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满文 |
释义 | 满族作为曾经建立过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的民族,不仅创造了自己的文字——满文,而且将满文作为清朝的法定文字来推广和使用,形成了大量的满文古籍文献,包括图书、档案、碑刻、谱牒、舆图等等。在中国55个少数民族古籍文献中,无论是数量,还是种类,满文古籍文献都属于最多的一种。它是中华民族文化遗产的有机组成部分,具有重要的历史文化价值。 语言概述中国满族使用过的一种拼音文字。1599年清太祖努尔哈赤命额尔德尼和噶盖二人参照蒙古文字母创制满文。俗称无圈点满文或老满文。字母数目和形体与蒙古文字母大致相同。使用了30余年。1632年清太宗皇太极令达海(1594~1632)对这种文字加以改进。达海利用在字母旁加圈加点、改变某些字母的形体、增加新字母等方法,表达原来不能区分的语音,规范了词形,并改进了拼写方法,创制了专门拼写外来音的字母。改进后的满文有了比较完善的字母体系和拼写法,具有区别于蒙古文字母的明显特征。俗称有圈点满文。另外还有一种满文篆字,是参照汉文篆书于清乾隆十三年 (1748)创制的。共有32种字体,依笔画的特征命名,如缨络篆、龙书等。满文自左而右直写,有6个元音字母,24个辅音字母,10个专门拼写外来音的字母。基本笔画有:字头、字牙、字圈、字点、字尾两种不同方向的撇和连接字母的竖线等。标明句读的符号有∨和?。前者相当于逗号,后者相当于句号。字母出现在不同位置上,字形往往不同。有单用 (即不和其他字母相拼)、词首、词中音节首、词中音节末 、词末等几种字形。满文在清代作为“国书”在文牍中与汉文并用。辛亥革命后,满文基本上不再使用。满文保留至今最早的文献有《满文老档》等 。满语属阿尔泰语系满-通古斯语族满语支。 也有人认为满语是从满-通古斯语族分离出来而成为阿尔泰语系中独立的分支。约从18世纪末19世纪初开始逐渐缩小使用范围,现在中国黑龙江省的黑河市和富裕县还有人能用满语进行口头交际。通常认为满语有北满方言和南满方言,后者是满族文学语言的方言基础。满语有6个元音,有19个辅音,满语既有粘着语的特点,又大量使用虚词作为表达语法意义的手段。名词没有领属形式,动词没有人称形式。主从复句比较发达。词汇反映了满族各个历史阶段的社会特点。由于满族大量吸收汉族文化,因此在词汇里有不少仿造汉语模式构成的词。 满文之创制女真文字,为金代所创作,金亡时,已渐失其势力。然建州诸卫致明之表文,则仍主用女真字,而附以汉文为对译,此仅限于公文然也。至居常往来之书信、簿记等事,则多用蒙古文。努尔哈赤虽自通汉蒙诸文,然因其部族之用蒙古文,颇极翻译之苦;即文诰之传达上,亦不免发生阻碍。万历二十七年二月,命额尔德尼及噶盖等改制国书。二臣辞曰:“蒙古字,臣等习而知之,相传久矣,未能改制。”努尔哈赤曰:“汉人读汉文,凡习汉字,与未习汉字者,皆知之;蒙古人读蒙古文,虽未习蒙古字者,亦皆知之。今我国之语,必译为蒙古语读之,则未习蒙古语者,不能知也。如何以我国之语制字为难,而反以习他国之语为易耶?”二臣对曰:“以我国语制字最善,但臣等未明其法,故难耳。”努尔哈赤曰:“无难也!但以蒙古字合我国之语音,联缀成句,即可因文见义矣。例如阿字( )(蒙古字第一字头之第一字母)下合一妈字,( )(第一字头内之第六十一字母)非阿妈( 、(满语父亲之意音如Ama)乎?恶字( )(第一字头第六字母)下合一摸字( )(第一字头第六十二字母)非恶摸( )(满语母之意音如Eme)乎?吾筹此已悉,何为不可!”遂以蒙古字制十二字头,合满洲语创制满文,颁行国中,满文传布自此始。 满族的祖先肃慎人有无自己的语言文字,因没有明确的文字记载,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但有据可考的是,女真作为满族的先人,起先有自己的语言,却没有自己的文字,而借用契丹字。女真首领阿骨打建立金国后,出于治国的需要,金太祖完颜阿骨打命完颜希尹创制女真文。完颜希尹奉命“依仿汉人楷书字,因契丹字制度,合本国语,制女真字。”这种女真字史称“女真大字”。“女真大字”通用十几年后,金熙宗完颜又创制了一种女真字,史称“女真小字”。从此以后,两种女真字开始并行通用。金灭亡后,进入中原的女真人受汉文化的影响,逐渐汉化,皆改用汉语文,不再有人知晓本民族的语言文字,而留在东北的女真人仍然使用自己的语言文字。到了明朝后期,除本民族的语言仍被使用外,文字业已开始被废弃,逐渐变得无人知晓,女真人改用蒙古文字了。 十六世纪末至十七世纪初,建州女真首领努尔哈赤基本上统一了女真各部,女真社会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方面都得到迅速发展,与明朝、蒙古各部的联系日趋频繁,仍借用蒙古文字记事和交际,已不适应女真社会全面发展的需求。1599年(明万历二十七年),努尔哈赤决定创制本民族的文字,并命额尔德尼和噶盖创制。具体创制的过程,在《满洲实录》有比较详细的记载。这年二月,努尔哈赤想仿照蒙古字创制本民族的文字,并将想法和设想告知文臣额尔德尼和噶盖,要让他们具体实施。于是,额尔德尼和噶盖对努尔哈赤说:“我等习蒙古字,始知蒙古语,若以我国语编创译书,我等实不能。”努尔哈赤说:“汉人念汉字,学与不学者亦皆知。蒙古之人念蒙古字,学与不学者亦皆知。我国之言与蒙古之字,则不习蒙古语者不能知矣。何汝等以本国语言编字为难,以他国之言为易耶?”额尔德尼和噶盖回答说:“以我国之言编成文字最善。但因翻编成句,吾等不能,故难耳。”努尔哈赤对二人说:“写阿字,下合一玛字,此非阿玛乎?额字,下合一默字,此非额默乎?吾意决矣,尔等试写也。”由此可见,在满文的创制过程中,努尔哈赤作为女真的杰出首领发挥了决策和指导作用。额尔德尼和噶盖奉命创制满文后不久,噶盖“以事伏法”,而由额尔德尼单独承担完成了创制任务。满文的创制和颁行,完全适应了女真社会发展的需要,同时有助于推动女真社会的进一步发展和政权的建立。 额尔德尼等所创制的满文,是在蒙古文字基础上创制的,其字母基本上仿照蒙古文字母而成,没有圈点,称为“无圈点满文”,或“老满文”。这种满文,因属初创,存在一定的缺点和不足。正如《满文老档》内所指出:“十二字头,原无圈点,上下无别,故塔、达,特、德,扎、哲,雅、叶等不分,均如一体。若寻常语言,按其音韵,尚可易于通晓。若人名、地名,则恐有误。”归纳起来讲,老满文存在的问题主要有以下三点:一是字母的书写形式不规范,同一个字母有几种书写形式,往往出现混淆,不便于使用;二是一字多音,即辅音和辅音的音位混乱,致使字母之间互相假借,较难识别;三是音译汉语借词,如人名、官名、地名和物名等,明显感到已有的字母不够用。所以,随着女真社会的进一步发展,“老满文”所存在的问题日益突出,无论是学习,还是使用,都越益感到不方便,对其改进和完善,已成必然之事。 满文的发展在“老满文”使用33年后,即1632年(后金天聪六年)初,努尔哈赤的继承者皇太极颁令,由达海承担完成了改进“老满文”的任务。据《国朝耆献类征·达海传》记载:皇太极“谕达海曰:‘国书十二字头,向无圈点,上下字雷同无别,幼学习之,遇书中寻常语言,视其文义,犹易通晓。若人名、地名,必致错误。尔可酌加圈点,以分析之,则意义明晓,于学字更有裨益矣。’达海遵旨,寻译,酌加圈点。又以国书与汉字对音未全者,于十二字头正字外,添加外字。犹有不能尽协者,则以两字连写切成,其切音较汉字更为精当。”达海对“老满文”的改革主要有以下四方面:一是在一些“老满文”字母旁边的添加圈点,使原先雷同的字母得以区别,做到一字一音;二是创制特定字母,以便于准确地拼写外来借词;三是创制满文字母的连写切音形式,解决了音译人名、官名、地名和物名等词汇时容易出现差错的问题;四是规范字体,统一书写形式,消除了过去一字多体的混乱现象。经达海改进的满文称为“有圈点满文”,或“新满文”。现在人们通常所说的满文,一般是指“新满文”。 从满文的初创到改进,用了30余年时间,最终使满文成为一种便于使用且完善的文字。无论是老满文,还是新满文,其推广使用都经过了一个过程。满文的创制与改进一样,都是在女真最高统治者的决策和指导下完成的,所以两者的推广和使用,必然都会采用行政命令的办法,具有十分有效的作用。满文初创之后,由于大力推广,在比较短的时间内就得以推广使用。仅从现存的用老满文写的原始档案来看,最早的是1607年(明万历三十五年)《满文老档》。这就说明,老满文于1599年(明万历二十七年)创制后,最晚在1607年(明万历三十五年),即创制后的8年时间内,至少普遍使用于公文的书写方面。至于改进后的新满文何时得到普遍推广,在史籍内未见明确的记载,但从现存的原始档案中也看到一些基本情况。1632年(后金天聪六年)完成了对老满文的改进后,必定会立即推广使用。然而,在1636年(清崇德元年)《满文老档》内新老满文同时出现,而且仍然存在老满文中的一些问题,识别较难。截至到崇德末年,在公文档案内才没有了新老满文兼用的情况,完全用新满文书写,字体熟练而规范。由此可见,新满文的推行,至清崇德末年才基本完成,用了十余年时间。清入关建立全国性的政权后,满文的使用范围更加扩大,除满族原先居住的东北地区、中央国家机关和宫廷各部门普遍使用外,派驻八旗满洲兵丁的全国各重镇要地也都使用满文。随着时间的推移,清朝的国力逐渐衰弱,同时满族接受汉文化的程度也越来越深,满文的应用情况也每况愈下。1911年辛亥革命的爆发和清朝的覆灭,加速了满文退出历史舞台的步伐。 达海之修正满文假蒙古字为字头,则蒙古语音,与满洲语音之差,不能严格区别。至太宗皇太极时,有达海出,对于努尔哈赤时初制之满文,加以整理,遂完成今日之满洲文字矣。达海以满蒙语音,有难区别者(如蒙古语Kha,Gha音之字母,满语通用于Ka,Ha,Ga三音。然Aga“雨字”与Aha“奴仆”混同。Boigon户口之户字与Boihon泥土之土字混同。Haga“鱼刺”与Haha“男子”混同),乃于十二字头,加以圈点,以立同形异言之区别(如 “雨”不至混于 “奴仆”, “户口之户”不至混于 “泥土之土”, “鱼刺”不至混于 “男子”)。又汉字之音,难以满蒙字书之者,更增其文字,以两字连写,切成一字焉。故太祖朝之满文书,称为无圈点档案;太宗朝之满文书,称为有圈点档案云。达海姓觉尔察氏,九岁,通满汉文义;弱冠,草努尔哈赤诏令.其所奉命翻译之《大明会典》,及《素书》,与《三略》,太宗视之称善。天聪六年,病死。时年三十八。谥文成。 [附言] 清史馆《达海传》:“初太祖指授文臣额尔德尼及噶盖创立国书,形声规模,本体略具。达海继之,增为十二字头,至是上谕达海曰:‘国书十二字头,向无圈点,上下字雷同无别,幼学习之,遇书中寻常语言,视其文义,犹易通晓,若人名地名,必致错误,尔可酌加圈点,以分析之,则音义明晓,于字学更有裨益矣。’达海遵旨寻绎,酌加圈点。又以国书与汉字对音未全者,于十二字头正字之外,增添外字。犹有不能尽协者,则以两字连写切成,其切音较汉字更为精当。由是国书之用益备。”《贤良小传》:“太宗命儒臣翻译汉字书籍,达海译有《素书》、《三略》,及《明会典》、《律例》诸书。又译历代史书,俾人尽晓,通古今典故。凡宣谕诏旨,应兼汉音者,率委达海传宣”云。又据朝鲜《申忠一图录》云:“歪乃本上国(指明朝)人,来于奴酋(指努尔哈赤)处,掌文书云,而文理不通。此人之外,更无解文者,且无学习者。”可见太祖时对汉文之程度不深,至达海始稍稍进步矣。 满文的衰落与抢救目前中国现存满语文文书档案浩如烟海,而能看懂满语文的人却寥若晨星。这样,就形成一种关联,即随着满语文走向濒危的边缘,满文档案等珍贵史料也将成为无法破译的“密码”。作为一个地域的记忆,史料特别是档案承载着这里社会历史发展的全面信息。满文档案作为今天研究清史及满族史珍贵的第一手资料,是我们古为今用的历史依据。 然而,及至今日,尽管保存下来的满文史料十分丰富,但随着历史的变迁,满语文已处于濒危的窘境,倘若消亡,尚未翻译过来的满文史料中记录的清朝肇兴、入主中原、康乾盛世等内容,不久将变成一种无法破译的历史化石。这对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传承是个无法弥补的损失。 任何一种文字的产生,都是社会发展到一定历史阶段的产物。16世纪末至17世纪初,正是建州女真首领努尔哈赤率部纵横驰骋,致力于统一女真各部的草创时期。伴随着激烈的军事斗争,建州女真社会经济和文化获得迅速发展,同明朝、朝鲜及蒙古各部的联系日渐增多。努尔哈赤顺应社会发展的需要,于明万历二十七年(1599年)命额尔德尼和噶盖创制了满文,后人称其为“无圈点满文”或“老满文”。努尔哈赤之子皇太极命达海对老满文进行了改造,后人称改造后的满文为“加圈点满文”或“新满文”。清朝定鼎中原后,满语被定为“国语”,满文被奉为“国书”。 世事沧桑。而今,1000多万满族人口主要分布在东北三省及北京、天津等地,但以满语为母语的,只有黑龙江省的富裕县三家子、黑河市的爱辉等地的几位老人,会写满文的人寥寥无几。辽宁居住着500多万满族同胞,占全国满族人口的一半以上。辽宁还有8个满族自治县(含两个县级市)和若干个满族乡镇,是满族聚集和活动的主要地区,可情况同样不容乐观。以新宾满族自治县为例,全县唯一一所能教满语课的小学,受教师少、经费缺、学生毕业后无出路等因素影响,满语课处于停教状态。 新中国成立后,满语文的学习和研究曾受到高度重视,在中央民族大学、黑龙江大学等院校里设立了满文班,培养满语文专业人才,。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相当一批满语文专业人才退休,而中青年的满语文人才极其缺乏,形成了满语文专业人才严重断档现象,而精通满语文者更是凤毛麟角。 近年来,辽宁省档案馆运用科学方法对满文档案进行保护和存放,采取了一系列防火、防盗、防尘、防虫、防潮、防腐等措施。从技术角度、安全角度看,存放在现代化库房里的满文档案如同进入了“保险箱”。然而,由于通晓满语文的工作人员少,无论是整理编目,还是翻译出版,其工作任务都极为艰巨。可以说,如何使“死档案”尽快“复活”,满语文专业人才的匮乏已成为抢救和保护满文档案工作的 “瓶颈”。 长此以往,大量珍贵的满文史料有可能成为没有人能破译的文字。 满族史料资源丰富、厚重,要真正实施抢救保护工程,不是少数人,甚至不是一代人两代人就能完成的,满文档案的抢救、保存、发掘、研究,是一项综合工程。抢救满文史料的关键是让满语文 “延年益寿”,而满语文的“长寿”,关键则在于满语文专业人才的培养。要建立以政府为主导、以学者为主体、以大众为主体的研究体系,整合各方研究力量,培养研究人才,并持之以恒。可以说,培养满语文专门人才是当务之急,也是百年大计。 满文字头之说略满文假蒙古字为十二字头,前既言之矣。其文字在今日,是否尚有存在之价值,颇属疑问。清代敕诰,以汉满二文对写,但习满文者,固甚寥寥。即宗室觉罗、八旗子弟,亦多以娴习汉文为事。顺治中,虽曾禁止宗学学生习汉文(详见第二十章第八四节),然汉满同化之结果,恐亦未能因此而少刹。近日汉满人种,罕有区别,清文亦几同专门之业。数十年后,或将渐次泯灭,亦未可知。盖以汉字之势力,近时尚有主张革命者,况清文之字母繁多,组织不备,字体书写,颇觉不便者乎?惟其于历史上所遗留之价值,则又不可不知者也。兹特将十二字头略为解释之,以与汉音、西文,及注音字母相对照焉。 第一字头,共一百三十一字,为后十一字头之字母韵母,最为重要。兹特依次列表如下: [附言] 上表汉字概从满音,庶读时不致有蜚音之误。至罗马字拼音,及国语注音字母,概从《国音字典》;而满字参考,则取诸舞格《清文启蒙》。诸书或有讹误者,并以所知改正之,阅者谅焉! 第二字头系轻唇缩舌音。读法:只将第一字头 等每个字下,加一衣字 ,紧紧合念,切成一韵,即得其音。譬如: 合为 ,应读如爱;即阿衣之切音也。又如: 合为 ,读如诺衣切。余均类此。 第三字头系滚舌嘟噜尔音。读法:只将每个字头下,添一嘟噜尔,紧紧连念,即是。例如: 应读如阿尔。其音与德文之十八字母( )极相似。余俱类此。 第四乃至第十二字头均系于第一字头每个字下,另加一字,合切成音。与第二第三相同。兹为读者便利,简单表之如下: 案十二字头,惟第一、第二、第四、第五、第十,是单音,可以协切取用。余者系双音重复,俱不入韵.然造始之时,不过取蒙古字头而加以别裁,要皆以音切为主,以求与用语相合,与汉文六书不同。故左行拼音,无宁谓为近似亚西诸国之文字已。(满蒙字源,与朝鲜日本文极相类。在东亚言语学亦可以同列一系也。) 满文的书法满文有楷书、行书、草书和篆书四种字体。楷书的使用范围较广,使用于各种书籍的刊刻、精写本的抄写,以及诏书、谕旨、奏折、题本等公文的缮写。行书的使用范围更为广泛,凡书籍普通写本的抄写、各种书稿的起草、中央到地方各级国家机关及官员之间来往文书的缮写,以及各类公文档案的汇抄存档等方面,都要使用行书。草书的使用范围较窄,主要用于一些文稿的起草、个人信件和札记的缮写,以及书法作品的创作等方面。满文的篆字,早在满文创制之初就已出现,只是种类较少,字体单调,使用不广。正如《清朝通志》所载“清字篆文,传自太宗文皇帝时,是清篆原与国书先后并出,特以各体未备,传习尚稀。”1748年(乾隆十三年),清乾隆帝命傅恒等人,仿照汉文篆字,重新创制了满文篆字,共计32体,并确定了各体篆字的满汉合璧名称,即玉筋篆、芝英篆、上方大篆、小篆、钟鼎篆、垂露篆、柳叶篆、殳篆、悬针篆、龙篆、穗书、鸟迹篆、垂云篆、鸾凤篆、科斗书、龟书、倒薤篆、鸟书、坟书、大篆、麟书、转宿篆、雕虫篆、刻符篆、金错篆、鹄头篆、飞白书、龙爪篆、奇字、缨络篆、剪刀篆、碧落篆。从此,满文篆字的种类增多,字体规范,名称统一。为了推广新创制的满文篆字,当时用32种字体刊印了《御制盛京赋》。不过,满文篆字的使用范围较窄,在清代主要用以镌刻宝玺和官印。 历史意义清朝政府同外国缔结的条约及国内颁行的重要文告、文件等必须有满文文本,满族封疆大吏及朝臣要员向皇帝报告军机大事及官场民情,为保密起见,多用满文缮折启奏。清代用满文书写了大量公文,也用满文翻译了大量汉文典籍。此外,还有不少清代保存下来的碑刻、谱书等也都是用满文撰写的,清朝留下来的大量满文史料,作为清朝历史的见证,是一笔极为珍贵的历史遗产,也是宝贵的民族财富。 目前保留下来的满文文献绝大部分是用改进后的文字写的,例如《异域录》、《尼山萨满》以及一系列以清文鉴命名的辞书等。另外还有一种满文篆字,是参照汉文篆书于清乾隆十三年(1748)创制的。共有32种字体,依笔划的特征命名,如缨络篆、龙书等。用这种篆字刊印过乾隆皇帝的《御制盛京赋》,但主要用于玉玺和朝廷的印章。 满文在清代作为“国书”在文牍中与汉文并用,并编写过历史、文学和语言文字等方面的著述,翻译了《孟子》、《资治通鉴纲目》、《三国志演义》、《聊斋志异》 等大量汉籍。辛亥革命后, 满文基本上不再使用。现在保存下来的满文档案数以百万件计,是研究清初社会性质、清代历史、中国对外关系以及满语满文演变情况的珍贵资料。 清代满文档案可谓包罗万象,涉及面极为广泛,且所反映的内容多不见于汉文档案和其他文献,具有重要的利用和研究价值。满文档案是研究清代通史和各种专史的第一手资料,也是研究满语满文取之不尽的宝库。另外,满文档案中有关水文、气象、地理、物产等方面的文件,对我国现代化建设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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