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狂狷上不了天堂 |
释义 | 《狂狷上不了天堂》是一部历史题材的论著,作品通过对曹植、阮籍、李白等七位古代社会名流一生经历的叙述和评析,揭示种种为人处世的奥秘,本书由新星出版社出版。 基本信息作 者: 草玄 著 出 版 社: 新星出版社 * 出版时间: 2009-1-1 * 字 数: 250000 * 版 次: 1 * 页 数: 268 * 印刷时间: 2009/01/01 * 开 本: 16开 * 印 次: 1 * 纸 张: 胶版纸 * I S B N : 9787802255821 * 包 装: 平装 所属分类: 图书 >> 小说 >> 历史 定价:¥25.00 编辑推荐他们是历史的六个半注脚,他们都有着不完美的结局,但他们却是真正的无冕之王。错过了他们,你也许将继续不知道自己的理想有多么的奢侈。本书讲述的是历史七狂人的曲折命运。 本书由七篇风格相似、故事独立的小说组成,每篇小说都有一个插图。作者草玄以深刻、独特的目光,谦卑、仁慈的姿态,细致、密实的考证,幽默、戏讽的文字,记录下历史的瞬间来自生命本性的压抑、彷徨、哀伤、绝望,并由对人类苦难的悲悯与拷问,转化为对超越人性自身罪恶和救赎的快感,从而进入到更具普泛意义的人性价值疆域,表现出一个文学者应有的人性终极关怀。 史上最牛狂人的曲折命运,六个半爷们的奢侈理想。 内容简介七个独立成章、个性鲜明的历史人物和现实世界纠缠不清的瓜葛:钱塘江畔的青楼女子,爱上了势可倾国的相国公子,无奈欢情如流水,面对阮郎似锦前程,痴情女子苏小小,香魂一缕葬逝于西泠湖边,现实里的作家“我”,则与妓女苏大大各取所需,分别出卖着灵魂和肉体;一千二百四十年前的某个深夜,穿越时空的“我”,见证了潦倒落泊的诗圣李白的骑鲸仙去,及历史缝隙里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恃才傲物的风流解元唐伯虎,以肉换肉的传奇妓女素素,微服私访寻梦的皇帝朱寿,权势物欲与清心寡欲对峙,所谓的繁华富贵不过是过眼烟云;人格卑微、性别特征模糊的阉人魏忠贤,艰难打拼,终于成为权势倾国的“九千岁”,却遭弹劾,流放途中畏罪自杀,现代版“魏四”,有着对情欲权利的欲望,从穷苦孩子到省城官员,最后却纠葛孽债,陨命情殇;混迹倡优、痴迷杂剧的王实甫写成传世之作《西厢记》,而穿梭于现实与虚拟网络的现代王实甫,则一次次体味着欲火焚身的滋味;曹植之死背后错综复杂的隐情,与扑朔迷离的现代侦探故事相互交织;放浪形骸的 “竹林七贤”之阮籍,则与黑白颠倒文革期间,命运多歧的教书匠“我”,有着相似的人生轨迹。在这一组组跨越时空的对话里,原始的本我人格与传统的道德体系对峙,恣肆的生命在困囤和激流中消亡,社会污浊中隐伏着人性的大合理,即以牺牲弱势的代价,换取权势者的安枕。 作者简介草玄,本名何闯。早年辍学,潜心研究历史,醉心探讨红学,痴心创作小说。十年来陆续在各大报纸、杂志发表数数篇文学作品,出版长篇小说《神魔蚩尤》,在北京《竞报》开设“红学”评论专栏“红楼碎步”,另著有历史随笔集《枯草羁旅》。代表作,可能是现在看的这本。 作者现在却仍然是一名烧锅炉的普通工人,每天安分地工作着。 目录愤青的牌坊 王者的梦游 最清醒的酒狂 我非李白 不完美的诱惑 博学的屠夫 阉人的不纯洁理想 媒体评论狂者难能,狷者可贵,书中这七个人根本不在乎上天堂还是下地狱,他们在乎的是“适意”,说白了就是活得爽不爽。 ——十年砍柴推荐 草玄从历史借了一个美丽的壳,用它生了一枚七彩的蛋。 ——“历史写作狂人”赫连勃勃大王强力推荐 你有多久没有静下心来,认真地阅读一本好书了?如果你对历史故事感兴趣,来吧,这本书给了你足够的理由开始一次全新并且充实的阅读体验。 ——网友 洪图阿拉 一段时间以来,我觉得以小说的形式探讨理想(特别是古人的理想)过于奢求了,草玄的文字,再一次让我眼前一亮。 ——扶风 书摘插图愤青的牌坊 一 六岁的苏小小虽被父亲重重地甩了个耳光,却面不改色,继续一字一字地重复了刚才那句话——日后,我不嫁人,我要做妓女。 那夜,苏府弥漫在一团雾气中,满堂宾客的欢言在灯红酒绿中摇曳。 主人苏承祖摸着下巴上稀疏的几根胡须,看着宾客们毫不吝啬地夸奖自己六岁的爱女苏小小,心中万分的畅意化为一股诡异的微笑,袒露在充满沧桑的脸上。 苏承祖这日五十大寿。他本有二子,可惜全都夭折,现膝下只有此幼女。或许是上天对他的怜悯,此女虽六岁,却聪颖非凡,能歌善舞,面对宾客们的问题对答如流,加上娇美可爱,引得众人赞口不绝。吴郡太守阮道也挺着他那腐败的大肚子,带着七分酒意,皮笑肉不笑地对苏承祖道,小小如此聪颖,日后定是相国夫人的命,苏老,阮某膝下也有一子,日后倘若他做了相国,可否将小小许配与犬儿? 众人听这话,纷纷附和,苏承祖心中更是高兴。谁知道苏小小本就看着这大肚子不顺眼,听说日后要嫁给这大肚子的狗儿子,更是不乐意了,连忙道:“日后,我不嫁人,我要做妓女。” 原本欢声绕梁的苏府顿时安静下来,仿佛一切都在瞬间湮灭。苏承祖看着众人脸上凝固着诧然的神情,原本万分的舒畅被摔得支离破碎,通红的老脸上膨胀起一股羞至极点的恚怒,他狠狠地扬起巴掌,在苏小小脸上击起一记十多年后苏小小还觉得在耳边环绕的清脆声响。 当时苏小小没有哭,直到十多年后她才感觉到疼痛,才在西湖边痛哭了一夜。当时苏小小只是感到莫名其妙,诧异得以为这只是一个幻觉,于是一字一字地重复了刚才那句话——日后,我不嫁人,我要做妓女。 可怜的苏承祖此时感到列祖列宗都从阴曹地府跑来甩他耳光,眼前一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当他醒来时,也不知道今昔是何昔,只见一窗的夕阳如薄雾般洒在床前,将竹叶戏谑得瑟瑟作响的秋风也从花园追逐到屋内,娇美的苏小小在床前跪着,正百般无聊地用根小草逗着地上的蚂蚁。 苏承祖这五十年来,哭醒吓醒过许多次,每次醒来,发现那些令自己哭或惊恐的事情原来只是一个梦时,都感到异常的高兴,特别是有几次梦见自己死了,醒来时,便感觉获得了重生。 人在潜意识中总是希望那些不好的事情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这天当苏承祖醒来后想起女儿的那句话,便认为这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正要轻松地长叹一口气时,发现女儿跪在床前,刹那间,苏承祖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个刚被人从水中救起,却马上又要被火烧死的人。但他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用稍微颤抖的声音问女儿:“乖女儿,你为何跪在床前?” 苏小小头也不抬,一边继续逗着蚂蚁,一边无奈地道:“呆老爹,这个问题我也问了傻老娘,她除了哭,逼我跪在这,什么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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