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孟小冬 |
释义 | § 简介 孟小冬 孟小冬[1](1907年12月9日-1977年5月27日)。京剧女演员,又名孟若兰、孟令辉,艺名小冬。人称冬皇,师承余叔岩,是余门惟一的女弟子。晚年自署凝晖阁主,生于上海,祖籍山东。出身于梨园世家。1907年生于上海,著名京剧女老生演员,有老生皇帝(冬皇)之誉。乳名若兰,本名令晖(令辉),艺名小冬,原籍北京宛平(又说为山东)。祖父孟七(清同光时期的红净名角)和父亲、伯、叔均为京剧演员,她5岁学艺,7岁登台,先后向姑父(又说为舅父)仇月祥和谭鑫培的琴师孙佐臣学习须生,宗孙派(孙菊仙)。12岁在无锡正式挂牌公演,14岁随仇等在上海、浙江、济南、汉口、福建以及菲律宾等地与粉菊花、露兰春、姚玉兰等同台演出。因童声嗓音高亢,戏路以高嗓老生为主。尤以在上海大世界演出较久, 孟曾籍机向同台老演员何顺奎、潘仲英、沈云祥等多方面请益文武老生戏。 姓名 “小冬”之名的来历,据说跟她出生在冬天有关。12月初的上海,虽然还没有真正意义上进入严冬,但从节气上来说,早已经立了冬。气象上,人们感受到了冷,心理上,他们更感受到了寒。因为就在不久前,准确地说在二十五天前,光绪皇帝死了。奇的是,皇帝死后第二天,“老佛爷”慈禧太后也死了。孟小冬出生时,正逢“国丧”期。 § 家庭 孟小冬之男装 孟小冬的祖父孟长七,艺名孟七,是唱武净兼武生的好手,三伯父孟鸿荣演文武老生兼武净,大伯父孟鸿芳演武生后改文武丑,二伯父孟鸿寿唱文丑,也通文场,会拉胡琴。父亲五爷孟鸿群演武净、武生。 孟小冬的身世说法不一,目前大多数资料倾向于她就是孟氏后代。至于她的出生年月,又有两种不同的说法,一说1907年12月9日,一说1908年12月9日。月份相同,只是年份相差了一年,很可能缘于实足年龄和虚岁的差异。1977年,她去世于台湾时,外界都说她享年七十。如果是1907年出生的话,她实足七十,而如果是1908年出生的话,她是虚岁七十。 目前普遍说法是,孟小冬出生于上海法租界的民国路(今人民路)同庆街观盛里(今观津里)的孟家。不知是不是巧合,也有人说她出生时哭得很响亮,家人便由衷地说“是块唱戏的料”。 孟小冬的母亲张云鹤,是孟鸿群的继室。孟鸿群的元配王氏没有为孟家留下子嗣,很早就去世了。假设孟小冬的确是张云鹤亲生,那么,小冬就是孟鸿群的第一个孩子,孟家的长女。可以想象,一心求子的孟鸿群很可能将小冬当作儿子来养,盼望着她将来能承其衣钵。 孟小冬兄妹目前有两种说法,一说孟五爷只有孟小冬和孟小冬的弟弟孟学轲(又说学科)两个孩子;一说孟小冬以下,还有二妹孟佩兰,弟弟孟学轲,三妹孟幼冬。之所以如此,原因恐怕在于:一,孟佩兰的情况无人了解;二,在孟小冬十岁的时候,乳名叫银子的孟幼冬(据说当时八岁)因家庭生活困难,被父亲送给了姨父仇月祥,后来改名仇乐弟。此说似乎不确。孟幼冬八岁时,孟小冬十八岁,十八岁的孟小冬不仅早已经四处跑码头唱戏,甚至可以挂头牌了。如此说来,孟家不太可能还处于“生活困难”的状态。但不管怎么说,孟幼冬曾一度改“孟”为“仇”姓。 孟家姐弟,除了孟佩兰,其余三人都入了戏界,孟小冬、孟幼冬唱老生;孟学轲初唱花脸,后改武生,后来,练功时受了伤,从此退出梨园,改行做了会计。 § 生平经历 孟小冬之女装 出身梨园世家。祖父孟七出身徽班,擅演文武老生兼武净,她的父亲、伯、叔都是京剧演员,在这样的家庭 氛围下,孟小冬别无选择地走上了从艺的道路。 她九岁开蒙,向姑父仇月祥学唱老生,十二岁在无锡首次登台,十四岁就在上海乾坤大剧场和共舞台先后与张少泉(电影明星李丽华之母)、粉菊花、露兰春、姚玉兰同台演出,居然大角风范,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当时的评论界赞她“扮相俊秀,嗓音宽亮,不带雌音,在坤生中已有首屈一指之势”。这样冰雪聪明的小女孩儿,明日之星非她莫属。 当时北京是京剧演员心目中憧憬的“圣地”,为了谋求开拓一片新天地,1925年,孟小冬离开上海,毅然北上深造。谁也不曾料到命运既眷顾她又捉弄她,她在人生旅途上迈出的这一步,竟使她创造出以后事业的辉煌,并经历了一段传奇的婚姻。 孟小冬到北方的最大目的是要求得艺术上的发展,除了演出以外,她先后向陈秀华、陈彦衡、孙佐臣、王君直、苏少卿等人请益,钻研谭派艺术。孟小冬见识越广,理解越深。在鉴别比较中,她做出了理智的抉择,最终她把目标锁定了余派(新谭派)。她认为余派艺术不仅在唱念做表细腻深刻,决非其他派别所能望其项背;而在唱腔方面的三音联用(高音立、中音堂、低音苍),能藏险妙于平淡,更为她所爱。对余派心仪已久的她下定决心要寻找机会立雪余门,亲炙教导。孟小冬初到北国,频繁演出于京、津两地,参加永庆社、庆麟社、崇雅社等坤班演出。她正值豆蔻年华,明慧照人,台风演技竟能与当时的著名男角老生相颉颃,一时成为风靡九城的红角。虽然演戏要男女分班,但大宅门的堂会却不受这个限制。那时,最红的旦角是有“伶王”之称的梅兰芳,以男性扮女人;最红的生角是孟小冬,以女性扮男人。乾旦坤生,颠倒阴阳。有好事者大力促成他们合作演出了《四郎探母》 、《游龙戏凤》,男女角色颠鸾倒凤,演来精彩而又富于罗曼蒂克。进而更撮合他们成了一对佳偶,成为轰动剧坛的佳话。孟小冬之剧 从1938年开始,孟小冬开始拜余叔岩为师。每天傍晚,都会有一辆包月车从东四牌楼三条26号驶往宣武门外的椿树三条,一连五年不辍,这就是孟小冬在拜师余叔岩后到范秀轩学习深造的情景。 因为当初孟小冬从上海到北京来就是为学习到正宗的谭派和余派老生艺术,由于她与梅兰芳的婚事以致多次拜师未遂,所以在而立之年得以拜师,实现了她北上求学的心愿。鉴于余先生每天傍晚才起床,所以孟小冬每天是下午请余先生的琴师王瑞芝给她吊嗓练唱,然后分别在晚7时左右到余府用功,但是往往要等到余府的门客畅谈到午夜才开始上课,至凌晨下课返家。当时拜师余叔岩的学生不少,但是能够坚持下来的不多,惟有孟小冬一心要学习到老师的艺术真谛,所以除每学完一出戏后有一两场实验性演出外,基本放弃了一切业务演出,就这样一出一出的学习了30多出戏。仅仅是《武家坡》和《击鼓骂曹》,孟小冬就曾经向仇月祥、孙佐臣、陈秀华、言菊朋、鲍吉祥等名家多次学过,早在1920年就灌过唱片,却依然跟余师恭恭敬敬地从头学起,直到实验演出以后得到老师批准。其中有一出《法场换子》,是余叔岩精心之作,她学好后曾经许诺在余师寿辰时露演,由于余师旧病复发而不治,于53岁早逝,这出戏便成绝响。她晚年在香港和台北课徒传艺,每当学生请她传授此戏,她总是严肃地说:“余师有言,没有演出过的戏切不可教人。我不敢违背老师的遗愿。”她就是以如此惊人的毅力和虔诚得到了余叔岩的真传实授,受到京剧界广大同行的尊崇。 孟小冬之像 1949年新中国成立,大局逐渐稳定,流落在香港的京剧演员马连良、张君秋、杨宝森等在周恩来统战政策的感召下返回内地。孟小冬也是统战政策争取的对象之一,周恩来总理曾委派章士钊多次赴港做孟小冬的工作,说服她回归。当时孟母张云鹤女士尚住在北京,以为是水到渠成的事,但却遭到孟小冬的婉拒。 1957年,章士钊曾写条幅赠孟小冬:“当时海上敞歌筵,赠句曾教万口传。今日樊川叹牢落,杜秋诗好也徒然。绝响谭余迹已赊,宗工今日属谁家。合当重启珠帘寨,静听营门鼓几挝”。诗句表现了章士钊说服不成的无奈与喟叹。 虽然没能成功,章士钊对孟小冬却一直念念不忘。几十年后,我们看到:“津桥昔日听鹃声,司马梨园各暗惊。人面十年重映好,梁州复按陡生情。四合院正房东墙挂着一幅立轴,落款是:小冬女士清鉴章士钊。有一次朋友来访指着立轴说,你父亲大概是单相思吧?不然送给孟小冬的字怎么会在自己手里?章含之笑着点头。” 1967年,孟小冬由香港转赴台湾定居,闭门静养,由绚烂归于平淡,终其余年。一九七七年因病不治,与世长辞。 弟子有赵培鑫、蔡国蘅等。 § 艺术特色 孟小冬与人合影 孟小冬扮相英俊,嗓音苍劲醇厚,高低宽窄咸宜,衷气充沛,满宫满调,且无雌音,被公认为“余派”主要传人。走红艺坛出身梨园世家。祖父孟七出身徽班,擅演文武老生兼武净,她的父亲、伯、叔都是京剧演员,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下,孟小冬别无选择地走上了从艺的道路。她九岁开蒙,向姑父仇月祥学唱老生,十二岁在无锡首次登台,十四岁就在上海乾坤大剧场和共舞台先后与张少泉(电影明星李丽华之母)、粉菊花、露兰春、姚玉兰同台演出,居然大角风范,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当时的评论界赞她“扮相俊秀,嗓音宽亮,不带雌音,在坤生中已有首屈一指之势”。当时北京是京剧演员心目中憧憬的“圣地”,为了谋求开拓一片新天地,一九二五年,孟小冬离开上海,毅然北上深造。谁也不曾料到命运既眷顾她又捉弄她,她在人生旅途上迈出的这一步,竟使她创造出以后事业的辉煌,并经历了一段传奇的婚姻。 § 大事记 孟小冬像 1923年2月16日,农历癸亥年正月初一日:孟小冬赴汉口演出; 1924年,农历甲子年:孟小冬定居北京; 1938年10月21日,农历戊寅年八月廿八日:孟小冬拜余叔岩为师; 1943年5月20日,农历癸未年四月十七日,18时:余叔岩大殓举行; 1943年5月21日,农历癸未年四月十八日:余叔岩迎三; 1943年6月1日,农历癸未年四月廿九日,10时:余叔岩丧礼举行; 1947年9月7日,农历丁亥年七月廿三日:杜月笙六十华诞南北名伶义演第五天; 1947年9月12日,农历丁亥年七月廿八日:杜月笙六十华诞南北名伶义演第十天。 § 婚姻 孟小冬和梅兰芳 1927年,孟小冬与梅兰芳结婚,1933年离异,到1938年拜余叔岩为师这中间五年,孟参禅修佛食素,身体几乎垮掉,这段失败感情对她打击沉重。 1949年,她离开上海赴香港定居,与杜月笙结识,次年结为夫妇。1951年,杜月笙即病逝,她留在香港课徒传艺,到1967年移居台北,1977年逝世。显然,和梅兰芳在一起的六年,是孟小冬生命中的黄金时期,梅兰芳因为种种原因辜负这段姻缘,是两人的至大不幸。 孟小冬的天生丽质、不以色相事人的铮铮傲骨曾引来不少追求者,一个单相思孟小冬而不得的狂徒竟到梅家制造了一起骇人听闻的血案,引得社会舆论沸沸扬扬,对孟、梅造成了极大的困扰,两人终告仳离。深受打击的孟小冬曾一度皈依佛门。 这位单相思的追星族李志刚,早就开始追捧孟小冬,由于爱屋及乌,得到梅、孟结婚的消息,受到刺激,于1927年9月14日持枪往见梅兰芳,开枪打死了从中斡旋的《大陆晚报》经理张汉举,军警则把李志刚乱枪击毙后枭首示众。此事均有第二天各报刊的“军警布告”和枭首示众的照片为证。 发表在1933年9月5日的天津《大公报》第一版上,连登三天,名为《孟小冬紧要启事》的文章。孟当时的愤怒依然凛冽在目,全文如下:“启者:冬自幼习艺,谨守家规,虽未读书,略闻礼教。荡检之行,素所不齿。迩来蜚语流传,诽谤横生,甚至有为冬所不堪忍受者。兹为社会明了真相起见,爰将冬之身世,略陈梗概,惟海内贤达鉴之。窃冬甫届八龄,先严即抱重病,迫于环境,始学皮黄。粗窥皮毛,便出台演唱,藉维生计,历走津沪汉粤、菲律宾各埠。忽忽十年,正事修养。旋经人介绍,与梅兰芳结婚。冬当时年岁幼稚,世故不熟,一切皆听介绍人主持。名定兼祧,尽人皆知。乃兰芳含糊其事,于祧母去世之日,不能实践前言,致名分顿失保障。虽经友人劝导,本人辩论,兰芳概置不理,足见毫无情义可言。冬自叹身世苦恼,复遭打击,遂毅然与兰芳脱离家庭关系。是我负人?抑人负我?世间自有公论,不待冬之赘言。抑冬更有重要声明者:数年前,九条胡同有李某,威迫兰芳,致生剧变。有人以为冬与李某颇有关系,当日举动,疑系因冬而发。并有好事者,未经访察,遽编说部,含沙射影,希图敲诈,实属侮辱太甚!冬与李某素未谋面,且与兰芳未结婚前,从未与任何人交际往来。凡走一地,先严亲自督率照料。冬秉承父训,重视人格,耿耿此怀惟天可鉴。今忽以李事涉及冬身,实堪痛恨!自声明后,如有故意毁坏本人名誉、妄造是非,淆惑视听者,冬惟有诉之法律之一途。勿谓冬为孤弱女子,遂自甘放弃人权也。特此声明。” § 梅孟之恋 梅兰芳与孟小冬的传奇姻缘 历史研究者普遍认为是前后三件事导致了这一结果,首先是二夫人福芝芳对孟小冬的努力排挤,这件事到梅兰芳访问美国的时候已经闹得不可开交,福芝芳最后不惜堕胎相逼,梅兰芳不得以只身赴美。从这件事,你就能见识到福芳芝手段之彪悍,梅兰芳处事之软弱,更能体会出孟小冬内心的委屈。这之后,梅兰芳刚从美国回来就出了所谓“戴孝风波”,这场实为名分之争的闹剧,更使孟小冬心灰意冷,再到后来闹得满城风雨的“李志刚案”,家事跌宕成刑案并公开化到了社会新闻的程度,两人的压力可想而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梅兰芳完全身不由己,他非但不能保护孟小冬,反而被众人和舆论裹挟到了她的对立面去。 孟小冬的怒与恨,表面看是针对无良媒体和好事者,但实际上,梅兰芳对自己长久以来的窘境,一而再、再而三地淡漠处之,才是真正使她立志决绝的根源所在。据说,“当梅兰芳来到她(孟小冬)家时,她听着门外如急雨般的敲门声,却始终不敢开门,她害怕自己的一时心软就会让痛苦延续。梅兰芳撑着伞在雨中等了一夜,才怅然离去。谁知道,这一离去,竟然就成了此生的永别。”(许锦文《梨园冬皇孟小冬传》) § 意外变故 出身梨园世家的孟小冬自小生得聪慧秀丽,1925年她离开上海初闯京城时,正值18岁青春妙龄。她举止优雅,气质高贵,楚楚动人,当时北平的许多人都以她为心目中的偶像,暗恋于她。其中就有京城达官之子王维琛。 这段时间,也正是梅兰芳访日返京后的日子。一个是伶界大王,一个是坤伶须生泰斗,一个如日中天,一个光艳烁人,可谓旗鼓相当。一段时间,两人形成了打对台的局势,双方营业额不相上下。而且两人在堂会中不断合作,同台演出《梅龙镇》、《四郎探母》等,后来又一度在开明大戏院联袂演出《二进宫》。二人本是梨园同行,相互钦羡,惺惺相惜;不断的合作又使二人加深了了解,互生爱慕之情。从此,开始了一段美好的生活。 梅兰芳在北平曾经三易其宅,其时他和孟小冬正住在东城无量大人胡同的一所四合院里。此院名为“缀玉轩”,梅兰芳的许多朋友常聚集在这里,说古道今,谈文论艺。然而,祥和的气氛中,一场凶兆即将来临。 1926年的某一天,梅家会客厅里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身着浅灰色西装,面貌清秀,文质彬彬,面色苍白,20岁左右,一看便知是位学生。他就是这起血案的主角王维琛,当时肄业于北平朝阳大学。王对孟小冬心仪已久,无奈孟此时已成为梅兰芳的情侣,因此他怀恨在心,到梅宅寻衅。王维琛到达梅家的时候,碰巧梅兰芳正在午休。代替梅兰芳出来招待客人的是梅兰芳的老友张汉举。张汉举是当时北平很有名望的一名绅士。王维琛见出来的不是梅兰芳,迅速拔出手枪抵住张汉举,声称此事与张无关,让张把梅兰芳叫出来,因为梅夺了他的未婚妻(指孟小冬),他要和梅算账,否则梅只有拿出10万元才能解决问题。张汉举强压住内心的恐慌,告诉梅兰芳这位先生要借10万块钱。梅兰芳先是一愣,迅即明白过来,只听一声:“我立刻打电话去。”便已不见身影。不久,梅宅被大批军警围住。不料,王维琛无意中瞥见了军警,顿时惊慌失措,拔枪就射向张汉举。可怜张汉举在这场不相干的爱情纠葛中成了冤死鬼。听到枪响,军警们一拥而上,王维琛饮弹倒地,旋即殒命。 缀玉轩发生如此血案,社会舆论大加炒作,一时沸沸扬扬,种种绯闻,扑面而来。梅孟不得不告仳离。孟小冬经此打击,痛不欲生,一度于天津居士林皈依佛门。此后数年,她坚决避免与梅相见。1931年杜家祠堂落成堂会中,南北名伶汇聚一堂,她却因梅在场,避而不出。二人最终连合作的机会都没有了。[2] § 成长记事 1923年2月16日,农历癸亥年正月初一日:孟小冬赴汉口演出14岁的孟小冬到汉口怡园演出。海报上突出标明“孙佐臣”。演出剧目有《捉放曹》、《四郎探母》、《打鼓骂曹》、《群英会》、《平贵别窑》、《八十八扯》等。连唱了三个月,轰动一时。 1924年,农历甲子年:孟小冬定居北京孟小冬定居北京,从陈彦衡学戏,复向言菊朋问艺。 1938年10月21日,农历戊寅年八月廿八日:孟小冬拜余叔岩为师孟小冬拜余叔岩为师,所授第一剧戏为《洪羊洞》。 1943年5月20日,农历癸未年四月十七日,18时:余叔岩大殓举行本日余叔岩大殓。 盖余氏后事,在其生前即有充分准备,寿衣衾物已于1942年6月间做成。棺木是余氏前妻陈氏死时在宣武门外大街荣盛桅厂所购。当时,买了两付上好楠木的材板,称之为“阴阳材”。“阴材”制成后,即用以殓其妻。“阳材”村板则暂存于龙泉寺西殿后虎。1942年,余氏一度病剧,家人乃将此板取出,交荣盛桅厂代攒成材,数日而成。为了坚固持久,后来又让同顺材厂给灌了松香里子。其材极为珍贵,按当年市价值万元以上,且不易买到。后余氏病势好转,所以又存于龙泉寺庙里。1943年5月19日,余氏“倒头”后,家人马上通知材厂派24名杠夫“转空”(指往丧家抬空棺)至椿树上头条丧居。 按余氏生前遗嘱,寿衣用蓝长袍、上罩青马褂、小帽。接受杨小楼棺墓被盗的经验,棺内不放贵重殉葬物。入殓时,余氏继配夫人,二位女公子,以及爱徒孟小冬等均亲视在侧,由长女给余氏五官用棉球蘸凉水“开光”之后,哀声大作,其中孟小冬哭之最哀。 根据余氏家族意见,原本拟定在家停灵受吊“三七”21天。后因考虑正值端午节,家中停尸恐招邪祟,故改为在家停灵半个月。丧礼环节虽然紧凑,但隆重程度并不稍减。 1943年5月21日,农历癸未年四月十八日:余叔岩迎三本日为余叔岩迎三送路之辰。门前扎起了素彩牌楼,并设大鼓锣架,为迎宾传报之用。灵前有堂祭清一班,为来宾上祭行礼时奏乐。在延寿寺街衡记冥衣铺糊的接三全活:挂豆青里子的“落地拉”蓝蓬大轿车一辆,车厢三面纱窗,三面支起凉蓬,非常讲究。另有顶马、辕马、跟马三匹,墩箱四只。棚内灵堂的月台两侧还摆着四季花盆、尺头桌子。 是日,程砚秋、孟小冬等,均以“弟子”身份,穿了重孝。余氏生前友好张壁、李雅斋、桂月汀、刘植源等,以及梨园界数十人来吊。晚7时送三,凡来吊者各举官吊香一股,当做人把。由官鼓大乐、清音班等民乐前引,给余氏扎糊的转轮骄车由二人牵引,车前有从冥衣铺赁来的两对大白气死风灯;两对六角形的手罩子为之照明。其后便是华北音乐队24名,以洋号铜鼓吹奏哀乐。法源寺高僧13人,以铛、铪、鼓“素打七星”(法器的板点)。 由余氏女公子打着挑钱纸;其他孝属依次捧着呈给西方三圣的度亡文疏。龙泉寺高僧13人殿后。送至虎坊桥焚化车马。晚间,由法源寺、龙泉寺两庙僧众放了对台的瑜伽焰口施食。 首七之日,吊客盈门。上海黄金大戏院主人黄金荣等特地赶来上祭。前教育部部长景太昭亦前来致祭,并送了一幅挽联。联曰:“应碎伯牙琴,乱世正诗宁有寄;遂绝广陵散,伶官压传更无人。” 1943年6月1日,农历癸未年四月廿九日,10时:余叔岩丧礼举行本日为余叔岩逝世“二七”,伴宿送库之期。余宅领帖受吊。根据汉人礼俗,上午10时举行点主仪式。特请祝煜元“赐福鸿题”,刘植源、李锡之为左右鸿陪。是日各方吊客接踵而至,计潘毓桂、李雅斋、朱复昌、凌抚元、吉世安、桂月汀等。梨园界尚小云、程砚秋、杨宝忠、杨宝森、刘砚芳、万子和、赵砚奎、丁永利、王福山等数百人。 余氏生前笃信佛教,曾皈依拈花寺老方丈全朗,成为在家学佛的居士,且与北京各大寺院结有“不解之缘”。因此,各名刹方丈莅临札拜者甚多。计有:戒台寺德明、铁山寺百川、智禅、报国寺、地藏寺法龄、观音寺如培、法源寺天文、光明寺常平、华严寺智山、长椿寺深慈、广济寺显宗、观音院纯山、广善寺慧三、圣安寺宝林、崇效寺越宗等约有数十位。一时满棚黄袍高僧。此为一般俗家人死后所未有的盛况。余宅预备了大教席、清真席、素席三种,款待各来宾。雍和宫的喇嘛、白云观的道士、法源寺和龙泉寺的和尚轮流诵经礼忏。 因为余氏生前是龙泉寺的大功德主、大善士,故该庙敬送禅经一永日及焰口施食一堂。晚7时,各经坛法事功德圆满,举行送圣仪式。由余氏女公子慧龄等捧圣;余夫人及弟子孟小冬、李少春、程砚秋等数十人均着孝服相送,送圣行列一片缟素,真可谓满街白矣。在虎坊桥焚库时,围观者千余人,交通几乎中断。 下午6时停灵法源寺。梅兰芳挽曰:“缔交三世,远武同绳,灯火华堂,赞乐独怀黄幡绰;阔别七年,赴书骤报,风烟旧阙,新声竟失李延年”。孟小冬挽曰:“清才承世业,上苑知名,自从艺术寝衰,耳食孰能传曲学;弱质感飘零,程门执辔,独惜薪传未了,心丧无以报恩师”。李少春挽曰:“教艺术心必期忠,品必期高,业必期传,每含深恩痛无地;论孝道疾不能侍,衾不能承,志不能继,空负厚望恨终天”。半老书生的挽联嵌入孟小冬、李少春的姓名:“久病亘秋冬,小部衣冠传优孟;及门著桃李,少年湖海吊残春”。南皮葭翁则在《哭叔岩兼示小冬》中表达了对逝者的哀思及对继承者的期盼:“白雪阳春绝妙词,高山流水系人思。万方崇拜余夫子,唯向冬皇索态仪”。 晚间,余宅孝属正举行“辞灵”祭时,忽闻余氏老岳父姚文卿大夫病危。余夫人急忙派人探视,时已“易箦”(换吉祥床)矣。盖姚氏因姑爷去世,痛心之至,以至旧病发作,不可救药。次日(6月2日)上午9时逝世,恰恰是余氏灵柩出堂之时,可谓巧哉。结果,余夫人两头落了丧事:婆家死了丈夫,丧礼未竣,娘家又死了父亲,真是丧上加丧。 1947年9月7日,农历丁亥年七月廿三日:杜月笙六十华诞南北名伶义演第五天杜月笙六十华诞南北名伶义演第五天,演于上海中国大戏院。 演出剧目 《搜孤救孤》(孟小冬饰程婴,赵培鑫饰公孙杵臼,裘盛戎饰屠岸贾,魏莲芳饰程妻) 1947年9月12日,农历丁亥年七月廿八日:杜月笙六十华诞南北名伶义演第十天杜月笙六十华诞南北名伶义演第十天,即续演第五天,也即最后一天,演于上海中国大戏院。 《四郎探母》(梅兰芳饰铁镜公主,李少春[坐宫]、周信芳[交令、过关、巡营]、谭富英[见弟、见娘]、马连良[见妻、哭堂、回令]分饰杨四郎,芙蓉草饰萧太后,姜妙香饰杨宗保,马富禄饰佘太君,马盛龙饰杨六郎,高玉倩饰四夫人,刘斌昆饰大国舅,韩金奎饰二国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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