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朱艺 |
释义 | 1 中国内地一级演员◎ 人物简介朱艺,(1934~)江苏宝应人。九三学社成员。1960年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历任上海青年话剧团、上海话剧艺术中心演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一级演员。 ◎ 相关事迹对朱艺而言,走向艺术的每一道门都是幸运之门。当年,生活在苏北宝应的他,与文艺没有交集。宝应是个小县城,过着千篇一律的灰色生活,文化馆的同事却为他打开了一扇神奇的门,那里有魔术般未知未体验过的经历,有跌宕起伏的情节,有潮起潮落的人生,有一部叫做《日出》的话剧。这是一株芽,种进了青年朱艺的心里。小县城的一切再不能满足长了翅膀的心。 不久,朝鲜战争爆发,朱艺第一个报名参了军,隆隆的铁皮车开了2天2夜,打开车门已是陌生的西安。在参军日子里,他未曾放弃对文艺的向往,3年后,他打报告请求从事文艺工作,并如愿以偿地进入了俱乐部。在这里,他第一次接触到了斯坦尼斯拉夫的表演理论,第一次领悟到原来表演也是一门学问,他如痴如醉地翻看、学习,复员后,他也舍不得这些宝贝书,带回家中,时时对照练习。这时,命运再次抛出幸运的枝条。 回到家乡,朱艺的第一份工作是文化站站长,但是当年在此种下的激情,让他最终选择去叩响戏剧学院的大门。三次应考,一朝提名。“当时的戏剧学院特别照顾‘复员军人’,不但不交钱,还给补助,我记得一个月有伙食补贴12.5元,零用12.5元,还有15元可以补给家用。享受‘调干生’的待遇,这是我一生中最感幸运的事情”,至今说起,朱艺仍难掩激动之情,“我清晰地记得当年的面试场景,我自选的考题是诗歌朗诵《走向生活》、《李闯王》独白和小品表演‘通讯员过河’,有了之前的学习和练习,我从容表演,终于得到了肯定。不过当年的考官,一心要选择符合工农兵形象的学生,如果放在今天,我恐怕再努力也不行”。 在校园的日子,适逢有苏联女专家亲临教学,浓浓的学术气氛,使我们在排练和讨论中,明白了什么是史坦尼斯拉夫斯基的“动作”学说、“规定情境”学说、“最高任务”、“贯串动作”学说,并在《太平天国》戏剧片段以及往后的《在和平的日子里》、苏联戏《决裂》等大戏的实践中赢得了表演课的满分。毕业后,朱艺进入青年话剧团工作,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工作,但是经历了那么多之后,他发现理想与现实之间仍横亘着难以逾越的距离。同班的46位同学,能出演主角的少之又少,而要想在表演上有所建树,又必须不断尝试不断实践,现实让艺术之梦如此近又如此远。 虽然无法拿到称心如意的角色,但两部电影的拍摄却给朱艺带来了另一份苦涩的“幸运”。“正当‘三年困难时期’最艰难的时候,我接到了《英雄小八路》的角色,跟随剧组到了福建同安,为了保证拍摄,粮食不够瓜菜代,日子还过得不错,等我回到团里,我才发现不少同志已经饿得浮肿了。而参加《万水千山》的拍摄,则让我在‘文革’中躲过一劫,回来时暴风骤雨已经过去。现在想来,这两件事情也算是老天对我的一种照顾。” 虽然朱艺总在说“幸运”,却让我感到些许苦涩,青春的岁月和艺术的激情本应在最灿烂的时候点燃。 朱艺从来没有放弃探索和尝试的脚步。1978年,他与人艺合作《彼岸》,饰演席索;1984年,他与广州话剧团合作,饰演《奥赛罗》中的奥赛罗。虽然只演了四场,但是反响热烈,朱艺更是为此倾尽了心血。后来,他又与戏剧学院合作《黑人中士》,饰演中士一角。虽然他的形象不算主流,但是他不断地寻找着机会。由于肤色白,眼睛大,块头壮,朱艺很有外国戏缘,在青年话剧团排练的杜宣的《欧洲纪事》中,焦晃演画家,朱艺演画商,演出录像播出后,听说还有外国人好奇地赶来一睹画商风采,只为证实到底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其实,外貌的先天优势之外,朱艺更注意语言的处理、表情的表达和释放,只有细节到位了,才能使“洋人”更有“洋味”。由于对外国戏的钟情,朱艺一直希望能演《李尔王》,可是这部戏却因种种原因而未能推出,这也成为他一份深深的遗憾,每当谈起这些,他总会陷入沉默。 ◎ 出演角色话剧 1960年首次公演话剧《年青的一代》,饰话剧《年青的一代》中的苏坚; 《暴风雪中的烈火》石子岗; 《彼岸》席索; 《奥赛罗》奥赛罗; 《一个黑人中士之死》中士; 《月色溶溶》凌孟青。 电影 《英雄小八路》王团长; 《三毛从军记》师长; 电视剧 《将军的世界》将军; 《汉武大帝》(2004年)晁错。 ◎ “晁错”的眼睛每个演员都在等待一生中最重要的角色。2004年,一个出戏的好角色意外而至。在焦晃的力荐下,朱艺被邀请在胡玫导演的电视剧《汉武大帝》中出演晁错一角,这是电视剧开头部分的一个重角。作为汉景帝的老师,晁错是个实足的悲剧人物,他身前力促削藩,遭皇室不满,引朝臣反目,即便是他的父亲也因惧怕灭门而投河了断,最后在一片倒戈声中和汉景帝的屈服下,晁错被腰斩于市。这个人物有远虑有抱负,却不为时与势所容,既有时代的原因,也有他个人的因素。为了演好这个个性人物,朱艺作了大量的前期准备,从出场、姿势,到行动线、表情和对白,一条条一句句都仔细推敲,详加梳理,认真做下笔记,朱艺笑称“这是学院派改不掉的脾气”。 但是,做了大量准备的朱艺到了剧组发现,剧本还在作大幅的修改,每场拍摄的前一天晚上,他才能拿到定稿的剧本,大段的台词,仅一晚的准备时间,让七十多岁的朱艺心有余而力不足。“那时候导演一定觉得焦晃怎么推荐了个‘棒槌’呀!其实我心里也急,后来加了提词的人,一下子就畅了,他起个头,我就能按照自己的节奏顺下来,眼神、表情、细节一时之间该有的都有了”,讲到这里,朱艺一下子舒畅起来,仿佛片场重获“感觉”的一刹那又重现在眼前。 据说,《汉武大帝》后期制作时,导演胡玫也忍不住对晁错的戏大声叫好。播出后,好些话剧界的同学、朋友都齐来祝贺,称赞表演精彩够味,希望朱艺“抓住机会多发光”。对于这些,朱艺很平静,多年的等待和追寻后,他只淡淡地叹了一句:“晁错是我印象最深的角色,可以说,他对我、对我的表演生涯都是一个安慰”,寥寥的话,饱含的却是一位老艺术工作者对半世纪话剧事业的爱、憾和哀,沉沉的让人不敢直视他叹息的眼神。这不禁让人想起他的另一个眼神。《汉武大帝》剧中,袁盎在大殿内历数晁错之罪,欲以杀晁来阻止叛乱,愤怒的汉景帝虽拂袖而去,却已心生摇摆;殿外,晁错若有所悟,望着紧闭的大殿,他的眼神交错着怀疑、焦虑和不安,但坚毅的性格让他最终决绝而去,赴死路而无惧色,大特写的长镜头把情绪的过渡、杂糅一一呈现,让人禁不住击掌称好。 两个眼神,虽截然不同,却同样称出了几十年的不懈追求,是岁月的份量,更是执着的份量,演来举重若轻的背后,只有朱艺知道它的“沉重”。 2 足球运动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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