词条 | 刘东山 |
释义 | 刘东山是常德卷烟厂卷烟配方高级工程师。全面负责卷烟产品开发、配方日常维护和涸叶资源的合理调配使用等工作。他是企业核心技术人员,近几年为企业的产品开发和配方维护、尤其是“芙蓉王”系列产品的开发和配方维护,为“芙蓉王”系列产品的快速上规模倾注了大量心血,在内在质量稳定的基础上,确保“芙蓉王”产销量实现每年30%以上的增长幅度。1999年刘东山同志承担了“芙蓉王”(蓝盖、塑),2003、2004年又承担开发了“芙蓉王”(钻石),为常烟持续快速发展提供了坚实的物质基础。 1、小说人物《刘东山》正文刘东山,世宗时三辅捉盗人。住河间交河县,发矢未尝落空,自号“连珠箭”。年三十余,苦厌此业。岁暮,将驴马若干头,到京师转卖,得百金。事完,至顺城门雇骡,归遇一亲近,道入京所以。其人谓东山:“近日群盗出没良鄚间,卿挟重资,奈何独来独往?”东山须眉开动,唇齿奋扬,举右手拇指笑曰:“二十年张弓追讨,今番收拾,定不辱寞。”其人自愧失言,珍重别去。 明日,束金腰间,骑健骡,肩上挂弓系刀,衣外于跗注中藏矢二十簇。未至良乡,有一骑奔驰南下,遇东山而按辔,乃二十左右顾影少年也。黄衫毡笠,长弓短刀,箭房中新矢数十余。白马轻蹄,恨人紧辔,喷嘶不已。东山转盼之际,少年举手曰:“造次行途,愿道姓氏。”既叙形迹,自言:“本良家子,为贾京师三年矣。欲归临淄婚娶,猝幸遇卿,某直至河间分路。”东山视其腰缠,若有重物,且语动温谨,非惟喜其巧捷,而客况当不寂然,晚遂同下旅中。 明日,出涿州。少年问:“先辈平生捕贼几何?”东山意少年易欺,语间盖轻盗贼为无能也。笑语良久,因借弓把持,张弓如引带。东山始惊愕。借少年弓过马,重约二十觔。极力开张,至于赤面,终不能如初八夜月。乃大骇异。问少年:“神力何至于此?”曰:“某力殊不神,顾卿弓不劲耳。”东山叹咤至再。少年极意谦恭。至明日日西,过雄县,少年忽策马骑前驱不见,东山始惶惧。私念:“彼若不良,我与之敌,势无生理。”行一二铺,遥见向少年在百步外,正弓挟矢,向东山曰:“多闻手中无敌,今日请听箭风!”言未已,左右耳根但闻肃肃如小鸟前后飞过。又引箭曰:“东山晓事人,腰间骡马钱一借。”于是东山下鞍。解腰间囊,膝行至马前,献金乞命。少年受金,叱曰:“去!乃公有事,不得同儿子前行。”转马面北,惟见黄尘而已。东山抚膺惆怅,空手归交河,收拾余烬,夫妻卖酒于村郊。手绝弓矢,亦不敢向人言此事。 过三年,冬日,有壮士十一人,人骑骏马,身衣短衣,各带弓矢刀剑,入肆中解鞍沽酒。中一未冠人,身长七尺,带马持器,谓同辈曰:“第十八向对门住。”皆应诺,曰:“少住便来周旋。”是人既出,十人向垆倾酒,尽六七坛,鸡豚牛羊肉,噉数十斤殆尽。更于皮囊中,取鹿蹄野雉及烧兔等,呼主人同酌。东山初下席,视北面左手人,乃往时马上少年也,益生疑惧。自思产薄,何以应其复求?面向酒杯,不敢出声。诸人竟来劝酒,既坐定,往时少年掷毡呼东山曰:“别来无恙?想念颇烦。”东山失声,不觉下膝。少年持其手曰:“莫作!莫作!昔年诸兄弟于顺城门闻卿自誉,令某途间轻薄,今当十倍酬卿。然河间负约,魂梦之间,时与卿并辔任丘路也。”言毕,出千金案上,劝令收进。东山此时如将醉将梦,欲辞不敢,与妻同舁而入。 既以安顿,复杀牲开酒,请十人过宿流连。皆曰:“当请问十八兄。”即过对门,与未冠者道主人意。未冠人云:“罪饱熟睡,莫负殷勤,少有动静,两刀有血吃也。”十人更到肆中剧醉,携酒对门楼上,十八兄自饮,计酒肉略当五人。复出银笊篱,举火烘煎饼自啗。夜中独出,离明重到对门。终不至东山家,亦不与十人言笑。东山微叩:“十八兄是何人?”众客大笑,且高咏曰:“杨柳桃花相间出,不知若个是春风?”至三日而别。 曾见琅邪王司马亲述此事。 ——明 宋懋澄《九籥别集》 原文注解世宗:明朱厚熜,初为兴王,继武宗朱厚照为帝。 三辅:汉景帝二年(公元前155年)分内史为左、右内史,与主爵中尉(不久改为主爵都尉)同治长安城中,所辖皆京畿之地,故合称“三辅”。武帝太初元年(公园前104年)该左、右内史、主爵都尉为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辖境相当今陕西中部地区。后世政区分划虽时有更改,但直至唐,习惯上仍称这一地区为“三辅”。 良、鄚:良即良乡(旧县名,地当北京市西南部,现并入房山县),鄚为鄚县(古县名、治所在今河北任丘北鄚州镇)。 辱寞:即辱没。 跗注:古代的一种军服。 良家子:清白良家子弟。《汉书·李广传》:“广以良家子,从军击胡。” 铺:驿站。顾炎武《日知录·驿传》:“今时十里一铺,设卒以递公文。” 垆:古时酒店里安放酒瓮的土台子,后作为酒店的代称。 舁:抬。 笊篱:一种用竹篾、柳条或铁丝等编织的用具,能漏水,用在水、汤里捞东西。 《刘东山》译文刘东山,明世宗朱厚熜时京城地区的捕快,住在河间府交河县,发箭从不落空,自称“连珠箭”。三十来岁,厌恶这种职业,深以为苦。年底,赶着几头骡马,到京师转卖,得到一百金。成交后,他到顺城门雇骡,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个熟人。就告诉他这次进京的情况。那人对东山说:“近来盗伙经常在良乡、鄚县一带活动,你带着这样多的款项,怎么独来独去?”东山眉飞须动,唇齿开张,伸出右手大拇指,笑着说:“二十年弯弓追捕,这次作最后收拾,一定不辱没名声。”那人自愧讲错了话,珍重道别而去。 第二天,东山把金子系在腰间,骑一头健壮的骡子,肩上挂着弓刀,衣上箭袋里插着二十支箭,还没走到良乡,有一人骑着马奔驰南下,碰到东山,按住了辔头,是一位二十岁左右风度翩翩的少年。他黄衫毡笠,长弓短刀,箭袋中插着新箭几十根。白马轻轻扬蹄,仿佛恨它的主人勒紧了辔头,不断地喷叫。东山正举眼观看,那少年拱手说:“旅途冒昧,请教尊姓大名?”寒暄毕,少年自我介绍道:“我本清白人家子弟,在京师经商三年,想回临淄结婚。仓猝间得以认识先生。我们将一直到河间才分路。”东山看他腰里象是有很重的盘缠,而且言行温顺谨慎,不但欢喜他身手矫捷,又觉得旅途也不至于寂寞,晚上就一同落店。 第二天,走出涿州。少年问:“前辈平生捉了多少贼人?”东山以为少年可欺,谈话中认为盗贼都是无能之辈。笑着讲了好久,少年向他借弓一试,象拉带子一样的轻松,东山才有点惊讶,也将少年的弓借过来,大约有二十斤重,尽力拉,涨的脸红,也不能拉开象初八的眉月那样,于是大为恐惧,问少年:“怎有这么大的神力?”少年说:“我的力一点也不神,只是你的弓太软了。”东山一再的惊叹。少年更加谦恭。到明天太阳落西,过了雄县,少年忽然鞭马前奔,不见踪影。东山开始害怕,暗想:“他如果是坏人,我和他斗,准活不了。”走了一、二个驿站,远远望见那少年在百步之外,张弓搭箭,对东山说:“几次听你说手下无敌,今天请听箭风!”话没完,东山只觉左右耳根“肃肃”之声,如同小鸟前后飞过。少年又搭箭,说:“东山放明白点,腰间骡马钱借来一用。”于是东山下鞍,解掉腰间布袋,在马前跪倒,献上金钱,请求饶命。少年得金,喝声:“滚!你老子有事,不和儿子一同走了!”勒马向北,但见黄尘一片而已。东山捶胸沮丧,空手回交河,收拾残余,夫妻迁往村郊卖酒,从此手不沾弓箭,也不敢向别人说起这件事。 过了三年,一个冬天,有十一位壮士,骑着骏马,穿着短衣,各带弓箭刀剑,到市集上解鞍买酒。其中有一少年,身高七尺,带马拿着兵器,对同伴说:“第十八在对门住。”大家点头答应。又说:“我稍在那边呆会儿就过来应酬。”这人出去,十人就在酒台前渴酒,喝了六、七坛,鸡猪牛羊肉,吃掉几十斤。更在皮袋里,拿出鹿蹄、野鸡和烧兔,招呼店主人同饮。东山才落坐,看见北面左边这个人,就是过去碰到的马上少年。更加心疑、害怕,独自想:“家底薄,怎能再应付他的要求?”面对酒杯,不敢做声。各人都来劝酒,坐定后,以前碰到的那位少年,掀掉毡笠,喊东山说;“别来不好吗?我倒想念得很哩!”东山惊的失声下跪。少年拉着他的手说:“莫这样!莫这样!往年兄弟们在顺城门听到你夸下海口,于是叫我在路上羞辱你一番,现在当十倍偿还。只是河间失信,魂梦之间,都与先生并马在任丘路上呵!”说完,取千金放在桌上,劝刘收下。东山这时如醉似梦,不敢推辞,就与妻子一同抬金进去。 安顿好了,再杀牲取酒,请十人过这边住宿,多玩几天。他们同声回答:“应当请示十八兄。”就到对门,向少年说明店主心意。少年说:“醉饱以后就熟睡,莫辜负主人殷勤。稍有动静,两刀就要吃血了!”十人更来店中大饮,又把酒送到对门楼上,让十八兄独斟独酌。送去的酒肉,大约相当五人的数量。十八兄拿出银笊篱,放在火上烘煎饼吃;夜里独自出去,天亮前回到对门,始终不到东山家,也不和十人谈笑。东山轻轻探问:“十八兄是什么人?”十位客人大笑,高声吟诵:“杨柳桃花相间出,不知若个是春风!”到第三天,大伙儿辞别走了! 曾经听到琅邪王司马亲自讲说这个故事。 《初刻拍案惊奇》对刘东山的描写节选——卷之三 刘东山夸技顺城门 十八兄奇踪村酒肆 一日,冬底残年,赶着驴马十余头到京师转卖,约卖得一百多两银子。交易完了,至顺城门(即宣武门)雇骡归家。在骡马主人店中,遇见一个邻舍张二郎入京来,同在店买饭吃。二郎问道:“东山何往?”东山把前事说了一遍,道:“而今在此雇骡,今日宿了,明日走路。”二郎道:“近日路上好生难行,良乡、郸州一带,盗贼出没,白日劫人。老兄带了偌多银子,没个做伴,独来独往,只怕着了道儿,须放仔细些!”东山听罢,不觉须眉开动,唇齿奋扬。把两只手捏了拳头,做一个开弓的手势,哈哈大笑道:“二十年间,张弓追讨,矢无虚发,不曾撞个对手。今番收场买卖,定不到得折本。”店中满座听见他高声大喊,尽回头来看。也有问他姓名的,道:“久仰,久仰。”二郎自觉有些失言,作别出店去了。 东山睡到五更头,爬起来,梳洗结束。将银子紧缚裹肚内,扎在腰间,肩上挂一张弓,衣外跨一把刀,两膝下藏矢二十簇。拣一个高大的健骡,腾地骑上,一鞭前走。走了三四十里,来到良乡,只见后头有一人奔马赶来,遇着东山的骡,便按辔少驻。东山举目觑他,却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美少年,且是打扮得好。但见: 黄衫毡笠,短剑长弓。箭房中新矢二十余枝,马额上红缨一大簇。裹腹闹装灿烂,是个白面郎君;恨人紧辔喷嘶,好匹高头骏骑! 东山正在顾盼之际,那少年遥叫道:“我们一起走路则个。”就向东山拱手道:“造次行途,愿问高姓大名。”东山答应“小可姓刘名嵚,别号东山,人只叫我是刘东山。”少年道:“久仰先辈大名,如雷贯耳,小人有幸相遇。今先辈欲何往?”东山道:“小可要回本藉交河县去。”少年道:“恰好,恰好。小人家住临淄,也是旧族子弟,幼年颇曾读书,只因性好弓马,把书本丢了。三年前带了些资本往京贸易,颇得些利息。今欲归家婚娶,正好与先辈作伴同路行去,放胆壮些。直到河间府城,然后分路。有幸,有幸。”东山一路看他腰间沉重,语言温谨,相貌俊逸,身材小巧,谅道不是歹人。且路上有伴,不至寂寞,心上也欢喜,道:“当得相陪。”是夜一同下了旅店,同一处饮食歇宿,如兄若弟,甚是相得。 明日,并辔出汀州。少年在马上问道:“久闻先辈最善捕贼,一生捕得多少?也曾撞着好汉否?”东山正要夸逞自家手段,这一问揉着痒处,且量他年小可欺,便侈口道:“小可生平两只手一张弓,拿尽绿林中人,也不记其数,并无一个对手。这些鼠辈,何足道哉!而今中年心懒,故弃此道路。倘若前途撞着,便中拿个把儿你看手段!”少年但微微冷笑道:“元来如此。”就马上伸手过来,说道:“借肩上宝弓一看。”东山在骡上递将过来,少年左手把住,右手轻轻一拽就满,连放连拽,就如一条软绢带。东山大惊失色,也借少年的弓过来看。看那少年的弓,约有二十斤重,东山用尽平生之力,面红耳赤,不要说扯满,只求如初八夜头的月,再不能勾。东山惺恐无地,吐舌道:“使得好硬弓也!”便向少年道:“老弟神力,何至于此!非某所敢望也。”少年道:“小人之力,可足称神?先辈弓自太软耳。”东山赞叹再三,少年极意谦谨。晚上又同宿了。 至明日又同行,日西时过雄县。少年拍一拍马,那马腾云也似前面去了。东山望去,不见了少年。他是贼窠中弄老了的,见此行止,如何不慌?私自道:“天教我这番倒了架!倘是个不良人,这样神力,如何敌得?势无生理。”心上正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的。没奈何,迍迍行去。行得一二铺,遥望见少年在百步外,正弓挟矢,扯个满月,向东山道:“久闻足下手中无敌,今日请先听箭风。”言未罢,飓的一声,东山左右耳根但闻肃肃如小鸟前后飞过,只不伤着东山。又将一箭引满,正对东山之面,大笑道:“东山晓事人,腰间骡马钱快送我罢,休得动手。”东山料是敌他不过,先自慌了手脚,只得跳下鞍来,解了腰间所系银袋,双手捧着,膝行至少年马前,叩头道:“银钱谨奉好汉将去,只求饶命!”少年马上伸手提了银包,大喝道:“要你性命做甚?快走!快走!你老子有事在此,不得同儿子前行了。”掇转马头,向北一道烟跑,但见一路黄尘滚滚,霎时不见踪影。 东山呆了半响,捶胸跌足起来道:“银钱失去也罢,叫我如何做人?一生好汉名头,到今日弄坏,真是张天师吃鬼迷了。可恨!可恨!”垂头丧气,有一步没一步的,空手归交河。到了家里,与妻子说知其事,大家懊恼一番。夫妻两个商量,收拾些本钱,在村郊开个酒铺,卖酒营生,再不去张弓挟矢了。又怕有人知道,坏了名头,也不敢向人说着这事,只索罢了。过了三年,一日,正值寒冬天道,有词为证: 霜瓦鸳鸯,风帘翡翠,今年早是寒少。矮钉明窗,侧开朱户,断莫乱教人到。重阴未解,云共雪商量不了。青帐垂毡要密,红幕放围宜小。调寄《天香》。 却说冬日间,东山夫妻正在店中卖酒,只见门前来了一伙骑马的客人,共是十一个。个个骑的是自备的高头骏马,鞍辔鲜明。身上俱紧束短衣,腰带弓矢刀剑。次第下了马,走入肆中来,解了鞍舆。刘东山接着,替他赶马归槽。后生自去剿草煮豆,不在话下。内中只有一个未冠的人,年纪可有十五六岁,身长八尺,独不下马,对众道:“弟十八自向对门住休。”众人都答应一声道:“咱们在此少住,便来伏侍。”只见其人自走对门去了。 十人自来吃酒,主人安排些鸡、豚、牛、羊肉来做下酒。须臾之间,狼飨虎咽,算来吃勾有六七十斤的肉,倾尽了六七坛的酒,又教主人将酒肴送过对门楼上,与那未冠的人吃。众人吃完了店中东西,还叫未畅,遂开皮囊,取出鹿蹄、野雉、烧兔等物,笑道:“这是我们的乐道,可叫主人来同酌。”东山推逊一回,才来坐下。把眼去逐个瞧了一瞧,瞧到北面左手那一人,毡签儿垂下,遮着脸不甚分明。猛见他抬起头来,东山仔细一看,吓得魂不附体,只叫得苦。你道那人是谁?正是在雄县劫了骡马钱去的那一个同行少年。东山暗想道:“这番却是死也!我些些生计,怎禁得他要起?况且前日一人尚不敢敌,今人多如此,想必个个是一般英雄,如何是了?”心中忒忒的跳,真如小鹿儿撞,面向酒杯,不敢则一声。众人多起身与主人劝酒。坐定一会,只见北面左手坐的那一个少年把头上毡笠一掀,呼主人道:“东山别来无恙么?往昔承挈同行周旋,至今想念。”东山面如土色,不觉双膝跪下道:“望好汉恕罪!”少年跳离席间,也跪下去,扶起来挽了他手道:“快莫要作此状!快莫要作此状!羞死人。昔年俺们众兄弟在顺城门店中,闻卿自夸手段天下无敌。众人不平,却教小弟在途间作此一番轻薄事,与卿作耍,取笑一回。然负卿之约,不到得河间。魂梦之间,还记得与卿并辔任丘道上。感卿好情,今当还卿十倍。”言毕,即向囊中取出千金,放在案上,向东山道:“聊当别来一敬,快请收进。”东山如醉如梦,呆了一响,怕又是取笑,一时不敢应承。那少年见他迟疑,拍手道:“大丈夫岂有欺人的事?东山也是个好汉,直如此胆气虚怯!难道我们弟兄直到得真个取你的银子不成?快收了去。”刘东山见他说话说得慷慨,料不是假,方才如醉初醒,如梦方觉,不敢推辞。走进去与妻子说了,就叫他出来同收拾了进去。 安顿已了,两人商议道:“如此豪杰,如此恩德,不可轻慢。我们再须杀牲开酒,索性留他们过宿顽耍几日则个。”东山出来称谢,就把此意与少年说了,少年又与众人说了。大家道:“即是这位弟兄故人,有何不可?只是还要去请问十八兄一声。”便一齐走过对门,与未冠的那一个说话。东山也随了去看,这些人见了那个未冠的,甚是恭谨。那未冠的待他众人甚是庄重。众人把主人要留他们过宿顽耍的话说了,未冠的说道:“好,好,不妨。只是酒醉饭饱,不要贪睡,负了主人殷勤之心。少有动静,俺腰间两刀有血吃了。”众人齐声直“弟兄们理会得。”东山一发莫测其意。众人重到肄中,开怀再饮,又携酒到对门楼上。众人不敢陪,只是十八兄自饮。算来他一个吃的酒肉,比得店中五个人。十八兄吃阑,自探囊中取出一个纯银笊篱来,煽起炭火做煎饼自啖。连啖了百余个,收拾了,大踏步出门去,不知所向。直到天色将晚,方才回来,重到对门住下,竞不到刘东山家来。众人自在东山家吃耍。走去对门相见,十八兄也不甚与他们言笑,大是倨傲。 东山疑心不已,背地扯了那同行少年问他道:“你们这个十八兄,是何等人?”少年不答应,反去与众人说了,各各大笑起来。不说来历,但高声吟诗曰:“杨柳桃花相间出,不知若个是春风?”吟毕,又大笑。住了三日,俱各作别了结束上马。未冠的在前,其余众人在后,一拥而去。东山到底不明白,却是骤得了千来两银子,手头从容,又怕生出别事来,搬在城内,另做营运去了。后来见人说起此事,有识得的道:“详他两句语意,是个‘李’字;况且又称十八兄,想必未冠的那人姓李,是个为头的了。看他对众的说话,他恐防有人暗算,故在对门,两处住了,好相照察。亦且不与十人作伴同食,有个尊卑的意思。夜间独出,想又去做甚么勾当来,却也没处查他的确。” 那刘东山一生英雄,遇此一番,过后再不敢说一句武艺上头的话,弃弓折箭,只是守着本分营生度日,后来善终。可见人生一世,再不可自恃高强。那自恃的,只是不曾逢着狠主子哩。有诗单说这刘东山道: 生平得尽弓矢力,直到下场逢大敌。 人世休夸手段高,霸王也有悲歌日。 又有诗说这少年道: 英雄从古轻一掷,盗亦有道真堪述。 笑取千金偿百金,途中竟是好相识。 2、湖南省常德卷烟厂高级工程师刘东山是常德卷烟厂卷烟配方高级工程师。全面负责卷烟产品开发、配方日常维护和涸叶资源的合理调配使用等工作。他是企业核心技术人员,近几年为企业的产品开发和配方维护、尤其是“芙蓉王”系列产品的开发和配方维护,为“芙蓉王”系列产品的快速上规模倾注了大量心血,为促进企业超越式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1994年,常德卷烟厂开发了湖南第一支精品卷烟“芙蓉王”,十一年来发展至今,原料约束一直是其发展壮大的重要瓶颈,刘东山同志作为“芙蓉王”产品配方维护的负责人,这些年来一直潜心研究配方技术和原料品质,强力挖掘潜在的烟叶资源,一方面调整配方结构特性,拓宽等级使用范围,一方面寻找有与云南烟叶的品质特点相近的替代原料,拓宽产地使用范围,努力突破烟叶瓶颈,在内在质量稳定的基础上,确保“芙蓉王”产销量实现每年30%以上的增长幅度。1999年刘东山同志承担了“芙蓉王”(蓝盖、塑),2003、2004年又承担开发了“芙蓉王”(钻石),为常烟持续快速发展提供了坚实的物质基础。刘东山潜心研究烟草配方,节约挖潜成绩斐然。从1999年开始承担了《低次烟叶消化》、《配方成本节约挖潜》等项目的研究,通过对配方进行大胆地改革与调整,持续稳定地降低了烟叶配方成本,1999、2000、2001、2002年度,烟叶配方成本节约挖潜分别实现1734万元、1983万元、3800万元、1500万元。98至2000年消化了按正常标准不能进入配方的低次烟叶33万多担,为厂部节约资金数千万元。 刘东山2006年获全国“五一”劳动奖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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