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John zorn |
释义 | 简介:John Zorn虽然是一位爵士音乐家,但是他的影响力却广及艺文界。John Zorn从14岁便开始作曲,念大学时他对前卫爵士产生了兴趣,遂放弃学业投入音乐工作。他的作品风格繁复,包括自由爵士、前卫爵士、实验音乐,甚至还涉及了电影作曲的领域。 作为二十世纪后半叶最重要的音乐家之一,John Zorn直到19岁才自学萨克斯。和另一个犹太人Bob Dylan一样,退学后在纽约自由艺术圈里游荡。关于他的极端审美,关于他对传统语言如希伯来语的谙熟,关于他对日本艺术包括电影的爱好,这统统可以聚焦于他的自由化的演奏。他可能相信“独立的音乐家的头脑”的时代已经结束,所以他寻找极为尖端的乐手来完成自由的合作。据他自己说,他的任何一支乐队都有一个或者几个方向。像Naked City完全是考验现场的噪音组合。在西方,关于John Zorn的课题已经深入到比较文化的领域,如John Zorn和他钟爱的戈达尔,再展开思路便是John Zorn与中国功夫电影。这种包罗万象的触角灵敏度就是他的那支萨克斯,带给我们哭嚎的文明,带给我们静默的文明,带给我们拼贴、重组与碎裂的文明。 让我们乘隙去耶鲁撒冷东南30英里的地方看看,在John Zorn的父亲去世后不久,便有了与那个地方相同名字的乐队——Masada。Masada,在希伯来人那里是“要塞”的意思。从一张Masada古遗址的照片上,我读到了藏在John Zorn内心深处的虔诚与荒凉,还有那无边无际的辉煌(John Zorn的音乐也可以这样评判)。事实上,在Masada的阵容里,尽管Dave Douglas的小号、Greg Cohen的贝司、Joey Baron的鼓与John Zorn的萨克斯是常规的,但它有很多临时的名堂,包括那个为希伯来人漂流的悲哀而生的弦乐组合。 John Zorn从自己——一个犹太人的身份谈到了根的问题,Masada的根看来是犹太音乐,当然一个“无根者”必然加入了他生长地方的根——Ornette Coleman。尽管John Zorn在言谈中夸大了自己的无根,但倒是提醒了包括大洋彼岸的人们:你的艺术的根在哪里?我相信John Zorn首先是在本能中听到了他的一系列声音,从Locus Solus到Naked City,他一直在思考与感知,不断地制造又不断地洗刷,而非对噪音的敏感仅仅出于一些生存状态与生存斗争。 John Zorn创造了John Zorn式的萨克斯尖叫,而且越来越激烈。 在John Zorn早期乐队Locus Solus中你还是可以轻易地发现Arto Lindsay、Bill Laswell的影子。那时,他是纽约无浪潮的前传,和DNA、James White、Lydia Lunch等人并肩。这个人的真正颠峰是在这之后,《The Big Gundown》名义上是在演Ennio Morricone的电影音乐,但暴露的是一种颠覆的野心,噪音以外的深邃与噪音以内的逻辑,精彩的概念空间无限伸展,以及笼罩着变形的残酷、滑稽与感伤的气氛。这是John Zorn个人最出色的唱片之一。 1988年的《Spy VS.Spy》是用Hardcore来解释Ornette Coleman,两把萨克斯一起上,John Zorn在右声道,阁楼爵士的代表Tim Berne在左声道。Hardcore的不拖泥带水是可以靠时间来限制的,而贝司却几乎听不见。算是John Zorn在爵士领域里的一张杰作,混乱而反复无常。相对而言,我更喜欢95年的《Nani Nani》,Sitar与氛围的采样,东方化的风格按我来看不完全是两位日本人(一位是山冢爱)的功劳,两性关系与战争的阴影,狂噪不安的尘世与超脱之仙镜,山冢爱日本式的狂叫与John Zorn的鸭式应答。John Zorn也是环境音乐的高手,他偶尔也来一段对那个岛国的偏爱。 《Naked City》(1989年)是John Zorn最智慧的唱片之一,Naked City的原班人马组成阵容。不是说它有多么实验,而是每一个方向都被呈现出来,一共有多少?我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表面上看几十个——实际有无穷的可能。John Zorn经常转调,在任何极限中消失,然后又重新出现在另一个声音的轨迹里。也就是一件乐器与另一件主奏乐器的替换,在天衣无缝中把一个又一个声音的世界端出来,其实,John Zorn的冥想成分一点也不弱于他的噪音成分,还有那种恰到好处的滑稽感。他是喜欢Mel Brooks式的半滑稽导演的。 如果你的人生曾有残酷的印记,那么Naked City乐队的短促的白色噪音便会唤醒一些东西。《Torture Garden》要指出的是那种崇拜情结。六个人专攻一种精巧的粗糙,几十秒的冲刺极限,几秒的回转,Hardcore的印记随处可见。上海的噪音乐队Junkyard受这张唱片的影响还是不小的——有山冢爱的John Zorn。《Grand Guignol》是由三部分组成的:法国残酷剧的模拟;解释德彪西、斯克里亚宾与梅西安;噪音断片。虚无与自由的膨胀,鞭打与失控的交相映辉,爱与折磨的人间悲剧,诗和声音的知觉,内心深处的黑暗无边与受重极限。颠疯的状态下的细节与变化成了我欣赏这张唱片的唯一乐趣。当然我不会将这种噪音实验与人生混为一谈,艺术有理由放大一些东西,并做到极致的抽象。 专辑:《The Circle Maker》,《Moonchild》,《The Gift》,《IAO》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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