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罗严塔尔 |
释义 | 罗严塔尔,《银河英雄传说》中帝国军罗严克拉姆麾下,因为具有左蓝右黑的双眼,人称“金银妖瞳”;与他的挚友,同是帝国军罗严克拉姆麾下的渥佛根·米达麦亚并成为“帝国双璧”。 中文名:奥斯卡·冯·罗严塔尔 外文名:Oscar·von·Reuentahl 出生日期:帝国历458年宇宙历767年 逝世日期:新帝国历002年宇宙历800年 简介全名奥斯卡·冯·罗严塔尔(Oscar·von·Reuentahl) 生于帝国历458年宇宙历767年10月26日 卒于新帝国历002年宇宙历800年12月16日16时51分海尼森总督府中,享年33岁 旗舰 托利斯坦 帝国历487年3月,时任帝国军中将,与“疾风之狼”米达麦亚一同加入罗严克拉姆元帅府,从此成为幕僚 帝国历488年9月,晋升帝国军一级上将 帝国历489年宇宙历798年新帝国历001年6月,罗严克拉姆王朝建立,晋升帝国军元帅,出任统帅本部总长一职新帝国历002年7月,出任新领土总督 新帝国历002年11月,“乌鲁瓦希”事件后,总督职位被罢免,元帅称号被剥夺 新帝国历002年12月,莱因哈特皇帝在其死后恢复了他的元帅称号 出生于旧帝国的下级贵族家庭 由于出生时即具有左蓝右黑的金银妖瞳,被母亲误以为与自己的偷情行为有关,欲将他的黑色右眼挖掉。 被父亲责难为“你是为了让我们夫妻不幸而出生的吗!?” 因为幼年时的经历导致对女性的绝对不信任,长大后对女性都抱着玩弄态度 性格中有深刻的叛逆性和傲气 罗严塔尔是个有着绝对头脑和眼光的人,军事能力和政治能力都异常出色。不论是战略眼光或是战术技巧都有过人之处,在政治问题上也有自己的独到见解。是一个能根据自己的地位上升逐步扩展能力和气量的人 射击与肉搏技术高超 这些素质使他在军队中一直顺利晋升,并成为罗严克拉姆王朝的开国元勋 乱世枭雄必不会一直甘心屈居次席,秃鹰之城事件后,因为莱因哈特“如果有自信和觉悟,随时可以向我挑战”这样近乎与挑衅的话而为今后的反叛埋下了火种 在乌鲁瓦希事件后,罗严塔尔被栽赃为叛逆主谋,但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向皇帝低头祈求原谅,被迫举起了叛旗。在与好友米达麦亚的战斗中,因部下的背叛,旗舰托利斯坦中弹,身受重伤。同样是他的骄傲,不接受在手术台上这样不名誉的死法,拒绝手术,一直坚持到退回位于海尼森的总督府,在总督府内伤重不治而亡。 在他逝去后,皇帝恢复了他被剥夺的元帅称号。 罗严塔尔终身未婚,但有一个儿子,是他强暴企图刺杀他未遂的前朝贵族的遗族女性爱尔芙丽德·冯·克劳希所生下的,起名叫做菲列克斯 在他去世之前,托付给了他的好友,和他并成为“帝国双璧”的米达麦亚抚养 元帅是一位绝对的强者,也是个一直野心勃勃的人,他具备着与其野心相符的能力。只是无奈黄金狮子的光芒过于耀眼,金银妖瞳终未能成就霸业。 元帅的人格魅力,懂的人自然会深陷 叛逆是英雄的特权。 文字解读罗严塔尔的二十六个关键字(作者:shshd) a counsel of perfection 无法达成的理想 cruelhearted 狠心的 disguise 伪装 Eve 女人 freewill 自由意志 graceful 优雅的 haughty 傲慢的 intelligent 才智非凡的 jumping-off 起点 kenspeckle 引人注目的 last words 遗言 mein kaiser 我的皇帝 noble 贵族气的,高尚的 on the make 野心 put his best foot forward 全力以赴 quiz 测验 rational 理性的 sword 剑 tenderness 纤细的,敏感的 uncondescending 不俯就地,不屈尊地 valorous 英敢的,无畏的, X 未知数 Wolfgang Mittermeier 渥佛根·米达麦亚 Yak 能帮忙的朋友[俚] zonked 醉的 解读罗严塔尔的二十六个关键字(摘录,全文见参考资料) blue and black 蓝色与黑色罗严塔尔左眼眼珠和右眼眼珠的颜色,“金银妖瞳”称号的来由,是他在刚出生时就几乎被母亲刺瞎眼睛的原因,也仿佛注定他将成为一个“不可救药”的矛盾体 身为人臣的时候,一面计算着野心的机会,一面奉献出衷心的辅佐;身为叛逆者的时候,一面鼓动着激烈的霸气,一面荡漾着莫名的沉痛;决心为取胜全力而战的时候不自禁地想着败给皇帝或被皇帝消灭,高高扬起叛旗的时候却觉得自己才是“黄金狮子旗”的真正守护者;毅然绝然地拒绝了挚友的邀留,却又发诸内心地以主君相托;一面对着忠实到最后的部下冷笑,一面却又自觉着不能再让他们为自己牺牲…… 蓝色是晴空的明快,黑色是夜幕的深沉,不同的色彩,共属于同一片天空,一如野心与忠诚都是“金银妖瞳”眼眸的颜色。 当黑色的夜幕将要变成蓝色的天空时,尽染天际的是殷红的霞光;当蓝色的天空将要化作黑色的夜幕时,烧遍云端的是血色的夕阳。 或凄美,或壮丽,或如泣,或如歌。 当金银妖瞳的“矛”与“盾”砰然相撞的时刻,你是否看到了相同的景色? Eve 女人Eve,本来是指夏娃,但也被用来代指女人。据圣经记载,夏娃偷尝禁果并教唆亚一同偷尝,由于这个被视为背叛上帝的行为,两人被逐出伊甸园,并导致人类世世代代从出生起就负有“原罪”。 在“享誉”敌我的“名花杀手”的生命中,女人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呢? 曾经有人批判罗严塔尔“因为被一个女人背叛过,就对所有女性都失去信心,仇视和报复所有女性”。 前半句话是不错的,后半句却不敢苟同。罗严塔尔与女性的交往有两大特点,第一,虽然身为“猎艳高手”,但他绝不同时与两个以上的女人交往,在与一个女人交往时他不会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第二,他从未以权力为武器要求女性屈服,而且总是女方主动向他投怀送抱。如果说罗严塔尔的目的是存心报复所有女性,以上事实便是不可解的。 其实原著中曾一而再再而三地揭示过罗严塔尔无法以正常人的方式和女性交往的缘由: ----“我没有组织家庭的意思,我也没有那种资格。” ----“臣下没有做为人父的资格,陛下。” 很显然地,把金银妖瞳困在网中的是他自觉没有资格拥有幸福的自卑感。“女人这种生物是为了背叛男人而生的”这句话并不是为了影响别人对女性的看法而说的(与米达麦亚发生争执也只是拒绝被好友动摇而已),它仅仅是罗严塔尔为了保护伤口不再受创而不断对自己重复着的叮咛----就象罗严塔尔对莱因哈特说出“所谓的男人,能相信自己的妻子生下的是自己的孩子,就会为之幸福了”之后,莱因哈特问他,“这是卿的哲学吗?”时他的回答,““不,只是个偏见,我自己如此相信,但却不想要别人也如此相信。” 罗严塔尔的回答很明白,他并不认为自己掌握了真理,只是选择这样相信而已。 “先天性”,是指在罗严塔尔的人格尚未形成之前由于某种“病痛”导致其人格的某一方面失去了完善发展的可能。而这种“病痛”,就是以他的母亲对父亲的背叛为诱因,不断提醒着罗严塔尔自己身上背负的原罪,而这种沉重的负罪感,导致了他对自身的存在的憎恶。他不是对女性没有信心,而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对自己相信一个女人的能力没有信心。 “你是为了带来不幸才出生的!”然后,与生俱来的负罪感及随之而来的对自身存在的憎恶和对自己没有赢得幸福之资格的自卑,一齐把他推下深渊。无论外表装得多么高傲,他其实是在自卑中与女性分手的----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知道自己已不可能再继续。所以罗严塔尔清楚地知道,自己之所以不能结婚,问题不是出在女人的资格上,“没有达到水准以上的”是自己这一方,“不管是要作为人家的丈夫或者父亲”,自己都“远在及格之下”。 心灵的创伤就象白昼里的月亮,虽然它一刻都没有消失,人们却永远察觉不到人们所能看到的,只是夜幕降临后的月亮----就如人们只能看得到罗严塔尔与一个又一个女朋友分手的结果而看不到他所受到的创伤的折磨。 在告诉爱尔芙莉德自己在立典拉德公爵家族的遭遇中扮演的角色后,罗严塔尔曾认可,“难道你比任何人更憎恨你自己吗?”的说法,窃以为这并不是指罗严塔尔对自己在立典拉德家族遭遇中的角色感到负咎和罪恶----他在其后涉及这一话题时对爱尔芙莉德的反问和后来对奥贝斯坦的反驳都是理直气壮的。这种憎恨,是源于他身上的原罪的烙印,所以才是“毫无益处的”----如果是对自身行为有所反省而改变了对人生道路的选择的话,无论如何不能说是“毫无益处”的,正因为“原罪”是不可选择又不可改变的,所以把这种憎恨宣泄到现实中的自己身上(故意引爱尔芙莉德更恨自己,包括告诉她真相和强奸她)才毫无益处,甚至是“不正常”的。 罗严塔尔以接受女人的“爱意”来麻醉自己,暂时忘却这个烙印,但是不久又会被女人提醒他这个烙印的存在(通常是发生关系以后),继而选择分手来再度麻醉自己,于是又回到起点,就这样周而复始在自己感到厌恶又无奈的循环中继续着人生……(罗严塔尔在拒绝好友的“结婚”建议并说着自己没有、资格时的表情是真挚而无奈的) 即使如此,始终跨不出越过“罪门”那一步的罗严塔尔并不曾放弃同与生俱来的诅咒的抗争。一方面,他没有因此而自暴自弃,反而用“既然已经来到这世上,就尽可能地做一些不平凡的事”来激励自己以尽可能正面的姿态面对命运的不公。另一方面,他也没有因此而自我放纵----不利用自身优势主动“勾引”女性,不在和一名女性交往时脚踩两条船(以上可都是有钱有地位的美男子的特权啊),他并没有把命运的诅咒当成肆无忌惮地伤害别人的借口。从这两方面来说,罗严塔尔对他的先天性病痛的抗争都是有极有毅力且有成效的,这可以作为他并非懦弱者的证明。 而伪装剥落的时刻,也是诅咒被打破的时刻吧,即使,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 “古代好像有个了不起的家伙,似乎曾经说过这么一句了不起的话。他说一个人临死的时候,如果能够有个可以把孩子托付给他的朋友,是人生至高无上的幸福……去见渥佛根·米达麦亚,把这个孩子的将来托付给他就可以了。那将是这个孩子一生最好的保障……” freewill 自由意志如果说在罗严塔尔的人生在和女性交往这方面始终无法脱出“原罪”烙印之困而显得无奈,那么在他人生中的其他方面,而且是更本质的方面,却自始至终贯穿着强大的自由意志。 ---- “要毁就会毁在剑上,不会毁在女人手里”! 这才是“金银妖瞳”的本质!友情也罢,主君也罢,忠诚也罢,背叛也罢,真实也罢,伪装也罢,甚至是在决一死战时毫无动摇地眷恋着友情,在叛旗之下发自内心地呼唤着mein kaiser……如果说罗严塔尔是一把剑,那么自由意志就是剑之魄,剑之魂,剑因它而闪亮,因它而强大,甚至因它而灭亡。 关于罗严塔尔的忠诚与背叛,有着两种非常常见的看法,一种认为罗严塔尔为了友情而放弃了原本的志向,以牺牲野心为代价营救了朋友,而此后又为了朋友才一再放弃野心,乃至有“如果说罗严塔尔是猛兽,拴住他的绳索就是米达麦亚”之说,其叛变不过是在为朋友牺牲了太多人生后最终才找回自己的人生。另一种,则认为罗严塔尔的叛变是因为感觉到皇帝需要敌人,于是牺牲自己去呼应皇帝霸气的需要。 针对前一种看法,不妨引述原著中的两段描写---- “过去的五个世纪以来,所培养出来的臣民意识——高登巴姆王朝是神圣不可侵犯而且是永不毁灭的这种先天洗脑的成果,却像是无形的铁环,套在罗严塔尔的脚踝上,就算他可以将大地一脚踢开,却怎么也没有办法让自己飞翔起来。所以当他知道莱因哈特企图要打倒高登巴姆王朝篡夺帝位的时候,罗严塔尔所感受到的冲击,不可谓之不大。过去他一直无法超越的心理障碍,却由一名小他九岁、乘着黄金的羽翼飞得又高又远的年轻人给超越了。 “所谓的伟人和所谓的平庸之辈,志向的差距竟然是如此之大!” 一分的自我嘲讽、九分的赞赏,让罗严塔尔改变了自我的人生航行。他把密友米达麦亚以及自身的命运作为赌注,押在金发的年轻人这边,结果赢了、成功了。” “…… 皇帝,请不要给我反抗的空隙!我是为了选你做为历史的舵手、拥立你、炫示你的军旗而来的。请不要让我后悔我的选择。你应该随时随地走在我的前头,而且必须永远散放着傲人的光芒才对…… ” 雄鹰并不是为了别人而首先自缚双翼再追随于黄金有翼狮子之侧,相反地,是首先选择了追随而后才得以甩掉羁绊,展翅翱翔于从前未敢想象的晴空,乃至萌生飞往黄金狮子双翼所不能及的远方的念头。它也未曾以束缚自己速度的方式来屈就狮子,而是以狮子永远飞在它的前面作为追随的条件。 罗严塔尔最初选择效忠莱因哈特,不是为了辅佐他成就霸业,更不是放弃了自己的野心,而是“既然终须把身命托付在彼此相争的权贵当中之一,那么不论是你或我,都希望能以更有才能和器量的人物为盟主”,于是选中了有实力又可以营救米达麦亚的莱因哈特。如果只为了报恩,罗严塔尔只会为莱因哈特付出他认为足以抵偿对方给予的代价(就象中日文化都非常推崇的“忠义化身”关羽为曹操所做的那样----大不了在未来与莱因哈特为敌时演一出“捉放曹”----如果有那个机会的话),而超越这些的忠诚心,并不是“一次买断”,无条件继续付出的。 至于巴米利恩战役时放弃“最好的机会”而进军海尼森以救莱因哈特的行为,原著的解释是“很多事情不需要太过勉强自己。罗严塔尔常常会为那一颗急欲从理性之手逃脱的心套上鞍绳加以控制,也因为如此,所以至今仍未做出越轨的事”,为罗严塔尔的野心套上鞍绳的是他自己而不是米达麦亚,而他之所以没有利用这个机会,是因为理性告诉他,诱惑虽大,追逐起来却太过勉强了。之前罗严塔尔曾和米达麦亚讨论过万一莱因哈特此战战死结果会怎样,当时米达麦亚曾强调““不管是谁当继任者,绝无法像罗严克拉姆公爵那样获得绝对的支持”,罗严塔尔接受这种认知是由于理性判定其正确,而不是由于感性要求他屈就米达麦亚。 金银妖瞳,并不是一个传统价值观中的“忠义之士”,属于他的那柄剑,双锋的一侧是忠诚,另一侧是叛逆,旁人可以不认同它,但却无法抹煞它的光芒,这不仅仅是因为宝剑直到最后还是宝剑,更是因为罗严塔尔直到最后还是罗严塔尔! mein kaiser 我的皇帝曾几何时,不同颜色的眼神闪烁之中开始蕴藏着“忠诚”与“叛逆”两种内涵。但我不以“忠诚”,而愿以mein kaiser来象征他的这一方面,金银妖瞳的元帅在天有知,希望不会反对。 感谢伊谢尔伦要塞大学校长冰蓝的凝视,他恰在本文完稿之际写成了一篇诠释mein kaiser确切含义的短文,使作者得以借花献佛,摘录其中一段假以说明: “今天有幸和单位的德国同事请教了MEIN KAISAR的确切涵义。这位德国同事来自德国本土,硕士学位,精通母语(德语)和英语。 他首先的反应是很惊讶我会问这个词,然后在用英语解释的时候,语气变得很郑重,很富有感情。 我的问题: What does "MEIN KAISER" mean in German? Does it mean "My Majesty"? 他的解释:(引者注:英文原文略) MEIN在德语里面是“我的”的意思。KAISER源自拉丁语,意思是“恺撒”或“皇帝”。MEIN KAISER这个词在德语里面,表达对那位上级抱有极其深刻的感情和完全的奉献精神,也相当于“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的意思……” 米达麦亚这说他杀死特留尼西特是“替皇帝在新领土上作了大扫除”以及后来对菲利克斯说他在“全宇宙只对一个人屈膝”时是一厢情愿……然而,我们不能无视他用最后的生命力发出的mein kaiser这一呼唤中所包含的情感和意志。mein kaiser,这个不同于“皇帝”或者“陛下”的不寻常称呼中,包含了对主君无比真诚和极其深刻的敬爱,也表达了再一次奉上的无保留的忠诚。所以,我认为,这一声mein kaiser,代表了罗严塔尔最后的抉择----在不受任何牵绊,无意向任何人辩白的情况下,完全出于自由意志地选择放弃了“叛逆者”的身份。 莱因哈特在罗严塔尔身后恢复了他的“元帅”称号,也许有人认为这是强加于后者身上的伪善,但我认为罗严塔尔叛变带给莱因哈特震撼的同时也令他一再地反思,对于罗严塔尔,至少比从前看得清楚了许多。然而就象罗严塔尔的自尊只允许他在最后独自呼唤一声mein kaiser一样,莱因哈特能为罗严塔尔做的也只有如此而已了(再有就是认可米达麦亚收养菲利克斯),更多的话,对罗严塔尔而言就真是一种侮辱了。 “如果拿到了宇宙……大家……” 莱因哈特说出这话时,吉尔菲艾斯,坎普,法伦海特,斯坦梅兹,鲁兹,还有罗严塔尔的身影,是否在他眼前一一闪过?他有没有听到金银妖瞳用他那宇宙间最动人的声调在呼唤,mein kaiser…… PS:罗严塔尔举起叛旗后曾发出一封至帝国政府的信,这种故意把皇帝置于一边的做法无疑引起会莱因哈特的不快,但从另外一个角度看,是否也表示罗严塔尔认为自己背叛的只是“帝国政府”而非mein kaiser”呢----就如他过去所效忠的,其实也只是金发霸主这个人而不是什么帝国政府(这也正是处处以帝国利益为第一考量的奥贝斯坦以罗严塔尔为猛禽的原因)。或者也是因为这样想着,他才能对特留尼西特断然地说“我也没有背叛他”。 Wolfgang Mittermeier 渥佛根·米达麦亚米达麦亚这个名字对于罗严塔尔的生命而言,实在有着太多太深远的含义。 ----唯一的挚友 这是一段生就注定不平凡的友谊。姑且不论“双璧相碰”的光芒是如何令整个宇宙都为之屏息凝神,仿佛变成了为了是为这两位绝代用兵家而存在的,当年职位还只是中尉的罗严塔尔与米达麦亚的相识便曾令全伊谢尔伦要塞为之惊动了整整一个星期。然而在人们一不留神的时候,“好色的下级贵族”竟已和“顽固的平民”成为了可以互道衷心的好友。更令某些人愕然称奇的的是,声名、地位、战绩全都不相上下,背景、性格、气质却迥然互异的两个人之间,不但从来没有萌生过嫉妒与对抗的意识,反而欣然分享彼此的一切成就和荣耀,从而得以将一段肝胆相照的深厚情谊有益无损地保持了长达十年以上的时间。 对米达麦亚来说,即使比不上和罗严塔尔在十年岁月里无数次并肩作战和成为彼此救命恩人的经历中所结下的生死情谊那么深厚,肝胆相照的好朋友应该还是很多的。“疾风之狼”那热情、爽朗、明快、率真的个性和他正直坦荡、襟怀宽广、对上不谄媚、对下极和蔼的作风,总是如明媚的阳光般照亮和温暖着四周,对所有怀着善良之心的人们而言有着难以抗拒的融合力,当他走向前线的那一刻,甚至引起士兵们情不自禁的欢呼……毫不夸张地说,米达麦亚的一生中,最不会缺少的就是朋友。 但对罗严塔尔来说,既不会对他外表那一层冷傲伪装感到怯步,又同时能为他所敬爱的人,在全宇宙中却实在少之又少。吾皇,米达麦亚,吉尔菲艾斯……也不过屈指可数的那么几个吧!吉尔菲艾斯死的太早,不然或许有机会和罗严塔尔建立友谊;莱因哈特对“双壁”的心情中同样包含“对其能力和人格具有的深厚信赖感”,但对罗严塔尔却还存在其他“像螺旋纠结在一起”的复杂感觉,加上莱因哈特本人也有封闭自身部份情感的倾向,在这样的两个人之间,虽然存在着友谊,却不会是肝胆相照的。 只有米达麦亚,他那走永远走在阳光下的真实人生是让罗严塔尔向往,羡慕,却又可望而不可即的,他那如清风一般的直白,明快,和对真情无所计较的付出,或许从一开始就已经令罗严塔尔无可抗拒地陷了进去。 米达麦亚不会因为罗严塔尔的伪装而疏远他。而也只有在米达麦亚面前,罗严塔尔才能完全摘下他冷傲的面具,甚至“可以将内心的盔甲全部卸下来说话”。----和米达麦亚这样的人在一起,人生仿佛变得很简单,可以安心地畅饮,可以开怀地大笑,可以痛苦地倾诉,也可以迷惘地追问----这位有着蜂蜜色头发的挚友,总是任由他汲取着友情的温暖,无论他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会体谅着他,尽自己所能地关心他,开解他,帮助他,为他设想。对他欲言又止的时候,不会追问和干涉,而在更多的时候,即使他什么也不说,彼此间的心意也息息相通。 罗严塔尔所得到的种种,无论是权力、地位,还是声名、荣誉,都是他凭自己的力量去获取的,在他的人生之中,几乎没有任的幸运可言。唯一的例外,或许便是得以和米达麦亚相惜复相知的机缘。 那是上苍对这位心比天高却命途多乖的英雄唯一的恩赐。 ----唯一完全得心应手的搭档 因为这两个人的共同作战能获致其他人所罕见的高成功率,所以他们在各自独当一面之前的很长时间里总被安排联手作战。 “对他们本人而言,这么呼吸一致的搭挡对象,可说是别无他求了。能呼应米达麦亚的迅速的只有罗严塔尔,而能对抗罗严塔尔的巧致的也只有米达麦亚。阶级越升高,权限越大,他们的能力就越高涨,合作就越具效果。” 能够与罗严塔尔相抗衡的用兵家,在罗严塔尔本人看来,除了米达麦亚外至少还有三位。 但是,能在战场上以毫无间隙的默契和罗严塔尔的用兵相呼应的同伴,除了米达麦亚之外,可以说是别无他人了。 他们是彼此最好的朋友,同时也是最好的战友 ----唯一了解自己内心的人 米达麦亚对罗严塔尔的了解程度,恐怕远超过罗严塔尔的想像。有些事情,是罗严塔尔不愿意增添好友的担忧与痛苦而极少,甚至不曾对他表露的,但好友却早已经有所洞悉了。 在某些方面,米达麦亚甚至是比罗严塔尔自己都更了解他自己的人。 “罗严塔尔排斥奥贝斯坦的理由和米达麦亚的情况则又略有不同。这两个人像是在抢同一块珠宝。他们都将自己理想寄托在莱因哈特皇帝身上,期待有朝一日美梦成真。然而,由于两人的理想色彩大相迳庭,所以冲突对立的形成自是难免了。 以米达麦亚的聪颖机敏,自然不难看穿这一点,但令他感到黯然的是,能洞悉此事以及洞悉此事而会引致的后果,实在无法两立。 米达麦亚深信,这位好友的聪敏度绝对在自己之上,不过,罗严塔尔却将之封起随波逐流,米达麦亚最近开始担心此种可能,那波潮流可能成为瀑布而坠落到无底深渊……” 关于乌鲁瓦希事件之后罗严塔尔的思想和行为,一直以来是众说纷纭的焦点,也是争议不断的悬案。我却认为,一切的答案,早已包含在米达麦亚的这一段“深信”和“担心”中了。 从表面看,罗严塔尔会认为自己在乌鲁瓦希事件之后会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会不得不被迫向奥贝斯坦,朗古低头,甚至如果去面见皇帝澄清事实会遇到危险和屈辱,都是中了朗古的阴谋而导致的错误判断,即在一定程度上相信了朗古自己散布出来的“皇帝被奥贝斯坦和朗古挟持”的流言所致。 然而那显然并非事实。莱因哈特从来也没有成为过奥贝斯坦或者朗古的傀儡,当然也不会任这两个人去不公正地对待罗严塔尔。如果罗严塔尔想证实流言的真实性,其实是很容易的----他只要向米达麦亚核实就可以了。甚至向其他任何一位僚友核实也可以。提督们都很反感奥贝斯坦,绝不会协助奥贝斯坦掩人耳目的,相反,如果莱因哈特真的被奸臣控制,提督们一定正想方设法排除奥贝斯坦和朗古,而且正需要罗严塔尔的支持。无论如何,无论是在乌鲁瓦希星之前还是之后,罗严塔尔随时可以通过米达麦亚了解军务尚书的动向,这是毫无疑义的。但罗严塔尔却没有这样做。 再看下面这几段描写: ““我特别在意的是皇帝陛下和奥贝斯坦之间,最近好像有裂痕出现。如果有一天他们与我也不相为谋的时候,不知道会怎样……” 连自己也有这样的担心真是太奇妙了,罗严塔尔不禁要苦笑了。他本身不是一直希望自己能够有不屈居于任何人之下的地位吗?尽管如此,这个希望应该也是有其可行之道的。如果他一直给予高度评价的莱因哈特成了奥贝斯坦的傀儡的话,将是件多么有趣味的事情呢。 ” “果真如此的话,那位年轻霸主的人生不就是典型的虎头蛇尾吗?罗严塔尔心里这么想着,而且由于他本身霸气之所驱,他甚至还想到,不如自己就取代奥贝斯坦那些人来拥戴皇帝吧。 这一次皇帝即将在少许护卫的随行之下,前来罗严塔尔所掌管的领土,如果在皇帝来访新领土的时候,就请皇帝留焉为,不让皇帝回去,然后宣布大本营和宫廷迁到海尼森的话,那么奥贝斯坦等人因为没有与皇帝同行,到时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吧。 这难道不是一个可以将全宇宙掌握在手掌之间的绝佳机会吗! ” “罗严塔尔本身的叛逆色彩,也不完全是透明无色的,正因为他确实有宛如枭的另外一面,所以自从他就任总督以来,便不时在研究按照新领土的生产能力,能够对帝国本土行使何种程度的政战策略,虽然说在他这些研究当中,都是把奥贝斯坦当作假想敌。 ” 以上数段显示出,罗严塔尔虽然对莱因哈特成为奥贝斯坦的傀儡这种可能性感到担忧,然而另一方面却又怀有期待的心情。他在自己的领土上不断以奥贝斯坦为假想敌人,研究对付帝国本土的策略,正说明他内心在某种程度上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到时候,他就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与其让奥贝斯坦来操纵莱因哈特,不如由自己来。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代替莱因哈特掌握宇宙了。 毕竟,罗严塔尔莱因哈特的忠诚和敬爱并不是虚假的,虽然他也有称霸的野心,但要他无缘无故对莱因哈特树起叛旗,他自己并不能心安理得。所以,他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与其说是他他中了朗古的阴谋,误信朗古制造的谣言,不如说是他是希望谣言中的内容是真的。如果可以相信这样的说法,他就不需要对背叛莱因哈特感到歉意或内疚了。与其说他是受了朗古的陷害,不如是说他利用了朗古,给自己找了一个实现野心的理由而已。 对于这样的心思,罗严塔尔自己未必真正察觉到,然而米达麦亚却在事先就洞察到其可能性,可见米达麦亚对于罗严塔尔的了解之深。 “经对方这么一指出,这回轮到罗严塔尔无言以对了。米达麦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透过通讯萤幕,罗严塔尔仍然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米达麦亚叹气之后,接着质问:“梦总有一天要醒过来,醒来之后又该如何呢?你说你想要与皇帝交战,藉着交战得到满足感,但是战争过后,也获胜了,你要怎么办呢?皇帝不存在以后,你要如何来填补你内心的饥渴?” 或许直到那一刻,罗严塔尔才明白,其实疾风之狼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单纯,他对于自己的了解和一直以来的良苦用心,比自己所知道的还要深得多。 在那一刻,这个好朋友在罗严塔尔眼里大概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可敬,更可爱,更珍贵吧! 但是,剑已出鞘,无法收回,这份满足,会伴随他直到生命最后一息,而这份憾然,只能留待来生弥补…… ----唯一值得托付的人 这不只是因为米达麦亚可以被罗严塔尔毫无保留地信任,同时更是因为罗严塔尔不需要在米达麦亚面前保留任何的伪装。拜托民事长官、鲁兹的妹婿帮忙处理善后,那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民众。能让罗严塔尔为了自己的事去拜托的人,只有米达麦亚----请米达麦亚为自己做些什么,不会有负担,不会有损于尊严,因为他们的友情中不存在这样的间隙。 “古代好像有个了不起的家伙,似乎曾经说过这么一句了不起的话。他说一个人临死的时候,如果能够有个可以把孩子托付给他的朋友,是人生至高无上的幸福……去见渥佛根·米达麦亚,把这个孩子的将来托付给他就可以了。那将是这个孩子一生最好的保障。” 是的,米达麦亚是唯一可以让罗严塔尔感受到幸福的人。当巨星的光彩消逝于天际,当传说的帷幕悄悄落下,有一个一岁两个月大的婴儿把手伸向即将撑开新的历史的那片星空。“菲利克斯”是他的名字。托起他的肩膀虽然矮小,却是那样的平稳牢靠----它所正托起的是跨越了传说和历史、生存与死亡而共属于逝者和生者的幸福。 “皇帝拜托你了。” 这是罗严塔尔的另一次重托。也是一个更重的托付。 不只是为了皇帝,更是为了自己的忠诚与真心。对别人说这样的话,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叛逆辩解,所以,只对米达麦亚说。 谁能说得清他对好友所说的这最后一句话里,到底包含了多重的份量啊! 因为有你在,因为还有你守护着吾皇,守护着黄金狮子旗,所以我才能放手一战。 在罗严塔尔死后与希尔德相约“我会连他们的份,也一起效忠于皇帝。我在此立下誓约,无论皇帝意欲如何,我的忠心绝不改变”的时候,在不能确定意欲何为的共和主义者冲上伯伦希尔舰,皇帝又不准提督们去指挥和助战,因尔或许会有欲对皇帝不利的敌人来到面前的时候,米达麦亚没有忘记挚友在最后的那一句交代。 如果说,莱因哈特与齐格飞·吉尔菲艾斯友情的意义之一在于当后者活着的时候,前者的生命有着双倍的质和量,那么罗严塔尔与米达麦亚友情的意义之一,则在于当前者故去之后,后者背负起了双倍的人生和责任。 因为,活着的人,必须背负起继续生存下去的义务,为了将死者的记忆永久保存下去的目的,也为了将他们的霸业传诸于后世…… 银英之中,你最希望亲历的是哪一幕?对这样的问题,人们已经有过太多经典和不经典的答案。 而我想说,我是多么渴望能穿越沉重的历史风云,揭开旧王朝烙于真相上的封印,走进那一天的“后费沙”的酒吧里啊! 一个是“好色的下层贵族”,一个是“顽固的平民”,我想看到在当时人眼中可能微不足道,却已在不知不觉间深刻地改变了历史的,在那一天他们壮丽的相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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