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刘大夏 |
释义 | 1 明代官员刘大夏(1436—1516)明代大臣。字时雍,号东山,湖广华容(今属湖南)人,与王恕、马文升合称“弘治三君子”。天顺八年进士,改庶吉子,授职方郎中,弘治六年治张秋镇河决,擢户部左侍郎,十一年引疾归,筑草堂于东山下,读书其中,时称东山先生,越二年起右都御史,总制两广军务,十五年拜兵部尚书。刘大夏能诗,有《东山诗集》、《刘忠宣公集》。 ◎ 人物生平刘大夏,天顺三年(1459年),乡试第一。八年,登进士,授翰林院庶吉士。成化元年(1465年),授兵部职职方司主事。值安南(今越南)王黎灏侵略老挝失败,宦官汪直向宪宗(朱见深)进言乘机掠取安南,因令兵部交出永乐年间征安南的军事册籍和航海地图。刘反对汪直,将图册藏匿。管理图册的官员无法交差,逐日遭到追问与鞭打。刘向兵部尚书余子俊道:“打死这名属吏,不过一条命罢了;若让安南战争打起来,死的人将何止千万!”余子俊于是不再问图册事。 成化十一年(1475年),刘大夏升为兵部职方司郎中。因父亲逝世,回华容守孝三年,十六年复任原职。十九年,太监阿九的胞兄犯罪,刘大夏依法鞭笞,阿九恃宠向皇帝诬告。宪宗偏信谗言,将刘大夏逮捕下狱,并令东厂(监视官吏、镇压人民的特务机构)侦查,因无所获,只得判处杖责20,释放复职。 弘治三年(1490年)十月,广西田州泗城地方官岑猛反判,刘大夏奉命前往平息。刘到职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未用一兵一卒,反判得以平息。六年,张秋镇黄河决口,诏升刘大夏为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前往治河,刘经实地勘查,与山东、河南官民洽商治水方略。先在上游疏通孙家渡河30里、四府营河10里以分水势,同时筑长堤挡水。堤起胙城,抵徐州,长达360里。决口既塞,更修筑黄陵冈,黄河得以大治。八年,孝宗(朱祐樘)派特使到治河工地嘉奖,拜左副都御史,并召还都察院佐理院事,后改授户部侍郎。 弘治十年(1497年),兼任左佥都御史,往宣府(今河北省宣化市)措办边塞粮草。他深入查访,与当地父老商讨,订出新的“收市法”,打破向由太监、武臣们垄断的粮草市场,扫除其中间剥削,百姓称善,踊跃交售,不到两个月,所有边塞仓、场皆粮充草足,扫除朝廷嘉许。事毕回京,见“朝廷求将之意劳,而选将之路狭”,便上疏请设武举。孝宗认可,于次年四月开设武科。明代武举之设,实出大夏一言。 弘治十一年六月,刘大夏积劳成疾,告假回华容,筑草堂于东山下,抱病教子孙读书,足迹不出里门。所得俸禄,都周济贫困的邻里、族人。世称在夏为“东山先生”。 弘治十三年六月,经群臣推荐,孝宗诏升刘大夏为都御史,总督两广军务兼巡抚。他见镇守太监及总兵擅自拨用军士千余人为自家私人服劳役,军备懈怠,即责令将军士尽数退还部伍,军威得以振作。十四年十一月,升兵部尚书。孝宗常召见刘,与谈治国大事,多采纳其忠告,先后下诏制止赋税的额外摊征,禁止克扣军民粮响,停办粉饰礼仪方面的织造和斋醮耗费,罢光禄省为供应皇室祭品、膳食、招待酒宴等过分浮费,以及核减奖励勇士项下的虚报冒领金额等积弊。十六年,晋级为资政大夫。当时,外官进京朝见皇帝,必多带诸般礼物送给在京大臣,唯刘大夏和左都御史戴珊不受礼。后孝宗各赐中锭50金奖其廉洁。 明正德元年(1506年)三月,刘大夏痛武宗(朱厚照)昏庸,言不见用,事不可为,便连续千次上疏,请求放归田里,终于获准。五月,进太子太保衔,敕令沿途各驿站供给人夫、马匹和粮食,送大夏回华容。 正德三年,因宦官刘开诬害,刘大夏被捕入狱,判处充军肃州。起程时送行者塞路,父老携饭筐进食,商贾罢市焚香,祝刘尚书生还。五月,刘瑾伏诛。八月,刘大夏获赦归华容,复原官俸禄。他生前自写墓志,说:“免得我死后让人家褒奖奉承,使我愧怀地下!”正德十一年五月逝世,享年81岁,进谥号为“忠宣”,世尊称“刘忠宣”。 刘大夏居官40余年,从不为子孙营产业,祖传的田产亦任人侵蚀,不与相争。在他的影响熏陶下,子孙皆以清白传家。其子刘祖修科试不第,隐居山林,足迹不及城市;学臣按例授给冠带,他坚持不受。其孙刘如愚任含山知县,后调升颍州知州,清廉亦如其祖。 ◎ 人物轶事东山刘大夏担任广东布政使时,当地官府的钱库巧立一种叫“羡余”钱的名目,从来不记在帐上。以前担任布政使的都毫无顾忌地把这笔钱塞进自己的腰包,相互沿习,看作是无可非议的事。刘大夏刚上任时,打开府库清点,恰巧有他的前任没有拿完而剩下的一些“羡余”钱。管库的小吏便把这种成例向他报告,说这笔钱不必记入帐簿。刘大夏听后沉默了好一会,猛然大声喊道:“我刘大夏平时读书,有志于做好人,怎么遇上这件事,就沉思这么长时间?实在愧对古代贤人,算不得一个大丈夫了!”于是他命令管库小吏把这笔钱全数入帐,作为正式支销,自己分文不取。 明宪宗仿明成祖故事,重新启动下西洋的计划。时任车驾郎中的刘大夏认为这是祸国殃民之举,竟将郑和出使西洋的海图资料藏匿起来,理直气壮地对兵部尚书项忠说:“三保下西洋,费钱粮数十万,军民死且万计,纵得奇宝而回,于国家何益?此特一弊政,大臣所当切谏者也。旧案虽有,亦当毁之。”计划搁浅。 现在,也有人认为这些档案材料不是刘大夏焚毁的,而是乾隆。但是,这些档案材料确是因为刘大夏的原因未能重见天日。 ◎ 明史文载刘大夏,字时雍,华容人。父仁宅,由乡举知瑞昌县。流民千余家匿山中,逻者索赂不得,诬民反。众议加兵。仁宅单骑招之,民争出诉,遂罢兵,擢广西副使。 大夏年二十举乡试第一。登天顺八年进士,改庶吉士。成化初,馆试当留,自请试吏。乃除职方主事,再迁郎中。明习兵事,曹中宿弊尽革。所奏覆多当上意,尚书倚之若左右手。汪直好边功,以安南黎灏败于老挝,欲乘间取之。言于帝,索永乐间讨安南故牍。大夏匿弗予,密告尚书余子俊曰:“兵衅一开,西南立糜烂矣。”子俊悟,事得寝。朝鲜贡道故由鸦鹘关,至是请改由鸭绿江。尚书将许之,大夏曰:“鸭绿道径,祖宗朝岂不知,顾纡回数大镇,此殆有微意。不可许。”乃止。中官阿九者,其兄任京卫经历,以罪为大夏所笞。宪宗入其谮,捕系诏狱,令东厂侦之无所得。会怀恩力救,乃杖二十而释之。十九年,迁福建右参政,以政绩闻。闻父讣,一宿即行。 弘治二年服阕,迁广东右布政使。田州、泗城不靖,大夏往谕,遂顺命。后山贼起,承檄讨之。令获贼必生致,验实乃坐,得生者过半。改左,移浙江。 六年春,河决张秋,诏博选才臣往治。吏部尚书王恕等以大夏荐,擢右副都御史以行。乃自黄陵冈浚贾鲁河,复浚孙家渡、四府营上流,以分水势。而筑长堤,起胙城历东明、长垣抵徐州,亘三百六十里。水大治,更名张秋镇曰“安平镇”。孝宗嘉之,赐玺书褒美,语详《河渠志》。召为左副都御史,历户部左侍郎。 十年命兼左佥都御史,往理宣府兵饷。尚书周经谓曰:“塞上势家子以市籴为私利,公毋以刚贾祸。”大夏曰:“处天下事,以理不以势,俟至彼图之。”初,塞上籴买必粟千石、刍万束乃得告纳,以故,中官、武臣家得操利权。大夏令有刍粟者,自百束十石以上皆许,势家欲牟利无所得。不两月储积弃羡,边人蒙其利。明年秋,三疏移疾归,筑草堂东山下,读书其中。越二年,廷臣交荐,起右都御史,总制两广军务。敕使及门,携二僮行。广人故思大夏,鼓舞称庆。大夏为清吏治,捐供亿,禁内外镇守官私役军士,盗贼为之衰止。 十五年拜兵部尚书,屡辞乃拜命。既召见,帝曰:“朕数用卿,数引疾何也?”大夏顿首言:“臣老且病,窃见天下民穷财尽,脱有不虞,责在兵部,自度力不办,故辞耳。”帝默然。南京、凤阳大风拔木,河南、湖广大水,京师苦雨沈阴。大夏请凡事非祖宗旧而害军民者,悉条上厘革。十七年二月又言之。帝命事当兴革者,所司具实以闻,乃会廷臣条上十六事,皆权幸所不便者,相与力尼之。帝不能决,下再议。大夏等言:“事属外廷,悉蒙允行。稍涉权贵,复令察核。臣等至愚,莫知所以。”久之,乃得旨:“传奉官疏名以请;幼匠、厨役减月米三斗;增设中官,司礼监核奏;四卫勇士,御马监具数以闻。余悉如议。”织造、斋醮皆停罢,光禄省浮费巨万计,而勇士虚冒之弊亦大减。制下,举朝欢悦。先是,外戚、近幸多干恩泽,帝深知其害政,奋然欲振之。因时多灾异,复宣谕群臣,令各陈缺失。大夏乃复上数事。 其年六月再陈兵政十害,且乞归。帝不许,令弊端宜革者更祥具以闻。于是,大夏举南北军转漕番上之苦,及边军困敝、边将侵克之状极言之。帝乃召见大夏于便殿,问曰:“卿前言天下民穷财尽。祖宗以来征敛有常,何今日至此?”对曰:“正谓不尽有常耳。如广西岁取铎木,广东取香药,费固以万计,他可知矣。”又问军,对曰:“穷与民等。”帝曰:“居有月粮,出有行粮,何故穷?”对曰:“其帅侵克过半,安得不穷。”帝太息曰:“朕临御久,乃不知天下军民困,何以为人主!”遂下诏严禁。当是时,帝方锐意太平,而刘健为首辅,马文升以师臣长六卿,一时正人充布列位。帝察知大夏方严,且练事,尤亲信。数召见决事,大夏亦随事纳忠。 大同小警,帝用中官苗逵言,将出师。内阁刘健等力谏,帝犹疑之,召问大夏曰:“卿在广,知苗逵延绥捣巢功乎?”对曰:“臣闻之,所俘妇稚十数耳。赖朝廷威德,全师以归。不然,未可知也。”帝默然良久,问曰:“太宗频出塞,今何不可?”对曰:“陛下神武固不后太宗,而将领士马远不逮。且淇国公小违节制,举数十万众委沙漠,奈何易言之。度今上策惟守耳。”都御史戴珊亦从旁赞决,帝遽曰:“微卿曹,朕几误。”由是,师不果出。 庄浪土帅鲁麟为甘肃副将,求大将不得,恃其部众强,径归庄浪。廷臣惧生变,欲授以大帅印,又欲召还京,处之散地。大夏请奖其先世忠顺,而听麟就闲。麟素贪虐失众心,兵柄已去无能为,竟怏怏病死。 帝欲宿兵近地为左右辅。大夏言:“保定设都司统五卫,祖宗意当亦如此。请遣还操军万人为西卫,纳京东兵密云、蓟州为东卫。”帝报可。中官监京营者恚失兵,揭飞语宫门。帝以示大夏曰:“宫门岂外人能至?必此曹不利失兵耳。”由是,间不得行。 帝尝谕大夏曰:“临事辄思召卿,虑越职而止。后有当行罢者,具揭帖以进。”大夏顿首曰:“事之可否,外付府部,内咨阁臣可矣。揭帖滋弊,不可为后世法。”帝称善。又尝问:“天下何时太平?”对曰:“求治亦难太急。但用人行政悉与大臣面议,当而后行,久之天下自治。”尝乘间言四方镇守中官之害。帝问状,对曰:“臣在两广见诸文武大吏供亿不能敌一镇守,其烦费可知。”帝曰:“然祖宗来设此久,安能遽革?第自今必廉如邓原、麦秀者而后用,不然则已之。”大夏顿首称善。大夏每被召,跪御榻前。帝左右顾,近侍辄引避。尝对久,惫不能兴,呼司礼太监李荣掖之出。一日早朝,大夏固在班,帝偶未见,明日谕曰:“卿昨失朝耶?恐御史纠,不果召卿。”其受眷深如此。特赐玉带、麒麟服,所赉金币、上尊,岁时不绝。 未几,孝宗崩,武宗嗣位,承诏请撤四方镇守中官非额设者。帝止撤均州齐元。大夏复议上应撤者二十四人,又奏减皇城、京城守视中官,皆不纳。顷之,列上传奉武臣当汰者六百八十三人,报可。大汉将军薛福敬等四十八人亦当夺官,福敬等故不入侍以激帝怒。帝遽命复之,而责兵部对状,欲加罪。中官宁瑾顿首曰:“此先帝遗命,陛下列之登极诏书,不宜罪。”帝意乃解。中官韦兴者,成化末得罪久废,至是夤缘守均州。言官交谏,大夏等再三争,皆不听。正德元年春,又言:“镇守中官,如江西董让、蓟州刘琅、陕西刘云、山东朱云贪残尤甚,乞按治。”帝不悦。大夏自知言不见用,数上章乞骸骨。其年五月,诏加太子太保,赐敕驰驿归,给廪隶如制。给事中王翊、张襘请留之,吏部亦请如翊、襘言,不报。 大夏忠诚恳笃,遇知孝宗,忘身徇国,于权幸多所裁抑。尝请严核勇士,为刘瑾所恶。刘宇亦憾大夏,遂与焦芳谮于瑾曰:“籍大夏家,可当边费十二。”三年九月,假田州岑猛事,逮系诏狱。瑾欲坐以激变律死,都御史屠滽持不可,瑾谩骂曰:“即不死,可无戍耶?”李东阳为婉解,且瑾诇大夏家实贫,乃坐戍极边。初拟广西,芳曰:“是送若归也”,遂改肃州。大夏年已七十三,布衣徒步过大明门下,叩首而去。观者叹息泣下,父老携筐送食,所至为罢市、焚香祝刘尚书生还。比至戍所,诸司惮瑾,绝馈问,儒学生徒传食之。遇团操,辄荷戈就伍。所司固辞,大夏曰:“军,固当役也。”所携止一仆。或问何不挈子姓,曰:“吾宦时,不为子孙乞恩泽。今垂老得罪,忍令同死戍所耶?”大夏既遣戍,瑾犹摭他事罚米输塞上者再。 五年夏,赦归。瑾诛,复官,致仕。清军御史王相请复廪隶,录其子孙。中官用事者终嗛之,不许。大夏归,教子孙力田谋食。稍赢,散之故旧宗族。预自为圹志,曰:“无使人饰美,俾怀愧地下也。”十一年五月卒,年八十一。赠太保,谥忠宣。 大夏尝言:“居官以正己为先。不独当戒利,亦当远名。”又言:“人生盖棺论定,一日未死,即一日忧责未已。”其被逮也,方锄菜园中,入室携数百钱,跨小驴就道。赦归,有门下生为巡抚者,枉百里谒之。道遇扶犁者,问孰为尚书家,引之登堂,即大夏也。朝鲜使者在鸿胪寺馆遇大夏邑子张生,因问起居曰:“吾国闻刘东山名久矣。”安南使者入贡曰:“闻刘尚书戍边,今安否?”其为外国所重如此。 ◎ 代表诗作【西山道中】 晓来联骑踏晴沙,风景苍苍一望赊。 几处白云前代寺,数村流水野人家。 莺啼别墅春犹在,马到西山日未斜。 回首不知归路远,九重宫殿隔烟霞。
2 清代官员刘大夏(1761—1785)字禹声,号松溪。刘大观的三弟。年十六入庠,生而秀朗,颖悟绝伦。六岁读《毛诗》,日诵七百余字。年未弱冠,补弟子员,丰神奕奕,对之如珠玉。善小楷,又能书擗窠大字,咸目为玉堂金马人物。而享年不永,惜哉!生于乾隆二十六年(1761)七月二十四日辰时,卒于乾隆五十年(1785)六月初八日卯时,享年二十五岁。配李氏,陶山生员声和公女,生于乾隆二十三年(1758)十月初三日吉时生,卒于乾隆四十六年(1781)五月二十日吉时,享年二十四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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