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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莞君
释义

原名王万军。男,1983年12月4日生于陕西省安康市,2009年毕业延安大学鲁迅艺术学院。80后著名乡土诗人,回归乡土倡导者。2006年开始发表诗文,至今作品散见《诗刊》《诗选刊》《绿风》《诗歌月刊》《诗林》《散文诗》《中国诗歌》《黄河文学》《北京文学》《延安文学》《延河》《飞天》《敦煌诗刊》《黄河诗报》《岁月》《佛山文艺》《草地》《草原》《江门文艺》《大西北诗刊》《散文诗世界》及加拿大《北美枫》等。作品入选《2008中国诗歌档案》《中国2008网络作家诗歌年鉴》等。

中文名:王万军

别名:莞君

国籍:中国

出生地:陕西省安康市

出生日期:1983年12月4日

职业:诗人

毕业院校:延安大学

代表作

多少年我无法走回故乡

在秦岭以南 大巴上下

那些土地之上的庄稼

一茬又一茬 它的成长

布满乡亲们的困难和艰辛

这些喂养过他们的土地和粮食

而今 在我的诗歌里被我一再重复

我何其固执 不厌叙述

多少粗糙有力的劳动之手

如今渐渐被时光收回

多少苍老朴实的面容

被岁月悄然带走

这些无法用文字清晰描述的易失之荒

我在遥远的远方无从打量

土地之上他们的表情

饱含着眷恋 还是暂时的离开

去了另一个我们的田园村庄

我总是带着太多的疑问不得而知

如今 我渐行渐远

渐行渐远

大地上一个人的苍茫

很多年 我仍然马不停蹄

很多年 我一再喋喋不休

我奔跑 我嚎叫

我忘记了返回

我说不清遥远的出生地

那儿庄稼依旧长势良好

我说不清母亲的白发

父亲的皱纹

究竟有什么白 有多深

我说不清屋檐下的门

谁在眺望 谁关了又开了

我说清祖坟上的荒草

掩盖了离开者的名字

究竟挡住了谁的先人

我说不清一粒尘土的重量

飞扬或者下落

喂养了谁的一生

掩埋了谁的一世

我说清劳动者手里的镰刀

锋芒多么的锃亮 锈迹多么的斑驳

我说不清一再被我写下的故乡

离我有多远 有多近

家园后院的一堆草丛

多年以后 我们家园后面的草丛

将沿着记忆的河床和我一起秃废 干枯

一生里我们踩过的脚印

扬起的尘埃 或深或浅的掩埋

陈年的往事 再也无从回到今日

正走向荒芜的一世 走向原点

那些年年岁岁 四季轮回的时光

在一堆草丛里暗藏了它的明度

是人为的改变 最终失去了纯粹

清幽暗淡 意味深长

这时的我 再也走不动了

靠近一堆草丛 脚步停了下来

我显然苍老多年 动作迟缓

我将如何跟这眼前的一堆草交谈 对视

多年来 它困守的院门

传来遥远的回音 我想它是熟悉的

因为它太过熟悉 所以我显其陌生

我一生最后的归来

远不如一堆草的坚定

在孤独中生 在孤独中死

如此的纯粹 纯粹的彻底

夜色下一个村庄正在发生的事情

不是有人偷鸡摸狗

不是村长去了寡妇家

不是三更半夜出现尿急

不是干完了那事儿再谈天说地

不是忘记了白天给先人烧纸

不是夜阑人静书写诗词歌赋

不是感叹岁月怀念故人

不是天马行空制造谎言

不是夜色多么的美多么的柔和

不是狗叫鸡鸣 人心惶惶

不是庄稼丰收 高于粮仓

不是稻田蛙声一片

不是小河水流东去

不是人世巨变 星空依旧

不是风雨交加 润湿群山

不是一个秘密无法道破天机

不是……

夜色下一个村庄正在发生的事情

正如我所堆积的文字

注定这样的叙述最终无法继续

中断 突如其来

这古老的村庄

一度让我迷失的庄园王国

我所有的想像无法抵御大地的心脏

我一生的行走依旧在抵达故乡

二狗娃

他表情木讷 反应迟钝

他说话吐字不清 还结结巴巴

他捣腾着祖辈留下的弹丸之地

死守乡村世界最后的荒凉

他无从获取被无数歌颂者

赞美着乡村的诗意篇章

这片大地上

他只眷恋这里埋着他祖先的骨头

那冰冷的骨头

多少年来他依旧想用某种方式

去温暖他们也温暖自己

这些仿佛也是无稽之谈

很难以慰藉他的饥渴

他丢下了背后的一茬庄稼

他转身看了看眼前

那块被尘土淹没着的无数亲人

他离开了自己打过骂过依旧爱着的女人

他像一只丧家犬

盲目的流浪于城市的边缘

他像寻找众人抛弃的骨头

他何其卑贱

日复一日

他潦草的对付自己的饥饿

他从高高的楼层一脚踏空

他自己葬送了自己

他是城市的过客

他是乡村的伤疤

他是我遥远村庄上整个大地的疼痛

时光敲碎了多少屋檐上的瓦片

多少年它们遮盖着老屋的陈年往事

如今人去楼空 留下倒塌的几面残垣断壁

瓦片零碎的散落于地

周围的草放纵着曾压抑的成长

那瓦片上的阳光 雨点 尘埃

炊烟以及房子主人的呼吸

这一切都跟着破碎的瓦片

在时光中 完成着最后的归属

老屋的往事一生也许都不比我看清

就瞬间消失在回忆之中 冰凉而温暖

而往事归于往事

怀念又多么奢侈

被时光敲碎的老屋 瓦片

哪怕最破碎微小的一片

它的存在 对我漂泊的一生何其珍贵

月亮和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多年后 我会在哪里走走停停

手头上那些被我一生看重的大事件

陆续的完成还是归于失败而终

也许那时这些都不再重要了

我该停下来 就此返回故地

去找我的亲人及村庄

那时头顶的月亮布满还乡之日

我等来的亲人查无音信

没有谁会从故乡远道而来

告诉我回家的方向该怎么走

当初从故乡带走的月亮

也许成为我最后的依靠

我必须做出决定

在我已近苍老的年月

依托它带我走向归家的路途

我知道已经走的太远了

在返回的路上

月光下 大地一片荒凉

落日下的老女人

这个快70岁的老女人

费力的在地上移动着她娇小的身躯

落日渐渐从屋檐掉下

她一脸焦急 向祖屋望去

天色更加昏暗

这个行动不便的老女人慌了

这个有着十几年重病在身的老女人急了

多少年 落日下她显的多么无助、焦灼

她在自己整整70岁时的一个落日下

停留在一生最后的一个黄昏

让自己安详的靠近天黑

一个人把自己带回

再也不肯离去的祖屋里

大河

唯有村庄的石头

面无表情 宁静的躺在大地

故乡的一条河流

它水流的方向自上而下

多少年川流不息

见群山依旧静卧河流的两岸

任眼前的草木繁衍 浅唱 生长 枯萎

而它水流的声音

变化无常 无从捕捉

少年时期

站在河的中央

河水绕道而行

只记得浪花拍打我的裆部

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那时我不屑的表情

看河水从身边奔流

多年后

我站在那条大河的岸边

看河水奔流 绕道而行

声音时缓时紧

这时的我早已不再年少轻狂

心里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瞬间

望大河流水

心静空旷无边 悄无声息

马车上的祖先

远去的马车声

在我古老的村庄

从没有彻底的消失

我一直让自己保持清醒状态

我甚至有时候侧着耳朵让自己蹲下身子

我总能确定那声音从没有远走过

或者已是在返回的路上向我走来

祖辈曾居住的家园

而今满园荒芜

他们陆续地随着马车声靠近远方

我们是最后被留下来的一群人

他们总带着遗憾和不舍

没有把一些重要事情给我们交代清楚

就匆忙离开

守住家园的任务何其艰难

我总虚度着渐远的时光

我从不情意让自己忙碌起来

去寻找帮手(我清楚那是他们)

去喊叫我那些马车上的人

回来和我一起打理院子

在每一个黄昏来临之前

我都能听到一些熟悉的声音

我总能欣喜若狂一阵

面对一个古老的村庄

一个渐渐人烟稀少的庄园

我感到在这个世界上离开他们我多么的孤单

我总是被一种若有若无的马车声

陷入焦急失声的困境

我总是被他们远去或归来的脚步

等待在一阵狂喜之后归于冰凉的隐痛

我常感到紧张的心跳回荡在辽阔的村庄

很多次我想象站在故土的山坡

遥望祖辈这一生反复征战的地盘

大地上的庄稼填饱了谁的饥饿

他们为何守口如瓶 寄身一生

延续着一个村庄的烟火人间

多少年 我们知道在这块地上

曾经成长的庄稼喂养过他们

也流淌着他们的血液 我们的灵魂

如今他们入土为安 依旧在这块土地之上

那些裸露的白骨 异常安宁的躺着

亡灵的呼吸让古老的村庄布满巫术传说

散布在我生命中的故乡

这些并非孤魂野鬼 村庄更不是人走茶凉

无意间被我们从大地上翻起的一根骨头

它的存在 让我常感到紧张的心跳

以至于迫使自己快速的蹲下身子

从地上拿起 像抱住活着的亲人

紧紧地 多么担心在一瞬间

在我辽阔的村庄 被大地又一次淹没

大地上被遗忘的一粒麦子

收割者早已疲惫不堪

这时的夕阳 在他的头顶慢慢下落

多收一粒或少收一粒

已经不再重要了

大地上 一粒麦子被遗忘

这是难免的事情

一粒麦子又从新的发芽 抽穗

再等待它的主人 向它靠近

日复一日

这理所当然

而我要写的是 至今生长在故乡的一粒麦子

被遗忘的一粒麦子

它的成长足以堆满粮仓

它处身大地的荒凉 年复一年

它青了又黄了 不断重复

劳动者早已走远

大地早已将它遗忘

提着马灯在深夜走回村庄

我不能因为内心的焦灼

而跟着风一样最先抵达村庄

我必须耐心一点

脚步放慢下来

让马灯亮堂一些

更不能让迎面返回的大风

突然把手里的灯盏熄灭

夜晚的村庄是多么空旷

很远的上梁那边儿

传来了一声狗叫

再后来连一丝的声音都没了

我害怕起来

我停住了脚步 把马灯扬高了一点

那究竟是谁家的狗叫了一声呢

在这个黑夜 唯一的叫了一声

我潜意识的感到这个夜

我的故乡多么的遥远

我突然想着很多从这里离开的人

他们去了哪儿 回去了吗

有没有今夜和我一起上路

提着马灯返回村庄的人

我继续向前走着

我知道前方不远就是我的村庄

很安静 很荒凉

我想这个时候在路上随便遇见一个人

那该是多么的欣慰

我可以一手提着马灯

一手指着前方告诉他

那就是我的村庄

今夜我回来了 提着马灯回来了

我听见月光敲打屋檐的声音

那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整个村庄陷入了安宁

我从远方回来

站在离开多年的院门前

我停了下来

抬头伸向屋檐

正好看见一片月光洒在上面

我听到发自久远的碰撞声

慢慢地向我*近

瞬间落在我的跟前

我动了动身子

我多么担心被那种声音

击倒在这深邃的夜里

我一个人无法抗拒

我貌似大声的喊着屋里的父亲

我的母亲

我叫了一声 接着又连叫了三声

每叫最后一声比之前更响亮

仿佛我在叫给自己一个人听

在这整个荒凉的夜晚

社会评价

西方谚语“乡村是上帝造的,城市是人造的”,道破了这个世界最后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是人类走向精神走向生命力灿烂的洞口。随着工业革命和科技革命走向纵深,城市令上帝都吃惊地在全世界杂草般丛生。乡村从人们的视野中逐渐后退、影子模糊,最终退居人类的内心深处。似乎是预言应验一般,人类终于发现,仅仅依靠面包、齿轮和汽车是无法保全、呵护生命的。于是,内心的乡村太阳般升起,照见了那些被人类所遗忘的部落、镰刀、泥土和大地上的作物。而“此一时,彼一时”,乡村被高速路、铁道等割裂,散居大地。诗人和诗让乡村重现被完整和被完成的可能性。

莞君的诗歌,就在一定程度上轮廓清晰地勾勒了这样的精神历程。近几年来,他坚持着一个书写“乡村史”的身份,成长为“一个乡村的歌者”。他的乡土诗中很明显地存在着这样一个形象:一个寄居城市的乡民,面对城市的冰冷和坚硬,反观记忆中的乡村,从过往中寻求精神的慰藉。这个艺术形象突出地呈现了诗人自己的影子。作为艺术形象或诗人本人,都清晰地有着“归来(去)——悲现实——招魂”的心路历程。“归来(去)”,是诗人在城市中碰撞、跌倒、流离之后的一种精神向度,是一个移植城市后无法自由存在的灵魂所特有的内在姿态。如在《在暮色中 我想起了故乡》中他写道:“不远的前方 究竟意味着什么\\我总想象着 万家灯火的路旁\\一条羊肠小道 笔直地通向故乡\\通向弯弯的小路通向我祖先开辟的山梁……我是被故乡流放的一株高粱”。只有感到城市的陌生、异乡人的孤独和生命没有支点的忧虑之后,他才会觉察出被“流放”的绝望心境,他也才能在《在风中奔跑的大梁山》中喊出这样的声音:“多年以后 我们满世界地寻找\\在一个黄昏最终停了下来”。这是在城市的“寻找”遭遇失败之后的境遇,他“停了下来”,转身向后,开始“《夜晚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开始用回忆给灵魂疗伤,“我想最先靠近村口的李柱子家\\他们屋里的一盏油灯\\在我的记忆里 一直未曾熄灭过”,他迫不及待,“步子可以迈得更快些”,因为他“(我)多么害怕它被一阵风\\突然熄灭将我重重丢失村庄之外……在路上 让我一生找不到出口”。在这些诗以及如《乡村的夜行者》、《最后的时光》、《晚年燃起的一盏油灯》等诗中,一个急于要归来(去)的形象,赫然眼前。

然而,乡村的现实境遇远不是诗人想象中的模样,它已经面目全非,乡村自身都无法自保,在承受着巨大的荒凉与孤寂。诸如“人事变迁”、“悲凉”、“荒芜(废)”、“落寞”、“死亡”等冷色调的词语在他的诗歌里大量地存在着,于是“悲现实”成为莞君诗歌的又一重要命题。在《远去的脚步声》、《乡村墓地》、《家园后院的一堆草》、《在风中奔跑的大梁山》、《母亲燃起的炊烟升到云里就不见了》等系列诗歌中,诗人呈现的是一个生命力渐渐衰竭的乡村,物质在继续匮乏,人丁离散“各自流放”,能给诗人以抚慰的精神性的事物在锐减,在褪色,在暮色中黯淡下去。“那是我渐渐消亡的故土\\我的祖先\\那是遥远的乡村\\苍茫人世\\渐渐走丢的亲人”、“……延续着这荒凉无度的村庄\\这人世多变的沧桑”、“……我们的村庄在风中疯狂的奔跑\\去向不明 一路匆匆……”。在《母亲燃起的炊烟升到云里就不见了》中他写到:“……这让我越来越觉得模糊\\无法靠近的悲凉\\后来我总是试图\\再一次地写到故乡\\写到炊烟 写到最初的烟雾浓浓\\写到被炊烟连接村庄的两岸\\写到不断上升钻进云层的青烟\\\\突然觉得那便是故乡\\我一生在寻找的故乡”。“炊烟”形而上地代替和隐含了诗人对逝去乡土的怀念和追思。面对故乡的种种现实,他觉出“自己是一个人活在村庄”,甚至诗人不知如何向想象中的后人证明那个曾经很灵魂的故乡的存在——“这多像一个预谋已久的谎言\\没人相信\\各自迟疑片刻\\无言沉默 尴尬\\拿什么证明给他们”这种忧虑抵达对生命存在的焦虑,故乡的丢失抑或说走丢,让诗人觉得自己的生命存在失去了最为有效和可靠的证据。

因此,“招魂”便成为必然!与其说他要通过《出生地》、《今夜,我想把温暖带回故乡》、《我想这样慢慢地走下去》、《我一直在寻找那一年的月光》、《掩埋亲人》等诗歌为故乡招魂,不如说是诗人自己在为自己和乡亲寻找生命的终极关怀!在《出生地》中,诗人运用浪漫的抒情,表达了自己对故乡——这一生命的巨大子宫——的怀念和讴歌,激荡在诗行中的,是那因自己的生命从出生便附着在故乡——这一胎盘——上的敬畏和尊重!诗人希望通过对家族、姓氏和血缘的追问,来重新建构自己故乡的精神性。如其在《我想在空中清点村庄的户数》中,通过不同方位的观察都无法完整地看见村庄而突发奇想,要在空中清点户数,如此我们不得不思考,所谓“瞬间构成我完整的村庄”之“完整”究竟意味着什么。可能是“一个都不能少”,可能是人丁兴旺的香火相传的生命血脉的延展,但毫无疑问,这是站在“支离破碎”的一头在呼唤故乡的“完整”。此外还有诸如《掩埋村庄》等组诗试图通过对死亡的考量来达到对生者和故乡形而上的抚慰。

综观莞君的诗歌语言,乡土诗和其他题材诗有着明显的区别。乡土诗少口语甚至有意在拒绝口语。口语虽灵活、洒脱、接近生活,但它的侧面则是轻率的、随意的、若无其事的,甚至是玩世不恭的、不屑的、轻佻的。这样必然会伤害乡土诗的庄重感、深切感和诗人的敬畏心!因此诗人在语言上是高明的。莞君写乡土则正式、庄重,字斟句酌,不敢脱口而出。其他诗则多为口语诗。

另外,莞君诗歌中有一部分书写的是打工者群体,这仍可视为他对故乡这一大命题延展下的子命题,其中也为我们呈现出诸如《被春天流放的乡亲》、《火车颠簸了谁的一生》等佳作。和乡土题材相对的另一类书写生活体悟的诗歌也多有精品。如《我写下一生的回忆录》,通过想象自己年老后的回忆来憧憬自己的人生,审视自己的生命。意境大气开阔,视野高远,干净利索,不拖泥带水,语言简洁而富有张力,有很强的艺术性。又如《假如舒服 那就尖叫》充满先锋的尝试,激越而张扬,虽题旨较浅但语言却魅力十足,充满诗情。

莞君的诗歌自然也有很多不足之处。如他口语诗的写作中,随意性太强而消解了诗歌的语言和意境的艺术性,《深圳对话》、《献给祖国的诗》等就较少有艺术性可言。我想,这和他喜欢用诗歌的形式来写日志有很大关系。我国古代诸如唐伯虎、杨万里等诗人随意为诗、事事入诗而导致诗歌艺术性锐减,就是过分口语会伤害诗歌的很好例证。就他的乡土诗而言,在对造成故乡现实处境的原因的深思和对故乡更广阔意义上的社会意义的挖掘上,在如何突破自我和故乡的狭小视阈而抵达对故乡和时代背景关系的打量上,还需要进一步尝试,也因此,莞君的乡土诗命题前方,存在着成功的巨大可能性。衷心祝愿莞君的诗歌,扬长避短,走向纵深,走向成功!

草舟,青年诗人,作品散见于《星星诗刊》、《诗歌月刊》、《飞天》、《散文诗》、《延河》等,出版诗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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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0 15:45: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