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Donnie Burns MBE 訪問記 |
释义 | 訪問者:Brigitt Mayer(2001黑池職業拉丁賽兩日後) 過去四、五年來我一直為德國重要的舞蹈雜誌 DPV Aktuell 及 The International News 撰文,在報導2001黑池舞蹈節時,我再次採訪一些我們最淵博與傑出的舞蹈著名人士,談他們對於舞蹈、舞蹈趨勢與成績的看法。今年我主要的興趣在於尋求他們對於拉丁舞蹈的特質的意見;是否保持不變,或者例如說過份的舞步編排而減弱,我與 Donnie Burns 的訪問是較具洞察力的訪問之一;我將訪問留成英文,因為我覺得英語世界的人也會有興趣。 我們彼此寒暄一下,Donnie 開始: Donnie:Brigitt,你告訴我你想知道的。 Brigitt:與成績之類無關的疑問。我對鬥牛舞有問題,是否我對鬥牛舞應該像怎樣有錯誤的概念? Donnie:在某些方面我有問題,我懷疑是否問題相同,你告訴我。 Brigitt:好,我懷念著與熱情有關的一切;西班牙舞蹈的男性、女性方面。男性、女性他們彼此互相競技。 Donnie:我想你是正確的,我想大部份的舞蹈都一樣,但是現在你在鬥牛舞看出較多,因為鬥牛舞的特質是這麼完全確定與這麼清楚。所以如果五項舞都會發生,你首先要從鬥牛舞開始去看,事實上這就是我在講習中所說的,我想這些選手都很棒而你是知道的,我覺得他們很驚人,但是我只是有點擔憂,不很多,只是一點點。而他們都有權利去做任何他們想做的,縱然是對或錯,那是他們藝術的權利。 但總括而言我對於每一項舞的特質都有一點點擔憂,有些選手是新的,剛進入的,在表現值與確實的天份值來說,他們是有資格進入的,如果他們做一些屬於舞蹈特質部份中品質確定的動作,他們甚至於會更有效而且甚至於更好,有一兩對選手事實上那麼做,但是一般而言有這樣趨勢;ㄚ! 如果是基本之類的,那就是陳腔濫調,但並不正確,你知道有些陳腔濫調是對的;地球是圓的,是陳腔濫調,因為地球真的是圓的,要說我不喜歡陳腔濫調所以我就回到方形車輪的時候,這是不會更好。因此那使我有點擔憂,我想你的方向是對的。 Brigitt:我這樣看業餘比賽然後職業比賽,看是否大有不同,我確實覺得不同,但我仍然懷疑這是否正確的方向。 Donnie:我同意,但這是個大比賽而新的年輕人在陣線上,我祝賀他們。我對他們非常高興也分享那些失望者的憂傷;我們全都經歷過,現在我關心的事是,因為新的年輕人是先鋒,明後年我們是不是要每個人劈腿與踢腿?有趣的是大約五年前 Liz Curtis 跟我說件事,實在令我失笑,她說:『為什麼在美國當我們使用像那樣的素材時被稱為噱頭與垃圾(flash & trash),但是如果來自歐洲,卻是藝術?』因此其中是有點兒真實性,而在同時他們是這麼有天份。 Brigitt:或許他們只為了引起注意而做,一旦他們受肯定,他們就不再做這些。你再也看不到 Bryan(Watson)、Jukka(Happalaine)或 Paul(Killick)這麼作。但記得當 Paul 與 Alan(Tornsberg)首次與新舞伴出現時,他們做過。 Donnie:我記得 Gaynor 與我;我們用盡噱頭與垃圾。 Brigitt:Sammy(Stopford)與你總有些噱頭來帶動觀眾,我猜那是黑池的一部份。 Donnie:馬戲團的部份,這裡他們喜愛血腥。 Brigitt:只要想到今年的業餘比賽,當 Formica 及 Ghocci 有一下子跳得一致(dance together),觀眾就喜愛得很。 Donnie:那是當晚的轉捩點,場上只有三對選手是這樣,其他的選手分得很開。他們全都有很棒的「銷售點子」的品質,同時他們也都有很大的缺點。在過去一兩年我的確覺得 Bryan 與 Carmen 已經整合成功,那是其他任何選手至少花費18 個月才可做到,今晚我証明我錯了。因此你覺得有疑問,是在鬥牛舞?以兩人分得很開來跳出真正好的特質的鬥牛舞的方式。不過今晚那裡也有些很棒的舞蹈與很棒的舞步編排。 Brigitt:現在舞步編排是否過度強調或過度誇張? Donnie:我覺得如此,太困難而無法了解,也很困難確實抓住選手或舞蹈的某些本質。我有點兒失去許多真實的訊息而只見樹木不見森林。今天決賽我看到其中一對選手跳鬥牛舞時完全不顧及音樂。 Brigitt:音樂本身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主題。 Donnie:我問 Wally Laird:『你對鬥牛舞的想法是什麼?』他告訴我:『我是鬥牛士,但我害怕公牛,所以我只有一直跑。』不過在很多方面來說,我真的很享樂於這個比賽。恰恰全都非常好,森巴有點兒可笑,但不錯,捷舞過去幾年改變許多。 Brigitt:倫巴允許最大的空間給較劇場式的舞步編排。 Donnie:對,他們似乎仍然使用所有認得的素材於其中,所以沒問題。 Brigitt:在其他所有的舞蹈就很困難。 Donnie:而你知道,Brigitt,我記得在我講習所說的是非常真確的,他們是這樣,而我了解為什麼……,急於加速而忙亂,他們失去重力。有些古巴舞蹈逐漸失去重力,壓縮的力量,頂尖的三四對選手有那種重力,5到12名我並未看到。 Brigitt:你認為與現在的選手,當他們跳得更好時是較為年輕一些,而因此他們有不同的優先考慮的情況有關嗎?或許他們受到速度以及與拉丁舞蹈風格本質上無關的技巧所吸引。 Donnie:非常正確。 Brigitt:你是否考慮到現在選手比起數十年前年輕許多,當時一些冠軍是在四十多歲的時候。 Donnie:我相信 Fritzi(Eugen Fritzi & Ute Streicher)39歲左右首次贏得德國冠軍。 Brigitt:你18歲時是國家冠軍,大概23歲轉入職業組,斯拉夫選手是多大年紀? Donnie:我不知道但非常年輕。而且我們也要談到與舞伴配舞,現在他們變換舞伴更快,那沒關係,但的確意味著要花費更長的時間才得到些實質的內涵。他們得不到長時間的機會來塑造一加一等於一,那要花費六個月到兩年的時間使你們動作一致,即使是 Bryan 與 Carmen,他們進行很快,但也不行,跳第一次的黑池,當所有人都期待著他們,但並未發生,然而他們繼續努力以赴而贏得世界比賽。 Brigitt:你是否思考引導與跟隨(lead and follow)的原理,例如說 Wally 的原理,如果舞伴都來自相同學派,就應該不太困難。 Donnie:但我不知道是否他們只要學到一個程度很快就能夠在高水平上一起跳舞,我認為他們可能只局部地在舞伴配舞的結構與他們有的舞步之中學會,卻尚未精通,所以就是說,如果你有新舞伴與新舞步,基本上你是重頭開始。我認為除年齡外,那是部分原因。年齡是非常重要,但我也要說,如果不是更重要,是與舞伴變換相等重要。它真的是要花費你長久的時間去塑造,而你無法匆促了事,你能改變許多事務,但無法改變經驗或時間。 Brigitt:現在這些 "年輕" 的選手可以利用他們所有未來的時間去改進他們的拉丁技巧以及使他們彼此更加協調一致。 Donnie:我必須要說,Brigitt,我實在佩服 Jukka 與 Sirpa,兩年的敗績而更加低潮,大多數人會放棄,整理行囊,說:『我要回家。』 Brigitt:像 Bill 所說的,留在舞池中(退休宣言)我想。 Donnie:那曾經就是 Jukka 與 Sirpa,多數人想過這樣,而他們仍然在那裡,他們走出來而得到冠軍,難以置信的勇氣!我確實欽佩。Bryan 與 Carmen 必須受到摧毀。但是回到我之前所說的,舞伴配舞真的是全都如此這般,它是中間核心,是我們舞蹈風格的銷售點子。我無法接受太多的並肩跳的舞,那真的令我惱火,而其他的我可以贊同。 Brigitt:我記得早在四年之前我像別人一樣寫過那個題目,它經常受到討論而仍然如此,為什麼呢? Donnie:因為那是種容易的途徑,這裡裁判真的有影響力,裁判並非教練,因為人們總會做他們認為必須作的事。現在已經逐漸好轉,如果研究頂尖四對選手, Happallainen、Watson、Killick 與 Tornsberg,你會看到那四對選手 80~90% 或更多時候是舞伴跳成一體(Dance partnered)。然而研究新的年輕人,第5到第12名,你會看到這些選手 50~70% 是各跳各的(non-partnered),那是差別之所在。 我要非常感謝 Donnie 花費時間說明一些他對於目前拉丁舞蹈走向的看法,我有重任來這樣出版,因為這可以影響人們。並非每個人會同意所有事,但也許會引發討論。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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