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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福佬话
释义

又称闽语,俗称“福佬话”,是汉语七大方言中语言现象最复杂,内部分歧最大的一个方言。

背景

来源于闽南话而又自成体系,主要流行于广东陆丰,与海丰的"学老话"既相近又相异..福佬话有三个基本特点:一是保留较多的古汉语词,二是与潮州话的词语基本相同;三是受官话(中州语音)的渗透而有差异性变化.传统的正字戏(又称正音戏)就是以中州官话作为唱念的.目前在陆丰的碣石镇、大安镇等地的一些村庄,还保留有官话的流传。

福佬话与潮州话相近,但未经训练仍不能通话。香港的福建人多为自1960年代后偷渡或移民至香港,并将语言一并带至香港。该两语种使用人口目前主要聚居在香港岛北角与西环。香港岛东区(北角所在地)立法会议员蔡素玉就经常以自己的福建人背景为号召,以争取闽裔港人的选票,她亦开设了福建话的热线,帮助有需要的福建新移民。

台湾话也是闽南语的一支,与厦门闽南语只有少数字汇、发音差异。亚洲电视2000年至2001年播映台湾布袋戏《大儒侠史艳文》,以广东话配音和台湾语双语广播,是香港电视上绝无仅有的闽南语节目。

又称闽语,俗称“福佬话”,是汉语七大方言中语言现象最复杂,内部分歧最大的一个方言。

通行地域

福佬话主要通行于福建、广东、台湾三省和浙江省南部以及江西、广西、江苏三省的个别地区。使用人口约4000万。具体地点如下:

福建省的54个县市:福州、闽侯、长乐、福清、平潭、连江、罗源、闽清、永泰、古田、屏南、宁德、霞浦、周宁、寿宁、福安、柘荣、福鼎、莆田、仙游、厦门、金门、泉州、晋江、南安、惠安、同安、永春、安溪、德化、漳州、龙海、长泰、华安、南靖、平和、漳浦、云霄、东山、诏安、龙岩、漳平、大田、尤溪、永安、三明、沙县、建瓯、南平(城关除外)、建阳、崇安、松溪、政和、浦城(南部)。以上地区约占全省面积的3/4。广东省东部的12个县市:汕头、潮州、澄海、饶平、南澳、揭阳、揭西、普宁、惠来、潮阳、陆丰、海丰等,以及惠东、丰顺、大埔等县的一部分;海南岛的14个县市:海口、琼山、文昌、琼海、万宁、陵水、三亚、崖县、琼中、屯昌、定安、澄迈、昌江、东方(少数民族地区除外);雷州半岛的5个县市:湛江、遂溪、廉江、海康、徐闻。此外,主要通行粤方言的中山市和阳江、电白等县也有部分区、乡说闽方言。以上地区约占全省面积的1/3。 台湾省的21个县市中,除约占人口2%的高山族地区说高山语,台北、彰化之间的中坜、竹东、苗栗、新竹等地和南部屏东、高雄等县市,以及东部花莲、台东的部分地区通行客家方言外,其余各地的汉族居民都说闽方言,约占全省人口的3/4以上。 浙江省南部泰顺、苍南、洞头、玉环等县的大部分和平阳县西部的少数地区,以及舟山群岛普陀、嵊泗县的一部分地区也说闽方言。以上总计通行闽方言的县市约有 120 个以上。此外,江西省东北角的玉山、铅山、上饶、广丰等县的少数地方,广西省中南部桂平、北流等县的少数地方,江苏省宜兴、溧阳等县的少数地方,也有人说闽方言。散居南洋群岛、中南半岛的华侨和华裔中,数百万人祖祖辈辈也以闽方言作为“母语”。在新加坡、马来西亚、菲律宾、印度尼西亚、泰国、缅甸以及印度支那各国的华裔社区中,闽方言也是主要的社会交际语之一。

分区

闽方言按其语言特点大致分为5方言片:闽南方言、闽东方言、闽北方言、闽中方言和莆仙方言。

闽南方言

是闽方言中使用人口最多、通行范围最广的一片。包括福建省内以厦门、漳州、泉州三市为中心的24个县市。福建省以外各地通行的闽方言,基本上也属于闽南方言 。闽南方言以厦门话为代表, 潮州话、文昌话也分别在广东东部和海南岛有较大的影响。

闽东方言

通行于福建省东部,包括以福州为中心的闽江下游地区和以福安为中心的山区,共18个县市,以福州话为代表。

闽北方言

通行于福建省北部建瓯、建阳、南平(乡区)、崇安、松溪、政和、浦城(南部),以建瓯话为代表。

闽中方言

通行于福建省中部永安、三明、沙县,以永安话为代表。 莆仙方言 通行于福建省东部沿海的莆田、仙游,以莆田话为代表。

主要语言特征

语音方面

①声母:各地闽方言的声母比较一致,大都只有15个,称为“十五音”系统。不少声母保留了上古汉语的特点:

a、没有唇齿声母f,古非敷奉声母字口语中一部分读为p-、读书音则为h-(或x-),即所谓“轻唇归重唇”。

b、古知彻澄声母字,多读t-、即所谓“舌上归舌头”。

c、古全浊声母并奉定从澄群字多读为不送气清音声母,少数读为送气的也很一致。

d、古匣母部分字闽方言口语读为k-或零声母。

e、古照组声母字与古精组字混读。

②韵母:闽方言各地在韵母方面存在着较大的差别,主要表现为:

a、闽方言的韵母不同程度地保留了古音中的鼻音韵尾和塞声韵尾。其中闽南方言保留较为完整,闽东方言、莆仙方言保留较少,闽北方言和闽中方言则几乎已无塞声尾韵而只有鼻音尾韵了。

b、闽方言中不同程度地存在着文、白异读现象,闽南方言特别突出,几乎文、白两读各成系统。

c、闽方言不少地区(尤其是闽南方言)有丰富的鼻化韵。

d、闽方言不少地区没有撮口呼韵母。如闽南方言中的厦门、潮州、台北等地都没有y-韵。

e、闽方言中部分地区存在着"双韵尾"的现象,主要表现在闽东、闽北、闽中三个方言区。

③声调:闽方言各地都有入声调,声调数目6~8个,以7个为多见。闽南方言的潮州话有八声:平、上、去、入各分阴、阳;闽北建瓯话、闽中永安话都只有六声:闽北是平、上不分阴阳,而去、入分阴阳;闽中是平、上分阴阳而去、入不分阴阳。七个声调的地方遍布闽南方言的厦门、台北、海南、浙南等地和莆仙方言的莆田、仙游,以及闽东方言的福州、福安等地。闽方言中还普遍存在着复杂的音变现象,其中闽南方言、闽中方言有相当整齐的连读变调规律,闽东方言、莆仙方言在连读时音变涉及声母、韵母的变化。表以潮州话两字组的连读变调为例。

词汇方面

闽方言有一大批属于本方言区常见而其他方言少见的方言词。

这些方言词有两个特点:

一是继承古代的语词多,二是单音节词多。例如 “卵”(蛋)。“目”(眼睛)、“涂”(泥土)、“曝”(晒)、“拍”(打)等等,都可以从古籍中找到出处、也都是单音节词。此外、也有一部分闽方言词借自外语。这些外来词大都借自印度尼西亚-马来语,形成了闽方言词汇中的独特色彩,例如厦门话“雪文”(肥皂)来自sabon,“道郎”(帮助)来自tolong,“洞葛”(手杖)来自tongkat,“斟”(接吻)来自chium。

也有一些来历不易判明的方言词,例如“扬”(抽打)等。在闽方言的五个片中,有许多方言词是各片共有的,但也有不少方言词只存在于某一些地方。大致说来,在五个闽方言片中,闽东、闽南、莆仙三个沿海片词汇上比较一致,而闽北、闽中两个片,则有不少和闽东、闽南、莆仙不一样的语词。

语法方面

①名词附加成分的运用。

②人称代词单复数的运用。

③数词“一”和指示词“这”、“那”的省略。量词前面的数词“一”或指示代词“这”、(“那”)在闽方言中往往可以省略,量词直接与名词组合。例如潮州话:“张画雅绝” (这张画很漂亮),“只鸡肥死”(这只鸡很肥)。与此相关,指示“这”、“那”不能直接修饰名词,如普通话“这人很好”在闽方言说成“只个人很好”,不能说“只人很好”;同样,“这书”也只能说“只本书”,不能说“只书”。

④ 形容词-量词-名词的结构形式在闽方言各地普遍存在,但能和量词直接组合的形容词不多,最常用的是“大”和“细”(小)。例如厦门话"大只牛"、"细泡灯"等。

⑤动词"有" 的特殊用法。闽方言动词"有" 的用法很多,其中之一是放在动词的前面,表示完成时态。例如:福州话"我有收着汝个批"(我收到了你的信),厦门话"伊有食我无食"(他吃了我没吃),台北话:"我有买"(我买了),潮州话"你有睇电影阿无?"(你看了电影没有)。

⑥宾语提前的现象比较常见。 如"苹果买两斤"(买两斤苹果)的说法就很普遍。普通话 "主语-动词-宾语"的句式在闽方言中常加上一个介词"共"(或"甲"),并把宾语提到动词前面,例如"我共汝讲"(我告诉你)。

⑦动词"去"常用作补语,表示动作行为已成为结果,相当于"已经"的意思,例如"飞去了"(已经飞了),"死去了"(已经死了),"碗破去了"(碗已经破了)。

⑧特殊的比较方式。闽方言的比较句有特别的结构,福建、台湾的闽方言多用"甲-较-形容词-乙"表示,如厦门话"伊较悬(高)我",台北话"高雄较大新竹"。 也有简单一点的表达方式:"甲-形容词-乙",如福州话"伊悬(高)我"。广东省内的闽方言(潮州话、海南话)比较的方式略有不同:"甲-形容词-过-乙"如潮州话:"牛大过猪"。闽方言的等式比较,常用形容词"平"的重叠来表示"一样",如"我共伊平平悬"(我跟他一样高)。

⑨"把"字句的表达方式。 闽方言"把"字句的表达方式是把宾语提到最前面,后面跟一个"甲伊"(把它)即:"宾语-甲伊-动词",闽南方言片各地普遍通行这种说法。

福佬人

鹤佬人,又称「河洛人」、「福佬人」、「闽南人」、或「台湾人」等,是近四百年来由中国东南沿海的福建省移居来台之移民的后代,也是现在通称的「台湾四大族群」里面人数最多的一个族群。

鹤佬人,是近四百年来由中国东南沿海的福建省移居来台之移民的后代,主要分成漳州人和泉州人两大支。在移民初期,漳、泉之间时有械斗,现在则都自称为「本省人」、「福佬人」、或「台湾人,不再区分漳泉。在习惯上,Hō-ló自称为「台湾人」,客家精英往往认为这个语汇太具扩张性。一般的客家人则是将Hō-ló称之为「Ho̍k-ló-ngìn」,汉字偶而根据客语音写「学佬」或「学老人」。在过去,台湾官方喜欢用「闽南人」或「河洛人」来称呼这个族群,带有源自中国的弦外之音。本文追随施正锋(1997,99)的用法,将Ho-lo的汉字以较为中性的「鹤佬人」来表示,借其音而不计较其义。

以语言来说,各地的鹤佬人都说近似厦门话的鹤佬话,各地虽有些微的口音之别,但都可以沟通(王明珂 1994,254)。(这是因为厦门话同样是漳泉混合语。)鹤佬人是台湾人数最多的族群,根据黄宣范(1995,21)的看法,其占台湾总人口的比例达73.3%。

关于「Hō-ló」这个名词的说明

「鹤佬」这一个词汇,事实上是「Hō-ló」这个音的翻译字。关于这个音相对应的汉字是什么、是否有固有汉字,学界到现在还一直在争议当中。基本上,「Hō-ló」指的是一种语言的名称,也顺便指涉讲这种语言的人群。

连横将这个音翻译为「河洛」,并认为「Hō-ló」是「河洛」二字的讹音(见洪惟仁 1987,131)。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河洛」这个语汇也得到台湾官方的喜爱,因为这个字所影射的,是这个语言和这群人是从中原的「河洛地区」南迁而来的,比较符合国民党自认为是中国正统的心态。此外,国民党官方也喜欢将这个语言称之为「闽南语」、将这群人称之为「闽南人」,因为这样也有源自中国的弦外之意。然而,根据洪惟仁(1987,131)从语音学上的考证,他却不认为「Hō-ló」这个音等同于「河洛」(hô-lo̍k),因为「洛」字属于入声字 (lo̍k),而「ló」则是上声。

相关信息

报载台湾团结联盟提案要求将福佬话列入官方的第二语言,藉此消弭族群、省籍之间的人身隔阂,然而,如果是从更为广义的文化角度来看,那麼,福佬话是否该列入官方语言,还是充满多重性的解读意义。

首先,「文化」一词指涉的是一群兼具有相同生活方式的人所共同持有的一组价值思维、表达符号和行为模式,就此而言,「语言」当仅作为文化的组成要素之一,连带地,整个社会的稳定运作相当程度也是建基在涵括著各种语言在内的「文化」的建构、承继与传衍上。准此,从体系整合的结构功能观点来看,那麼,是否要将福佬话列入官方的第二语言,其真正的论述意涵还是要回到「文化」的基本界面上,也就是说,不论最後的结果为何,当前的要务应该是去检讨长久以来的语言政策、母语教学、以及思索如何从多元与包容的角度,采纳不同语言丰富的生命力,藉此增添「文化」的多样性。

其次,北京话作为官方的语言,除却政治符号上的意识形态探究以外,它同时也兼具著意义诠释、团体认同以及社会整合的重要功能,也就是说,它已经扩及而成为常民社会里俗民百姓的一种集体记忆和历史传承,以此观之,固然是在优势社群优势理念的强制扩散底下,致使得北京话在特定的历史时空脉络里而成为一种的官方语言,但是,走过当代台湾社会变迁的岁月里,我们却也同时察觉到从官方钦定讲国语、不准说闽南话、成立客家委员会、将卲族列为第十族的原住民、以及这一次福佬话列入官方第二语言的提议案,这多少点明出来:「语言」本身作为一种政治意涵的文化资本以及它对於俗民百姓真实的构造意义,也就是说,「语言」除了是一种人为的、有结构、有意义的声音符号之外,应该还要扩及到传达沟通以及社会整合的真实意涵。

准此,与其彰显提议将福佬话作为第二官方语言的社会正当性,倒不是回过头来去检视北京话背後所承载的原罪和悲情,连带地,如果是从日常生活世界的人际与社会互动关系来看,那麼,对於福佬话抑或其它语言的学习,这也应该是一种需迫切需要的意义,而非仅是沦为法令以及行政规章的管理概念。

总之,对於福佬话是否要列入作为第二官方语言的解读,应当是要跳脱狭隘的政治性论述,而是直指如何在文化的继承与更新的论述基础上,让接棒的新生世代不致於在要去习惯另一种『新』的语言氛围的同时,亦同时斩断了对於传统的历史性知觉,毕竟,终极来看,在相同历史命脉的追索上,包括北京话、福佬话、客语、以及原住民语都同时兼具著传统以及现代的文化主体意义的建构意义,就此而言,文化政策的检讨与再思维这才是一项更为基进的社会性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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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7 6:21: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