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李学勤讲中国文明 |
释义 | 基本信息出版社: 东方出版社; 第1版 (2008年12月1日)丛书名: "方家讲坛"系列丛书 平装: 474页 正文语种: 汉语 开本: 16 ISBN: 9787506027571 内容简介《李学勤讲中国文明》主要内容:一九九二年,先生倡导“走出'疑古'”说:咱们今天的学术界,有些地方还没有从“疑古”的阶段脱离出来,不能摆脱一些旧的观点的束缚。在现在的条件下,我看走出“疑古”的时代,不但是必要的,而且也是可能的了。 一九九八年,先生再次重申“专门学科”论:最近我常想,中国古代文明的研究应当作为一个特殊的学科来看待。我相信,中国古代研究将来一定会被承认是一个重要的专门学科。 二00五年,先生重提“中国古代文明研究”说:我所致力的领域,常给入以杂多的印象,其实谈起来也很单纯,就是中国历史上文明早期的一段,大体与《史记》的上下限差不多。这一领域,我想最好称为“中国古代文明研究”。 二00六年,先生再次提到“民族信心”问题:今天我们更应该从我们的传统文化里面寻找宝贵的遗产,更好地建立我们的民族信心和加强我们的民族凝聚力,认识到历史上我们的先人对于世界文化的发展有过重大贡献,使我们今后的贡献更多更好。 二00七年,先生提出“不公平”说:我总觉得我们中国的古代文明很多地方被贬低了,与外国类似的文明相比,有些人给的评价不公平。 二00八年,先生提出“世界意义”说:中国自古以来,无论是在人口数量、疆域的广阔,还是历史的渊源长久来说,在世界文明史上都占有很重要的位置,所以,要认识世界文明就不能不研究中国。中国古代文明的研究不仅对于我们自己意义重大,对了解整个人类文明的兴起过程,提高对人类文化的认识都有很重要的意义。 编辑推荐《李学勤讲中国文明》:“方家讲坛”系列丛书。先生特别强调比较考古学、比较文明史之研究,认为中国古代文明乃是人类文明全体的一部分,不以人类文明为大背景考察中华文明,而是关起门来,自说自话,就不可能对中华文明有真正透彻的理解。 先生又倡导“重新估价中国古代文明”之论以及“走出”疑古“时代”之论,力图重建中国人自清末以来业已丧失殆尽的对于本国文化的“真正自信”。 先生之努力非仅“为往圣继绝学”,更欲“为万世开太平”,为这落难四百年的“华夏文明”之起死回生,指明一个方向先生说:“史学的终极目标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菲但赚不了钱,还需要你去牺牲。” 作者简介李学勤,1933年生于北京,就读于清华大学哲学系。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古代文明研究中心主任,历史研究所兼任研究员,清华大学文科高等研究中心主任、历史系教授、国际汉学研究所所长,兼任多所大学教授,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历史学科评议组组长,“夏商周断代工程”首席科学家、专家组组长,中国先秦史学会理事长,中国钱币学会副理事长、学术委员会主任,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委员等。 目录自序 第一章 不可怀疑的文明 第二章 中国文明之源远流长 第三章 三代离我们有多远 第四章 《周易》在中国文明中之分量 第五章 中国文明之地理的分布 第六章 古文字与中国文明 第七章 占器物与中国文明 第八章 沉睡地下的文明史 李学勤先生学术编年" 编后记 后记李学勤先生是中国当今最负盛名的历史学家、考古学家、文献学家。他在甲骨学、青铜器、战国文字、秦汉简帛以及先秦史等诸多研究领域都取得了卓越成就,著作等身。而且,由于其长期从事研究工作,多年的丰富积累和不断探索,使他在上述各个领域总有独到心得,发前人之所未发。多年来,他总是以其广阔的学术视野和高远的学术识见,走在中国学术的最前沿。 李学勤先生对中国文明,尤其是上古文明既有深厚感情,又有精深研究,已撰成多种专著及论文,但这些专著和论文或偏重于某一方面,或散见于各种报刊,未得一个系统的整理。本书克服了此项不足,从近年来李先生的著作论文中拣其精要,分别从“不可怀疑的文明”、“中国文明之源远流长”、“三代离我们有多远”、“《周易》在中国文明中之分量”、“中国文明之地理的分布”、“古文字与中国文明”、“古器物与中国文明”、“沉睡地下的文明史”共八个方面全方位、多角度地阐述了中国古代文明,内容涉及文字学、甲骨学、简帛学、青铜器学、年代学、易学等各学科,可谓一册在手,中国文明尽收眼底。另外,为了方便读者阅读,还随文增添了一些人物、器物插图以飨读者。 由于编者水平有限,书中难免有疏漏不当之处,未必尽符李先生心愿,还望作者及读者教正。 编者 2008年9月 文摘第一章 不可怀疑的文明 一、走出疑古时代 (一)考古与思想文化研究 谈到近年来的考古发现,特别是一些新的考古发现,它们对研究古代历史、文化,特别是在座各位关心的思想文化会有什么影响。这个题目,还是很值得研究的。考古发现对研究历史作用很大。这一点,恐怕现在所有的人都承认。这点恐怕是一个常识。不过,很少有人想到它对研究思想文化的作用,大家都重视得不够。关于它有这种作用,很多人不这么看。为什么?我想这里有个原因,就是早期的考古学本来就不强调思想文化的研究。特别是在一个很长的时期里,英国的柴尔德,就是GordonChilde,他给我们带来一种影响。大家知道,柴尔德这个人在一定意义上是个马克思主义者。比如从他的书,像《历史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等等,我们可以看出他基本上是马克思主义者。但我们可以注意到的是,他带来了早期考古学上的丹麦学派的影响。因为丹麦学派本来是搞博物馆,它的创始人就是发明“石器时代”、“铜器时代”、“铁器时代”这些词的,他们都是搞博物馆的,光摆东西,不大讲,当时也不可能讲思想文化。所以,柴尔德的书也带来了一些这样的影响。我们大家都知道,在前苏联,很长一个时期里,他们的考古研究所不叫“考古研究所”,他们不用“考古学”这个词,是叫“物质文化研究所”。什么叫“物质文化”?这个词不大清楚。因为考古发现的东西是不能用“物质文化”来限定的。考古挖出来的东西,怎么都是“物质文化”呢?我自己从来都不这么看。所以,我写那本《东周与秦代文明》的小册子,里面就特别讲到一段话。后来好多人都引用这段话,幸亏大家觉得还可以。那意思就是说,考古学发现的东西,比如一个墓葬,它总有一定的葬仪,一定的礼制,这些东西都是反映当时的社会,当时的风俗习惯。如果你只是从物质上来看,那么,这样的考古学,它的作用就很值得考虑了。这是我的一种看法,向大家请教。那么,今天我就想讲讲考古文化对精神的东西有什么影响。 (二)两种考古证据 我想大家都知道,把考古学的东西和历史学的东西放在一起来研究,特别是把地下的东西和地上的传世文献放在一起来研究,从方法上讲,是我们大家尊重的王国维先生提出来的。王国维先生提出来“二重证据法”,即地下的与地上的相互印证,这是很有名的。它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建立奠定了基础。 王静安先生是讲“二重证据法”,最近听说香港饶宗颐先生写了文章,提出“三重证据法”,把考古材料又分为两部分。这第三重证据就是考古发现的古文字资料。如果说一般的考古资料和古文字资料可以分开,那么后者就是第三重证据。像楚简就是第三类。考古学的发现基本上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有字的,一种是没字的。有字的这一类,它所负载的信息当然就更丰富。有字的东西和挖出来的一般东西不大相同。当然也可以作为另外的一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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