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一个被称作它的孩子2 |
释义 | 本书是美国作家大卫·佩尔泽的一部自传小说。在书中,童年的大卫·佩尔泽常年受到母亲的虐待,浑身是伤且经常饿肚子,但大卫·佩尔泽没有失去生活的希望,他依然坚强地熬过来,笑着活下去。本书雄踞《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5年,被誉为“一本让千百万重获生活信心的书”。 基本信息·出版社:南海出版公司 ·页码:291 页码 ·出版日:2008年 ·ISBN:9787544234375 ·条码:9787544234375 ·版次: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市场价:¥25.00 编辑推荐一本让千百万重获生活信心的书。雄踞《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5年!妈妈天天打他、饿他、逼他喝氨水,将他的胳膊烫得皮开肉绽,在他肚子上扎出一个大洞……在无边的凌辱虐待中,他依然对未来充满希望。 所以,你要笑着活下去!美国三届总统里根、布什、克林顿热情赞扬。 内容简介本书讲述了大卫·佩尔泽早年的亲身经历: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他在精神和肉体上都遭到母亲的残酷虐待,几乎每一天,他都受到严重威胁,多次濒临绝境。然而,强烈的求生愿望和永不屈服的内心给了他生存的动力,他最后终于战胜了远比自己强大百倍的对手。 正如《心灵鸡汤》的作者杰克·坎菲尔所说:“大卫·佩尔泽并没有过分渲染他生命受到威胁的重重困境,而是着重描写他永不屈服的决心和意志,这才是鼓舞我们所有人的真髓。”本书故事让人看到,不管生命中的逆流看起来有多强大,心灵深处最强烈、最有力的激情永远在燃烧,它鼓励人们挑战精神极限,在逆境中永不屈服,在绝望中寻找希望。 本书出版13年以来,始终高居美国亚马逊网站畅销书排行榜前列,大卫·佩尔泽本人也接连受到美国总统里根、布什和克林顿的热情赞扬。本书成了一本真正帮助千百万人重获生活信心的书。 作者简介大卫·佩尔泽,童年时代曾遭到母亲残酷虐待,是20世纪美国加州历史上最严重的三起虐待儿童案中惟一存活下来的人。他的自传体三部曲《一个被称作“它”的孩子》、《迷失的男孩》、《一个名叫大卫的男人》长居各大畅销书排行榜,在美国、英国、日本等地均创造了畅销的奇迹,被普遍被誉为“最激励人的书”。 大卫讲述的是色调灰暗的真实故事,但同时也是关于人类的希望与救赎乃至最终获得爱与接受的故事。他希望通过自身的亲身经历和心灵之旅告诉人们这样一个真理:即使在最黑暗的夜空中,依然有星光在闪烁。 目录一个被称作“它”的孩子 1 逃离苦海 2 幸福时光 3 坏孩子 4 饥饿折磨 5 意外事故 6 父亲离家的日子 7 主祷文 尾声 迷失的男孩 1 出逃 2 天使 3 判决 4 新生 5 漂离 6 抗拒 7 母爱 8 疏远 9 归来 10 挣脱 尾声 虐待儿童问题展望 关于收养家庭的一些看法 关于本书作者 媒体评论 大卫不屈不挠的精神始终激励着我们:不管命运之路多么曲折,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能力活得更好。读过这本书的人,他的心灵必将得到鼓舞和振奋。 ——《心灵鸡汤》作者杰克·坎菲尔 书摘插图一 逃离苦海 一九七三年三月五日,加利福尼亚州达里镇。我起晚了。我一定得及时把盘子洗好,不然就没有早饭吃了。因为昨天晚上就没吃上晚饭,所以今天早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肚子空着了。母亲正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不住口地呵斥兄弟们。我听见她从门厅里冬冬冬地向厨房走来。我又把手放在滚烫的洗碗水里。太晚了,她看到我的手并没有放在水里。 啪地一声,她一拳打在我脸上;我应声倒在地上。我知道最好不要站着不动,听任她下手打我。她的硬心肠我非常熟悉。她会认为这是我在向她挑衅,那意味着,她要打个没完,更糟的是,不叫我吃早饭。我重新站直身躯,当她在我耳边大喊大叫的时候,我躲避着她的目光。 我装做怯怯的样子,不管她说什么威吓的话,我都点着头。我心里念叨着:“只要叫我吃上早饭就成。愿意打我就打吧,可是别不给我饭吃。”又是一巴掌,我的脑袋一下子磕在砖砌的炉台上。我装做屈服的样子,叫眼泪从面颊上流下来。她好像已经心满意足,威风凛凛地走出厨房。我数着她的脚步,在我确认她已经走远以后,才长嘘了一口气。我演的戏成功了。母亲爱怎么打我就怎么打我,但是我从来没有叫她摧毁我的生存意志。 我把盘子洗好,又做了其他一些杂务。我得到的回报是吃上了早餐——我的一个兄弟吃剩下的麦片粥。今天吃的是幸福牌麦片,剩下的半碗牛奶里只有不多一点麦片。但我还是狼吞虎咽地把碗里的东西吃完了,我怕母亲中途变卦。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她喜欢把食物当做惩罚我的武器。她不会把吃剩的东西倒在垃圾桶里,因为知道我会再把残汤剩水从垃圾桶里拾出来。我对付她的一些花招,她都了如指掌。 几分钟以后,我已经坐在我们家那辆老旧的家庭轿车里。因为今天做的家务事太多,我肯定要迟到,所以我可以乘上母亲开的车去上学。平常日子,我总是走路上学。走到学校正好开始上课,我没有时间从别的孩子的午饭盒里偷偷拿出一点吃的东西来。 母亲先叫我的大哥下车,留下我听她训话。她对我讲,她已经为我安排好明天的计划:她要把我送到她的兄弟那里,以后就叫丹恩舅舅“养活我”。她告诉我这个计划本意是想吓唬我。我也就装做非常害怕的样子,好像真被她的话吓着了似的。但是我知道得很清楚,虽然丹恩舅舅性格执拗,却不会像母亲这样虐待我。 汽车还没有停稳,我就从车里跳出去。母亲把我叫回来,原来我把我的装着午餐的皱巴巴的袋子落在车上了。我的午餐在过去三年中从来没有变过样,总是两份涂花生酱的三明治和几根胡萝卜。在我还没有从车厢里跳出来以前,她说:“就说……就说你的头磕在门上了。”接着,她用一种对我讲话时很少用过的声音说:“希望你一天顺顺当当的。”我看了一眼她红肿的眼睛;她的眼神呆滞,仍然没有从昨天晚上的宿醉中完全醒过来。一度光泽闪闪的漂亮头发如今已经成了乱糟糟的一个个小团。像往日一样,她脸上没有化妆。她的身躯过分肥胖,这她自己也有觉察。在她的整个形象里,这已经成了她的典型特征了。 因为到校太晚,我不得不首先到教务处去报到。头发灰白的秘书看着我笑了笑,算是打招呼。过了一会儿,学校的女护士走出来把我带到她的办公室里,对我进行了一次例行检查。她首先检查了我的脸和胳膊。“你眼睛上面的那块伤是怎么回事?” 我怯生生地点着头说:“噢,我撞在门厅的门上了……不小心。” 她又笑了笑,从柜橱顶层取下一个硬皮纸夹来。她翻了几页,俯身给我看,“上星期一你就这么说过一回了,还记得吗?” 我连忙改口:“是我去玩垒球的时候被球棒打伤的。纯粹是偶然的。”偶然碰伤!不管什么我都应该这么解释。但我是瞒不过护士的。她责备了我一顿,我不得不告诉她实话。每次受人盘问,最终我总是老老实实说出真情来,尽管我觉得我应该给我妈妈打掩护。 护士告诉我,说实话不会有什么问题。她叫我把衣服脱掉。从去年开始,我就反反复复地一次次脱衣服,我立刻照她说的做了。我的长袖衬衫像一块瑞士干酪,到处是洞。这件衬衫我穿了快两年了。母亲叫我每天都穿这件衣服,这也是她污辱我的一个手段。我的裤子一点也不比衬衫好,两只鞋前面都已经开了口,脚趾可以自由自在地从口子里伸出来。当我只穿着内衣内裤站着的时候,护士把我身上的疤瘌和伤痕——记在硬皮本里。她又数了一下我脸上的划痕,看看有没有过去她忽略没看到的。她做得一丝不苟。这以后,她叫我张开嘴,看了看我被撞在炉台上磕崩了边的门牙。她在纸上又写了几句什么。在她继续查看我身体的时候,她发现我的肚皮上有一个疤痕,“这是她把你扎伤的地方吗?” “是的,老师……啊,不是。”我在心中告诫自己:我又做错了,不该说实话。护士一定发现了我目光中的忧虑。她把硬皮纸夹放下,抱住了我。“上帝啊,”我心里说,“她多么暖和啊。”我不想叫她放开我,想永远待在她的怀抱里。我紧紧闭上眼睛,有那么一小会儿,世界上其他一切都不存在了。她拍了拍我的脑袋。她的手碰到了今天早上母亲打出的肿包,我缩了一下。尔后,护士放开我,离开了这间屋子。我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她不知道,无论做什么事,我都不耽搁一点时间,这已经是我的习惯了。 几分钟以后,护士同校长汉森先生,还有另外两个老师——摩斯小姐和齐格勒先生,一齐走进来。汉森校长对我的事知道得很清楚,因为我被他叫到办公室的次数比任何学生都多。护士向校长汇报她检查我身体时发现的一处处伤痕。校长翻看了一下她的记录,然后,把我的下巴抬了起来。我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这不仅是长年同母亲打交道养成的习惯,也因为我不想把一切都向他坦白。有一次,大约一年前,他曾经因为我身上的伤疤,把母亲找到学校谈过话。当时他还不清楚我家里的真实情况,只知道我是个问题儿童,有偷嘴吃的习惯。第二天我到学校去,他发现母亲因此又狠打了我一顿,从此就再也不找母亲来学校了。 汉森先生怒气冲冲地说,这种情况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我听了他的话,几乎吓掉了魂。“他又要找母亲谈话了!”我的脑子里突然响起了这句刺耳的话,一下子精神崩溃,放声大哭起来。我像筛子一样瑟瑟发抖,像个婴儿似的喃喃乞求汉森先生,千万别给母亲打电话。“求求您啦,”我呜咽地说,“今天别打!您不知道今天是星期五吗?” 汉森校长叫我放心,说他不会给母亲打电话。他叫我回到班上去上课。因为耽搁了很长时间,已经错过了班级集会,所以我直接去上伍德渥斯太太的语文课。今天要考美国各州和各州首府的拼写,可我并没有准备好。过去我一直是个学习优秀的学生,但是最近几个月里,我对生活中所有的事都没有劲头做了,就连借做功课来逃避悲惨生活也放弃了。 我一进教室,所有同学就对我做鬼脸,发出一片嘘声。代课老师,一个年轻妇女,双手在脸前扇动,她闻不惯我身上的气味。她伸长胳膊,站得远远的递给我试卷。但是走到我的位子——我的座位在教室最后,紧挨着敞开的窗户——以前,就有人来叫我到校长办公室去。全班同学冲我大声喊叫,我已经成了被五年级抛弃的一件废品了。 我向教务处跑去,眨眼的工夫已经跑进屋子里。因为母亲昨天跟我玩的那个“把戏”,我的嗓子不只干燥,而且疼得要命。秘书把我领到教员休息室。她把门打开以后,过了一会儿我才看清屋子里的阵势。在我面前,围着一张圆桌,坐着我的年级主任齐格勒先生、数学老师摩丝小姐、学校护士、校长汉森先生,以及一位警官。我两条腿僵在那里,一步也迈不动。我不知道该赶快跑开还是等着屋顶塌下来。校长汉森招手叫我进去,秘书在我身后关上了房门。我在桌子的一头坐下,拼命解释我这一天没有偷东西吃。一张张皱着眉头的脸露出了笑容。我并不知道这些人是冒着失去公职的危险来搭救我的。 警官向我解释为什么校长汉森找他来。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警官叫我谈一谈我母亲的事。我摇头,不肯说。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我知道我是无法再为她掩饰的。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安慰我,我知道这是摩丝小姐。她对我说,我把事情说出来,什么关系也没有。我深吸了一口气,绞了绞手,吞吞吐吐地把母亲和我的事说给他们听。后来护士叫我站起来,给警察看我的胸上的伤疤。我立刻说,这只是个意外。事实确实如此,母亲从来没想到真用尖东西扎我。我一边说一边哭。我告诉他们,母亲处罚我是因为我不听话。我哀求他们不要管我的事。我觉得心里黏糊糊的,非常难受——这么多年来,谁也没帮上我什么忙。 几分钟以后,我被吩咐坐到外间的屋子里。关门的时候,我看到屋子里的人都在看着我,摇头叹气。我不安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秘书打字。好像过了很久很久,汉森校长才把我叫回屋子里。摩丝小姐和齐格勒先生离开了屋子。他们的样子看起来比较高兴,但又有些焦虑。摩丝小姐跪下来把我抱在怀里。她头发上的香水味,我想我是永远忘不掉的。她放开我,转过身去,不叫我看见她在落泪。我这时真的感到忧虑了。汉森校长从食堂里给我拿来装着午餐的托盘。“我的上帝,怎么都到吃午饭的时候了?”我问自己。 我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连滋味也没尝出来。托盘里的东西一眨眼就被我吃光了。校长马上又给我拿来一盒甜点,嘱咐我不要吃得太快。我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甚至猜测,同母亲已经分开的父亲来接我了。但是我知道,这只不过是奇思异想而已。警察询问我的住址和电话号码。“果然是这样,”我对自己说,“要把我送回地狱去了!她这次可要往死里整我了。” 警官又在拍纸簿上写了一点什么,校长汉森和学校的护士在旁边看着。不久他就把拍纸簿合上,对校长说,他需要的材料已经齐全了。我抬起头,看着校长,他的脸上冒着汗。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胃正在蠕动,要赶快去洗手间呕吐。 汉森先生打开房门,所有吃过饭正在午休的教员都睁大眼睛望着我。我感到羞愧难当。“他们都知道了,”我对自己说,“他们知道母亲的事了,知道了真实的情况。”知道我并不是个坏孩子,这是非常重要的。我需要别人喜欢我,爱我。 我走过大厅。摩丝小姐在哭泣,齐格勒先生正用一只胳膊搂着她。我听到摩丝小姐吸溜鼻子的声音。她又抱了我一下,然后很快地转过身子。齐格勒先生同我握了握手。“做一个好孩子。”他说。 “是的,老师,我会努力的。”这是所有我能说的了。 学校的护士无言地站在校长汉森身旁。大家都跟我告别。我知道现在就要去监狱了。“这样也好,”我想,“在监狱里,至少我不会再挨她打了。”警官和我走到外面的院子,经过食堂。我看见几个同班同学在玩丢球游戏。他们中有的人停下玩球,冲着我喊:“大卫完蛋了!大卫完蛋了!”警察摸了摸我的肩膀,叫我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当他把汽车开向大街,离开托玛斯·爱迪生小学的时候,我看到有几个孩子好像因为我离校而感到忧虑。被带走以前,齐格勒先生对我说,他会把实情告诉我的同学,让他们知道真实情况。我多么希望,他们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坏孩子以后,能再同他们一起在班里上课啊!要是这个愿望能够实现,什么代价我都肯付出。 几分钟以后,我们的汽车已经到了达里镇警察局。我预料母亲有可能也在警察局,所以不想下车。警官打开车门,轻轻地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拖下车,带进一间大办公室。屋子里没有别的人。警官在角落里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用打字机打了几页字。我一边慢慢地吃甜点,一边看着他打字。这次我吃得很慢,尽量品尝点心的滋味。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吃到这种美食。 已经过了下午一点钟,这时警官打完了他的文件。他又问我家里的电话号码。 “为什么要我家的电话?”我带着哭腔说。 “我得给你母亲打个电话,大卫。”他语气温和地说。 “不要打!”我用命令的口气说,“把我送回学校去吧。你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一定不能叫她知道我把事情说出来了。” 警官又给了我一块点心,用来抚慰我。然后他慢慢地拨动电话机:7—5—6—2—4—6—0。我站起身,走到他身边,看着黑色的转盘在电话机上转动。我绷直了身子,想听到电话的另一端是否响起了铃声。母亲在接电话,她的声音把我吓坏了。警官挥手叫我站开些,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佩尔泽太太,我是达里警察局的警官史密斯。你的儿子大卫今天不回家了。今后他将由桑·马提奥青少年收容所监护。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给他们打电话。”警官把听筒放下,冲我笑了笑。“你看,一点也不困难,是不是?”他问我。但是,从他脸上的表情看,他说这句话更像是安慰自己,而不是安慰我。 汽车开了几英里以后,就上了二八○高速公路,向达里镇郊外驶去。我朝右边看了看,见路边有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这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公路。”在我们驶出城区以后,他轻松地笑起来:“大卫·佩尔泽,你自由了。” “什么?”我问,紧紧攥着得到的唯一的食物,“我不懂。你不是把我送到一个什么监狱去吗?” 他又笑了笑,轻轻地摇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不是送你去监狱,大卫。你一点也不用担心。我对你讲的是实话,以后你母亲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我把身体向后靠了靠。阳光晃到了眼睛,我把头歪了歪,一颗泪珠从面颊上滚落下来。 “我自由了吗?” 二 幸福时光 在我开始受母亲虐待以前,我的家称得上是六十年代的一出电视剧《幸福家庭》的翻版。我们弟兄三个。爸爸妈妈是完美无缺的家长。不论孩子们提出什么愿望,他们都满怀关爱地予以满足。 我们住在一幢带有两间卧室的朴素房屋里,位于达里镇一个“良好”的居民区。我记得,透过房子起居间向外凸出的大玻璃窗,可以看到室外晴朗的天空,以及金门桥上亮堂堂的橘色塔楼和远处旧金山的美丽轮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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