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郭震 |
释义 | 1 唐朝将领郭震(656—713)唐朝将领。字元振,魏州贵乡(今河北大名县)人。十八岁举进士,任通泉县尉。因参与平息皇室内乱有功,封代国公,兼御史大夫,持节为朔方道大总管。时玄宗于骊山讲武,因军容不整而被治罪,免死流放新州,不久起用为饶州司马,病逝途中。著有兵书《定远安边策》三卷。 ◎ 人物简介郭震,生于唐高宗显庆元年,卒于玄宗开元元年,年五十八岁。长七尺,美须髯,以字显。少有大志,十八举进士,为通泉尉。任侠使气,拨去小节,尝盗铸及掠卖部中口千馀,以饷遗宾客。武后召欲诘,既与语,奇之,索所为文章,上《宝剑篇》。后览嘉叹,诏示学士李峤等,授右武卫铠曹参军,进奉宸监丞,曾出使吐蕃。还朝后,向武后献缓兵离间之策,被采纳。数年后,吐蕃果内讧,大将论钦陵兵溃自杀,其弟赞婆率部降唐。 长安元年(701)任凉州都督、陇右诸军州大使,治边有方。起初,凉州(治今甘肃武威)南北界域相距不过400余里,突厥、吐蕃常发兵前来袭扰。他于该州南境设和戎城(今甘肃古浪),北境置白亭军(今甘肃民勤东北),控制要道,开拓州境1500余里。从此,巩固了凉州防务。他在任五年中,广屯田,兴水利,对凉州地区的安定和生产发展,起了重要作用。 唐中宗神龙年间,迁左骁卫将军、兼检校安西大都护。不久,任金山道行军大总管。因反对唐发兵及引吐蕃击突骑施娑葛部,得罪宰相宗楚客,险遭陷害。唐睿宗立,召为太仆卿。景云二年(711),进同中书门下三品,迁兵部尚书、后转吏部尚书。先天元年(712),为朔方军大总管。筑丰安(今宁夏中卫西)、定远城(今宁夏平罗南),以加强边防。翌年六月,以兵部尚书复同中书门下三品。七月,助唐玄宗诛太平公主,封代国公,封代国公。十月,玄宗於骊山讲武,大阅军操,徵兵至二十万,玄宗亲自擂鼓,郭元振却突然出班奏事,致使演练中止,唐军军容不整。玄宗大怒,几乎宣敕处斩,经刘幽求、张说等人说情,乃斩给事中、知礼仪事唐绍。郭震流放新州(今广东新兴)。两个月后,唐玄宗思其旧功,又起用为饶州(治饶州,今江西鄱阳)司马。郭元振自恃功勋,遭此挫折怏怏不得志,于赴任途中病逝,终年五十八岁。 四子:郭晟、郭鸿、左骁卫将军郭鹏、代州司户参军郭仲翔。郭鹏有子郭瑊,兵部员外郎。 ◎ 著述名录郭震虽少年雄迈,及贵居大臣、宰相高位,住处仍极俭约。手不离卷,很少有人见其面有愠色。其诗以《宝剑篇》(一名《古剑歌》)为代表作。他借咏宝剑的废弃,来感叹人才的埋没,托物言志,慷慨豪迈,为唐初七古优秀诗作。五律《塞上》描写边关将士的辛劳和郁闷,亦较深切。著有《定远安边策》三卷,《安邦策》一卷,《九谏书》一卷,文集二十卷,已散失。《全唐诗》录其诗23首,编为一卷;《全唐文》收录期奏疏五篇。 ◎ 人物轶事郭震十六岁的时候。在太学读书。这时候刚巧他的家里带来了四十万文钱,给他做零碎用度。有一个穿着丧服的人,到郭元振的门口请求救济:“我家有五代的灵柩,都没有安葬好,散处在各地方。现在要想迁来安葬,可是没有钱,所以特地向先生来叩请救助。”郭元振也不问他姓甚名谁,就把家里寄出来的四十万文钱尽数给了这个穿丧服的人,毫无吝惜之色。 ◎ 史籍文载◎ 旧唐书郭元振,魏州贵乡人。举进士,授通泉尉。任侠使气,不以细务介意,前后掠卖所部千余人,以遗宾客,百姓苦之。则天闻其名,召见与语,甚奇之。时吐蕃请和,乃授元振右武卫铠曹,充使聘于吐蕃。吐蕃大将论钦陵请去四镇兵,分十姓之地,朝廷使元振因察其事宜。元振还,上疏曰: 臣闻利或生害,害亦生利。国家难消息者,唯吐蕃与默啜耳。今吐蕃请和,默啜受命,是将大利于中国也。若图之不审,则害必随之。今钦陵欲分裂十姓,去四镇兵,此诚动静之机,不可轻举措也。今若直塞其善意,恐边患之起,必甚于前,若以镇不可拔,兵不可抽,则宜为计以缓之,藉事以诱之,使彼和望未绝,则其恶意亦不得顿生。 且四镇之患远,甘、凉之患近,取舍之计,实宜深图。今国之外患者,十姓、四镇是也;内患者,甘、凉、瓜、肃是也。关、陇之人,久事屯戍,向三十年,力用竭矣。脱甘、凉有不虞,岂堪广调发耶?夫善为国者,当先料内以敌外,不贪外以害内,然后夷夏晏安,升平可保。如钦陵云“四镇诸部接界,惧汉侵窃,故有是请”,此则吐蕃所要者。然青海、吐浑密迩兰、鄯,比为汉患,实在兹辈,斯亦国家之要者。 今宜报钦陵云:“国家非吝四镇,本置此以扼蕃国之要,分蕃国之力,使不得并兵东侵。今委之于蕃,力强易为东扰。必实无东侵意,则还汉吐浑诸部及青海故地,即俟斤部落亦还吐蕃。”如此,则足塞钦陵之口,而事未全绝也。如钦陵小有乖,则曲在彼矣。又西边诸国,款附岁久,论其情义,岂可与吐蕃同日而言。今未知其利害,未审其情实,遥有分裂,亦恐伤彼诸国之意,非制驭之长算也。 则天从之。 又上言曰:“臣揣吐蕃百姓倦徭戍久矣,咸愿早和。其大将论钦陵欲分四镇境,统兵专制,故不欲归款。若国家每岁发和亲使,而钦陵常不从命,则彼蕃之人怨钦陵日深,望国恩日甚,设欲广举丑徒,固亦难矣。斯亦离间之渐,必可使其上下俱怀情阻。”则天甚然之。自是数年间,吐蕃君臣果相猜贰,因诛大将论钦陵。其弟赞婆及兄子莽布支并来降,则天仍令元振与河源军大使夫蒙令卿率骑以接之。后吐蕃将麹莽布支率兵入寇,凉州都督唐休璟勒兵破之。元振参预其谋,以功拜主客郎中。 大足元年,迁凉州都督、陇右诸军州大使。先是,凉州封界南北不过四百余里,既逼突厥、吐蕃,二寇频岁奄至城下,百姓苦之。元振始于南境破口置和戎城,北界碛中置白亭军,控其要路,乃拓州境一千五百里,自是寇虏不复更至城下。元振又令甘州刺史李汉通开置屯田,尽其水陆之利。旧凉州粟斛售至数千,及汉通收率之后,数年丰稔,乃至一匹绢粟数十斛,积军粮支数十年。元振风神伟壮,而善于抚御,在凉州五年,夷夏畏慕,令行禁止,牛羊被野,路不拾遗。 神龙中,迁左骁卫将军,兼检校安西大都护。时西突厥首领乌质勒部落强盛,款塞通和,元振就其牙帐计会军事。时天大雪,元振立于帐前,与乌质勒言议。须臾,雪深风冻,元振未尝移足,乌质勒年老,不胜寒苦,会罢而死。其子娑葛以元振故杀其父,谋勒兵攻之。副使御史中丞解琬知其谋,劝元振夜遁,元振曰:“吾以诚信待人,何所疑惧,且深在寇庭,遁将安适?”乃安卧帐中。明日,亲入虏帐,哭之甚哀,行吊赠之礼。娑葛乃感其义,复与元振通好,因遣使进马五千匹及方物。制以元振为金山道行军大总管。 先是,娑葛与阿史那阙啜忠节不和,屡相侵掠。阙啜兵众寡弱,渐不能支。元振奏请追阙啜入朝宿卫,移其部落入于瓜、沙等州安置,制从之。阙啜行至播仙城,与经略使、右威卫将军周以悌相遇,以悌谓之曰:“国家有以高班厚秩待君者,以君统摄部落,下有兵众故也。今轻身入朝,是一老胡耳,在朝之人,谁复喜见?非唯官资难得,亦恐性命在人。今宰相有宗楚客、纪处讷,并专权用事,何不厚贶二公,请留不行。仍发安西兵并引吐蕃以击娑葛,求阿史那献为可汗以招十姓,使郭虔瓘往拔汗那征甲马以助军用。既得报雠,又得存其部落。如此,与入朝受制于人,岂复同也!”阙啜然其言,便勒兵攻陷于阗坎城,获金宝及生口,遣人间道纳赂于宗、纪。元振闻其谋,遽上疏曰: 往者吐蕃所争,唯论十姓、四镇,国家不能舍与,所以不得通和。今吐蕃不相侵扰者,不是顾国家和信不来,直是其国中诸豪及泥婆罗门等属国自有携贰。故赞普躬往南征,身殒寇庭,国中大乱,嫡庶竞立,将相争权,自相屠灭。兼以人畜疲疠,财力困穷,人事天时,俱未称惬。所以屈志,且共汉和,非是本心能忘情于十姓、四镇也。如国力殷足之后,则必争小事,方便绝和,纵其丑徒,来相吞扰,此必然之计也。 今忠节乃不论国家大计,直欲为吐蕃作乡导主人,四镇危机,恐从此启。顷缘默啜凭陵,所应处兼四镇兵士,岁久贫羸,其势未能得为忠节经略,非是怜突骑施也。忠节不体国家中外之意,而别求吐蕃,吐蕃得志,忠节则在其掌握,若为复得事汉?往年吐蕃于国非有恩有力,犹欲争十姓、四镇;今若效力树恩之后,或请分于阗、疏勒,不知欲以何理抑之?又其国中诸蛮及婆罗门等国见今携背,忽请汉兵助其除讨,亦不知欲以何词拒之?是以古之贤人,皆不愿夷狄妄惠,非是不欲其力,惧后求请无厌,益生中国之事。故臣愚以为用吐蕃之力,实为非便。 又请阿史那献者,岂不以献等并可汗子孙,来即可以招胁十姓?但献父元庆、叔仆罗、兄俀子并斛瑟罗及怀道,岂不俱是可汗子孙?往四镇以他匐十姓不安,请册元庆为可汗,竟不能招胁得十姓,却令元庆没贼,四镇尽沦。顷年,忠节请斛瑟罗及怀道俱为可汗,亦不能招胁得十姓,却遣碎叶数年被围,兵士饥馁。又,吐蕃顷年亦册俀子及仆罗并拔布相次为可汗,亦不能招得十姓,皆自磨灭。何则?此等子孙非有惠下之才,恩义素绝,故人心不归,来者既不能招携,唯与四镇却生疮磐,则知册可汗子孙,亦未获招胁十姓之算也。今料献之恩义,又隔远于其父兄,向来既未树立威恩,亦何由即遣人心悬附。若自举兵,力势能取,则可招胁十姓,不必要须得可汗子孙也。 又,欲令郭虔瓘入拔汗那税甲税马以充军用者,但往年虔瓘已曾与忠节擅入拔汗那税甲税马,臣在疏勒其访,不闻得一甲入军,拔汗那胡不胜侵扰,南勾吐蕃,即将俀子重扰四镇。又虔瓘往入之际,拔汗那四面无贼可勾,恣意侵吞,如独行无人之境,犹引俀子为蔽。今此有娑葛强寇,知虔瓘等西行,必请相救。胡人则内坚城垒,突厥则外伺邀遮。必知虔瓘等不能更如往年得恣其吞噬,内外受敌,自陷危道,徒与贼结隙,令四镇不安。臣愚揣之,亦为非计。 疏奏不省。 楚客等既受阙啜之赂,乃建议遣摄御史中丞冯嘉宾持节安抚阙啜,御史吕守素处置四镇,持玺书便报元振。除牛师奖为安西副都护,便领甘、凉已西兵募,兼征吐蕃,以讨娑葛。娑葛进马使娑腊知楚客计,驰还报娑葛。娑葛是日发兵五千骑出安西,五千骑出拨换,五千骑出焉耆,五千骑出疏勒。时元振在疏勒,于河口栅不敢动。阙啜在计舒河口候见嘉宾,娑葛兵掩至,生擒阙啜,杀嘉宾等。吕守素至僻城,亦见害。又杀牛师奖于火烧城,乃陷安西,四镇路绝。 楚客又奏请周以悌代元振统众,征元振,将陷之。使阿史那献为十姓可汗,置军焉耆以取娑葛。娑葛遗元振书曰:“与汉本来无恶,只雠于阙啜。而宗尚书取阙啜金,枉拟破奴部落,冯中丞、牛都护相次而来,奴等岂坐受死!又闻史献欲来,徒扰乱军州,恐未有宁日,乞大使商量处置。”元振奏娑葛状。楚客怒,奏言元振有异图。元振使其子鸿间道奏其状,以悌竟得罪,流于白州。复以元振代以悌,赦娑葛罪,册为十四姓可汗。元振奏称西土未宁,事资安抚,逗遛不敢归京师。 会楚客等被诛,睿宗即位,征拜太仆卿,加银青光禄大夫。景云二年,同中书门下三品,代宋璟为吏部尚书。无几,转兵部尚书,封馆陶县男。时元振父爱年老在乡,就拜济州刺史,仍听致仕。其冬,与韦安石、张说等俱罢知政事。先天元年,为朔方军大总管,始筑定远城,以为行军计集之所,至今赖之。明年,复同中书门下三品。及萧至忠、窦怀贞等附太平公主潜谋不顺,玄宗发羽林兵诛之,睿宗登承天门,元振躬率兵侍卫之。事定论功,进封代国公,食实封四百户,赐物一千段。又令兼御史大夫,持节为朔方道大总管,以备突厥,未行。 玄宗于骊山讲武,坐军容不整,坐于纛下,将斩以徇,刘幽求、张说于马前谏曰:“元振有翊赞大功,虽有罪,当从原宥。”乃赦之,流于新州。寻又思其旧功,起为饶州司马。元振自恃功勋,怏怏不得志,道病卒。开元十年,追赠太子少保。有文集二十卷。 ◎ 新唐书郭震,字元振,魏州贵乡人,以字显。长七尺,美须髯,少有大志。十六,与薛稷、赵彦昭同为太学生,家尝送资钱四十万,会有缞服者叩门,自言“五世未葬,愿假以治丧”。元振举与之,无少吝,一不质名氏。稷等叹骇。十八举进士,为通泉尉。任侠使气,拨去小节,尝盗铸及掠卖部中口千余,以饷遗宾客,百姓厌苦。武后知所为,召欲诘,既与语,奇之,索所为文章,上《宝剑篇》,后览嘉叹,诏示学士李峤等,即授右武卫铠曹参军,进奉宸监丞。 会吐蕃乞和,其大将论钦陵请罢四镇兵,披十姓之地,乃以元振充使,因觇虏情。还,上疏曰: 利或生害,害亦生利。国家所患,唯吐蕃与默啜耳,今皆和附,是将大利于中国也。若图之不审,害且随之。钦陵欲裂十姓地,解四镇兵,此动静之机,不可轻也。若直遏其意,恐边患必甚于前,宜以策缓之,使其和望勿绝,而恶不得萌,固当取舍审也。夫患在外者,十姓、四镇是也;患在内者,甘、凉、瓜、肃是也。关陇屯戍,向三十年,力用困竭,脱甘、凉有一日警,岂堪广调发耶? 善为国者,先料内以敌外,不贪外以害内,然后安平可保。钦陵以四镇近己,畏我侵掠,此吐蕃之要;然青海、吐浑密迩兰、鄯,易为我患,亦国家之要。今宜报钦陵曰:“四镇本扼诸蕃走集,以分其力,使不得并兵东侵。今委之,则番力益强,易以扰动,保后无东意,当在吐浑诸部、青海故地归于我,则俟斤部落还吐蕃矣。”此足杜钦陵口,而和议未绝。且四镇久附,其倚国之心,岂与吐蕃等?今未知利害情实而分裂之,恐伤诸国意,非制御之算。 后从之。 又言:“吐蕃倦徭戍久矣,咸愿解和;以钦陵欲裂四镇,专制其国,故未归款。陛下诚能岁发和亲使,而钦陵常不从,则其下必怨,设欲大举,固不能,斯离间之渐也。”后然其计。后数年,吐蕃君臣相猜携,卒诛钦陵,而其弟赞婆等来降,因诏元振与河源军大使夫蒙令卿率骑往迎。授主客郎中。 久之,突厥、吐蕃联兵寇凉州,后方御洛城门宴,边遽至,因辍乐,拜元振为凉州都督,即遣之。初,州境轮广才四百里,虏来必傅城下。元振始于南硖口置和戎城,北碛置白亭军,制束要路,遂拓境千五百里,自是州无虏忧。又遣甘州刺史李汉通辟屯田,尽水陆之利,稻收丰衍。旧凉州粟斛售数千,至是岁数登,至匹缣易数十斛,支廥十年,牛羊被野。治凉五岁,善抚御,夷夏畏慕,令行禁止,道不举遗。河西诸郡置生祠,揭碑颂德。 神龙中,迁左骁卫将军、安西大都护。西突厥酋乌质勒部落盛强,款塞愿和,元振即牙帐与计事。会大雨雪,元振立不动,至夕冻冽;乌质勒已老,数拜伏,不胜寒,会罢即死。其子娑葛以元振计杀其父,谋勒兵袭击,副使解琬知之,劝元振夜遁,元振不听,坚卧营为不疑者。明日,素服往吊,道逢娑葛兵,虏不意元振来,遂不敢逼,扬言迎卫。进至其帐,修吊赠礼,哭甚哀,为留数十日助丧事,娑葛感义,更遣使献马五千、驼二百、牛羊十余万。制诏元振为金山道行军大总管。 乌质勒之将阙啜忠节与娑葛交怨,屡相侵,而阙啜兵弱不支。元振奏请追阙啜入宿卫,徙部落置瓜、沙间。诏许之。阙啜遂行。至播仙城,遇经略使周以悌,以悌说之曰:“国家厚秩待君,以部落有兵故也。今独行入朝,一矰旅胡人耳,何以自全?”乃教以重宝赂宰相,无入朝,请发安西兵导吐蕃以击娑葛;求阿史那献为可汗以招十姓;请郭虔使瓘拔汗那搜其铠马以助军,既得复雠,部落更存。阙啜然之,即勒兵击于阗坎城,下之。因所获,遣人间道赍黄金分遗宗楚客、纪处讷,使就其谋。元振知之,上疏曰: 国家往不与吐蕃十姓、四镇而不扰边者,盖其诸豪泥婆罗等属国自有携贰,故赞普南征,身殒寇庭,国中大乱,嫡庶竞立,将相争权,自相翦屠,士畜疲疠,财力困穷,顾人事、天时两不谐契,所以屈志于汉,非实忘十姓、四镇也。如其有力,后且必争。今忠节忽国家大计,欲为吐蕃乡导主人,四镇危机恐从此启。吐蕃得志,忠节亦当在贼掌股,若为复得事我哉?往吐蕃于国无有恩力,犹欲争十姓、四镇;今若效力树恩,则请分于阗、疏勒者,欲何理抑之?且其国诸蛮及婆罗门方自嫌阻,藉令求我助讨者,亦何以拒之?是以古之贤人,不愿夷狄妄惠,非不欲其力,惧后求无厌,益生中国事也。臣愚以为用吐蕃之力,不见其使。 又请阿史那献者,岂非以可汗子孙能招绥十姓乎?且斛瑟罗及怀道与献父元庆、叔仆罗、兄俀子,俱可汗子孙也。往四镇以他匐十姓之乱,请元庆为可汗,卒亦不能招来,而元庆没贼,四镇沦陷。忠节亦尝请以斛瑟罗及怀道为可汗矣,十姓未附而碎叶几危。又吐蕃亦尝以俀子、仆罗并拔布为可汗矣,亦不能得十姓而皆自亡灭,此非它,其子孙无惠下之才,恩义素绝故也。岂止不能招怀,且复为四镇患,则册可汗子孙其效固试矣。献又远于其父兄,人心何繇即附,若兵力足取十姓,不必要须可汗子孙也。 又请以郭虔瓘搜兵税马于拔汗那。往虔瓘已尝与忠节擅入其国,臣时在疏勒,不闻得一甲一马,而拔汗那挟忿侵扰,南导吐蕃。将俀子,以扰四镇。且虔瓘往至拔汗那国,四面无助,若履虚邑,犹引俀子为敝。况今北有娑葛,知虔瓘之西,必引以相援,拔汗那倚坚城而抗于内,突厥邀伺于外,虔瓘等岂能复如往年得安易之幸哉? 疏奏不省。 楚客等因建遣摄御史中丞冯嘉宾持节安抚阙啜,以御史吕守素处置四镇,以牛师奖为安西副都护,代元振领甘、凉兵,召吐蕃并力击娑葛。娑葛之使娑腊知楚客谋,驰报之。娑葛怒,即发兵出安西、拨换、焉耆、疏勒各五千骑。于是阙啜在计舒河与嘉宾会,娑葛兵奄至,禽阙啜,杀嘉宾,又杀吕守素于僻城、牛师奖于火烧城,遂陷安西,四镇路绝。元振屯疏勒水上,未敢动。楚客复表周以悌代元振,且以阿史那献为十姓可汗,置军焉耆以取娑葛。娑葛遗元振书,且言:“无仇于唐,而楚客等受阙啜金,欲加兵击灭我,故惧死而斗。且请斩楚客。”元振奏其状。楚客大怒,诬元振有异图,召将罪之。元振使子鸿间道奏乞留定西土,不敢归京师。以悌乃得罪,流白州,而赦娑葛。 睿宗立,召为太仆卿。将行,安西酋长有剺面哭送者,旌节下玉门关,去凉州犹八百里,城中争具壶浆欢迎,都督嗟叹以闻。景云二年,进同中书门下三品,迁吏部尚书,封馆陶县男。先天元年,为朔方军大总管,筑丰安、定远城,兵得保顿。明年,以兵部尚书复同中书门下三品。 玄宗诛太平公主也,睿宗御承天门,诸宰相走伏外省,独元振总兵扈帝,事定,宿中书者十四昔乃休。进封代国公,实封四百户,赐一子官,物千段。俄又兼御史大夫,复为朔方大总管,以备突厥。未行,会玄宗讲武骊山,既三令,帝亲鼓之,元振遽奏礼止,帝怒军容不整,引坐纛下,将斩之。刘幽求、张说扣马谏曰:“元振有大功,虽得罪,当宥。”乃赦死,流新州。开元元年,帝思旧功,起为饶州司马,怏怏不得志,道病卒,年五十八。十年,赠太子少保。 元振虽少雄迈,及贵,居处乃俭约,手不置书,人莫见其喜愠。建宅宣阳里,未尝一至诸院厩。自朝还,对亲欣欣,退就室,俨如也。距国初仕至宰相而亲具者,唯元振云。 ◎ 诗作选摘《句》 前山尚自无人到,更说后山山更高。 《句》 人世几番更面目,仙山依旧锁烟霞。 《东郊赋诗》 今日出东郊,东郊好春色。青青原上草,莫放征马食。 《王昭君三首》 自嫁单于国,长衔汉掖悲。容颜日憔悴,有甚画图时。 厌践冰霜域,嗟为边塞人。思从漠南猎,一见汉家尘。 闻有南河信,传言杀画师。始知君念重,更肯惜蛾眉。 《子夜四时歌六首.春歌》 陌头杨柳枝,已被春风吹。妾心正断绝,君怀那得知。 青楼含日光,绿池起风色。赠子同心花,殷勤此何极。 《子夜四时歌六首.秋歌》 邀欢空伫立,望美频回顾。何时复采菱,江中密相遇。 辟恶茱萸囊,延年菊花酒。与子结绸缪,丹心此何有。 《子夜四时歌六首.冬歌》 北极严气升,南至温风谢。调丝竞短歌,拂枕怜长夜。 帷横双翡翠,被卷两鸳鸯。婉态不自得,宛转君王床。 《光囊花》 开花空道胜於草,结实何曾济得民。却笑野田禾与黍,不闻弦管过青春。 《海棠》 又随桃李一时荣,不逐东风处处生。疑日四方嫌不种,教於蜀地独垂名。 《老卒》 老来弓剑喜离身,说着沙场更怆神。任使将军全得胜,归时须少去时人。 《莲花》 脸腻香薰似有情,世间何物比轻盈。湘妃雨后来池看,碧玉盘中弄水晶。 《诗二首》 流落天涯怀海涯,旧山终日恨归迟。思量却得蹉跎力,会尽人间一肚皮。 江楼四面立屏风,到此诗家合用功。沽酒店藏花影内,打渔村在浪声中。 《宿渔家》 几代生涯傍海涯,两三间屋盖芦花。灯前笑说归来夜,明月随船送到家。 《题龙华山》 昔年曾到此山来,百鸟声中酒一杯。最好寺边开眼处,段文昌有读书台。 《闻蛩》 愁杀离家未达人,一声声到枕前闻。苦吟莫入朱门里,满耳笙歌不听君。 《惜花》 艳拂衣襟蕊拂杯,绕枝间共蝶徘徊。春风满目还惆怅,半欲离披半未开。 《野井》 纵无汲引味清澄,冷浸寒空月一轮。凿处若教当要路,为君常济往来人。 《萤》 秋风凛凛月依依,飞过高梧影里时。处暗若教同众类,世间争得有人知。 《渔者》 江柳弄风颦翠黛,山光着雨湿臙脂。却收短棹拈长笛,一叶舟中仰面吹。 《云》 聚散虚空去复还,野人闲处倚筇看。不知身是无根物,蔽月遮星作万端。 《纸窗》 偏宜酥壁称闲情,白似溪云溥似冰。不是野人嫌月色,免教风弄读书灯。 《古剑篇》 君不见昆吾铁冶飞炎烟,红光紫气俱赫然。良工锻炼凡几年,铸得宝剑名龙泉。 龙泉颜色如霜雪,良工咨嗟叹奇绝。琉璃玉匣吐莲花,错镂金环映明月。 正逢天下无风尘,幸得周防君子身。精光黯黯青蛇色,文章片片绿龟鳞。 非直结交游侠子,亦曾亲近英雄人。何言中路遭弃捐,零落飘沦古狱边。 虽复沉埋无所用,犹能夜夜气冲天。 2 高级实验师◎ 简介郭震 女 高级实验师,1960.11生,南理工无线电专业本科 ◎ 教学与科研承担的科研项目有:磨子潭大坝和黄河天桥大坝结构性态分析、万安、二滩、长诏和小浪底安全监控系统、研究生信息管理系统、研究生素质评价决策系统以及南水公司工程管理系统等项目。 ◎ 成果与奖励发表的文章有:《基于神经网络的专家系统实现研究》,《用计算机快速绘制曲线的几种方法》,《PowerBuilder实现绘图功能的小窍门》,《基于数据库的人才决策系统研究》,《数据库管理系统在学生培养中的实现》,《建构研究生综合素质评价》,《漂亮报表的快速生成技巧》,《用VFP开发长诏水库观测资料管理及计算分析系统》等。 ◎ 学术兴趣与方向数据库信息系统研制,公共事业管理等。 3 革命烈士◎ 简介郭 震(1915年--1940年) 又名郭维钧、郭维君,字汝衡,宁津县大柳乡(大柳镇)大郭庄(大郭村)人。自幼聪慧,读书期间,是品学兼优的学生,颇受老师器重。1933年夏,以优异成绩考入河北省泊镇省立第九师范学校。同年底,经学校地下党员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 ◎ 生平事迹1935年,在党组织的领导下,响应北平“一二·九”爱国学生运动的号召,发动、组织师生进行游行示威,广泛宣传抗日救国主张和揭露国民党不抵抗政策。后被校方以“赤化学生”的罪名开除校籍,并限期离校,被迫返乡任小学教师。期间,与宁津县党组织取得联系,组织“读书会”,联系进步人士,传播马列主义,从事革命活动。抗日战争爆发后,1937年10月,积极响应中共中央北方局发出的“每一个优秀的共产党员,应该脱下长衫到游击队中去”号召,毅然弃教从戎,与本村爱国志士筹划组建抗日地方武装。通过统一战线工作,收编了宁津县城北自卫团的人、枪,编入抗日武装“八游”第四大队,并任大队长。1938年7月,“八游”编入津浦支队第三营,任该营教导员。1939年初,到军政干校学习,7月中旬,调任运西地委抗日动员部部长。 1940年1月,任中共汶上县委书记。领导全县军民不断打击敌人,壮大了抗日力量。同年9月的一天,正值王仲村大集,按照约定的地点,他到该村与各区委书记接头,具体研究部署对敌斗争的策略问题,不料,在上午10时许,被来势凶猛的日伪军包围在王仲口村。敌人一部分挨家挨户搜捕八路军抗日干部,另一部分把赶集的数百名群众圈到街中央训斥。这时,他躲在一个空院里。敌人未搜查到八路军干部,恼羞成怒地要对数百名群众实行机枪点名。看到这种惨景,他急中生智,悄悄溜出村外,对准敌人连鸣数枪。敌人听到枪声,再也顾不得逼杀群众,蜂拥奔向枪声处,把他团团包围起来。他用仅有的十几发子弹与敌人周旋了一个多小时,目的是让群众摆脱困境。在这种情况下,他认为自己逃脱是不可能了。因此,下定决心,打死一个够本,打死两个赚一个,与敌拼死到底。于是利用沟壕地形与敌人战斗,但终因敌众我寡,最后光荣牺牲。 为了缅怀他的英灵,汶上人民为他立了碑,让后人永远记住这位为人民洒尽鲜血的好党员、好干部。 4 国家二级编剧1944年2月出生,上海人。民盟盟员。原任深圳电视台电视剧制作中心副主任。现任深圳鸿基影视文化有限公司总经理。是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广东省电视艺术家协会理事,深圳影视创作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深圳市作家协会会员,深圳市戏剧家协会会员。在上海工作时,曾创作话剧《十月金风》、《海外凯歌》、《起点》、《出钢这前》等,创作歌舞剧《长发姑娘》、《种花朗》,其中《长发姑娘》获上海市优秀创作演出奖。在深圳工作时,曾创作电视剧《爱在酒家》、《爱在故乡》、《喜至福来》、《特区移民》、《法人代表》、《特区法官》、《弄潮女》、《界河女儿》等,其中《法人代表》获"飞天奖"提名荣誉,中南地区金帆奖一等奖,优秀编剧奖。《爱在故乡》获广东鲁迅文艺奖。《特区法官》获深圳大鹏艺术奖。《弄潮女》获中南地区金帆奖三等奖。《特区移民》由深圳特区报连载发表。主要业绩入编《世界华人文学艺术界名人录》、《世界优秀人才大典》、《中国文艺家传集》、《中国专家人名辞典》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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