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藏书家(第6辑)》 |
释义 | 藏书家(第6辑) 内容简介 书摘:“*”为左右结构,由“马、来”组成。《行述》虽是汉奸政权的出版物,但其中也保存了不少可资参考的史料,尤其是为研究汪精卫生平和汪伪政权史提供了第一手资料。如汪逝世后,《行述》载《日本政府声明》全文,其中称“值兹中日两民族,自觉责巨任重,力谋精诚团结愈切之际,中国极应克体汪主席阁下未竟之志,愈益一致协力为东亚之将来再接再厉”,对汪伪政权的继承者,使用了不折不扣的命令口气,颐指气使,溢于言表,这也可看出汪伪政权是在日本帝国主义卵翼下的傀儡本质。此外,对国共合作史也提供了某些线索,如在该书第十八至十九页称“二十七年(1938)元旦,中共首脑廿三名,恢复国民党籍”,不见于别的文献记载,不知是否可信,为探讨第二次国共合作史提供了线索。再以周作人为例,《行述・荣哀录》载,周不但是伪“华北政务委员会”的“委员”,还于1944年11月16日下午亲自参加了在中南海怀仁堂华北各界公祭汪精卫的活动,可见他并不是挂名的“委员”。至于汪精卫的青年时代,在《行述・附录》载他的遗著《正月的回忆》一文中,称1905年他二十一岁,在日本法政大学学习,正月正值日俄战争在中国的旅顺口一带展开,“日本的关心集中于旅顺的攻击,全国国民期待着还是今天陷落,还是明天陷落”,这本来是两个帝国主义在中国领土上为争夺我旅顺的强盗厮杀,汪作为血气方刚的中国青年,若稍有国家民族意识,就应该感到痛心和愤怒,但汪却完全不是,他当时的心情是:“这种日本国民的热烈的爱国心,深深的燃烧了年青的我的心曲”。请看,二十一岁时的汪精卫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是中国人,和日本人溶合在一起了,本此,说他青年时就是个汉奸坯子并不为过。 遥夜闺思引(俞平伯撰并用毛笔楷书。北平彩华印刷局1948年3月影印本) 《遥夜闺思引》一册,小32开本,边栏左下标明“仿绍兴本通鉴行格”,版框高12.3厘米,宽9厘米,每页十二行,每行二十字,未标页码,计二十页(十个单张)。封面标“遥夜闺思引丙戌正月许宝纯*题”。封底标“中华民国三十七年三月初版景印共一百册”、“自写遥夜闺思引第六本”、“著作者俞平伯”、“发行人暴春霆”、“承印者北平彩华印刷局”、“有著作权不得翻印”,在“著作者”和“发行人”上端,钤有“平伯所作”朱色印一方。纸用能影印之白色硬厚纸。非线装,穿四个孔,用两根红丝绳栓结。全书分《遥夜闺思引自序》和《遥夜闺思引》正文两部分。《自序》为骈体文,正文为五言长诗。全书为俞平伯手书小楷,字体娟秀而舒展,气韵流畅,有功力,富书卷气,不失为法佳品,当时之所以影印发行,就是作为名家书法作品看待的。 当然,《遥夜闺思引》不仅是一本法书佳作,其赋(骈体文)和诗也是佳作,一篇五言长诗达三千七百多字,也很少见。作者在近千字的《自序》中称:“仆也三生忆杳,一笑缘坚,早堕泥犁,迟升兜率。况乃冥鸿失路,海燕迷归,过槐屋之空阶,宁闻语�裕幌肜笸ぶ�秋雨,定失寒花,未删静志之篇,诗续闲情之赋,此遥夜闺思引之所由作也”,可见作者这篇长诗,是出于真情实感而又富于寄记的。一般人只知俞平伯是“红学家”和“词学家”,这篇《遥夜闺思引》,说明他还是书法家,而且也是写传统诗赋的高手,对传统文化有很深造诣的。 古越藏书楼的藏书有二大来源,一是“以家藏经史古籍及一切有用之书,悉数捐人”;二是出资购置“近来译本新书以及图书标本、雅训报章”。这与徐树兰“存古开新”的宗旨相关。徐树兰认为:“学问必求贯通,何以为之贯通,博求之古今中外是也。往者士夫之弊,在详古略今;现在士夫之弊,渐趋于尚今蔑古。其实不谈古籍,无从考政治学术之沿革;不得今籍,无以启借鉴交通之途径。故本楼特阐明此旨,务归平等,而杜偏驳之弊。”徐树兰这种古今并重的藏书观也是超越前人的。 古越藏书楼开办之日,藏书总额达七万馀卷。古越藏书楼藏书印鉴计有四种:“古越藏书楼图记”、“徐树兰捐”、“会稽徐氏检庵见本”、“检庵购藏旧本”。由于人藏时间、来源不同,每种书上所加盖的印鉴种数不一。对捐赠入藏之书,标有“某某惠赠”的字样。藏书楼有存书之例,对寄存之书,也印有标识。 藏书楼曾两度编目。1902年,徐树兰亲自主持编制《古越藏书楼书目》,将藏书分为经、史、子、集、事务五部,共三十五卷六册,由本楼刊行。1904年,藏书楼延聘慈溪孝廉冯一梅(丙子科举人,绍兴府中学堂教师)重新编目,将藏书分为政、学二部四十七目,共二十卷八册,当年由上海崇实书局印行。是目将中西书籍融为一体,创造了一种全新的学术体系,是我国学术史、思想史和图书分类史上的一个突破,具有创新意义。 徐树兰还参酌东西方各国图书馆规制,制订了《古越藏书楼章程》,共七章三十节,有古越藏书楼单刻本和上海崇实书局石印本。章程的各项规章周到完备,具体管理方法细密严谨,体现了既严格管理,又方便读者利用的思想。 藏书楼有工作人员八人。设总理一人,负责制订章程,稽核经费,统揽楼中一切事务。监督一人,管理财务支出,添购图书,考察司书以下的工作人员。司书二人,在开放借阅时,一人收发书籍,一人收发报纸,忙闲彼此照顾。司事一人,做读者出入的登记工作。门丁、杂役、庖丁各一人。总理之职,由徐树兰自任;徐氏去世后,由其嗣子中推举一人充任。监督以下的人选,均由总理延聘。如总理在外,则司事以下人选由监督招聘。 古越藏书楼自1904年正式对公众开放,1911年底停办。1916年,徐氏之子徐尔谷呈请教育部批准继续开办,1924年再度停办。1926年,经由徐树兰之孙徐世南整理,重新开放。1930年复停办。1932年,绍兴县教育局报经部、厅核定,将古越藏书楼改组为绍兴县立图书馆。 古越藏书楼房舍早废,门楼尚存。今绍兴市鲁迅图书馆犹存古越藏书楼的书五千七百八十九册,书柜四十只。1960年,古越藏书楼遗址被绍兴县人民政府列为县文物保护单位;1990年 1月”日,被浙江省人民政府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古越藏书楼是中国近代第一座具有公共图书馆性质的藏书楼,是开放的藏书楼,在中国图书馆史上有重大意义。今年是古越藏书楼创建一百周年,特撰此文以志纪念。 沈德潜在六十七岁的时候才成为进土,很受乾隆皇帝恩宠,被乾隆称之为“江南老名士”,并将自己的御制诗命沈逐日校阅,还要求他每日有新作进呈御览。在乾隆十一年,沈德潜夫人俞氏去世,沈写了一首悼亡诗,名为《夜梦俞淑人》,其诗写得凄切真挚,乾隆帝看后深为感动,特命其回家料理后事,并赠诗送行,其中有一句“我爱德潜德”,而当朝户部侍郎钱文敏不知是叹羡还是有感而发,当时也赠一首诗给沈,其中有一句“帝爱德潜德,我羡归愚归”(归愚为沈德潜号),一时传为佳话。 晚年沈德潜在苏州紫阳书院执教。在苏州先后四次接驾,随同乾隆帝南巡,两次进京为皇太后祝寿,前后得到四十馀首乾隆御赐诗,可谓恩宠之极。但沈德潜去世后十年,徐述夔《一柱楼诗集》案发,因此书是由沈德潜作的序,故受到牵连。其后又有人从沈德潜所作的《咏黑牡丹》诗中摘出“夺朱非正色,异种亦称王”诗句,被解释成夺取明王朝的统治者并非有正宗的出身,而“异种”更是对满清的蔑视了。故乾隆帝下令,将沈德潜剖棺戮尸。一个人在当朝即可体现荣辱之极,也可略窥人生难测了。 教忠堂是乾隆十四年沈德潜退休之后所建,现在大部分原建筑已被拆毁,仅馀原规模的三分之一,存有门厅、大厅和轿厅。我前往寻访之时,门前铁栅栏门开着,但里面的大门却上着锁,坐在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仍未见有人来开门。向旁边的商户打听,他们也搞不清什么时候才有人来开门。只好在门口照了一下外景,以伺将来再窥全貌了。 宝山楼是苏州潘家家族上世纪最后的辉煌――潘承厚、潘承弼的藏书楼,今址在苏州市南石子街,无门牌号。南石子街是一条小街道,处在苏州老城区,整个街两边的建筑都保持了旧貌。宝山楼地处南石子街中段,紧邻安徽会馆。进了院门是一条长长的甬道,有二十多米长,走到院子尽头,就看到一个颇大的院落。由于年久失修,再加上杂居着十多户居民,院落显得破旧杂乱。但从建筑的规模和雕梁画栋所透出的气势,仍然可看出昔日的富贵和大气。同院中的居民聊天,得知原来的规模要比这大得多,从南石子街到进深二十多米其实原来都是院内的建筑,而现在都已拆改过了,只剩最里面的这二进院子,才是当时仅存的一小部分旧居。在第一进院子门楼上砖雕刻着“媚玉辉珠”,是嘉庆年间的题款。尤其能透出大家之气的是第二进楼上的雕花饰板,整个是用楠木所雕,一反江南的细巧而显得粗犷有力,也带出了官家的霸气。楼上的其中一家住户,善解人意,知道我们要拍照,赶忙将楼上他家的几扇窗子都关上,,并且还要下楼把晾在院子里的衣服都收起来。我赶忙告诉他不用动,我们要拍的不只是藏书楼,同时也要拍下这些文化遗迹今天的景况。 民国十八年秋,苏州书市上出现了一部宋版蜀大字本《陈后山集》,由于此书纸色较差,所以市场上都认为这是明代的翻刻本染纸充宋,而无人购买。潘氏兄弟俩人经仔细研究认定这是宋版,花了二百元以明版书的价钱买了下来。后经许多藏书家鉴定都认为是宋版无疑,为此兄弟俩人惊喜不已,特为此将祖父的竹山堂改为宝山楼。这部书后被大藏书家傅增湘在潘宅见到,也认定是惊世秘籍。 竹山堂原藏书四万馀卷,经过兄弟俩人的努力,在鼎盛时期宝山楼的藏书达到了三十馀万卷,可称得上是名副其实的大藏书楼了。可惜好景不长,正当兄弟俩人努力收书之时,抗日战争开始了,宝山楼遭到了炮火的袭击,部分藏书被毁了;兄弟俩人避难到了上海,家中馀书又遭到了盗窃。正在这困厄之时,潘承厚在上海病逝了,年仅四十岁。连遭打击,再加上经济上的困难,潘承弼陆续将馀书出售,其中大部分归了合众图书馆,而此馆藏书在解放后又由张元济等人捐给了上海图书馆。宝山楼劫馀宋元善本在解放后由潘承弼捐给了北京图书馆。 …… 藏书家(第6辑) 本书前言 编后记 今年济南的夏天特别热,真是“七月流火”(用其字面意思)了,而本辑《藏书家》就是在这个时候编成的。编稿时,外面天气虽然热,但编者的心里却更热。在二十多年的编辑生涯中,编者甘于寂寞,甘做嫁衣,编辑出版了许多古籍整理和学术著作,但真正能与作者、读者作思想感情交流、与时俱进并为之倾注大量心血的,还是已出版的或即将出版的《藏书家》。 随着《藏书家》出版辑数的增加,它已得到更多读者的认识,近年来作者自投稿越来越多,读者来信也越来越多。其中有些读者来信远自川、贵、青海等内地,他们介绍《藏书家》如何在许多书友中传看,以致封面破损,因为当地偏僻,买书困难,甚至跑很远路到县城去买《藏书家》,……所以希望《藏书家》能通过邮局预订;有的读者告知每辑《藏书家》他都要买百册,送给那些爱书的朋友;还有许多读者对办好《藏书家》继续出谋画策……这都是使编者心头发热,既感动又感激的。编者将继续心中装着读者,努力使每一辑《藏书家》对广大读者都能是开卷有益、值得品味的书。 至于作者方面, 出好每辑《藏书家》与他们更是密不可分的。不久前,江苏的徐雁、薛冰、王稼句等作者,还趁到济南开会之机,莅临本社与社领导及编者会晤,进行了推心置腹地交谈,给编者以很大鼓励。《藏书家》的老作者黄永年、林夕二先生,慨允将他们关于古籍的鉴别、收藏的讲稿分别在本辑发表,是我们的荣幸。另外,本辑新加入的作者有十五位之多,特别是出版、古旧书业老前辈范用、江澄波等先生的文章,或披露出版史上鲜为人知的编辑出版的奇特经历,或介绍藏书界中久享盛名藏家的轶闻逸事,等等,都是引人注目的。而海外作者沈津、郑树森二先生分别写的文章,则使读者略窥“异域书情”,定会大开眼界,甚至对国内的收藏界以至出版界都是有借鉴作用的。这些都说明关心、支持《藏书家》的作者越来越多,编者也由衷希望更多的学者、藏书家加入到《藏书家》作者队伍中来。 还值得一提的是,本辑继续刊出韦力先生的《藏书访古日记》,并争取继续连载下去。韦力先生是近年来崛起的年青的实力派藏书家,他不仅大力搜藏散落民间的历代名椠佳刻等善本,并颇具规模,而且多年来长途跋涉,自费到全国各地去寻访古代藏书楼遗址孑存,录以文字,存以照片,以期保留曾经辉煌过的历史残照,使藏书传统薪烬火传,《藏书家》已刊出的几篇文章仅印证他一小部分足迹,已受到藏界瞩目,许多读者来电来信对此壮举表示敬重和欢迎。在这里,编者祝愿他的寻找藏书文化的万里长征一路风顺,不断给藏书界和广大读者源源送来新发现、好消息。 夏天是火热的,如果我们始终保持着心中的热情,去滋育这一册我们爱书人所喜爱的小书,《藏书家》一定会发育得更加丰润,以更加完美的姿态展示给大家。 藏书家(第6辑) 本书目录 藏书讲座 黄永年我怎样学会了鉴别古籍版本 林夕明刻本的鉴赏与收藏 书林一叶 黄裳来燕榭书跋(续四) 版本谈故 涂宗涛四本罕见书――苹楼藏书琐谈之一 姜德明《北方木刻》 范用两本试刊号 倪墨炎早期翻译小说两种 于淼朱启钤与《存素堂丝绣录》 窦水勇清刻善本琐谈 雪泥鸿爪 江澄波丁祖荫的访书藏书和刻书 梁颖郎园轶事――读叶德辉遗札 虞浩旭开放的藏书楼――纪念古越藏书楼创建一百周年 韦力藏书访古日记――苏州之行 徐雁福州书肆记 黄恽苏州旧书业的今天 书海披沙 谢其章百岁蝴蝶老鸳鸯――民国旧派文艺期刊过眼录 方竟成六本艾青《诗论》 李本德贴着藏书票的书 读书偶得 张国功书目传统中的人文情怀――漫说鲁迅日记中的书账 谢明洲名人书趣 藏书闲话 余章瑞藏书有福 李世扬与时俱进话藏书 异域书情 沈津韩南教授及其所藏清末民初 小说宝卷 郑树森文章有价书无价――美国的书市及善本书 编后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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