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有多少优雅可以重现 |
释义 | 基本信息作者:蔡葩 著 ISBN:10位[7807131551] 13位[9787807131557] 出版社:山东画报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5-6-1 定价:¥20.00 元 内容提要一棵树长大了,就有许多可以捡拾的落叶;人在地面上活久了,就有许多可以回忆和玩味的往事。什么时候,正在经历的总是比经历过的要少,失去了的永远比得到的还多。只有不计量的心,不增也不减。然而,人心通常都是有计量的,那些被时间无情地遗弃和埋没的事物,人们并不那么轻易就撒手,他们总是通过某种方式挖掘出来,重新加以修改装订。因为当下进行中的生活,说什么也显得单薄和寻常,而原本看似寻常、单薄的生活,经过若干年风雨浸泡之后再来追忆,就有了股说不出的劲儿,仿佛是腌在老坛子里的白菜,甜酸苦辣什么味道都有。这就应了某个人说过的话,一种东西的价值,只有在你丧失之后才能显示出来。 不过,很多时候回忆只是一种秘密的行为,一种隐私,一个人是看不见另一个人回忆中的影像的,这就是回忆需要诉说和倾听的原因。因为有了记忆,时间成了最大的收藏家。 真正的历史从来都不储藏在浩繁的卷帙中,而是刻录在人们揪心的回忆里。但回忆需要一个耐心而热切的倾听者,蔡葩女士就是这样一个人。对宏大历史叙事遮蔽下的个人命运的关怀,使她走上了与时间相逆的旅程。她以超出常人的热情,带着录音机和笔记本,出入于海口市的老街区和琼海、文昌、三亚、乐东、儋州等地的偏僻乡村,深入深巷老宅,遍访耆老遗民,抢救业已模糊的记忆,与遗忘作斗争,借助活口和泛黄发花的相片,借助自己的悟性和想像力,重现海南岛上旧日的阳光,和椰子树下迷离的阴影,让我们看到那些统计数字和全称判断背后的真相,看到一种更具人性的历史,特别是男权社会的变迁中女性家族的命运。在写作中,蔡葩女士投入的巨大的个人热情,几乎让作古的人开口说话,特别是涉及到人道主义灾难的时候,她的手和那些受害者紧紧地握在一起,愤慨之情难以掩抑。她爱憎分明、疾恶如仇的性格在书写中得到了充分的舒展。在她的笔下,良知成为审判历史的唯一法官,不论时势多么复杂险恶,人都必须以死来为自己的道德行为负责,逃避责任的人最终都得不到灵魂的安宁。看了她的书,让人想起自己遗忘了多少沉重的记忆,遗忘是一种怎样的罪过啊! 同一往事可以有许多种可能的回忆,往事是什么样子的,得取决于让什么人来回忆。蔡葩女士的著作《有多少优雅可以重现》不可能是海南岛诸多往事的唯一记录,但她身上所携带的激扬的道义情怀,赋予了这份记录感人肺腑的力量,也加深了我作为一个亚洲男人的罪孽感。但愿,通过反省、忏悔和宽恕,我们能够达到遗忘,进入禅宗开示的境界。为了干预今天的生活,我们不能轻易遗忘过去。然而,往事是无穷无尽的,回忆也没有止境,生活本真的时态应该是现在进行时,人总不能沉湎于幽思和懊悔的水流中。我希望本书对往事的追怀,和鲁迅先生对刘和珍君的纪念一样,指向忘却和虚无。法国人普鲁斯特将自己的生命完全沉浸于逝水之中,终生都不能自拔。这既成就了他的文学,也淹溺了他生命的气息。正如博尔赫斯说的,记忆会把人压垮。 和向往相同,回忆所寄托的只是人心中的一念,一旦向往者不再向往,未来就一片空白;一旦回忆者不再回忆,往事也就不复存在。 编辑推荐蔡葩的写作,也许就是重新找回南洋的一个开端。这个开端所指向的各种人生远岸,还有众多普通人思想和情感的纵深,有待我们进一步的探寻和想象。 ——著名作家韩少功 蔡葩女士的著作不可能是海南岛诸多往事的唯一版本,但她身上所携带的激扬的道义情怀,和对美好事物的眷恋,赋予了这份记录感人肺腑的力量,也加深了我作为一个亚洲男人的罪孽感。看了她的书,让我想到自己遗忘了多少沉重的记忆,遗忘是一种怎样的罪过啊! ——《天涯》杂志社长孔见 《有多少优雅可以重现》这部书可以有很多读法,然而决不仅仅只表达了优雅。我从中读出了——历史的公正。当无数虚幻的烟雾散尽时,历史的真实就如老树苍劲的纹理,赫然浮现,清晰如昨。在这里,一枝女性纤秀的笔书写的是本应由男子汉担起的道义。 ——知名网络作家清秋子 作者简介蔡葩,1965年6月出生于海南岛,海南省作协会员。1988年毕业于广州华南师范大学外语系英语专业。曾供职于《海南开发报》、《中国日报》海南记者站、《天涯》杂志社、《服饰文化》杂志社。主要从事散文随笔创作,兼有翻译作品发表。近年来注重于海南人文历史的挖掘与书写。现为《海南日报》主任记者、专栏作家。 目录序言一 找回南洋 序言二 生活的过去进行时 “五层楼”的海上旧梦 1948年的吴慰君 出走五层楼 跟随勇敢的心 自由的召唤 海口名媛吴玉琴 与梁公子的天作之合 丽人征战商场 沦陷期的人性考验 蔷薇蔷薇依旧开 已逝的美丽:裕大商行和大亚旅店 裕大,昔日海口的时尚窗口 大亚旅店南洋风 格格遗事 在孙中山身边的日子 伟人促成的婚姻 身世飘零到天涯 艰难时世的精神守望 抗日烽火中的爱情 何处是故乡 北方饭馆的琴声 回望紫禁城 最后的尊严 有多少优雅可以重现 在那遥远地方 梦中卡秋莎 大光影楼的美丽女子 老了也可以是天使 马六甲海峡的风 在邓大姐的客厅里 国医出自海南岛 辛亥革命党人的遗霜 留守新娘 寻找三姑妈宋美龄 北汶浪归来——归侨冯子平家事 琼台书香三百年 文化大师陈序经 颜任光与私立“海南大学” 椰子园叙事 繁花凋落黎明前——琼崖地下学联冤案始末 后记 书摘的召唤 2004年7月5日,这位经历了三个不同时代的百岁老人,曾经风姿绰约的潘兰,在事隔半个多世纪后第一次奇迹般地出现在海口得胜沙路上,她的心里萦绕不去的还是女儿吴慰君最后的遭遇和五层楼悲伤的记忆。此刻,她坐在街边的座椅里,仰望不远处的五层楼,对着我们,欲说还休。“她是谁?”一位过路的中年女人问。“她是五层楼胜利大戏院的老板娘。”一位长者回答。“五层楼里有过胜利大戏院?”疑问,疑惑像涟漪泛开。此时,越来越多的人聚拢过来了,他们已将她围住。人生在世,渺若微尘;昔时之女主人,已然百岁老者,而今人物两非,真如梦境一般啊! 潘兰老人的出现,多少印证了一直笼罩在五层楼身上的传奇:大约在1932年间,从文昌铺前港通往海口的路上,一车车从泰国上岸的钢筋、楠木、水泥等物资,源源不断地运往海口得胜沙路。时任法国银行驻越南防城总代理的吴坤浓之父已经选好地址,要在这里建立一座海口最高的五层楼。1935年,当楼房即将盖好,吴父却被法国人告上法庭,称他挪用了法国银行的公款建造私宅。告的结果要么是以楼相抵,要么判终身监禁。想为自己讨回公道却因证据不足而吃了官司的吴父,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弃自己倾注了心血的五层楼,于是,无奈的吴父最后选择了坐监。他最终病死于狱中,于是,大儿子吴坤浓变成了这栋楼的主人。 法国人对吴氏父子的悲壮选择充满着西方式的迷茫。但是,现在,已经稳当地掌握在吴坤浓的手中了。然而,这看似稳当的东西,却在1952年土改来临的时候丧失了。现在,五层楼的吴氏两家人,以及那位曾经爱过、痛苦过、快乐过的可爱的吴慰君,似乎也变成了另一个传奇了。 老人身着蓝花花的上衣,裤子也是花的,梳妆整洁,依稀可见当年的俊模样和那一份悠然的自信。她还是步履稳健,拒绝一对儿女的搀扶,倔强地独立行走着。在得胜沙路上,老人步步回首,却又喃喃自语:“现在已经不如从前热闹了,已经有些寥落了。”她还习惯用标准的粤语与人交谈。现在,她用的是“寥落”二字,让人心中涌起一丝感伤。她的记忆是时断时续的。是啊,叫一位百岁老人去回忆前尘往事,尤其不能绕过自己的爱女慰君,确实是一件不忍之事。 “当初在香港好好的,干吗要回来啊?”不像是抱怨,像是自言自语,但隐藏不住的却是不易察觉的伤悲。人生充满了多少的巧遇啊,往往一闪念间就改变了生命的轨迹,又有多少人能够预知自己的未来,把握自己的命运?潘兰老人眼里闪着泪光,她想上楼去看看女儿慰君当年居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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