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张凤翼 |
释义 | 人物简介张凤翼(1527—1613)字伯起,号灵虚,别署灵墟先生、冷然居士。南直隶苏州府长洲(今江苏苏州)人。与弟燕翼、献翼并有才名,时人号为“三张”。生于明世宗嘉靖六年,卒于神宗万历四十一年,年八十七岁。嘉靖四十三年(1564)与燕翼皆中举人。为人狂诞,擅作曲。凤翼所著戏曲,有传奇《红拂记》、《祝发记》、《窃符记》、《灌园记》《扊扅记》、《虎符记》(以上六种,合题《阳春集》)另据傅惜华《明代传奇全目》著录,尚有《平播记》、《芦衣记》、《玉燕记》三种,均无传本。《平播记》。诗文有《处实堂集》八卷,及《梦占类考》、《海内名家工画能事》、《文选纂注》、《四书句解》、《瑞兰阁景行录》、《清河逸事》、《自订年谱》、《国朝诗管花集》等;另有《敲月轩词稿》,久已散佚。曾为《水浒传》作序。 寄情翰墨戏曲,张凤翼罢官后,杜门不出,卖字以自给,耻于以诗文翰墨交结权贵。张喜度曲,自朝至夕,呜呜不离口。他曾与其次子合演《琵琶记》,自饰蔡伯喈,其子饰赵五娘;虽观者填门,而他竟毫不在意。晚年尤好撰乐府新声,颇受人们喜爱。 著作《张凤翼戏曲集》包括张氏剧作五种, (一)《红拂记》 (二)《祝发记》 (三)《灌园记》 (四)《窃符记》 (五)《虎符记》 (六)附录:《扊扅记》 三、戏曲五种的底本及其校勘所用的各本: (一)《红拂记》:以较为完善的明末吴兴凌氏校刻朱墨套印《红拂记》为底本,校以(1)明万历金陵继志斋刻《重校红拂记》,简称继本;(2)明万历杭州容与堂刻《李卓吾先生批评红拂记》,简称容本;(3)明万历萧腾鸿刻《鼎镌红拂记》,简称萧本;(4)明末汲古阁刻《红拂记定本》,简称汲本;(5)民国初年贵池刘氏辑刻《暖红室汇刻传剧》本《陈眉公批评红拂记》,简称暖本;(6)一九五四年文学古籍刊行社据一九三五年开明书店版校订重印《六十种曲》本《红拂记》,简称开本。凡六本相同,称“各本”。 (二)《祝发记》:以现存最早的明万历金陵富春堂刻《新刻出像音注点板徐孝克孝义祝髪记》为底本,校以明万历金陵继志斋刻《重校孝义祝髪记》,简称继本。 (三)《灌园记》:以现存最早的明万历金陵富春堂刻《新刊音注出像斋世子灌园记》为底本,校以(1)明末汲古阁刻《六十种曲》本《灌园记》,简称汲本;(2)一九五四年文学古籍刊行社据一九三五年开明书店版校订重印《六十种曲》本《灌园记》,简称开本。 (四)《窃符记》:国内流传的系清钞本,明刊环翠堂刻本在法国,未见,此用一九八二年(昭和五十七年)日本思文阁出版的《中国戏曲善本三种》中影印的神田喜一郎所藏明万历金陵继志斋刻《重校窃符记》为底本。该版本系现存最早的版本,在国内首次校点出版。 (五)《虎符记》:因流传的均系清钞本,故仅据明万历金陵富春堂刻《新刻出像音注花将军虎符记》校点。 (六)《扊扅记》:据《羣音类选》本《扊扅记》散出曲文校点。 四、本集系现存张凤翼剧作的校点本,力求保持原貌,以供研究者参考,故对其中明显表现历史局限性的词句,亦不作删节。校勘以有助于文字的瞭解,或有参考价值者为限,着重改正底本文字的讹脱、衍、舛。故正俗字、古今字、同义字等,不尽出校。 五、凡底本文字与别本相近或间有差异文字均可讲通者,别本文字较优者酌情出校。底本文字明显错误又无别本参照者,迳改,出校说明。别本文字明显属讹、脱、衍、舛,而底本不误者,一般不出校记。 六、所有校记均标明注码,附於各出之后,以便参阅。 七、卷首附载的插图和书影,皆从《古本戏曲丛刊》本和《中国戏曲善本三种》本中选出,使读者对原书刊印格式窥豹一斑。 明史记载张凤翼,代州人。万历四十一年进士。授户部主事。历广宁兵备副使,忧归。 天启初,起右参政,饬遵化兵备。三年五月,辽东巡抚阎鸣泰罢,擢凤翼右佥都御史代之。自王化贞弃广宁后,关外八城尽空,枢辅孙承宗锐意修复,而版筑未兴。凤翼闻命,疑承宗欲还朝,以辽事委之己,甚惧,即疏请专守关门。其座主叶向高、乡人韩爌柄政,抑使弗上。既抵关,以八月出阅前屯、宁远诸城,上疏极颂承宗经理功,且曰:“八城畚插,非一年可就之工;六载疮痍,非一时可起之疾。今日议剿不能,言战不得,计惟固守。当以山海为根基,宁远为门户,广宁为哨探。”其意专主守关,与承宗异议。 时赵率教驻前屯,垦田、练卒有成效。及袁崇焕、满桂守宁远,关外规模略定。忽有传中左所被兵者,永平吏民汹汹思窜,凤翼心动,亟遣妻子西归。承宗曰:“我不出关,人心不定。”遂于四年正月东行。凤翼语人曰:“枢辅欲以宁前荒塞居我,是杀我也。国家即弃辽左,犹不失全盛,如大宁、河套,弃之何害?今举世不欲复辽,彼一人独欲复耶?”密令所知居言路者诋马世龙贪淫及三大将建阃之非,以撼承宗。承宗不悦,举其言入告。适凤翼遭内艰,遂解去。承宗复上疏为世龙等辨,因诋凤翼才鄙而怯,识暗而狡,工于趋利,巧于避患。廷议以既去不复问。 六年秋,起故官,巡抚保定。明年冬,蓟辽总督刘诏罢,进凤翼右都御史兼兵部右侍郎代之。崇祯元年二月,御史甯光先劾凤翼前抚保定,建魏忠贤生祠。凤翼引罪乞罢,不许。未几,谢病去。诸建祠者俱入逆案,凤翼以边臣故获宥。 三年起故官,代刘策总督蓟、辽、保定军务。既复遵、永四城,叙功,进太子少保、兵部尚书,世廕锦衣佥事。凤翼以西协单弱,条奏增良将、宿重兵、备火器、预军储、远哨探数事,从之。已,复谢病去。久之,召为兵部尚书。 明年二月,召对平台,与吏部尚书李长庚同奉“为国任事,洁己率属”之谕。寻以宣、大兵寡,上言:“国初额军,宣府十五万一千,今止六万七千。大同十三万五千,今止七万五千。乞两镇各增募万人,分营训练。且月饷止给五钱,安能致赳桓之士,乞一人食二饷。”帝并从之。给事中周纯修、御史葛征奇等以兵事日棘,劾凤翼溺职。凤翼连疏乞休,皆不许。 七年以恢复登州功,加太子少保。七月,我大清西征插汉,师旋,入山西、大同、宣府境。帝怒守臣失机,下兵部论罪。部议巡抚戴君恩、胡沾恩、焦源清革职赎杖,总督张宗衡闲住。帝以为轻,责凤翼对状。于是总督、巡抚及三镇总兵睦自强、曹文诏、张全昌俱遣戍,监视中官刘允中、刘文中、王坤亦充净军。时讨贼总督陈奇瑜以招抚偾事,给事中顾国宝劾凤翼举用非人,帝亦不问。奇瑜既罢,即命三边总督洪承畴兼督河南、山西、湖广军务,剿中原群盗。言官以承畴势难兼顾,请别遣一人为总督,凤翼不能决,既而承畴竟无功。及贼将南犯,请以江北巡抚杨一鹏镇凤阳,防护皇陵,温体仁不听,凤翼亦不能再请。八年正月,贼果毁凤阳皇陵。言官交章劾凤翼,凤翼亦自危,引罪乞罢。帝不许,令戴罪视事。 初,贼之犯江北也,给事中桐城孙晋以乡里为忧。凤翼曰:“公南人,何忧贼?贼起西北,不食稻米,贼马不饲江南草。”闻者笑之。事益急,始令朱大典镇凤阳。寻推卢象升为总理,与洪承畴分讨南北贼,而贼已蔓延不可制矣。给事中刘昌劾凤翼推总兵陈壮猷,纳其重贿。凤翼力辩,昌贬秩调外。 已而凤翼言:“剿贼之役,原议集兵七万二千,随贼所向,以殄灭为期。督臣承畴以三万人分布豫、楚数千里,力薄,又久戍生疾,故尤世威、徐来朝俱溃。以二万人散布三秦千里内,势分,又孤军无援,故艾万年、曹文诏俱败。今既益以祖宽、李重镇、倪宠、牟文绶兵万二千,又募楚兵七千,合九万有奇,兵力厚矣。请以贼在关内者属承畴,在关外者属象升,倘贼尽出关,则承畴合剿于豫,尽入关,则象升合剿于秦。臣更有虑者,贼号三四十万,更迭出犯,势众而力合;我零星四应,势寡而力分。贼所至因粮于我,人皆宿饱;我所至樵苏后爨,动辄呼庚。贼马多行疾,一二日而十舍可至;我步多行缓,三日而重茧难驰。众寡、饥饱、劳逸之势,相悬如此,贼何日平。乞严敕督、理二臣,选将统军,军各一二万人,俾前茅、后劲、中权联络相贯,然后可制贼而不为贼制。今贼大势东行,北有黄河,南有长江,东有漕渠,彼无舟楫,岂能飞越?我兵从西北穷追,犹易为力。此防河扼险,目前要策,所当申饬者也。”帝称善,命速行之。凤翼自请督师讨贼,帝优诏不允。 九年二月,给事中陈昌文上言:“将在军,君命有所不受。今既假督、理二臣以便宜,则行军机要不当中制。若今日议不许斩级,明日又议必斩级,今日议征兵援凤,明日又议撤兵防河,心至无所适从。愿枢臣自今凡可掣督、抚之肘者,俱宽之文法,俾得展布可也。兵法:守敌所不攻,攻敌所不守,奇正错出,灭贼何难。今不惟不能灭,乃今日破军杀将,明日又陷邑残州,止罪守令而不及巡抚,岂法之平?愿枢臣自今凡可责诸抚之成者,勿宽文法,俾加磨砺可也。”帝纳其言。 江北之贼,自滁州、归德两败后,尽趋永宁、卢氏、内乡、淅川大山中,关中贼亦由阌乡、灵宝与之合。凤翼请敕河南、郧阳、陕西三巡抚各督将吏扼防,毋使轶出,四川、湖广两巡抚移师近界,听援剿,而督、理二臣以大军入山蹙之,且严遏米商通贩,贼可尽殄。帝深然之,克期五月荡平,老师费财,督抚以下罪无赦。凤翼虽建此策,象升所部多骑军,不善入山,贼竟不能灭。 至七月,我大清兵自天寿山后入昌平,都城戒严。给事中王家彦以陵寝震惊,劾凤翼坐视不救。凤翼惧,自请督师。赐尚方剑,尽督诸镇勤王兵。以左侍郎王业浩署部事,命中官罗维宁监督通、津、临、德军务,而宣大总督梁廷栋亦统兵入援。三人相掎角,皆退怯不敢战,于是宝坻、顺义、文安、永清、雄、安肃、定兴诸县及安州、定州相继失守。言官劾疏五六上,凤翼忧甚。 己巳之变,尚书王洽下狱死,复坐大辟。凤翼知不免,日服大黄药,病已殆,犹治军书不休。至八月末,都城解严,凤翼即以九月朔卒。已而议罪夺其官。十一年七月,论前剿寇功,有诏叙复。 帝在位十七年间,易中枢十四人,皆不久获罪。凤翼善温体仁,独居位五载。其督师也,意图逭责,乃竟以畏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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