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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劳拉·威尔士·布什
释义

劳拉·威尔士·布什(Laura Welch Bush),1946年11月4日生于美国德克萨斯州米德兰市,这也是丈夫乔治·W·布什最初做石油生意的地方。劳拉大学(本科,教育学)毕业后,在德州的多个城市任教。之后,她又获得了图书管理学的硕士学位,并做图书管理员的工作直至结婚。

个人简介

1977年11月5日,劳拉与小布什结婚,他们育有一对孪生姐妹——詹娜和芭芭拉。

主要经历

酿成惨剧

1963年11月的一个晚上,劳拉要去参加一个聚会,她请求父亲把车借给她。通常,劳拉的母亲珍娜和父亲哈罗德·维尔奇并不允许劳拉做这样的事 情。但是刚刚过了17岁生日的劳拉已经长成一个既聪慧大方又文静可人的大姑娘了,而且她的朋友又是交往多年的小学同学,珍娜和哈罗德也就答应了劳拉的请求。

那是一个干爽的夜晚,明亮的星星在得克萨斯州的夜空中闪耀。劳拉接过父亲的车钥匙,把车开出了亨伯大街。母亲珍娜继续看她的书,父亲哈罗德则在 看电视。没过多久,电话铃声响起,——“非常抱歉,我不得不通知你们……”打来电话的人要求劳拉的父母立即赶往米德兰纪念医院。

后来劳拉的父母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时,劳拉开车走的是868号农场公路,同车的还有她的好朋友朱迪·戴克斯。劳拉显然没有注意到一个标有时 速50英里的限速牌,也没有注意到前方十字路口正要穿越马路的一辆雪佛兰的考威尔((Cor鄄vair)轿车。于是,惨剧发生了。警员告诉珍娜和哈罗德, 劳拉并无大碍,只是擦破了点皮,发生车祸后情绪不安,好友朱迪也没有受伤。但是另一辆车中的男孩,迈克·道格拉斯,却没能幸免于难。由于撞击的力量过大, 那辆雪佛兰被撞得像一个皱巴巴的纸团,底盘整个都变了形。

道格拉斯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因颈部折断而身亡。车祸发生时,他的父亲开着另一辆车跟在后面,目睹了整个过程。这件事登在米德兰邮报的头版上,报道并没有责难劳拉,但是整个米德兰都知道是谁导致了事故的发生。

无意中扼杀了一个生命,这对只有17岁的劳拉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悲剧。更令她痛苦的是,道格拉斯还是她的好朋友。车祸之后,劳拉常常独自一人承受悲伤,后来她自己承认,那种伤痛几乎“压垮了她”。

劳拉的朋友都去参加迈克·道格拉斯的葬礼,劳拉只能留在家里,暗自啜泣。“那段日子确实很难过,”劳拉的好友里根·格蒙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每个人都被改变了,那时我太伤心了,我恐怕注意不到劳拉会难受成什么样子。”

几个星期后,劳拉回到学校,没有人对她提起那场车祸,而她也比往常更加消沉。劳拉没有受到警局的起诉,道格拉斯的车祸是当年第二起发生在那个十字路口的事故。可能当地警局也认为——就像多年以后劳拉向传记作者描述的——这是“一场悲剧”。

劳拉后来说,道格拉斯的死“让我对生命有了更多的思考”。小布什当选总统后,美国人普遍认为镇定和坚强是“第一夫人”劳拉的两大难得的品质,这 从劳拉发生车祸之后的表现就可以看出。年轻的劳拉变得更加谨慎,她在各方面约束自己,乐于帮助他人。“这是一个可怕的悲剧,”劳拉说,“但是我也必须去接 受,死亡是生活的一部分,道格拉斯已经死了,没有人能够改变这个事实。对于我们大家,这是一个打击,也是一个启示——生命太过短暂,我们要好好珍惜它。”

家庭情况

劳拉的母亲珍娜·霍金斯是家里的独生女儿,她一直自强自立,1944年嫁给了哈罗德·维尔奇后也没有改变她的性格。战后,哈罗德在艾尔·帕索的 一家财务公司工作,他的理想是拥有一幢他父亲那样的房子。于是,他和珍娜搬到了米德兰,造了一些工房,做了石油生意。哈罗德喜欢唠叨,富有个人魅力,他把 精力都放在工作上,珍娜高雅而矜持,兴趣全在书本上。

1946年劳拉出生后,珍娜流产了几次,但是哈罗德和珍娜还是非常想要更多的孩子。他们告诉劳拉,他们希望给她找一个小弟弟或小妹妹。有一天, 哈罗德和珍娜带着劳拉来到福特·沃斯的一个格兰德尼收养所,但是最终他们没有收养别的孩子。劳拉从小就觉得,她必须给父母带来精神上的快乐。“我认为我有 这样的义务,”她说,“我不希望以任何方式让他们感到不安。”

高中时代

劳拉参加了舞蹈和游泳班,还是第一联合卫理公会教堂唱诗班的成员。放学后,她与好朋友里根·格蒙、佩基·波特·维斯会骑着车去瑞莱夏尔·德鲁格 喝樱桃可乐。年纪大一点时,她们喜欢挤在同一辆车里出去玩,“每次出去的时候车里都至少有5个女孩子,”维斯回忆道,“我们喜欢躺在车后座的地上抽健牌香 烟。”那时她们经常举行舞会,披头士的音乐是当时最流行的。劳拉说,“我记得那种把自己隐藏起来的感受。”

高中的最后一年,发生了两件令人悲伤的事:一是肯尼迪总统被刺杀,二是道格拉斯在车祸中丧生。高中毕业后,劳拉进入南卫理公会大学,一所达拉斯 教会学校,劳拉选择了教育作为她的专业。她参加了一个女学生联谊会,住在一栋具有乔治王时代艺术风格的砖房里,房子里有一段弯弯曲曲的楼梯,女生们走在上 面都是轻手轻脚的。“女孩子都要穿校服上学,”劳拉回忆那段日子时说,“那是一个相当保守的学校。我是说,同学们吸烟,我也是,他们还喝酒,那是我们那时 候的学生放纵自己的方法。”

劳拉学习一直很努力,她还在星期日学校教书,但是她可不是一个书呆子,她的约会也不少。“她的房间总是快乐的中心,”劳拉的同学苏珊·诺林说。1968年,劳拉喜欢上农民穿的那种宽松上衣和嬉皮士女孩常穿的喇叭裤,但是她从不这样打扮她自己。

那年夏天,她到欧洲旅游了几个星期,9月份起开始在达拉斯公立学校教三年级,她住的一个公寓里还有其他三位女士。尽管校规严厉地出乎她的意料, 劳拉还是很喜欢她的新挑战。“一个班有20个人,人数算是少的,”她笑着说,“但是如果你从来没有教过书,20人就显得很多了。”后来,劳拉决定去读图书 馆学的研究生,1974年,她来到奥斯汀东南地区,成为莫利·唐森小学的图书馆管理员。

与布什约会

劳拉在唐森工作时,从不跟同事谈起她的私生活细节。直到1977年,人们都知道她在跟一个叫乔治·布什的人约会了。“她的眼里闪着我从未见过的 光芒,”维奇·泽利斯,劳拉的一个学校同事,这样描述当时的情景,“一天下班后,布什要来唐森,她有些害羞地问:‘谁想见见布什,那就跟我来吧。’后来我 们都说,‘噢,上帝啊,劳拉,他棒极了。’”

布什和劳拉是在一个八月的晚上认识的,地点是米德兰的一次野餐会。介绍他们两人认识的乔和简·奥尼尔认为布什立刻喜欢上了劳拉,那天晚上,他一 直呆到半夜,劳拉看起来被他说的每个字吸引了。后来劳拉告诉母亲,布什让她开怀大笑。“我发现他很有趣,同样也很聪明,”劳拉谈到她对丈夫的印象时说, “他真的很有趣,甚至在逗乐的时候会乐过了头,那样我会觉得更有趣。”在这段描述中,劳拉居然5次提到布什的“乐”和“趣”。

认识布什后,劳拉立刻注意到布什家庭的特殊性,她说,“我对政治毫无兴趣,我觉得他(指布什)是一个真正的政治家,但是我不是。”然而,在野餐 会上,劳拉还是同意与布什交往下去。“我猜想,因为当时在米德兰,只有我们两人是没结婚的年轻人,”劳拉微笑着说。接下来的日子里,差不多每个周末布什都 会驱车前往奥斯汀。

31岁的布什思维敏捷,受过高等教育,取得了耶鲁和哈佛大学的管理专业的文凭。这个“布什男孩”——米德兰的朋友们都这么叫布什——在毕业后到 得克萨斯州的国民警卫队服役,成为了一名飞行员。在那里他曾与来自休斯敦的凯瑟琳·沃夫冈订婚,她是一个做事认真又漂亮的艺术学生,但两人以分手告终。 1977年,布什在米德兰经营起石油生意,不久后,他就把目标放在了进入国会上。

“他并不在意物质享受,”打中学起就认识布什的罗伯特·麦克克莱斯基笑着说,“他的开销不大,他有一辆挺旧的车,他就开着它到处跑,这就是他所需要的一切了。”布什住在一个修车厂的工房里,他的弹簧床还得靠旧的领带绑在一起。

见过老布什夫妇

布什认识劳拉时,劳拉已经30岁了,他在自传里写道,那时的劳拉“光彩炫目,幽默爱笑,脚踏实地,聪慧之极”。于是,布什开始了积极的追求。 10月初,他带着劳拉去见他的父母。当时还是驻华大使的老布什与妻子芭芭拉刚刚从中国回来,在休斯敦的家中作短暂休息。布什的兄弟们也在休斯敦,他们都想 着要捉弄一下布什的新女朋友。

布什终于带着劳拉进了家门口,劳拉看上去有些小心翼翼。突然,布什的弟弟杰布走到她跟前,夸张地跪下一条腿,伸出一只手,“你没有问她这个问题 呀,老哥?”布什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劳拉倒是不慌不忙地回答,“有啊,他问过了,而我也答应了他。”布什的兄弟们发出一阵欢呼,老布什与芭芭拉这才发现原 来他们的长子已经准备好迎娶劳拉回家了。“直到他把这位漂亮的姑娘带回来,当众宣布她将成为他的妻子,我们才明白他真的要结婚了。”芭芭拉说。他们准备这 么快就结婚的消息同样也吓了朋友们一跳。

结婚仪式

就在见过老布什夫妇的第二个月,1977年11月5日,也是劳拉31岁生日后的第二天,布什与劳拉在第一联合卫理公会教堂举行了简单的结婚仪 式。新人们没有去订做礼服,也没有请伴娘。劳拉穿的裙子是她几天前刚刚买回来的,她戴了一条珍珠项链,一束栀子花围在她的腰上。从他们的结婚纪念照可以看 出,劳拉一身清爽的装扮,深色的短发,看上去跟平日里并无区别。

婚后生活

婚礼之后,布什与劳拉前往墨西哥,度过一个短暂的蜜月。真正的蜜月则被安排在第二年,在这对新婚夫妇的竞选途中,他们到得克萨斯西部,尽情享受 了一番烤面包的美味。那时,布什在得州巡回拉票,拜访了当地的每一家烘烤店和炸鱼店。在这期间,夫妇两人也在不断地深入了解对方。劳拉经常要陪着丈夫与犹 疑不定的选民交谈,生活完全被政治所占据,对此,劳拉从没有说过一句抱怨的话。后来她也承认,“竞选的压力,加上新婚后还要适应角色的转换,这些都够我担 心的。”

当劳拉跟随布什在西得克萨斯的穆勒修依镇、弗瑞欧那镇、小田镇和伯维那镇拉选票时,她在她的婆婆那里获得了一些建议。作为一位老政治家的妻子,芭芭拉的答案是现成的——“永远不要批评他的演说。”

但是劳拉并没有完全做到,一天晚上,在卡特拉斯,当他们驱车回家的途中,布什不停地问劳拉对他晚上的演讲有什么看法,劳拉支吾了一阵,最后说“不太好”。布什当即把车开到了车库的墙上。

这件事被劳拉一直挂在嘴上,很多美国女性也因此认为,劳拉不应该把羞怯当作美德。女性选民们觉得,如果劳拉有自己的想法,就应该跟大家一同分享。这件事也说明,劳拉还是敢于“顶撞”一下她那个意志坚决的婆婆芭芭拉的。

多年以后,劳拉有了她对于政治程序上的见解,以及对她丈夫的独到评价。“他忽略过了好几个步骤,”她谈到布什第一次竞选公职失败时说,“但是他 还是聪明的,他知道许多政治家只是选对了时机。”劳拉不断地调整自己,她总是积极地看待问题,她把几个月来与布什一起竞选的历程看作是一场伟大的冒险。

1978年11月,竞选失败后的布什夫妇回到家乡,与西得克萨斯州的其他石油商人一样,布什每天到石油大厦上班,他希望他的油井永远也不要干 涸,劳拉的生活内容就是洗衣做饭加上种花读书。周末他们会参加一些社交活动,周日早晨则一同去教堂,在这样轻快的生活节奏之外,劳拉的政治课还在继续着, 老布什竞选总统时,要求儿子们一同出谋划策,筹募竞选资金。

在劳拉结婚三个月后,她见识了她的公公老布什如何宣誓担任里根的副总统。劳拉能够坚定地扮演好“政治家的妻子”这一角色以及处理好公众面前的生 活与个人生活的能力,恐怕都是从那时就培养起来了。她要求始终对自己坦诚。住在米德兰时,她总是穿着白色的衬衫和牛仔裤。1989年,因布什接管了得州 “牧人”棒球队,他们举家搬到达拉斯,劳拉与富家太太的交往多了起来,这个时候的她也还是一身白色衬衫与牛仔裤。她的老朋友经常这样说她,“你看到的劳拉 什么样,她就是什么样的。”

成为母亲

布什夫妇俩很想生个孩子,但一直没成功,从一开始,他们就明白双方都喜欢孩子,他们还去过福特·沃斯,找到劳拉父母曾想领养孩子的格兰德尼收养 所,可是,在收养计划决定前,劳拉的医生先带来了喜讯:劳拉怀孕了,根据检查还是双胞胎。“当我们知道一下子有两个孩子时,别提有多激动了,”劳拉说。布 什继续在米德兰经营他的石油公司,劳拉的任务变成学习育儿知识,她的行动也越来越费力。劳拉的好友林·穆恩回忆说,“噢,她的肚子太大了,走路都困难。”

劳拉的医生们都很关注她的大肚子,因为她的年龄偏大,怀孕时遇到的困难就更多,劳拉越来越害怕,甚至在商店购物时也尽量不走有婴儿食品货架的走 道。最后,她的行动范围被限制在床上。接着,劳拉被查出得了血毒症,这种病会使血压升高,母亲的动脉被压缩,流向胎儿的血就会减少。一下子,劳拉与两个孩 子的生命都受到威胁,这让布什十分惊慌。后来他表示,这次危险的怀孕是布什夫妇一同遇到的最大的挑战。

离预产期还有7个星期时,劳拉被紧急送往达拉斯的贝勒尔医院。一番检查后,医生们决定动手术取出双胞胎,当然胎儿过小会导致生存的可能性降低, 但如果还留在母体中,就会危及到劳拉。布什意识到他有可能失去他的妻子,马上同意了医生的决定。但是,劳拉坚决反对这样做。“宝宝们必须健健康康地出 生,”劳拉说,“她们得留在我的肚子里直到长得足够大。”布什只好同意了,“她想给她们最好的机会,让她们活下来,”他后来说,“她是一个英雄。她为了保 护我们的孩子,做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决定。我一直记得,在这一天她是怎么让我有了信心的。”

那个秋天,布什每周都要从米德兰到达拉斯往返数次,两地距离约有350英里。在感恩节前,他回到家,但仍与医生保持电话联系。11月20日早晨,劳拉的医生给布什打来电话,“明天你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你能确定吗?”布什问道,“早了5个星期呢。”

“哦,除非你希望你太太的肾有问题……”

第二天早上,布什在医院看到他的女儿们出生了,“我就在手术室里,我始终记得我把她们抱给劳拉看的情景,”布什说,“我热泪盈眶,我明白我们的 生活已经永远地被改变了,这两个小东西正需要爸爸妈妈去爱护她们呢。”经历过生女之痛的劳拉更是把她的女儿看作是她生活的全部意义。

女儿们出生后,劳拉每天都要读书给她们听。长大一点后,小珍娜经常搞出点恶作剧,这让布什很是生气。劳拉通常不发一言,她不愿限制孩子们做这做 那,她喜欢与她们一同分享快乐与喜悦。在一次竞选总统的演讲中,劳拉说:“孩子们不是跟着各式各样的规定一起出生的。在我与布什结婚前,我们各自有一套抚 养孩子的理论。现在我们有了一对女儿,却没有任何理论。”

住在米德兰时,劳拉时不时会在孩子们入睡后去花园里放松一下,她并不仅仅是为了从繁忙的育儿工作中暂时解脱出来,她也在替丈夫操着心。油价下跌使得布什的生意日渐衰落。

夫妻生活

“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布什的同行苏珊·伊文斯说,“那时的日子确实很难过,我们经常举行晚餐会。”在这种晚餐会上,布什总是会喝很多酒。有 时候劳拉不得不悄悄用肘推一推他,提醒他不要再喝下去了,但布什很少会听劳拉的劝告。她开始恳求他戒酒。最后,她拿出了最后通牒:“要我,还是要 JimBeam?”

布什没有办法,只好彻彻底底把酒戒了。劳拉后来说起这事,“有很多版本的笑话都是说这件事的,说什么选择我还是选择酒。事实上我没有说过这个。我猜是布什编的玩笑吧。”

在她看来,布什自己也很愿意戒酒,她只是起了催化剂的作用。这也是劳拉·布什值得人们尊敬的一点,她以个人的力量帮助布什成为了美国总统。如果 布什一直酗酒,他根本不可能成为一国首脑。“在很多方面他都会约束自己,除了喝酒,”劳拉说,“我想当他戒了酒之后,他会感觉好很多的。”

不久以后,布什把已经破败的公司卖了出去,一家人搬到华盛顿,他加入老布什的竞选班子。接着,布什对竞选得克萨斯州的州长产生了兴趣。劳拉对此 感到把握不大,她希望布什能够明白他得为他自己做些什么,而不是为了别人去做。恐怕每位到了中年的女性都能体会劳拉当时的想法。她的父母都已年过花甲,她 的父亲还在受着病痛的折磨,母亲刚刚从乳腺癌的魔爪下逃了出来。她的孩子们已经进入青春期,每天都在试探父母的底线。她的丈夫则要求她在精神上给予最大的 支持。劳拉必须平衡家里的各种矛盾,她靠读书以及同朋友们的聚会来放松自己。她也透露出她很想知道,一个政治家的妻子会过什么样的生活。

在达拉斯早报的一篇文章中,描述了布什夫妇的一段对话。布什告诉劳拉,她会觉得“‘第一夫人’的生活很棒很快乐”,然而劳拉却提不起兴致,她回答说,“它会比我想像中的好吧。很多时候,我会想,噢,我该做什么呢?”

住进奥斯汀的州长官邸后,布什夫妇的婚姻成了很多人的楷模。布什的爱好就是不停地找到新的竞争,不停地超越。劳拉则要控制好他的速度,该慢的时候让他慢下来,提醒他不要冲动和冒进。

如果说布什是国家的统治者,劳拉就是他的统治者。当他对什么事情感到激动时,劳拉会给他一个眼神,让他适时而止。布什的法律顾问塔拉·史密斯说,每当布什滔滔不绝说过了头时,劳拉会悄声提醒他,“你已经说得够多了。”

劳拉的工作恐怕是世界上自愿参加的最为奇特的工作——“第一夫人”,只是劳拉并不喜欢这一称号,她的工作人员都知道在劳拉面前不要使用它,他们提她时都称她为“布什夫人”或者“劳拉·布什”。劳拉曾偷偷地说过,“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把自己看作是第一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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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3 11:52: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