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窦天宝传奇 |
释义 | 《窦天宝传奇》(原名《相声传奇》),是由郭德纲导演并主演的一部电视剧。讲述了20世纪三十年代相声艺人的传奇故事。 中文名:窦天宝传奇 其它译名:相声演义 导演:郭德纲 编剧:郭德纲 主演:郭德纲 集数:25 上映时间:2010年10月11日 色彩:彩色 演职员表导演 郭德纲 演员 郭德纲饰 窦天宝 李 菁饰 彭忠海 李 丁饰 御龙鸣 于 谦饰 梁大元 曹云金饰小笔 万美汐 饰 小白蛇 舒 砚 饰 十二红 杨梓墨 饰 九岁红 李艳冰 饰 桃儿 张娜拉饰 杏儿 闫 杉 饰 格格 管 乐 饰 包华 崔 奕饰 白嫂 剧情简介25集电视连续剧《相声演义》全面展示旧时江湖艺人的生活状况,展现相声艺人的台前幕后。比如江湖规矩、行业规矩、舞台规矩。相声艺人如何学艺、练功。师傅如何给徒弟单独“过活”、“说活”。涉及相声、鼓曲、戏曲、评书、魔术、杂耍等各个艺术门类的行业知识的展示。艺人之间的相亲、相斥。人性最根本的赤裸展现,人物对白轻松幽默而凸显智慧,故事结构精巧。精确表现相声表演的好与坏、相声艺人的高与低。总体风格轻松、有趣,有揭秘感。将传统相声中的精彩情节无缝接入到故事发展中。所有人物对生活均充满热情,对看不到的未来不失憧憬。避免与社会背景太多勾连导致整体风格趋于沉重。 该剧全面展示了旧社会江湖艺人的生活艰辛、喜怒哀乐,展现出江湖艺人台前幕后的点点滴滴。使观众能够从中了解到江湖规矩、行业规矩、舞台规矩等鲜为人知的行业特点。以及艺人如何学艺、练功直到成材的艰辛过程。师父如何给徒弟单独“过活”、“说活”(教授相声节目)同时向观众说明了口传心受这种所谓过时的教学方式对传承相声这门传统艺术的必要性。剧中涉及到相声、鼓曲、戏曲、评书、魔术、杂耍、摔交等各个艺术门类,从而证明相声是一门综合艺术。剧中还展现了艺人之间的相亲、相斥、相爱的微妙关系,把人性最本质的弱点给予了赤裸裸的揭露。 本剧对白轻松幽默凸显智慧,故事结构精巧。能精确表现相声表演的好与坏、相声艺人的高与低。总体风格轻松、有趣、活泼、健康,有揭秘感,满足观众的猎奇心。将传统相声中的精彩情节无缝接入到故事发展中,自然、真实。从思想深处表达了穷苦艺人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及对封建体制的深恶痛绝。 剧中主要演员窦天宝(郭德纲饰),艺名小万人迷,相声艺人。学过评戏、河北梆子、京剧、鼓曲,最后学习相声,成为了一个小相声班子内的台柱子,造诣非凡,在京城内小有名气。人物有时代、行业、家庭背景所赋予的性格缺憾,有女人缘,经常会惹出绯闻,基于这种性格往往被人算计,但由于他善良、聪明、博爱、性格开朗、热情似火、乐于助人。江湖内朋友众多,使身处逆境的他都能化险为夷。 主要演员梁大元(于谦饰),京中一霸,喜怒无常,为人亦正亦邪,自负、好面子、心胸不甚宽广、有报复心。但酷爱相声、曲艺,是窦天宝儿时的玩伴,由于家庭的变化导致了二人明争暗斗,梁大元欣赏窦天宝的艺术,总想控制窦天宝,可由于种种原因往往功亏一篑,导致对窦天宝又爱又恨。其人物对江湖人、江湖事颇感兴趣,有好奇心,经常微服,一天天的泡在园子里,与很多江湖人多有交往,经常参与处理各种江湖上的事件,最终成为窦天宝最大的对立面。 窦天宝和梁大元从小生活在一起,他们的父亲都是大军阀,在当时有很大的势力,后来窦天宝的父亲不幸落魄了,而梁大元的父亲却仍然有着不小的势力,由于父亲的落魄,窦天宝也就随着父亲而消沉了,梁大元借着父亲的权威,成为京城一霸。窦天宝从此投身艺坛,在评戏班,遇到了评剧公会会长的重重阻挠,最终没能实现唱评戏的愿望,可是却结识了他的爱人十二红。后来,窦天宝改行唱了河北梆子,可是始终对评戏恋恋不忘。一次偶然的机会,结识了一个评书老艺人,开始学习评书,后被蒙骗,改行相声。自立门户,收徒传艺。成名后的窦天宝携徒弟“小茶壶”(艺名)来到天津,首演大获成功,很快在天津,艺名“小万人迷”的窦天宝家喻户晓,一票难求。未婚妻也从北京来到天津,与小万人迷重聚。二人终于不再矜持,向对方坦陈了自己的感情。在妻子的协助下,窦天宝的业务蒸蒸日上,影响也越来越大! 后来,大队人马回到北京,由小万人迷提议将原来的剧场改名为《德馨园》。并将原来的老友都安排了各自恰当的工作。原来的同行深受感动,拜小万人迷为师,开始为他的徒弟“小茶壶”捧哏,首演《学四相》,取得了空前的效果。窦天宝原来的搭档也回到他的身边,小万人迷劝其拜师,但他却坚持作为“清门”演员与其搭档,二人开始排练《黄鹤楼》等传统节目。《德馨园》重张,各路名流来到,回京首演大获成功,演出结束后小万人迷邀请同行,确认祖师爷东方朔地位,举办祭祖仪式。窦天宝对于相声艺术的发展,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在相声历史上有着浓重的一笔! 分集剧情第1集 窦天宝和梁大元都是军阀之子,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在很多护卫的陪同下读书。两人曾一起游荡于天桥一代与江湖艺人玩闹,建立起童年的友谊,虽然也偶有矛盾,但一直相安无事,往来甚密。后来梁大元的父亲升做了督办,梁家成为京城一霸。窦天宝父亲却在一次会议上被打死了。窦天宝母卷带而逃,家中诸人也纷纷携款而走,年幼的窦天宝家道中落。 窦天宝家中只剩一位忠心的老仆窝囊未曾逃走,坚持留下来照顾他。瘦死的骡子比马大,窦家剩下的家业如果好好过普普通通的日子,原也能维持。奈何窦天宝别的本事不行,花钱的本事却是连一起玩到大的梁大元也比不上他。 这一日梁大元在书茶馆内听“盖三省”说书。“盖三省”正说到精彩之处:“大英雄一跺脚,用手点指,你们这帮王八蛋!”不想这一句话惹出祸来。梁大元非说这句是在指骂自己,指使手下众流氓痛打了“盖三省”一顿。打完人,说书先生“盖三省”及茶馆的掌柜、伙计诸人还要陪笑将梁大元送走,半分都不敢得罪于他。梁大元觉得无聊。贴身的随从小笔提议去美凤楼。梁大元忙让小笔叫上窦天宝一同前往。 小笔来到窦家,正赶上窦天宝被窝囊锁了起来。窝囊连忙放了窦天宝。原来窦天宝做惯少爷,别的本事不成,花钱却是一等一的好手。窝囊不忍心看着窦天宝将仅剩的家当都败掉了,故而将其锁在屋子里,不许他外出随便花钱。窦天宝同梁大元来到美凤楼,二人挑来挑去都没有能看上眼的姑娘。妈妈调足二人胃口才请出号称压箱底的冰清,终于同时博得两人的青睐。二人商定一个人陪冰清聊半个小时的天。窦天宝先与冰清在房内聊了半个小时的天,小笔进来将其唤出,换梁大元进屋。哪想还没到半小时梁大元就被窦天宝骗出。屋内,冰清与窦天宝山盟海誓之后,问窦天宝要一千元来娶她过门。窦天宝一口应允。窦天宝回家后没几天就卖掉了前院房产,凑出一千元,便急忙去美凤楼找冰清。窦天宝来到美凤楼,却被拦阻,见不到冰清。妈妈说冰清这两日害了病需大价钱医治,美凤楼出不起。窦天宝二话不说扔下钱给冰清治病。妈妈这才带窦天宝来看冰清。冰清装作病情严重,又说了好多情意绵绵的话来哄窦天宝。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妈妈便推说冰清需要修养,不让窦天宝久留。次日清早,窦天宝买了点心水果到美凤楼来探望冰清。伙计却告知冰清病重,已死于昨夜,极言死前如何对他念念不忘。窦天宝难过不已。正在此时,恰好被梁大元家的仆人小笔撞见,劝慰了窦天宝几句,便拉他同回了梁宅。梁大元请了几个艺人在正厅热闹。奈何窦天宝痛心冰清之死,全无听戏唱曲的心情。梁大元故意逗弄窦天宝,吩咐唱太平歌词的姑娘小白蛇坐他旁边。小白蛇才凑过去,就被窦天宝一把推开。梁大元又命何人乐等说段相声。窦天宝依然不乐,言道相声自己早就听腻了。窦天宝当初与梁大元一起常常去天桥玩耍,何人乐他们没少接他的赏钱。何人乐戏说一句“您太聪明了,您要是干了我们这行,我们全没饭了”窦天宝也戏言回他“哪天我没饭辙,我就找你们说相声去”不想后来果应此言。 北平府新来了一个京剧的昆角儿雪梦华。窦天宝和梁大元邀雪梦华一起吃饭,酒席宴间两个人都来捧这位雪角儿,争着包她的票。雪梦华略微一露口风,梁大元立刻答应要包她二百张票。窦天宝仍改不了争强好胜的心性,立刻允诺包三百张票,而且连包一个月。梁大元归家与小笔暗笑窦天宝,已经穷成那样的还拿什么捧角儿。 回得家来,窦天宝故计重施,卖掉了家里的东厢房。窝囊看不过去,却也拿窦天宝无可奈何。窦天宝不但白天去戏院包票、打赏,晚上还陪雪梦华打牌故意输给她哄她开心。窦天宝终于为了雪梦华卖尽房产。 这一日,天降大雪,一个观众也没有,眼看戏要唱不成了。窦天宝心中不忍,掏出钱来包场。他却怎么也想不到,此时的雪梦华正拿着梁大元送的镯子跟梁大元一起睡在饭店高间。雪梦华要梁大元给她买钻石,两人醒来一同逛街,戏也不唱了。窦天宝得知角儿有应酬不开戏,信步走到落子馆内。落子馆上下爷前爷后一番恭维,窦天宝便觉还是昔日风光一般,点了姑娘唱曲,仍是习惯性的大把大把扔赏钱。正这工夫,窝囊急急来找他。原来窦天宝的母亲临走前早防了一手,在大兴给他留了一套房子和四十亩地。窦天宝不想去大兴,无奈窝囊以死相逼,窦天宝只得随窝囊赶赴大兴。梁大元与小笔议论窦天宝落魄大兴之事,自觉终于赢了窦天宝一次,十分高兴。 窝囊害怕窦天宝重蹈覆辙,一心希望他安安稳稳过日子,未与天宝商量就为他定下了一门亲事。天宝扭不过窝囊,勉强答应。洞房花烛夜,窦天宝掀起盖头,发现新娘奇丑无比,不禁大惊失色,大叫一声“天哪——”! 第2集 洞房花烛夜,窦天宝因嫌新媳妇大俊貌丑,假托上厕所之名连夜逃离了大兴。大俊家在当地也是富户,加之大俊貌丑性憨,而且自我感觉极其良好,从来不觉得自己丑,觉得自己肯下嫁完全是看窦家已故老爷子的面子,觉得窦天宝太不知趣,于是发誓天涯海角也一定要找到窦天宝。 窦天宝来到天桥,正碰到何人乐要上天桥说相声,于是要听一段。在天桥的各种摊位中间,窦天宝坐在相声摊的场面桌旁,听二娘们和陈世忠说相声。窦天宝听出二娘们艺业不凡,有点自己的玩意,便很爱惜,掏出钱来放在场面桌上。何人乐一边道谢,一边询问窦天宝的近况。言语间一来二去提到了雪梦华,窦天宝于是去戏班找雪梦华。 窦天宝来到后台与雪梦华聊天。没说几句话,雪梦华就说自己饿了。窦天宝急忙出去买点心。哪知提着点心回来后,伙计却再不许窦天宝进后台找雪梦华了,都言不认识他。窦天宝想起当初花在戏班身上的钱,深感这些人太过绝情绝义。出得戏班,却发现归来路上不小心被小偷偷去了身上钱袋。身无分文的窦天宝去店里投宿,想先欠着或者,结果被伙计赶了出去。 窦天宝去相声艺人何人乐家借宿。何人乐说自己丈母娘明天要过来住几天,实在不方便,告诉窦天宝可以去说相声的陈世忠家借宿,说相声的最讲义气,肯定没问题。说完了还不停的夸窦天宝的大褂好。窦天宝脱下大褂赠与何人乐。何人乐一边推托,一边收下。窦天宝来到陈世忠家,摸着陈世忠家门上的大锁,叹着气,转身离去。 深夜里,窦天宝穿着短衣裤抱着肩在街上走。一辆洋车从对面跑来,车里坐着的赫然是自己心疼许久思念许久的冰清姑娘。窦天宝急忙上前将车拦住。冰清却对他说自己叫玉洁,冰清已经死了。洋车就地而去,风中传来冰清的轻笑。窦天宝站在电线杆下大哭。对面走来窦天宝多年不见的儿时好友没溜。没溜将天宝带到自己家中。原来没溜爹妈死了之后,自己去了一趟两广,没挣到钱,只好又孤身回到北平。从此窦天宝就借住在没溜家中,但是两个人约定白天各做各的营生,谁也不许管谁,只是晚上回来一处睡觉而已。 这一日,街上有个骗子用十个碗骗钱,说自己是山东来送礼的,可那家人不在了,手里拿着信,说这十个碗是上等瓷器“十老会”。没想到还没骗到钱就被上一次受过骗的人发现了,追打而去。恰好窦天宝从此经过,捡起十个碗和写着“十老会”的信,兴冲冲来到一家古玩铺。柜上一个先生看碗,另一个先生查瓷器谱,却说瓷器谱上并没有“十老会”的名字,不收。窦天宝不甘心,直夸自己的碗好,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无奈悻悻离开。 窦天宝来到梁宅,给梁大元看自己带来的九个碗。梁大元差小笔去取瓷器谱。窦天宝心虚,包上碗欲走。小笔却说这碗在谱,叫“九龙图”。梁大元立刻出一千元将碗买了下来。窦天宝不由叹气,碎一个到对了。当晚,窦天宝和梁大元一起到酒楼吃饭、听曲。窦天宝多日不听曲了,这次格外高兴,把弦师和唱曲的都赏了个遍,刚刚卖碗赚的钱,转眼已花去了六百多。席间梁大元问窦天宝今后的打算。窦天宝于是托梁大元帮他找家戏班,自己要下海唱戏。梁大元刚带窦天宝来到戏班后台,窦天宝就成了众人的笑话。他根据自己的理解改了唱词,把《珠帘寨》原板“哗啦啦”改了“咕咚咚”,还说出自己一番道理。碍着梁大元面子,窦天宝留下来搭班唱戏,说定明天就派戏。第二天,班主单独和窦天宝谈,说没法给他派戏,因为他不会整出的戏,就是学也是以后的事了。窦天宝头一天搭班,先是《捉放曹》演个猪,他在台上不好好演,学猪叫。然后《牧羊圈》演羊,他又学羊叫。最后压轴戏《黑驴告状》那驴本该窦天宝演,管事的不让他再演了。窦天宝心中本就有气,才在演猪演羊时故意搅了场,一听管事的话,上去就和他扭打在一起。两人一直打到台上,把戏彻底搅了。恰巧小笔来到园子,偷偷趁乱拉窦天宝衣襟将他拉走。 原来小笔找窦天宝是有事,街北平安戏院开业,大破台缺一个吊死鬼,酬劳是二百。窦天宝毫不犹豫应下了。回到家里,没溜听闻此事,心中迷信,劝他别去。窦天宝不听,坚持要赚这二百元钱。晚上,窦天宝到后台扮上,有人给勾脸,有人嘱咐路线。窦天宝扮好了一路跑来,不时被桌椅绊倒,最后跑到后台门口,有人把他推出去,扔给他二百元钱。窦天宝好不容易才爬起来,捏着二百元踉跄回家,不想路上又被人将二百元抢去。窦天宝扑地痛哭,巧遇评戏班小主演十二红和她的母亲李妈。李妈与窦天宝的母亲旧日相识,又见他实在可怜,于是将其带回家中。李妈劝慰窦天宝“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受不了的罪”。十二红提议让窦天宝跟她们搭班唱评戏。早上,窦天宝正在没溜家勤奋的练嗓子,小笔来邀请他参加梁大元生日。窦天宝酒席宴间百感交集,喝了一个大醉,把梁大元的生日宴弄得不尴不尬。两个仆人将其扶出。窦天宝糊里糊涂上了一辆不知是谁的汽车。 第3集 汽车开至一大宅院的后门。门开了,里面的人将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窦天宝扶了进去。绣房内,有人将窦天宝扶上床,放下幔帐。绣房门外,一个人影晃动。人影左顾右盼,闪身轻步走进绣房。一大群人出现在门外,为首一老者注视着屋内。屋内,刚进来的人一怔,觉出床上有人,来人忙打开衣柜门钻入。只听门外大喊一声“拿下”,门开,众仆人闯入开柜门将来人拉出。院内,老者指挥众人将柜内人按倒在地痛打。最后老者大喊“把他头发和眉毛全剃了”。众人把被打之人的头发眉毛全都给他剃了,这才将他抬出去。 原来老者来捉自己小妾美娜的奸,可是对这小妾却又百般疼爱无可奈何,总是不由自主地由着她的性子胡闹。美娜原是窦天宝家的丫环。屋内,美娜掀开幔帐,见来是窦天宝,忙唤“少爷”。窦天宝朦胧醒来,二人诉说离别之事,美娜深念昔年天宝母亲的恩情,自觉无以为报。次日天明,美娜送窦天宝离开,还往窦天宝衣兜里塞了好些钱。 窦天宝回到没溜家,却意外的看到了十二红,奇怪的询问她怎么会来此。十二红说早上喊嗓子时遇到一个叫没溜的人,一身的伤,还说和窦天宝是朋友,人在戏班后台呢。窦天宝急忙随十二红赶到戏班。李妈等人围着躺在箱上的没溜。窦天宝猛然发现没溜的头发和眉毛都没有了,正在纳闷,忽然想起夜间恍惚中听到老者大喊“把他头发和眉毛全剃了”,不禁大笑起来。窦天宝搀扶没溜回家。十二红不忘嘱咐窦天宝有空来唱戏。回到家后,窦天宝询问没溜受伤缘由。没溜只是胡吹牛,并不敢说实话。窦天宝轻轻点破,没溜甚为差异,当天宝神仙一般。二人聊了一会儿,窦天宝要出去听戏,顺便好给没溜捎点吃的回来。窦天宝来到评戏班后台,梁大元、花玉婷、十二红三人正在说话。彼此打过招呼,十二红把窦天宝拉至台角说话。十二红依旧是问窦天宝唱评戏怎么样,窦天宝心中却在诧异梁大元居然认识花玉婷。郝小文突然过来焦急地对十二红说今天《贫女泪》演李喜的人人乐没来。十二红听了也十分着急,赶紧询问窦天宝是否愿意救场。窦天宝说自己不会,京班大戏还凑合。十二红说李喜就是唱京胡的,拉过窦天宝给他说戏。郝小文则去通知花玉婷。郝小文一推后台门,梁大元从里面扔出一个凳子,正砸了郝小文的头。花玉婷和梁大元一起出了后台,对戏园的伙计说后面的戏让十二红唱。 窦天宝扮相出奇,嗓音也好,一段戏下来好声不断,十二红也暗暗点头。窦天宝下台来,却见十二红正在给郝小文头上裹伤。十二红为难的对窦天宝说郝小文家里孩子多,全仗他挣钱养家,如今不能勒头唱不了戏了。窦天宝立刻说要替郝小文唱戏,钱都给郝小文。后台众人都念窦天宝人好心善。然而这事却不是说说就能成的,当地有一个评剧公会,要想唱戏必须先去挂号,拿上证才许唱戏。窦天宝和十二红来到评剧公会,会长态度冷淡,十二红只得拉窦天宝离开。十二红每天早上带窦天宝练功、喊嗓子。眼看日子一天天过去,窦天宝交上评剧公会的履历却毫无消息。窦天宝又去评剧公会询问,会长仍然没有发证的意思。窦天宝气愤评剧公会这种旧社会行会欺压艺人的行为,痛打了会长一顿。过了几天,花玉婷又出去。窦天宝和十二红挑班主唱《铡阁老》,不想开戏之前评剧公会的会长带着一个**赶到,不许窦天宝唱戏。窦天宝气愤不已,奈何戏班中的众人都怕会长。窦天宝与十二红一起吃馄饨,心中暗暗决定要为穷苦艺人出口恶气。评剧公会会长出门,上了洋车。窦天宝立刻上了另一辆洋车跟踪。会长乘坐的洋车与一个推车汉子撞在一起,满车的酱豆腐洒了会长一身。推车汉子要会长赔酱豆腐钱,会长让推车汉子赔他大褂。两个人言语不和打了起来。附近一户人家正在修大门,上面刷白灰。主家一个大白胖子出门怕衣服沾了白灰,因此上穿了一身白大褂。不想才出得门来,就被甩了一身酱豆腐。此时窦天宝来到附近一家酱菜铺,告诉店里的伙计有人打卖酱豆腐的。众伙计立刻冲出去帮忙,与会长打在一处。胖子回去换了衣服,没想到走到门口又被甩了一身酱豆腐,只得回去再换。一阵哨响,大批**赶到,经询问原来诸人身上的不是血,是红色的酱豆腐,于是只要求各人不要再打,赶快散去。胖子换了身红大褂出来,心想再不怕酱豆腐了,头上却掉下一桶白灰来,只得又回去换衣服。 窦天宝趁着会长不在,和十二红一起唱戏。二人表演杜十娘活捉孙富,台下掌声雷动。窦天宝回到没溜家里收拾东西,要和十二红去看郝小文。没溜笑窦天宝什么行当都唱。窦天宝说毕竟比不得京班大戏行当齐全,只能赶上什么来什么。窦天宝买好点心来到十二红家,十二红母亲上戏班给人梳头了,不在家。二人嬉闹了一阵,这才同赴郝小文家。窦天宝和十二红留下点心和钱就匆匆走了。郝小文媳妇感激不尽。会长又来戏园搅闹,不让窦天宝唱戏。窦天宝用计将他稳住,唱完戏又将会长打跑。 第4集 十二红埋怨窦天宝脾气太急,得罪了会长戏班上下这几十口子都不好过了。窦天宝也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答应以后会尽量控制自己。两人又谈到最近座不好,大伙分不着钱。窦天宝认为不上座主要是因为戏不行,就那点老戏翻过来掉过去来回演,看戏的不腻,唱戏的也腻了。所以窦天宝决定排新戏《狸猫换太子》。这样,就由窦天宝给众演员说戏,花玉婷来反串陈琳,十二红演寇珠,郝小文演八王,窦天宝自己演郭槐,后头赶包公。众人一直赞成。 同时,在排戏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梁大元。梁大元在自己家里请客人看《空城计》。梁大元扮成司马懿,小笔扮成诸葛亮。结果小笔还没唱完呢,梁大元就急忙出场了,只得一遍又一遍跑圆场,最后索性又下去了。台下的宾客们大笑。窦天宝带领众人有模有样的排演着《狸猫换太子》,十二红在台角听着窦天宝的唱,心中赞叹不已。而梁大元家的笑话还没有结束。小笔扮演的诸葛亮上了城楼,唱二六,荒腔走板,极难听。客人们议论纷纷。梁大元大怒,命众兵将杀进西城,活捉诸葛亮。于是在梁大元的带领下众兵将冲入西城,将诸葛亮绑上。梁大元与众客人齐声大笑。这对一起长大的朋友,在排新戏这件事上的看法已经完全不同了。长期与下层劳动人民接触的窦天宝,已经摆脱了军阀子弟玩世不恭的态度,正正经经的把为百姓唱好戏当作了一件大事来做。 排练完,窦天宝给十二红买二斤梨补嗓子。十二红对窦天宝又敬又佩,深深的爱上了窦天宝,送给他一块怀表。两个人定下终身。却不想正这个时候,李妈跑来,说评剧会长又来了,前后台老板都在,说不把窦天宝轰走,这戏班就谁也不让干了。窦天宝一言不发转身而去。十二红和李妈忙追去。窦天宝跑回评剧戏园门口,前后台老板正在送评剧公会会长。窦天宝将怀表塞入会长口袋中。会长说“少来这套,晚了!”窦天宝大喊“你敢偷我表!”说完一拳打去,会长倒地大呼冤枉众路人走近,纷纷说小偷,太可恨了,一拥而上,怒打会长。前台老板想拦着窦天宝,窦天宝痛恨他软弱,让会长欺压艺人,一怒下决定不在评戏班干了。夜里,窦天宝和十二红在巷口的电线杆下呆立。十二红轻声抽泣,埋怨都天宝唱不了戏了,怎么办。窦天宝说唱不了戏,可以干点儿别的。十二红不明白,哪有唱戏的打会长的道理。窦天宝赶紧转移话题说不能唱评戏,自己可以去搭梆子班。十二红更加着急,说窦天宝又不会唱梆子。窦天宝笑说评戏原来自己也不会。两人一时摆脱愁绪,对唱起苏三的片断。两人携手奔十二红家中去了。梆子戏园门外水牌上书“梆子大王铁达子”。舞台上,正在上演《牧羊圈》,窦天宝扮演小门子,台下掌声如雷。下台卸装时,管事直夸窦天宝的小门子不赖,并且说第二天《辕门斩子》让他演八王。窦天宝不会这出戏,只好求助于铁达子。铁达子让窦天宝给他买糖,却不肯教他戏。十二红说回头让郝小文帮忙打听打听谁会这出戏,给帮着念念。没想到郝小文的媳妇就会,她爸爸原来唱梆子老生的。第二天,梆子班上演《辕门斩子》,铁达子扮演杨六郎,窦天宝扮演八王。铁达子唱完,窦天宝上场。铁达子下场,摘下髯口,端杯喝水,见彩匣子旁有烟,顺手拿起,点着。烟卷突然爆炸,铁达子满脸黑。过一会儿又该铁达子上场了,满脸乌黑,观众大笑,窦天宝也大笑。观众起哄,茶壶、苹果飞上台。烟是窦天宝放的,他瞧不过铁达子这样觉得自己是角儿就了不起了的人,更瞧不过铁达子不肯帮助同样穷苦的艺人。于是窦天宝被赶出了梆子戏班。 梁大元又去书馆听书,想起上次听书的不愉快,命令每个客人在听书时必须吃山里红。结果说书先生直流口水,没法说书了。梁大元打赏了说书先生,回家。梁宅大厅里,正中摆了一桌酒席,梁大元、窦天宝及三四名客人围坐在一起。不一会儿,评剧会长带着十二红等七八个艺人走进来。会长让十二红唱一段,窦天宝拦着不让。几句话不和,梁大元把会长打倒在地。事后,窦天宝对十二红说他们大模大样坐那儿,十二红在那唱,心里受不了。没溜听说评剧会长不让窦天宝唱戏,答应帮忙想办法。会长妻子听没溜说会长不按章办事,教训了会长一顿。评剧班正在上演连台本戏《狸猫换太子》,郝小文演包公但是嗓子不行,一开唱就被观众起哄叫倒好,只得狼狈下场。恰好窦天宝拿着许可证走进来,十二红连忙喊他救场。窦天宝开口一唱,好声四起。十二红在上场门看着,满脸喜悦。晚上,十二红和郝小文迎面碰上小笔和小笔的几个朋友。郝小文见小笔不怀好意,拦住了他,让十二红快跑。郝小文因此得罪了小笔。第二天,郝小文走在街上,一黑衣人迎面走来,手持一玻璃瓶向郝小文头上砸去。郝小文大吼一声,昏倒在地。 第5集 郝小文满头鲜血,回到家中即栽倒在地。原来玻璃瓶中装的是镪水。郝小文头脸缠着白布躺在床上,窦天宝坐在床头注视着。郝小文的孩子也坐在床上。窦天宝劝慰郝小文的妻子几句。十二红请来先生给治病。先生坐在床头给郝小文把脉,居然说得的是妇女病。窦天宝生气,罚他摇煤球。梁大元家也在治病,梁大元的狗生病了,不吃饭也不吃药。梁大元出主意用竹筒子一头搁狗嘴里,一头搁人嘴里,把药吹进去。结果梁大元没有狗吹得快,呛得直咳嗽。 窦天宝、十二红、郝妻送走另一位看病先生,窦天宝回头看头一位庸医摇煤球。细聊之下才知道,这庸医原本就是摇煤球的。窦天宝、十二红与郝小文的妻子商议,郝小文哥时期也上不了台,回去和大伙说一声,搭个桌,大伙唱几场戏,把钱都给送来,先看病要紧。窦天宝带领大家在评剧戏园内演《烧骨计》,窦天宝扮演的店家,十二红扮演的娃娃生与旦角跪街乞讨。窦天宝持长竿挑竹蓝伸向观众席。众观众纷纷向篮中扔钱。散戏后,众人在后台清点台上募捐来的钱,始终还是太少。而且附近也请不到专门治镪水烧伤的大夫。窦天宝想起当初听自己爸爸的副官提过,有一位专治烧伤的大夫叫王天蟾,外号叫赛华佗,是个世外高人。可是他住得远,在房山。窦天宝于是想办法去房山请王天蟾。窦天宝来到梁大元家,梁大元刚画了幅画,让窦天宝看。窦天宝直夸这张钟馗画得好。梁大元却说画的是貂蝉。二人对坐,小笔倒茶,梁大元突然咳嗽起来,窦天宝一询问,得知是给狗吹药,一不留神把药咽了,之后就总咳嗽。窦天宝连忙说这个病不轻,得格外注意,还说认识一个专门治这个病的大夫,是房山的王天蟾。 窦天宝和小笔坐着梁大元的汽车去请王天蟾。路上,窦天宝与小笔闲聊,觉得小笔的话中有疑点,用话套出小笔曾经用镪水伤人。窦天宝恨小笔居然这么歹毒,于是设计将小笔丢在半路的荒山野岭。窦天宝来到王天蟾家中,不巧,王天蟾的母亲身染重病,王天蟾不肯外出诊病。窦天宝坐在床头,注视着王天蟾的母亲,想起自己的母亲,不禁有点难过。老太太听说窦天宝是唱戏的,回忆起自己年轻时和丈夫看过戏,如今却多年没有见过戏班了。窦天宝为哄老人家高兴,一段一段的唱着,老太太微笑的听着。窦天宝整整唱了一夜,老太太闭着眼微笑。王天蟾感激的注视着窦天宝,决定随窦天宝先去一趟北平。一唤自己母亲,才发现老太太含笑去世了。王天蟾大哭。 大批乡邻来忙碌着白事。窦天宝呆立院中。司机说当地的规矩,死了人,孝子要守孝七七四十九天。窦天宝无奈,转身刚要走,王天蟾披麻带孝走出屋来。窦天宝心中过意不去。王天蟾并不怪窦天宝,相反,对他十分感激。王天蟾故意说出需守孝四十九天的家规。窦天宝并不强求,只说让王天蟾节哀。王天蟾更加感动,知道窦天宝实在是好人,向屋门跪下,连磕四个头,便要随窦天宝同去北平。汽车回来驶过丢下小笔的地方。睡在石上的小笔猛然惊醒,忙向汽车追去。回到北平,窦天宝扶王天蟾走下汽车,猛见郝家门挂着挑钱纸,屋中传来哭声。窦天宝走进屋中,见郝小文躺在床上已经去世,扑通跪倒,大哭起来。王天蟾叹了口气,转身而去。屋内哭声一片。小笔异常狼狈的跑回梁大元家,诉说自己上了窦天宝的当。梁大元毫不放在心上,只说花玉婷不在北平了,戏也没得听,要和小笔带上狗去开洼野地逮兔子玩。 窦天宝听说花玉婷离开北平了,来到十二红家,与十二红母女商议,让十二红挑班唱主角。十二红怕观众不认她。窦天宝鼓励她,答应自己帮她配戏,唱《万花船》,自己演蔡炳。十二红才勉强放下心来。观众对大水牌上写的“名震平津十二红”也还认可,纷纷入场。窦天宝扮演的蔡炳配上十二红扮演的小生,观众反应热烈。梁大元也在观众席,见花玉婷不在,换了十二红挑班,于是让小笔去请十二红来吃饭。梁大元在酒楼包间久等十二红不来。小笔想起窦天宝把自己扔在路上的旧事,想借机让梁大元帮自己出气,于是说是窦天宝不让十二红来。梁大元于是对窦天宝很不满。 小笔并不就此罢休,去评剧班后台捣乱,偷偷在十二红上场用的马鞭上做了手脚。十二红持马鞭出场亮相,趟马,再亮相时马鞭出手砸向观众席。小笔在观众席向台上扔茶壶,观众跟着起哄砸戏园子。窦天宝跟十二红去小吃摊吃饭,得知是梁大元让小笔请十二红吃饭,十二红没去,于是问十二红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一声。十二红说怕窦天宝脾气不好,着急。窦天宝一边喝酒,一边感慨自己小时候在蜜罐里长大。评剧戏班失火,整个戏园都被烧掉了。十二红与窦天宝在苇塘边并排而坐,二人无语良久。十二红心内焦急,不知该怎么办。窦天宝提议去天桥撂地。窦天宝和十二红来到天桥撂地演出,观众很捧场,对他们十分认可。这一天,窦天宝要去买点东西,经过天桥的一个说书的摊位。左大年正在说书,窦天宝被吸引住了。十二红在自己的摊位等了许久,都不见窦天宝回来,心中十分奇怪。窦天宝听完了书,随着左大年来到一个豆腐脑摊,追问后来的故事情节。左大年并不告诉他,只顾着吃饭。焦急的十二红在豆腐脑摊找到窦天宝,十分生气。 第6集 窦天宝在十二红家吃饭。十二红埋怨窦天宝让一喝豆腐脑的给管住了。窦天宝不以为然,觉得这位叫左大年的说书先生有能耐,能把自己扣住。窦天宝觉得听书也学能耐,十二红不信,窦天宝提议可以听完书编成剧本来交给十二红唱。十二红不再反对。窦天宝继续每日请左大年吃饭,并且表明了想学说书的意向。左大年表面上同意,实际上只想骗窦天宝的饭吃。什么都没教,左大年先说了“三节两寿”的规矩,三节就是五月节、八月节、春节,必须有一份给师傅的孝敬,两寿,是师傅和师娘的寿日。窦天宝回到十二红家门口,却发现十二红、李妈指挥着人们往马车上装东西。十二红说良乡有个堂会,良乡八十多岁的县长过生日,唱三天,马上就得动身。窦天宝没有来得及跟左大年打招呼就随车去了良乡。一行人来至良乡县长家的宅院,有人安排卸东西、吃饭。窦天宝细看桌上的菜肴,居然全是豆腐,小葱拌豆腐、辣椒糊拌豆腐、小虾皮熬豆腐、大白菜炒豆腐、冻豆腐汤,心中不免不快。小宋跑前跑后,全权张罗这堂事,只得赔笑劝慰诸人,末了嘱咐十二红吃完饭去见见县长。 县长在大客厅会见十二红。十二红发现县长不怀好意,立刻转身而去。 十二红气呼呼的回到县长宅院戏台后台。窦天宝询问之下,十二红说明县长不怀好意。窦天宝安慰十二红,让她放心,自己决不会让她吃亏的。十二红赶紧叮嘱,让他不要打架。十二红走后,县长立刻叮嘱小宋,散了戏决不能放走十二红。 窦天宝在县长宅院中找到管事小宋,假借研究戏码先稳住了小宋,装作对县长的企图毫无意见的样子。闲谈中聊起花玉婷演的最后一场堂会就是小宋给应下的,小宋半得意,半推托。窦天宝回到县长家戏楼后台,嘱咐十二红把《凤还巢》搁前头唱,唱完了就让十二红和李妈娘俩跑。窦天宝自己唱《纺棉花》,在台上多拖点儿时间。十二红放心不下,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千叮万嘱窦天宝不要打架。窦天宝告诉十二红,自己偷偷把后院小门的锁拧开,虚挂着,一推就开,并且告诉十二红,江湖子弟要拿的起来放的下。县长宅大院里大批拜寿的人络绎不绝,县长与众人一一寒暄过后,正式开戏。一切都按都天宝的计划进行中,先唱《凤还巢》。戏台下,县长与众人闲聊。小宋则去后台给窦天宝送了一卷钱。窦天宝将钱收好,痛打了小宋,把他假作十二红藏在县长准备的屋里。窦天宝等着十二红从台上下来,把钱交给她们母女,让她们赶快逃走。十二红与窦天宝两人深深的对望了一眼,就此分别。窦天宝继续扮戏上台,唱《纺棉花》拖延时间。十二红与李妈在荒郊一路狂奔,没想到母女走到一大树下,几条黑影出现,拦住了路。几个黑影不由分说,用麻袋将母女套起。县长散了戏先找小宋。后台众人则急忙收拾东西,窦天宝给众人递钱,嘱咐大家问什么都说不知道。县长回到屋中,看见小宋被绑在床上,很生气,立刻发动大批警丅察去窦天宝等人。大批警丅察出动,哨声响作一团,窦天宝等人的马车驶来,被警丅察局长带众警丅察拦住去路。窦天宝等人被警丅察们抓住,带回了良乡警局。警丅察局长是个结巴,没有经过正常提审,就直接被关起来了。 窦天宝虽然被关在良乡监狱之中,却凭借过人的悟性,通过说书得到了狱丅警的尊重。常常是窦天宝面前有许多吃的东西,十几个警丅察围在一处,还有人给他递水。窦天宝则大口的吃着喝着,身边的狱丅警还不断追问“后来呢”。警丅察局长吩咐文书彭忠海先做笔录。彭忠海来到窦天宝面前时,却也是先追问后来怎么样了。这一日,监狱中的窦天宝照例坐在桌后说书,彭忠海带着众人坐成一排排听书。忽然一名警丅察走进来,在彭忠海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彭忠海颜色大变,原来良乡县的警丅察局长被撤职,来了一位新的警丅察局长。彭忠海立刻下令,将窦天宝等几位艺人都放了。在良乡警丅察局的院中,局长指挥人往车上装东西。彭忠海则立于一侧默默的站着。窦天宝和彭忠海告别。彭忠海说自己已经不是文书了。窦天宝许诺,如果彭忠海实在没事干,可以上北平去找他,有自己吃的就有他吃的。彭忠海十分感动,两人抱拳话别。窦天宝在郊外边走边唱,终于来到了十二红家门口。却意外的发现十二红家的大门上着锁。窦天宝只好四处上戏园子打听十二红母女的下落。全城的评剧班都问遍了,就是没有她们母女的下落,大家都说她们根本就没回来。窦天宝为了生计,打算找个评剧班继续搭班,却发现所有的戏班都不接纳他。经过多方询问,才得知是评剧公会的会长在捣鬼。 第7集 梁大元在家中正厅和小笔品茶。小笔摆弄茶具,把新沏好的茶拿给梁大元品尝。梁大元分别品尝,觉得不够好,让小笔把这几样兑一块儿,结果梁大元一喝,是洗脚水味儿的。小笔为了让梁大元高兴,请了一个名叫桃儿的姑娘来梁家唱曲。桃儿的父亲刘天海在一旁抱着三弦伴奏。桃儿唱了一曲《罗成算卦》,梁大元直夸不赖。梁大元看出来刘天海有抽大烟的毛病,吩咐小笔给他几包大烟抽。评剧公会会长带了一批壮汉来到没溜家门外,命众人拆了没溜和窦天宝同住的房子。窦天宝走到没溜家门口,楞住了。门前一片废墟,没溜坐在砖上发愣。窦天宝觉得这事是自己对不起兄弟,于是说要给没溜报仇。没溜决定自己一个人上唐山。窦天宝来到十二红家门口,发现十二红家房倒屋塌。窦天宝呆望着一片废墟,半晌无语,心中奇怪人不回来,房也让人拆了,难道她们母女真是出了什么意外。窦天宝四下巡视,从废墟中抱出一床被子。当天夜里乌云阵阵,大雨倾盆,冷清的街道上窦天宝披着被子跑来,发现前方有破庙,忙跑去。顷刻间闪电雷鸣,雨越下越大。全身淋湿的窦天宝跑进破庙内,晾起被子,脱下衣拧干水,抬眼望去,破庙四下露角。窦天宝呆坐在破庙的角落,望着外面的雨,轻唱起《坐宫》。没唱几句两行清泪落下,窦天宝掩面而泣。第二天早上,窦天宝打开庙门走出来,顿觉头晕眼花。赶忙用手扶着门,一下没扶住,窦天宝摔倒在地。此时桃儿的妹妹杏儿恰好走来,摘着花,自己笑着。杏儿看到窦天宝晕倒,吃了一惊,急忙跑上前,边推他边叫哥哥。桃儿在家练鼓键子。刘天海打着哈欠走出,边走边问桃儿还有钱么。桃儿知道父亲又要去买白面儿,转移话题问杏儿哪去了。刘天海却毫不关心。刘天海来到梁宅门外,小笔递给刘天海一包白面儿。刘天海不明真相,千恩万谢。窦天宝终于醒过来,躺在破庙角落里。杏儿一旁用瓦罐喂他水喝。窦天宝说喝不了了,杏儿只是继续灌他喝水。原来杏儿有点缺心眼,窦天宝费了好大力气才问出她叫杏儿,知道她家就住在附近。到了吃饭的时候,杏儿回到家。桃儿正在吃饭,见到杏儿进来,一边让她吃饭,一边说自己下午要出去买线,嘱咐杏儿在家别出去。杏儿一边答应着,一边拿起两块干粮往外跑,桃儿拦都拦不住。杏儿把干粮拿给破庙内的窦天宝。窦天宝躺着吃干粮,杏儿拿着水罐在一旁还要灌他。窦天宝询问杏儿的家人,得知她父亲姓刘,家里还有一个叫桃儿的姐姐。窦天宝跟杏儿开玩笑,杏儿生气了不理天宝。窦天宝急忙夸她乖,夸她是好孩子。杏儿听了便笑了,极天真。 杏儿和窦天宝一起来到苇塘边。窦天宝喊嗓子,杏儿在一侧摘花,蹦蹦跳跳很高兴。杏儿抓着一大把花走过来,要给窦戴上。窦天宝头发少,戴不上花,杏儿哭了。窦天宝拿过花来夹在耳朵处,插在鼻孔内,逗杏儿,唱着儿歌拉着杏儿向前跑。杏儿很开心的笑了。窦天宝来到左大年的家。左大年正中而坐,撇着嘴,怪窦天宝刚叫了一天老师,就没影了。窦天宝呆立对面,不住陪笑,解释了自己的难处。左大年开出价钱,学说书一段一块大洋,而且学一天就得管师傅一天饭,出师后,头二年挣的钱也全都得交给左大年。窦天宝无奈,只好先想办法挣钱。窦天宝混进街头大批在等活的穷人中。一工头摸样的人走来,永定门火车站,卸车,要八个人,一个两块钱。众人争着说要去,工头挑选八个壮汉而去。窦天宝失落的望着众人。又一工头走来,窦天宝随众人冲了上去。窦天宝开始在不同场合卖力的干活,扛包、卸车、推车、背煤等。窦天宝赚到了钱,疲惫的来到左大年家门口,见左家门上有锁,于是坐下等待,拿出几块大洋看着。几名警察走过来,手里拿着封条。窦天宝急忙询问,警察告知左大年偷人帽子,犯了案,一审就全招了,这些年没少偷东西,已经押起来了。窦天宝望着警察们封门,呆视许久。 窦天宝这一日帮粮店扛粮食,不小心摔倒在地洒了粮食。粮店掌柜十分刻薄,窦天宝气不过,与掌柜的闹翻,扬长而去。窦天宝歪歪斜斜走回破庙前,觉得越发难受,眼前逐渐模糊,摔倒在庙门前。杏儿拿着一个梨走来,发现窦天宝晕倒,大惊,忙上前拉窦天宝。杏儿用尽力气也拉不动,焦急异常,将一侧瓦罐里的水都泼在了窦的头上。窦天宝仍无动静,杏儿大哭,转身跑去。杏儿哭着跑回家,拉着父亲往外走。窦天宝苏醒过来,挣扎起来,解下裤带系在庙门上。恰好窦天宝家的老仆窝囊经过,急忙冲上前救下窦天宝。杏儿拉着刘天海来到破庙,四人见面,互诉旧情。刘天海估计窦天宝的病是夹气伤寒。窦天宝诉说自己如何欲拜左大年而不得。刘天海说窦天宝上当了,左大年没什么能耐,可人特别坏,没拜他是万幸。 窦天宝在苇塘边巧遇练唱的桃儿。窦天宝随桃儿、杏儿来到刘天海家。刘海天答应教窦天宝唱西河大鼓。窝囊找好了房子,却正是十二红家对面。桃儿找出自己家里两床被子,窦天宝离开破庙安定的住了下来。小笔在酒楼答应帮龟瓢太君劝梁大元帮忙贩卖华工。回到家中,小笔对梁大元一说,不想梁大元立刻翻脸,说自己坚决不当汉奸,痛骂了小笔。当天夜里,窦天宝梦到了十二红。 第八集 窦天宝醒来,发现眼前站的是桃儿,桃儿也梳了一个十二红样的头发。桃儿叫窦天宝一起去荒野喊嗓子。桃儿教窦天宝唱西河大鼓,杏儿站在窦天宝身旁,笑咪咪的看着。窦天宝计划要上天桥说书去,学西河大鼓没人弹弦,不如先说书。桃儿不放心。窦天宝说自己原来听左大年说过几天,这几天又和桃儿父女学了不少。桃儿直说窦天宝胆儿大。 窦天宝手持扇子立于天桥空地,窝囊立于身侧,艺人相邻左侧是数来宝摊,右侧是戏法摊。杏儿见无人来听书,大哭。窦天宝急忙安慰杏儿。数来宝艺人正半跪在地上在唱,窦天宝处“啪”一声碎响,窦天宝大哭:爸爸——数来宝的观众全散去,观众们陆续围上窦天宝的说书摊。窦天宝借此开场,越说越吸引人。窦天宝正说的起劲,身侧戏法摊传来锣响,窦天宝的声音被锣音压下,大批观众又涌向戏法摊。窦天宝大喊,出大差的来啦——看枪毙人的——观众们顷刻全散去了。窦天宝正在说书,已有十余人围观,杨老爷在十余人簇拥下走来。窦天宝使一包袱,杨老爷掩面而笑扔下一把钱。窦天宝急忙感谢,说了许多颂扬祝福的话,却不想言多语失反到得罪了杨老爷。十余人拥上打窦天宝,窝囊和杏儿忙阻拦。彭忠海突然从人群中闪出,惊走了杨老爷。 窦天宝、彭忠海、窝囊、杏儿围坐在一家小酒馆内,互诉离别之事。彭忠海送给窦天宝一块南京雨花石。彭忠海误会杏儿是窦天宝的媳妇。众人玩笑了一番,窦天宝将雨花石递给杏儿,对她说,要是找着一模一样的石头,就娶她。此后杏儿常河边翻捡石头子,不时和手中的雨花石对比,略有些相象的便留在兜中。梁大元想尽些孝心,将自己母亲接来北平。没想到梁老太太刚到门口被一个卖豆腐的吓了一跳。梁大元于是假装要枪毙卖豆腐的,也吓他一跳,末了赏了卖豆腐的十元钱。梁老太太要吃瓜几炒肉,梁府的厨师不知道是什么。两个人研究之后,认为瓜几就是拍巴掌,瓜几炒肉就是炒肉之后再拍巴掌。梁母在梁宅正厅正中而坐,梁大元陪坐,小笔立于身后。菜上来,梁母看看菜,觉得奇怪,用筷子直翻,问瓜几呢。两位厨师对视,二人拍巴掌。解释之后才知道,瓜几是。一个厨师仍然不知道什么是酱瓜。另一个厨师醒悟,酱瓜是咸菜,瓜几炒肉就是咸菜炒肉。二人感叹,白瓜几了。 彭忠海没处落脚,暂时住在窦天宝家。两人饮茶聊天。彭忠海建议窦天宝说书如果想拔高还得上书馆,不能总在地上演,书馆里听书的人身份要高一些,听书的也多,肯定要挑剔,但对提高书艺有帮助。现在书场都满着,没有闲着的,彭忠海提议窦天宝去桃儿和他爸爸唱曲的春华园问问。窦天宝与春华园掌柜的商定,每日刘天海和桃儿下来之后晚灯之前的时间,可以让窦天宝来试试,让窦天宝自己与刘海天父女商量。窦天宝十分感谢,桃儿父女是自己人,自然容易商量。窦天宝见春华园茶馆老板家的少爷赵老二老坐在角落发呆。询问得知他要上保定武备学堂上学去,赵掌柜拦着不让去。窦天宝得知他上学的目的是为了当官,就问他当官有什么好处。赵老二却说当了官就能到处听戏、听相声不用花钱。 梁大元带着母亲去书馆听书,正巧来在春华园。梁府家人将前排客人拉起,梁大元扶母亲坐下。众客人虽然不满,却无人敢答言。桃儿厌恶梁大元,不肯唱。梁大元和梁母都很生气。小笔跟刘天海算旧账,让刘天海还大烟的钱,共八十块大洋。刘天海没有钱,小笔就要用桃儿抵债。赵掌柜冲过来,刚要说话,小笔迎头给了他一巴掌,把赵掌柜摔倒了。赵老二冲上去,被小笔一脚踢了出去。窦天宝闪身而出,责备小笔欺负人。梁大元说是讨债,窦天宝说八十块大洋自己替他们还了。可是窦天宝也没钱,他拉着刘天海坐好,自己操起键子、板。全场观众都被这变化惊呆了,桃儿也大惊。窦天宝交待了几句,请观众有钱帮个钱场,没钱的帮个人场,他要唱一段《灞桥挑袍》。窦天宝击鼓而唱,头句落腔满堂彩。梁母也喊好,还吩咐打赏。一曲终了,窦天宝托小笸箩下去打钱,众客人纷纷扔钱。窦天宝把笸箩递给梁大元。梁大元脸色难看,一语不发,起身搀着自己母亲就向外走。小笔众人赶紧跟随。梁大元至门口,回头望着窦天宝,说两人的交情就此没了。 彭忠海到酒楼应聘贾老爷府上的管事,走错了房间,误撞见小笔和龟瓢太君谈交易。小笔想借日本人的手除掉刘天海,于是在龟瓢太君面前陷害他。彭忠海闻言知道事情不妙,急忙跑回刘天海家。窦天宝恰好也在刘天海家,问明了情况,让刘天海带着两个女儿先出去躲几天。自觉明天自己去找梁大元一趟,应该能把事情弄平。可是杏儿没有回来,窦天宝说来不及了,让刘天海带桃儿先走,自己去找杏儿。窦天宝和彭忠海没想到杏儿是去找石头,猜测杏儿可能去了春华园,于是两人齐奔春华园。到春华园没找到杏儿,赵掌柜正着急自己儿子赵老二不知去了哪里。三人都找不着要找的,进屋里说话。小笔带日本兵抓人,在刘天海家扑了空,一怒烧了房子。小笔猜测刘天海父女可能去春华园乐,于是带领日本兵也到了春华园。小笔不管刘天海父女在不在,吩咐日本兵放火烧茶馆,如果有人一烧就烧出来了。众日本兵举起火把,把茶馆笼罩在大火中。 第九集 小笔带日本兵在春华园门外放火。窦天宝、彭忠海、赵掌柜正在春华园茶馆内谈话,一阵火光亮起,三人惊慌起来。窦天宝立刻知道坏了。三人从门窗各向外面望去,见到处都是日本人。三人分向不同方向跑去,屋中火光冲天,烟雾四起。赵掌柜从正门逃出,几日本人把赵掌柜又推进屋去。彭忠海从另一个门冲出,小笔发现有人逃出,带众日本兵追去。窦天宝从春华园后门冲出,身上已着火。窦天宝剧烈的咳嗽了一阵,晕倒在地。杏儿此时哭着跑来,发现窦倒地,忙用力往外拉窦天宝。一根柱子倒下,正砸在杏儿头上,杏儿应声摔倒。火光冲天,映透夜空。 彭忠海跑了几条胡同,才甩了那几个日本人,拐了个弯急忙叫上窝囊。二人回春华园看到了晕倒在地的窦天宝,杏儿躺在不远的地方,头让房梁砸了。两人抬回了窦天宝。窦天宝在家中躺了两天,才在一阵呼喊声中缓缓苏醒。窝囊和彭忠海紧张的注视着窦天宝。窦天宝挣扎着要起来,窝囊和彭忠海连忙阻拦。窦天宝朦朦胧胧想起春华园着火的事。彭忠海把杏儿的玉佩递给窦天宝,叙说了以往的经过,告知几个邻居昨天已经把杏儿和赵掌柜全抬到郊外给埋了,他特意留下杏儿的这块玉佩给窦天宝。窝囊说杏儿的兜里装着好多石头子,看样子是杏儿把窦天宝拖开的。窦天宝一听杏儿兜里装着石头子,明白杏儿是为了自己的一句戏言错过了和父亲、姐姐一同避祸的机会,心中难过,满脸泪水,大吼一声,仰面昏倒。 窦天宝、窝囊、彭忠海三人来到荒郊坟地。窦天宝注视着坟,泪如雨下。彭忠海和窝囊不住相劝。回来路上,窦天宝轻唱起哭黛玉,不远处,一人披孝在哭坟。三人望去,见是赵老二。窦天宝知道少年丧父是人生大不幸,于是让赵老二跟着自己。赵老二叩头认窦天宝为干爹,改名为窦小宝。 窦天宝逃婚离开大兴之后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大兴的妻子大俊也没有闲着,带着家丁们四处寻找窦天宝。有人告诉大俊窦天宝是唱评戏的,大俊就带着家丁各处评剧园找。评剧班的人告诉她窦天宝早就不唱了,评剧公会的会长不让他唱。大俊立刻带人去石头胡同南口评剧公会会长办公室。得知会长在全兴楼吃饭,大俊命人将屋中物品全部砸碎后直奔全兴楼。评剧公会会长此时正与小笔对坐在全兴楼酒楼,商议要给梁老太太过生日的事。大俊带人气冲冲的走来,评剧公会会长仇人太多,心中害怕,慌张下楼。评剧公会会长与大俊在楼梯口走一对脸,会长只小笔,说那是评剧公会的会长。众人于是一拥而上,痛打小笔。评剧会长在全兴楼楼下匆忙上了一辆洋车。二楼大俊要用花盆砸小笔,不巧花盆正掉在会长头上,洋车打天秤,会长飞了出去。 梁大元给母亲过生日,要请戏班出堂会。梁大元的母亲却非要听窦天宝说书。窦天宝和窝囊、窦小宝一起给去杏儿烧纸。回到家中,看到门上插一封大红请柬,窦天宝取下来一看,本月十五,梁大元母亲过寿,邀请窦天宝。窦小宝说不能去。窝囊听说这次梁老太太大寿连警备司令都请来了。窦天宝一听此言,立刻说非去不可。梁老太太大寿当天,果然连警备司令都到了。寿礼堆成一座山,梁母打开许多礼盒,逐一查看。小笔忙着接待客人,仍不忘难为手下,踢打二门卫。正巧窦天宝此时走来,用计诓小笔上当,打了小笔一耳光。二门卫也帮窦天宝作证,梁大元很生小笔的气。彭忠海出去找工作没有找到,沮丧的回到窦天宝家中,窝囊正在收拾东西,窦小宝在刷碗。窦小宝建议彭忠海跟窦天宝学说书,一个人就能干。彭忠海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学过,恐怕没那么简单。窦小宝坚持认为彭忠海识文断字,又见过世面,说书肯定没问题。 评剧公会会长也带着几个女演员来个梁大元的母亲拜寿。梁大元正在打小笔。窦天宝回头望去,会长与窦天宝四目相对。会长看看小笔,又看看窦天宝,转身跑出大门外。梁大元猛然发现有人跑出去,问是谁,窦天宝随口说可能是偷东西的。梁大元一声令下,二门卫了追去。梁大元招呼窦天宝进屋,吩咐手下接着打小笔。二门卫在门外大街上追上了会长,按住会长大打出手。 众人回到梁宅寿堂,或坐或站,梁母正中而坐。窦天宝恭恭敬敬的给梁母磕头。梁大元介绍今日来的宾客,特别提到警备司令。窦天宝早就算好日子,想借警备司令的手动一动梁大元,于是照自己的计划说了一番话。警备司令听完沉默片刻,猛的冲上前,殴打梁大元。二人揪扯在一块,众人忙劝架,屋中乱作一团。窦天宝大笑而出。窦天宝经过庭院,几下人还在打小笔。窦天宝大笑,向门外走去。 来到门外街道,看到二门卫在打会长。窦天宝笑的不行,大声唱“老天爷睁开了三分龙眼”。大俊带几下人走在街头,恰好看到不远处买完菜的窝囊走过,立刻率众人追去。窝囊在胡同口看到悠闲走来的窦天宝,立刻说明情况,让窦天宝快跑。二人回到家中,与彭忠海和窦小宝商议要离开北平。一来用计打了梁大元和小笔,他们不会甘休,二来大俊追着窦天宝。窦天宝于是决定要去天津。 窦天宝几人走出窦家门外,窝囊正在锁门,一邻居正巧看见。窦天宝对邻居说自己要去趟保定。大俊等人走到门前看见锁门,邻居告诉她窦天宝他们去保定了。大俊于是气冲冲率众人奔赴保定。小笔也带着人去窦天宝家,邻居也告诉他窦天宝一行人去保定了。小笔痛打了邻居一顿,也奔保定而去。 四人来到火车站,窝囊前去买票。窦天宝再三嘱咐买去天津的,可别买去保定的。窦天宝、彭忠海、窦小宝三人在茶馆等候窝囊的时候,一个车夫和一个日本人争吵起来。窦天宝二话不说,冲上前打日本人,不一会儿,路人加入战团。恰好此时窝囊买票归来,窦天宝一看,居然是去保定的,四人于是准备去保定。窦天宝等人下了车,来到保定街头,找客店投宿。伙计正在介绍,窦天宝扭头就跑,窝囊、彭忠海、窦小宝一怔,也跟着跑。只见大俊在后面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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