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罗伯特·弗拉哈迪 |
释义 | 罗伯特·弗拉哈迪Robert Flaherty(1884—1965),一位终其一生都在远离文明的世界里,以浪漫主义的眼光和探险家的品性追寻纪录片艺术和人生真实的导演,被尊为世界“纪录电影之父”和影视人类学鼻祖。 中文名:罗伯特·弗拉哈迪 外文名:Robert Flaherty 别名:鲍伯 国籍:美国 出生地:密歇根州铁山 出生日期:1884年2月16日 逝世日期:1951年7月23日 职业:纪录片导演 毕业院校:密歇根矿山学校 信仰:爱尔兰新教 主要成就:被尊为世界“纪录电影之父” 代表作品:《北方的纳努克》Nannook of North,1922 个人经历1884年2月16日,罗伯特·弗雷哈迪生于美国密歇根州的铁山地区,是家里七个孩子中最年长的一个。1896年,弗拉哈迪跟随父亲来到加拿大的雨湖地区开采金矿,后来,父母把他送到密歇根的矿产学院,但他没能毕业。1951年7月23日卒于佛蒙特州邓纳斯顿。1910~1916年受W.麦肯齐爵士聘请,在加拿大哈得孙湾探矿时,拍摄了3.5万英尺(1.05万米)关于爱斯基摩人生活的纪录电影。这些胶片因火灾烧毁。1920年,在法国皮货商雷维隆兄弟资助下,并就地冲印。19世纪中期弗雷哈迪的祖父从冰岛移民至此,在这里,弗雷哈迪同家人度过了一端快乐的童年时光,之后便随父亲到世界各地探险。父亲和他本人都是爱尔兰新教教徒,母亲则是德国天主教徒。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中,弗雷哈迪接受了各种文化的熏陶,美国人自由、民主的个性在他的血液里流淌。童年时期与父亲一起探险的经历让弗雷哈迪看到了美国以外的精彩世界,也逐渐培养了他热爱生活、崇尚自然的纯真个性。今天我们所看到的、听说的有关弗雷哈迪的一切故事,都是他作为纪录片导演的身份呈现。然而,弗雷哈迪在他第一部电影《北方的纳努克》放映时已经38岁。此前,他一直在世界各地进行探险,负责矿产的开采工作,与电影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也是由于探险的机缘。在他以后拍摄的所有电影中,探险精神始终贯彻其中,探索人类与自然的和谐、矛盾始终是他关注的主题。 1907年至1910年,弗雷哈迪在一家辛迪加小矿产公司做事。他本人说:“遇到威廉.麦肯齐先生是我一生中重要的转折点。那时,威廉先生正负责修筑从大西洋到太平洋横跨加拿大的一条铁路。听说那里会有铁矿,便问我是否愿意去探险并做个报告给他。那里的条件非常艰苦,我住的帐篷外边都是雪,有几个印第安人与我同行。我与几个爱斯基摩人一起生活,我只会说几句他们的语言。比如:冷吗,远吗,我饿了之类。”与爱斯基摩人的密切交往为以后弗雷哈迪拍摄《北方的纳努克》打下了良好的基础。第二次采矿之旅历时19个月,由于没有良好的装备加上恶劣的天气,弗雷哈迪没有达成心愿。1912年,弗雷哈迪在威廉先生的建议下带了一台摄影机开始了第三次探险之旅。然而,人们在看完他拍摄的爱斯基摩人影片的拷贝之后,都认为这是一些零散的毫无关联又没有什么线索的碎片。弗雷哈迪和妻子想了很久,最后他们意识到为什么这部片子是糟糕的。弗朗西斯回忆到:“我们如果回到北方,去拍一些我们生活了八年的地方和人们,去拍一个典型的爱斯基摩人家庭,有什么能比一个人物生活传记更有意义呢?去拍一个生活在与世隔绝地区、比世界上任何人都缺乏资源的人种。他们的生活就是与天气作斗争,与饥饿作斗争。”经过8年的努力,1921年,《北方纳路克》终于完成。之后的几年,弗雷哈迪为一些杂志撰写探险游历的系列文章,并在妻子弗朗西斯.哈宾达的协助下,与1924年出版了《北方纳路克》一书。弗雷哈迪在他的书中记录了爱斯基摩人在北极的日常生活习惯和在拍片过程中的种种趣事。 影片拍完后,第一批观众就是当地的爱斯基摩人。弗雷哈迪在书中这样描绘:“他们(爱斯基摩人)一直向后看放映机的光源,就像看银幕一样,我以为这次放映不会成功。突然一个人大喊:‘抓住他,抓住他。’他们以为海象真的会跑掉。当时屋子里一片混乱。爱斯基摩人在胶片中看到了自己和同伴的影子,他们开始互相耳语,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忽然之间,他们仿佛理解了我所做的一切。”合作是愉快的,当然他们也遇到了很多困难。妻子弗朗西斯.哈宾达回忆了弗雷哈迪拍摄过程的经历:为了获得捕熊的镜头,他们离开驻地8周,走了600多里路,途中两条猎狗由于没有食物也饿死了。这次旅行极不走运,天气恶劣,碰不到猎物,作为人和狗的食物的海豹连一头也碰不到。由于饥寒交迫,他们停了下来,盖了一间“伊格鲁”(爱斯基摩语“雪屋”)。鲍伯(弗雷哈迪的呢称)用水袋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起来,狗群在伊格鲁狭窄的通道上挤作一团,动动身子的空间也没有。纳努克和同伴为了猎物四处奔波。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每天都空手而归连空中飞翔的海鸟也冻得硬邦邦地死在冰面上。纳努克他们开始变得无精打采。每天早晨,鲍伯都把自己带的事物让给大家,但他们没有一次伸过手来。终于有一天夜里,随着雪被塌实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他们狩猎回来了。鲍伯很快从脚步声里明白了他们带回了什么: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海豹,而且是一头身躯巨大、带着威风的前须的家伙!先喂饱了狗,再轮到人,饱餐后沉沉睡去。按鲍伯的话说:那一夜,热气从暖和的纳努克们的身体中冒出来变成水蒸汽,在周围寒冷的空气中打着旋儿。第二天,他们又恢复了元气,继续上路了。 一天晚上,纳努克们(指代爱斯基摩人)正在盖雪屋,突然下起了夹冰的雪。纳努克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盖好小屋,当鲍伯终于可以和他们一块爬进去避难时,只差一点儿身体就快要冻僵了。进跟着近来的纳努克点亮蜡烛,由于过度寒冷,空气中的水也冻结起来,用鲍伯的话说:“眼前的一片空间好象撒满钻石一样美丽动人,闪闪发光。”这是的纳努克全身沐浴着美丽的光辉映现在鲍伯眼前,看着鲍伯嘿嘿的笑起来,得意地说:“怎么样,干德不错吧!那些白人的家再好,也没有这么棒吧!” 捕海象的拍摄是最动人心魄的一幕。海象在距离他们居住的海岸25英里的地方,夏季时会有许多海象聚居在那里。他们等了三天,弗雷哈迪说:“我们看见20头雌海象被2头雄海象守护着。慢慢地我推到了一个大海象的特写镜头。这时,他们并没有察觉。待我们准备好拍摄后,纳努克带领大家拿着鱼叉冲上前去。到晚上时,我们的船上载满了海象肉和象牙。纳努克从来没捕倒过这么多的海象,我也从没像这样在海象岛上拍片。那天我们大家都很兴奋。” 20世纪早期,已经有一些带着摄影机去探险的人,他们拍下了世界各地的许多风土人情。20年代前后,是探险电影的一个繁荣阶段。安德烈·巴赞在《电影与探险》一文中这样描述当时的探险电影: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影片《永恒的寂静》向观众展示了美妙的极地风光。随即这种类型的影片纷纷问世,并且获得成功,弗雷哈迪完成于1922年的《北方的纳努克》一直是其中的杰作。那时,美国的纪录片工作者们拍摄了大量赞美西部生活的电影,同时也远涉非洲和世界各地。在这些带有冒险精神的纪录电影中,写意与写实共在,浪漫于纪录并存。弗雷哈迪在这些探险影片的创作者中树立了自己独特的艺术表现手法和个人追求:以人与自然的关系作为主题,始终把人作为电影的中心。弗雷哈迪的足迹遍布天南海北,无论是人际罕至的加拿大北部冰川世界,还是南太平洋风光秀丽的塔希提小岛,无论是工业繁华的大英帝国,还是美国南部神奇宁谥的路易死安那州。 《北方的纳努克》之后,弗雷哈迪又先后拍摄了《摩阿拿》、《亚兰岛人》、《路易死安那州的故事》。人们把这几部电影集结在一起,称为弗雷哈迪的四部“自由”电影这些影片的共同之处在于继承了《北方的纳努克》中寻找“一家人”的传统。 弗雷哈迪是一个天生的故事家。在伦敦拍片的时候,朋友们就经常聚集杂子俱乐部听他讲故事,呆到那里打烊了,就到附近的餐厅;餐厅也关门了,就换一家酒吧,一直坐到天亮,只为听鲍伯讲故事。弗雷哈迪在讲故事的过程中时而微笑,时而忍俊不禁:“喂,先生们,可不要误会,这是我自己杜撰出来的,可是也许是真的,恩……不妨说是真的吧,反正都是一回事。我把我遇到的事情编成了故事,就是这样。” 晚年的弗雷哈迪对摄影机“还原”绘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1949年弗雷哈迪拍摄了毕加索的著名壁画《格尔尼卡》。直到1951年去世,这部片子仍没有完成,成了弗雷哈迪作品中令人期盼的“遗憾的艺术”。但是弗雷哈迪对电影执著的理想信念一直为我们所称赞、颂扬。真正的艺术家从来都是崇尚自己的信仰和追求,他是不会为舆论和潮流所左右的。弗雷哈迪让我们从他的电影中探测到了一位艺术家的优秀品质,他是一位以感觉来工作,使用眼睛而不是测光表,凭借直觉而不是创作规律的纪录电影导演。 艺术生涯拍出第一批胶片,弗拉哈迪面临的最大问题是冲洗,他的敌人是寒冷的天气。如何过滤混入水里的狗毛和爱斯基摩人衣服上的鹿毛同样是个难题。 爱斯基摩人的房子是用冰块砌成的,叫伊格鲁。冰屋通常大约为12英尺宽,弗拉哈迪需要的却是25英尺。纳努克没造过这么大的冰屋,花了几天时间实验,却一次又一次塌下来,每一次倒塌,同伴们都轰然大笑。 因为冰屋是黑的,纳努克用冰做窗户,还借用太阳的反光照明,这是爱斯基摩人在生活中的创造。纳努克教儿子射箭的细节淳朴动人,祖辈传统在劳动的间歇传递,简单的动作传达出父子亲情。 冰屋在拍摄时被迫削去一半,因为没有照明,拍摄只能在露天状态下进行,纳努克一家在冰天雪地的刺骨寒风里表演起床。结果要真实,为了真实不惜搬演,这是弗拉哈迪的信条,他把悬念和戏剧性引入了纪录片。 弗拉哈迪在北极生活了16个月,胶片已经用完,准备动身回家,纳努克惘然若失,依依不舍。弗拉哈迪指着身边河床的石子说:“会有像石子一样数不清的人看你的电影。”几年之后,弗拉哈迪为一些杂志撰写探险游历的系列文章,并在妻子的协助下,于1924年出版了《北方纳努克》一书。弗拉哈迪在他的书中记录了爱斯基摩人在北极的日常生活习惯和在拍片过程中的种种趣事。影片拍完后,第一批观众就是当地的爱斯基摩人。弗拉哈迪在书中这样描绘:“他们(爱斯基摩人)一直向后看放映机的光源,就像看银幕一样,以为这次放映不会成功。突然一个人大喊:‘抓住它,抓住它。’他们以为海象真的会跑掉。当时屋子里一片混乱。爱斯基摩人在胶片中看到了自己和同伴的影子,他们开始互相耳语,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忽然之间,他们仿佛理解了我所做的一切。” 弗拉哈迪先把片子给派拉蒙公司,看完样片后经理走过来,和蔼地拍着他的肩膀说,非常抱歉,让观众去看这部片子是勉为其难的,“你到北方去历尽了辛苦,却落得这般结局,实在令人惋惜。”几经周折,最终还是法国百代公司同意发行。 1922年6月11日《北方纳努克》在纽约首都剧场公映,一炮走红,观众如潮,一位评论家将《北方纳努克》比作古希腊悲剧。《北方纳努克》是弗拉哈迪三次北极探险的结晶,它不仅开创了用影像记录社会的人类学纪录片类型,也为记录电影提供了一种至今仍在使用的拍摄模式。《北方纳努克》是世界记录电影史光辉的起点。 个人作品1920—1922年:《北极人纳努克》(编剧与摄影:弗拉哈迪)。 1923—1926年:《摩阿拿》(编剧与摄影:弗拉哈迪)。 1925年:《一个陶磁工人的故事》,《二十四美元的海岛》。 1927—1928年:《南海白影》(编剧:弗拉哈迪和R.多依尔,导演:范戴克,主要演员:M.勃吕,L.托莱斯。弗拉哈迪未等影片摄完已经离去,故未在片中署名)。 1928—1931年:《禁忌》(根据弗拉哈迪原作改编,编剧:茂瑙与弗拉哈迪,摄影:F.克劳斯贝,导演:茂瑙,主要演员:雷利与马塔希)。 1931年去欧洲。 1932年(在英国):《工业的英国》(摄影:弗拉哈迪,剪辑:格里尔逊)。 1932—1934年(在英国):《亚兰岛人》(导演与摄影:弗拉哈迪,编剧:罗伯特,法朗西斯和大卫·弗拉哈迪)。 1935—1937年:协助佐尔坦·柯尔达摄制《象童》。 1939—1942年(在美国):《土地》(编剧与摄影:弗拉哈迪,该片由美国农业部出资摄制,由于内容过于悲观,迄未公映)。 1948年:《路易斯安那州的故事》(编剧:弗拉哈迪,剪辑:海伦娜·范·登根)。 代表作品代表作品: 《北方的纳努克》Nannook of North,1922 《工业化英国》Industrial Britain 1933 《亚兰岛人》Man of Aran,1934 《路易斯安娜州的故事》Louisiana Story, 1948 这四部带有传奇色彩的影片被弗拉哈迪称为他的“自由电影”。这种自由表现在许多方面,如摆脱商业的桎梏,免除政治的干预,打破成见的束缚,超越时间的限制等等。然而,这种自由是以孤独和很长的拍片间隔为代价换来的。弗拉哈迪的妻子在一本书中记载了这些影片的诞生过程(Frances bardFlaherty:The Odyddey of A Film-Maker:Robert Flaherty’s Story,Threshold Books,1984。此书曾被日本纪录片大师小川绅介译成日语,后由两位中国纪录片人季丹与沙青从日语译成中文,收录在单万里主编《纪录电影文献》,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二○○一年版)。 弗拉哈迪最具代表性的作品非《北方的纳努克》莫属。正是这部作品把我们带入了记录片的殿堂。上世纪20年代,拍摄北极或南极甚至非洲土著的探险电影非常流行。但是,弗拉哈迪第一次把游移的镜头从风俗猎奇转为长期跟踪一个爱斯基摩人的家庭,表现他们的尊严与智慧,关注人物的情感和命运,并且尊重他们的文化传统。弗拉哈迪所开创的这种拍摄模式直到今天仍为纪录片工作者所尊奉。弗拉哈迪第一次把戏剧性引入纪录片。爱斯基摩人的房子是用冰块砌成的,叫伊格鲁。冰屋通常大约为12英尺宽,弗拉哈迪需要的却是25英尺。纳努克没造过这么大的冰屋,花了几天时间实验,却一次又一次塌下来,每一次倒塌,同伴们都轰然大笑。因为冰屋是黑的,纳努克用冰做窗户,还借用太阳的反光照明,这是爱斯基摩人在生活中的创造。纳努克教儿子射箭的细节淳朴动人,祖辈传统在劳动的间歇传递,简单的动作传达出父子亲情。冰屋在拍摄时被迫削去一半,因为没有照明,拍摄只能在露天状态下进行,纳努克一家在冰天雪地的刺骨寒风里表演起床。结果要真实,为了真实不惜搬演,这是弗拉哈迪的信条,他把悬念和戏剧性引入了纪录片。当然《北方的纳努克》也受到了非议。弗拉哈迪某种程度对真实的“重演”也引发了对于纪录片可不可以虚构之类的辩论。 《北方的纳努克》最初的放映并不是象他后来的地位那样显赫昭彰,根据弗拉哈迪后来的回忆说,最初送审的派拉蒙公司放映纳努克那天,放映室里面充斥者人们倍感无聊时候抽的烟,接着大部分人都匆匆离去。“经理走了过来,和蔼的拍着我的肩膀说,非常抱歉,让观众去看这样的片子是勉为其难的,从前我们试着做过,却履遭失败。你到北方去历尽了千辛万苦,却落得这般结局,实在令人惋惜,无奈,情况就是这样。”其他的影片发行公司,也作出了同样的反映,一位经理说,人们对爱斯基摩人不感兴趣,他们喜欢的是穿大礼服的绅士。 最后百代协会答应发行这部影片,并于1922年6月11日,在纽约有影响的首都剧场上映,当即获得成功。和刚开始的冷落相比,《纽约时报》的评论员说:“与这部影片相比,普通的故事片,即所谓的戏剧性的影片则象印在赛璐珞上的东西一样,显得浅薄而空洞。”评论家认为这部电影“即使从纯娱乐的角度来看,除了极个别的故事片以外,比其他的故事片都绕有风趣,感人至深。”“它是无与伦比的,是其他影片望尘莫及的,在当年或以后几年的电影中,在最优秀的影片的总目录中,如果没有它久不能说是完整的。”这部影片几乎受到所有的评论家的赞赏,在美国大获成功,在外国也颇受欢迎,很快驰名世界。欧洲的评论家们竞相为其使用最美好的词句,法国的评论家也有人把它与希腊的古典剧并论。 《北方的纳努克》是弗拉哈迪三次北极探险的结晶,它不仅开创了用影像记录社会的人类学纪录片类型,也为记录电影提供了一种至今仍在使用的拍摄模式。《北方纳努克》是世界记录电影史光辉的起点。 电影特点他的代表作的题材大都表现偏远地域人类的生活状态。 充满诗意地、创造性地利用现实素材。他拍电影时没有任何方案,只是拍下一切能引起他兴趣或想象的东西,然后就冲印,给他的拍摄对象看,观察他们的反应,最后决定取舍。 影片在现在看来都属于纪录片,基本没有连贯的剧情,通常是由很多小的片段组成。 弗拉哈迪电影的细节非常丰富,画面给人以震撼,和摄影棚里的产品完全异趣。 弗拉哈迪电影的主人公皆为非职业演员,事实上他们不是在表演,而是根据弗拉哈迪的要求再现原来的生活。 贡献永恒的价值观念。弗拉哈迪的电影带着一种近乎永恒的价值观念,他的电影从不带着优越感、从来不居高临下,因此可以让不同种族、信仰、不同时代的人喜欢。他告诉我们:作品最大的价值在于对事物的价值取向和判断——它决定了影片最根本的价值,这比技术和任何手段都要重要。 非虚构搬演。弗拉哈迪的纪录电影并非纯粹的记录,而是大量使用了带有表演和编排的内容,确切地说是使用了“搬演”,但是他与我们认为的戏剧化的表演有着本质的不同,戏剧化表演是以给他人造成“错觉”为目的,是虚拟行为;而弗拉哈迪用的“搬演”是非虚拟的,就连专业的演员都无法像一个真正的爱斯基摩人那样狩猎,甚至是吃饭和微笑。非虚构搬演是一种难以效法的方法,这种方法体现出的真实性和生动性对于纪录电影来说具有不同寻常的意义。非虚拟搬演如今是纪录片常用的方法,很多优秀的纪录片都与弗拉哈迪开创的这一方法一脉相承,例如纪录片《超码的我》就是一部非虚构搬演影片,主人公以自己的身体做实验,在一个月里只吃麦当劳,结果体重猛增,体质下降,虽然这种行为是经过编排的,但是却保证了真实性,搬演的目的不是为了展示和表演,而是代表了一个现实,这就是它的价值。 拍摄的过程是发现的过程。如果一部纪录片在拍摄它以前就确定了所有的主题和理念,那么它注定是失败的,弗拉哈迪每次拍片都与被拍摄者长期密切接触,深入地感知并努力去发现意义,对他来说,创作就是发现的过程,而不是发现的终点。弗拉哈迪的电影不是去显示自己的理念有多么正确,而是向我们呈现了理念产生的过程,他用最质朴同时也是最有效的方式去发现被拍摄的对象的真实意义。 单个镜头的意义可以大于蒙太奇。例如《北方的纳努克》中一个镜头完整地表现了捕杀海豹的过程,按照蒙太奇方法——可以拍各种特写,近景,并通过交叉剪辑创造戏剧性,但是如果这样,《北方的纳努克》的价值也许会一落千丈。因为蒙太奇破坏了真实性,虽然会很生动并且也具有我们赋予它的意义,但是它就缺少一种永恒地打动人们的魅力。新浪潮的领军者巴赞曾经盛赞弗拉哈迪,并且以他的电影为例为新浪潮的“长镜头理论”提供理论依据。单个镜头并不是简单地摆拍,比如拍“制陶器”,弗拉哈迪可以使自己的动作和制陶者保持一致,能预知制陶者眉毛的每一次跳动、手臂的每一次伸展,他仿佛心有灵犀一般运动着摄影机,这的确需要天赋,这也的确是艺术。 言论“世界上所有的民族都有它伟大的地方……电影工作者的任务就是要去发现和捕捉隐含着这种伟大的东西,哪怕只是瞬间的现象。”这是罗伯特·弗拉哈迪奉行的信条。 “故事应该来源于生活,而不是单个的情节。”这是弗拉哈迪的至理名言,所以他拍摄的影片情节通常都很简略。《北方的纳努克》就是一个明证,这部影片没有动人曲折的故事情节,它所表现的就是爱斯基摩人的日常生活,他们为了生存而进行的斗争,他们怎样猎取食物,怎样御寒。 获奖情况1937年 威尼斯电影节 Outstanding Screenplay, Original 伏象神童 (1937) 1937年 威尼斯电影节(Best Director) 最佳导演 伏象神童 (1937) 1934年 威尼斯电影节 Best Foreign Film 阿兰人 (1934) 社会评价浪漫主义的电影在故事片中经常可见,但对于以记录现实生活为准则的纪录片来说,它却是少之又少的,从弗雷哈迪的影片中我们看出了弗雷哈迪心中所深藏的热情和执着的浪漫主义精神。我们可以从弗雷哈迪的镜头语言中看出他传达出来的对于生活、对于人类、对于这个世界的无限热爱与关怀。在他的影片中没有涉及战争、混乱的主题,我们甚至看不出一点儿工业文明的影子。从一个工业发达国家走出的导演怎么可能舍弃他们引以为荣的“文明”而倾向自然?我们从他的作品中看到的只有对机器拒之门外的执著和对工业侵入的无奈。 1948年,威尼斯电影节因为弗拉哈迪的热情和勇猛授予他大奖,这个奖授予的并不为过,时至今日,他留下的这显得简单甚至粗糙的影像,仍然具有感人至深的力量,因为他描摹了真实,创造了一种接近原始的震撼,当然这一切都来自于弗拉哈迪对于影像的热爱以及对于所设置对象的尊重,他的名字也因此而不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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