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伯夷 |
释义 | 伯夷为商末孤竹君之长子,姓墨胎氏。初,孤竹君欲以次子叔齐为继承人,及父卒,叔齐让位于伯夷。伯夷以为逆父命,遂逃之,而叔齐亦不肯立,亦逃之。 中文名:伯夷 主要成就:让位于伯夷 时代:商末 姓氏:墨胎氏 上古伯夷(吕伯夷)伯夷介绍 伯夷 尧舜时人,炎帝第十四代孙,共工从孙,大约生活在公元前2300年前后。他与商末孤竹君长子伯夷并非一人,孤竹国伯夷大约生活于公元前1140年前后,两人的生活年代相距一千多年。四岳是尧舜时期官职,掌管诸侯事务。此处所说伯夷,是历任四岳官中的一位,也是被人们纪念的一位。 史记记载 《国语·周语下》载:“昔共工弃此道也……共工之从孙四岳佐之(伯禹)……祚四岳国,命以侯伯,赐姓曰姜,氏曰有吕,谓其能为禹股肱心膂以养物丰民也。”相传,伯夷为姜姓,炎帝神农氏之裔共工的侄孙。曾担任帝颛顼的大祭司,后为第一代太岳。太岳即华山,因炎帝之裔崇拜天神,以为山高接天,可通天神,而华山在其眼中为第一高峰,故称之为太岳。后因祭祀天神缘故,产生了太岳这一官职,伯夷为第一任太岳。以后的太岳部落每迁一地,不忘崇拜山岳的传统,是故产生了四岳(以太岳部落为中心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最高峰,后演变成为官职,由部落首领担任),分管四座神山的祭祀。他们都是伯夷的子孙。 伯夷辅政 帝尧时伯夷辅政,掌管礼仪(伯夷为尧“典三礼”、“定五刑”),助尧治理部落联盟,很有政绩,尧想禅位于他,伯夷拒绝尧的美意,不肯接受禅让,推荐舜做了帝。帝舜时正式任命伯夷为秩宗。禹代行天子政时,伯夷尽心辅弼,成为禹之心腹。伯夷因系共工之后,也善治水,曾助禹治水。 四岳氏:首领为伯夷,姜姓,传为共工之从孙,曾助禹平治水土。后繁衍出齐、吕、申、许四支后裔。 帝神农氏,名石年。传说在位140年(约公元前3216~前3077年),一说在位120年,卒葬湖南茶陵(今酃县塘田乡鹿原陂,又名炎陵山、皇山)。 第二世,临魁,炎帝长子,在位80年(公元3076~前2997年)》 第三世,帝承,在位60年(公元前2996~前2937年)。 第四世,帝明,在位49年(公元前2936~前2888年)。 第五世,帝直,在位45年(公元前2887~前2843年)。 第六世,帝来(厘),在位48年(公元前2842~前2795年)。 第七世,帝裹(哀),在位42年(公元前2794~前2753年)。 第八世,榆罔(帝裹之从孙,裹生节茎,节茎生克、戏,戏生炎帝神农氏姜榆罔,为炎帝烈山氏姜石年第十世孙),居长,在位55年;因德不及其弟轩辕,故让位。轩辕即黄帝,姓有熊氏。(所谓榆罔弟轩辕,只是表明炎帝、黄帝帝二族本是兄弟胞族,或有婚姻、血缘关系的两个部族。) 第九世,名炎居(炎帝的妻子,即赤水氏的女儿听訞生下炎居,炎居生了节并,节并生了戏器,戏器生了祝融。祝融降临到江水居住,便生了共工。共工生了术器。术器的头是平顶方形,他恢复了祖父祝融的土地,从而又住在江水。共工生了后土,后土生了噎鸣,噎鸣生了一年中的十二个月)。 第十世,名戏器。 第十一世,名祝融,戏器之子;卒葬衡山(在今湖南)。 第十二世,名共工,祝融子。共工生了术器。 第十三世,名勾龙,术器子。 第十五世,名伯夷,著名贤人,佐帝掌四岳,佐大禹治水,因功受封于吕,为吕侯,是即吕氏得姓之始。姜太公吕尚,即其后。 伯夷 共工的从孙伯夷,是帝颛顼之师,帝尧时辅政,掌管礼仪,帝舜时正式任命他为秩宗。大禹治水及代行天子之政时,伯夷尽心辅弼,成为禹的心腹之臣。为嘉奖伯夷,帝舜晚年赐伯夷恢复姜姓,封为吕侯,掌管四岳,其子孙因此亦以吕为氏。在尧、舜、夏禹时代,四岳是部落联盟的山岳祭司。伯夷后被尊为吕姓始祖。 姜太公姓姜或吕氏,名望、尚,字子牙,号飞熊,炎帝神农氏51世孙,伯夷36世孙。为周文王、武王、成王、康王四代太师,齐王,妻名申姜,共有13子(丁、壬、年、奇、枋、绍、骆、铭、青、易、尚、其、佐),女邑姜封周武王妃、皇后。公元前1211年,殷朝庚丁八年已酉年八月初三日出生于今山东省日照市;公元前.1072年戊辰年,周康王六年,卒于周首都镐京,岁寿139岁。陵冢位于陕西省咸阳市周陵乡,距离文王陵1公里。山东省淄博市临淄姜太公祠内设有衣冠冢 莒国(又名吕国,是伯夷的分封国,属于现在的山东省日照市)的附属国。 商末伯夷商末伯夷 三千年前,秦皇岛一带正是孤竹国管辖的区域。这个古代方国建国很早,历经了商和西周两个朝代。当时它的管辖区域,据考古资料表明,大体包括现在秦皇岛市的全部,唐山市的东部和辽宁省的西南部,都城在现在的卢龙县城附近。这个古老的方国当时的经济,文化都比较发达,有大量饲养牲畜的畜牧业和可以用剩余粮食酿酒的农产品。从这个国家取名觚竹来看,它是以两种用以书写的文具,借代作国名,这就反映了这个国家已经有比较高的文化。 到了商朝后期,在这个国家出现了夷齐让国的美谈。原来那时的孤竹国君生了三个儿子,孤竹国君姓墨胎氏,长子名允字公信,即后来谥号为伯夷。幼子名智字公达,即后来谥号为叔齐。孤竹君生前有意立叔齐为嗣子,继承他的事业。后来孤竹国君死了,按照当时的常礼,长子应该即位。但清廉自守的伯夷却说:“应该尊重父亲生前的遗愿,国君的位置应由叔齐来作。”于是他就放弃君位,逃到孤竹国外。大家又推举叔齐作国君。叔齐说:“我如当了国君,于兄弟不义,于礼制不合。”也逃到孤竹国外,和他的长兄一起过流亡生活。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人们只好立了中子继承了君位。春秋战国时期形成的儒家学派,对他们的这种行为非常赞赏,评论这种事情说:“能以国让,仁孰大焉,伯夷顺乎亲,叔齐恭乎兄。”对他们给以很高的评价。 周武王与伯夷 为了躲避残暴的商纣王、伯夷叔齐居住在北海之滨和东夷人一起生活。听到西方伯主周文王兴起,国内稳定,生产发展很快。他们高兴地说:“应该从东夷回去了,我们听说西伯的国内很安定,很适合老年人居住。”于是他们相约到周国去。但是走在中途,就遇见了周武王伐纣的大军,原来这时周文王已经死去,周武王用车拉着周文王的木主奔袭商纣。他们二人大失所望就叩马而谏说:“父死不埋葬,就动起武来,这能算作孝吗?以臣子身份来讨伐君主这能算作仁吗?”武王的卫兵要杀害他俩,军师姜尚劝解说:“这是讲义气的人呀,不要杀害他们。”就把他俩扶走了。后来周武王与商纣王大战于牧野,血流飘杵,由于商纣王阵前的奴隶兵倒戈,周武王才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灭掉了商朝,建立了新的王朝周朝,这正是公元前1046年。伯夷叔齐认为这种做法太可耻了,发誓再不吃周朝的粮食。但是当时各地都属于周朝了。他们就相携着到首阳山上采薇菜吃。在采薇菜时,他们还唱着歌说:“上那个西山哪,采这里的薇菜。用那强暴的手段来改变强暴的局面,我真不理解这样作算是对呀?先帝神农啊,虞夏啊!这样的盛世,恐怕不会有了。我们上那里去呢,真可叹啊!我的生命就要结束了。”于是就饿死在首阳山之上。他们的让国和不食周粟,以身殉道的行为,得到了儒家的大力推崇。当子贡问孔子“伯夷叔齐何人也?”孔子立即回答说:“古之贤人也。”又问:“他们对所作的事不觉得后悔吗?”孔子说:“他们求仁而得仁,没有什么后悔的。”后来又进一步的说:“齐景公有马千驷,死之日,民无德而称焉。伯夷叔齐饿于首阳之下,民到如今称之,其斯之谓与。”原来伯夷叔齐的行为正符合儒家的价值观。儒家认为,人生价值不在于你能获得什么功名利禄,而在于你对社会作出了什么贡献,在后世对你的评价中来体现人生价值,这就是所谓的留名千古。所以孔子强调说:“伯夷叔齐……奋乎百世之上,百世之下,闻者莫不兴起也,非圣贤而能若是乎!” 史记记载 伯夷 为商末孤竹君之长子,姓墨胎氏。初,孤竹君欲以次子叔齐为继承人,及父卒,叔齐让位于伯夷。伯夷以为逆父命,遂逃之,而叔齐亦不肯立,亦逃之。后来二人听说西伯昌善养老人,尽往归焉。及至,正值西伯卒,武王兴兵伐纣,二人叩马而谏,说:「父死不葬,爰及干戈,可谓孝乎?以臣弑君,可谓仁乎?」武王手下欲动武,被姜太公制止,说:「此义人也」,扶而去之。后来武王克商后,天下宗周,而伯夷、叔齐耻食周粟,逃隐于首阳山,采集野菜而食之,及饿将死,作歌。其辞曰:「登彼西山兮,采其薇矣。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神农、虞、夏忽焉没兮,我安适归矣?于嗟徂兮,命之衰矣!」遂饿死于首阳山。 伯夷-相关作品伯夷《伯夷列传》 《史记》中《伯夷列传》的意义在于借题发挥,抒发自己胸中块垒。借为伯夷立传之机,对当时好人遭殃,坏人享福的社会,提出了愤怒的质问,对历代用以麻醉慰藉人心的所谓“天道”,也提出了强烈的怀疑,这是富有批判性和战斗性的。同时“奔义”、“让国”这是司马迁所赞美的一种美德,这和汉代建国以来统治集团内部君臣、父子、兄弟之间勾心斗角,攻伐残杀不休形成鲜明的对照。 作者以“考信于六艺,折衷于孔子”的史料处理原则,于大量论赞之中,夹叙了伯夷、叔齐的简短事迹。他们先是拒绝接受王位,让国出逃;武王伐纣的时候,又以仁义叩马而谏;等到天下宗周之后,又耻食周粟,采薇而食,作歌明志,于是饿死在首阳山上。作者极力颂扬他们积仁洁行、清风高节的崇高品格,抒发了作者的诸多感慨。 韩愈:《伯夷颂》 《伯夷颂》:士之特立独行、适于义而已、不顾人之是非,皆豪杰之士、信道笃而自知明者也。一家非之,力行而不惑者寡矣;至于一国一州非之,力行而不惑者,盖天下一人而已矣;若至于举世非之,力行而不惑者,则千百年乃一人而已耳;若伯夷者,穷天地、亘万世而不顾者也。昭乎日月不足为明,崒乎泰山不足为高,巍乎天地不足为容也。 当殷之亡,周之兴,微子贤也,抱祭器而去之。武王、周公,圣也,从天下之贤士,与天下之诸侯而往攻之,未尝闻有非之者也。彼伯夷、叔齐者,乃独以为不可。殷既灭矣,天下宗周,彼二子乃独耻食其粟,饿死而不顾。繇是而言,夫岂有求而为哉?信道笃而自知明也。 今世之所谓士者,一凡人誉之,则自以为有余;一凡人沮之,则自以为不足。彼独非圣人而自是如此。夫圣人,乃万世之标准也。余故曰:若伯夷者,特立独行、穷天地、亘万古而不顾者也。虽然,微二子,乱臣贼子接迹于后世矣。 伯夷《伯夷、叔齐之死》译文 伯夷和叔齐,是孤竹国国君的两个儿子。他们的父亲想立叔齐,还没有实现,父亲就死了。叔齐便让伯夷做国君,伯夷说:“(父亲要你做国君),这是他老人家生前的旨意啊!”坚决不肯做国君,于是逃走了。叔齐也不肯做国君,也随同哥哥逃去。国人只好立中间的一个儿子做了国君。 弟兄俩跑出国外,听说周文王很优待老年人,何不去投奔他呢。然而,到了周国,文王便死去了,武王便统领大军,用车子载着文王的牌位,朝东进军,去讨伐殷纣。 武王伐纣,伯夷叔齐很不赞成,便去隐居在首阳山,专靠采薇来维持生活。有个士大夫王摩子进山游玩,(看见伯夷叔齐正在那里采薇),就责难他们道:“你们既然不吃周粟,但为什么却又隐居在周山,食周薇呢?”二人听了,便不再吃薇。经过七天,上天派遣一只白鹿给他们喂奶,二人心里想道:“这鹿若是杀来吃了,滋味必然很美。”神鹿知道二人的心意,从此以后不再来,两个老头子便活活饿死了。 伯夷叔齐意义伯夷叔齐的故事无需考证其真伪,这个故事反映的精神能在中华大地流传数千年,足证明中华文明之久远,是中华传统文化中最闪亮的一点。然其藐视权势的精神并不被强权者们所悦,或用强力相胁,或用“食色”诱之,伯夷叔齐渐渐被人们淡忘了。然其结果是真人性被扭曲,人们除去“食色”之外不知道还需要有“灵魂”。这正是造成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根源。颂扬伯夷精神实为今天社会文明发展之需要,弘扬中华古文明之需要。 伯夷阻止周武王伐纣,并非赞同纣王的暴政,而是深知“以暴易暴”的危害。“暴力”或许在一些场所不得已而为之,或许多数人“同意”使用,而断无“赞扬”之理由,也不可扩大其作用,更不能作为解决社会矛盾的基础。中国数千年王朝专制的循环,“乱臣贼子接迹于后世矣”,正说明这一点。 围绕真人性的工作多是文化方面的,而从事这部分工作的人在古代称为“士”,也就是今天的知识分子。维护“人性”的纯洁,遏制“生物性”欲望的野蛮发展,是 “士”的职责。知识分子不能独立思考,随波逐流,结好于“乡愿”,拜倒在“食色”之下,是忘记了人间之道义,忘记了战士守土之责。众人困于“食色”之匮乏,对控制了“食色”的强势自然是随之者众,此时能不受“食色”之困扰,敢于说“不”,特立独行,这样的知识分子是难能可贵的。伯夷叔齐“饿死而不顾”,为“士”树立了榜样,“夫岂有求而为哉?信道笃而自知明也”。 对一个个体而言,首先要生存繁衍,这是天经地义的。故有“若伯夷者,特立独行、穷天地、亘万古而不顾者也”之语。但对“食色”的追求要有底线,不能丧失对伯夷叔齐的敬畏,否则不能称之为“人”,尤其不能称之为“士”。 伯夷伯夷事迹,原不足信。 《伯夷列传》的意义在于借题发挥,抒发自己胸中块垒。借为伯夷立传之机,对当时好人遭殃,坏人享福的社会,提出了愤怒的质问,对历代用以麻醉慰藉人心的所谓“天道”,也提出了强烈的怀疑,这是富有批判性和战斗性的。同时“奔义”、“让国”这是司马迁所赞美的一种美德,这和汉代建国以来统治集团内部君臣、父子、兄弟之间勾心斗角,攻伐残杀不休形成鲜明的对照。 历代作家对人物的评价都带有浓重的感情色彩和鲜明的倾向性,都和当时作家所处的时代、思想、经历等着密切的关系。韩愈后来写了一篇《伯夷颂》,对伯夷大加称颂:“武王周公,圣也,以天下之贤士与天下之诸侯而往攻之,未尝闻有非之者。彼伯夷,叔齐者乃独以为不可;殷周既灭矣,天下宗周,彼二子乃独食其粟,饿死而不顾,由是而言,夫岂有求而为哉?信道笃而自知明也。若彼夷者,特立独行,穷天地,亘万世而不顾者也。”这和韩愈所处时代有很大关系,当时藩镇割据愈烈,韩愈坚决反对拥兵自重而遭到嫉恨;另一方面,韩愈大力倡导古文运动而受到冲击,受到各方面的压力,但韩愈并没有畏惧,退缩,而是充满了自信,充满了豪情,借《伯夷颂》歌颂我行我素,卓而不群的精神。韩愈有胆有识,有自己独立的人格,表现了作家可贵的直面人生的勇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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