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田立禾 |
释义 | 田立禾,著名相声演员、教师,师承我国相声宗师张寿臣先生。著名作品有《八扇屏》、《文章会》等。 中文名:田立禾 国籍:中国 民族:汉 出生日期:1935.8 代表作品:《八扇屏》 原名:田中敏 性别:男 介绍田立禾,男,1935年生人,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师承相声宗师张寿臣先生。早年与任鸣岐长期搭档,后期曾与刘学仁、范振钰、尹笑声、王文玉搭档,近年开始与自己的夫人张文霞搭档,一直致力于相声教育以及传统相声的挖掘整理上演,如今年近八旬的他依然活跃在舞台。 除了相声表演外,田立禾还曾出演电视连续剧《有困难找民警》、《大树底下好乘凉》和《笑口常开》。在叶大鹰导演的《天安门》中,他扮演一个“扎灯匠”的老艺人角色,过足了一把戏瘾。 大事年表1935年 8月出生。原名田中敏。 1951年 跟随师张寿臣学说相声。 1953年 拜师,同年在天津小梨园、中行电台等处演出。 1954年 加入唐山市相声研究社。 1956年 加入天津市南开区曲艺团。 1980年 调入天津市实验曲艺杂技团。 1986年 调入中国北方曲艺学校任教。 1987年 被聘为讲师。 传统相声多年来的艺术实践,形成了他潇洒自如、幽默风趣、台风朴实、包袱响脆的独特艺术风格。他经常演出的传统相声有:《托妻献子》、《羊上树》、《山东话》、《八扇屏》、《打灯谜》、《绕口令》、《弦子书》、《大戏魔》、《俏皮话》、《哭论》、《大保镖》等三十余段。 他善于紧跟时代,在传统相声的架构下融入了很多新鲜时尚的元素,这种融入,他敏锐地艺术洞察力,使得他对新元素的融入分寸恰到好处。在与王文玉合作的时期,“《七龙珠》里的龟仙人”的包袱为广大相声爱好者津津乐道,常抖久响。 主要作品1990年为天津市春节晚会录制了单口相声《抬杠铺》;1994年为“中国传统相声集”录制了《庸医》、《家庭论》、《打桥票》、《丢驴吃药》(又名《小神仙》)等十段单口相声以及对口相声《哭的艺术》、《窦公训女》、等。此外,他还在中央电视台《朋友》栏目、天津电视台《今晚好时光》、《鱼龙百戏》等栏目创作、改编了相声《评关羽》、《教书》、《促销》、《吃烧饼》(合作)、《买奖券》、《三代人》、《属狗的》等多篇作品。 主要贡献自调入中国北方曲校任教以来,他默默奉献、辛勤耕耘,为培养新一代的相声人才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堪称优秀的相声教育家。 2009年曾出演庆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周年的献礼电影《天安门》中饰演扎灯老艺人“老蔺”的角色。 退休后的田立禾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力,一直致力于整理发掘传统相声,每逢重大演出,观众经常能够看到田立禾的身影。近年来,他又上演了《报菜名》、《对对子》等最新整理的传统作品,可谓新作频出,常演常新。 主要作品《教书匠》表演者:田立禾《劝架》 表演者:田立禾 《算卦》 表演者:田立禾 《理发》 表演者:田立禾、任明启 《朋友》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帮厨》 表演者:田立禾、刘学仁 《骗术》 表演者:田立禾、刘学仁 《训徒》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刘学仁 《家庭论》 表演者:田立禾 《买桥票》 表演者:田立禾 《吃烧饼》 表演者:田立禾 《百家姓》 表演者:田立禾 《下象棋》 表演者:田立禾 《迷信论》 表演者:田立禾 《抬杠铺》 表演者:田立禾 《绕口令》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学方言》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大保镖》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聚宝盆》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第一针》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卖五器》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窝头论》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俏皮话》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翻四辈》 表演者:田立禾、冯宝华、佟守本 《丢驴吃药》 表演者:田立禾 《哭的艺术》 表演者:田立禾、刘学仁 《窦公训女》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托妻献子》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大保镖》 表演者:田立禾、王文玉 《山东话》 表演者:田立禾、范振钰 《报菜名》 表演者:田立禾、尹笑声 《文训徒》 表演者:田立禾、黄铁良、尹笑声 《报菜名》 表演者:田立禾、尹笑声 《评关羽》 表演者:田立禾、尹笑声 《绕口令》 表演者:田立禾、张文霞 《打灯谜》 表演者:田立禾、张文霞 《大保镖》 表演者:田立禾、张文霞 《练气功》 表演者:田立禾、张文霞 《对对子》 表演者:田立禾、尹笑声 收徒有:耿伯扬、赵广山 等 相关轶事电影剧组里当老师在献礼影片《天安门》中,田立禾老师就扮演了这样一个人物——给皇宫扎过灯笼的老师傅。影片中,他因为不明白时事,一上天安门就磕头;帮忙扎好灯笼后,解放军战士向他敬礼,他却“向大红灯笼敬礼”。影片结尾,在天安门广场欢庆的人群中,老师傅收拾得干干净净,面向城楼上的毛主席激动地敬了一个很不标准的礼,那场面一下子让观众由衷微笑,同时流下热泪。 提起电影来,田老滔滔不绝,“1949年开国大典上,天安门城楼需要挂大红灯笼。这活儿一般人来不了,结果就找到了‘我’。我在影片中扮演一个宫廷扎灯匠,清朝灭亡后,流落在民间。”说起这个机缘,田老说:“这还是我小孙女之前曾在影片《别拿自己不当干部》中演过一个群众演员,认识了一个副导演。后来,电影《天安门》剧组用人,不知怎么就找到我。先试的是一个小角色,试完装以后,叶导说,给您换个戏份大的。后来我就演了这个角色。” 虽然只是一个普通演员,可在影片的拍摄中,田老可出了不少好主意。“影片中,有一个镜头是老头答应扎灯,解放军请他吃饭,现炒的菜。导演问我:‘田老师,您说那阵子,北京有这小河虾吗?’我说:‘有,肯定有。新中国成立前北京郊区还有个菜馆叫‘虾米居’,非常有名。”像这样的小细节还有很多,“剧本中有‘月盛斋’的点心。我说:‘错!月盛斋是卖酱牛肉的,现在前门那儿还有呢。‘正明斋’才是卖‘大八件’的!剧本中,老头儿管解放军叫‘兵爷’,这也是错的,新中国成立前,只有叫‘总爷’或‘老总’的。此外,还有‘二合面’,新中国成立前,叫‘混合面’或者‘杂合面 ’。混合面就是杂粮面,二合面,没这个说法!这样的,我都一一纠正了。” 影片中,对于一点点的细节,田老都非常认真,力求准确。“老扎灯匠一出场时,是以卖蝈蝈为生。可卖蝈蝈怎么吆喝啊?这是个问题,于是我咨询了北京的一个‘吆喝大王’,问他具体怎么吆喝,有腔有调吗?此外,卖蝈蝈的道具也不行,剧组给的是一个挑,两个篓子。没有这样的挑子啊!卖蝈蝈的担子应该是这样的,一个挑子,一边挂个三脚架,上面挂着装蝈蝈的笼子。我不会挑担子,就对导演说,我扛着得了,然后按照我的要求,现做了道具。” 帮导演修改话剧此外,田老还在剧本上帮了导演一把。或许因为《天安门》的剧本作者是一个南方人,剧中老扎灯匠的台词都是南方话。对此,田老提出异议:“扎灯匠祖辈从南方迁到北方,定居了好几代人,应该说的是北京土话。我就改了这个剧本,把它不通的地方调顺了。后来,叶导说,台词按我这个来。” 演电影对我来说是个挑战、考验,因为跨越了我自身的艺术门类。演电影我毕竟是门外汉,有些不适应,开拍后,不知道镜头在哪儿,步位该怎么走。最麻烦的是,有时候台词记得差不多了,临演前又变了,对我这老头儿来说,这个考验很大。”片中有这样一场戏,灯笼扎成后,老扎灯匠跪在地上有一大段独白:“学了半辈子,偏巧遇到不争气的年头,丢了手艺。灯笼活了,我才能拼着这个老脸对祖宗……”“头一晚,我把这台词背好了,演给老伴看,把她感动哭了。我说行了,这戏行了。可后来,又给改了,不要台词,改成默默地流眼泪。”拍戏也有很辛苦的时候,“有一场戏是在澡堂拍的,我早上7点进棚,一直到中午才完。因为澡堂是临时搭建的,设计不合理。一场戏拍下来,我都快虚脱了。” 老伴儿是贤内助熟悉田老的人都知道,他的老伴张文霞也是一名相声演员。“老伴儿对我的帮助很大,她不仅在生活上照顾我,艺术上也能帮一把。” “我每天早晨起来背贯口,一周与老伴儿对两次活儿,高低音、表情、节奏,相声得练,否则上台表演就不严实了。”平时的练习中,老伴儿是难得的好搭档,正式演出的时候,老伴儿还负责给自己“把场子”。“那次郭德纲在体育馆演出,他一个人表演几个活儿,倒三是他,攒底也是他。我倒二,刚好接郭德纲。老伴儿给我‘把场子’,看前台的气氛,演员已经使过的活儿,观众的情绪。郭德纲那时候可是炙手可热,他的场子不好接。结果第一天演下来,没有达到我要的效果。我心里很不舒服,这个不是白演吗?你演出拿人钱,这样了,你心里踏实吗?睡得安稳吗?老伴儿告诉我,‘每场上来观众都乱,4000多人的场子,场子太大,观众太杂。要说好段子,头里必须得铺垫好。’ 这个‘垫纲’怎么铺?于是我们俩人一起研究,弄好了再顺一遍,结果,第二天演出的时候效果就很好。说的段子是我和王文玉合作的《家庭纠纷》 ,我们的铺垫与后面衔接得挺好的。” 田立禾盛赞自己的老伴还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奶奶。田老的小孙女6岁参加演出,就在天津市少儿曲艺比赛中拿金奖。“这和老伴儿的指导是离不开的。演出与出演影视剧不一样,它是一次而过的东西,不会说这次没有表演好,再来下次。每次小孙女参加演出,都是由她奶奶给排戏、现场指导。小孙女上山东、北京、厦门等各地演出,临场指挥也都是她,她懂这些,而且孩子也照顾得好。” 田立禾退休后,田立禾夫妇与孩子住在一起,祖孙三代,一家人其乐融融。说起现在的生活,田老说:“我不闲着,会回忆一些曲艺上的东西,做些记录,也一直在创作一些新相声段子。我每天都听新闻、看报纸,也看一些好的电视剧,比如《金婚》 、《甲午战争》、 《暖春》等,演员演得好,剧本也好。有时候也写写毛笔字,再就是做饭。”做饭是田立禾老师的一大爱好,一般的特色炒菜他都拿手,“用我一亲戚的话说,我炒菜‘都够宫廷级’的了。另外,我熏肉也很拿手,我还会发海参、发鱼肚,这些我都能做好。”提起做饭手艺,老人很是自豪。 多留些相声资料下来田先生的父亲是天津的一位名中医,但他却没有子承父业。“医生每天面对的是一张张愁眉苦脸。说相声好啊,面对的都是笑脸。”因着这个原因,田立禾拜张寿臣老先生为师,学说相声。 学习经历提起这段学习经历,田老回忆:“师父是开放式的教学,他让我听天津的相声,也听北京侯宝林相声团队的段子。到了园子里,师父对别人说一句:“这是我徒弟,听活儿来的。”我自己带着干粮,听完了日场听晚场,都白听,不用花钱。我老师他一直想这样教徒,但当时只有我有这个条件,因为家里不指着我吃饭,还能管我的饭。去听活儿,老先生还给指明道路,坏棋有好招,让我先别多加评论,要多听,有艺术鉴别力后再评论。现在看来,实际是博采众长,兼收并蓄。这样听了两年,基本段子的来龙去脉,我都知道。老先生教学,真的是无私传授,他每回讲段子,都要跟我讲来龙去脉,这个段子哪个演员说的好,又是吸收了谁的艺术。老先生实话实说,他告诉我,“这段《绕口令》是‘万人迷’万爷的,好在我能达到他的百分之七十。”老师留给后人的东西太多了,有些演不了了,比如有些搁我身上,技艺不行,还有剧场也不行,就没法演了。” 提起那段经历,田老感慨颇多。“我是小学毕业,没有文化,那时候也很无知,许多东西没有记录下来,就失之交臂。现在明白,那都是难得的资料。相声中,有部分资料是已经失传了,一部分已经缺失了。缺了的东西,如果让许多老人坐在一块儿,好好说一说,说不定能回忆出一些来,好好记录,也是历史资料。现在不是都讲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么,我觉得这个需要好好落实,毕竟,现在知道的老人也不多了。” 前年,天津人民广播电台录制了一个相声杂谈类栏目《田立禾侃相声》 ,主要介绍相声知识,讲述名家轶事,解释行业术语,分析点评相声名段,是了解相声艺术尤其是传统相声十分有益的宝贵资料。“一年365天,一共365讲,我半年内完成了这个节目的所有文稿。”田老说。工作很辛苦,田老的一手茧子就是当时写书稿写下来的。 现状目前田老在整理一些相声段子,“一些老的段子,如果有新生机会就让它新生。比如《武训徒》是老段子,我改了。这两天刚刚定词、定稿。我已经和我的学生排练过了,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想过几天找个小茶馆先演演看,试试效果如何。” 田立禾谈相声的振兴如果要振兴相声的话,相声必须要走向市场。走向市场这个问题就很复杂了,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 相声首先要有曲目,相声的曲目要有承传过程,跨越的时间长度要比较长。象那些纪实性、宣传性很强的作品就不行了。过去的段子并不是一代人完成的,有许多段子是两代人甚至三代人完成的。比如《卖挂票》,马三立先生演得最好,但过去常宝堃也表演这个作品,而这个段子最初的创意据说是张寿臣先生。再比如《抡弦子》,是张寿臣先生最先表演,他是根据德寿山先生讲的一个实事加工润色而来的。后来他不说了,我们这一代演员都还表演,但本子都不统一,大同小异。我表演的这个本子,就是综合了各家之长,化为自己的东西。所以说曲目要有精品,而精品并不是靠一个人来完成的。 再有就是演员。相声要有好演员。经常在电视露面并不代表什么,你要到剧场去。但是相声又是平民的艺术,到剧场看相声的大多是工薪族,票价太高了又不行。所以我说这个问题很复杂。现在有人说相声作品不行是因为作者太少了,如果真要进入市场,你演员能演活得起作者吗?一个演员养两个作者,恐怕大多数办不到。所以现在演员还是要自力更生,过去演员都是自己写,靠这个相声演员的群体逐渐完善丰富作品,有些文人帮助演员也是不计报酬的。现在一切都在变化,有些事情就很难说了。 对于年轻人来说,如果想学相声,可以到学校,象北方曲校,有中专班,也有大专班。现在各个专业团体都有我们的毕业生,也培养了许多尖子学生。如果没有条件入学,只能是寻师访友,多看相声录像,多看文字资料。从学好普通话入手,逐渐熟悉这种艺术形式。慢慢摸索,尽量参加演出。自学成材的好演员也是有很多的。 田立禾谈相声的教学首先我觉得口传心授这种教学方式并没有错,这是传统的教学方式。就我们学校来说,有教学计划、教学大纲,有教材,有教案,这就使教学更系统了、更科学了。但主要还是由责任老师带,也就是口传心授。据我了解,大专班也是这种方式为主,一招一式,手把手地教。现在相声界有些拜师只是名义上的,实际上师父传授的极少。师者,传道、授业、解惑。我们教授哪个段子,它的源流,它的特点,它的表演要求,它的难点等等,在教案中都要反映出来。这是过去老师教学生时没有的。比如《报菜名》这个段子,首先要有授课的目的:为什么教这段?启蒙。再有就是贯口的要求,练字、练声、练气、练节奏,通过这个规范你的普通话。菜名倒在其次,你现在弄本菜谱一抄,一会儿就能写出来。所以这种段子不必要翻新,主要是练口齿。再比如《十八愁绕口令》,它有训练儿化音的,有训练双唇音,有训练唇齿音的。再进一步就是曲目教学,曲目教学也是老师口传心授,一招一式,首先老师得是明白人,这个段子怎么教得心里有数。 现在有些人反对老师口传心授这种方式,我很不理解。老师不口传心授,学生怎么学呢?现在科技发展了,有电化教学,让学生看光盘?那不是还得有老师讲解吗?所以我认为口传心授这种方式是适合相声教学的。 田立禾回忆张寿臣说到张寿臣先生对学生的授艺,这很有必要说一说。张先生始终有一种“与时俱进”的思想,他本人是个很开阔的人。我体会他的教学,并不是只让我学他的活,他并不认为自己的东西至高无上。我刚跟他学徒时,他那会儿说评书,他对我说:我现在说评书,不说相声了,这几年的变化也不太了解了,你要多听。别有门户之见。所以他这种开放式的教学对我受益终身。我当时听过很多相声,象51年52年,侯宝林大师带北京曲艺三团,包括有罗荣寿、王长友、高德明、孙宝才、王世臣等等,这些演员几次来天津演出我是早晚必到。还有天津的红枫曲艺社,有常宝霆、马三立先生,这些都是我老师,还有在鸟市、南市演出的班德贵、杨少奎、刘奎珍、阎笑儒等等这些先生我都听遍了,所以我是受益终身。 另外,他教学生事必躬亲。教《大保镖》一招一式地教。那时候他腿不行了,在教《窦公训女》的时候要脆下,他脆下就起不来了,我搀着他……他在教的同时也改,我举两个例子,一个是《歪批三字经》,有一段歪讲文字,别人都用打麻将牌,他用推牌九,但在教我的时候就删去了。还有《大相面》,奉送三相,头一相,根据你这个相貌气质,我断定你家里一定有爸爸。这个台词在他教的时候就净化了。 他也会给学生讲很多,这个段子的源流,是谁的代表作,他是继承谁的,他能演到什么程度。比如《绕口令》,据他说现在的演出都不合要求。侯宝林先生在一本书中提到他看过张寿臣、周德山的《绕口令》以后,他就放弃不演这个节目了。而据张先生讲,他的《绕口令》也就演到万人迷的70%,也是不合格的。关于这个段子,应该怎么演,别人怎么演,他是怎么演的,他都会详细地讲述给学生。 总之,张寿臣先生是胸襟开阔地开门办学。 说到张先生的晚年生活应该是不错的,他是老四级演员,工资待遇都很高,是天津市的政协委员,本人又有爱国思想,他是天主教徒,但他提出来“先爱国后爱教”,他的思想很进步,非常热爱新中国。在艺术方面,谁问艺他都教。他不只是教自己的徒弟,晚一辈的、晚两辈的都教,可以说是有问必答。他常说不怕你们学,就怕你们不学。他在文革前退休,但一直参加演出。后来有倪钟之先生和另外一位先生帮他整理回忆录、从艺的经过、心得体会,但后来因种种原因丢失了。他在文革中没有受到冲击,因为他是爱国的艺人,政治上没有问题。在70年因肺癌去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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