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四君子 |
释义 | “四君子”是中国画的传统题材,以梅、兰、竹、菊谓四君子。是传统寓意纹样。明代黄凤池辑有《梅竹兰菊四谱》,从此,梅兰竹菊被称为“四君”。画家用“四君子”来标榜君子的清高品德。 名称的由来梅兰竹菊“四君子”,千百年来以其清雅淡泊的品质,一直为世人所钟爱,成为一种人格品性的文化象征。这虽然是自身的本性使然,但亦与历代的文人墨客、隐逸君子的赏识推崇不无关系。 “四君子”题材始终伴随着中国花鸟画的发展。 究其原因,这里映衬出的不仅是由于“四君子”本身的自然属性而呈现出的一种自然美,更重要的是古人把一种人格力量,一种道德的情操和文化的内涵注入到“四君子”之中,通过“四君子”寄托理想,实现自我价值观念和人格追求,最终“四君子”成为古人托物言志,寓兴自我,展示高洁品格的绝佳题材。 发展历程“四君子”之一的梅花,较耐寒,花开特别早,在早春即可怒放,它与松、竹一起被称为“岁寒三友”。人们画梅,主要是表现它那种不畏严寒、经霜傲雪的独特个性。据画史记载,南北朝已经有人画梅花,到了北宋,画梅就成了一种风气,最有名的是仲仁和尚,他创墨梅,画梅全不用颜色,只用水墨深浅来加以表现。据说他有一次,看到月光把梅花映照在窗纸上的影子,从中得到了启发,便创作出用浓淡相间的水墨晕染而成的墨梅。此后,另一画家杨补之在这基础上又进一步发展了这种画法。创造出一种双勾法来画梅花,使梅花纯洁高雅,野趣盎然。元明以来,用梅花作画更多。元代最大的画梅大师应该首推王冕,他自号梅花屋主,他的水墨梅画一变宋人稀疏冷倚之习,而为繁花密蕊,给人以热烈蓬勃向上之感。王冕的存世名作,是他的一幅《墨梅图》他用单纯的水墨和清淡野逸的笔致,生动地传达出了梅花的清肌傲骨,寄托了文人雅士孤高傲岸的情怀。 明清的画梅者举不胜举,如刘世儒、石涛、金农、汪士慎等,从风格来看,他们大体继承了宋人的疏冷和元人的繁密两种画风。 但是,要画好梅花,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画梅人还必须有画梅人的品格,有人称之为“梅气骨”,一种高尚的情操和洁身自好的品格,正所谓:“画梅须有梅气骨,人与梅花一样清。” 人们画兰花,一般都寄托一种幽芳高洁的情操。如楚国诗人屈原就以“秋兰兮清清,绿叶兮紫茎,满堂兮美人”这样的诗句来咏兰。但兰花入画则比梅花晚,大概始于唐代。到了宋朝,画兰花的人便多了起来,据说苏轼就曾画过兰花,而且花中还夹杂有荆棘,寓意君子能容小人。南宋初,人们常以画兰花来表示一种宋邦沦覆之后不随世浮沉的气节,当时的赵孟坚和郑思肖,被同称为墨兰大家。 元代以郑所南(即郑思肖)画兰花最为著名,寓意也最为明确。据说他坐卧必向南,以示怀念先朝,耻作元朝贰臣;赵宋政权灭亡后他画的兰花,从不画土画根,就像飘浮在空中的一样,人询之,则曰:“地为番人夺去,汝不知耶?”或答说:“国土已被番人夺去,我岂肯着地?”因此,欣赏绘画,也是必须了解历史背景的。郑所南自宋亡后,矢不与北人交接。于友朋座间,见语音异者,辄引起。人知其孤僻,亦不以为异。隐居吴下,有田数十亩,寄之城南报国寺,以田岁入寺为祠其祖祢。遇讳必大恸寺下,而先生并馆谷于寺。一室萧然,坐必南向。贵要者求其兰,尤靳不与。庸人孺子颇契其意者,则反与之。邑宰求之不得,知其有田,因胁以赋役取。先生怒曰:“头可断,兰不可画!”他每逢岁时伏腊,望南野哭而再拜。喜佛老教,工画兰,疎花简叶,不求甚工。画成即毁之,不妄与人,所以他存世画的兰花及其少,现只存一幅《墨兰图》藏于日本大阪市立美术馆。 而清人画兰,则以“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最为著名的了。郑板桥是一个注重师法自然的人,他画过盆兰。但尤嗜好画“乱如蓬”的山中野兰,为此,他曾自种兰花数十盆,并常在三春之后将其移植到野石山阴之处,使其于来年发箭成长,观其挺然直上之状态,闻其浓郁纯正之香味,因而得山中兰“叶暖花酣气候浓”的贞美实质。 竹入画,大略和兰花相当,也始于唐代。唐代的皇帝唐玄宗、画家王维、吴道子等都喜画竹。据说到了五代,李夫人还创墨竹法,传说她常夜坐床头、见竹影婆娑映于窗纸上、乃循窗纸摹写而创此法。到宋代,苏轼发展了画竹的方法,放弃了以前的画家们的双勾着色法,而把枝干、叶均用水墨来画,深墨为叶面,淡墨为叶背。以后的元明清时代,画竹名家辈出,只要是山水或花鸟画家,没有不画竹的,而且开始强调竹的整体气势。不过,在众多的画家中,郑板桥的画竹也堪称为一绝。 对于画竹,郑板桥曾写下了自己的体会:“江馆清秋,晨起看竹,烟光日影露气,皆浮动于疏枝密叶之间。胸中勃勃遂有画意。其实胸中之竹,并不是眼中之竹也。因而磨墨展纸,落笔倏作变相,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总之,意在笔先者,定则也;趣在法外者,此机也。独画云乎哉!”因此,从竹子千姿百态的自然景象中得到启示,激发情感,经过“眼中之竹”,转化为“胸中之竹”,借助于笔墨,挥洒成“手中之竹”即“画中之竹”。郑板桥的作品,存世较多,流传也广,自清代以来,被世人行家所叹眼,成为“人争宝之”的珍品。 菊花入画则稍晚,大略始于五代,比起梅兰竹来说,表现菊花的作品则相对要少得多。根据画史来看,五代徐熙、黄筌都画过菊,宋人画菊者极少。元代苏明远、柯九思也有菊的作品。明清两代画菊的也不多。现有明代吴门画派中最享盛名的画家陈淳的一幅《菊石图》藏于首都博物馆,这是本来就较少的菊花作品中的珍品。 梅兰竹菊入画,丰富了中国画的题材,扩大了审美领域,它们不但本身富有形式美感,而且可以令人联想起人类的品格,所以它既便于文人们充分发挥笔墨情趣,又便于文人们借物寓意,抒发情感,因此,描写“四君子”之风至今不衰。 创作背景“四君子”是中国画的传统题材,以梅集级、兰、竹、菊谓四君子。是传统寓意纹样。明代黄凤池辑有《梅竹兰菊四谱》,从此,梅兰竹菊被称为“四君”。画家用“四君子”来标榜君子的清高品德。《集雅蔡梅竹兰菊四谱小引》:“文房清供,独取梅、竹、兰、菊四君者无他,则以其幽芳逸致,偏能涤人之秽肠而澄莹其神骨。”文人高士,常借梅、兰、竹、菊来表现自己清高拔俗的情趣,或作为自己品德的鉴戒,如当代诗人周天侯的《颂竹》:苦节凭自珍,雨过更无尘。岁寒论君子,碧绿织新春。它的起源可早至晚唐,到宋代更为盛行。表示作者的胸襟,作为自我心灵情致的表现。明万历年间黄凤池还辑有《梅竹兰菊四谱》,一般均借“四君子”来表现正直、虚心、纯洁而有气节的思想感情。各种形式的四君子图案纹样,一直流传到现在。 郑板桥介绍清代“扬州八怪”之一郑板桥即善画此类题材,其中犹以画竹、兰为最妙。宋末郑思肖善画兰,而且兰无根,即寓意为河山破碎的无根之忧。 我们先说梅。我们知道,梅花较耐寒,花开特别早,在早春即可怒放,它与松、竹一起被称为“岁寒三友”,人们画梅,主要是表现它那种不畏严寒、经霜傲雪的独特个性。那么,梅花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入画的呢? 画梅花风气据画史记载,南北朝已经有人画梅花,到了北宋,画梅就成了一种风气,最有名的是仲仁和尚,他创墨梅,画梅全不用颜色,只用水墨深浅来加以表现。据说他有一次,看到月光把梅花映照在窗纸上的影子,从中得到了启发,便创作出用浓谈相间的水墨晕染而成的墨梅。此后,另一画家杨补之在这种基础上又进一步发展了这种画法。创造出一种双勾法来画梅花,使梅花纯洁高雅,野趣盎然。元明以来,用梅花作画更多。元代最大的画梅大师应该首推王冕,他自号梅花屋主,他的水墨梅画一变宋人稀疏冷倚之习,而为繁花密蕊,给人以热烈蓬勃向上之感。王冕的存世名作,是他的一幅《墨梅图》他用单纯的水墨和清淡野逸的笔致,生动地传达出了梅花的清肌傲骨,寄托了文人雅士孤高傲岸的情怀。 明清的画梅者举不胜举,如刘世儒、石涛、金农、汪士慎等,从风格来看,他们大体继承了宋人的疏冷和元人的繁密两种画风。 但是,要画好梅花,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画梅人还必须有画梅人的品格,有人称之为“梅气骨”,一种高尚的情操和洁身自好的品格,正所谓:“画梅须有梅气骨,人与梅花一样清。” 画兰花风气再看兰花。人们画兰花,一般都寄托一种幽芳高洁的情操。 如楚国诗人屈原就以“秋兰兮清清,绿叶兮紫茎,满堂兮美人”这样的诗句来咏兰。但兰花入画则比梅花晚,大概始于唐代。到了宋朝,画兰花的人便多了起来,据说苏轼就曾画过兰花,而且花中还夹杂有荆棘,寓意君子能容小人。南宋初,人们常以画兰花来表示一种宋邦沦覆之后不随世浮沉的气节,当时的赵孟坚和郑思肖,被同称为墨兰大家。 元代以郑所南画兰花最为著名,寓意也最为明确。据说他坐必向南,以示怀念先朝,耻作元朝贰臣;他画的兰花,从不画根,就像飘浮在空中的一样,人间其原因,他回答说:“国土已被番人夺去,我岂肯着地?”因此,欣赏绘画,也是必须了解历史背景的。而清人画兰,则以“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最为著名的了。郑板桥是一个注重师法自然的人,他画过盆兰。但尤嗜好画“乱如蓬”的山中野兰,为此,他曾自种兰花数十盆,并常在三春之后将其移植到野石山阴之处,使其于来年发箭成长,观其挺然直上之状态,闻其浓郁纯正之香味,因而得山中兰“叶暖花酣气候浓”的贞美实质。 画竹子风气竹入画,大略和兰花相当,也始于唐代。唐代的皇帝唐玄宗、画家王维、吴道子等都喜画竹。据说到了五代,李夫人还创墨竹法,传说她常夜坐床头、见竹影婆娑映于窗纸上、乃循窗纸摹写而创此法。到宋代,苏轼发展了画竹的方法,放弃了以前的画家们的双勾着色法,而把枝干、叶均用水墨来画,深墨为叶面,淡墨为叶背。以后的元明清时代,画竹名家辈出,只要是山水或花鸟画家,没有不画竹的,而且开始强调竹的整体气势。不过,在众多的画家中,郑板桥的画竹也堪称为一绝。 对于画竹,郑板桥曾写下了自己的体会:“江馆清秋,晨起看竹,烟光日影露气,皆浮动于疏枝密叶之间。胸中勃勃遂有画意。其实胸中之竹,并不是眼中之竹也。因而磨墨展纸,落笔倏作变相,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总之,意在笔先者,定则也;趣在法外者,此机也。独画云乎哉!”因此,从竹子千姿百态的自然景象中得到启示,激发情感,经过“眼中之竹”,转化为“胸中之竹”,借助于笔墨,挥洒成“手中之竹”即“画中之竹”。郑板桥的作品,存世较多,流传也广,自清代以来,被世人行家所叹眼,成为“人争宝之”的珍品。 现代画竹名家王心鉴先生对竹子也有独到的感悟,其画竹论著《心鉴画语》中录到: 画心比画影更重要。 竹:是古代中国艺术之概括,是现代中国民族之精神。 墨竹技法,唯中国独有之艺术。人喻之君子高风、劲节、虚心、凌云、清雅、脱俗……诸说种种。盖把其拟人而论,实因中华之文明尽在其里。清秀于外,雅逸于心。 老、庄思辨,儒、释典籍,乃至经史子哲,一枝淡竹,全概括尔。 竹之难,难在雅与俗之间! 我所画竹,意在写今日中国之万千气象。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墨即是色,色即是墨。用墨明净,顿分五彩。色墨元不分,感悟在其心。 画一幅竹,并不是如实的表现她的某一枝,而是要概括的去描绘她的形、神、意等特征。 心中有竹,无不是竹。正与古人目无全牛、不分牡雌相契合也。 以灵变的笔墨技巧追求“静穆”与“高华”,把一种中华民族的坚韧不屈的精神直导入观者的心中。 广读博览,注重自身修炼,借古开今,追求德艺双馨。人品技艺双整合,潜心竹画无止之境界。 作画笔下要有出处,可以引经据典,但不一定亦步亦趋死临某家某法,师古而化,广读博览,方有自己风貌。 古人说:“练武分为手中有剑、心中无剑;手中有剑、心中有剑和手中无剑、心中无剑三个境界”。第三个境界才是真正高手武士追求的。画竹亦同此理:分为眼中有竹、心中无竹;胸有成竹、手中有竹和我心即竹、一切皆竹三个境界,第三个境界才是我们所要追求的大美。 中华古典文化的修养,是追求心灵智慧的修养,中国几千年的文化积淀,正是我们现在笔底的努力方向。 保持内心的宁静,不管几多风雨。心烦时可以沉湎于笔墨,寂寞时可以陶醉于书香。古人语:静气写竹!画竹时那种红尘浮燥自然而然就会融化于墨香。 借鉴古人的笔墨技巧,丰富自己的绘画语言。这样,一个天真烂漫的艺术童子,才不会失去另辟蹊径的赤子之心。 构图、章法全在我心。湖州语“胸有成竹”、板桥语“胸无成竹”,心鉴语“心即是竹”。在经营位置上以己为主,不尽依前人,使整个画面充满灵动和物我对比关系,在前人之中突出自己的思想特性。 多读书,多研究,多观察竹的特点和四时规律。 画谱载的是前人的眼睛,手底写的是我的心灵。 转移物理,感悟物态,把万物的共性溶入竹的特性。把自己的思想,倾注于笔底气韵。 作画贵有思想。所谓从心所欲不逾规,首先要有丰富的生活。有独特的认识、修养,才能有人格精神的体现。 “文与可画竹,胸有成竹。郑板桥画竹,胸无成竹。与可之有成竹:所谓渭川千亩在胸耳;板桥之无竹,如雷霆霹雳,草木怒生,有莫知其然而然者。盖大化之流行,莫道如是。与可之有,板桥之无,是一是二,解人会之。”心鉴画竹,平淡天真,盖心即是竹也。身与竹化,心与竹通,青风摇曳,笔墨通幽。尽依古人法理,尽脱古人面目。古来天下多君子,当与古人同席,不可捡古人牙慧也! 世人不可乱题写竹。明明描画,怎敢妄言称写?心鉴所见写竹,唯此数人耳:曰梅花道人、曰缶老、曰董寿老、大颐寿者。 中国画家所画之竹,已不单单是对竹的简单图像之描摹,其笔下所展示的而是一种中国的精神,民族之魂魄!的确,很中国! 好竹应贵有独创性! 画菊花风气菊花入画则稍晚,大略始于五代,比起梅兰竹来说,表现菊花的作品则相对要少得多。根据画史来看,五代徐熙、黄筌都画过菊,宋人画菊者极少。元代苏明远、柯九思也有菊的作品。明清两代画菊的也不多。现有明代吴门画派中最享盛名的画家陈淳的一幅《菊石图》藏于首都博物馆,这是本来就较少的菊花作品中的珍品。 梅兰竹菊入画,丰富了美术题材,扩大了审美领域,它们不但本身富有形式美感,而且可以令人联想起人类的品格,所以它既便于文人们充分发挥笔墨情趣,又便于文人们借物寓意,抒发情感,因此,描写“四君子”之风至今不衰。 名称解释号称花中四君子,四君子并非浪得虚名,确实各有它的特色 : 梅,剪雪裁冰,一身傲骨 。 兰,空谷幽香,孤芳自赏 。 竹,筛风弄月,潇洒一生 。 菊,凌霜自行,不趋炎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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