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另一个国度 |
释义 | 概述作 者: (德)米勒 著 马俊,谢青 译丛 书 名: 出 版 社: 新星出版社 ISBN:9787802254770 出版时间:2008-05-01 版 次:1 页 数:384 装 帧:平装 开 本:大32开 编辑推荐本书是一部重要著作,它不仅考察了德国人变化中的民族观,讨论了它们同纳粹时代的关系,也清点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德国政治思想的广泛发展——同时批判地反思了德国作家、思想家长期以来的一些思维盲点。 本书写法明快而优雅,它评价了关于民族国家之前途的激烈论战,描述了德国的公共记忆,并且更宏观地反思了知识分子在后极权社会里能够扮演什么角色这个问题。 内容简介德国知识分子对两德统一作何反应?他们如何看待德国的民族身份及其国际新地位?本书是一部重要著作,它不仅考察了德国人变化中的民族观,讨论了它们同纳粹时代的关系,也清点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德国政治思想的广泛发展——同时批判地反思了德国作家、思想家长期以来的一些思维盲点。 米勒解释了为什么许多知识分子部对统一持防范态度,为什么统一尤其将左派逼入了一场至今有待克服的大危机。他分析了君特·格拉斯、尤尔根·哈贝马斯和其他一些所谓“怀疑的一代人”的回应,这些知识分子同两次大战之间知识分子的自由主义传统相决裂,他们将自己重新树立为改变战后政治文化的一代“民主精英”,并试图在1989年之后再次发挥类似作用。他讨论了“宪法爱国主义”这个德国观念,也讨论了“1968年一代”的反民族主义,并且首次全面地分析了德国“新右派”。本书写法明快而优雅,它评价了关于民族国家之前途的激烈论战,描述了德国的公共记忆,并且更宏观地反思了知识分子在后极权社会里能够扮演什么角色这个问题。 作者简介扬-维尔纳·米勒(Jan-Werner Müller), 德国籍。英国牛津大学哲学博士。现任美国普林斯顿大学(Princeton University)政治系副教授。 另著有《危险的心灵:战后欧洲思潮中的卡尔·施米特》(A Dangerous Mind: Carl Schmitt in Post-war European Thought, 2003),编有《战后欧洲的记忆和权力:过去的现在性研究》(Memory and Power in Post-War Europe: Studies in the Presence of the Past,2002)和《1945年以来的德国意识形态:联邦德国文化和政治思想研究》(German Ideologies since 1945: Studies in the Political Thought and Culture of the Bonn Republic, 2003)。 目录致谢 原作者的翻译及术语说明 导论 第一章 1945年以来西德的民族、国家和知识分子:历史的公共用途 第二章 君特·格拉斯及其批评者:奥斯威辛的形而上学 第三章 尤尔根·哈贝马斯和宪法论战:“德国马克民族主义”对阵宪法爱国主义 第四章 忧郁、乌托邦与和解:左翼和自由派对统一的回应 第五章 马丁·瓦尔泽:德国式感伤和对德国的观点 第六章 卡尔·海因茨·博雷尔:重振浪漫主义和国家的审美化 第七章 从民族认同到民族利益:解剖德国新右派 第八章 为政治事物或记忆的私人化做准备:德国知识分子遭遇“柏林共和国” 结论 译名对照表 精彩书摘第一章 1945年以来西德的民族、国家和知识分子:历史的公共用途 界定一个德意志民族的身份,过去就有种种困难,由此可以想见,在1945年以后,德国人不太能够认同两个分别以英美式民主或苏联共产主义为理想而建立起来的国家,并且承认他们的合法性。西德没有被纳入与民主德国同样的轨道,反映了大多数民意(对此还可以争论),即便如此,与其说人们是欢迎民主,还不如说是对它逆来顺受。上述两个体系同“1914年精神”、“1914年理念”天然地冲突,而它们恰恰褒扬深刻的德意志“文化”而贬低狭隘的西方“市民化”(civilization),并且指导了德国民族方案长达30多年。提出这些民族主义理念以对抗与法国大革命相连的西方民主理想,并且为其合法性辩护的主角正是知识分子,尤其是历史学家。 两个分裂国家的建立仿佛是明确回答了如何在中欧容纳德意志民族国家这个所谓的“德国问题”,因为两个国家很快就牢固地融入了各自盟友的营垒。与此同时,两国分裂却又重新开启了更老更原始的在1871年之前存在的德国问题——德国是否有朝一13能够统一。但分裂也把德国问题同一系列其他问题联系在一起。两种意识形态系统隐含着截然不同的社会经济方案,由于它们的冲突,民族问题同社会问题纠缠在一起,又进一步反映在一个更广泛的欧洲问题上。雅尔塔体系有一个核心问题:两个德国的问题和两个欧洲的问题是一对并行的问题,因此看似也应一并获得解决,但是远远不能确定的是,德国的政治家和知识分子是否会为德国问题和欧洲问题给出必然相同的回答。当两个德国于1949年成立之时,自由、和平和统一似乎都是最高使命,但它们相互却不兼容。一个民族能以两个国家的形式存在吗?新建立的两个国家会不会塑造起新的相互独立的民族意识?知识分子会像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那样,倾尽全力去推进民族主义方案呢,还是会最终接受看似“非德国”的两种政治系统,转而支持各自盟友的再教育方案?他们将怎样对付德国的“后法西斯处境”?德国人尽管遭受了纳粹主义的幻灭,却仍对自由主义和民主心存疑忌,他们又怎么面对这个情况?换言之,对于德国政治文化中实际存在的“民主缺失”,什么才是一个恰当的回应?后来被称为一次彻底的文明断裂(Zivilisationsbruch)的大屠杀。是会遭到遗忘呢,还是会以历史记忆的方式融人战后新的民。 书评全书论述了两德知识分子对于两德统一后的心态和反应,有阵痛也有激动,他们的民族观与历史感不仅往上追溯到让人噤若寒蝉的第三帝国、昙花一现的魏玛共和,甚至更远可以追及到启蒙运动。这些知识分子的声音和身影,主要收录有君特·格拉斯、尤尔根·哈贝马斯、马丁·瓦尔泽、卡尔·海因茨·博雷尔。 历史的诡秘,用书中原话讲,就是1989年威胁到了1968年,亦即柏林墙的倒塌这一历史一刻所带来的巨大转变强烈冲撞了1968年源出法兰西的欧洲左翼运动狂飙猛进所遗留下的建筑框架,框架成为废墟,在这样的语境中,本就摇摇欲坠的乌托邦信仰和革命动力滚落成一地鸡毛。八十年代是理想主义风起云涌的时代,温和平稳的奋斗历经艰辛终获成功,无论是瓦文萨在波兰的胜利,还是哈维尔在捷克的胜出,抑或是齐奥塞斯库在罗马尼亚自食其果的残酷结局,德国也不例外,1989年11月9日,那堵盘亘在多少人、多少家庭内心深处的梦魇——柏林墙,终于在万众欢呼声中轰然倒塌,从此一个时代结束了。看世纪末向你走来,复杂暧昧九十年代便这样蹒跚而至,因为它已失却了所要反抗的明确目标,正义遭到模糊化。 半个世纪极权主义生活的耻辱和悲惨随时光冰消瓦解,但走出黑暗,迎向光明的人们,他们习惯暗夜的眼睛,一时间并不适合刺眼的光亮,于是他们迷惘、徘徊无地,当朝思暮想的日子突然降临头上,一时手足无措忘了该是感恩,还是继续诅咒,诅咒这极易迷失自我的自由经济时代。但不管怎样,在一如知识分子的批判角色定位之下,对于左翼对统一前的眷顾和对乌托邦的执着,我抱着体谅的态度打量一切,毕竟,这是一个可以自由发表个人任何看法的时代,因为多元,所以批评与赞扬共存,你身边的至亲至爱们也不再会被“斯塔西”逼作线人而对你撒下天罗地网的监听控制,家中没有窃听器,屋外没有柏林墙,窃听器成为历史的见证,柏林墙成为供涂鸦用的行为艺术地。 二战后的德国,在纳粹的断壁残垣之上,建立起了两个国度,一边是“罪责和民主人文主义的官方公共文化”,另一边是“一种倔犟的沉默文化”,联邦德国抓住了正统德国的国际遗产,民主德国则垄断了反法西斯主义,将自己的正义性进行无限量放大、涂扮,于是有形无形的分界线就这样落地生根。 当知识分子意图把东德独立保留下来,作为一种寄托并埋葬了理想的琥珀试图留住时光时,他们感到无能为力,但即使是在这样的时刻,透过龙应台《看世纪末向你走来》一书,我依然可以看到许多的东德普通民众在怀念旧时光,尽管那是被侮辱和被损害的“狗岁月”,在对往昔青春甚至追寻一生价值的历程中,他们温情脉脉;在面对光怪陆离的现代商业大潮,久居铁幕体制下的他们观念难转,行动笨拙,未免埋怨重重,这是转型时期的特征,烙印在所有人的疲倦肉体上。有很多人想成为君特·格拉斯笔下的“奥斯卡”,拖着永远长不大的童年身躯,敲击着铁皮鼓信步走向未来,那依然是踌躇满志的神情。 本雅明风靡了,施密特和海德格尔走出各自的政治历史阴影,连卢森堡都获得了格瓦拉那样的商业化革命流行,经历了“窃听风暴”的幸存者们,挥手喊声“再见列宁”,我们可以畅言无忌,我们可以左右晃摆地大谈学术和指点现状,正是因为我们站立在柏林墙的碎石和尘土上,内心不再有恐惧和桎梏,不是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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