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巴黎公社 |
释义 | § 简介 巴黎公社 巴黎公社(法语:La Commune de Paris),是一个在1871年3月18日(正式成立的日期为同年的3月28日)到5月28日期间短暂地统治巴黎的政府。由于评价者意识形态的不同,对它的描述也存在很大分歧,有人认为它是无政府主义;也有人认为它是社会主义的早期实验;更有被认为标志当代世界政治左翼运动崛起光辉起始里程碑,影响广大深远。马克思认为它是对他的共产主义理论的一个有力证明,而俄罗斯无政府主义之父巴枯宁则对此持反对意见,因为它既没有依赖于一个先锋队,也没有掌控国家或者企图建立一个新的革命政府,所以它实际上还是无政府主义。 § 历史背景 巴黎公社 19世纪中叶,法兰西第二帝国经济不断恶化,对外关系接连受挫,各种社会矛盾日趋激烈,法皇路易·波拿巴的专制统治陷入全面危机。为摆脱困境,转移国内人民视线,法国于1870年7月19日对普鲁士宣战。但战争进程却与波拿巴的愿望完全相背,法军在战场上节节败退,9月2日波拿巴在色当被困投降。消息传到巴黎,市民群情激愤,9月4日爆发了人民革命,推翻了第二帝国,成立了以特罗胥将军为首的“国防政府”。这时,普军继续向法国内地推进,战争性质发生了变化,法国成了防御侵略战争的一方。但“国防政府”对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爱国激情视如洪水猛兽,不顾国家民族利益,与敌屈辱求和,妄图把巴黎交给敌人,利用敌人之手镇压人民革命,使普军得以长驱直入,包围巴黎,占领了法国三分之一以上的国土。 10月31日,17万法军向普鲁士投降,引起了巴黎人民的极大愤慨,又爆发了旨在推翻叛国政府的第二次起义。起义虽再次被镇压下去,但两次起义使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受到了实战锻炼,明确了只有推翻资产阶级政权,才能维护民族独立。为此,巴黎无产阶级在同政府卖国政策的斗争中,利用政府建立国民自卫队的法令,在全国逐步建立起一支新型的、具有人民性的武装力量。爱国热情高涨的巴黎工人冲破政府限制,仅三个星期就组成了194个工人营队,并推举一批革命者当了工人营的营长,成立了士兵代表机构“内务委员会”,获得了大量武器和军需物资,在巴黎形成了一支以工人为主体的国民自卫军。1871年2月,巴黎无产阶级革命武装正式成立了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选举了总司令和20名委员,草拟了章程,为武装起义做好了最重要的准备。 1871年1月28日,“国防政府”同普鲁士签订了割地赔款的停战和约。2月17日,奥尔良党人首领梯也尔上台。由于与普鲁士达成妥协消除了后顾之忧,法国资产阶级便集中全力来对付国内无产阶级特别是巴黎的工人武装,以图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1] § 事件经过 1871年3月8日至17日,梯也尔政府向巴黎增调了2万名政府军,准备夺取国民自卫军的大炮,逮捕中央委员会成员。当时,巴黎的国民自卫军有417门大炮,分别集中在蒙马特尔高地和棱蒙高地等地。3月18日凌晨5时,政府军一个团占领了蒙马特尔停炮场。枪声惊醒了附近居民,大炮被抢的消息迅速传开。该区的国民自卫军战士立即集合起来,包括许多妇女、儿童和老人在内的人民群众也随同一起拥上蒙马特尔高地。政府军士兵发生哗变,与人民群众联合行动,逮捕了反动军官、警察和宪兵。偷袭棱蒙高地的政府军也未能迅速把大炮拖走,很快就被赶到的国民自卫军击溃。 政府军的偷袭失败了。这时,已在巴黎各地特别是工人区爆发的武装起义迅速展开。国民自卫军和人民群众自动拿起武器,建筑街垒,布置岗哨,派出巡逻队,集中分散的大炮。中央委员会采取紧急措施领导武装起义,占领了部分地区。中午以后,国民自卫军开始越出本区,向巴黎市中心挺进,起义由防御转入进攻。15时,国民自卫军根据中央委员会的进攻命令,展开巷战,攻占了陆军部及其他一些军事机关和据点。21时,控制了万多姆广场,政府军和宪兵闻风丧胆,落荒而逃。22时许,国民自卫军进入市政厅,升起红旗。至此,中央委员会掌握了巴黎全城,武装起义推翻了梯也尔政权,取得了伟大成功。3月28日,巴黎公社进行了普选,一大批工人、社会主义者和国际主义者参加了巴黎公社领导机构,一个崭新的无产阶级国家政权诞生了。 巴黎公社纪念仪式梯也尔跑到凡尔赛后,手下仅剩1万多残兵败将。为向巴黎无产阶级反扑,他一方面纠集反动军队的散兵游勇,另一方面请求俾斯麦释放战俘,重新拼凑和整顿了军队。此时,巴黎仍处在敌人的包围之中,东面和北面普军15万大军压境,西面和南面凡尔赛军队伺机反扑,形势对公社极为不利。 而公社却麻痹大意,疏于防范。4月2日清晨,凡尔赛军炮轰巴黎,向巴黎城西的讷伊桥发起进攻。公社2000名战士与1万多名敌军激战数小时后,放弃了讷伊桥等阵地。凡尔赛的炮声震醒了巴黎,公社执行委员会当即决定进攻凡尔赛。4月3日晨,公社匆忙调集4万人,分3路向凡尔赛进军。中路1万余人从东面进攻,击退敌宪兵队后遭强大敌军阻击后撤;左翼6000多人从东南方向进军,初战获胜,进抵距凡尔赛5公里处因弹药和援兵不济而被迫后撤,不幸陷入敌重兵包围,指挥员杜瓦尔被俘就义;右翼1万余人经讷伊桥沿大道出击,占领吕埃伊后与北部部队会合,因故大量增兵后被迫后撤。这次出击,由于公社领导对军事形势盲目乐观,对大规模军事行动缺乏准备,致使出击部队没有统一领导、各行其事,导致了失败。凡尔赛遭公社沉重打击也被迫改变了速战速决的战略战术。 4月6日,梯也尔将军队整编为2个军,加上普军后来释放的5万名战俘,约11万人。凡尔赛军与东面和北面的普军对巴黎形成了包围。公社方面军事工作进展不大,仅有1.6万作战部队和4.5万预备部队。虽然公社拥有1200门大炮,但由于组织不善,能够配置使用的只有200门,且缺少熟练炮手。但为了保卫革命成果,公社战士在忠诚坚定、智勇兼备的军事将领指挥下,与敌浴血奋战。 4月7日,凡尔赛军队依仗优势炮火攻占了讷伊桥和附近据点。巴黎城防司令东布罗夫斯基率领西线5000名装备很差的部队,同9倍于己的敌人激战。17日,250名公社战士在贝康城堡抗击5000名敌军进攻达6个小时。21日,在讷伊方向坚守的公社战士日夜作战,与敌展开肉搏,击退了强渡塞纳河之敌。在南线,凡尔赛军为夺取伊西和旺夫炮台,不惜用数百门重炮轰击炮台,公社战士为守卫炮台顽强战斗。到4月底,公社守住了巴黎西线和南线,给凡尔赛军以大量消耗。5月初,公社调整了巴黎防御部署,东布罗夫斯基指挥第一军在西线抗击敌6个步兵师和1个骑兵队的猛攻,公社战士充分利用5辆装甲车和塞纳河上的10艘炮艇与敌厮杀,不仅以少量兵力顶住了敌军主力的进攻,而且支援了南线作战。在南线,敌进攻的主要目标仍是伊西和旺夫炮台。巴黎公社5月3日夜,防守木兰—萨克多面堡的第五十五营军官叛变,敌突然占领了南线这个主要据点,数百名公社战士阵亡或被俘。接着凡尔赛军发起全线总攻,8日伊西炮台失守。公社虽在此时加强了军事指挥,但大局已难挽回。13日旺夫炮台被攻克。在西线,8000名连续作战、疲惫不堪的公社战士与8万名装备精良的敌人作战,有时还主动出击。但从5月17日起,凡尔赛军集中重炮开始猛轰巴黎,并集中了13万人准备进攻巴黎。 5月21日下午,凡尔赛军从对克卢门进入巴黎,一场震撼世界的流血大巷战开始了。为保卫公社政权,巴黎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奋起抗敌,他们在街道和广场筑起街垒,不论男女老少,人人拿起武器同敌人进行殊死的战斗。22日拂晓,敌12个师约10万人进占了巴黎大部分市区。25日,公社战士同敌人展开了激烈战斗。在塞纳河左岸,公社战士与敌进行白刃战,直到被敌包围,才撤过塞纳河。在市中心,妇女、儿童与公社战士并肩作战,抗击敌人的轮番进攻。[2] § 结果 巴黎公社墙 最顽强的抵抗发生在东部的工人阶级区,战斗一直持续,直到流血周最后的巷战。到5月27日,只有极少数的抵抗仍在持续,特别是最贫困的东部地区,如Belleville和Ménilmontant。战斗到5月28日下午或晚间全部结束。据说,最后一个路障在Belleville的rue Ramponeau被攻陷。 麦克马洪元帅签署了一项公告:“巴黎居民们,法国军队来解救你们了。巴黎自由了!四点钟的时候,我们的士兵们占领了最后一处起义据点。今天战斗结束了。秩序、工作和安全将被重建。” 严厉的报复随即展开。以任何方式支持过公社的行为都被视为政治犯罪,数千人被起诉。一些公社社员在拉雪兹神甫公墓的公社社员墙边被枪决,而数千人被临时拼凑的简易军事法庭判决并枪杀。大屠杀的地点包括:卢森堡花园和别墅宾馆后面的Lobau军营。另外还有将近40,000人被押往凡尔赛接受审判。男人、女人和儿童排成长队在军队的监视下经过几天几夜的长途跋涉去往凡尔赛的临时监狱。随后,12,500人被审判,大约10,000人被判定有罪:23人被处决;许多人被判监禁;4,000人被放逐到新卡里多尼亚。在流血周期间的死亡人数一直无法得到准确的数字,而各种估计值从10,000到50,000都有。据Benedict Anderson说:“7,500人被监禁或者流放”,“大约20,000人被处决” § 意义 巴黎无产阶级在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下,为推翻地主资产阶级的反动统治,建立无产阶级国家政权而进行的一次武装斗争。武装起义虽然仅进行了72天,但它却以无产阶级推翻资本主义制度具有世界意义的第一次演习,载入了无产阶级革命的光辉史册。巴黎公社巴黎公社起义是一个划时代的伟大革命,是无产阶级推翻资产阶级�治,建立无产阶级国家政权的第一次总演习,为无产阶级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提供了丰富而宝贵的经验。公社战士高昂的革命斗志永远激励着世界无产阶级起来进行斗争。巴黎公社失败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客观上,法国资产阶级正处在上升阶段,无产阶级革命的历史条件尚不具备。另外,公社也未能把革命发展到法国各地,取得外省和广大农民的支持,形成强大的工农联盟。还有最重要的是缺少一个成熟的无产阶级政党的坚强领导和正确思想的指导。主观上,由于法国无产阶级本身的历史局限性,在军事斗争方面出现了一些严重的错误:一是错误地始终采取防御政策。尤其是在进军凡尔赛的问题上,没有在起义胜利后乘胜进攻凡尔赛,消灭梯也尔的有生力量,而是忙于组织选举,贻误了战机,给敌以喘息之机,得以卷土重来。在4月份战斗日趋激烈的时候,巴黎前线指挥员得到的命令只是“防御”,没有采取积极有效的措施适时发起进攻,只是消极地等待强敌进攻,这等于等待失败:二是军事准备不足,敌情不明,造成军事部署和指挥失误。起义胜利后,巴黎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公社对凡尔赛的反扑缺乏警惕和军事准备,4月2日炮击巴黎的炮声响了,公社的人们还认为是节日礼炮。4月3日在未进行充分准备的情况下,又仓促决定出击凡尔赛,结果进军失败,使公社遭受很大损失;三是军事组织混乱,纪律松弛。起义成功后,公社拥有6万多人的部队,20万枝枪,1200门大炮,5个炮台和一个工事坚固的环形要塞地带,足够使用几年的弹药及法兰西银行数十亿法郎的资金,完全可以组织强大的出击和长期防御。但��社未很好地利用这些条件,部队缺乏必要的组织纪律和统一领导,任意行动和自由来去的现象时有发生。 战斗中公社战士缺少足够武器,可在仓库里却放着28万枝步枪。公社在选拔军事领导人上也存在失误。巴黎公社起义虽然失败了,但她的功绩不可磨灭。这些经验教训更是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宝贵财富。[3] § 失败原因 巴黎公社公社革命的失败由多方面因素所决定。当时的法国,以社会主义制度取代资本主义制度的客观历史条件远未成熟。国际、国内阶级力量对比于无产阶级不利。在普法战争失败的特定历史时刻,法国资产阶级极端虚弱,因而出现革命形势,起义获得胜利。一旦德法议和,俾斯麦政府支持梯也尔政府镇压公社,力量对比将发生根本变化。公社革命未能取得外省革命运动有力配合,亦未争取到广大农民的支持,陷于孤军奋战境地,在力量悬殊情况下不可避免地招致失败。主观因素方面,由于法国无产阶级本身的历史局限性,出现若干严重失误,如没有抓住敌人立足未稳之机,及时进军凡尔赛,没有没收拥有30亿资产的法兰西银行,听任其向凡尔赛政府提供经费等。公社委员会内部在作战紧要关头对面临的严重局势和应采取的紧急措施出现重大分歧,围绕成立救国委员会及其职权、组成问题产生多数派和少数派,并在5月中旬一度濒于分裂。由此表明,没有一个成熟的无产阶级革命政党的坚强领导,没有明确的指导思想,不可能紧密团结革命队伍,采取正确斗争策略。 西方权威专著《马克思主义辞典》 对1871年巴黎公社的分析,在马克思各种著作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例如组成《法兰西内战》一书的几篇宣言(以及1891年恩格斯写的导言);在列宁的著作中也是这样,特别是《国家与革命》(1917年)。考茨基在《恐怖主义与共产主义》(1919年)中,以及托洛茨基在为塔列尔的《巴黎公社》所写的序言(1921年)中,都部分地对巴黎公社提出了有争议的解释。 历时两个月的巴黎公社并不是什么有计划行动的产物,也决非得力于什么个人或具有明确纲领的组织的领导。然而,重要的是,1/3的当选者均是体力劳动者,且其中大部分是第一国际法国支部的活动分子。这个政府的成员是由巴黎选民在巴黎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意外地掌握国家权力一周之后所安排的一次特别选举中产生的。这一事件发生在3月18日,当时法国临时政府在其部分部队和民众举行联欢之后,匆忙地撤出了首都。 巴黎公社最后的战斗 马克思认为,“公社以其审慎温和着称的措施,只能适合于被包围城市的情况。……它所采取的一些特殊措施只能表明通过人民自己实现的人民管理制的发展方向”(《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382—383页)。在给多梅拉•纽文胡斯的一封信中(1881年2月22日),他重申公社不过是“在特殊条件下的一个城市的起义,而且公社中的大多数人根本不是社会主义者,也不可能是社会主义者。”(《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422页)。尽管公社不是一次社会主义革命,但马克思仍强调指出它的“伟大社会措施就是它本身的存在”(《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382页)。在马克思看来,决不应把公社看作是教条主义的模式或未来革命政府的方案,公社是一个“高度灵活的政治形式,而一切旧有的政府形式在本质上都是压迫性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2卷,第378页)。列宁坚持马克思的这一观点,强调指出,公社以这种方式为“无产阶级专政”作了初步准备;这种专政,正如巴黎公社所表明的是一种能使大多数选民(如工人)对所有机构,包括强制性机构,实行前所未有的控制的国家,是一种最适合于建立社会主义而实现劳动解放的国家。 从20世纪20年代初起,马克思和列宁对巴黎公社上述基本民主性质的关注,是马克思主义著作研究中最重要的发展;特别是对斯大林统治下的苏联所出现的严格的一党制国家进行马克思主义批评的一个基本部分。(参看蒙蒂•约翰斯通:《公社和马克思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以及政党作用的概念》,载“参考书目”①)。近期在公社史的马克思主义研究工作上作出重大贡献的是J•布吕阿的《1871年的政权和国家》,载《社会运动》杂志第79期(1972年 4—6月号)。关于主要的经典马克思主义阐述文选可参看舒尔金德的著作(见“(参考书目”③)。关于近来史学问题的争论,包括马克思主义的阐述,则收在利思所编的著作中。[4] § 教育 巴黎公社1987年3月18日,巴黎的工人武装起义,成立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巴黎公社。公社成立后,即采取了使劳动人民彻底获得解放的重大政治措施,改革国民教育即其中之一。3月29日公社成立相当于政府部一级的教育委员会,着手改革教育。委员会起草了关于免费普及世俗教育的法律草案4月20日教育委员会进行机构调整调整后的委员会由第一国际成员工程师医生.-.瓦扬主持工作由于公社存在的时间较短,没有来得及发布一个正式阐明它的教育方针的纲领性文件但公社委员会在接见群众性组织新教育社”的代表们时,就新教育社提出的学校与教会分离,按照科学的原则办教育和实施免费义务教育等主张,明确表示公社完全赞同本着这种精神对国民教育进行根本改革”。 教会势力是法兰西第二帝国的重要支柱,是奴役人们思想的精神枷锁。当时,法国的学校均操纵在天主教会手中,充满着浓厚的宗教气息。公社于4月2日发布教会与国家分离的命令,逐步接管学校,使教育世俗化。这一措施遭到教士们的坚决反对。他们拒不交出学校,后在武力威胁下,才离开学校。接着,公社清除了学校中的宗教崇拜物品,规定学校用“自由,平等,博爱,正义,共和国”等口号代替一切宗教性的题词,取消教义问答课和赞美诗课,用世俗教师代替教士教师。巴黎公社力图普及免费义务教育,使教育成为每个儿童都能够享受到的权利,这成为家长、监护人及社会的义务,并强调教育事业应该由国家来办理。公社希望对下一代进行“科学的完整的教育”和“职业教育”。科学的完整的教育就是向下一代教授人人所必需的知识,使他们成为“能够发挥自己的一切才能,不仅能用手工作而且能用脑思考”的完人。职业教育就是使年轻人具有一种用以谋生的好手艺,把他们理性地引导到劳动的道路上去。为此目的,巴黎公社号召凡愿意传艺的、年龄在40岁以上的工人,到各区政府登记。并且号召现代语、科学、绘画、历史等学科的教师,给这种新型的教学以帮助,搞好劳动教育。公社十分关注下一代的品德教育,要求把他们培养成为一个热爱祖国并为祖国的事业而英勇献身的“好公民”。此外,还要教育年纪小的公社社员像他们父辈一样忠诚勇敢和憎恨压迫。1871年,巴黎大多数教师年薪只有700~850法郎,教师助手只有400~550法郎。女教师更差,不超过650法郎;助手只有350~400法郎。公社注意到教师的薪水太微薄,并认为他们肩负着培育人才的重任,应当受到社会的尊敬。5月18日教育委员会决定提高教师的薪水,规定教师的最低薪水每年为2000法郎,助理教师为1500法郎,男女教师同工同酬,薪水平等。此外,公社对学前教育、校外教育,也很关切和重视。可惜,由于公社存在时间较短,没有来得及对高等教育进行改革。 巴黎公社虽然仅存在短暂的72天,但它在战火纷飞的困难条件下,对教育所作的重大改革,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经验。K.马克思曾在《法兰西内战》(1871)一书中对巴黎公社的教育作了很高的评价。[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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