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魔推门之赶尽杀绝 |
释义 | 《魔推门之赶尽杀绝》是南宗丘创作的一本小说。《魔推门之赶尽杀绝》是魔推门系列的第二部,同样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却承接上一部的情节,构成一个庞大的故事框架。 基本信息书 名:魔推门之赶尽杀绝 丛书名:黑猫悬疑推理志 作 者: 南宗丘 著 出 版 社:文化艺术出版社 版 次: 2009年12月第1版2009年12月第1次印刷 字 数: 136千字页 数: 251页 开 本: 32开 印 张:8 I S B N :9787503940309 纸 张: 胶版纸 包 装: 平装 分类: 推理小说 正文语种:中文 定价:¥25.00 内容简介十人必死之最终悬念在这里揭开。 然而,更恐怖和残酷的杀戮才刚刚开始。学校礼堂的大火,无数师生葬身火海;医院停尸房,已死的女子诈尸离去;歌唱比赛的评委和选手,相继离奇死亡;诡异的雨夜,不良少女惨遭强暴;歌唱比赛现场,凶手终于赶尽杀绝,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复仇的必经之路。 谁对谁错?我只知道挡我者死!以杀止杀,洗尽罪恶的不二法门?凶手是谁?恶魔是谁?追踪与追踪之中,扑朔迷离。 人面树下,鲜血翻涌,妻凉相思无人能解;邪恶绽放,赶尽杀绝,十人必死的后续华章…… 魔推门系列魔推门系列第一部:《魔推门之十人必死》 一个独立的故事,或者说前传。此书集成了小说《无人生还》、《杰罗德游戏》、《模仿犯》、《嫌疑人×的献身》,电影《雨夜屠夫》等相关的内容。在与警方的斗智中,凶手屡屡获胜,而被其指定的十人无一例外的依次而死,难道凶手是死神派到人间的使者?十人必死之后,谜底为你揭开…… 第二部:《魔推门之赶尽杀绝》 同样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却承接上一部的情节,构成一个庞大的故事框架。 作者简介南宗丘 浙江人士,最近五年时间在新浪、搜狐等原创网闯荡,对于写作,喜欢尝试写各种类型作品,以证明自己的实力和价值。著有历史、都市、悬疑等作品,风格迥异,擅长生动、幽默的描写和深刻的哲理内涵,构思精巧。出版都市作品《画爱为牢》,春秋历史作品《春秋霸事笔记》,悬疑推理作品《魔推门之十人必死》。 编辑推荐欧美骨架 日本血肉 中国灵魂 三位一体的新推理小说 案中案 暗藏玄机 究竟谁是恶魔 仇中仇 仇无止境 只有赶尽杀绝 邪恶绽放 仇恨塔尖华 悬念加深 十人必死答案揭晓 赶尽杀绝又设迷局 盛大文学、起点中文网、华语小说梦工厂、腾讯读书、搜狐读书、新浪读书、书城强势媒体,联袂推荐。 图书目录第一章 魔鬼的余悸 第二章 吃生肉的少年 第三章 躲在黑暗里的灵魂 第四章 探秘凶宅 第五章 不要,妈! 第六章 寻找魔鬼的人 第七章 学校群体死亡事件 第八章 太平间走尸事件 第九章 开膛手的爆肚 第十章 孙文文的日记(1) 第十一章 愤怒的火车 第十二章 孙文文的日记(2) 第十三章 恶心的垢尝 第十四章 孙文文的日记(3) 第十五章 恶魔的模样 第十六章 赶尽杀绝 第十七章 到底谁是恶魔 第十八章 过去和未来 精品书摘第一章 魔鬼的余悸 神秘访客 离那起可怕的连环凶杀案的日子越来越远,岁月似乎已经让人们慢慢忘掉了那种恐惧,它仿佛已经成为这座城市的沉淀,被锁进沉睡的棺木中,没有人愿意再去打开那个沉睡着的棺木。 如果世界上没有罪恶的人,人们不需要再害怕,也就不会有人去打开这块棺木,放出恶魔! 十六年后的某一天,这是那卷神秘卷宗的第二卷的第一句话,是关于关押在牢房深处的那个男人的。不过很奇怪,只明确到哪一年,却没有明确到哪一月哪一天。 那天和过去的十六年中的任何一天都没有什么区别,工地上搅混凝土的机器依然发着吱嗡嗡的声音,卖花生瓜子的小店旁依然坐着几个妇女在聊天。但是,十六年的光阴,在这几个妇女身上毕竟留下了很多痕迹,比如她们脸上深深浅浅的皱纹和对家常里短越来越浓厚的兴趣。正在她们聊得热火朝天之时,不远处的公交车上下来一个男人,那男人穿着很朴素但表情显得很焦虑,这让她们感觉非常有意思。她们聊天之外的另一大乐趣就是观察路人,并且观察得非常仔细。 那个穿着朴素的男人快步穿过马路,皱着的眉头说明他有急事,突然,他似乎想起什么,在一个报刊亭前站住了,然后在所有报纸中快速翻看了一下,终于找出一份他想要的,边付钱,边注视着报纸上的一篇小报道,流露出的神情,时而欣喜,时而忧虑。 他拿着报纸,进了一个高档小区,从他的模样看,绝对不是什么特工,也不是什么黑道人物,恰恰相反,他是一名普通的小学老师,叫姜仪,十六年前那起可怕的连环凶杀案的凶手徐莹就是他的高中同学,两个人的关系很暧昧。 楼道很寂静,他左顾右盼,在其中一户门口按了门铃,有些紧张,心怦怦地跳,或许他第一句话应该压低声音用神秘的语气说:“她回来了!” 咔嚓!门打开了,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她看起来漫不经心的样子,等定睛看清了来人,她才张开嘴惊讶地说:“啊!姜老师,我以为是我女儿呢,好久不见,快请进!” “是啊,好久不见!” 姜仪进去之后,想要把事情立刻说出来,但是,留意到了周围有其他的声音在说话,他扫视了一下,看见一个头发有点灰黑的妇人,手里拿着一袋东西对沈雪梅说:“这些衣服我可以剪剪。” 那个怪怪的妇人也看到姜仪,话语立刻停了下来,眼睛里射出一种诡秘,有点邪恶地盯着他。 “哦,这是我女儿以前的一位小学老师。”沈雪梅解释道。 那个女人低下了头,声音像蚊子一般说:“你家里有客人,那我先走了。” “好,那过段时间你再过来。” 沈雪梅把那个女人送出门去,回身给姜仪倒了杯茶,微笑着说:“刚才那个女人精神有点不好,别介意!” 嗯,姜仪点点头,把报纸放在桌子上,空气里有股淡淡的怪味是从那个妇人身上残留下来的,姜仪刚才走过去的时候就闻到了。那个妇人看他的眼神好像怕他发现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似的。 “你最近怎么样?还在教课吧?”沈雪梅问道。 姜仪没有回答,诡秘地扫视了一下四周,轻声地问:“屋里还有其他人吗?” 沈雪梅用疑惑的眼神看看他,纳闷地摇摇头。从对方的神情来看,似乎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而且,很令他担忧,否则,不会这么紧锁着眉头。 “哦,你最近听说学校附近出现裂口女的事情吗?” 裂口女?沈雪梅一愣,眼神里浮现出恐惧,裂口女是日本妖怪,嘴巴裂到耳朵根部,很恐怖,日本有一部电影就是描述她的。 “你看看这个报道。” 沈雪梅拿过姜仪递给她的报纸看了看,神情严肃地迟疑着。 不过,姜仪显然不是因为出现这种怪事而害怕,他来找沈雪梅不仅仅是因为裂口女的可怕,见沈雪梅没有回答,他又立刻说:“这和十六年前的那件事情有关。” “和……怎么和她有关?” 两个人都没有敢说“模仿王”或者凶手的名字“徐莹”。那是十六年前的那件事情,十个人按照一首童谣的顺序和情节被杀掉,凶手模仿一些经典的小说来杀人。而这个凶手就是姜仪的高中女同学,他喜欢的一个有夫之妇,叫徐莹,这个名字伴随着“模仿王”的称号成为了一种恐惧的符号。 “你记得第四个死者的情节吗?公园花坛里的尸首是一个女孩发现的。徐莹寄给我的那封信里提到过前一天晚上,她扮成裂口女吓唬和那个女孩在一起的男孩,现在,她又出现了。” 姜仪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无法确定,才来找沈雪梅。他认为徐莹应该告诉了沈雪梅一些事情,因为十六年前,当他说到第九个和第十个死者的死因,沈雪梅说了一句“我已经知道了”,这就说明沈雪梅和他一样是知道一些那个血案秘密的人,而且保守着这个秘密。 “你是说她回来了?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她明明已经死了,你亲眼看见她的尸首,亲手把骨灰撒在大海里,她怎么可能回来呢?” 姜仪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沈雪梅,嘴巴动弹着:“可是,裂口女的事情只有我知道啊?” “或许只是巧合,以前不就有人模仿作案吗?都不是她。” 咔嚓!吱! 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开门进来,姜仪和沈雪梅的目光都投向进来的那个人,是孙文文,沈雪梅的女儿。孙文文现在已经二十五岁了,当年那件恐怖的连环凶杀案发生的时候,她才九岁,在姜仪教学的小学上学。十六年一纵即逝,现在的她已经变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女。 “文文,你看姜老师来了,还认识吗?你上小学时候教你语文的。”沈雪梅叫住了一言不发往卧室走去的孙文文。 孙文文转头用淡淡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姜仪,冷漠地说了一句:“姜老师好!”然后,面无表情地走进自己的卧室。 “没规矩,这孩子都是我惯的,九岁的时候就没有父亲,你也知道的。”沈雪梅没有往下说,叹了口气,她的丈夫是那起连环凶杀案的第三个死者。 “没关系,现在的孩子都有自己的个性,她现在应该工作了吧?”姜仪的目光注视着孙文文进去的方向,觉得这个女孩很内向,好像有戒心,大概是从小失去父亲对她造成的影响。 “在医院做事,不算正规的医生。” “慢慢来嘛,医生是越老越值钱。” 乓!孙文文突然从卧室冲了出来,忍无可忍的样子,大声对沈雪梅喊:“妈,你是不是把我的衣服给她了,你是不是给她钱了?” 有外人在,沈雪梅显得有些尴尬,解释地回道:“那些不是旧衣服吗?你又不穿了。” 孙文文很恼火地说:“不是旧衣服的问题,她每次来,你都给她钱和东西,我们不是慈善机构,没有救济她的义务。她自己不会挣吗?还有,你给她的那些东西,她会用嘛,她这样的神经病,到最后还不是全部扔掉。”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用,你怎么知道她会扔掉?她精神是有些不正常,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帮助她,不然你让她上哪儿去挣钱,还要供孩子上高中。”沈雪梅很严厉地反击。 孙文文很生气地甩门进了卧室。 “真是无法无天了。”沈雪梅埋怨了一句。 在一旁的姜仪猜到了她们说的是刚才离开的那个女人,尴尬地笑笑,说:“现在的孩子都这样,比较有个性。” “人长大了,管不了了。”沈雪梅叹气道。 “那我就不打扰了,先回去了。” 姜仪站起身来,走到门口,转身说了一句:“其实,我倒但愿她回来。” 沈雪梅本来想说留他吃饭,听到他说出这句话,内心很感慨,就没有多说什么,送他出了门口。 沈雪梅关上门之后,转身就直接进了卧室,打开柜子,翻出底下的东西,有一个类似邮包的盒子,是十八年前那起连环凶杀案的凶手放在她这里保存的,当时,她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凶手,后来,那个女人死了,她曾经打开看过,是一本日记和一些可怕的东西,日记里写着许多恐怖的事情。沈雪梅自从那次看过之后,再也没有勇气打开过,她似乎记得那本日记里写到过关于裂口女的事情,具体内容记不清了,但文字中的恐怖却依然令人印象深刻。 虽然心头依然被恐惧笼罩,但强烈的好奇驱使她再次打开这个盒子,翻开那本发黄的日记。哪一页呢? 对,这里。 这本厚厚的日记是当年连环凶杀案的凶手徐莹存放在她这里的,里面记着凶手那五年的生活。沈雪梅翻到了那页,写着凶手如何扮成裂口女,她再往后翻,果然,当年凶手扮成裂口女去吓唬过一个女孩的男朋友。 “这种恐惧会永远印在他的心头!”沈雪梅念了一句,目光离开日记,陷入茫然中。 “真的,难道这么巧!” 咔嚓!吱!卧室的门慢慢地推开,推到三分之一时停住了,沈雪梅惊恐地盯着门口。空荡荡的…… “妈!”沈雪梅一惊,马上把日记盖上,用手遮挡着。 孙文文站在门口,木然地看着沈雪梅说:“我报名参加了一个比赛。” “什么比赛?” “模仿秀那样的歌唱比赛。” 模仿!沈雪梅听到这个字眼,内心剧烈地震颤,她本能地想到了那个恶魔“模仿王”。 “不行,那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比赛!” “我就知道你会反对,反正我跟你说了。”女儿狠狠地把门甩上。 沈雪梅低头看看手下掩盖着的日记,恶魔的日记,但愿她没有回来,多年前死了的人不会突然回来的。她把日记重新放回盒子里,用衣物覆盖好,关上衣柜,出了卧室去做饭。 她虽然坚信死掉的人不会再回来,但是,心里还是隐隐纠缠着那个疑问,裂口女到底是谁呢? 那起连环凶杀案的凶手徐莹已经死掉了,事情过去十六年了,之前的几年也有人模仿凶手发表杀人博文制造神秘来作案,但是,这次不同了,只有她和姜仪两个人知道凶手曾经假扮裂口女。 一连串的疑惑随之浮现,为什么莫小依的精神病还没有好呢?她应该可以走出那个“我是凶手”的阴影了,她又没有亲眼看见自己身边的人可怕地死掉,怎么还是无法走出心理的魔障呢?凶手还活着!? 十六年后,这些疑惑再次悄声地笼罩,当初那起凶案的第九个和第十个死者死亡的时候,人们就怀疑过凶手是否还活着,而在此之前,凶手确实已经死了,尸体经过检测和当事人辨认确实是凶手徐莹本人。 十六年前,凶手在她可怕的杀人博文里留下了最后一句话:“我虽然死了,但是,并不代表我永远消失了,当罪恶蔓延的时候,我还会再回来的!” 难道她真的回来了吗?但愿不会发生更加恐怖、可怕的事情! 疯癫妇人 咔嚓!咔嚓! 昏暗里发出某些东西被剪开的声音,隐约能看见一个妇人的身影坐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把剪刀,狠狠地剪着手里的衣物,嘴里发出狠狠的声音。 “恶魔,他要来了!不会放过一个的!所有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腥臭味,透过窗帘隐约能够看到里面昏黄色的光线,剪刀声停了下来,妇人开始狠狠地撕扯那些被剪开的衣物,嘶——这样的声音又环绕在四周。 “肮脏的东西,你们这些肮脏的人,一定会死在恶魔的脚下,贪婪无耻的肮脏!”妇人站起来,把地上的衣物狠狠地乱踩一通,每次她剪完衣服嘴里就会同时这样咒骂。 咚!咚! 所有的家具好像都在颤抖,发出轻微的震动声,啊!妇人立刻捂着耳朵,萎缩到角落,嘴里哆嗦地说:“恶魔,不要,不要杀我。” 屋子里的说话声逐渐轻微,妇人昏倒在沙发边,四周特别的寂静,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在颤动。 妇人慢慢苏醒过来,软绵绵地站起身,走进厨房——血腥味的源头,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把菜刀拿了起来,从脸盆里抓起一条摆动着尾巴的活鱼,放在菜板上,狠狠地一刀剁下去,鱼头和鱼身分成了两半。 “乖乖地,别乱动。” 妇人迅速把鱼身移到一个盛汤的小碗上,鱼血从切口处流出,鱼的尾巴仍然在摆动,在做垂死的挣扎,红褐色的液体流了小半碗。 “一点也不能浪费。”妇人把鱼身举起来抖抖,零星的几滴血落入碗里,接着,她把鱼放在菜板上刮掉鱼鳞,慢慢地切割下去。 从她披散着的头发下,露出凶狠的目光。谁也不会想象到十六年前的那个开朗温柔的少女,会变成现在这个疯癫的婆子。她总是低着头,露出斜视的让人胆寒的目光,现在的她与十六年前判若两人,就好像天使与魔鬼的分别。 她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沈雪梅家一次,沈雪梅都会给她一些钱或者衣物。在几年前,都是沈雪梅每隔一段时间去她家一次,但是,她不想让沈雪梅去她家,又害怕自己会拒绝沈雪梅的帮助,所以,她反过来去沈雪梅家接受沈雪梅给她的帮助,可是这又像是自己去讨要施舍似的,这让她更加仇恨。 不过,她不敢发泄任何仇恨,她害怕周围的目光,甚至是阳光,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老鼠那样,害怕恶魔,也害怕人类。当年,那起连环凶杀案带给她的是一种植入式的恐惧。一般的恐惧就像挨了一个巴掌,暂时的疼痛,留下一个红晕,很快就消失,而植入式的恐惧,就像烙上的伤疤,就像永远存在的挥之不去的影子,在某个特定条件下就会触发,然后播放某一段恐怖的回忆。 当当当!她似乎又听到了一个古老的敲门声,预示着什么人的到来,她有些紧张。 门慢慢地打开,打开到三分之一处,她看到了门外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用锐利的目光看着她,仿佛能够贯穿她的心灵。 “有人在家吗?” “没有。”她好像是在梦境中回答。 “这是恶魔的东西,你把它穿上,在客厅里走动,如果不这样做,恶魔就会把你肚子里的小恶魔带走。”女人递给她一件雨衣。 她伸出双手接了过来,能够预感到死神在四周徘徊,那个女人身体散发出来的香水味侵入了她的灵魂。 “让我抚摸一下你肚子里的小恶魔,它似乎在扭动,很性感!” “啊!恶魔!” 妇人惊慌地从自己虚拟的世界里走了出来,女人的声音仿佛仍在四周回荡。乓!乓!敲门声依旧在持续,并且声音更大了。她把视线移向昏暗中那扇震动着的门。 吱——门打开了一半,她露出一双虚弱的眼睛,看到外面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孩子用邪恶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显得很不高兴地说了一句:“怎么这么半天才来开门?” “我在做饭,没有听见。” 在十六年前,她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莫邪,他的亲生父亲就是那起连环凶杀案的第十个死者赵建。关于儿子的生父,她从来就没有提及过,包括那起可怕的连环凶杀案,但是,在两年前,这个孩子终究还是知道了一切。 那天,他问她自己的父亲是不是血案的最后一个死者,她彻底发疯了,把他狠狠地打了一顿,威胁他不许再提起,否则,就像剁菜板上的鱼一样,把他剁了。 她有时候清醒一些,有时候被什么东西刺激到,就会更加疯癫,整天活在恐惧和胆颤心惊之中。她觉得她生下的是一个还没有真正成为恶魔的婴儿,只是像一条蛇一样暂时没有蜕变。 虽然是恶魔的卵,但是,也是她的儿子,所以,她时而感到对恶魔的恐惧,时而又怜惜自己的儿子,生怕养不活——恶魔不是照正常人那样可以养活的,要用恶魔的方式;时而她又担心自己的儿子养活了,长大之后会蜕变成恶魔,离她而去。 她一直都低着头走路,好让别人看不到她的眼神,她更不敢和别人说话,生怕别人知道她的儿子是一个恶魔,会来杀掉他。 附近的人都知道她有些神经质,疯癫起来就会乱喊:“没有一个好心的,你们才是恶魔,吃人肉的恶魔。” 每天到了夜晚某个时间,她总会悄悄地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三分之一,从黑暗中露出苍白的脸来看看门外和走廊里有什么动静,有时候,夜里归来的邻居会被她这种悄然的举动吓得半死,谁也不知道那门后的黑暗里藏着什么,还有那剁板的声音和撕心裂肺的疯叫声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而她的儿子莫邪却安静地在床上睡着了,每天的生活都是这样,好像那永远无法终结的黑暗。 黑色的夜幕下,广阔的田野里一棵老树张牙舞爪地伸展在那里,树干和树叶都染着血红的颜色,月光照射的地面也是一片通红,树下站着一个身影,穿着雪白的连衣裙,没有脑袋,她似乎在看着树叶。 啊!莫邪惊醒过来,像死尸复活一样瞬间睁大了眼睛。这个梦最近已经连续做了三次。 阳光透过玻璃和窗帘照射进来淡淡的亮光,他稍微缓过神来,咽了口口水,感到旁边似乎有一个身影像刚才梦里那个无头尸那样站着。 他把头慢慢转过去,啊!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个轻微的音符。 有一个面无表情的妇女盯着他的脸,那是熟悉的面孔。恐惧从他的脑海里蹦出来,又立刻平静下来。是他的母亲。 “那是恶魔的灵魂在召唤你吧,可怕的噩梦!赶快起床吧,邪恶的东西,上学要迟到了。”母亲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卧室,她总是这样,悄无声息地站着,等待他自然醒来。 莫邪坐起身来,冥想了一下,模糊的无头尸画面,老是这个梦在吓他。他穿好了衣服,准备去上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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