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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七等生
释义

§ 个人概述

七等生(1939--),作家。本名刘武雄,七等生是笔名,取“七竹寺生”之意。台湾苗栗通霄人。毕业于台北师范艺术专科学校,曾任教于瑞芳镇九份国民小学、万里小学、苗栗福兴国小教师。[1]

§ 职业历程

一九六四年,开始在《现代文学》杂志发表短篇小说,是活跃台湾文坛的县籍名作家。作品形式与文体奇特,内容晦涩难懂,为六十年代中期台湾小说界引起争议最多的作家之一。 一九六六年,与尉天骢、陈映真、施叔青相识于台北铁路餐厅,创办《文学季刊》, 后因意见分歧分道扬镳,发表《灰色鸟》等七篇小说,同年获第一届“台湾文学奖”。一九六七年,发表《我爱黑眼珠》、《精神病患》等六篇小说,获第二届“台湾文学奖”。一九六八年,发表《结婚》等十五篇小说及诗作。一九六九年,发表《木块》等三篇小说。出版短篇小说集《僵局》。一九七○年,发表《巨蟹》等七篇小说,出版小说集《精神病患》。一九七一年,发表《丝瓜布》等七篇小说以及散文和诗。一九七二年,发表小说《期待白马而显现唐倩》,出版小说集《巨蟹集》,自费出版诗集《五年集》。一九七三年,发表小说《无 叶之树集》等五篇,出版小说《离城记》。一九七四年,发表《苏君梦凤》等三篇小说,撰写长篇小说《削廋的灵魂》和诗《有什么能强过黑色》等五首。一九七五年,撰写《沙河悲歌》、《余索式怪诞》等小说,出版小说集《来到小镇的亚兹别》。一九七六年,撰写《隐遁者》中篇小说,发表《大榕树》、《德次郎》、《猫》等小说,出版《我爱黑眼珠》、《僵局》、《沙河悲歌》、《隐遁者》、《削廋的灵魂》等五部小说集。一九七七年,接受《台湾文艺》杂志安排与学者梁景峰对谈文学创作,撰写长篇小说《城之迷》,发表《诺言》等八篇小说,出版《七等生小全集》十册。一九七八年,撰写《耶稣的艺术》,发表《散步去黑桥》等九篇小说,出版《散步去黑桥》小说集。一九七九年,发表《银波翅膀》等三篇小说,出版《耶稣的艺术》。 一九八○年,决定暂时停笔撰写小说,出版《银波翅膀》小说集。一九八一年,研习摄影和暗房工作,撰写生活札记。一九八二年,发表《老妇人》等五篇小说。一九八三年八月接受美国爱荷华大学“国际作家工作坊”之邀赴美,年底回台。一九八五年,发表《重回沙河》生活札记、长篇小说《谭郎的书信》,出版《谭郎的书信》,小说《结婚》拍成电影,获中国时报文学推荐奖,获吴三连先生文艺奖。一九八六年 出版《重回沙河》。一九八七年,发表《目孔赤》。一九八八年,发表《绿光》、《我爱黑眼珠续记》,出版《我爱黑眼珠续记》。现已退休,专事写作。作品有《放生鼠》、《离城记》、《城之谜》、《我爱黑眼珠》、《沙河的悲歌》、《结婚》(曾在台湾新电影蓬勃发展的年代被陈坤厚拍成电影)、短篇小说《余索式怪诞》、《阿水的黄金稻穗》、《思慕微微》、《来 到小镇的亚兹别》等十多种。台湾《联合报》等发起评选的“台湾文学经典”的共10本小说类中,七等生的《我爱黑眼珠》入选。 七等生古怪的笔所挖掘的“彷徨的一代”的孤绝的灵魂中,也折射了台湾“现代人”的人际关系。七等生也调整自己的创作方向,从先前侧重于描写人的内在世界,到放笔描写真实的客观世界,揭露它的矛盾,拉近了作品与现实的距离。“他的小说中,有几乎同质的时空背景,一个旧、新社会交替时被掏空而压抑的氛围;他的小说布局,充满了真实与梦幻的交错,经常从一个现实的叙事,陡然融入于一个神秘而非现实的自我世界,透过冥想的运作,或以象征、或以预言的 形式,探讨繁复尖锐的现实问题,游刃于现实与非现实之间。”(《七等生集》序)。

§ 创作特色

七等生的小说,都透过小说陈述一个主题:真正的信仰内涵跟教会中所呈现出来的信仰,有非常大的差距。 他像莎士比亚一样,藉由故事中的人物(大半是他自我的化身),直接和读者最底层的灵魂对谈,使人无可遁逃。 他也像蒙田一样,以优雅的独白文学,谦逊的怀疑主义态度,展现出他对人性与个性的尊重。并且,他以描述琐碎的自我经验作出发点,呈现出一种多义的生命宽广性,使读者经由他这样虽属个人却也平凡的经验,理解到各自的自我在生命中的独特处境,这种心灵与心灵直接对谈所衍生的艺术性,是七等生得以超脱出时空局限的原因之一。

《沙河悲歌》一书的主角李文龙--现实生活中他的大哥刘玉明。七等生透过李文龙在沙河边一晚的回忆,自省而琐细地道出有关生活、家庭和彼时变动中的台湾社会。在那个二次大战后经济状况贫困的40、50年代,作为一位醉心于吹奏技艺的男子,七等生的大哥以边缘人的姿态,漂流于“叶德星歌剧团”和酒家演奏,因缘际会周旋于3位不同的女人,而逐步走向衰败的命运。 当时,习于教忠教孝的歌仔戏班,为了因应流俗的社会变化,在戏幕转折的切口,安排西洋乐师吹奏“流行歌曲”,这个新旧交杂、东西半搀的演奏模式,也给了李文龙这样的吹奏技艺追求者,一个生活的舞台。“这三种乐器代表李文龙三个不同的生命阶段、身体状况和思想层次。根本上,它代表着乐器和人的生命一种互相依存的关系。”在肺病的摧折下,李文龙的肺活量愈来愈小,逼使他从传佩脱吹到萨克斯风,再由萨克斯风改吹克拉里内德。 平凡的世间,有人用身体换取金钱,有人用文字换取意义,而文龙则用吹奏换取一些自我认同的尊严。这种依存关系,让文龙找到了他的信仰,“高傲而饮泣的克拉里内德才是他的生命哲学。” 在《沙河悲歌》一书中,土地是疏离的、人是流动的、父子间紧张而无谅解的关系是必然,家最后也变成不得归返的住所。寡言而自尊心强烈的父亲,在文龙赚得一些小钱高兴回家时,盛怒之下,用木剑劈断他的左手肌腱和骨头。日后,这只残跛的左手就成为他灵魂的延伸,许多时候,会突然不经意的弹起,“甚至连寂寞时的自渎,也改用这只左手。” 创作和谋求生活两者对七等生而言成为“折磨”、“互生”的东西。这个情况就好比同时做两份工作,“我用教书来养写作,反过来用写作来支撑现实的不适应,使得生活变得稍微可堪忍受。于是写作成为我存在的理由,生命意义之所在。” 七等生在《沙河悲歌》三版后记中写道:“能唱悲歌的地方是一个可以自由洗净的处所。”然而,在人间繁多害怕自己丧失对生命的感觉的悲歌者,又有哪里可以寻觅到一条可以投靠委身、对她倾诉的河流?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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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1/11 12:05: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