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约翰·贝尔·胡德 |
释义 | 在南北战争期间是南方邦联的将领。最好的师长和军长,但却是最差的军团长,因他那有时勇敢得近乎卤莽的进攻而闻名。 简介约翰·贝尔·胡德John Bell Hood(1831年6月1日-1879年8月30日) ,西点军校毕业后加入骑兵,南北战争爆发后很快升为上校,1863年7月在葛底斯堡战役率部进攻北军的右翼,负重伤。9月在奇克莫加战役中又失去一条腿。他是南方军中统领一个旅队或一个师最好的指挥官队之一。在战争后期,当被晋升为一个独立指挥官后,他反而变得越来越无用了。1864年升为中将,同年七月接替约瑟夫·约翰斯顿任西战场司令,阻止威廉·特库赛·谢尔曼的深入,他在亚特兰大坚守了5个星期,然后率部向北方和西方长途行军,计划袭击谢尔曼将军的后背,但没有成功,最终在亚特兰大战役和富兰克林-纳什维尔战役的关键时刻,他领导的军队遭到一次次的惨败,几乎全军覆灭,他上书请求解除他的职务,军旅生涯就此结束。晚年在经商写回忆录中渡过。 生平于1831年7月1日生于肯塔基州的奥因斯维尔,其父亲是一个医生;胡德自小就想成为一名军人,尽管其父亲并不愿意他从事军旅生涯,但还是想方设法为他谋取到进入西点军校的机会;不过他在军校的成绩并不好,当他于1853年毕业的时候,在全班52名学生中排名第44,并险些因为记过而开除学籍。 有意思的是,尽管在学校中成绩不佳,但在1860年西点军校还是聘请他担任骑兵教官,但他拒绝了这一美差,急切的等待着暴风骤雨的到来;在军校中,他和詹姆斯.麦克弗森和约翰.思科菲尔德成为同窗,而一个名叫乔治·亨利·托马斯的年轻教官为他们讲述炮兵学,这三个人在未来的战争中,成为了联邦军的将领和胡德的死敌。 当他毕业之后,先后在美国正规军的第四步兵团和德克萨斯第二骑兵团服役,其上司分别是阿尔伯特·西德尼·约翰斯顿和罗伯特·李;在德克萨斯,胡德在和卡曼奇人的战斗中,他的左手被卡曼奇的利箭射中,这是胡德戎马生涯所受的第一伤。 在1861年邦联军炮打萨穆特堡之后,胡德对于自己故乡肯塔基缩头保持中立十分不满,他退出了美国正规军,转头投奔邦联共和国,最初他被授予骑兵上尉军衔,但随着战争的进行,不断扩充的南军急需更多拥有军事经验的军官,因此在1861年9月30日,他被提升为上校,成为德克萨斯第四步兵团的团长,在次年更是升为德克萨斯旅的指挥官,军衔也相应成为准将;随后他率领德克萨斯的小伙子们加入了北弗吉尼亚军团,在盖恩斯磨坊战役中,他成功的带领部下突破了联邦军的防御阵线,这也是整个七天战役中,邦联军为数不多的亮点,在这场残酷的战役中,德克萨斯旅的指挥官除了胡德以外,非死即伤。 由于在七日战役中表现得如此出色,年仅31岁的胡德很快就得到了李的赏识,他被提拔为詹姆斯·朗斯特第一军中的师长;在第二次马纳斯战役中,杰克森和朗斯特里特双剑合璧,而胡德在朗斯特里特的侧翼卷击中一马当先,在3万南军的打击之下,波普军团溃不成军,但在之后的追击战之中,胡德因为一些战利品,与他的上司朗斯特里特产生矛盾,朗斯特里特一度想将他赶出军队;好在李将军劝告他,将胡德继续留在军中,只是解除了他的指挥权。 在马里兰战事的南山战役前夜,胡德的部丅们纷纷向李请愿“让胡德将军回来!”李最终恢复了胡德的指挥权,但倔强的胡德始终未向朗斯特里特道歉;之后胡德率领他的德州勇士们参加了安提塔姆会战,与石墙托马斯·杰克逊的部队并肩作战,一代传奇人物杰克森也为胡德在战斗中表现出的英勇无畏而折服,战后他向李将军建议,将胡德擢升为少将。在弗里德里克堡战役中,胡德的部队几乎无事可干,只是远远的看着天蓝色大衣的士兵们前仆后继的冲向玛丽高地;在1863年的钱斯勒斯维尔战役期间,胡德跟随朗斯特里特驻守弗吉尼亚的萨福克,并未参加战斗。 之后就是内战中最关键的一战,葛底斯堡战役;朗斯特里特的第一军于7月1日下午到达这个小镇,之后罗伯特,李研究出了作战方案,他要求朗斯特里特的部队在第二天沿着艾米斯堡路向那条蓝色鱼钩--联邦军阵线的左翼发动正面进攻,当胡德得到他的任务的时候,他非常反对这个计划,因为李的计划要求胡德的部队在砾石遍布,树木丛生,地形复杂的区域--“魔鬼之穴”艰难穿行,对北军展开正面进攻。他向朗斯特里特建议,是不是应该绕过联邦军左翼而攻击其身后?朗斯特里特这一次无法改变李的计划,因此拒绝了胡德的请求;第二天下午四点,胡德的士兵们向葛底斯堡一带的制高点--小圆顶发动冲击,不过非常不幸的是,战斗刚刚打响,一发炮弹在他前方爆炸,四散的弹片击中了他的胳膊,他被抬出了战场;群龙无首的南军对小圆顶展开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但由于指挥混乱,加上北军缅因第20团团长约书亚·劳伦斯·张伯伦和部下们的神勇,南军的努力还是付之东流。胡德经过急救,虽然没有被截肢,但他的左臂已经无法在使用了。 葛底斯堡战役之后,胡德被送回里士满养伤,在里士满的短暂日子里,年轻,身材修长,蓄着淡色美髯的胡德成为了当地上层妇女眼中“完美的德克萨斯骑士”,深受她们喜爱,胡德在此期间度过了一生中最轻松快乐的时光。不过随着他的伤势渐渐痊愈,他又得回到朗斯特里特的军队中,这一次他们前往田纳西支援在那里焦头烂额的波拉格上将;9月19日,刚刚来到西线的朗斯特里特旗开得胜,在基特奴加把罗斯克兰斯的坎伯兰军团打得落花流水,不过身先士卒的胡德又一次身负重伤,这一次他的右腿被截下,大家都认为胡德必死无疑,因此一直把他的断腿放在身边,以便和其尸体一起埋葬,但生命力强大的胡德还是硬挺下来,朗斯特里特推荐胡德晋升为中将,并再一次将他送到里士满养伤。这一次养伤的“成果”可不仅仅是赢得贵妇们欢心,当邦联总统杰弗逊·汉密尔顿·戴维斯来到医院看他的时候,胡德与其交谈甚欢,二人成为了忘年之交,这也为次年胡德的提升埋下伏笔。 1864年春的西部,南军老将约瑟夫·约翰斯顿正率领田纳西军团与谢尔曼对峙,约翰斯顿知道实力无法正面和谢尔曼对抗,因此采用机动战术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亚特兰大近郊;胡德和乔·惠勒,斯特怀特等部将对约翰斯顿的一退再退十分不满,他们联名上书戴维斯,要求撤换约翰斯顿;戴维斯总统一直与约翰斯顿关系不和,加上自从半岛战役开始,就对约翰斯顿的一味死守品颇有微词,这一次终于对其失去耐心,他草率的将约翰斯顿解职,并把“年轻有为”的胡德扶上田纳西军团主帅的位置,33岁的胡德成为了南军中最年轻的军团指挥官;戴维斯在任命胡德之前,曾经认真的咨询了罗伯特·李的意见,罗伯特·李的回答是“一个勇猛无惧的战士”--正符合当时民众的胃口,但他并没有提,胡德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和经验担任军团指挥官的职务。 胡德上任之后,立即带着本来就人穷马困的田纳西军团向北军连续发动了四次攻势,在对手的强大防御之下,除了遭受了巨大的伤亡,没有任何收获。1864年9月4日,胡德担心补给线被谢尔曼掐断,在烧掉了城内大多数军事设施后,不得不带着田纳西军团的残兵败将们撤出了亚特兰大。 戴维斯不得不亲自赶到西线与胡德碰面,他们制定了新的计划,胡德的田纳西军团先北上切断北军在亚特兰大和查塔努加之间的补给线,然后进入田纳西中部,这样一来,正向大海边横扫的谢尔曼不得不回师救援,在击败远道驰援的谢尔曼之后,胡德将率领西线军队东进解除被困于彼得斯堡的北弗吉尼亚军团。这个计划实在是异想天开,不用说胡德,就算拿破仑,亚历山大再世也很难取得成功。并且谢尔曼并没有如他所愿,他只是命令乔治·托马斯指挥田纳西地区的联邦军组织防御,自己则继续向萨罔纳挺进。 11月14日,俄亥俄军团在斯普林山成功的摆脱了胡德部队的包围,胡德希望将北军分割歼灭的希望破灭了;30日的富兰克林战役,胡德草率地用他三分之二的兵力实施零散的攻击,他被打退并蒙受重大损失,这次冲锋以“西线的皮克特冲锋”而闻名。同盟军实际投入27000人,伤亡6300人,包括12名将官,其中有出生于爱尔兰,以“西部的石墙”而闻名的P.克莱伯恩少将。将官的损失之多是战争期间任何其他战斗无法相比的。输红了眼的胡德集合了剩余人马围攻纳什维尔,但被乔治·亨利·托马斯轻松击败,田纳西军团也几乎全军覆没。对其失望之极的戴维斯总统让他回到德克萨斯组建新的部队,当胡德赶到时,德州已经投降,胡德最后在密西西比州向联邦军投降,并于1865年5月31日得到释放。 战争结束后,胡德来到路易斯安那州从事棉花的收购和销售工作以及保险业。1868年,37岁的胡德和一个当地的姑娘结为连理,并在十年之内有了11个孩子;战场上勇猛的胡德在生活中是一个善良的人,他经常向战争中的老兵,孤儿,寡妇捐款。 正当胡德安心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灾难悄悄的降临了,他的保险公司在1878年的黄热病期间倒闭,而在短短几天之内,他的妻子和长子先后病死,之后一次又一次战胜枪林弹雨的胡德也不能战胜自然的劫数,在留下10个孤儿之后,48岁的胡德离开了世间,他的儿女则被路易斯安那,肯塔基,纽约等地的家庭收养。 评价胡德在南军诸将中,无疑是最出色的师长之一,他的一次次身先士卒不仅带来了一身伤口,也为他带来了士兵的拥戴和李将军,戴维斯总统的赏识;但年仅33岁的他无论是经验,还是指挥能力,性格都不适合担当军团指挥官一职,在亚特兰大--田纳西战役中胡德的表现鲁莽幼稚,加速了西线南军的崩溃,如果谢尔曼未能及时拿下亚特兰大,也许林肯不能如愿击败乔治·布林顿·麦克莱伦而连任总统,这样南方或许还有一丝独立的希望;胡德无论如何,也无法推卸加速南方灭亡的重大责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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