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撒母耳记 |
释义 | 撒母耳记是旧约历史书的一部分,作者不详。与约书亚记、士师记和列王纪有很密切的联系;旧约的整个故事由创世记的创造开始,结束于列王纪记载被掳到巴比伦。撒母耳记分上下卷,原是一卷书,其名称取自撒母耳记上前几章的主角,先知撒母耳。 基本信息撒母耳记上下,原是一卷书,其名称取自撒母耳记上前几章的主角,先知撒母耳。其实全卷书共有三位主角,除撒母耳外,还有两位以色列国最早的君王,扫罗和大卫。根据故事内容,撒母耳膏立扫罗及大卫作王,从某个角度看,他其实是处于这两个人之间,故用他的名字作全书的名称好像不太恰当。同时,这也可能不是最初的名称,主耶稣降生前约一或两个世纪,希腊文旧约圣经,即七十士译本完成的时代,撒母耳记及列王纪同被称为“王朝统治时期”(reigns)的四卷书,可见用这名称较为适当。 内容简介撒母耳记是旧约历史书的一部分,与约书亚记、士师记和列王纪有很密切的联系;旧约的整个故事由创世记的创造开始,结束于列王纪记载被掳到巴比伦。在这样广阔的背景之下,撒母耳记讨论以色列采取君主政体的这个重要过渡时期。故此,撒母耳记上开始记载最后的士师以利及撒母耳本人,随后是以色列第一位君主扫罗;从某种意义而言,他不是这个君主制度真正的开始。所以撒母耳记下继续以大卫的统治开始,他是犹大王朝的创始人,而且建立很好的模范,让他的继承者和后裔有所仿效。撒母耳记与士师记有很密切的关系,它们都提及早期的政治领袖就是“士师”;撒母耳记与列王纪也很有联系,它们都对大卫的生平作出结论,并且继而描述他的继承者所罗门王的统治。 作者信息所有旧约历史书的作者皆隐名,由于约书亚记、士师记、撒母耳记及列王纪所记载的历史,结束在主前六世纪被掳到巴比伦时期,故此相信这几卷书的最后编辑工作不早于在主前第六世纪,但最后的作者(也许多位作者)必定得到许多早期文献可供使用。然而,在撒母记上下卷许多篇章中,很难看得出这是出自主前六世纪的手笔,故此这卷书的作者其实只是编辑者,不过无论如何,他的确很小心拣选材料,仔细决定取舍,所以最好视之为作者。在撒母耳记上九章九节,及撒母耳记下十三章十八节,是两个很明显的例子。但是,究竟有多少是编辑者的手笔,或是否有早至主前八世纪的版本和编辑者等问题,这些都有许多争论。 文献资料我们不能肯定编辑者得到多少的文献,但很可能部分或者大部分撒母耳记所载的事迹,开始时只是个别的故事。但无疑古老的名册及档案保管官员,提供了许多有关扫罗和大卫的家谱与王朝官员的资料(参撒上十四49以下;撒下三2—5;八15—18;二十23下),以及大卫的著名战士的资料(撒上廿三24—39)。诗歌方面,例如哈拿之歌(撒上二1—10)及大卫的哀歌(撒下一19—27等),很可能是从当地收藏的诗歌中抽出来的,我们很难肯定此说。最佳研究的方法,是将撒母耳记分成几个主要段落,逐段思想这些段落是很必要的,因为这些即使不是全部,也能逐步建立了解那些早期的资料。 主要段落以下是撒母耳记的主要段落: (一)撒母耳的早年(撒上一章一节至四章一节上) (二)约柜的飘流(撒上四章一节下至七章一节) (三)君主制度的开始(撒上七章二节至十二章廿五节) (四)扫罗的衰落和大卫的兴起(撒上十三章一节至卅一章十三节) (五)大卫作王的早期(撒下一章一节至八章十八节) (六)大卫的宫廷故事(撒下九章一节至二十章廿六节) (七)附录,包括六个独立的小段(撒下廿一章一节至廿四章廿五节。) 写作目的为何写撒母耳记及为谁而写呢?这是创世记至历代志所谓旧约的“历史书”常遇见的两个问题。许多人以为这些经卷的主要目的,乃是记录历史“发生过什么事”,完全为后代子孙的好处。从某方面来看,这种传统的观念不算错,因为每个国家都很喜欢知道他们过去的历史,特别是有关他们的创始人和英雄。毫无疑问,无数代的以色列人、犹太人和基督徒,已经发现古代犹大王国的诞生,是非常有趣和有效发性的,没有理由怀疑原来作者的动机,他定意将历史资料传递给他们那个时代和后代的人。 究竟这些资料的准确性如何,这是另外的问题,它也再次带我们进入更为引起争论之区域。近代学者在很广泛之文献范围和考古学的发现中,验证了列王纪的圣经材料;但很可惜我们不可以用这种方法来证实撒母耳记,我们甚至不能证明撒母耳或扫罗曾否存在过——虽然可能没有人会这样怀疑他们。因此,难怪许多学者在评估这卷书的历史性方面,有相当不同的见解。大卫有否杀死歌利亚,抑或这只是一种传说?大卫是否与押尼珥及其他人之死无关,是否这故事在撒母耳记下的记载有某方面“掩饰”,纯粹只有宣传的价值?对于这些问题,我们没有肯定的答案;但有一点是清楚的,如果我们否定这些圣经资料,那么我们便一无所知,只能求助于我们的想象力——因为再没有其他资料的来源。故此,很少有学者会整体上否认撒母耳记,否认它包括许多有价值的历史资料,因为也许除此以外,我们不能有其他资料来源。 还有,撒母耳记虽然具有“历史性”,但是如果我们以为作者惟一的目的,只是传递历史的话,这便错了。也许“传记”是对这卷著作的较好描述——它提醒我们主角是上帝自己本故事不单提及撒母耳的品德,扫罗的失败和大卫的成功,更讲到上帝在以色列重要时刻的工作。撒母耳记不单是历史,也是神学;在撒母耳记里的资料不单是历史教训,也是讲章。作者看见上帝的计划,成就在他百姓的历史上,他相信这些历史可以引出伦理道德教训,对当时的人用得着。 作品意义我们可以总括这些教训于四个方面: (一)上帝管理人类的大小事,积极地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二)上帝时常为他百姓的好处而行事。当他们应该受惩罚时,他就惩罚他们(换句话说,当他们不顺从他的旨意的时候),但他最终的目的是为他们的成功和得益。 (三)为要完成他的计划,上帝为他的百姓设立适当的领袖,大卫是黄金时期突出的君主,他的出现证实这个事实,并且成为一种模式和将来的应许。 (四)上帝与他的百姓同在,并常常向他们启示自己,藉着圣殿,先知的声音,并在历史上不断为他们的好处而行事,特别拯救他们脱离仇敌。 如果撒母耳记真的最后完成在主前第六世纪,便很容易看见这些教训对原来的读者是很适合的。犹太人在被掳到巴比伦的沮丧和蒙羞的年代中,忍受接二连三的苦难,他们的圣殿和首都已成为残垣败瓦,他们已失去与大卫王朝的政治联系,许多人甚至失去他们的国土和家园,发现自己被放逐在数百里之外。故此这些重新保证的信息,告诉他们上帝仍然同在,虽然可能在幕后,但他仍然在心里和思想上关心他百姓的利益。现在虽然以色列的宝座上没有君王,但大卫家仍然存在,有一天——在上帝适当的时间——弥赛亚会兴起,带领以色列进入奇妙的和平及繁荣的时期。由于有这些盼望作支持,在当时他们必须寻找上帝同在的记号,听从他的律例,及避免效法撒母耳记里那些不顺从上帝的失败例子。 如果这信息特别为被掳的犹太人而写,也很适合。他们许多人虔诚地信靠上帝,听从他的律例,并且期待着弥赛亚的来临。早期的基督徒也以同样的精神,高兴地接受这应许已实现在拿撒勒人耶稣的身上。对教会而言,上帝的百姓有更广的含意,凡相信弥赛亚的工作已经开始,弥赛亚的国度已经来到者,都是上帝的子民。我们仍要等候这国度的完全实现,但当我们遭难的时候,我们应该学习古时被掳的犹太人。对基督徒而言,无论是冷漠或忍受痛苦,都不是在恐怖处境下的正确的回应;而是完全地信靠上帝的真实和他对我们世界的计划,这是建立他国度的盼望和共同合作必须的基础。 其他信息此外,撒母耳记也提供领袖人才的研究资料,正如这本注释书将要说明的。当我们将他的王权与世上最坏或最好的统治者相比,这种研究时常使我们想起基督。因为我们蒙召与他同掌王权(启五9上),对那些渴望作领袖的人,无论在社会或教会团体中的地位如何低微和不重要,撒母耳记也提供我们许多必须学习的功课。在许多方面,撒母耳记启示我们许多理想的领袖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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