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黎平风雨桥 |
释义 | 风雨几十载,洗濯尘与霜,古瓦依旧在,黎平风雨桥。地坪侗寨位于黎平县南端,现为地坪乡政府所在地,距县城102公里,包括上寨、下寨、甘龙3个村寨。南江河从寨子之间蜿蜒流过。在河上有一座远近驰名的风雨桥,又称花桥,将三个寨子连成一体。这座桥全长56米,桥面宽4.5米,桥底距日常水位近10米。桥上建有长廊和桥楼,青瓦覆盖,可挡风蔽雨,故名风雨桥。 简介南江河至此水流平稳。 河中心用青石砌成一座桥礅,桥身置于石礅上,连接两岸,为木桁梁结构。桥梁下部分两层,各由8根合抱粗的杉木穿榫边连成一体,呈天平状向两边悬挑,各层挑出约2米,这样就巧妙地减小了空间的跨度。上部两层,各由4根粗长杉木穿榫一连成一排,架在礅岸之间,然后在其上面铺桥板和建桥廊。桥廊左右两侧有1米来高的梳齿状栏杆,靠栏杆内侧各架设一行长凳,行人可坐在凳上凭栏观景、小憩。栏杆下面有一层向外挑出1米多的挑檐,覆盖青瓦,就象桥身长出的双翅,既美化了桥身,又可保护桥下的木结构免受雨淋。 详细桥的形态桥上有一大两小3座楼。高大的中楼建在河心石礅上,五重檐四角攒尖顶,式样同侗家鼓楼相仿。底层宽出桥面,楼顶高出两端桥廊屋面约5米。顶上还安有葫芦宝顶,宝顶下有如意装饰。桥的南北两头各建有一座三重檐歇山式的侧楼,楼顶高出廊顶约3米,楼与楼之间则以长廊联接。如果置身河面仰望这座风雨桥,桥廊的屋面有檐,廊脚下面也有檐,共两层;中楼从脚底到顶层的檐层则由5层变成7层;南北侧楼的檐层则由3层变成5层。这样虚虚实实,极尽变化的奥妙,使人不得不钦佩侗族建筑师傅的匠心独运。还有使人叹服的是整座桥的梁、柱、枋、板等木构件,全系穿榫逗扣衔接拼合,不用一钉一铆,各处严丝合缝,年长日久也未稍许松动走形,可见工艺的精湛。 艺术特色桥廊顶脊上彩塑双龙抢宝、鸾凤展翅、鸳鸯比翼等图形,楼廊翼角彩塑各种珍禽异兽图形,楼顶天花板彩绘龙凤鹤牛等纹样,廊宇内侧檐下承板,彩绘历史人物故事、侗胞生产生活情景,山水、花草等壁画;中楼四柱浮雕金龙绕柱,桥头门柱镌刻楹联,其余柱子髹涂朱漆。各处雕塑、绘画无不形象生动,色彩鲜明。楼、廊的屋脊和各层构檐口涂抹白垩,与青瓦屋面相映衬,显得层次分明。 历史与保护历史此桥自古即扼控黎平通往广西的通道,始建于清光绪九年(公元1882年),1959年火灾烧毁;1964年黎平县人民政府拨款修复;1966年文化大革命中又遭破坏;1981年县政府将它列为县级文物单位,再度拨款修葺,恢复原貌。1982年2月,贵州省人民政府公布地坪风雨桥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1997年,邮电部将此桥设计为邮票发行。 新桥这座重新把地坪乡上寨村和下寨村连接起来的花桥,做工精致,美轮美奂。桥中有楼,楼中有廊,廊中有画。桥楼脊上与犄角,分别塑着鸳鸯鸾凤与珍禽异兽。穿过花桥,桥廊两侧,有一米高的梳齿栏杆,栏杆外又有一层挑檐,桥内有连通板凳;桥顶花板,绘有各种侗族风情人物故事、山水、花木、动物等彩画。 朱允红说,这座新的风雨桥,集我国古代建筑技术与历史、民族民俗学、美学和力学构造于一身,加上侗族建筑特有的营造方法,不用图纸,不用一钉一铆,以侗乡特有的巨大圆杉木层层穿榫排扇,巧用杠杆和天平原理,构思巧妙,格调新颖,工艺精湛,是侗族建筑艺术智慧的结晶和杰出代表作,也是当今中国规模最大、造型最美的一座风雨桥,具有很高的历史、科学和艺术研究价值。 地坪风雨桥于2006年4月18日开工修复,如今已完工99%,只剩下防洪用的堡坎等一些零碎的后续工程。 重建“地坪风雨桥”侗家百年宝贝 石头铺就的小路延伸到一个木头建成的亭子。暗红色的亭廊下,是一块块断裂得只剩根部的桥木,朝着河对岸的方向。桥木下方此刻正舒缓流淌着的,就是南江河。站在已有些七零八落的亭子里望向对岸,看到了一个小房子的残垣断壁,还有两堆厚厚的木材。 这是记者11月底跟随国家文物局及贵州省当地文物局来到地坪乡所看到的一幕。这座已经消失了的桥,正是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驰名中外的地坪风雨桥。今年7月20日,当地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山洪冲毁了这座有122年历史的风雨桥,只剩下昔日通向风雨桥的石头小路和桥头。河对岸被冲毁的小屋,是当地群众专为守桥人建的“值班室”;那两堆木材,则是群众连续奋战5天5夜,从洪水中抢救收集而来的风雨桥原始构件。 侗族有三大民族民间文化特色:风雨桥(花桥)、鼓楼和大歌。其中,风雨桥是侗寨的标志性建筑,被誉为世界建筑艺术史上的奇葩。走入侗寨,几乎有水的地方就有风雨桥,桥身有短长,但都是楼檐叠加,彩塑纷呈,不仅为行人挡风雨,还是当地人议事娱乐的地方。 地坪风雨桥是众多风雨桥中工艺最为精美,侗族历史上建筑最早的一座。昔日的地坪风雨桥横跨南江河,将乡内三个寨子连为一体,全长57.61米,宽5.2米,距正常河道水位10.75米,始建于1882年,2001年6月被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这座风雨桥桥中有楼,楼中设廊,廊内有画,画中记载着侗家传说典故。整座桥的建筑不用一钉一铆,不用任何图纸,完全是民间巧匠的工艺结晶。 洪水中的行动2004年7月18日至20日,地坪乡连降暴雨,引发了山洪,南江河水位迅速上涨,超出历史水位3米,达到了10米之高。 “当时这雨下个不停,我们都站在河边想着花桥千万要挺住。”当地老人吴文凤对记者说,“有的人已经开始拜佛,祈求不要让水冲垮了桥。”除了担忧和祈福,村民们迅速采取了保护风雨桥的行动。20日上午,地坪乡政府及时向上级汇报风雨桥状况,县领导也立即带领相关人员赶赴现场。 村民们四处找寻铁丝、钢绳,再用力把它们拧成一股绳,用来加固桥体。寨子里300多名青壮年主动请缨,有的跳上已经摇摇欲坠的桥楼,把绳子的一头系在桥体上,有的则爬上土坡或站在水边,把绳子的另一头牢牢地系在大树上。 3个小时过去了,水位持续上涨,河水上游不断有被冲毁的房屋、树干随着洪峰而下,直接撞在了风雨桥上,桥墩已经被水淹没。上午11时45分,整个桥体被水淹没,这时地坪乡的交通、电力、通讯全部中断。12时28分,风雨桥主楼倾斜,12时29分,桥面断裂;12时30分,随着轰然一声巨响,所有的绳索崩断,风雨桥在霎时间,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 在那震天响的一声轰鸣落下后,整个村落一片寂静。人们惊呆了,眼睁睁地看着风雨桥被巨浪裹挟而去。在那一瞬间,世间的一切似乎都已停止,人们的心跳也似乎停止。沉寂,迅速被村民们的抽泣声打破。 力量来自民间这时,乡派出所干警杨再华一句高呼把村民们激醒,“快,快把靠岸的柱子捞起来!”话音刚落,他就一个猛子扎进了此时依然涛声震天的洪水里。寨子里的许多汉子也纷纷跳入水中,在河的下游,许多村民也跳入水中,打捞其他构件。洪峰还没有退却,这时入水非常危险。但这并不能阻止人们。村民粟朝晖说:“风雨桥在我们侗寨是重宝!”粟朝晖是当时众多下水打捞构件的人之一,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他的眼睛湿润了。 南江河继续裹挟着风雨桥的断臂,顺流而下来到了广西境内。“广西人都知道地坪风雨桥,看到从上游漂下这么大的木材,多半想到了是风雨桥被冲。他们用电动船,自发地把看到的木材打捞了上来。”贵州省文物局局长侯天佑介绍。 次日早晨7点,贵州一支8人队伍沿着南江河开始搜寻风雨桥的构件。当时所有的道路都已经被洪水冲毁,这8个人爬泥泞的山路,蹚水过河,步行50多公里,来到广西高安、富禄、洋溪等沿河村寨寻访。两天两夜里,在当地政府配合下,这支小队敲开了280多户人家的大门,搜寻到花桥大梁26根,并做了详细的记录。7月24日,由县领导带队组织了20余人,开始了第二次搜救工作。有人开始不愿交出构件,于是,小组成员开始劝导并进行文物保护法规的宣传教育,自己掏腰包为广西打捞构件的群众发酬劳。在河岸两边露宿5天5夜之后,终于将所有发现的构件收集齐全。 地坪乡的几百名群众自愿跋涉山路几十公里来到广西,像纤夫一样,用粗绳索把这些构件一一拖回地坪乡。村民肖永深对记者说,“一根柱子要26个到28个人来拖才行,我们走回地坪乡要晚上7点多。第二天早上再去。30多根每根几千斤重的构件终于被运回了地坪乡,共收集到大梁构件28件,其它构件83件,占风雨桥构件的73%,被分类保管在风雨桥旧址的对岸。 五天五夜搜寻“我们都希望风雨桥早日重建!”从70老叟到10岁少年,地坪乡的百姓们联名要求有关部门尽快重建风雨桥。国家文物局和贵州省各级领导也已决定利用这73%的构件、完备的档案资料、民间工匠与专家结合的队伍,着手重修。目前,贵州和广西两省的文物保护研究中心正在制定具体的修建方案;国家文物局将下拨专项补助经费30万元,当地再结合本地筹款,争取在明年汛期到来之前,完成该重修工程。 地坪乡,这个在地图上很难找到的贫困乡,至今仍很闭塞。然而,正是这里的人民,对祖辈遗留下来的文化遗产怀有强烈的责任感。村民们曾经自发地成立了一个“管桥委员会”,并集资建了一座小屋。村里的寨老们担任管理委员,每个人都要值班,监督村民们不许跑步过桥,不许驱赶成队的牲口过桥。接受记者采访时,他们依然眼含热泪。一座风雨桥的失而复得,凝聚的是民间保护文物的强大向心力。 我国具有丰富的文化遗存,而且多半分布在贫困偏远地区。保护与抢救文化遗产,虽受经济条件制约,但主要还在于当地各级领导的重视程度与群众的积极参与。在地坪乡,透过一个个保护完好的侗寨、苗寨,通过教室黑板上的歌谣曲谱,我们感受到了当地领导与群众强烈的文化保护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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