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赵药朋 |
释义 | 号药朋子,斋号甘棠馆, 现为浙江画院专职画家。 赵药朋简介1966年生于福建福州,1986年考入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1990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 2000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国画系花鸟研究生班,其间至皖南研究明清建筑与家具及徽式墨砚纸等工艺,前后三年之久。作品参加“全国第一次花鸟画展”,“全国第一次中国画展”等。 作品欣赏相关文章笔势挽回三百年————陈传席 第一次见到赵跃鹏的花鸟画,我就颇为吃惊,“此古人耶?今人耶?”持画的人叫我自己看,像何家何派?今人的花鸟画,我差不多都知道,大抵都出入吴昌硕、齐白石门户,偶尔加一点八大山人、扬州八怪而已。不过有顺向、横向和反向继承三种,以顺向继承者居多。从吴昌硕、齐白石的正宗门人至今,我们可以排出一大批名单,近来一二位高手,又加一点黄宾虹,但总的面貌还在吴、齐之间。横向继承者在吴、齐之外又加一点时尚的东西,加得好的,尚可看看,但大多不堪一观。反向继承者倒是费了一点儿脑筋,因为吴、齐用大笔头、雄浑磅礴,他们学了,跳不出来,自己又想自立门派,变出自己的花样,想来想去,嗬,你吴、齐用大笔头,我用小笔头;你用粗线,我用细线,于是一变而用细细的线条勾勒,小心翼翼地点染一些颜色,这就完全和吴、齐不一样了,总算跳出来了。但实在是瞒不了我,我一眼就看出这旗杆竖在庙后的隐秘,这 是反向继承吴、齐的。 我看到的赵跃鹏画,既不顺向和横向,也不反向继承齐白石或吴昌硕,更无一笔入“八怪”,他置吴、齐于不顾,绕过八大山人,甚至看了一眼恽南田后也绕过去了,他又跃过了沈周、唐寅等明代诸家,直取宋代,在宋画中浸淫、挖掘,深得宋 画之神髓。 学画从宋人入手,功底才踏实,这是人人皆知的,但却人人都不做。从元初的赵子昂始,就提出“古意”,力主跃过南宋,而师法北宋,上追唐、五代,乃至六朝,他自己做到了,成为一代大家。后人大多从赵子昂里学了一点五代北宋法。明代的“浙派”学南宋院体,吴门派、松江派学“元四家”,清代皆董其昌“四王”之余绪。“扬州八怪”的画就更不成体统,当时汪均金说他们:“……另出偏师,怪以八名,画非一体,以苏张之捭阖,偭(违背)徐、黄之遗规。率汰三笔五笔,覆酱嫌粗……非无异趣,适赴歧路。示崭新于一时,只盛行乎百里。”(见《扬州画苑录》)说他们的画用来盖酱缸都嫌粗糙了。当然“扬州八怪”的画也并非一无是处。但当时已很少有人学宋画了,因为学宋画太费力,所谓“偭徐、黄之遗规”,徐熙和黄筌的画严谨工整,丝毫马虎不得,每一图少则数月,多则一年半载。而明清以卖画为生的人也不愿学,他们要便宜卖画,只好率汰三笔五笔,换斗米以度日。吴昌硕、齐白石也走的是这一条路,有人说齐白石最远只学到金冬心,其实吴昌硕也只学到“扬州八怪”,那时他们只能看到“扬州八怪”的画,条件限制了他们,但二人都学了一点八大山人,算是上追到清初,但他们看到八大山人的画太少了。所以只能顺着当时的势画下去。吴、齐之后的画家又是沿着吴、齐的势顺下去,又远不如吴、齐了。所以,当代的花鸟画越来越衰弱,看不出新的迹象。而赵跃鹏一出,从宋人入手,笔势挽回八百年,故其画独出一格,绝不属现代的某派某家。 我看到他的画,惊呼“此古人耶?今人耶?”实际,其人是今人,而画却入古格。古人常说“高古”。“古雅”,入古则高,则雅。顺时则庸、则俗,“俗变”而不入古,形式虽变,而俗不可变。 我还要补充说明一个问题,吴昌硕、齐白石也都是一代大家,在画坛上已有定性的崇高地位。他们的画为什么不俗且高雅呢?黄宾虹提出“道咸复兴”,他题画云:“前清道咸金石学盛,绘画称为复兴。”又云:“及清道咸复兴,而墨法过之。”“道咸”在“扬州八怪”之后,金石学兴起,画家以金石入画,吴昌硕少学石鼓文,书法为一时大家,他以更古的书法入画,故画一变;齐白石取法秦诏版,篆刻为一代大家,二人之画虽入顺势,但书法篆刻却取法2000年前之古法,中国画的线条为骨,线条出于书法,书法古则骨古,故其画虽取顺势,而不俗(当然也不是绝对不俗)。 跃鹏的书法取法魏晋,虽古格不及而潇洒过之,魏晋的书法也是一个高峰,这就从骨法上避免入吴、齐一派,而其画逆势而上,超越数百年。吴、齐时代,很难看到宋画,而跃鹏面见宋画如常事,博物馆中有宋人真迹,时时可见;手中有宋人大画册,时时可翻阅,太方便了。但一般画人不大动脑筋,又怕费力,有宋画而不学,还是顺着吴、齐的势走下去,但又没有吴、齐的金石功底,故每况愈下也。 赵跃鹏的画不使一笔入时俗,其画学 宋也不拷贝于宋,他的画形乃宋,而神韵乃魏晋;严谨似宋,而潇洒似晋。故有古意而不重复于古。 后来见到赵跃鹏的画多了,知道他学宋画严谨一路只是他画格中之一种。而且也知道他的画清淳内涵,是他厚积而薄发的结果。 跃鹏生于1966年,祖籍河南洛阳,长于福建,1986年考入杭州的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毕业后,正当他施展自己才华之时,他却隐居皖南,潜心研究清建筑及家具,并从事古诗词的学习和研究,他画上的题诗、题句,基本上出于他自己的创作,而非抄录唐诗宋词。明清建筑和家具中的文化内涵,也同样可以触类于绘画。因而,他的画耐看、严谨、朴茂而内蕴丰富。沈宗骞云:“凡事物之能垂久远者,必不徒尚华美之观,而要有切实之体。”赵跃鹏之画就是有“切实之体”。所谓“味外之味,韵外之韵”,都必须在有“切实之体”的基础上才可以达到的。有很多画人的画只有“形式美”,而无“切实之体”,所以,只可哄骗一些不深谙中国艺术的半外行,而在真正懂得中国艺术的专家眼里就失去了地位。 有宋画严谨的基础,再学其他画就容易了。赵跃鹏的写意画,虽淡淡的几笔,或草草点点而成,也都与时俗不同,没有粗恶的笔墨,没有乱俗的章法,而给人清雅、文静的享受,使人有“余味无穷”的感觉。 跃鹏还存一种介于写意和工笔之间的画,也依然是别有一番情味。其下笔有宋人之骨,故先得其气,且气之沉着坚实;落墨着色复得元人之韵,且韵清新而雅致,或繁复苍茫,或寥寥数笔,皆无跋扈飞扬之躁率,而有沉着痛快之精能。非浅薄无基胡涂乱抹者所能望其项背也。 最近又看到跃鹏一批山水、人物之作,方知其能并不限于花鸟一科。他的山水人物,依然出入宋元,而与时俗格格不入。凡画不入俗格,不近俗势,皆有可观。而今人之画,大多流于俗势 ,人云亦云,描写物象之死,而无性情之真,其格俗、韵俗、笔俗、气俗、图俗,其人既不知古(传统),亦不知今;既不知笔,亦不知墨;既不知诗书,亦无灵性;故只可摹拟俗笔,平铺直叙,千篇一律,了无可观。跃鹏知书能诗,探古究今,更得东南西北江山奇气之助,下笔陶写性情,故与俗情绝异。故其画皆可观,且耐人寻味。 跃鹏一向以复兴艺术为己任,我说他“笔势挽回八百年”,而题目是“笔势挽回三百年”,这是考虑现在人的保守思想,未必同意一个年轻人会“笔势挽回八百年”,所以,在题目上客气一些。而实际上,在一代画人沉浸在吴昌硕、齐白石画风之中,少数人作一些添补工作而已的局势中,跃鹏若继续努力、深入,则其作品必有改变时风之功。这也是我们的时代最需要的,吾侪拭目以望之。 2005年9月于南京龙凤花园 清气逼人—————文/李小山 今年春节,我在朋友家中看到赵跃鹏几幅写意花鸟作品,大为惊讶。说实话,对于年轻的中国画家群落,我一向关注不多,因为,很长时间以来,除了闹腾和起哄外,除了在市场上博取一些利益外,真正潜心研究和创作的年轻画家太少了,而做出成就的更是少之又少。赵跃鹏的画给了我很深的印象,说明他画中潜藏着感动我的东西,这种东西很难予以言表。后来,我又陆续看到了赵跃鹏的其它作品,最初的印象逐渐沉淀为一个基本评价,即:赵跃鹏具有很强的叛逆性,他叛逆的矛头是指向当代潮流的。 自上世纪80年代之后,西方思潮大肆入侵,成了文化领域的主色调,中国画坛发生的一系列重要动作,亦均是以“破”带“立”,即使前些年那个人为制造的所谓“新文人画”,也夹杂着许多非驴非马的东西。附带说一句,关于“新文人画”,我写过一篇文章,称它为没有文化的人画的画。据我的经验,画家的类型大致可以分为三种:一是缺乏才分,死用功而毫无长进的;二是人很聪明却把聪明用的不是地方,浪费聪明的;三是有天赋,同时也固执己见的。在我的学生时代,曾把徐悲鸿那副对子抄写在墙上:独执偏见,一意孤行。并不是我故意把自己摆在一个与众人对立的位置上,我只是喜欢自己的观念不受别人侵略。这一点,在赵跃鹏身上也很显著。他画中传达了这样的气息:孤傲、冷僻和奇崛。西方人把人的命运和性格联系起来,中国人则把画品和人品捆扎在一道,如果不是把人品拿来往脸上贴金的话,人品自然是画品的首要基础。然而,有很多让人恶心的家伙非常善于自我吹嘘,鱼目混珠,人品的问题自然变得面目可憎了。我想起了后现代主义思想家福科的呼吁:作者死了。其意思是作品是大于作者的。所以,关注画家的作品才是重要的,作品体现了画家最真实的一面。 现在,人们已经不太关注中国画的现状和出路问题,说明事物的发展规律终于解答了自身的谜底。当人们把中国画作为“国粹”顶礼膜拜之时,正是它的危机的根源。任何事物,只要定于一尊,就必然走向自我封闭,最后窒息自我的生命力。我特别反对那种主观上试图捍卫中国文化,却把中国文化当做化石一样对待的做法。说穿了,他们把中国文化看作静态的东西,而不是把它看作动态的过程,因此,动不动就搬出老祖宗的易经八卦、天人合一什么的。我常常看到一些很搞笑的场面:某某名家大谈特谈中国文化与画画的关系,吐沫星子乱飞却不知所云,与画画的实践风马牛不相及。画家的学问不在嘴上,而在笔下,这个道理恐怕不需要多做声明。 一位美国学者曾经郑重指出,中国绘画走向衰落的真正原因是写意画的兴起和泛滥。姑且不论他的论断是站得住脚,是否具有合理性,如果我们不从写意画的发生看问题,至少可以从它的结果看出问题之一二。写意画的泛滥,是指男女老少都能以样画葫芦弄上几笔,现在的少儿书画展,老干部书画展遍地开花,则是一个缩影。即使是那些名家大家,大笔挥挥,也大多是挂羊头卖狗肉而已。写意画自宋代以后逐渐成为主流,有其历史根源,它的辉煌是有目共睹的,它被滥用不应该视作它本身的罪状。台湾刘国松与我讨论中国画的现状时说,绘画的发展规律是工、写、抽象。我表示反对,我认为绘画与其他文化现象一样,是从单一走向丰富,从封闭走向开放。我对工笔,对写意都不抱成见,它们只是类型不同。回过头说,我之所以被赵跃鹏的 画打动,主要原因是,我在他的画中观测到了一种久违的东西,即那种纯正的不放置任何添加剂的气息,它清新和透彻,有一种逼人的纯净。所以,工笔也好,写意也好,类型的不同不是评判高低的标准。当然,就我个人的习惯和爱好而言,我更喜欢赵跃鹏的写意画,因为他的写意画更彻底地表达了他的心境,也更完善地把技巧和品格融为一体。 古人论画把逸品置为最高,显然是文人理想的形象化投射。文人的最高理想可用大家熟知的那句话概括: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种理想并没有什么不好。但在当代,情况变得复杂起来。理想早已失落,越达越自私,越穷越下贱,这样的现象已经蔚然成风。我觉得指责别人是很容易的,从自身做起才是考验。赵跃鹏的经历却比较特殊,他画画的起点颇高,却花了若干年时间窝在皖南研究明清建筑和家具,若干年后又重新握起画笔。俗话说,一个人的经历是他最大的财富,赵跃鹏尽管不象有的画家起早贪、常年累月在画案前劳作,但从他笔端的功夫看,丝毫没有露拙显嫩之处。恰恰相反,赵跃鹏的素养和经历给了人们一种成熟浑厚的感觉,这一方面依赖于他的才分,一方面与他坚持阅读和思考的习惯有关。我把赵跃鹏的画风归于为飘逸一类,因为他的作品空灵透彻,清气逼人。 我上学的时候,刘海粟先生对我们说,画格以雄浑博大为第一,飘逸潇洒为第二,状物写实为第三。海粟先生一辈子追求雄浑博大,追求张扬的表现力强的东西,故一反古人论调,不以“逸”为然。实际上,不管是哪种排列都是不全面的,甚至是荒唐的。我见过很多假雄浑博大,——粗糙的假大空,假飘逸潇洒,——装摸作样的浅薄,假写实,——令人讨厌的匠气。我认为画家的类型不是追求出来的,而是天然的,必然的。现代心理学知识告诉我们,在某个环境中,个人的心性是决定他未来走向的基础。否则就不会产生如此复杂的性格和由性格造成的事件。“逸”只是一个说法,并不是评价标准,如果没有众多因素的综合,诸如造型章法,笔墨技巧,对气韵的理解,以及把握画面的能力等等,“逸”便虚无飘渺的代名词。 这里,我想指出一点,一个画家的才分是最重要的。当然,才分的问题比较模糊,既不能丈量又不可秤重,它是在实践过程中一点点挖掘出来的,而且是因人而异的。古人说,甘罗十二为宰相,姜子牙八十遇文王。意思是有的人少年得志,有的人老有所成。一个显著的例子,如果黄宾虹五十岁前去世,我们还能知道这个人吗?对才分的挖掘,情况也是不同,有的人土层浅,一挖便冒,有的人土层深,需用毕生的力气去挖,但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辉煌的结果。以赵跃鹏的年龄,只能说他尚在挖掘的过程当中,但他已经显露出的与众不同的品格让人对他抱有信心。 我不知道赵跃鹏那个“静寂中的性情中人”的外号来自何处,从他的画里我看到,他有很强的叛逆性。潘天寿称中国画的发展必须保持它的纯粹性,这一点与力推“中西合璧”的林风眠相反。我没有和赵跃鹏谈论过画画问题,但他的画告诉我,他是潘天寿的支持者,当然,他的画法是与潘毫不相干的。赵跃鹏画法的基本脉络来自于“野逸”一路,我指的是他的写意花鸟。赵跃鹏不属于高产画家,他画路较宽,工笔、写意,山水、花鸟、人物,皆有涉猎。到目前为止,我觉得他取得的最醒目的成绩是写意花鸟。据我的不浅的阅画经验推断,我看到赵跃鹏作品时,竟然大为惊讶,就说明了一切 。 (2005.4.12) 冷秀清逸 景僻意奇————文/孙 壶 长期以来人们多从禅意的境界来理解或论释跃鹏绘画作品。这可能是跃鹏画中“禅”味依然很浓的缘故。跃鹏确有迷恋过禅门绘画的经历,盖因其那时之心境使然。但我所见跃鹏近十多年画作委实已出现更多的新境地。 跃鹏画之清。“江烟弥寒汀,孤鸳影清绝。”这是我多年前为跃鹏《烟江宿鹭》轴造的句子。鹭算是他长期经营的画题,近十多年来我所亲见其所制新稿就不下十余帧,皆取清悠格局。跃鹏画格之清,原因他安心之清故。我收藏有他水墨《暮蔼飞禽》一轴,画暮蔼初起,峻削石壁依稀;有一只山雀疾飞而过,将隐于蔼岚,或归巢情急,或避瑟瑟秋风。画境冷秀清绝。每次展挂,皆会神游于空山偶闻飞鸟鸣的清绝画境里,而为之所感动,心苦神劳自远,功在跃鹏画之清。这轴画于我似已可等沧浪清水之妙。 跃鹏画之逸。跃鹏画之逸发形而上于意,见之形而下于迹。他曾作《寒食花》轴,图绘寒食日所开牡丹一枝,景僻意奇,非孤、非寂、非冷;亦孤、亦寂、亦冷,却能蕴生机茁茁于其中,画境迥别以往所见描画牡丹之作品。见此画者无不惊异。我以为这正是他性情中“逸”的外化之画境。这可能与他长期选择践行传统文人画途径,曾经醉心于禅门绘画的潜在影响不无关系,而实际上起着决定性作用的还是其自身禀赋的气质与性格。凡熟悉他的人都会觉得那些逸气纵横的画作出自跃鹏之笔下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我会比常人从更专业的层次上去解析跃鹏画笔墨之逸而有着更多的感受,更能知他为“静寂中的性情中人”,这一外号应该还是能说 明他一些什么的。 跃鹏画之通。对画理深刻的理解、娴熟的驾驭各种绘画技巧,应当是科班出身给跃鹏带来的实在好处。人们知道他能兼擅写意、工笔花鸟画;朋友们还知道山水、人物画他亦是出手不凡、跃鹏常说:画立于心境,画法、形式等理皆相通,无需过多在意区别,作画时自无障碍。我多次观跃鹏作大幅工笔画。面对绢素,多不起草稿,即是“落墨为格”,一挥而初成,再事收拾之功,遂毕,至精无漏。这样作工笔画确实大出常规,不拘陈法,大概这就是跃鹏所言、所行的 “皆相通”。 跃鹏画之真。从一般的概念上说,跃鹏并不算是一个高产画家,甚至可以说颇为低产。之所以低产不是因为投人的工作不够多,是因为他对其画作的要求实在是太高。许多次在他画室中见其创制的新作,我觉得已是神全气足,意趣与技巧亦无什么可挑剔,然跃鹏每每言之这弃物。我问何故跃鹏谓画作完成后觉得与其思想中的画已有了些距离,画可以说还是好画,但已不是跃鹏之真画,故不迁就。是时我总觉得跃鹏对其画作的要求过于苛刻,力劝他对其画作可宽容些,自然均无果而终。那些我喜欢的画作就些而消失实在让人有太多的遗憾。但事后想来,这就是跃鹏,这才是跃鹏。跃鹏太注重真心的表达,因此如果读懂了他的画,实际上也就读懂了跃鹏其人。这对于画家来说实在是一种十分难得的境界。究竟说来我喜欢跃鹏的画还是多因于此。 记得有冬夜同跃鹏燃炭煮茶论其画于我寒舍,我也曾有如是言论,请他答复,跃鹏黠而微笑不语。是耶非耶不可得知。或本就不可说得明、道得清。 主要参加展览:1992年参加《全国首届花鸟画展》 1993年参加《全国第一次中国画展》 1999年参加《南方四友中国画联展》 2002年参加《传承与融合-浙派中青年国画家提名展》 2003年参加《春雨江南·浙江中青年十二家国画展》 2003年参加《尖峰水墨-当代杰出中国画家邀请展》 2004年参加《点击传统—2004青年中国画家提名展》 2004年参加《形真境远-当代中青年工笔画邀请展》 2005年参加《传承与融合-当代中青年国画家邀请展》 2005年参加《传承-浙派中国画三人展》 2005年参加《醉乡绍兴-中国当代艺术邀请展》 2006年参加《中国花鸟画杂志-2006年度当代花鸟画家提名展》 2006年参加《相聚画乡-当代中国画名家作品邀请展》 2006年参加《开元·中国画名家作品展》 2007年参加《现代绘画史代表画家作品展-陈传席2007年学术提名展》 2007年参加浙江中青年艺术家推荐展 2007年参加《浙江省优秀中青年花鸟画家邀请展》 2007年参加《庆祝香港回归10周年-当代中国画名家作品学术交流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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