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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张文江
释义
1 古代文学研究室研究员

张文江 1956年生,上海人。1985年起在上海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工作。现为古代文学研究室研究员。 主要研究领域:中华古典学术、先秦文化和文学。

中文名:张文江

国籍:中国

出生地:上海

出生日期:1956年

职业:古代文学研究室研究员

毕业院校: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

主要成就:获硕士学位

代表作品:《钱钟书传》等

简历

1978-1982年就读于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获学士学位

1982-1985年师从施蛰存先生攻读中国古代文学研究生,获硕士学位

主要著作:

《钱钟书传》,台湾业强出版社,1993年6月;上海文艺出版社,1993年12月。

《管锥编读解》,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3月。增订本,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11月新一版。

《渔人之路和问津者之路》,复旦大学出版社,2006年7月。

《古典学术讲要》,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6月。

《周易表解》(潘雨廷著 张文江 整理 ),上海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年3月;台湾建宏出版社,1997年11月。增订本,上海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4月新一版。

《易与佛教、易与老庄》(潘雨廷 著 张文江 整理),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12月。增订本,2005年11月新一版。

《学易笔谈、读易杂识》(杭辛斋著 张文江 校点),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年3月。

《易学史发微》(潘雨廷 著 张文江 整理),复旦大学出版社,2001年11月。

《易老与养生》(潘雨廷 著 张文江 整理),复旦大学出版社2001年11月。

《读易提要》(潘雨廷 著 张文江 整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3月。

《道教史发微》(潘雨廷 著 张文江 整理),上海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年6月。

《道藏书目提要》(潘雨廷 著 张文江 整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3月。

《易学三种》(潘雨廷 著 张文江 整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11月。

《周易虞氏易象释、易则》(潘雨廷 著 张文江 整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1月。

同事眼中的张文江

作者:王周生

渔人之路和问津者之路:关于张文江先生

张文江的书,我一般看不懂,比如他那本历经10年写就的《<管锥篇>读解》,像是天书,有人戏称是文学研究的《相对论》,看懂的人极少。手中这本他谦称“作文”的书,我也不是篇篇都懂,他对曾国藩、王国维的学术和人生,在中、西哲学背景下的分析归纳,以及对鲁迅作品如《故事新编》所作的象数文化结构的分析,不太好懂,但他那几篇极有特色的“说文解字析义”、“武侠小说三人谈”很是精彩,尤其是那篇“渔人之路和问津者之路”,他用隐喻的读法,从诠释学角度,对陶渊明“桃花源记”作了精辟的分析。人们追求理想世界“桃花源”,就像学者探寻真理一样,渔人之路是一条“通路”,而问津者之路是一条“塞路”。如若亦步亦趋,在前人“处处志之”的路上探寻,不可能到达理想境界,而如若能与“桃花源中人”相通,那么,即便找不到桃花源,“低头饮泉水一滴,已可尝知源头活水的滋味”。

闻此言如醍醐灌顶。可是,在学界,有多少人走在“渔人之路”上,多少人能与桃花源的“此中人”精神上相通?如今,被量化考核“GDP”学术指标束缚的学者,有几人能达到那样至高的境界?

张文江对《桃花源记》的感悟,来自他自己做学问的体验。他是我文学研究所的同事,他研究中国古代文化,不是只钻故纸堆。他读的书,古今中外,文史哲经、天文地理、物理化学,真是包罗万象。奇怪的是,他家的书橱里,竟没多少藏书:几本工具书,一些古代经典,如金刚经、易经、庄子等。他说,书太多会妨碍思维,能把书消化掉,才能做学问。

不过,他曾经也买过许多书,包括线装书,那是在大学里。当他把这些书读完后,就送人,书橱也渐渐空了。这是第一次。后来,他把一些读过的书再借回来或买回来重新阅读,渐渐地消化后,又送了人,书橱再一次空下来。这是第二次。他说,读书不容易,书有时会拒绝你,如那本《维摩诘经》,他读大学的时候看不懂,于是放下,慢慢地,过了几年,他觉得自己有力量了,再读,就不再被拒绝。

张文江手不释卷,他不喜欢闲聊,张三李四王二麻子,诸如此类,他觉得浪费时间。一次,我有幸请翻译家周克希先生和他来我家小坐,刚坐下,客套话还没说上几句,他就拿出周克希翻译的《小王子》译本,与他切磋某个词某句话的译法。为了《小王子》一书中“tame”一词的中文翻译,我们真是煞费心机,根据小说的意思,从驯养——处熟——结缘——要好——再回到驯养,不知来来回回打过多少电话,把周克希先生折腾得够呛。说实在的,周克希先生的译本比其它译本都好,可是张文江不满足,他总是提出更臻于完美的想法,让你不得不佩服他对文字从文化根基上理解的能力。那天饭后,我和周克希先生刚想松口气,讲点闲话,张文江却拿出《庄子》,他要借这个机会把上次没讲完的一节讲完。我们只得放弃闲话转而恭听。当然,最后,我们三人一起,受益匪浅。

前年夏天,我和王安忆相约去听张文江讲《庄子》,庄子对于我,很陌生。听过他课的人很多,陈思和、张新颖教授都去过,东方电台主持人叶沙和他的同事,更是张文江多年的学生。听课者有研究生、教师、编辑、医生、企业家,有时,还有外地闻讯赶来的仰慕者。这些听课者,有的本来就是读书高手,通古博今。

课堂设在他家客厅里,有时来的人多,窗台、地上都坐满人。有意思的是,一位北大毕业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知道座位不够,就背着一个折叠成伞状的凳子来听课。每次,只要茶几上的那盘香点上,课就开讲了。我一直也没问过张文江,那盘香,是为了像沙漏那样计算时间,还是为了营造读书的氛围?他讲“人间世”,讲“桑庚楚”,讲“天下”,边读原文,边解释,有时,他用西方思想界的理论,与中国古代思想加以比较,如列奥·斯特劳斯的《什么是自由教育》,埃克哈特大师《教诲录》的片段。有一堂课,王安忆请来著名科学家洪国藩院士和张文江一起讲,那是一次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之间的对话,是两个不同领域的思考者,对天、地、人的探究和发问。

当那盘香点完的时候,课也就结束了。余烟缭绕,我们意犹未尽。学期结束那天,我们一起聚餐,吃着在他家厨房煮的冷冻饺子和馄饨,鲜美无比。想想真不可思议,在上海这样一个骚动不安的现代化大都市,竟然还有这样一群超然的读书人!

看张文江上课精神焕发的样子,谁会相信,这是一个与死神搏斗过两回的人。两次肝脏移植手术,终于使他获得新生。他在医院前后住了一年多,在病痛折磨,药物反应强烈,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他在病房里苦苦地整理他的老师、华东师范大学教授、易经专家潘雨庭先生的遗稿,整理他与先生的对话录。稿子一旦整理好,即刻交由叶沙等人帮着输入电脑,打印出来,然后再一遍遍校对。这可不是一般的打字活儿,那些古代汉语的词汇,那些易经中的图像,不是一般人可以搞定,叶沙他们花的心血可想而知。那时,张文江的病床真是一道奇特的风景,枕头下,被子上,床头柜里,到处是书和稿子,他整天埋首其中。有时,来人探视,问候几句就开始探讨学问;有时,应来者要求,索性在病床上开讲,这样的课,在医院里几乎每周一次。病友们不解地看着这个和他们一样挣扎在生死边缘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死命读书”。生命在他身上真是一个奇迹,最终,他从危难中闯了过来。

“学者,学其所不能学也;行者,行其所不能行也”,如今,张文江还是那样,手不释卷,走在“渔人之路”上,怡然自乐。

学生眼中的张文江

作者:张瑞燕

我的老师张文江

第一次听张文江老师讲课,大概是六七年前的事了。那时他给我们讲《庄子》。一开讲就唬了我一跳,竟有人这样解《庄子》?大学时古文课基本都是诠释字句文意,老师都是考据派,这注那注,最后的阐发也了无新意,令人昏昏欲睡。所以虽喜欢《庄子》的奇崛优美,但多年来也很少再翻阅。张老师的课全然不同,上课时他讲着讲着就会陷入沉思,仿佛在与古人对话,又像讲课,又像发问,又像自言自语,古今中外,信手拈来,旁征博引,思如泉涌,心无挂碍,把我们整个带进了一个气场。与其说他是在逐字逐句解读《庄子》,勿如说他是在用《庄子》解读天地人生学问。课上到这步田地,功夫诚然了得。于是,听张老师的课成了我每周盼望的大事。

时光倏忽,半年的课很快结束了,一学期下来,薄薄一本《庄子》也没讲完,但仍使我长进不少,愉悦之情至今仍在心上缭绕。其间老师还常拿一些好唱片给我听,如成公亮的古琴,萧邦莫扎特的作品。毕业前夕,师弟师妹们在老师家聚会,老师要我也去,大家围坐谈笑,传阅老师年轻时的照片,老师年轻时样貌清癯,眉眼窄瘦,如今不光身体,连五官都充分舒展开了,字也一样,非常疏朗,变化之大,前后判若两人,我想应该是养学养气改变了样貌字体吧。临别,老师取过一张卡片,写了三句话赠我:1阳光灿烂的日子;2帝王与乞丐同坐;3诸峰之巅,群动皆息。我深受震动,老师的卡片珍藏至今。

工作后,渐渐与老师远了,但心上仍不时挂牵。再一次听到的却是坏消息――老师患了肝癌!我惊呆了,怎么可能?!我的老师可是长命睿智的面相啊!但他终于没能逃脱家族遗传的阴影,他平常又极不重视体检,直到很不舒服了才查出问题。抱着诚惶诚恐之心跟师弟师妹去医院看老师,心里一再骂自己偷懒不用功,平常看望老师的次数太少,要怎样才能弥补?只有暗祷上苍保佑。见老师瘦了一些,谈笑如常,晚饭来了,他边吃面边跟我们聊天,谈的全是学问,我们心里难过,而他只淡淡一句:三十几岁时就把生死的问题想通了,解决了,放下了,所以没关系。但我们还是盼着奇迹出现,盼他快快好起来――不时传来揪心的消息:老师第一次肝移植手术后,不到一年,因肝源不佳导致了多种并发症,眼看着冬天就病重了,只得冒险进行第二次手术(当时老师五十岁还不到,太年轻了!!)天从人愿,第二次手术竟非常成功,老师奇迹般地活了下来,病了很久后,竟渐渐康复了。一康复,就传来了重新授课的消息。

一晃又是许久未见。再见到老师时,是单位组织去张家界玩,在机场看到他,吓了一大跳!他竟能出去旅行了?!大概老在家也寂寞吧,也想出去看看风景散散心,跟人聊聊,心下深为他的身体担忧,然而几天行程里见他手不释卷,谈笑风生,仿佛健康人,排队等候缆车时还跟我开玩笑,说你到了我这年龄,身体一定还不如我,意志太薄弱了!因为怕老师查我学问,一路上尽量躲着绕着他走,倒也平安无事。岂料返程时居然与老师同坐,且边上无人,心说不好!果然,起飞不久后,老师就沉下脸问我:最近你都在干些什么?!支吾半天,难以应答,老师说,你的观点都太消极了!还是读书太少的缘故!也难怪,现在别说硕博士,就是硕导博导,读书也太少!说完这句后他就沉默不语了。一路无话,我如坐针毡,好容易熬到飞机降落,老师起身就走,看也没看我一眼,我无地自容,只有决心改过,用功读书。这是他对我最重的批评。但到了年终大会时,听说我刚做了个小手术,他特意绕到办公室来看看我,后来我在工作中碰到了一些问题,老师专门托人转告我:有时碰到一些挫折反而是好事。

因为老师在家工作,除了去听课,平常几乎很少能碰见他,见了他,跟他讲话,他也只讲学问,很少废话,而我现在很少去听课了,所以很少与他见面,见了也不敢乱说话。他因病在家工作,每周五在家授课,听课的人有社科院、复旦、上戏的硕博士,也有电台主持、作家,还有公司老板、中医、家庭主妇,各色人等,面孔也常更新,似乎是对社会开放的大课堂。去年讲《维摩佶经》时我去听了几堂,每次听他课都有触动,有受益,一进他家门似乎就有一片强烈的气场能将我镇住,心思再烦乱的人,都会屏息安静。但我因居无定所,常飞来飞去,一到周末就会被各种琐事牵绊,很少能去听课,也是一大遗憾。所幸有勤者做了讲课录音,也有部分整理讲稿,还有老师推荐的文章书目,尚可弥补。老师从来温和谦恭,我说忙,他总说去忙吧,没什么好听的,不过要当心,太忙也是在吃掉自己的生命啊。

这学期他开讲毕达哥拉斯,中英文对照着读,我去听了一堂,真是千金难买的智慧!忽然明白,宗教也好,艺术也罢,包括情感,都只是人们逃避自我的麻醉剂,人生天地间,种种烦恼障,左冲右突,也许爱智慧是下半生唯一的出路吧。“Donoteat your heart”,别再被烦恼和痛苦纠缠,徒然浪费生命。智慧能止疼,让人平静喜悦,神清气爽。我希望自己内心能放下诸种俗务琐事,如老师所言,再忙也要给自己留一口真气,也希望能常常聆听老师的教诲,常常见到老师温和睿智的笑容,希望他健康常在,得以传道授业解惑到老。

读书人眼中的张文江

作者:刘苇

有感张文江

张文江先生,在我眼里是当今时代的一位隐士与高人。说他隐士,并非他“大隐隐于市”那种,将自己隐姓埋名或深藏起来,他恰是以普通人面貌出现,将自己隐在社会之中,藏在天地之间。说他是高人,不仅他学问好,还在于他见解非同寻常,常能在轻描淡写之间拨云见日,令人有豁然开朗之势。更绝的一点,他常常把自己绝妙见解,以极其普通话语说出,毫不显山露水,倘若你懵懂,绝然辨不出他话中的深义。他说话大都以弦外之音方式说出,不会将自己看法强加于人,更不会显示自己高人一等,令人产生不适之感。当然,他也是以辩音方式听人说话,那种你一开口,通过你的声音、表情、表达方式、选择的词汇,甚至话语背后的信息等这些综合因素,他能在一瞬间捕捉到,你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已经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这时他会说出一些他的想法,不是答案,而是一种启发性的话语。他会根据每个人的不同层次,说他们能听得懂的话。有时你没有一下子领会,或者以为自己领会了,再用自己的话语重复时,他就会说,可能是吧。这时你得当心,显然你没有领会他真正的含义。因为我们大多数人,其实是被日常信息,包括书本知识、学校教育给蒙蔽了,那些已成“共识”的东西,大多数是偏见。有时同样的话语,在不同人的嘴里说出,其含义会有天壤之别。

张文江先生讲课,不仅把经典解释给我们听,还帮我们洗涤那些“智障”——所谓“共识”,逐渐地你会发现,有一种更为透彻的东西显现出来,那是属于你自己的东西。他常说,你上去一层,会显示一层,再上去一层,会再显示一层,到了一定境界,就能看清原先自己的种种观点,都属“意见”。一般来说,他不会把话说死,也不会给出现成答案。当你对某一问题迷惑向他请教之时,他会让你自己试着回答,如果答案错了,他会说不对,你再给出一个新的答案,若还是错了,他会再说不对。那什么是对的呢?你如果这样问的话,他会灿烂一笑,不再话语。他对问题的想法,都是通过自己深切体悟得来的,他也不希望你拿着一个现成答案了事。他说,喜欢“工夫”两个字,不喜欢“功夫”两字。有时编辑以为是错字,要改,这扭曲了他的意图。他说真正的工夫,不是用力用出来的,是细工慢活“熬”出来的。所以,他总是希望你能自己体会,慢慢开悟。

他有时会说,开心,开心,就是把头脑打开,接受到一点“上面”的信息,你真的会开心。这里要特别解释的是,所谓“上面”,不是迷信,而是他找不到现成的词汇来形容某种状态。我理解为跳出自身现有的局限,让自己看到多出一维的东西来。他常说,一个人的见识上去了,身体里面会起反应的。他认为柏拉图之前的哲学,是把爱智慧当作一种生活方式来过;亚里士多德之后的哲学,都是脑筋里的概念堆砌与逻辑游戏,把哲学弄坏了。他说东方思想不是哲学,这反而好,有些人怕西方人说中国没有哲学,非要弄个哲学体系出来,大可不必。中国先秦有好东西,先秦学说可以和古希腊互比,两者相互显发。

他读书极快,书拿在手里是随手翻的。他能立刻抓住书中的要害,对书里最根本的一点作出眼光独到的评价。他不留书,看完就送人,家里几乎没有藏书。但当他讲课或说话时,会随口而出,引用某本书中的一句话,即便那是几十年前看的书,他也能随口引用。那是记忆惊人吗?是的,不过我还以为是他看书,能做到真正吃透一本书。他有时说,看书不仅看作者写出来的那部分,还要看到他没有写出来的,看到书脊背后的东西。

对于他的学问,我不敢置评。记得有一次,我私下里向他请教易经,他随手拿出一张纸,问我要了解什么,我说随便,他也就随便从一个卦象谈起,一边在纸上画,一边说,渐渐地把六十四卦串联起来,甚至把六十四卦中的每一爻都贯通,让我看到易经宏大的象、数结构,以及由此显现出来的高妙景象。最后他对我说,别学易经,许多人把一生放进去都不够,没有一个好老师,根本学不好,花上几辈子精力也是枉费。他说他的幸运是因为碰到了潘雨廷先生。他曾花费许多时间帮潘先生整理遗稿,把残缺不齐的稿子一点点补全出版,目前经他整理出版的潘先生的书已有数十种,由此可见他在此上花费的精力。我曾对他说,你几乎把自己一生的时间都花在潘先生的书上了。他恳切地回道,那是因为他的东西确实好。他还说,潘先生的某些书,估计能看懂的,如今不会超过十人,但留一个种子在,以后总会有人需要这些学问的。我的印象是,如果他不做这件事(帮潘先生整理稿件),当下没人能做得了。

我翻过潘先生的书,对我来说,就是天书,别说进门看一眼究竟,连门在哪里都摸不着。所以,在我眼里,张文江的学问,简直深不可测。他讲课六七年了,几乎没有重复。他讲柏拉图,讲庄子,讲普罗提诺,讲论语,讲维摩诘经,讲史记,讲施特劳斯的自由教育,讲五灯会元等等。只是我的根性浅,还是冥顽不化。此书是根据他部分讲课录音修订而成,只是可惜的是,读文字不能将他讲课时现场鲜活部分反应出来。但他数易其稿,反复修订,不期望字字立得住,但至少他尽力而为了。由此,我以为,这样的书,是静心时拿来细细琢磨的,看一点,隔段时间再看一点,随着自身的精进,会看出书中更多的好来。

描述张文江,常常会走到“传奇”路数上去,为避免玄虚,我大白话,一口气写来,不做停顿,希望能给出一个日常普通的张文江印象。

2 中国国画家协会理事

张文江,1954年7月生于郑州,河南安阳市人。毕业于河南大学美术系。现任中国国画家协会理事、河南省美协中国人物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兼副秘书长、河南省协会副秘书长、河南省书画院特聘画家、河南省最具实力画家之一。

主要绘事简况:

1989-1991年 创作绘制了《中国古典名作赏析》诗配画共十四集。由中国教育电视台向全国及东南亚地区播放,并获中国电化教学绘画创作一等奖。

1998年 作品《重阳》被北京大学收藏。

1999年 作品《暖冬》入选全国第九届美术作品展览。

2000年 作品《踏花归来》参加“美国旧金山仟禧和平画展”,并获金桥奖。

2001年 作品《红色丽人》入选“纪念中国共产党建党80周年全国美术作品展览”。

2002年 作品《五月广场》入选“纪念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60周年全国美术作品展览”获铜奖。

艺术主张:

中国画发展到现在确实存在一个审美意识的主源和审美形态的问题。自西学渐进以来,中国画的审美形态受到了很大的冲击,近半个世纪主流艺术走向也就更大程度地以西方审美意识占了主导地位,中国画受到的重创不单存在其艺术形式上,更重要的是中国国画家们的民族的审美意识出现了错位,偏离了本民族审美意识之主源。中国画从某种意义上讲它不是一种单纯的“表现艺术”,而是在一种文化状态下自然流露出来的有鲜明心性的以心象艺术为主体的多元化艺术。中国画最终是要反映出民族文化特征的,显现出民族的审美意识。所以谈继承发扬传统的文化艺术,首先要端正我们的审美意识(民族的),调整好我们的审美状态,回归到民族的审美主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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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0:14: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