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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张婕妤
释义
1 汉宣帝妃嫔

人物简介

张婕妤,汉宣帝刘询宠妃。生淮阳王刘钦。张婕妤有宠于汉宣帝。皇后霍成君被废后,汉宣帝欲立张婕妤为后。后来因为怕霍氏加害皇太子的事再次发生,改选后宫无子而谨慎者。于是立长陵王婕妤为皇后。让其抚养太子。王皇后无宠,与汉宣帝见面的次数都很少,唯有张婕妤最宠幸。

史籍记载

汉书 卷九 元帝纪第九

宣帝作色曰:“汉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杂之,奈何纯任德教,用周政乎!且俗儒不达时宜,好是古非今,使人眩于名实,不知所守,何足委任?”乃叹曰:“乱我家者,太子也!”由是疏太子而爱淮阳王,曰:“淮阳王明察好法,宜为吾子。”而王母张婕妤尤幸。上有意欲用淮阳王代太子,然以少依许氏,俱从微起,故终不背焉。

汉书 卷八十 宣元六王传第五十

孝宣皇帝五男。许皇后生孝元帝(汉元帝),张婕妤生淮阳宪王钦,卫婕妤生楚孝王嚣(刘嚣),公孙婕妤生东平思王宇(刘宇),戎婕妤生中山哀王竟(刘竞)。

淮阳宪王钦,元康三年立,母张婕妤有宠于宣帝。霍皇后废后,上欲立张婕妤为后。久之,惩艾霍氏欲害皇太子,乃更选后宫无子而谨慎者,乃立长陵王婕妤为后,令母养太子。后无宠,希御见,唯张婕妤最幸。而宪王壮大,好经书、法律,聪达有材,帝甚爱之。太子宽仁,喜儒术,上数嗟叹宪王,辅曰:“真我子也!”常有意欲立张婕妤与宪王,然用太子起于微细,上少依倚许氏,及即位而许后以杀死,太子蚤失母,故弗忍也。久之,上以故丞相韦贤子玄成(韦玄成)阳狂让侯兄,经明行高,称于朝廷,乃召拜玄成为淮阳中尉,欲感谕宪王,辅以推让之臣,由是太子遂安。宣帝崩,元帝即位,乃遣宪王之国。

时,张婕妤已卒,宪王有外祖母,舅张博兄弟三人岁至淮阳见亲,辄受王赐。后王上书,请徙外家张氏于国。博上书,愿留守坟墓,独不徙。王恨之。后博至淮阳,王赐之少。博言:“负责数百万,愿王为偿。”王不许,博辞去,令弟光恐云王遇大人益解,博欲上书为大人乞骸骨去。王乃遣人持黄金五十斤送博。博喜,还书谢,为谄语盛称誉王,因言:“当今朝廷无贤臣,灾变数见,足为寒心。万姓咸归望于大王,大王奈何恬然不求入朝见,辅助主上乎?”使弟光数说王宜听博计,令于京师说用事贵人为王求朝。许不纳其言。

资治通鉴 卷第二十五

中宗孝宣皇帝上之下元康二年(丁巳,公元前六四年)

春,正月,赦天下。上欲立皇后,时馆陶主母华婕妤及淮阳宪王母张婕妤、楚孝王母卫婕妤爱幸。上欲立张婕妤为后;久之,惩艾霍氏欲害皇太子,乃更选后宫无子而谨慎者。二月,乙丑,立长陵王婕妤为皇后,令母养太子;封其父奉光为邛成侯。后无宠,希得进见。

资治通 鉴卷第二十七

淮阳宪王好法律,聪达有材;王母张婕妤尤幸。上由是疏太子而爱淮阳宪王,数嗟叹宪王曰:“真我子也!”常有意欲立宪王,然用太子起于微细,上少依倚许氏,及即位而许后以杀死,故弗忍也。久之,上拜韦玄成为淮阳中尉,以玄成尝让爵于兄,欲以感谕宪王。由是太子遂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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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唐高祖妃嫔

张婕妤为李渊晚年的内宠。李世民攻克东都,张婕妤为父亲求高祖得山东之地数十顷。但是其地已被秦王李世民分给李神通,所以无法交给她。张婕妤向李渊告状李世民,李渊大怒,责备李世民自己的敕命不如李世民的教命。于是张婕妤与李世民就有了矛盾,在政治上与尹德妃支持李建成、李元吉。玄武门之变前一天,李世民密告张婕妤、尹德妃与李建成、李元吉通奸淫乱后宫,并要杀死自己。张婕妤探知了李世民的谋划,暗中告知李建成,让他小心。李元吉想称病不朝,李建成以为防备严密,没有在乎。之后,便有玄武门之变的结果。

人物生平

张婕妤(?—?),唐高祖李渊妃嫔之一。张婕妤和尹德妃是李渊晚年最为宠幸的嫔妃。太子李建成与李元吉通谋,妃嫔相勾结以巩固自己的地位。秦王李世民把良田给淮安王李神通,而张婕妤为父求之。唐高祖下帝手诏赐田,当诏书到达的时候,李神通已得前,不肯给张婕妤的父亲。婕妤对唐高祖胡诌道:“诏赐妾父田,而王夺与人。”唐高祖大怒,下召要秦王让曰:“我诏令不如尔教邪?”他日,唐高祖对裴寂说:“儿久典兵,为儒生所误,非复我昔日子。”

史籍记载

《新唐书 卷七十九 列传第四》

帝晚多内宠,张婕妤、尹德妃最幸,亲戚分事宫府。建成与元吉通谋,内结妃御以自固。当是时,海内未定,秦王数将兵在外,诸妃希所见。及洛阳平,帝遣诸妃驰阅后宫,见府库服玩,皆私有求索,为兄弟请官。秦王已封帑簿,及官爵非有功不得,妃媛曹怨之。会为陕东道行台,有诏属内得专处决。王以美田给淮安王神通,而张婕妤为父丐之,帝手诏赐田,诏至,神通已得前,不肯与。婕妤妄曰:“诏赐妾父田,而王夺与人。”帝怒,召秦王让曰:“我诏令不如尔教邪?”他日,谓裴寂曰:“儿久典兵,为儒生所误,非复我昔日子。”秦府属杜如晦骑过尹妃父门,恚其傲,率家童捽殴,折一指。父惧,即使妃前诉秦王左右暴其父,帝不察,大怒,诘王曰:“儿左右乃凌我妃家,况百姓乎?”王自辨晓,讫不置,繇是见疏。帝召诸王燕,秦王感母之不及有天下也,偶独泣,帝顾不乐,妃媛因得中伤之,为建成游说曰:“海内无事,陛下春秋高,当自娱,秦王辄悲泣,正为嗔忌妾属耳。使陛下万岁后,王得志,妾属无遗类。东宫慈爱,必能全养。”乃皆悲不自胜。帝恻然,遂无易太子意。

资治通鉴卷第一百九十

上晚年多内宠,小王且二十人,其母竞交结诸长子以自固。建成与元吉曲意事诸妃嫔,谄谀赂遗,无所不至,以求媚于上。或言蒸于张婕妤、尹德妃,宫禁深秘,莫能明也。是时,东宫、诸王公、妃主之家及后宫亲戚横长安中,恣为非法,有司不敢诘。世民居承乾殿,元吉居武德殿后院,与上台、东宫昼夜通行,无复禁限。太子、二王出入上台,皆乘马、携弓刀杂物,相遇如家人礼。太子令、秦、齐王教与诏敕并行,有司莫知所从,唯据得之先后为定。世民独不奉事诸妃嫔,诸妃嫔争誉建成、元吉而短世民。 世民平洛阳,上使贵妃等数人诣洛阳选阅隋宫人及收府库珍物。贵妃等私从世民求宝货及为其亲属求官,世民曰:“宝货皆已籍奏,官当授贤才有功者。”皆不许,由是益怨。世民以淮安王神通有功,给田数十顷。张婕妤之父因婕妤求之于上,上手敕赐之,神通以教给在先,不与。婕妤诉于上曰:“敕赐妾父田,秦王夺之以与神通。”上遂发怒,责世民曰:“我手敕不如汝教邪!”他日,谓左仆射裴寂曰:“此儿久典兵在外,为书生所教,非复昔日子也。”尹德妃父阿鼠骄横,秦王府属杜如晦过其门,阿鼠家童数人曳如晦坠马,殴之,折一指,曰:“汝何人,敢过我门而不下马!”阿鼠恐世民诉于上,先使德妃奏云:“秦王左右陵暴妾家。”上复怒责世民曰:“我妃嫔家犹为汝左右所陵,况小民乎!”世民深自辨析,上终不信。 世民每侍宴宫中,对诸妃嫔,思太穆皇后早终,不得见上有天下,或歔欷流涕,上顾之不乐。诸妃嫔因密共谮世民曰:“海内幸无事,陛下春秋高,唯宜相娱乐,而秦王每独涕泣,正是憎疾妾等。陛下万岁后,妾母子必不为秦王所容,无孑遗矣!”因相与泣,且曰:“皇太子仁孝,陛下以妾母子属之,必能保全。”上为之怆然。由是无易太子意,待世民浸疏,而建成、元吉日亲矣。

《旧唐书高祖诸子列传》

时高祖晚生诸王,诸母擅宠椒房,亲戚并分事宫府,竞求恩惠。太宗每总戎律,惟以抚接才贤为务,至于参请妃媛,素所不行。初平洛阳,高祖遣贵妃等驰往东都选阅宫人及府库珍物,因私有求索,兼为亲族请官。太宗以财簿先已封奏,官爵皆酬有功,并不允许,因此衔恨弥切。时太宗为陕东道行台,诏于管内得专处分。淮安王神通有功,太宗乃给田数十顷。后婕妤张氏之父令婕妤私奏以乞其地,高祖手诏赐焉。神道以教给在前,遂不肯与。婕妤矫奏曰:「敕赐妾父地,秦王夺之以与神通。」高祖大怒,攘袂责太宗曰:「我诏敕不行,尔之教命,州县即受。」他日,高祖呼太宗小名谓裴寂等:「此儿典兵既久,在外专制,为读书汉所教,非复我昔日子也。」又德妃之父尹阿鼠所为横恣,秦王府属杜如晦行经其门,阿鼠家僮数人牵如晦坠马殴击之,骂云:「汝是何人,敢经我门而不下马!」阿鼠或虑上闻,乃令德妃奏言:「秦王左右凶暴,凌轹妾父。」高祖又怒谓太宗曰:「尔之左右,欺我妃嫔之家一至于此,况凡人百姓乎!」太宗深自辩明,卒不被纳。妃嫔等因奏言:「至尊万岁后,秦王得志,母子定无孑遗。」因悲泣哽咽。又云:「东宫慈厚,必能养育妾母子。」高祖恻怆久之。自是于太宗恩礼渐薄,废立之心亦以此定,建成、元吉转蒙恩宠。 自武德初,高祖令太宗居西宫之承乾殿,元吉居武德殿后院,与上台、东宫昼夜并通,更无限隔。皇太子及二王出入上台,皆乘马携弓刀杂用之物,相遇则如家人之礼。由是皇太子令及秦、齐二王教与诏敕并行,百姓惶惑,莫知准的。建成、元吉又外结小人,内连嬖幸,高祖所宠张婕妤、尹德妃皆与之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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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3 13:5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