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秋日酬王昭仪 |
释义 | 《秋日酬王昭仪》是宋代诗人汪元量的作品,全诗共五十六个字,此诗多撷前人语词入诗,却能一如己出,凄切悲凉不稍减。挑灯看剑、孤馆梦、故乡心、梧桐雨,各种积淀深厚的意象唤起曾经熟悉的心理响应。对意象的成功驾驭丰富了诗的内涵,加强了历史纵深感。诗中有知己之叹,故乡之思。 诗作名称:秋日酬王昭仪 创作年代:宋代 文学体裁:七言律诗 作者:汪元量 作品原文秋日酬王昭仪[1] 愁到浓时酒自斟,挑灯看剑泪痕深。 黄金台隗少知己[2],碧玉调湘空好音[3]。 万叶秋风孤馆梦,一灯夜雨故乡心。 庭前昨夜梧桐雨,劲气萧萧入短襟[4]。 注释译文[1]《诗渊》第五册引此诗,题无“秋日”二字,鲍本《水云集》亦无“秋日”二字。王昭仪:名清惠(昭仪是宫中女官名),能诗。汪元量在度宗朝以善琴被召,即事谢后与王昭仪。南宋亡,汪元量与王昭仪俱被掳北去,后汪元量为道士南归。这期间两人多有诗歌往还,《宋诗纪事》卷八十四存清惠诗四首,都是写给汪元量的。 [2]黄金台:据《上谷郡图经》,黄金台在今河北易县东南十八里,燕昭王置千金于其上,以延天下士,遂以为名。隗:鲍本《水云集》作“愧”。 [3]碧玉:《乐府诗集》卷四十五引《乐苑》:“碧玉歌者,宋汝南王所作也。碧玉,汝南王妾名。”湘:鲍本《水云集》作“将”。 [4]劲气:寒气。 作品鉴赏无声是最大的悲哀。辛弃疾《丑奴儿》词中有:”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几句,算是把愁写到了极致。汪元里此诗的开头,采用的也是这种方法。其中“愁到浓时“总提,以下分写斟酒、挑灯、看剑、流泪,诗句不再言愁,但愁绪自见。在这种地方,辛词用说话表现,汪诗用动作表现,可谓异曲而同工。又,第二句用辛弃疾《破阵子》词中“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的成句,浑然再现了一个报国无门的志士形象。只是此诗再缀以“泪痕深”三字,显示了一个宫廷乐师在亡国之后的心理状态,已不能和当年的辛弃疾相比了。 颔、颈两联,一叹知音少,一抒故乡情,既应题,表明只有王昭仪方能引为知己,又以家乡之思暗寓亡国之痛,显示出作者的创作意图。据《上谷郡图经》,黄金台在今河北易县东南十八里,燕昭王置千金于其上,以延天下士,遂以为名。又,《乐府诗集》卷四五引《乐苑》碧玉歌者,宋汝南王所作也。碧玉,汝南王妾名。.领联前一句说空有黄金之台,后一句说枉调碧玉之歌,反复陈述的既是作者同王清惠在元大都的孤寂处境和悲枪情怀,又含有他们洁身自好,不与元人贵族和宋室降巨们为伍的坚贞节操。颈联先写秋风中颤抖的“万叶”,衬托别梦不成,再用孤灯夜雨衬托归息难禁—-自然,这里的“故乡心”表达的仍是对宋室的追念。写法上,前两句用典故直抒胸臆,后两句用环境反衬乡心,手法变化,效果极好。 末联故意宕开,由抒情转入写景,用梧桐雨、劲气构成凄切悲凉的意境,为上文中已经酝酿出来的感情设计了大自然的深沉回响,因而使作者的“浓”愁有充溢寒空、侵凌肌肤之势。 李压林《湖山类秘》说:“吴友汪水云出示《类稿》纪其亡国之戚,去国之苦,艰关愁叹之状备见于诗。微而显,隐而彰,哀而不怨,歌欺而悲,甚于痛哭。”徽”与“湿”, 隐与彰,本来是互相对立的,但水云(元量号)独能把它们和谐地统一起来,形成自己特殊的艺术风格。就这首诗而言,其中“少知己分”、“空好音护”、“孤馆梦”、“故乡心”等等,几乎可以说是千百年来被文人学士们唱烂了的陈词,因而人们可能误认它是一首等闲之作—这是此诗 “显”与“彰”的一面。但如果知人论世,稍作进一步的考察,那么汪元只要愿意攀附元朝新贵,则“黄金台”必不甚远,故乡也可“荣”归,由此又可断定这首诗中的知己之叹、故乡之思绝不能作通常意义来理解——这又是此诗‘隐”与“微”的一面。 作者简介汪元量字大有,号水云,一说水云子,临安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咸淳进士。甫宋末,以善琴供奉内廷。元灭宋,随三宫被虏北去。曾访文天祥于狱中,,后为道士南归,往来于匡庐、彭玻间。所作多纪实诗篇,述亡国之痛。有《水云集》《湖山类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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