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沙皇乐队 |
释义 | 沙皇乐队(The Czars)是来自丹佛的美国另类摇滚乐团。 类似Tindersticks、Migala乐派的低调抑郁风格。The Czars,五个人组成。主唱John William Grant早年曾在德国求学达六年之久, 之后便回到丹佛市开始组团。 简介The Czars中的Grant低沉浑厚的男中音是乐队最吸引人的亮点,而乐队是采用双吉他配器,以及小提琴、各种鼓器的交相辉映。 2004年专辑《The Ugly People VS. The Beautiful People》(丑陋与美丽的对峙)专辑在英国大受欢迎,成为瞩目新星。有人用“低调,温文,清新,浪漫,成熟”来形容The Czars的音乐. 专辑中最受喜爱的歌是DRUG这首,”整首曲子以感伤却壮丽的钢琴弹奏为主背景色,而低回细碎的吉他则不时地渗出曲中幽微阴暗的情感” 专辑曲目:1. Drug 2. Side Effect 3. Killjoy 4. Caterpillar 5. Lullaby 6000 6. This 7. Autumn 8. Black And Blue 9. Anger 10. Roger's Song 11. What Used To Be A Human 12. Catherine 浮出水面 资料是the Czars的官方网站上的。希望这样做没有侵权。这是一个极为低调的乐队,为了主唱的嗓音的干净和他们的执着---他们曾经靠募捐和贷款发行CD,我决定翻译翻译他们的历史---这样一个乐队最终也解散了,我想让他们为更多人所知道。 仅仅有热情还是不够的,我对唱片工业的一些术语不怎么了解,加上资料的英文很是难读,但愿大致是对的。欢迎意见和补充。 the CZARS的历史theCZARS成立于1994年5月。当时,主唱john Grant 和贝司手Chris Pearson 碰巧在离丹佛市中心较远的warehouse区一个叫岩岛的俱乐部相遇。然后他们用了一年多的时间组建起完整的乐队并进行首场演出。早期乐队进展缓慢,但是在1995年的时候,他们与当地的音乐人Bob Ferbrache合作开始录制专辑。Bob Ferbrache 制作了乐队的前两张专辑。与新闻报道相反的是,乐队实际上是以自己的厂牌名字Velveteen Records在1995年和1997年出版了两张专辑,Moodswing和La Brea Tar Pits of Routine。后者被送到了英国伦敦的Cocteau Twins'的Bella Union唱片公司。Bella Union最初不肯发行这张唱片。但是,随后一个包含5首歌曲的样片很快录制完成并送给Cocteau的Simon Raymonde。他不久就和乐队签下了4张专辑的发行合同。theCZARS可能是第一个和伦敦的Bella Union签约美国乐队。A string of local opening gigs followed with opening slots for Low, the Dirty Three, and Ween (! ? !). 1998年9月,专辑Before...but longer在伦敦的九月音乐工作室开始录制。12月,Raymonde完成了专辑的制作。但是由于他想得到一个美国的唱片发行合同,专辑仍然被搁置起来。在99年和00年的SXSW演出之后,乐队仍等待美国的厂牌对他们感兴趣。历经几乎两年的不能被被发行的苦恼之后,专辑终于在2000年5月在欧洲发行,当然,还是没有得到美国公司的发行合同。Chris Blackwell的Palm Pictures对乐队感兴趣并派了一名代表来观看乐队99年5月在蓝鸟剧院的演出。但是他们放弃了theCZARS而和另一个大肆宣传的乐队Supreme Beings of Leisure and Cousteau签约。他们做出了的正确的决定。乐队成员几欲放弃但是因为乐队可能的潜力而留了下来。 在1999年年末,theCZARS被丹佛当地的一家叫Westword的音乐杂志评为最好的摇滚乐队。这立刻给了他们很大名声和能带来好运的承诺,然而,他们前途依然黯淡。最好的“摇滚”乐队是种很好的说法,但是这却不是他们的兴趣所在。乐队更倾向于成为最好的“非摇滚”乐队。所有的宣传都是对唱片的销售有利的。必须保持前进的动力! 随后一年,乐队被委派为一个独立电影I’d Rather Be … Gone创作音乐。虽然电影除在旧金山的男女同性恋电影节上放映而在其他地方都不能看到,在11月,加拿大多伦多的Absalom 唱片公司发行了电影音乐的mini唱片。这张唱片由乐队和Colin Bricker 在丹佛的NFA工作室制作,但是不幸的是,Bella Union “感到十分失望,唱片听起来单调,没有灵感”。但是伟大的e-zine 却称之具有“黑暗优美的意境”。我们倾向于同意e-zine的观点。这张mini-CD至今仍有些爱好者,并且在乐队的网站上卖的最好。 接下来是第二张Bella Union发行的专辑“The Ugly People vs. The Beautiful People”。这张专辑于2001年早期在丹佛花费一个多月的时间进行录制,在十月发行,唱片封面是臀部和纹身的画面。乐队成员为此遍体鳞伤,几乎想要杀掉彼此。但是唱片最终得以完成且好评如潮,获得了Westword (又是它!)2002年“年度唱片”的称号并受到了Mojo, Q, and NME等的大力称赞。难以捉摸的美国厂牌终于和乐队达成交易(感谢Manifesto唱片公司)!双方协商同意购买一张专辑的的版权并具有第二张专辑的厂牌选择权。然后发生了什么?贿赂迅速从一个厂牌到另一个厂牌沉积下来(The payola was direct-deposited from one label to another)。钱和销售的唱片源源不断地流进,Bella Union 签下了高达36支乐队,这包括来自Nova Scotia的Jewish rapper 。这对只有5个人的唱片公司来讲是相当不错。很好的时期! TheCzars在欧洲作巡回演出,分别为David Gray (?), 16 Horsepower, and The Flaming Lips。欧洲人成群结队的来观看乐队的现场。之后在美国乐队作了3次小规模的巡回演出。美国人出来的也很多,但是不是为了他们,大概是把他们和金属乐队CZAR以及底特律的The Sounds of the Czars或者好莱坞的流行乐团Tsars混淆了。但乐队并没有气馁,他们录制并自我发行了巡回演出的密纹唱片,X Would Rather Listen to Y Than Suffer Through a C of Z’s,唱片名字来自JOHN的俄语句法结构的语法书。 在2003年底,乐队渴望开始制作新的专辑。但是Bella Union不愿或者不能够给乐队以时间。乐队对新专辑的期望很高,而且,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双方发送了大量的电子邮件,几个月过去了。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计划被搁浅了。乐队开始通过乐迷的捐赠和贷款来完成新专辑“Goodbye”。专辑完成于2004年六月,发行后在去年9月又一次获得了很高的评价!专辑打败了许多大牌乐队像The Shins, Morrissey, and Bjork位列Mojo的年度TOP50唱片的第38位。这对一帮自己要应付日常的琐碎事情并且发行自己唱片的小伙子们来讲相当不错。乐队通过贷款和抵押来制作唱片。这不可能或者不应该发生。我们只是美洲虎跑车挡风玻璃上的一只小虫子而已!专辑卖的很好,乐队获得了他们的首张支票(270美元!)。钱不多,但是足够去还一些债务并买一两杯饮料喝了。 这样子下去,乐队不会持续太久。2004年,就像最后一张专辑的名称“Goodbye”所预言的那样,乐队解散了。9个多月的时间里,6个成员中的5个相继离开的乐队开始新的征程。这中间有乐队的初创成员Jeff和Chris(10年之久!),很长时间的吉他手Andy和Rnger,也有小提琴演奏者Elin Palmer。显然,“潜能”是有“有效期”的。现在只有主唱留在乐队,撑起只有一具空壳和名字的the Czars乐队。一个乐迷眼中的乐队解散, 这个网站为所有那些在94年到04年支持乐队的乐迷所创建。现在乐队的前成员在哪里呢? Jeff和Elin在一个名字叫Munly and Lee Lewis Horlots的乐队。你可以在Alternative Tenticles Records找到他们。 Andy组建名字叫Triplight的乐队。 Chris在一个新的叫Quadramess的乐队。 Roger在Minneapolis市演奏独音吉他。 相关评论音速青春 这是我看过最冷的一场表演。 对於The Czars我原无太多好恶,只是Uncut 04年终合辑里一曲Paint the Moon相当对我胃口,至于乐队专辑我是一张都没有。这场表演原本也不在计划之内,恰巧演出前几天在其他网站得知消息,门票又只要五元,这天刚好也是一年一度的Presidents’ Day。闲来无事,相约朋友前去瞧瞧。 表演场地The Delancey位于Williamsburg Bridge进入Manhattan的入口处,我从未踏入此地,于门口徘徊好一阵子才确认地点无误。推门入内,当下觉得不太对劲。一楼主厅只有稀稀落落的少数酒客,现场虽有DJ放歌,气氛却相当萧条。也许身处长周末的尾声,想起明天要上班大伙都打不起精神。 与大部分的纽约场馆一般,不同楼层均有不同用途。The Delancey一楼为普通酒馆,二楼是装潢较高档的Lounge Bar,地下室为表演场地。我们踏下楼梯时,才发现根本无人向我们收费。原以为时机未到,后来才发现这场表演根本免费(与网站讯息不符),至今我仍一头雾水。 表演九点开始,我们八点四十分进入地下室。按照往常经验,这时场子里即使不摩肩擦踵,基本人潮是一定有的。但所见景象却完全相反。整个空间只有三个人;一名无聊至极、用酒瓶敲桌子的酒保,一名坐在椅子上的观众(後来才知道她是团员朋友),一名乐手在台上试音。我们还以为走错地方或算错时间,这种凄凉景象实在出乎意料。後来陆陆续续虽又走来一些观众,但整晚人潮绝不超过四十。虽然这是极小型的表演唱地,可塞下两百人是没有问题的。 也因此,稀稀落落的观众人数,让所有氛围都不对了。 暖场团Summer Lawns只有主唱一人登台,他声音神似Jeff Buckley,表演最终也翻唱了Hallelujah一曲,整体表现中规中举。经过短暂休息,The Czars终於上场。我这才发现一名刚才站在附近、状似观众的普通男子,就是主唱本人;吉他手与鼓手看来也完全不具乐手架式。简短的开场白後,三名成员遂开始弹奏,接著一小时是沈闷乏味的尴尬体验。 The Czars是来自丹佛的美国乐队,由于类似Tindersticks、Migala乐派的低调抑郁风格,加上主唱John Grant曾於德国待上好一阵子,他们在欧陆的受欢迎程度始终远胜美国本土。04年深受好评的专辑Goodbye,时隔一年半,今年春天才将於美国推出,The Czars于美国市场实在吃不开。(稀少的观众也可见端倪) 对我来说,称职的乐队,或有责任感的艺人,不因台下观众的稀少而影响了表演品质,反而更该卖力表演;可惜今晚的The Czars只能以分崩离析来形容,这是我看过最失望的表演之一。乐队不但未以完整阵容出席,除了主唱之外,其馀两名乐手似都是代打性质。吉他手屡屡出错,鼓手坐在後头还濒临睡著边缘,几乎全看John Grant一人表演。他的心情也不甚理想,不但和其馀两人缺乏互动,自己的部份也自顾不暇。 The Czars的音乐相当依赖现场氛围营造,一旦气氛不对或情绪不佳,乐队只能一层一层崩解,想再挽救已於事无补。台上三人没有视线上的交集,更别提情感或更高层次的精神交流。我常说最糟糕的表演是照本宣科,听来与CD一模一样;他们连这个标准都达不到。演出的质量实在太低、太不专业,虽然我已免费入场,依旧觉得浪费一晚。 走出场外,街头是零下一度的寒冬。扪心自问,我又有何权利苛责他们?如果今天换成我在台上,看著前方未满五分之一的乐迷,我该如何打起精神取悦他们,我有什麼藉口麻醉自己,假装都不在乎。当你身处成功乐队,玩音乐是多麼顺理成章的人生选择;当你身处载浮载沈的小众乐队,这是一条多麼凄凉孤独的漫长道路。 我有点理解他们是如何谱出这些心碎的歌曲了,这似乎就是现实的写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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