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从假定性到诗化意象 |
释义 | 《从假定性到诗化意象》全书共分3个篇章,收录了我国戏剧论著中唯一一篇系统讨论假定性问题的长篇论文;还有作者论导演、论舞台美术、论戏剧的论文,几乎表达了作者戏剧美学追求的基本面貌。 作者:王晓鹰 ISBN:10位[7104020837]13位[9787104020837] 出版社:中国戏剧 出版日期:2006-05 定价:¥49.80元 内容提要收在这本文集中的除作者的博士论文和导演阐述以外,还有作者论导演、论舞台美术、论戏剧的论文,几乎表达了作者戏剧美学追求的基本面貌。有意义的文字还有如“戏剧新时尚与阅读经典”及“重读经济”的论题。 本书是作者继《戏剧演出中的假定性》后出的第二本书,全书共分3个篇章,第一篇收录了我国戏剧论著中唯一一篇系统讨论假定性问题的长篇论文,并以其原本的体例和完整的结构成了这本书的三篇之首;第二篇是从作者的众多导演阐述文章中挑选出十几篇组成的,从早期作品《魔方》、《浴血美人》到近期作品《萨勒姆的女巫》、《哥本哈根》都有;第三篇收入的是一些理论、评论文章和外国戏剧的演出介绍、感悟思考。该书可供从事相关工作的人员作为参考用书使用。 作者简介王晓鹰:国家一级导演,戏剧学(导演学)博士。中国国家话剧院副院长,中国戏剧家协会副主席,中国话剧艺术研究学会理事,中央戏剧学院学术评审委员、客座教授。 1957年4月生于北京市。 父亲是安徽著名的地方戏演员及剧作家,母亲也曾为梨园中人,因此自幼从家庭中受到戏剧艺术的熏陶。1975年在皖南池州地区文工团开始艺术生涯,演过话剧、歌剧、黄梅戏、曲艺、歌舞等。 1979年考入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1984年毕业获学士学位并进入原中国青年艺术剧院任导演,1991年带职在中央戏剧学院攻读博士研究生在徐晓钟教授指导下于1995年获我国第一个导演专业博士学位。 戏剧导演创作较多地集中在北京、上海、广州三地,主要作品有:《魔方》、《浴血美人》(法国)、《保尔·柯察金》(前苏联)、“新版”《雷雨》、《情感操练》、《春秋魂》、《爱情泡泡》、《绿房子》、《安娜·克里斯蒂》(美国)、《男儿有泪》、《中国制造》、《第十七棵黑杨》、《死亡与少女》(智利)、《萨勒姆的女巫》(美国)、《哥本哈根》(英国)、《普拉东诺夫》(俄罗斯)及音乐剧《花木兰》、越剧《赵氏孤儿》、黄梅戏《霸王别姬》等,并分别为纽约外外百老汇和香港、澳门的话剧团体导演《庄周戏妻》、《春秋魂》、《屋外有花园》(美国)、《群鬼》(挪威)。 在舞台创作实践的基础上同时进行导演艺术理论研究,已发表导演艺术研究论文四十多万字,对“舞台假定性”、“心理时空结构”、”表现性舞台意象创造”等导演艺术理论课题做了较为深入的探讨,并由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了《戏剧演出中的假定性》(博士论文)、《从假定性到诗化意象》等导演艺术理论专著。 曾获得“文华奖“优秀导演奖、“金狮奖”优秀导演奖、“曹禺戏剧奖”优秀导演奖及优秀评论奖、中国戏剧节优秀导演奖、中国小剧场戏剧节优秀导演奖、“中国文艺评论奖”、“五个一工程奖”等多项全国性大奖,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 目录第一篇戏剧演出中的假定性——博士论文 导言 第一章“假定性”概念讨论 一以“假”当“真”的“契约” 二“广义假定性”与“狭义假定性” 三“情境”与“情感”、“空间”与“人” 四“假定性”的问题实质 第二章突破“环境时空”的真实意义 一三十年前的一场争论 二“假定性”在中国舞台上的“误区” 三突破“环境时空”进入“深层情感” 第三章戏剧演出心理时空的建构 一现实与非现实之间的模糊界线 二“组合型戏剧演出时空系统” 三戏剧舞台上的“蒙太奇原则” 第四章表现性舞台意象的创造 一象征、意象、表现 二哲理、诗情、美的形式 三舞台意象创造中的另一种“美” 第五章“假定性”与“二度创作” 一导演“活在舞台上” 二“非现实逻辑”中的表演 三观众的创造性接受 第六章“小剧场”中的“假定性” 一“小剧场”与戏剧的生存 二空间的“开放”与“共享” 三“假定性”本质的直率袒露 四小剧场的“放大效应” 第七章“假定性”与民族戏剧传统 一大师们的“慧眼” 二戏曲假定性的特征、目的、缺陷 三东西方戏剧艺术的融合 结语 第二篇从假定性到诗化意象——导演阐述 让戏剧的胸怀宽广一些——《魔方》导演随想 “根”的意蕴——《山道回旋曲》导演构想 血腥、残酷与美——《浴血美人》导演断想 生命对死亡的悲壮挑战——《保尔·柯察金》导演阐述 南方寻“梦”——赴穗、沪排戏导演追述 让《雷雨》进入一个新的世界——《雷雨》导演构思 呼唤“诗意”——《爱情泡泡》导演断想 寻回生命激情——《绿房子》导演阐述 在演出创造中与大师对话——《安娜·克里斯蒂》导演说明 在心中建造更雄伟的大厦——《男儿有泪》导演随想 于熊熊大火中燃烧出未来——《中国制造》导演说明 荒谬而又富于诗意的“花园”——《屋外有花园》导演随笔 遭遇法西斯与灵魂拷问——《死亡与少女》导演补白 当绞索高悬在头顶——《萨勒姆的女巫》导演阐述 思辨、良知与艺术挑战——《哥本哈根》导演谈 心灵的潜流——关于《普拉东诺夫》的对话 从假定性到诗化意象——《导演的话》撷萃 第三篇主流戏剧、经典示范、非赢利性——研究评论 关于话剧与观众的几点思考 演出中的间离效果 运动、节奏与人物情感——苏联电影《湖畔奏鸣曲》赏析 实验戏剧的共享空间 关于川剧《四川好人》的非戏曲化 试析“徐晓钟模式” 舞台上的戏剧经典——德国戏剧印象 “情”的魅力和“情”的局限——上海晋京剧目中情感处理辨析 荒原上空的飞翔——《荒原与人》的实验性意义 “每走十步就有一个剧院”——感悟俄罗斯戏剧 戏剧的生命在于演出创造——看《吝啬鬼》的当代演绎 听曹禺先生谈《雷雨》 拉开大幕的美国戏剧 “爱美的”澳门戏剧 超越“环境”向“表现”开掘——王履玮舞美设计的价值追求及其启发性意义 “小”剧场、“大”空间——再谈小剧场戏剧的艺术特质 美国戏剧的“商业”与“非赢利” 戏剧新时尚与阅读经典 反叛、融入、异化——关于“主流”与“实验”的漫谈 主流戏剧、经典示范、非赢利性——关于国家话剧院艺术定位的思考 后记 假定性的诗化意境假定性,源于俄文 “условность”和动词“условцться”,接近于汉语中的“约定俗成”,也曾有“有条件性”和“程式性”等译法。在戏剧艺术中,则指戏剧艺术形象与它所反映的生活自然形态不相符的审美原理,从这个意义上说,假定性是手段而非艺术目的。无场次话剧《冰雪丹心》正是充分运用假定性的诗化意境这一戏剧创作原理,大胆采用真人真事的纪实性手法完成人物角色塑造、情感调动,为观众再现了一幅幅众志成城抗冰雪的波澜壮阔画卷,热情地讴歌了广大电网人在人民生命财产受到严重威胁时勇于承担时代赋予的社会责任,自觉投身到抗击自然灾害第一线,从而以顽强的毅力,超智能、超体能地完成抢险救灾任务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 以诗人的凝思写实,以诗人的浪漫写意,用诗化的意象展开宏大叙事,赋予电网人无私与博大的胸襟,使有限的舞台空间充满无限的艺术张力。 戏剧创作艺术的根本特性是假定性当中的真实性,在这里,假定不是虚假,而真实性则要求剧作家不仅要做到故事情节的客观真实,还要追求艺术的真实。创作的假定性和真实性并不是对立的矛盾体,从它们二者的交互关系可以引申出角色与自我、情感与理性、主观与客观、体验与体现等不同交互体,以及它们各自的交互关系。编剧潘飞、朱春牛、王宏深谙这一创作原理与表现手法,故在话剧《冰雪丹心》中自始至终把握这一基调,用诗化的意象展开宏大叙事。当大幕徐徐拉开,几个电力青年职工在雪地嬉戏引出卫国、卫光明父子及剧中的主要人物,继而在空间上突转,用写实的手法铺陈国家电网前线指挥部总指挥那紧张、焦灼的神情与镇定自若的理性指挥,再到电网人以最快的速度赶赴灾区,在冰天雪地、危崖险壑之中与自然灾难展开的一场殊死抗争,直至输变电公司抢修队队长、卫国之子卫光明的光荣牺牲……无论是出征前的依依惜别、前方与后方跨越时空的对话,还是搬运塔材的劳动号子、火线入党的铿锵誓言,可以说,话剧《冰雪丹心》的主体审美追求是诗的意境、诗的旨趣。它在宇宙与人类的广阔艺术视野中进行诗性的艺术构思,所表现出的是剧作家被现实生活触发的灵感和他们所深挖的思想内涵以及广大电网人对中国共产党的坚定信念、对祖国的无限热爱,为观众树立了一组组电网人抗击冰雪的英雄群像,展示了中国人民面对突发性自然灾难,众志成城,顽强拼搏,不可战胜的民族精神。 以诗性的笔墨油画般的手法融情于物,将简约的客观物象意象化,塑造出极具心灵震撼力与情绪操纵力的人物形象、性格,萦绕着观众的思想情绪使其受到强烈的心灵震撼。 人物性格化塑造是假定性当中的真实性在写实主义创作艺术实践中的成功体现,是戏剧创作中以有限表达无限的典型性创造。写实主义创作要求编导在塑造人物过程中做到想像、情感、行为的真实。在《冰》剧中一岁半就离开母亲的省输变电公司抢修队队长卫光明是带着责任、使命加入到抗击冰雪突击队的。他知道这是一个充满激情、理想、信念、奉献、牺牲的突击队,他明白在这个生命意识被唤醒、人们对个体生命的关注超越了一切、曾有的崇高理想和信念被世俗生活中庸常的欲望和卑微的生活需求所消解的年代,英雄和激情已渐渐远去,部分人迷茫了,关心的是自我的生存价值而不再是集体的利益。但他更明白的是,在这个日新月异、丰富多彩、充满诱惑和欲望的时代,孕育着更多的希望和光明。在他年轻的心里,有的是热情、勇敢、信仰和希冀,这种精神动力来自电网人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在大年三十的年夜饭上,当他的父亲——省输变电公司经理深情地说,明天我们就要上老虎嘴了,大家都清楚,把老虎嘴那个山头攻下来,咱就等于为卢州全线通电架起了—座光明之桥!可大家也清楚,那老虎嘴山高崖陡,危机四伏,就是平常日子想上去—趟也很艰难,现在是要在冰面上爬,要在刀尖上滚。老虎嘴上有三座倒塔需要拆除重建,人要上到塔上,可那三座倒挂的铁塔就是悬崖上摇摇欲坠的三棵枯树,随时都可能出现二次垮塌而坠入万丈深谷……我现在想问大家—句!决战老虎嘴的突击队长是谁!父亲卫国的话音一落,作为儿子的卫光明率先站了来出来:大伙别争了,我卫光明是卫总的儿子,今天我也逼我老爸干—回任人为亲的事儿,这个突击队队长非我莫属,这个突击队是我们二队!二队的弟兄们,有种的把酒干了,明天跟我上老虎嘴!在庄严的火线入党宣誓后,他带着队友们义无反顾地奔向了摇摇欲坠的铁塔,随着一声轰隆的巨响,铁塔第二次倒塌……一个年轻的生命告别了人间,牺牲时没留下一句话,只有穿越时空的话外音在空中回荡:爸爸,我想通了,我接受妈妈……打通老虎嘴,电就通了,电—通铁路也能通车了,铁路通了妈妈就能过来,爸爸,我想去车站接她。爸爸,她还认得我吗?估计不会认得了,爸,你们复婚吧,现在我想明白了,你—直不结婚的原因是为了我,也是为了她。太好了,我走了,妈妈来了,妈妈来了你就不会寂寞了……爸爸,我真心祝福你们,祝你们幸福…… 关于理想、信仰、英雄、生命、爱情、死亡、情义、背叛、苦难、金钱、理解、奉献、价值,似乎是哲学家的研究对象与命题,在编导们的笔下竟也诠释得这么深刻。对此,剧中主人公卫国用言行向党和人民交了一满意答卷:风雪过去了,春天来了!我们这一代人遇上了五十年不遇的大风雪,真不知道是我们的不幸还是我们的幸运?一场大雪让我们失去了很多很多,可这场大雪也让我们得到了很多很多。面对失去的一切,我们无怨无悔,因为我们是电业工人,是共和国光明的守护神!我不知道,人死了以后是不是还有灵魂?但我深信,—个国家、一个民族是有灵魂的,勤劳、勇敢、智慧、顽强就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灵魂,是我们中国人赖以生存、崛起的、强大的灵魂……凤凰浴火重生,我们踏雪前行!现在我宣布:送电! 无疑,《冰》剧的全体演职人员怀着对广大电网人的深情厚谊,用真诚、真实、真挚塑造了两代电网人的光辉形象、灵魂。无论时代怎样变迁,社会怎样发展,我都敬重那些有着坚定信仰,并为之付出毕生精力的人,敬重那些始终如一为理想而奋斗的人,敬重那些重情、重义、重责任、重生命质量的人,敬重那些以生命为旗、灵魂为足而终生行走的人。 以象征、隐喻的表现手法,用超越时空对话的表现技艺,透视电网人的思想情怀,揭示他们的情感世界,产生了强烈的心灵感应,构成了独特的艺术韵味和奇妙的艺术境界。 戏剧的诗化意境在作品中的体现主要指在假定情境中人物心理的直观外现,它把人物思想、感情、意志及其他心理因素通过外部动作、台词、表情等直观再现出来,直接诉诸观众的感官。在《冰》剧中编导设置了母子、父子、夫妻、祖孙三代人之间的对话,无不是对人的灵魂拷问。其中抢险队员孟铁与父亲的对话是一个生者与死者的对话:爸爸,同事们都在给家里人打电话,只有我没法打给你,我不知道那边的世界有没有电话。爸爸,当我刚懂事时妈妈就离开了我们,这么多年来,您又当爹又当妈把我拉扯大,您走的时候我都不在您身边,爸爸,儿子对不起你啊……你“走”的那天,领导和同事们都劝我,逼我回家看您。可您看看这断了的线,这倒了的塔,还有那些没有灯光的城乡,没有温暖的家庭,爸爸,您说我能离开吗?爸,原谅儿子吧,儿子只能在这山上的冰天雪地里给你磕头了……父亲的声音也响起:儿子啊!你不能离开。如果是我,我也不会离开……应该说来,作为儿子在父亲去世时回家为其送终是天经地义的事,然而在电网抢修紧急关头,电网人表现出了一种自古以来忠孝难两全的大义。这种超时空的对话有着强烈的主观性艺术特征,蕴含着内在的主体裹挟力和思想、艺术价值和历史的经典意义。情感是人类独领的精神舞台,是戏剧生命力的核心。编导、演员的情感创造是一个全息的流动过程,在这过程中有其不同的强度。黑格尔说,充满冲突的情境对话特别适宜于用作剧艺的对象。契诃夫也曾通过外部环境气氛来烘托人物的内在感情和情绪。《冰》剧编导们在创作中运用象征、隐喻的手法将再现与表现结合起来,精心选取一些客观物象来构设戏剧的外在情境。这些客观物象都赋予作品很强的意象化特征,与作者的情思、人物的心绪交融在一起,形成深厚的象征隐喻意蕴,引发观众深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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