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池田亮司 |
释义 | 池田亮司(Ryoji Ikeda,1966— ),出生于日本岐阜。池田亮司是日本电子音乐创作方面的领军人物,也是当今极微电声界最重要的声响艺术家之一。他通常从细微处入手研究超声波学,频率学和声音本身的基本特性。自1995年开始,池田亮司就积极尝试各种形式的创作,其中包括音乐会、装置、唱片、综合声音等。在其创作中,音乐、时间和空间被重新以数学方法塑造与表现。池田亮司将声音视为一种“感觉”而非物理现象来研究,试图展现这种感觉与人类感知之间的关系。英国《The Wire》杂志形容池田是联系正弦波简约音乐和现代Techno音乐的桥梁 中文名:池田亮司 国籍:日本 出生地:日本岐阜 出生日期:1966年 职业:艺术家 个人简介“我不是电子音乐家,我是艺术家。我只是用了电子设备在创作音乐。” ——池田亮司 池田亮司由于在现场表演、声音装置和唱片发行等方面的出色表现和贡献而被评论界视为当今最前卫和最具革新精神的作曲艺术家之一。他的唱片集+/-(Touch,1996),0°C (Touch,1998)和matrix(Touch,2000)由于运用了正弦波、电子“短时脉冲波形干扰式”的声音和“白噪音”(whitenoise)等创新表现手段从而开启了电子音乐领域的一个全新的极简主义世界。在2005年,艺术家所发行的第七张专辑“dataplex”(raster-noton)广受好评,该作品是datamatics系列之一。 池田亮司的艺术探索形式是多种多样的,这体现在他和CarstenNicolai的合作项目cyclo.同时还有他与两位舞蹈家William Forsythe和FrankfurtBallett,艺术家Hiroshi Sugimoto,建筑师Toyo-ito以及艺术组合Dumb Type等其他艺术家的各种合作中。 艺术创作在当今以电脑程序来做音乐的作曲家群之中,池田亮司可以说是最简约化的代表。他的作品往往舍弃掉旋律或调式的营造,而留下最简单的节奏,即使节奏有所变化,也只以极其微小的姿态出现。有别于象Karkowski、Francisco Lopez此类电声艺术家们以高频纯噪作为声响建筑的特点。池田以生活里采集到的声响,例如收音机干扰信号、电视节目录音、发报机的滴滴声、机器的轰鸣、甚至万籁俱静的“无”等声音素材作为简单的音源,运用MAX/MSP、PD等电脑程序对此调变、处理出Sine Wave、低频、脉冲、跳针、数码噪音等音景景观。近年,池田又开始在其作品中融入Jungle、Dub、Minimal Techno等节拍性元素,在最新的专辑“Op.”池田甚至没有运用半点电子声响而回归真乐器的弦乐演奏,让乐迷大感惊奇,一时成为业内讨论的话题。 池田最早于1990年在日本的地下俱乐部担任DJ,后期开始涉猎TV制作、Video配乐和装置艺术。1994年,池田开始展开与多媒体艺术团体Dumb Type的长久合作,为其担任音乐制作人,在欧洲和美国等多个国家作多媒体演出,并录制成唱片出版。1995年,池田首张专辑“1000 Fragment(千个碎片)”在自建厂牌CCI出版。专辑的作品均以“Zone”(地带)名命,每个地带又包含一个深刻的主题。与后期专辑的极微化处理相比,“1000 Fragment”时期的池田更追求声响的繁复与力度,作品的节奏虽然简单但背后声响结构、样本的组织手法与融合进的东方趣味,充满未来化的境界。1996年在英国Touch Record出版的“+/-”是奠定池田在极微乐界地位的一张重要专辑。整张专辑分为“Headphonics”与“+/-”两套组曲,去掉刺耳的噪音与磅礴的声响后,“+/-”以日本人特有的精致思维营造出绵长的Microwave波浪,声音简化、精细,池田的风格与大师地位自“+/-”正式确立。此后于Staalplaat出版的“Time and Space”受到的注意虽然不及“+/-”,但论声音的极微程度丝毫不逊于后者,大段大段的Test Tone与Sine Wave运用让专辑更显曲高和寡,专辑分为“Time”与“Space”两部分,前者以飞机发动机的声音作音源创作,后者则是对“+/-”式的极微风格的二度尝试。之后1998年于Touch出版的“Oº C”,集合了之前几张专辑的风格,寂静的正弦波声浪,纷繁的采样拼贴跳针,单调的测试音脉冲,极具听觉刺激,其中弦乐的样本运用已隐约流露出致力研究数码音乐的池田开始对真器乐的反思。 2000年的“Matrix”是池田音乐事业的另一高峰,专辑以互动式声音装置的概念创作,于当年的数码音乐大奖上获得“The Golden Nica”大奖。专辑分为两张唱片,每首作品以0与1的不同数字排列方式命名。Disc1的《Matrix(For Rooms)》,60分钟的音乐以两条分开的立体音轨通过偶发的方式录制(几乎同一时间开始录制,但所录的结果则取决于音轨所处的位置),听者可以通过移动聆听位置获得不同的听觉感受,尤其当四个人处身同一房间时,会分别听到四种不同的声音。此创作概念取源于中国太极中的“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的原理。至于Disc2,“Matrix”,回归传统的录音方式,录制10首风格迥异的精细数码声响作品。“Matrix”受到了评论界的一致好评,被形容为当代电声音乐中最具革新性和激进性的一个例子。池田更携带着“Matrix”参加伦敦“Millennium Dome”和日本ICC的“Sound Art- Sound”的展览。2001年的“Cylo”是池田与另一电声艺术家Carsten Nicolai合作的专辑,很纯粹的Sound Art艺术作品,两人于德国厂牌Raster-Noton的合集“New Forms: Contemporary Electronic Music in the Context of Art”相遇后便促成此专辑的诞生。2003年,池田四度于Touch发表其最新专辑“op.”,唱片标榜“No electronic sounds used”,改以四套组曲的弦乐编排,让一贯追随池田的乐迷以及评论界均大跌眼镜。 而早于“op.”发表的Live DVD“Formula”,则是池田首张的DVD出品,内里收录池田1998-2002年所有声音装置的配乐,以及2001年于东京的演奏会现场实况,随碟的96页小册子附有池田装置艺术作品和演奏会图片,以及池田创作理论与器材的介绍,极具收藏价值。 除了音乐创作,池田涉猎最深的便是声音装置艺术。如与David Toop合作参加伦敦Sonic Boom艺术展、与日本建筑师Toyo Ito合作参加Vision and Reality展、与Christophe Charles一同创作于东京地铁的声音装置、还有与英国前卫音乐家Simon Fisher Turne、柏林装置艺术家Stefaan Decostere的合作都是池田著名的装置艺术事件。 访谈2007年秋,9 月下旬,日本艺术家池田亮司从巴黎来到北京,在“艺术北京 2007”的VIP预展之夜,举行首场视听实验音乐演奏会。 当代艺术界习惯把池田亮司称为日本电子音乐界和数码多媒体创作领域的领军人物之一,而且他在数字影像、声音装置和唱片发行等方面所受追捧的程度,被评论界视为当今最前卫和最具革新精神的艺术家之一,然而池田亮司本人对这些都不屑一顾,因为对他来说,重要的只是创作作品。但是不管如何,池田亮司举行“数字弥漫”这一专题性个展,确实为北京带来相当大的话题,凡是具有基本艺术素养的听众,都在“数字弥漫”的现场,感受到池田亮司的前卫音乐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震撼,而不是感动。 “数字弥漫”展示了两部作品,分别是《C4I 》和《datamatics[版本1.0] 》。第二天在同一会场发表了池田2007年的最新录像装置《纽约时报》(The New York Times )。 世界艺术界是从2000年开始注目池田亮司名字,那是因为池田举行了一次世界巡回音乐会,从而获得了压倒性的赞美。2001年10月14日,池田亮司在世界巡回音乐会回到东京,举行在东京的首次正式演出,会场在惠比寿公园内,那是被池田亮司征服的夜晚。 然而,7年之后他来到北京,对池田亮司来说,他并不顾及所到之处受众群体是怎样的水准。池田亮司表示:无论是欧洲的听众,东京的还是北京的听众,都是一样。我绝对不会做那种因为北京人完全不习惯,而做让他们习惯的东西。作为艺术家不管在哪都是一样的,就是要保持同样的紧张感,我完全不会偷工减料。因此他对这次来到北京感到非常愉快。 是低调还是神秘? 池田亮司给人的印象很低调,低的让你难以想象:矮矮的个子,低的在众多的听众面前连头都不抬,当然也从不谢幕。就是这样一位矮小看上去瘦弱的人,在北京10月14日的晚上,释放了他巨大的能量。 通常他不接受采访,也不接受拍照,所以你很难看到关于他本人的照片。然而对于首次来到中国演奏,为了配合出高价邀请他的东道主“艺术北京”,他破例地首次接受了独家采访,我事先得到通知,不可拍摄任何与他本人有关的照片。池田拒绝的理由是,他希望观众能够注意他的作品本身,而不是他本人。他对采访没有兴趣,因为在他的经验中,记者所问的问题大都大同小异。他希望的是对谈而不是被动地接受采访。和了解他的人,轻松地对话,那样可以慢慢地导出思绪。因此,即使在北京接受了采访的池田亮司,对他来说也并不是一件情愿的事情。 那么,这究竟是低调还是保持一种神秘?我们可以在当代艺术领域中取得很高成就的日本艺术家中,找到相同的类型,他让我想起概念艺术家河原温。河原温在当代艺术中的地位众所周知,然而,在公共传媒中你却找不到有关河原温个人的信息,他从不在有关自己的展览中拿出简历,也不出示个人照片,所以,我们很难知道有关他的出生年月,河原温就是这样一位神秘的艺术家。 Dumd Type与池田亮司 以独立艺术家的身份进行活动的池田亮司,而在初期阶段曾经是日本前卫多媒体实验艺术集团Dumd Type 松散的成员,在池田亮司看来,有15名成员组成的Dumd Type ,从物理上来说不是一个人,所以Dumd Type实际上是一种民主主义,他从来就没有领导,因此要决定一个事情必须要开会,相对来说,而由一个人来决定事情就是一位独裁者。池田亮司说:而艺术家大都是独裁者。那么对脱离 Dumd Type之后,而用个人的名字来发表作品的池田亮司,是意味着以个人的名义持有全部的责任来完成作品。 池田亮司承认他现在和Dumd Type基本上没有关系,他同时认为 Dumb Type也没有以前那么活跃了。他的话相当婉转,说这并不是说Dumb Type取消了,因为从 1984年开始活动到现在已经有20多年,确实有些疲劳,现在好像是在休息,没准哪一天会再次重新聚集。 只要提到从上世纪70年代在日本京都诞生的 Dumb Type,人们就会想起他的创始人古桥悌二(Furuhashi Teiji),虽然古桥因为艾滋病而去世,但是他的影响却在他去世之后放射着光芒。在采访中,池田亮司承认他受过来自古桥悌二各种各样的影响,但是他认为这种影响大都是技术的方面,从而否认在思想上受过熏陶。其实古桥悌二给了所有参与 Dumb Type活动的年轻人,在精神方面有过无可否认的影响。 池田亮司回想在Dumb Type的时光,那时大家在一起做同样的工作,说起来感觉像一所学校,一边学习一边做,里面没有一位是内行。大家边看边学各种东西,到什么时候都感觉像是学生时代的延长。 那么作为中心存在的古桥悌二,在池田亮司看来是一位特别优秀的艺术家。“他有着很多可能性,但他却从来不在乎名利。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大家总是愿意围绕在他周围,哪怕一句话都不说 ”。 ( 池田亮司语)这就是Dumb Type 鼎盛期的光景,因此我们说,没有古桥悌二的今天,Dumb Type再也不会有昔日的光芒。但是,他却孵出了不同的“蛋”,池田亮司就是飞出的“鸟”。 并非只是电子音乐 今天把玩电子音的高手池田亮司,昔日的他,却对电子合成器或者电乐器的声音非常讨厌,他像那个时代其他年轻人一样喜欢听摇滚乐,但在对学术层面上的“电子音乐”完全无所知,。然而在把各种各样的电子音乐引到自己的方法里来之后,池田亮司也并不只是对音乐感兴趣,他的兴趣还涉猎美术、建筑、思想、数学和物理等其它领域,因此,对他来说,电子音乐是偶尔而不是全部。 为什么没有旋律? 知者说:池田亮司的音乐没有旋律;池田亮司说:除了旋律,节奏也是音乐的一个重要组成因素。 池田亮司认为:旋律和和声是来自欧洲。然而所谓的节奏,是人类根源性的东西。在亚洲,劳动者们是一边耕地一边唱歌,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旋律和节奏。而和声和旋律与节奏相比是不同的。和声是较晚的时候出现在欧洲,它有理性,它需要如建筑那样有理性的组合起来,它来自西方惊人的逻辑性思维。 池田亮司的音乐中没有旋律,他考虑音乐的方法更接近数学,因此需要理性的逻辑思维。然而在运用和体会欧洲这种逻辑性思维的过程中,池田亮司试图去超越这种逻辑性思维,他说:“这正是我创作音乐的一大动力。” 音乐即数学 我们把池田亮司看作是实验电子音乐的领军人,然而创造这些音乐等深遂的思想,却来自非常遥远的希腊柏拉图时代。 池田亮司:“音乐属于一门学问,和天文学、几何学一样。这三者都是数学的启蒙种子。甚至在希柏拉图之前的年代,毕达哥拉斯已经对数学的某个基础方面有所研究和建树。比如,他通过对伸展的细绳的研究,发现了比率和音阶的关系,由此出现了八度音阶,五度音阶等等。 那是非常遥远的过去,比古希腊更早的时代,音乐是最早出现的学科之一。音乐几乎就像数学。我对那种美学特别有兴趣,我可以发现音乐中‘数学之美’。我有自己的审美意识,它不同于那种可以让人感动和心动的东西。” 在此,我们触摸到池田亮司音乐思想的源头,我以为,只是这一点,就让这次采访有了足够的含金量。 “美” 和“崇高” 如果说旋律和和声是来自欧洲,那么我们就会碰到西方文明中有关所谓“美和崇高”的问题,这是在采访池田亮司时自然带出的话题。实际上,这些问题和西方文明的底流相关。 池田亮司认为:在西方文明中,“美” 和“崇高”不一同。美,更接近人文主义;但崇高超越了人性和人文主义,让人感到敬畏,这就是我所谓的“数学 ”,我的作品与这些紧密联系。 最好的就是你所看到的 在池田亮司“数字弥漫 ”专题展的第二组作品《datamatics[版本 1.0]》中,出现了从具象图像到抽象,再到数字弥漫的空间画面,我们会轻易地对这些图像之间的形成过程和联系感到困惑。但是池田亮司说形成这些画面的主要因素是数学。数学的最先端几乎接近宗教,数学是接近人的智慧的最高峰的领域,也是和最先端的人们能够相会进行交谈的领域。 他的解释足以说服我们,他说:“我是用不同的方式来设计一样的东西,所谓的具像或者抽象,仅仅是由视角和处理方式不同而产生的。我们的身体实际上就是由具体的物质组成,例如蛋白质;但是我们身体的组合方式却是取决于诸如 DNA和纽曼染色体之类的数据信息,正如建筑草图或者音乐的乐谱一样。我不觉得视觉图像就是(或者简单说,与抽象相对的那种具像)是接近人文主义的,而抽象的东西就仅仅是数学。我认为这两者是一样的。我觉得最好的方式就是你所看到的。” 极大和极小 我们在池田亮司的视觉音乐中,我感受到很深远的宇宙空间,那么是不是太空中某些因素给了他奇妙的灵感。无论是池田亮司以往的作品,还是正在制作的还没有发表的作品,都让人感到他有着“更强烈的想知道宇宙的欲望。”那些以星的形象为画面的作品,即是描绘宇宙的尽头。池田亮司还对和宇宙完全相反的DNA和更为惊人的极小的世界有兴趣。然而作为中心,那种360度没有极限的就是宇宙。 “所谓全部的宇宙空间,和量子力学中有关一个电子的活动,在这个领域普通的物理学原理已经不通用了。关于最大的东西的领域和最小的东西的领域,是不符合我们通常的逻辑性的考虑方法,然而我对这种极端的状态感兴趣。”(池田亮司语) 评论池田亮司一直是我特喜欢的音乐家。96年的+/-和98年出版的0'是我心目中声音艺术的经典作,纯粹无杂质,直接进入大脑中空的那一部分,不多一丝笔墨,是当代少有的深得极简神髓三味的天才之一。 也许是对这两张的印象太好了,之后他音乐的一些新尝试听起来让我小感失望,似乎音乐性更强了。弦乐,白色噪音,偶有画面感的意境,以前那种纯粹和空的趣味减少了。说到他的现场演出,其实他并没在台上出现。声音播放结合超牛的视频,脑顶微麻大肠舒坦。 第一个作品C41还比较具象音乐也试图多变,2004年的作品。影像开始特数字,后来就有点文艺片的病毒数码版的路子了。 第二个作品datamatics[版本1.0]完全抽离了宇宙,纯粹的黑,被点线面分解分割成无数的无穷的颗粒,分解再分解,分解到极限就是精神核了。每一个核带着能量带着电飞奔,无数个精神核在黑暗中集体狂欢,以意识的10万倍速,狂欢但是不狂热,带着一种超冷感,被吸进一个空洞里。然后如几百个烟花一齐射向太空,又撒落,无数的星星每个弹回来一个弹球,玻璃球,大瀑布……我进入一种纯接受的状态——无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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