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中华民族主义者 |
释义 | 中华民族主义者:中国有一部分人,他们将中华民族作为政治、经济、文化的主体而置于至上至尊价值观考虑的思想或运动,他们以“增进中华民族的力量、自由或财富”为一种愿望,他们的“目的在于为一个中华民族社会群体谋取和维持自治及个性”。------出自《司马平邦·新千字文》 司马平邦:我是一中华民族主义者有人说我是“民族主义者”。 我也会跟别人说,自己是“民族主义者”。 说实话,不好意思,那时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民族主义者”。 没想到跟人一咨询,人家笑我,说“民族主义”是贬意词呀。 真想不明白。 我不相信“民族主义”是什么贬意词,而是有人以“民族主义”贬低之。 既然你能有“民族主义”贬低之,我就能用“民族主义”褒扬之。 我知道,其实“民族主义”是在全人类主义的大假定下被列为贬意词的,就像在“公共道德”下的“自私自利”也是贬意词一样,但是,“公共道德”这件事是可以成立的,但全人类主义这样的假设却越来越是个忽悠,而且,现在我倒觉得“解放全人类”远比经济全球化来得更务实,更有可能性,妈的,所谓的经济上的全球化就是赚全球人的钱,有赚就有赔,全球有许多人,是大部分人却因全球化的经济而赔钱。 所以,我不信“民族主义”是个什么贬意词。 不过我也不想当“民族主义者”,因为我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拗口的“民族主义者”,民族主义,英文是Nationalism。 百度上说,民族主义即指将自我民族作为政治、经济、文化的主体而置于至上至尊价值观考虑的思想或运动。美国学者汉斯·科恩认为:“民族主义首先而且最重要的是应该被看作是一种思想状态。”英国学者爱德华·卡尔认为:“民族主义通常被用来表示个人、群体和一个民族内部成员的一种意识,或者是增进自我民族的力量、自由或财富的一种愿望。”英国民族学家安东尼·史密斯认为:“民族主义是一种意识形态运动,目的在于为一个社会群体谋取和维持自治及个性,他们中的某些成员期望民族主义能够形成一个事实上的或潜在的民族。” 我不是美国的民族主义者,也不是俄罗斯的民族主义者,我只是个中国人。 我觉得把以下的定义之前加上“中华”两个字,就什么都行得通了,即中国最伟大的思想家,一个叫司马平邦的人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中国有一部分人,他们将中华民族作为政治、经济、文化的主体而置于至上至尊价值观考虑的思想或运动,他们以“增进中华民族的力量、自由或财富”为一种愿望,他们的“目的在于为一个中华民族社会群体谋取和维持自治及个性”。 所以,干脆,我们就叫“中华民族主义者”吧。 在中国人里,有许多人靠“想当然”活着――并不是靠自己的想当然――如果是靠自己的想当然也好,他们是靠别人的想当然,别人想当然说“民族主义”是坏的,于是这些中国人就不敢称自己是“民族主义”或“中华民族主义”――其实说“民族主义”不好的外国人,本身就是民族主义者,而这些中国人,可能有点儿小墨水的,也会写写博客什么的,但思维方式还停留在猪的时代,靠条件反射活着,洋洋千万言而无自己的思想。 别人说你坏,你就坏了,今天你怕别人说你“民族主义”,明天可能就会有人说“中国”这两个字就是坏的,你还能像迈克尔·杰克逊一样靠吃胡萝卜素洗白吗? 你们凭什么说“民族主义”坏呢,难道“民族主义”踢过你家门掘过你家坟吗?你们凭什么跟着别人说“民族主义”坏呢?难道这些“别人”是你的祖宗吗?我觉得一个人活在世上的悲哀,最悲哀的是没有自己的思想;我看到有人一提到“民族主义”就说这可能“军国主义”或者“纳粹主义”或者“文革”,若按此联想式的逻辑,我看你根本连“人”都不要当,因为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坏事都是“人”干的,是不是一提“人”你也要觉得都不是好东西的?包括你自己。 愿意跟我当“中华民族主义”的,举手!举晚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而一个真正的“中华民族主义者”,根本不会被什么“民族主义”的帽子扣倒的。 王小东和宋晓军、黄纪苏、宋强、刘仰的那本《中国不高兴》,我认为是“中华民族主义者”的一本书,所以真不错。 《中国不高兴》作者之一王小东访谈王小东:内修与外取并不矛盾 书名可能是出版商定的,我不是特别同意 新京报:“中国不高兴”这个标题,让很多人感觉有强烈的民族主义色彩,有人质疑通过标题炒作。为什么选这个标题? 王小东:“中国不高兴”这五个字不是我选的,应该是出版方选的吧。我其实不是特别同意。为什么?因为我觉得这五个字不能完全涵盖这本书的内容。确实给人一种炒作之嫌,我是有这种感觉,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我们确实还是要注重这本书的传播效果。从出版方面来讲,他们认为起这样的名字效果更好。 新京报:你原来想的名字是什么? 王小东:我曾经也说过几个,比如“中国民族主义论纲”或者“中国未来30年大目标”等等。但是这几个名字可能字也太多了,可能读者不爱看。另外,这本书的副标题“大时代、大目标及我们的内忧外患”,可能更能涵盖本书的内容。 新京报:主标题有没有偏离你文章的意思,或者说让大家望文生义,有其他的一些理解? 王小东:我觉得这本书名有优点有缺点。优点就是传播效果比较好,缺点可能存在你说的那些问题。但是从实际效果来看,我认为人家出版商还是比我们精明。 销量多、支持者多就说明代表的人多 新京报:网上有人质疑说,你们说“中国不高兴”,那我也是中国人,你怎么代表我说“中国不高兴”了呢? 王小东:这实际上是找岔了。这个抠法不成立的,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媒体上经常用这种概括性的说法。非要较真,我认为可以看这么几个指标:从近期看,坦率地说要看销量,销量多、支持者多就说明我们代表的人比较多;稍微再扩大一点,要看除了买书的以外整个支持者的情况;但最后还是要由历史做出结论。50年之后,人们说这本书代表了当时中国的大势,就代表了;50年之后说这是胡说八道,说没代表,那就是没代表。 新京报:现在从你们的反馈意见来看,有多少人支持? 王小东:新浪网的调查显示,68%以上的人支持我们,反对者不足20%,其余的中立。据我的一个搞社会调查的朋友说:新浪网民群体基本上受过比较好的教育,年纪不是特别轻,也不是年龄特别老的这么一个群体,比如说二十五六岁、三十五六岁这样的白领群体。他们支持的比较多。 新京报:有人担心,这本书的观点,会不会让国际上再次泛起“中国威胁论”? 王小东:我们既不是国防部发言人,也不是外交部发言人,我们发表我们的观点很正常,中国有句老话“皇上不急太监急”,西方都没那么担忧,你们急什么? 新京报:这本书只代表你们自己的观点,是一家之言? 王小东:这本书肯定也代表了很多人的想法,不然不会有那么多支持者。说这个是一家之言肯定错了,因为我们代表着很多人的想法。 现在我们没有领导世界,我们准备领导 新京报:1996年出版的《中国可以说不》,提出“中国只想领导自己”;今年出版的《中国不高兴》,提出“中国有能力领导世界”,我们想知道,这个结论的依据是什么? 王小东:现在我们没有领导世界,我们准备领导。 我们在书里面讲了,一方面有人骂中国历史有很多问题,但是实事求是地讲,历史上我们领导得是比较好的。比起其他大帝国,中华帝国对于自己周边的弱小民族是最好的,最后把他们整合了进来,形成了今天这个人口众多,幅员辽阔的国家。美国学者贾雷德·戴蒙德讲,当今世界上六个人口最多的国家当中,中国是惟一一个整合好的,真正成为一个国家了。这是历史。 从国力来说,依照汇率计算中国已经是世界第三位;按购买力平价算的话,欧盟作为整体占世界第一位,美国占第二,中国占第三位;如果欧盟分国家算,远远在中国后面。中国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现在所缺的领导世界的一个短板,就是军事力量,应该加强这一块。 如果没有强大的国防力量,咱们别说领导世界了,你就是吃得再饱,也是一个肥猪挨宰的货。大清帝国被打败的时候,它的经济总量占全世界1/3,超过当时的英国,也超过今天的美国。 新京报:有人会提出反对意见,说中国现在应该集中精力发展国内经济,解决民生问题、体制不健全等等问题? 王小东:不错,一种解决方案是,你先把自己领导好了,然后再考虑领导世界。但是我认为不一定非要这样:当你打算去领导这个世界,有一个大的目标的时候,你才会痛感到,你有很多毛病是必须改的,因为你不改就领导不了世界。 领导世界至少需要30年 新京报:你的意思是说,有这样一个大的目标,反而能促进我们自身问题的解决? 王小东:就是这个意思。内修与外取并不矛盾。什么都准备好了再干恰恰会什么都干不成。你朝这个目标前进的时候,你就会感觉到自身那些问题的严重性。如果你没有这么一个大的目标,你就会醉生梦死,能混过去就行。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非要把内修与外取这两件事对立起来。 新京报:有人会说,我们拿什么去领导世界? 王小东:有人说国家要强大,要领导世界,首先得输出价值观,这个我不同意,经济力量、军事力量强大了你才能输出价值观,这个次序不能颠倒。 新京报:在你看来,中国要具备领导世界的能力,还需要多长时间? 王小东:至少需要30年,你们在有生之年应该看得见。不过必须从现在就树立这样一个大目标,从现在就起步。 (王小东系书作者之一、北京学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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