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巫永福 |
释义 | § 个人概述 巫永福(1913年-2008年9月10日),台湾作家。南投县埔里镇人,台中一中毕业后就读日本明治大学文艺科,1932年在东京与张文环、王白渊等留日学生筹组“台湾艺术研究会”,发行日治时期台湾第一份文艺杂志—《福尔摩沙》。曾任记者、新光产物保险公司副总经理。为笠诗社成员及《台湾文艺》杂志发行人,擅长新诗、小说。作品曾被选入中、日文各种选集。1977 年,巫永福接任《台湾文艺》发行人,1979年, 捐资创办国内第一个文学评论奖——“巫永福评论奖”;1993年, 成立财团法人巫永福文化基金会,并增设“巫永福文学奖”,推动台湾文学的理论建设和创作活动。重要著作:《巫永福全集》(传神福音文化公司,1996年5 月起陆续出版)。[1] § 职业生涯 巫永福 三○年代就读明治大学文艺科时,与苏维熊、张文环、王白渊、吴坤煌等人筹办“台湾艺术研究会”,发行《福尔摩沙》杂志,发表小说、剧本等,为三○年代台湾文学政治派与文艺派互别苗头时,文艺派的重要代言人,也是《福尔摩沙》的主干作家。 在中学时即赴日本留学,也是文艺科班出身的作家。明治大学文艺科有里见敦、横光利一、荻原朔太郎、小林秀雄、米川正夫等日本知名作家担任师资,开启他的文学视野。参加艺术研究会时,因获知有埔里同乡在东京参加日本共产党被捕下狱,被家人拒绝接济,出狱后病死异乡,乃坚决主张艺术研究会一定要有合法的依据。在讨论《福尔摩沙》这份机关志的路线问题时,也因为常遭日警上门监视盘问,有激进与温和之争。后来主张走左倾路线的未获支持,巫永福的合法、非政治、温和的一派,乃成为台湾艺术研究会及其机关志编辑的主要路向。《福尔摩沙》的文艺派特色,也成为三○年代放眼都是政治派的台湾文学原野上的一朵奇葩。巫永福日后的文学性格,无论是小说或者诗,也几乎就在这里已经十分确定。 仅仅发行三期的《福尔摩沙》,巫永福发表了两篇小说、诗作二首和一篇剧本。以他的小说初作--《首与体》来看,显然是接受了现代主义的影响,具有不确定的、内省的、心理描写的特色,有尝试穿越表相的人情、人际关系,透视、追索内心的创作意图。《福尔摩沙》的同人,张文环、吴天赏、王白渊也写了相同风 格的作品,可能走现代主义的路子,是艺术研究会作家经过研讨之后,得到的共识。 一九三五年,明治大学毕业后,返台任《台湾新闻》记者,并加入张深切、张星建主持的台湾文艺联盟,在其机关杂志---《台湾文艺》发表小说及诗作。后来又加盟张文环负责的《台湾文学》,发表作品。巫永福在日治时期的七篇小说及诗作等,都发表在这三个他曾经加盟的文艺组织的机关刊物上。巫永福回台后发表的小说,基本的风格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对人物性格、心理的分析和探讨,仍然是他的小说主调,对人性的纠葛、冲突,以及深层的欲念的根源,有强烈的追索意愿,与张文环的适度修正,逐渐走向自然主义的情形不同,不过,唯一的例外是《河边的太太们》这篇作品十分不一样,它接受了印象主义的理论,展现了另一番风貌。 四○年代以后,因任职信托公司及照管家族事业,任中国化学制药公司总经理、新生产业保险公司副总经理,不再发表作品,逐渐淡出文坛,也避开了“皇民化”文学运动的尴尬时刻。直到六○年代后期,才加入《笠》诗社为同仁,重回台湾文学的队伍,主要作品是诗,已能用中文写诗。出生于日本殖民统治下台湾的巫永福,作品里有根深蒂固的汉族情感,他后来也写了考证的长篇大论,追溯自己的河洛中原血统,因此,他的诗有强烈的祖国意识。一九三六年发表的《祖国》,被公认是他这个阶段的代表诗作。 《祖国》一诗,把他未曾见过的祖国,当作心灵的梦土,以被人领养的养子心情,殷殷期待祖国能像亲生父母一样呼唤他。一面高声揭露异族统治的虚伪和欺骗,一面高喊着:“还给我们祖国呀!”巫永福重新拿起笔来写诗时,已经是七○年代了,他也终于在这个时候克服了“以中文思考,用中文写作”的难题,再次可以用笔、用诗句表达他的种种情怀了。 一九七七年,吴浊流去世,巫永福接下他留下来的棒子,出任《台湾文艺》发行人,再一次走进文学运动的行列。两年后,一九七九年,为了鼓励文学评论风气,乃创办了国内第一个文学评论奖--“巫永福评论奖”。一九九三年,成立财团法人巫永福文化基金会,作家永续推动评论奖之机构,同时,基金会还增设了“巫永福文学奖”。一九九五年,出版《巫永福全集》。重出江湖的巫永福,除了写诗,写文学生涯回忆和醉心闽南语文研究,对文学运动,尤其卖力。 虽然战后的巫永福,只能用诗人定位,但他一直念念不忘自己曾是一个小说家,仍然希望自己还可以是小说家,毕竟他还没有自信能掌握中文的精髓,只好选择诗。巫永福的诗,除了深具民族意识,有浓浓的土地情感,也具有理想主义的色彩,对时政、社会、人生,常有求全之毁,始终保有书生本色。虽然与现实主义的批判精神不同,但作为一个理想主义者,因追求完美而发出来的声音,仍然有震撼人心的力量。巫永福解释自己的诗观时说,写诗,要把握的是诗的精神,要严格要求的是诗的本质,内容可以决定形式,诗,以任何型态表现都可以。也许,文艺派只是他青春时期的一道屐痕,整体而言,他的文学还是有严肃的诉求。[2] § 人物影响 这位叛逆的留学生,却做了一件伟大的事,巫永福与张文环、吴坤煌、苏维熊等人组织“台湾艺术研究会”,并创办“福尔摩沙”杂志。这份纯文学杂志是台湾文学史第一部由台湾文学留学生所创刊,对於台湾本岛的文学风潮起了震撼作用,国内也陆续成立了文艺协会,创刊文学杂志。后来因为父亲过世而回台定居的巫永福,仍难忘情文艺;得知由张深切、张星建、赖明弘发起“台湾文艺联盟”,发行“台湾文艺”杂志,便在埔里成立支部,聚集对文艺写作有兴趣的地方仕绅。后又接任东京短歌杂志社台北支部长,成立台北歌坛,接任“台湾文艺”杂志发行人,活跃于台日文化界。 此外,巫永福对於台湾文化发展有一项无人能出其右的贡献,他自1979年自费创设“巫永福评论奖”,奖励对台湾文学及文化的创作及研究。这个奖项已经延续近三十年,鼓舞许多知识份子对台湾文化的热情。一位叛逆的学生,基於对文艺的坚持,日后却对台湾的文化界产生巨大的影响,是谁都料想不到的;然而,也给我们另一个思考,坚持做对的事,你我都可以成为一位人物。[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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