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死者田园祭》 |
释义 | § 剧情介绍 《死者田园祭》 小村寒舍中,少年、母亲和狗生活在一起。隔壁有个刚过门的新媳妇。少年惟一的乐趣就是进山听巫婆讲故事。少年开始对自己的生活厌倦了,有了离开村子的想法。郁郁寡欢的新媳妇邀少年一起逃出村子,但在约定的时间,新媳妇没有出现……这是“我”少年时代自转影片的前半部分。放映间里,评论家和演职人员认为“我”总结得不错。影片继续放映。这时,放映间的门开了,20年前的我——少年走了进来,他说这部影片美化了过去……“我”和“少年”谈起了母亲和她的死……“少年”想去东京,但迷失了方向。“我”留在田园里等待,回来的“少年"却没有带来任何母亲的消息…… 在青森县恐山山脚下的小村里,有一位与母亲两人相依为命的少年。少年暗恋着嫁入邻家的女子。邻居是地主,婆婆统治家里的一切,女子的丈夫则是个软弱的中年男人。对少年来说,生活中最开心的事情是去见恐山的灵媒,听父亲给他的传言。一天,一个马戏团来到村里,少年从那里了解到外面的大千世界。心生向往的少年准备出村,邻家的媳妇得知后要与少年同行。然而那媳妇却没有赴约,等待的少年独自在原野上入睡……画面突然转到试播室,几个制作人员和评论家们正在观看此片,突然,剧中的少年开门进来,指出电影过度美化了那段日子,于是开始讲述真正的过去……[1] § 导演介绍 《死者田园祭》 在电影史上总有那么一些被归为异类的作者因为太过惊世骇俗而遭遇到身前身后的寂寞,他们被漠视甚至被有意地遗忘,原因也许只是因为他们作品中毫无保留的犀利与真实让人们感到深深的自卑和汗颜。60年代初,日本影坛出现了一场由青年导演们掀起的新浪潮运动。他们的试验创新使得日本电影的创作实践和艺术气候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这批导演中有大家熟悉的大岛渚和今村昌平,但有一个名字却很少被人提及。而在去年日本《电影旬报》评选的千禧1OO部最佳日本片中,这个名字再一次被遗忘。他就是有“影坛奇人”之称的寺山修司。 寺山修司1935年12月10日出生于日本东北的青森县弘前市。9岁时死了父亲,与母亲寄住在经营电影院的亲戚家里。寺山13岁就开始创作徘句,作品中己流露出对日本东北贫寒民风的关怀。17岁时,他组织了全国学生徘句会议,并开始在诗坛初露头角。19岁,病中的寺山阅读了日本大正文学大师泉镜花的所有作品,这对他日后的戏剧创作影响至深。24岁时,寺山修司为著名导演莜田正浩(Masahiro Shinoda)编写了电影剧本《干竭之湖》 (Youth in Fury),同年开始参与剧场演出,期间认识了他后来的妻子九条映子(Eiko Kujo)。25岁时,寺山拍摄了生平第一部实验短片《猫学》 (Catology),4年后拍摄《槛》 (the Cage)。31岁时,寺山修司创立了著名的话剧实验室“天井栈敷(Tenjyo-Sajiki)”,2年后在浅谷区建成“天井栈敷馆”。1971年,寺山35岁,开始拍摄首部长片《抛掉书本,跑上街》(Throw away Your Books,Let's Get into the Streets)。他在整个70年代以多重身份活跃于日本文坛,创作量甚多。1983年5月4日,寺山在拍摄完《再见方舟》 (Farewell to the Ark)后,因坏血病引起肝硬化及腹膜炎而与世长辞,终年47岁。 寺山修司身份和意大利电影奇才帕索里尼相仿,既是诗人、评论家又是电影导演,前卫戏剧的代表人物。寺山修司热爱戏剧之余,将主要的激情投在电影上。寺山修司一生只创作了五部长片,数量虽不多,但每部都是很有分量的作品。 1971年,35岁的寺山修司拍摄完成了他的首部长片《抛掉书本,跑上街》 。该片象是一次对弗洛伊德心理学理论的影像表述。故事讲述了一个少年的成长经历:19岁的主人公想跑上大街去寻得自由。他的妹妹被一班大学足球运动员轮奸,在现场的他内心虽有一点感到难过,但又隐隐地想参与其中。为此,他决定跑到街上,展开无目的的旅程。该片中出现了两个寺山修司一直深感兴趣的意象——“书”与“街”,这两者在寺山的电影里既统一又对立,象征了年轻人所面临的两个世界。影片的故事结构松散,穿插了大量节外生枝的情节,同时又有许多使人惊诧的画面和表演:电影中的死鸡、纸花和充满字体的床单让人产生各种联想,影像中能指和所指的纠缠交错使人目不暇接,视觉冲击之余还有概念冲击。特别是最后一幕突然亮灯,更打破了电影提供给观众沉醉于其中的虚幻美梦,而要求人们面对意识形态的挣扎。在日本极度压抑个性的社会制度下,寺山修司大胆地否定了文本的权力,从而将人满溢的生命力遍洒在了漫无目的的街道上。寺山以极其随意的摄影机运作和极低的制作成本完成了这第一部长片作品,从而将其内心对任何建制(包括法律、道德和理性)的颠覆永远地烙印在了胶片上。 1974年的《死在田园》(Pastoral Hide and Seek)被日本著名影评人Sato Tadao称为是“一部有民间风味的前卫电影”。在这部作品中寺山修司对他童年所经历的那个世界表示了异议,影片在主题上延续了第一部作品中出现过的逃离、童贞和弑母的情结,只是在表述上显得更为激情肆意。故事描述了主人公“我”拍摄一部有自传色彩的少年电影的经过。当拍至离家出走的情节时,“我”发现故事一直胶着不前,于是决定回到过去,以寻回少年时代的自己。但最后才发现自己之前所拍的电影都是谎言,“我”要逃避的,原来是一个悲剧性的真相!寺山修司以“出走”及“回归”的主题在影片中玩起了捉迷藏游戏,对家乡、传统、国家的约束进行了一次颠覆性的大捣乱,并企图通过漫游青少年时代那种令人神往、浮想联翱的世界来使自己从现实的世界中“解脱”出来。此片影像魔幻,充满了富有象征意味的意象,如主人公家隔壁的一位美艳少妇和一个云游四方的马戏团就分别象征了青春期的男孩对爱情和流浪的梦想。这种感性非常,奇特的梦幻、痴狂和主要情节交错在一起的风格显然是受到了费里尼的影响,但寺山修司以一种特有的面对残酷生命时的纯美气质,使影片在费里尼式的浪漫、奇诡之余,还呈现出了一种东方的神秘和敏感。而前卫音乐家J.A.Seazer的配乐及剧中的日本童谣更为影片增色不少。 1977年,日本著名的拳击漫画《铁拳浪子》的主角原型之一战死在拳台上,寺山修司除了为这位漫画英雄举办追悼会之外,也产生了拍摄拳击片的念头,这个念头催生了寺山修司唯一的一部具有商业性的电影《拳师》 (the Boxer)。这虽是一部按电影公司要求,照一定类型片的公式来设计情节的作品,但全片仍然弥漫着寺山修司特有的孤僻离群的气息。寺山巧妙地让他“天井栈敷”的团员饰演过时餐馆内不入流的失败拳手,他们都希望拳师的比赛能为他们打出个未来,同时也为一班异乡人制造出一个甜美的梦。虽然寺山钟爱的心理化处理仍可在这部片中找到些许的痕迹,如一只喝醉酒而离家寻死的狗和最后一幕中出现在沙滩上的电话亭等等,但寺山修司想在这部作品中呈现出一种类似于剧场演出的现场效果和纪录片式的真实感。这部电影对当时东京的地下纪录片创作有很大的影响。1981年,寺山修司根据《0娘》的作者Pauline Reage的另一部小说《回归城堡》改编拍摄了影片《上海异人娟馆》 (Fruits of Passion)。影片描写了在20年代社会动荡中的一所上海妓院发生的故事,影片的外景以及大部分场景都在香港拍摄完成,但在寺山修司的镜头下,影片在视觉上呈现出了一种世纪末奇诡的异色气氛。 1983年,寺山修司带病开始了新作《再见方舟》的拍摄。这是大师最后的天鹅之舞,这部前卫艺术界公认的杰作改编自加西亚·马尔科斯的小说《百年孤独》 ,最后因版本问题而改名为《再见方舟》。影片的故事发生在一个去掉了时间而成了方舟的村落里。村里的人死后魂魄仍滞留在村中。结了婚的近亲表兄妹因父亲制造的贞操带而过着有爱无性的生活。最后,时间回到了村里,村民们移徒他乡,村落也就此从历史中消失,只有在家族照片中留下痕迹。寺山修司以绝美的影像探讨了性与时间的关系,表达了对文明和人性的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影片刚刚拍完,年仅47岁的寺山修司就与世长辞了。 § 演员介绍 《死者田园祭》 原田芳雄 Yoshio Harada 演员作品 : 《如果和父亲生活 》Chichi to kuraseba (2004) 《天堂书屋》 Heaven's Bookstore (2004) 《泪眼煞星》 The Heartbreak Yakuza (2003) 《逃狱9人组》 9 Souls (2003) 《另一个天空》 Another Heaven (2002) 《Utsukushii natsu kirishima》〈 (2002) 《黑色追杀令》 Hunted, The (1995) 《Umihoozuki 》(1995) 《Muno no hito》 (1991) 《提灯》 Chôchin (1987) 《冲绳小子》 Umitsubame Joe no kiseki (1984) 《Saraba hakobune》 (1984) 《无水的游泳池》Mizu no nai puuru (1982) 《流浪者之歌》 Tsigoineruwaizen (1980) 《追捕 》Manhunt (1976) 《死者田园祭》 Pastoral: To Die In the Country (1974) § 评论 评论一:童年总会被死亡和情色的神秘吸引得欲拒还迎,那是一个迷幻的阵。当“我”长大后成为电影导演,却未能认定所经历的就是真实,成年的“我”与少年的“我”在都不同的时空对话中都在试图寻找自己经历过的更深的真相。看寺山修司,是因为喜欢丸尾末广(漫画家),丸尾漫画呈现的都是“见世物”怪奇浮世绘,寺山修司亦然,因为他们是朋友。寺山修司是个俳句作者,每场戏都意蕴浓重,意图叫每个人的视觉跟随“我”看到他的哲学和人生观。日本人认为,舞台是一个世界、现实又是另一个,把面涂白,就是舞台,就是虚幻了。这种思维不知道是否很固定,反正连平时看《超级变变变》里面扮野的学生们,大多面都是涂得够白的。 评论二:死者田园祭影评寺山修司的镜头语言艺术 寺山修司或许是日本最出色的导演之一,也或许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有着鲜明个人风格的导演之一,而他那多重的身份,对东方文化深透浸淫下产生独特的诗意美学,以及英年早逝却留下的丰富的电影作品,都为其在电影史上奠定了不可磨灭的地位。 如何去捕捉寺山神秘缤纷的镜头下的哲性思考,如何去解构那些诗意而超现实的画面背后所蕴藏的无限力量,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或许只有更深刻去了解导演本身的思想,贴近他的意图,或许才能更明白他的电影。 时间与钟表 关于时间的哲性思考是寺山电影作品中反复出现的命题,时间永恒单向的流逝着,而钟表却是记录这第四维的标尺。或许对于寺山来说,个体的各异是因为记载时间的载体的不同,因此《死者田园祭》中少年一直想要一只手表,因为有了手表他就有了个人身份的象征,而不在包容于他的家庭;当少年被成熟女性所强暴而取得了男性身份的时候,他手腕上豁然多出了一个只手表证明了他身份的获得;而当《再见箱舟》中那些钟表被埋葬的时候,全村就被完全趋同了,而当钟表被找回来的时候,封闭村子的统一性也意味着崩溃。 时间的意象也不单单是记录个体的特异,在寺山的电影中,时间交错的不同时代的本体也会在特定的时空中相逢,《死者田园祭》中20年后的 “我”与年少时候“我”在对弈,讨论着以时间为坐标发生的事情;《再见箱舟》中的生者与死者的对话同时也造就了时间的割裂而产生了新的记载体--另一只钟表。 在这些细节意相之外,在《死者田园祭》整个影片中,寺山也一再对着时间这个命题反复的提出命题,《死者田园祭》本身就是一个在时空中不同坐标点上的本体相会的故事,而导演更试图通过剧中的人物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是否能回到过去杀死三代之前的母亲,而剧中的“我”也试图去这样的尝试,那些时间中所纠葛的,或许被少年时候“我”所模糊的记忆却在成年之后的“我”的脑海中特别的清晰,人确实会忘记许多所谓的事实,主观的去模化改造这样的事实,而究竟客观事实又是什么,即使成年的“我”有了记录时间的手表,却也未必就一定是真实,毕竟手表的记录也是相对存在的。[2] § 幕后制作 本片是戛纳国际电影节的参展片。诗人寺山修司根据自己的同名诗歌集撰写了剧本,并亲自导演了这部描绘自己少年时代的半自传电影,构建出一个风格独特的世界。影片的内容都是田间的日常琐事,围绕少年的生活展开,并无出奇之处。影片的画面则充满了美感。善于组织文字的诗人寺山在运用色彩景象等这些可视元素方面也展现出相当的才华。本片主题暧昧,剧情平淡,但画面具有诗意的美感,是一部风格鲜明的艺术片。本片入选1975年电影旬报评出的年度十佳影片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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