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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大雪满弓刀
释义

基本信息

作者 念一

出版社 内蒙古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7-01

类别 言情小说

语言 中文

国别 中国大陆

开本 32开

页数 218

作者简介

念一小档案

生日:20多年前一个下大雪的日子,老爹因为赶着去报喜,还摔了一大跤!

血型:老妈O型,老爸是AB型,所以我只能是A或者B型。

星座:据说是热情可爱的射手座,可是我自己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吃得开,所以一直很迷惑。

身高:163公分,不过因为不会穿高跟鞋,所以显得很吃亏。

体重:不是我要保密,实在是没个准,春夏秋冬都各不相同……

出生地:在我妈妈上班的那家医院里。

居住地:距离我现在上班的公司1公里,距离海边也是1公里的一片楼群里。

擅长:天啊,这问题太难了。我擅长什么……吃喝玩乐算不算?

最喜欢的食物 :自己烧的菜,还有,很多种水果,以及果脯蜜饯小零嘴。

最喜欢的颜色:没定准……看心情吧?不过衣服还是淡颜色的多一点。

最喜欢的作家/小说:那就太多了。在我成长的20多年里,无数心动的难忘的好故事陪我成长,每个阶段都不同。比如小时候喜欢郑渊洁,小学四年级爱上金庸,上了初中躲在被窝里偷看姐姐的琼瑶,高中时代乱了套,古龙柳残阳的武侠、严沁亦舒玄小佛的言情,还有那本很重要的《飘》。大学时代就更不用提了,小说空前繁荣,席绢兰京黑洁明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看的,还有卫斯理和温瑞安。再后来,上了班,喜欢重看亦舒,也看李碧华和吴淡如,深雪的短篇也实在很特别。呵,对不起,一说起这个话题,我就会变得很啰嗦!

最喜欢的电影:也很多……有时候只因为某一个镜头、某一句话,就喜欢了,所以数都数不过来。

最喜欢的明星:我有大中国情结,所以喜欢的都是自己人,好莱坞的大牌明星总是喜欢不长久。

念一其他作品

·《新锦绣缘》

·《寻欢记》

·《锦绣缘》

·《大雪满弓刀》

内容简介

男主:杨昭

女主:陆风烟

好大的一场雾,慢慢浸过来,触到身上,有种冰霜的寒冷。她的来路去路俱是一片渺茫雪白。唯有那个她所爱的男人所在的方向有她要的光辉。残阳如血,红衣流去,归去来兮。大雪满刀弓。

土木堡之变,倾覆了大明王朝的命运,也倾覆了风烟的命运。你要醉还是醒?那个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这样问她。彼时她是一个深陷深雾的女子。彼时他是一个头顶通敌叛国之名的男人。她却记得,他眼若深泉,带着软软迷惘。她也还记得,自己归去方向终不再寂寥。残阳如血,衣若流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图书目录

楔子

第一回 长河落日圆

第二回 塞上孤烟寒

第三回 哥舒夜带刀

第四回 沙场秋点兵

第五回 曙后一星孤

第六回 欲饮马上催

第七回 醉卧君莫笑

第八回 夜深一梦重

第九回 长醉不愿醒

第十回 黄粱长月夜

第十一回 夜思君不在

第十二回 系我一生心

尾声

精彩片段

片段一:

掉转身,正对箭靶,搭箭开弓——

风烟突然觉得右臂的伤处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弓弦拉到八分满,就再也使不上力气,从肩到臂都好像不是自己的,刚才匆忙包扎的伤口,一定是用力过度崩裂了。

一滴冷汗,沿着她秀气的眉梢滴下。

杨昭沉默地看着风烟的侧脸,她的脸色,是一种失血的苍白,额上有冷汗。以前的神气和骄傲,仿佛都化成了一种无助的倔强。可是纵然到了这个时候,她的美丽仍然不减。

她是不愿低头求饶,还是不屑?

从走进靶场看见她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知道,在帐外袭击他的,就是风烟——就连她这么做的理由,他都可以猜得出来,是为了粮草的事吧。

从开始到现在,这么多回了,如果他想要为难她,早就有机会。可是,他不能埃

风烟觉得箭尖的锋芒渐渐有些颤抖。右手已经开始脱力了,再不射出这一箭,只怕就会完全失去了准头,但若就这样射了出去,箭绝对到不了靶心,就会中途力竭坠地。

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虎骑营的弓箭,你用不惯?”身后传来杨昭的声音。

风烟还来不及回话,忽然之间,一只手从后面过来,握住了她拉弦的右手,而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弓胎。

一种陌生的温暖,突然把她包围了起来。风烟几乎傻住了,感觉得到这只手帮她慢慢拉开了弓弦,直到满弦。箭锋和靶心的对峙,稳如山岳。

“射。”耳边传来低低的一声,几乎轻不可闻,风烟本能地松了手。

箭如流星,“咚”的一声,直入靶心!

“回去好好包扎一下,不要再闹了。”耳侧传来低低的一句,仿佛带着轻轻一叹,还有一丝他呼吸的温暖气息。

风烟没有勇气回头。这一刻,她整个人都变成了木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太混乱,太意外,太震惊——她已经手足无措!

冷污浸透了背后的衣衫,手脚都已经酸软。

可是刚才的那—幕,到现在还在她心头震动。杨昭的手,扶住了弓弦的那—瞬间,那种暖意和坚实稳定的力量,隔了重衣,还仍然感觉得那么真切而分明。

风呼啸而过,风烟这才觉得冷。只有那只被杨昭握过的右手,如被火烫,到现在还仿佛是灼热的。

片段二:

战鼓声震天,千军万马的混战里,风烟却一眼就看见虎骑营中杨昭的身影。

在刀斧如林血雨纷飞之中,他的惊夜斩,仿佛变成了一柄魔刀,迅疾如风雷,连周围的气流都被激得震荡起来。破空的刀光起处,触及的敌兵人仰马翻!他黑色的战衣因为疾驰而扬起,铁蹄过处,无人敢挡;一人、一马、一刀,似乎已经融为一体,疾卷而至,直劈开了一条血路。刀锋划过的流光在他身边盘旋,锐气呼啸,瓦刺的刀枪剑戟,莫说是抵挡,根本连逃都逃不及。

风烟知道他的功夫不弱,但此刻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好一个“上马击狂胡”啊!

片段三:

佟大川咬牙道:“指挥使,自从出了关,咱们虎骑营的弟兄就看够了他们的白眼。这个陆风烟,三番五次地当面给你难堪,还有这个宁如海,他如果不是侮辱指挥使,小晚姑娘会动手教训他么,咱们这出生入死地来救他们,他们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杨昭闭起眼睛,往背后岩壁上一靠,淡淡地一笑,“别说了,没有用。”

激战过后,他身上脸上又是血,又是汗,还有满面的风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淡淡一笑,半带苦涩,半带自嘲,却是说不出的教人心动。

风烟心里“怦”的一声,仿佛就连周围的空气,也轻轻地为之一震。

她的眼睛在杨昭脸上停留了片刻。不得不承认,杨昭实在英浚他合着眼,

从额头到鼻粱再到下巴,这条线挺拔如雕刻;纵然是在这样的血污、沙尘和汗迹之下,他的温朗和英秀仍然不减分毫。

片段四:

烟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住了,追得太急,有点喘,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连她自己都听得见。隔着纷纷扬扬的雪,杨昭已经近在咫尺,可是糟糕,刚才的勇气都突然流失在周围的空气里。

她只想着来追他,可是真的追上了,又该怎样呢?

“你怎么了?”杨昭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冷冰冰的,应该不是病了吧。谁知道他的手还没有放下,风烟突然往前一步,伸手捉住他的袖襟,踮起足尖,飞快地在他脸上落下一吻!

震惊。

杨昭所有的思想、动作和表情,刹那间陷入了停顿,整个人都如中雷击般地呆住了——不敢置信!

风烟很快地退了回来。何止是杨昭,就连她自己,都被自己给吓住了。她疯了吗,怎么可以这样?

“你……”杨昭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刚说了一个字,风烟已经打断了他,“对不起。”

她已经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了,刚才那一瞬间,她完全失去了控制,像是中了邪,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我走了。”没等杨昭回答,风烟已经转身跑掉了。就算后面有追兵的时候,她也从来没跑得这么快过——简直就是惊慌失措。

杨昭的脸是冷的,大概是风雪扑面的缘故。风烟混乱的脑袋里,只有刚才那个瞬间的感觉分外清晰。不过是轻轻一触,她却觉得腿都软了,好像全身的力气都已经被耗荆

雪愈下愈大,杨昭怔怔地站在原地,都快变成了一个雪人。

风烟已经跑远了,连个影子也不见。可是她温暖而柔软的轻轻一吻,仿佛到此刻还停留在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呼吸的芬芳。

在京里手握重权,挥金如土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亲近过女人。可是,惟独这一次,在霜冷长空的边关,在飞雪如花的夜里,这一吻的滋味,教他一生难以忘记。

片段五:

这场暴风雪,就像是突如其来的一个梦魇,让人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片白茫茫无边无际的大雪。风声在耳边呼啸,连耳膜都快要被撕破了。

杨昭,杨昭,杨昭!

风烟迈出的每一步里,都有他的名字,只有这两个字,才有力量支撑她走下去。她知道,这里离大营至少有几十里,而且又失去了方向,凭她这样慢慢地移动,走回去的希望是多么渺茫。可是,怎么能甘心放弃呢?那个有杨昭、有温暖、有牵 挂的地方,还在前面等着她回来。

风声还是那么凄厉,远远的却似乎有人叫着她的名字,“风烟,风烟……风烟!”模糊而遥远,似真似幻。

是她的意志力在涣散吧,还是她想着杨昭的心太切,怎么可能在这样的风雪里,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

风烟停了下来,侧耳倾听。可是,耳边的声音在渐渐消失,连刺耳的风声也仿佛听不见了。睫毛上的冰霜,挡着她的眼睛,可是风烟连抬手擦一擦的力气也没有。

“风烟——”是谁在身后抱住了她?是她的幻觉吧。模糊间想起在靶场的那一晚,杨昭把着她的手,开弓,瞄准,射箭。箭如流星,射中的是靶的心,还是她的心?他在她身后,温暖而坚定,轻轻地将她环抱。仿佛三生之前,这个怀抱,就曾经属于她,那么熟悉,刻骨铭心。

“杨昭……”风烟用尽全力,把心底这个名字念了出来,可是她的耳朵已经听不见了。

“风烟!你怎么样?”杨昭拦腰抱起风烟,她已经失去了知觉。

杨昭从来没有一个时刻,像现在这么害怕。他抱着怀里冰冷的风烟,几乎不敢去探她的呼吸。她的整个人,都仿佛冻上了一层冰,隔着重重衣衫,那刺骨的寒意还是透胸而入!

片段六:

冰冷的她贴在他温暖的胸口,她的长发上结满的冰霜,慢慢被他的体温融化,一滴一滴,沿着他的肩头滴下来。

杨昭握紧了风烟的一只手,她的手细腻而秀气,可是指尖和掌心都磨起了薄薄的一层茧,大概是常年握着弓弦的缘故吧;只怕用最好的貂油和珍珠粉,也不能让它恢复原来的柔滑。但不知道为什么,把这只手握在掌心里,那种安心的感觉,他却从来不曾体会过。

想起第一次见面,她那种不屑一顾的挑衅,咄咄逼人的明艳,那时怎么也想不到,有天他会为了她,在暴风雪中追出大营几十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思被她牵绊住了呢?是在她闯进虎骑营,撂倒了佟大川,大声告诉他要去攻打十里坡的时候,还是在靶场,拉不开弓弦,情急又不肯低头的时候?他怎么居然都想不起,对她的动心,是从何时何地开始的。 冰霜化成水,沿着风烟的发梢,滴落在他身上,凉意彻骨。杨昭忽然有点心酸。

在京里被王振陷害,被朝臣误会,在关外被萧铁笠排挤,被赵舒、韩沧他们百般冷落防范,甚至虎骑营上下也都有怨言;纵然是百口莫辩的委屈,他也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想着风烟,想起她和他之间的重重误会,想起她涨红了脸费力地说那句“对不起”,想起她在宁如海面前固执地替他争辩,还有刚才,她湮没在风雪里,孤零零的小小身影……一种陌生的酸楚,慢慢浸过他心底。

片段七:

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她宁愿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风烟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在这里,温暖的火光摇曳,风雪的呼啸也变得遥远,战尝杀戮都沉淀了下去,四周的气氛安静而温柔,她的头就靠在杨昭的肩上……从来不曾想过,一生当中,会有如此觉醒不愿醒的时光。

“等打完这场仗,我就带你回京城。”杨昭低声道,“从此以后,再也不让你踏进战场半步。”

如果没有这场暴风雪,他还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么担心和害怕的时候。经历过恶战无数,那都御指挥使前呼后拥的风光荣耀,是刀里枪里,步步艰险换来的;他看过了太多的生死胜败,一颗心几乎已经炼成了铁。

可是,飞马追出大营的一路上,冰雪扑面而来,他却汗湿重衣!怕她迷失了方向,怕她遇上瓦刺的兵马,怕她抵受不住严寒和疲 惫;几百个最坏的念头,从心头碾过去,那种滋味,他再也不想体会。

“杨昭,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京城才几个月,就觉得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风烟模糊地想起京城里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繁华热闹夜夜笙歌的升平景象,好像都是上一辈子的事了,反而是这片荒凉的边关大漠,这到处是风雪冰霜,连水里都有沙子的苦寒之地,在她心里,鲜明如刀刻。

是京城,还是边关,这已经不再重要。只要他还在身边,纵然是踏遍了天涯,她也一无所惧。

片段八:

杨昭更是惊奇,她做的?她还有闲心做这些针头线脑的小东西?可是,饶是他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也看不出这上面绣的到底是什么……又或者,不是绣的,是织的?

风烟走到他身边,“不太好看吧?”

杨昭再端详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地道:“像条板凳,—头还放了个茶壶在上边……”

什么?!他说什么?风烟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一条板凳上放了个茶壶?

杨昭回头瞧见风烟的脸色,立刻知道不对,多半是他说错了,赶紧改口,“其实,更像一只鸟,是吧?”风烟难得拿起针线,虽然做的实在不敢恭维,但还是应该鼓励一下的。 别的姑娘家,平常不都绣些花呀鸟的,说这是朵花,他打死也不信,那多半就是只什么鸟了。

风烟的神情却更加沮丧了,呆了半天,才撇给他一句话,“好眼力呀,指挥使。你说这是什么鸟,还四条腿的?”

杨昭不禁语塞,也是,那明明就有四条竖杠,风烟叫那是“四条腿”?看上去,实在跟板凳腿差不多,也难怪他误会。

“不猜成不成?”杨昭叹了口气,纵然是在研究地图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头大如斗。

“不行。”风烟沉下了脸,“这就是要送给你的东西,你都猜不出,那像什么话?”

“别耍性子吧……”杨昭无可奈何地—笑,“就不能乖一点,说来听听,这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风烟别扭地坐回床边,“那有什么难的,不就是虎骑营大旗上那只老虎嘛!”

这回换杨昭目瞪口呆了。他这辈子,做梦也想不到,虎骑营大旗上那只威风凛凛的吊睛白额虎,居然会变成这个模样。

“以前总是听说,出征打仗的人,身上应该带点护身符之类的东西,难道你没听过?”风烟不理他—脸的难以置信,自顾自说了下去,“反正我做了好几天,也就做成这个样子,你不要,算了!”

一边说,一边伸手来抢杨昭手上的那只“虎”。

“谁说我不要,”杨昭身子—转,单手握住风烟的手腕,轻轻一带,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风烟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又嗔又恼,“刚才明明是你说不像。”

“我说不像,可没说不要。”杨昭的下巴搁在她头顶,闻见她淡淡的发香,突然之间,觉得心满意足。

片段九:

今天晚上的风烟,跟往常不同。她的爱和恨,悲和喜,向来都是—眼看得出来的。可是在今夜的灯下,她踏雪而来,就连一丝烟火气也不沾,平静而美丽,带着—种令人安心的明净。

“我是来陪你喝一杯的。”风烟坐在他身边,把酒坛打开,—股奇异的酒香,扑鼻而来。

杨昭举起杯喝了一口,酒液是种澄清剔透的金黄色,十分少见,入口滑爽,香气沁人肺腑,仿佛平生的不快,都溶在这酒的辛辣里。

风烟举起杯,一饮而尽,她的脸色匀柔如玉,被酒意染上了一层淡而细腻的胭脂红。“我听了你的话,去守紫荆 关,可是你也要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我记得。”杨昭的声音里,有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他答应过,打完这—仗,就带她回京城。

如果,过了明天,你再也不能离开这片大漠,那么,我也永不回京城。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对视良久,谁也没有开口,可是心中都不约而同地浮起这样—句话。

“还记不记得这个?”杨昭随手把小箭拿出来,“也该物归原主了。”

风烟接过来,缓缓把玩着,“要是没有这一箭,也许我们之间的误会,到现在也没有澄清。”—边说着,—边在用它在地上轻轻划了几个字。

杨昭低头看了看,她写的是“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这正是那个晚上,他练字时写下来的。风烟曾经说过,就凭这几个字,她相信他绝不会是王振的走狗。

两人抬头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我再送一句话给你。”杨昭从风烟手中拿过小箭,以箭尖在地上刻出一行字。

风烟凝息静气地瞧着,他每一笔都刻得很深,刚劲而凝重,是这么几个字:不离不弃。

心头一酸,有阵潮气悄悄地袭上眼眶。他是在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永远和她在一起。“那么,我也回一句给你。”风烟接过杨昭手里的小箭,在地上的“不离不弃”后面,又刻上了一行。

字刻得小了点,跟杨昭的有点不相称,可是—样的深,似乎是要把这几个宇深深嵌入地下一般。她刻的是,“生死相依”。

——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刻到最后一划,因为太过用力,箭“喀”的一声,突然折断。

箭断了,这是一句断箭的盟誓。

二十年前的大雪之日,是她的生辰。仿佛冥冥之中自有注定,让她生来便在等着这句话,等着二十年后的这一天,跟杨昭立下一个断箭之约——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片段十:

一道帘幕,漫天都是四散飞激的箭雨。是杨昭,他已经弃马扑了过来,可惜还是迟了—霎,一支箭擦着他的刀锋掠过,直刺佟大川胸前——

“当!”杨昭的惊夜斩脱手而出,迅疾得看不清是刀还是影,就在箭锋将要触及佟大川胸前的时候,刀箭相击,一齐凌空飞起!

“快走!”杨昭只说了两个字,后面潮水般的刀枪,又一次汹涌而来。他的惊夜斩已经脱手,闪躲不及,眼看就要被刀丛淹没——就在此时,一条黑色的长鞭,疾扫而至!

丈余的长鞭,力道之疾,竟将一排刀斧手扫得跌了出去,鞭梢反卷,裹住空中落下的惊夜斩,带回到杨昭的面前。

杨昭本能地接刀,蓦然回首,却见长鞭的尽头,一个翩若惊鸿的身影,正向这刀箭的丛林中掠了进来——残阳如血,红衣流云,一种夺目的美丽,震撼人心!

这一刹那,就连瓦刺的刀斧手,也有片刻的惊呆。

杨昭的心却突然沉入了谷底,胸口一闷,仿佛连呼吸也为之停顿——是风烟?!

是他深深爱着,刻刻惦念的那个女子,正义无反顾地扑进这一片血腥狼藉的刀光箭丛里!

风烟轻轻落地,望向杨昭,一片肃杀清冷的天地间,仿佛只剩下眼前这个血染战袍的男人。

两个人的喉头都已哽住,说不出半个字来,可短短的一瞥间,无尽牵 挂,天尽温柔,干言万语也道不尽的深情,都在其中。

——你怎么来了?杨昭眼里隐隐有责怪。

——不离不弃,生死相依。风烟眼里是泪光,她来,是为了遵守大雪之夜,他们断箭的盟约。

片段十一:

杨昭的眼睛望着帐外,可帐外的夜空里,什么也没有。他眼里布满了红丝,却又渐渐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辛酸和怅惘。

他想起在袁小晚的营帐外,风烟匆匆追出来,隔着雪,看着他,猝然印在他脸上的轻轻—吻。那么柔软,那么温暖,带着—种慌张的羞涩。

那时是心醉,此刻是心碎。

他和她之间,仿佛一直飘着雪。

第一次下雪,是在铁壁崖,记得风烟像个孩子一样惊叹着说:“这关外的雪花怎么都特别大?”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吧,从此以后,她就要永远留在关外的雪地里了。

还记得,他在暴风雪里追上她,抱着她,就好像抱着一块冰,寒意彻骨。现在呢,现在风烟还冷不冷?她长发上的冰霜,再也不能融化在他的怀里。

要离开那座山洞的时候,风烟从身后抱住了他,轻轻说:“走出这个洞口,回了大营你还是你的督军,我还是我的陆风烟。这一夜,就跟外面的雪一样,慢慢化了。”她的声音里,点点滴滴都是舍不得。都是他的错,不该要她等,他应该在那个时候就把她带走,远远离开关外这片充满了血腥的土地。

还有开战之前,她带着酒来看他那一夜,笑着说:“我出生那一天,按节气算,也是大雪。”他送绐她的,就只有四个字,刻在地上,也刻在他心里。剩下的半坛金不换,她还留着吧,还在等他一起围炉暖酒吗……

风烟,风姻,风烟。

杨昭蓦然闭上了眼睛。撕裂的痛楚再次袭上心头,他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牙关。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只有一天,只有一刻,只要风烟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可是啊,可是,他纵然有天大的本事,有显赫的权位,有别人所没有的—切,在生死的面前,还是—样的渺小。

风烟,你可知道,我已经为你不知所措。

如果,过了明天,你再也不能离开这片大漠,那么我也永远留下来。

飞雪饮罢(《大雪满弓刀》主题歌)

我记得,故事开始的时候,那一天一地的雪花,妖娆,盛放着……

飞雪饮罢(《大雪满弓刀》主题歌)

词:恨醉

曲:小狮子丢丢(M.H.C@)-《风情万种》

唱:HITA

挽清风 饮入喉

无端浮云湿透

黄昏后 谁用年华酿酒

笛声落 月明楼

无端冰雪消融

听九州 不如且听晚钟

落 雪落在天涯那头

几度烟花落 繁华三千尽没

几度狂沙落 谁掌中流年一握

几度月色落 飞花无事千里走过

弦歌破 远南国

无端关山几重

谁共我 一杯月色浅酌

雪纷落 冷画楼

无端碎去红豆

有谁说 从来闲愁东流

过 云飞过年华那头

几度飘雪过 谁眉间消融

几度飞花过 不见谁在天涯远走

几度流年过 江山还似旧时温柔

哪个逆风扬鞭 剑指狂沙 百步射落霞

待天涯月落将它飞雪饮罢

哪个青丝金甲 龙渊跃马 弹指碎烟花

待天涯月落将它飞雪饮罢

哪个杯酒一诺 寒夜月下 断不去牵挂

说好月落十分将飞雪饮罢

哪个醉卧瘦马 血溅飞沙 在谁梦醒刹那

莫忘月落时分将飞雪饮罢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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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7 21:38: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