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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米尔格兰姆
释义

人物介绍

Stanley Milgram,(1933年8月15日-1984年12月20日),美国社会心理学家,曾在耶鲁大学、哈佛大学和纽约市立大学工作。在哈佛大学时他曾进行“小世界实验”,该实验启发了六度分隔理论。在耶鲁大学时他进行了米尔格兰姆实验,测试人们对权威的服从性。

六度分隔理论

(亦称 六度空间、小世界效应)

假设世界上所有互不相识的人只需要很少中间人就能建立起联系。六度分隔理论(Six Degrees of Separation)后来1967年哈佛大学的心理学教授斯坦利·米尔格兰姆(Stanley Milgram,1933年—1984年)根据这概念做过一次连锁信实验,尝试证明平均只需六个人就可以联系任何两个互不相识的美国人。 可是,超过三十年来这个理论所谓的人际连系网(例如上述的“世界上所有人”)仍然有所争议。从论文发表至今有关这方面的研究很少。不过,在应用层面方面却很多,特别是保险及传销业的从业员。现时在香港,一般保险经纪在完成交易之后,都会要求客户提供一个至少五人的新名单。另外,早在1980年代初期,《读者文摘》就已利用这理论,鼓励订户向公司推荐其他潜在订户。

研究经过

米尔格兰姆的研究本来在无特定的市民大众进行,而不是在专业的、需要高度合作的数学界及演艺界进行(参见下)。然而仍遭受不少抨击。于首次连锁信实验(纪录于未注明日期论文"Results of Communication Project"),米尔格伦寄出六十封信给堪萨斯州威奇塔市自愿参加者,请他们转交到马萨诸塞州剑桥市某指定地点的股票经纪人。 参加者只能把信交给他认为有可能把信送到目的地的熟人,可以亲自送或者通过他的朋友。虽然有50个人参与了实验,但组中只有三封信送到了目的地。 当信传到第五个人手上时,只有三封信抵达了目的地。米尔格伦在他1967年的那篇著名论文中提到在最初的试验中,其中的一封信在不到四天的时间内,就被传达到了目的地,但是他却忽略了一个重要事实,那就是实际上只有不到5%的信件最终被送达了。在随后两次连锁信实验,因完成连锁的比例太低,实验结果未被发表。但是幸运的是,研究者发现很多微妙的因素会对连锁信实验的结果产生极大的影响。研究者尝试在不同种族和不同收入人群中来重复实验,他们发现巨大的差异。事实上,在米尔格伦合著的一篇论文中揭示如果信件的最终接受者为黑人,实验的送达率为13%,而如果是白人,则送达率上升为33%,尽管实验者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接受者的种族。

研究发现

虽然饱受议论,米尔格伦带来不少新奇的发现。经过多次改良实验,米尔格伦发现信件或包裹在人们心目中的价值是影向人们决定继续传递它的重要因素。他成功将送达率提升至35%, 以至于后来更上升为97%。抛开对“地球是很小的”这样论断的怀疑不说,人们对“某个特定世界是很小”的论断是没有丝毫怀疑的(例如:从某个学院到密歇根大学到蒙特利尔犹太人社区。 平均来看,为实现一次送达,需要六个中间人从而得出了六度分隔理论的说法(Six Degrees of Separation),他可能源于六个自由度的说法 (Six Degrees of Freedom)。不仅如此,米尔格伦还发现了漏斗效应, 他发现大部分的传递都是由那些极少数的明星人物完成的。在一个5%的飞行员实验中,他发现2/3成功的传递是由同一些“明星”来完成的。

尽管如此,这个实验仍然存在着一个具有挑战性的假设:它假设传递链条中所有的实验者都完全有能力发掘链条终端的两个人传递的有效性。

数学解释

若每个人平均认识260人,其六度就是2606 =308,915,776,000,000(约300万亿)。消除一些节点重复,那也几乎覆盖了整个地球人口若干多多倍。

公式可以进一步抽象成n=log(N)/log(W),其中n表示复杂度,N表示人的总数,W表示每个人的联系宽度。

电击实验

(Milgram experiment),又称权力服从研究(Obedience to Authority Study)是一个针对社会心理学非常知名的科学实验。实验的概念最先开始于1963年由耶鲁大学心理学家斯坦利·米尔格拉姆在《变态心理学杂志》(Journal of Abnormal and Social Psychology)里所发表的Behavioral Study of Obedience 一文,稍后也在他于1974年出版的Obedience to Authority: An Experimental View里所讨论。这个实验的目的,是为了测试受测者,在面对权威者下达违背良心的命令时,人性所能发挥的拒绝力量到底有多少。

实验开始于1961年7月,也就是纳粹党徒阿道夫·艾希曼被抓回耶路撒冷审判并被判处死刑后的一年。米尔格拉姆设计了这个实验,便是为了测试“艾希曼以及其他千百万名参与了犹太人大屠杀的纳粹追随者,有没有可能只是单纯的服从了上级的命令呢?我们能称呼他们为大屠杀的凶手吗?”

实验方法

实验小组在报纸上刊登广告并寄出许多广告信,招募参与者前来耶鲁大学协助实验。实验地点选在大学的老旧校区中的一间地下室,地下室有两个以墙壁隔开的房间。广告上说明实验将进行约一小时,报酬是$4.50美元(大约为2006年的$20美元)。参与者年龄从20岁至50岁不等,包含各种教育背景,从小学毕业至博士学位都有。

实验小组告诉参与者,这是一项关于“体罚对于学习行为的效用”的实验,并告诉参与者他将扮演“老师”的角色,以教导隔壁房间的另一位参与者——“学生”,然而学生事实上是由实验人员所假冒的。

实验小组告诉参与者,他被随机挑选为担任“老师”,并拿到了一张“答案卷”。实验小组并向他说明隔壁被挑选为“学生”的参与者也拿到了一张“题目卷”。但事实上两张纸都是“答案卷”,而所有真正的参与者都是担任“老师”。“老师”和“学生”分处不同房间,他们不能看到对方,但能隔着墙壁以声音互相沟通。有一位参与者甚至被事先告知隔壁参与者患有心脏疾病。

“老师”被给予一具据称从45伏特起跳的电击控制器,控制器连结至一具发电机,并被告知这具控制器能使隔壁的“学生”受到电击。“老师”所取得的答案卷上列出了一些搭配好的单字,而“老师”的任务便是教导隔壁的“学生”。老师会逐一朗读这些单字配对给学生听,朗读完毕后老师会开始考试,每个单字配对会念出四个单字选项让学生作答,学生会按下按钮以指出正确答案。如果学生答对了,老师会继续测验其他单字。如果学生答错了,老师会对学生施以电击,每逢作答错误,电击的伏特数也会随之提升。

参与者将相信,学生每次作答错误会真的遭到电击,但事实上并没有真的进行电击。在隔壁房间里,由实验人员所假冒的学生打开录音机,录音机会搭配着发电机的动作而播放预先录制的尖叫声,随着电击伏特数提升也会有更为惊人的尖叫声。当伏特数提升到一定程度后,假冒的学生会开始敲打墙壁,而在敲打墙壁数次后则会开始抱怨他患有心脏疾病。接下来当伏特数继续提升一定程度后,学生将会突然保持沉默,停止作答、并停止尖叫和其他反应。

电压 “学生”的反应

75 V 嘟囔

120 V 痛叫

150 V 说,他想退出试验

200 V 大叫:“血管里的血都冻住了。”

300 V 拒绝回答问题

超过 330 V 静默 如果经过四次回复的怂恿后,参与者仍然希望停止,那实验便会停止。否则,实验将继续进行,直到参与者施加的惩罚电流提升至最大的450伏特并持续三次后,实验才会停止。

到这时许多参与者都表现出希望暂停实验以检查学生的状况。许多参与者在到达135伏特时暂停,并质疑这次实验的目的。一些人在获得了他们无须承担任何责任的保证后继续测验。一些人则在听到学生尖叫声时有点紧张地笑了出来。

若是参与者表示想要停止实验时,实验人员会依以下顺序这样子回复他:

请继续。这个实验需要你继续进行,请继续。你继续进行是必要的。你没有选择,你必须继续。 如果经过四次回复的怂恿后,参与者仍然希望停止,那实验便会停止。否则,实验将继续进行,直到参与者施加的惩罚电流提升至最大的450伏特并持续三次后,实验才会停止。

实验结果

米尔格拉姆为整个实验过程和其结果录制了纪录片,纪录片名便是服从,纪录片的正版拷贝目前已经很难找到了。他接着与Harry From制作了5部一系列受到这次实验影响的社会心理学影片。这些影片都可以在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媒体中心找到。

在进行实验之前,米尔格拉姆曾对他的心理学家同事们做了预测实验结果的测验,他们全都认为只有少数几个人—10分之1甚至是只有1%,会狠下心来继续惩罚直到最大伏特数。

结果在米尔格拉姆的第一次实验中,百分之65(40人中超过27人)的参与者都达到了最大的450伏特惩罚—尽管他们都表现出不太舒服;每个人都在伏特数到达某种程度时暂停并质疑这项实验,一些人甚至说他们想退回实验的报酬。没有参与者在到达300伏特之前坚持停止。后来米尔格拉姆自己以及许多全世界的心理学家也做了类似或有所差异的实验,但都得到了类似的结果。为了证实这项实验,也有许多更改了架构的实验产生。

马里兰大学巴尔的摩州立分校(University of Maryland Baltimore County)的Thomas Blass博士(也是米尔格拉姆的传记—《电醒全世界的人》的作者)在重复进行了多次实验后得出了整合分析(Meta-analysis)的结果,他发现无论实验的时间和地点,每次实验都有一定比率的参与者愿意施加致命的伏特数,约在61%至66%之间。

对于实验结束时的情况所知不多,依据菲利普·津巴多(Philip Zimbardo)的回想,当时那些没有达到最高伏特数的参与者却也都没有坚持这项实验本身应该结束,也没有至隔壁房间探视“学生”,离开时也都没有询问实验人员的同意。

米尔格拉姆在他的文章“服从的危险” (1974年)里写道:

【在法律和哲学上有关服从的观点是意义非常重大的,但他们很少谈及人们在遇到实际情况时会采取怎样的行动。我在耶鲁大学设计了这个实验,便是为了测试一个普通的市民,只因一位辅助实验的科学家所下达的命令,而会愿意在另一个人身上加诸多少的痛苦。当主导实验的权威者命令参与者伤害另一个人,更加上参与者所听到的痛苦尖叫声,即使参与者受到如此强烈的道德不安,多数情况下权威者仍然得以继续命令他。实验显示了成年人对于权力者有多么大的服从意愿,去做出几乎任何尺度的行为,而我们必须尽快对这种现象进行研究和解释。】

实验评价

实验本身受到了关于在科学实验上的伦理质疑,因为这项实验对参与者施加了极度强烈的情感压力(虽然这种压力可以说是由他们本身自由操作所造成的),尽管这项实验带来了对人类心理学研究的宝贵发现,许多现在的科学家会将这类实验视为是违反实验伦理的。

米尔格拉姆则辩护道,之后的调查发现当时的参与者中有84%称他们感觉“高兴”或“非常高兴”参与了这项实验,15%参与者选择中立态度(有92%的参与者做了事后的调查),之中许多人事后还向米尔格拉姆表达谢意。而且米尔格拉姆还不断接到这些前参与者想要再次协助他进行实验,甚至想加入他的研究团队。

六年后(也就是越战规模最大的时期),其中一个前参与者与米尔格拉姆联系,表示为何他们会感觉“高兴”参与了这项实验:

“1964年当我在进行实验时,虽然我相信我是在伤害某个人,但我完全不晓得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当人们根据他们自己所信仰的事物并顺从的服从权力者行动时,很少人会意识到这点...请允许我这样认为,我被权力机关征召入伍,而这将会让我做出一些连我自己都会害怕的坏事. ... 如果我拒绝服兵役的良心申请(Conscientious Objector)不被权力机关所批准,我已经准备因此而去坐牢,这对我的良心而言是唯一的选择。我唯一的希望,是我那些同样被征召的伙伴们也能如此发挥他们的良心...” 不过,实验的经验并不是对每个参与者都有终身的改变。许多参与者都没有依据现代的实验标准被告知细节,离去时的面谈也显示许多参与者看起来仍没有理解到这项实验的真实情况。

实验所引起最主要的评论不在于实验方法的伦理争议,而在于实验所代表的意义。一位在1961年的耶鲁大学参与者在Jewish Currents杂志上写道,当他在担任“老师”的中途想要停止时,便是怀疑到“整个实验可能只是设计好,为了测试寻常美国民众会不会遵从命令违背道德良心—如同德国人在纳粹时期一样”而这便是实验的初衷之一。米尔格拉姆在他《服从的危险》一书中便称:“我们所面临的问题便是,我们在实验室里所制造的使人服从权力的环境,与我们所痛责的纳粹时代之间有怎么样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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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1/16 5:35: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