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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兰陵缭乱
释义

《兰陵缭乱》是中国宁波籍女作家于2008年出版的长篇小说,小说以南北朝为背景讲述了绝色人物兰陵王的传奇故事。

基本资料

作 者:Vivibear著

出 版 社: 朝华出版社出版时间: 2008-1-1

字 数: 196000

版 次: 1

页 数: 269

印刷时间: 2008/02/01

印 次: 1

纸 张: 胶版纸

I S B N : 9787505418325

包 装: 平装

编辑推荐

一个美男盛出的王朝,一个最温情的女子。

史上第一绝色人物兰陵王颠覆性传奇,腾讯网第二届原创大赛获奖作者、人气女王Vivibear2008年度全新力作。

内容简介

属于她的宿命,在出生那天起已经开始改变。

她是天真明媚的绝色女子,他们是风华绝代的世家公子。生存于南北乱世,挣扎于禽兽王朝,上演着曼妙离奇、清绝感人的家仇、国恨、爱情、亲情、友情的一幕。看世事缭乱,她笑,她哭,她喜,她悲,她乐,她怒……唯一不变的,是她的心底那抹与生俱来的温情与善良,犀利地刺破黑暗,呈现着最美丽的性灵。

合上那张狰狞的面具,从这一刻起,她就是——绝世惊人的兰陵王。

作者简介

Vivibear,宁波籍,现居地瑞典,青春畅销书女作家,出版了《寻找前世之旅》《兰陵缭乱》等12部小说。2009年初被指涉嫌抄袭203部网络小说、散文等文字作品和盐泽兼人的祭文,为媒体曝光率较高的人物。

作品:《寻龙记》(1、2)《兰陵缭乱》(1、2、3)《大唐公主招亲记》《恨相逢之战国之恋》《平安京之宋姬物语》《镰仓琉璃姬外传》《阴阳师物语》(已出版)《百鬼御伽》《寻找前世之旅》(上、下、续集)《寻找前世之流年转》(1、2)《血族新娘》(1、2)(《大唐盛世之飞鸟之恋》《北欧海盗之梦物语》《骑士幻想夜》(已出版。) 《第101次逃婚》(已出版) 《花神》(已出版)《楼兰绘梦卷》(连载中)

《苏丹的禁宫》(连载中)

Vivibear,生活是懒散的,美食是难拒的;旅行是经常的,漫画是上瘾的;写文是愉快的,幻想是无尽的;故事是有爱的,美好是分享的。

出版情况

兰陵缭乱第一部,已于2008年出版。

第二部,已于2008年6月上市

第三部,已于2008年7月上市

注:腾讯读书有连载。

图书目录

第一部

第一章 龙凤胎

第二章 高家有女

第三章 王府盛宴

第四章 邺城惊变

第五章 长安城

第六章 迷雾

第七章 长公主

第八章 进宫

第九章 斛律兄弟

第十章 受罚

第十一章 成长

第十二章 又见皇上

第十三章 修罗夜宴

第十四章 皇后娘娘

第十五章 手足相残

第十六章 再入长安

第十七章 遇袭

第十八章 突厥贵族

第十九章 疑云

第二十章 毒杀

第二十一章 新皇

第二十二章 扑朔迷离

第二十三章 贼窝

第二十四章 杀戮

第二十五章 修罗场

第二十六章 长广王府

第二十七章 劫狱之人

第二十八章 出征

第二十九章 初阵

第三十章 兰陵王

第三十一章 井底女尸

第三十二章 二娘

第三十三章 弑君

第三十四章 暗流涌动

第三十五章 杀机

第三十六章 遇险

第三十七章 杀侄

第三十八章 阴谋

第三十九章 娄太后

第四十章 登基

第二部

第一章 琉璃杯

第二章 同惜少年春

第三章 叛乱

第四章 平叛

第五章 露馅

第六章 密函

第七章 不得求

第八章 求亲

第九章 长安乱

第十章 重逢

第十一章 狐狸

第十二章 妒意

第十三章 可汗

第十四章 初吻

第十五章 樱桃

第十六章 离别

第十七章 杀戮

第十八章 受罚

第十九章 长相思

第二十章 兰陵王妃

第二十一章 秘密

第二十二章 千钧一发

第二十三章 永别离

第二十四章 突袭

第二十五章 抗命

第二十六章 破敌

第二十七章 探伤

第二十八章 人面桃花

第二十九章 一触即发

第三十章 生辰

第三十一章 一念成魔

第三十二章 偷袭

第三十三章 洛阳突围

第三十四章 无月之夜

第三十五章 美人

第三十六章 欲加之罪

第三部

第一章 入狱

第二章 秘密

第三章 破绽

第四章 危机

第五章 阴谋

第六章 陷阱

第七章 谎言

第八章 不相见

第九章 漠北

第十章 突厥

第十一章 联姻

第十二章 公主

第十三章 再相逢

第十四章 中计

第十五章 阴谋

第十六章 疑惑

第十七章 错过

第十八章 烽烟又起

第十九章 失利

第二十章 溃败

第二十一章 希望

第二十二章 伏击

第二十三章 陌上花开

第二十四章 兰陵入阵曲

第二十五章 惊变

第二十六章 初夜

第二十七章 平叛

第二十八章 毒酒

第二十九章 获救

第三十章 出逃

第三十一章 囚鸟

第三十二章 疤面人

第三十三章 银雪

第三十四章 逃脱

第三十五章 真相

尾声 踏雪流年

兰陵番外 明月光

主角介绍

【白话文版】

高长恭,一名孝瓘,是北齐世宗文襄帝的第四子,东魏大权臣北齐奠基人大丞相高欢之孙,封为兰陵王。高欢长子高澄在父亲死后当上东魏第二任权臣。高澄政治上精明强干,却于29岁死在奴隶手里,丢下六个嗷嗷待乳的儿子,四子就是成为千古传说的兰陵王。值得一提的是,正史里忠实记录了另外五兄弟的母亲出处,就长恭例外:“兰陵王长恭不得母氏姓”。不知道是书史的遗漏,还是花花公子高澄自有隐情。高澄一死,其弟高洋继任,干脆一脚踢走皇帝,自己称帝,北齐建立。这是个出了名的野兽世家,群交乱性,酗酒暴虐,以杀人为乐。高长恭生在其中,人算很不错的,只留下一桩八卦:皇帝赏他20个侍妾,他只收下一个。原因是起原本就并非好色之徒,但若拒绝皇帝则会使皇帝有失颜面,遂只挑选了一个。据《北齐书》讲,他“貌柔心壮,音容兼美。”应是有英雄气概之美男。突厥入侵晋阳,他尽力反击。武成帝河清四年,北周军大举进攻,包围洛阳,高长恭为齐军中军统帅,他率五百骑冲入周军,直至金墉城(洛阳附近屯兵之城)下,城被周军包围甚急。城上人不识,高长恭免胄示之面,乃得进城,解除包围。大捷之后。武士共歌《兰陵王入阵曲》。后为太尉,讨柏谷,攻定阳,立不少战功。以他多次战役所取得的战绩大体上可以推论,高长恭的智商应该是不错的。说他“音容兼美”,大约他也能以优美的声音高歌。武士们唱《兰陵王入阵曲》,他也可能是参加者之一。高长恭骁勇善战,据说因为面相太柔美,不足威赫敌人,每每打仗都要带上狰狞的面具。最著名的一次是救援洛阳,他带领五百骑士,冲过周军重重包围,突入洛阳城下,城上齐兵认不出谁来了,怀疑是敌人的计谋。兰陵王摘下盔胄(注意,这里是个把脸遮了很大部分的头盔,而不是面具。兰陵王面具”的典故只是后来的编舞者编出来的,其目的是为了增强故事的戏剧性。),示之以面容,城上军心大振,掉下弓弩手数百名,前来接应。很快周军被迫撤走。为庆祝胜利,武士们编了《兰陵王入阵曲》,戴着面具边跳边歌。功高遭忌,后主武平四年,皇帝派人送来毒药,由于高长恭的功劳很大,且威望很高,担心被皇帝猜忌。所以故意给自己弄些污点出来,在高长恭担任司州牧、青瀛州牧的时候,收受了很多财物。这一点被他门客相愿看了出来。相愿问他:“王既然俸禄那么高,何必如此贪?”长恭不答。相愿说:“朝廷如果猜忌王,这正好给他留了一条辫子抓。想求福反而招祸。”长恭泪下,跪膝,请他给个安身的法子。相愿说:“王威名太重,最好在家养病,别干预政事了。”长恭听了劝告,便偶尔装装病。完全隐退,又不甘心。正处盛年的男子,谁愿意退休?何况高长恭不是当隐士的个性。高长恭死之前有一个举动,“有千金责券,临死日,尽燔之”,把所有的价值千金的金券都烧了。在那个奢侈成风的时代,以他王子的身份“千金券”也实在“贪”得太少了点,想那严监生死前念念不忘多用了一根灯芯,而长恭却将那“千金券”都烧了,可知他的确不是一个贪财的人。北齐末代皇帝高纬一天听了《兰陵王入阵曲》,对高长恭说:“入阵太深,毕竟危险,一旦失利,追悔莫及。”长恭无心快语:“家事亲切,不觉遂然。”高纬一听“家事”这两个字,心生警觉。叫人给他送去毒药一杯。皇帝杀人,连理由都没扯。高长恭对自己的妃子说:“我忠以事上,何辜于天而遭鸩也?”但也没有要求见皇帝申述,就饮药自尽了。高长恭死时的年龄没有记载,估计才三十出头。留下个悲痛欲绝的遗孀郑妃,守着佛门孤灯,度此残生。四年后,失去了支柱的北齐就为宇文氏所灭,高氏子孙几乎全遭屠戮。

【正史记载】

兰陵武王长恭,一名孝瓘,文襄第四子也。累迁并州刺史。突厥入晋阳,长恭尽力击之。芒山之败,长恭为中军,率五百骑再入周军,遂至金墉之下,被围甚急,城上人弗识,长恭免胄示之面,乃下弩手救之,于是大捷。武士共歌谣之,为《兰陵王入阵曲》是也。历司州牧、青瀛二州,颇受财货。后为太尉,与段韶讨栢谷,又攻定阳。韶病,长恭总其众。前后以战功别封巨鹿、长乐、乐平、高阳等郡公。芒山之捷,后主谓长恭曰:“入阵太深,失利悔无所及。”对曰:“家事亲切,不觉遂然。”帝嫌其称家事,遂忌之。及在定阳,其属尉相愿谓曰:“王既受朝寄,何得如此贪残?”长恭未答。相愿曰:“岂不由芒山大捷,恐以威武见忌,欲自秽乎?”长恭曰:“然。”相愿曰:“朝廷若忌王,于此犯便当行罚,求福反以速祸。”长恭泣下,前膝请以安身术。相愿曰:“王前既有勋,今复告捷,威声太重,宜属疾在家,勿预事。”长恭然其言,未能退。及江淮寇扰,恐复为将,叹曰:“我去年面肿,今何不发。”自是有疾不疗。武平四年五月,帝使徐之范饮以毒药。长恭谓妃郑氏曰:“我忠以事上,何辜于天,而遭鸩也!”妃曰:“何不求见天颜?”长恭曰:“天颜何由可见。”遂饮药薨。赠太尉。长恭貌柔心壮,音容兼美。为将躬勤细事,每得甘美,虽一瓜数果,必与将士共之。初在瀛州,行参军阳士深表列其赃,免官。及讨定阳,士深在军,恐祸及。长恭闻之曰:“吾本无此意。”乃求小失,杖士深二十以安之。尝入朝而仆从尽散,唯有一人,长恭独还,无所谴罚,武成赏其功,命贾护为买妾二十人,唯受其一。有千金责券,临死日,尽燔之。安德王延宗,文襄第五子也。母陈氏,广阳王妓也。延宗幼为文宣所养,年十二,犹骑置腹上,令溺己脐中,抱之曰:“可怜止有此一个。”问欲作何王,对曰:“欲作冲天王。”文宣问杨愔,愔曰:“天下无此郡名,愿使安于德。”于是封安德焉。为定州刺史,于楼上大便,使人在下张口承之。以蒸猪糁和人粪以饲左右,有难色者鞭之。孝昭帝闻之,使赵道德就州杖之一百。道德以延宗受杖不谨,又加三十。又以囚试刀,验其利钝。骄纵多不法。武成使挞之,杀其昵近九人,从是深自改悔。兰陵王芒山凯捷,自陈兵势,诸兄弟咸壮之。延宗独曰:“四兄非大丈夫,何不乘胜径入?使延宗当此势,关西岂得复存!”及兰陵死,妃郑氏以颈珠施佛。广宁王使赎之。延宗手书以谏,而泪满纸。河间死,延宗哭之泪亦甚。又为草人以像武成,鞭而讯之曰:“何故杀我兄!”奴告之,武成覆卧延宗于地,马鞭挝之二百,几死。后历司徒、太尉.

精彩书摘

第一章 龙凤胎

武定一年,春。

似雨非雨的奇怪天气,这几天来一直笼罩着东魏都城邺城。今天也不例外,阴霾沉郁的天空,如垂眉的惆怅容颜,朵朵乌云如墨,似浸饱发涨的生宣,仿佛下一刻就要滴下水来。挟带着一丝春寒轻风陡然增急,卷起了无数花瓣,白色的花瓣在空中随风飞舞,更为邺城平添了几分萧瑟。

此时,位于城东一户普通人家的花园内,却是一番不同的景象。造型古朴的凉亭中,一位身怀六甲的年轻女子,伸手拈起一粒红玛瑙般的樱桃,优雅地放入了嘴里,唇边的笑容仿佛阳光一般明媚,让人几乎忘记了这恼人的阴暗天气。

这名女子眉目如画,看模样已是风华无限,而坐在她身边的男子却更是姿容绝艳,竟还胜过这女子几分。男子含笑望着她,缓缓地开了口,“翠容,你这么喜欢樱桃,如果这一胎是女儿的话,不如就干脆取名樱桃吧。”

翠容抬眸望着他道:“樱桃,樱桃,倒是很可爱的名字呢。”她的声音不是让人一听即醉般惑人,却是一如淡淡清茶,细细柔泉。她飞快地又拈起了一粒樱桃,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手中的樱桃停在了唇边,“子惠,时候已经不早,你也该回府了。”

听她直呼自己的名讳,男子并不在意,只是恋恋不舍地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又道:“翠容,将来孩子出生以后,不如你也随我回府里……”

翠容摇了摇头,笑道:“子惠,你忘了我曾经和你说过的话吗?我不想和你的那些妻妾们住在一起,我喜欢住在这里,只要有时你想到我,来看看我就够了。”

“但是如今你有了我的孩子,我想给你一个名分。”

“我并不在乎什么名分。”她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精致的脸上投下一段玫瑰色的阴影,“而且,每次你来的时候不也说这里是最轻松随意的地方吗?”

男子无奈地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呀,还和当初相遇时一样固执。不过你说的对,只有在你这里,才能让我心情平静。”

半个月后,在东魏将军高澄的偏邸内,荀氏翠容顺利诞下了健康的婴儿。

听到婴儿响亮的哭声从屋内传来时,早已等候在外的高澄顿时松了一口气,他也顾不得什么禁忌,不等产婆通报就直接冲进了产房内,忙不迭地来到翠容的榻前,心疼地握住了她的手,“翠容,你辛苦了。”

她的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地问道:“子惠,是男……是女?”

高澄刚要说话,只见产婆已经将婴儿抱上前来,连声道:“恭喜将军,恭喜夫人,是一对龙凤胎!”

高澄惊喜万分,温柔地望向榻上的女子,“翠容,听到了吗,是龙凤胎,是龙凤胎!”

翠容欣慰地挽起一个笑容,强撑着支起身来,“快让我看看……”

产婆忙将擦干净了的婴儿抱了过来,和平时见惯的婴儿不同,这两个孩子却是格外清爽干净,模模糊糊中竟还能辨出几分父母的轮廓。

高澄凝视着孩子,眼神温和,语调轻柔道:“翠容,我真是太高兴了。”

见到孩子,翠容的精神顿时好了不少,她微微一笑,“看把你高兴的,你又不是头回做父亲,府里不是早就儿女成群了嘛。” 高澄摇了摇头,轻轻握住了她的手,“那不一样,这是我们的孩子,是我和你的孩子。”

翠容正想说什么,忽听其中一个孩子的哭声格外响亮,她连忙低头看了看孩子,又有些惊讶地望向了高澄,低声道:“想不到,这个哭声响的反倒是个女儿。”

高澄颇为得意地笑道:“虎父无犬女。”

她“扑哧”一声笑了,高澄顺势扶她重新躺下,柔声道:“翠容,你先好好歇着,我今晚不走了。” 他低头轻吻她的嘴角,“今天你可是为我高家立了一件大功,龙凤双临门,一定是个好兆头。”

翠容点了点头,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此时,高澄的府邸。

一间装饰清雅的房间内,一位气质高贵的年轻女子正在床边全神贯注地绣着一幅牡丹的图样,在她的身边,一个小男孩睡得正香。男孩不过两三岁,容貌清秀,和高澄倒有九分相像。

房间里静得几乎能听见针掉下的声音,连空气都仿佛凝固起来了。

“姐姐,您怎么无动于衷,那个身份低贱的女人,竟然为他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大人居然还把孩子的名字上报宗室,姐姐,您怎么说也是当今皇上的亲妹妹,堂堂的长公主,就这样不了了之吗?” 一直坐在她对面的红衣女子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长公主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又笑了笑道:“那又如何?静仪,你又不是不知道,大人他一向风流。”

那叫做静仪的女子一脸的不服气,“若是女儿倒也算了,她偏偏还生了个儿子,大人本来就宠那个小贱人,这下还不让她母凭子贵?姐姐,我可是为了您打抱不平啊。”

“那我心领了。”长公主似乎有些困倦地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好了,我也乏了,你去歇着吧。”

静仪只得起身告辞,悻悻地朝自己房间走去。随身的丫环阿妙连忙跟了上去,低声道:“夫人,长公主她……”

“什么长公主,这个胆小怕事的女人。” 静仪不甘心地说道,“给她面子叫声长公主罢了,就连她的亲哥哥,当今皇上,不也要乖乖地听大人的话吗!”

“那么夫人也就这么算了?”

“算了?” 静仪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神色,“既然她不管,那么……”

转眼就到了孩子满月的日子。邺城里刚下过一场细雨,四处弥漫着清新的味道。将军高澄的偏邸内,不时地传出一阵阵笑声。

“看这两个孩子,长大了必定是人中龙凤。” 高澄笑眯眯地逗着孩子,“看我们樱桃现在已经是眉清目秀,将来一定是个像她娘一样的绝代佳人。”

“女孩子的确是好,可她哥哥将来这般的美貌,只怕……” 翠容的神色有些复杂。

“翠容,我高家的男子,几乎个个面目柔美,不也照样建功立业、权倾一时,又有谁敢小看我们。” 他摸了摸孩子的脸,“只要大权在握,就算面如女子,别人也照样会畏他如虎。”

“儿子的名字你还没起好呢。” 翠容轻轻一笑。

他笑着点了点头,“我的前几个儿子都是孝字辈,这孩子就叫做孝……就叫孝瓘吧。翠容,这个名字你喜欢吗?”

翠容想了想道:“瓘者,美玉也。就这么决定了。”

“那明日我就把孩子们的名字上报宗室。” 他像是猜到了她想说什么,低声道,“我知道你不要名分,可是我们的孩子却不能无名无分。”

翠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这些天我可能不能过来了,还有些事情要办。” 他一边逗着孩子一边说道,“如今天下不宁,贪污受贿成风,清高廉洁者已是凤毛麟角。我想举荐一名合适的人为御史中尉,查办这些贪官。” 他扬唇一笑,“不知翠容有什么建议?”

翠容微微笑道:“如今那些无法无天的贪官污吏,多数是窃居高位的权贵,所以这个人必定要刚正不阿,不畏强权。子惠可曾听过崔暹此人?听说他办事铁面无私,从不徇私情,如果由他出任御史中尉,也许能事半功倍。”

高澄的唇边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其实我也有意于他,夫人你和我果真是心意相通。”

翠容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嗔道:“好啊,原来你在作弄我……”

他迅速地握住了她的手,“翠容,有你这样的母亲,将来孝必成大器。”

“其实,只要他们平平安安过完这一生,我就知足了。” 她笑道。

“对了,明天你还要去普光寺祈福,还是早些休息吧。” 他迟疑了一下,道,“不过,你的身子可吃得消?其实也不必这么着急,过段日子去不是更好?”

“我已经没事了,”她笑着摸了摸孝的小脸,“这一个月都不能出门,我都快被关出病来了呢。”

高澄温柔地笑了笑,“这一个月都不知你怎么熬下来的,好吧,那你早去早回,别让我担心。” 说完,他想伸手去抱孝,却见一旁的小樱桃正用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望着他,心里不由一软,手在半空变了个方向,将樱桃抱了起来。说来也奇怪,小樱桃好像知道什么似的,竟对他甜甜地笑了起来。

“好孩子……” 高澄低低笑着,心里却仿佛被什么牵动了,虽然他的孩子并不少,但不知为什么,这个女儿和他似乎特别投缘。

第二天清晨,几近透明的天空下起微凉的雨,雨丝细细地落在庭院中,雨敲柳叶,疏疏落落的倒是衬出了几分萧瑟。

翠容听从了高澄的吩咐,一大早就在下人的陪同下来到了普光寺祈福。等所有的仪式结束后,她走出寺门,正要上马车的时候,只听身后传来了一个老人的声音:“这位夫人请留步。”

她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位化缘到此的外乡僧人。

“这位大师,有何指教?” 她微微笑道。

“夫人,如果老衲没有猜错,你可是有一对子女?” 僧人脸上的表情却是格外凝重。

翠容一惊,脱口道:“你怎么知道?”

“夫人,听老衲一言,您的两位儿女近日恐怕有血光之灾。”

翠容一脸震惊地望着他,一时竟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迸出一句:“休得胡言乱语。”说完,她便上了马车,不再去看那个僧人一眼。

“夫人,不听老衲所言,您一定会后悔的。” 僧人还在那里高喊。

翠容忙令车夫赶紧离开,虽然并不信他所说,但心里总是忐忑不安。衣袖下,她的手指一直在颤抖,一种莫名的恐惧瞬间将她淹没。

刚回到府里,她就听到了传来的哭喊声,心里不由一悸,在下马车的时候猝不及防跌了一跤,还没等她站起身来,就见随身侍女小娥惊慌失措地冲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又惊又惧,声音颤抖,“夫人,夫人,小公子他,他……”

翠容的心里一沉,颤声道:“小公子他怎么了?”

小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夫人,小公子刚才忽然浑身发热,喘不过气来,还没等御医过来,小公子他,他就去了……”

小娥的话好似一个晴天霹雳在她的头顶响起,她只觉头脑一片空白,眼前一黑,直直地晕倒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晚,刚睁开眼睛,高澄憔悴的面容已经映入她的眼帘。一见她醒来,他的面色微微一动,哑声道:“翠容……孝瓘他,他已经去了。”

翠容闭上眼睛,一滴泪水从眼角无声滑落。

“孩子是得了急病,所以……” 高澄说到一半,声音哽咽,已不能再说下去。

“大人,夫人!” 门外忽然传来了小娥惊慌的叫声,“小姐她,她好像有点不对劲!”

高澄脸色大变,吼道:“还不立刻去请御医!”

翠容面色苍白,挣扎着从榻上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到了小樱桃的身边,泪如雨下,喃喃道:“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上苍夺去了我的儿子还不够吗?”

“夫人,听老衲一言,您的两位儿女近日恐怕有血光之灾。”

此时此刻,她的耳边忽然回响起那位僧人的话。难道,难道他说的话是真的?那么,他说不定会有破解的方法!想到这里,她也顾不得那么多,立刻令人备马,直奔普光寺。高澄此时也是心神大乱,非但没有阻止她,反倒问也不问就跟着她出来了。

到了普光寺的时候,翠容一眼就在门口看到了那位僧人,不禁心头一宽,踉踉跄跄地跑到了他的面前,“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大师,大师,请救救我的女儿,小女子悔不该未听大师的话,请大师救救我的女儿!”

那位僧人仿佛预料到似的,只是叹了一口气,“可惜还是迟了,如今只能保住一个了。”

“只要大师能保住我的女儿,什么要求我都能答应。” 高澄沉声道,他在马车上已经从翠容那里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命中有儿女双劫,如今一子不在,一女性命堪忧,但如果一子一女俱不在矣,这个劫数自然就可以破解了。”

翠容有些不解地望着他,忽然心里一动,“难道大师的意思是如果女儿不是女儿,劫数就可以破解了?”

“原来如此!”高澄也立刻反应过来,“如果将樱桃当成男孩来养……”

“的确如此。”僧人随手拿出了一根编织精美的红绳,“将它系在你女儿的手腕上,记住,到她年满十八岁时才可取下,一切都要等到那个时候才可以恢复原状,不然她还是会有性命之忧。”

翠容感激地接过绳子,抬头道:“大师……” 刚说了两个字,她瞪大了眼睛,后面的半句话硬生生吞了回来。那位大师,居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说来也奇怪,当这根红绳系在小樱桃的手腕上后,她的症状居然就全部消失了。翠容静静地凝视着她,轻轻抚过她柔嫩的小脸,眼角闪烁着晶莹的东西。

“樱桃,我的好孩子,从现在起,你就叫做——高孝瓘。”

有一种等待是用来思忆的,那叫做望眼欲穿;

有一种悲哀是用来放纵的,那叫做体无完肤;

有一种爱情是用来怀念的,那叫做刻骨铭心。

——九的番外。

相关事件

《兰陵缭乱》涉嫌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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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同段落举例

梁园散记(猫鼠同人) 作者 kirsten:

天地苍莽,日翳云涌,一川阔水,寂寂横亘,白玉堂悄立岸边,神思渺渺,不知此身何在,今夕何夕。临水照影,映出一人,雪衣乌发,瘦骨伶仃,眉间郁郁,凤眸凄清,年华虽盛,却已憔悴不堪。他茫然盯着那影像,许久才认出自己的容貌,胸口一阵冰冷,寂寞之寒尤甚霜雪。

凝目远眺,对面江岸烟雨氤氲,山色空蒙,他心中微动,那般清绮灵秀的景致,似曾相识,莫不是回到了江南?想起梅雨飞花的金陵,倦鸟归林的思乡之情油然而生。他四下张望,琢磨着如何横渡江水,周遭静到了极处,没有半个人影,江面明澈如镜,却看不到摆渡的船只。

难道要泅水过去?他厌水,却抵不住想到对岸的渴望,无奈叹了口气,俯身去探水势。手指和江面一碰,立时缩回,那水奇寒彻骨,触之痛如刀割。说也奇怪,经他碰过,那江水未起半丝涟漪,他仔细看去,发觉整条江并不流动,原来是死水一川。他微微皱眉,歪头想过,却不记得江南哪里有这样一条古怪无比的河流。

不用泅水,他倒松了口气,信步沿江而行。走了不知多久,入眼的一切竟没有一点变化,他精疲力竭,筋骨欲折,几乎倒地不起之时,前方突然出现一座玉白石桥,横架静川,连通两岸,他精神一振,挣扎着向石桥走去。

踏上石桥的一瞬,本已沉重如枷的身体蓦地轻松了几分,只要过了桥,便可以回家,就可以从这不尽的疲惫苦痛中解脱了,他向前行去,没有回头。

越走下去,身体便越舒畅,似乎可以乘风归去的盈然,对面影影绰绰的风景也渐渐明晰了些,他简直已能闻到水乡那特有的柔婉悱恻的味道。

可是越走下去,心里也涌起越来越浓烈的不安,仿佛是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不安的感觉丝丝缕缕的渗出,似有形质般缚住了他的脚步。终于站定,他伫立桥心,冥思苦忆,他究竟忘记了什么呢?

“玉堂……”一声低回如叹息的轻唤,缥缈无依直如自天际之外传来,幽幽响在耳畔,他浑身一震,眼前掠过一双比那江水更清澄的眸子,忽而心痛如绞,那么熟悉的声音,是谁,谁在呼唤着他?

蓦然回首,身后浓雾弥漫,已看不到来处,那声音犹自从雾中透出,暗哑轻颤,似忍下锥心泣血般的郁抑:“玉堂,别抛下我一人……”他胸中热血如沸,转身大步向雾中行去,对岸风景再好,便是明丽如画,朦胧似梦,也不在他心上了。

来时容易归时难,湿气迷离中,他举步维艰,气力似风中尘沙,迅速散去。他咬牙,一步一拖,背心忽有大力涌来,他闷哼一声,扑倒在地,只觉五脏六腑都倒了个似的,稍一使力,喉中便腥甜阵阵。拼命咽下口中鲜血,他摇晃不稳的站起身来,左肋却又一阵激痛,低头看去,雪白衣袍上洇出一朵绛色,渐渐染红半身。

百般阻碍,千种苦痛,反而激起他骨血中的桀骜执着,就算是流尽一腔热血,他也偏要走下这桥不可!踉跄的身影迤逦而过,洁白的桥面上留下长长的绛痕,像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仅凭一股勇悍之气,他硬是挨到了桥头,血尽力竭,向江岸倒下,身体已过极限,神智却无比清明,刹那间,他记起一切,记起那个无法舍弃的人。“猫儿……”无色的薄唇弯成欣悦的笑意,他低低唤着,摔进了一片铺天盖地的剧痛之中。

兰陵缭乱 第三部 第五十七章 (首发时间2008年)

天地苍莽,日翳云涌,一川阔水,寂寂横亘斛律恒伽悄立岸边,神思渺渺不知此身何在。凝目远眺,对面江岸烟雨氤氲,山色空蒙,他心中微动,那般清绮灵秀的景致,似曾相识。

弯下身子,他探了探河里的水,只觉得触手冰凉。再一看,这条河却是静止不动,古怪的很。

但对岸的风景实在诱人,就在他四处寻觅的时候,忽然看见河上架起了一座石桥。踏上石桥的一瞬,本已沉重如枷的身体蓦地轻松了几分,只要过了桥,就可以从这不尽的疲惫苦痛中解脱了,他向前行去,没有回头。

可是越走下去,心里也涌起越来越浓烈的不安,仿佛是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不安的感觉丝丝缕缕的渗出,似有形质般缚住了他的脚步。终于站定,他伫立桥心,冥思苦忆,他究竟忘记了什么呢?混沌间,他眼前瞬息万变,如生幻觉。

“恒伽……”一声低回如叹息的轻唤,缥缈无依直如自天际之外传来,幽幽响在耳畔,他浑身一震,眼前掠过一双黑亮的眸子,忽而心痛如绞,那么熟悉的声音,是谁,谁在呼唤着他?

蓦然回首,身后浓雾弥漫,已看不到来处,那声音犹自从雾中透出,暗哑轻颤,似忍下锥心泣血般的郁抑:“恒伽,下我一人……”他胸中热血如沸,再也没有迟疑,转身大步向雾中行去,对岸风景再好,便是明丽如画,朦胧似梦,也不在他心上了。

来时容易归时难,湿气迷离中,他举步维艰,气力似风中尘沙,迅速散去。他咬牙,一步一拖,只觉五脏六腑都倒了个似的,稍一使力,喉中便腥甜阵阵。

百般阻碍,千种苦痛,反而激起他骨血中的执着,就算是流尽一腔热血,他也偏要走下这桥不可!踉跄的身影迤逦而过,桥面上留下长长的绛痕,像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他硬是挨到了桥头,血尽力竭,向江岸倒下,身体已过极限,神智却无比清明,刹那间,他记起一切,记起那个无法舍弃的人。“长恭……”无色的薄唇弯成欣悦的笑意,他低低唤着,摔进了一片铺天盖地的剧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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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9 18:43: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