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切·格瓦拉 |
释义 | § 生平简表 切·格瓦拉 1928年6月14日,生于阿根廷罗萨里奥市 1930年5月,切首次发作哮喘病,自此哮喘病伴随切的一生。 1943年切中学毕业。 1945年,进入布宜诺斯艾利斯国立大学医学系。 1950年,与好友阿尔贝托一起,骑自行车漫游阿根廷北部,行程4500公里。该年10月,切认识了齐齐娜,并双双坠入爱河。 1951年,切与阿尔贝托一起骑一辆旧摩托车开始漫游拉丁美洲的旅行。8个月的时间游历了智利、玻利维亚、秘鲁、哥伦比亚和委内瑞拉5个国家。 1952年8月听从母亲要求返回大学。 1953年6月,大学毕业,获得医生证书。7月,切和童年时代的朋友利萨登上火车前往玻利维亚,再次开始美洲之旅。12月,到达危地马拉。 1954年离开危地马拉,赴墨西哥。 1955年,切在墨西哥结识卡斯特罗,8月与思想激进的秘鲁姑娘伊尔达在墨西哥举行婚礼。 1956年1月,加入卡斯特罗的起义队伍。4月,被任命为集训中心的人事组长。6月,切和卡斯特罗等起义者被墨西哥当局逮捕,投入监狱。7月21,出狱。11月25日,切与卡斯特罗等82名革命者登上“格拉玛”号,往古巴进发。12月2日,“格拉玛”号抵达古巴海岸,起义者进入马埃斯特腊山区。 1957年,1月17日,率起义军攻占拉普拉达兵营。5月,率部攻占乌维罗,从此名声广为人知。7月,被卡斯特罗提拔为少校,并任命为新组建的第四纵队司令。 1958年,创办了《古巴自由报》和起义电台。8月,切率第八纵队向古巴西部挺进。10月,在攻打圣克拉腊期间,结识了他生命中另一位重要女性阿莱达。 12月31日,率部攻占圣克拉腊市。 1959年,1月4日,率部进入古巴首都哈瓦那,古巴革命胜利。1月与伊尔达离婚 。6月,切与阿莱达结婚。11月,任国家银行行长。 1960年,先后出访中国,苏联,捷克等社会主义国家。 1961年,4月,美国雇佣军入侵基窿滩,切指挥军队赶走侵略者。 1964年,先后出访瑞士,法国,纽约等。 1965年,2月3日,访华。 4月24日,与一批追随者进入刚果。 11月,撤出刚果前往坦桑尼亚。 1966年,3月,秘密抵达布拉格。 7月,化妆后秘密回到古巴。 11月,再次化妆成商人,持两张假执照进入玻利维亚,开展游击战。 1967年10月8,游击队分三个小组向尤里山谷进发。不久被政府军包围,切被押到拉依格拉小学关押。 10月9日,中午1点10分,切被处死。 10月10日,切的遗体被秘密埋入一个合葬坑。 1997年,7月12日,古巴的一个法医小组在玻利维亚耶格郎德的一个合葬墓里找到了切的遗体,并于当天运回古巴。 § 个人生平 格瓦拉格瓦拉出生于阿根廷罗萨里奥,是这个西班牙和爱尔兰裔家庭的长子。他出生证明上的日期是1928年6月14日,但一些资料认为他实际上出生于5月14日。他的出生证明被故意修改,以掩饰他母亲在结婚时已怀孕的事实。格瓦切·格瓦拉拉父亲埃内斯托·格瓦拉·林奇的家族已在阿根廷生活了12代,是一个声誉卓著的家族。他的祖先帕特里克·林奇1715年出生于爱尔兰,后经西班牙转辗来到阿根廷,在18世纪末,他已成为了巴拉那河地区的总督。而他母亲塞莉亚·德·拉·塞尔纳·略萨的家族也已在阿根廷生活了7代,同样也是贵族家庭,祖先约瑟·德·拉·塞尔纳曾是西班牙最后一任驻秘鲁总督。格瓦拉的父母于1927年结婚。 格瓦拉父亲在传记《我的儿子,切》中写到:“5月(注:1930年)的一个早晨,寒风呼啸,我的妻子带着我们的小埃内斯托去游泳。中午时分,我去俱乐部找他们,准备和他们一起去吃午饭,这时我发现,孩子穿着一身湿漉漉的游泳衣,已经冻得直打哆嗦。塞莉亚却还一个劲地在游泳。她不是个有经验的母亲,根本没有意识到现在已是冬天,天气变化对这样一个脆弱的孩子来说,该有多危险。” 从此格瓦拉便患上了严重的哮喘病。受这个有着一定左翼思想的上层家庭(尤其是作为阿根廷共产党员的姨父母)的影响,格瓦拉从小便对政治的十分热衷。虽然患有哮喘,但格瓦拉十分热爱体育运动。1948年,他进入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学习医学,并于1953年3月顺利完成了学业。 游历 当他还是一个学生的时候,格瓦拉时常利用假期在拉丁美洲周游。1950年1、2月暑假时,他游历了阿根廷北部的12个省,走过了约4000多公里的路程。1951年,他在自己的好友药剂师阿尔贝托·格拉纳多(西班牙语:Alberto Granado)的建议下,决定休学1年环游整个南美洲。他们的交通工具是一辆1939年产的Norton摩托车。他们于1951年12月29日出发,决定的线路为:沿着安第斯山脉穿越整个南美洲,经阿根廷、智利、秘鲁、哥伦比亚,到达委内瑞拉。在路途的中间他们的摩托车坏掉了。格瓦拉还在秘鲁的一个麻风病人村作了几个月的义工。 在这次旅行中,格瓦拉开始真正了解拉丁美洲的贫穷与苦难,他的国际主义思想也在这次旅行中渐渐定型,他开始认为拉美各个独立的国家其实是一个拥有共同的文化和经济利益的整体,倘若革命则需要国际合作。离家8个月后,1952年9月,格瓦拉乘飞机回到了阿根廷,全家人都去机场迎接他。在他此时的一篇日记中他写到:“写下这些日记的人,在重新踏上阿根廷的土地时,就已经死去。我,已经不再是我。”格瓦拉在这次旅行中所写的日记后来被成册出版,并依此2004年好莱坞拍摄了电影《摩托日记》。格瓦拉开始拼命复习,在1953年6月1日,他医学院正式毕业。他本可成为一位受人尊敬的医生,可是,这次旅行彻底改变了格瓦拉。 踏上危地马拉 由于贝隆政府当时在阿根廷的的独裁统治,担心儿子被征用做军医的母亲让格瓦拉逃离阿根廷。1953年7月7日,格瓦拉开始了他的第二次拉美之旅。在玻利维亚经历了一次革命之后,格瓦拉从厄瓜多尔前往危地马拉。途经哥斯达黎加时,这个当时拉美唯一的民主国家深深打动了格瓦拉。1953年12月24日,格瓦拉到达了危地马拉。当时危地马拉正处于年轻的左翼总统阿本兹(Arbenz)的领导下,进行着一系列改革,尤其是土地改革,矛头直指美国联合果品公司。在危地马拉他也得到了他知名的绰号“切”(Che),“Che”是一个西班牙语的感叹词,在阿根廷和南美的一些地区被广泛使用,是人打招呼和表示惊讶的常用语,类似于汉语中的“喂”、“喔”等。 1954年3月28日,美国中央情报局在洪都拉斯成立了一支由危地马拉军官阿玛斯领导的雇佣军,阿本兹政权很快被推翻,阿玛斯成为危地马拉总统,开始对左翼人士进行残酷的镇压,几个月之内约9000人被捕或被杀害。从此,格瓦拉坚定了自己的共产主义信仰,认为共产主义是解决目前拉美种种困难的唯一途径。随后,他前往墨西哥避难,并在此遇见了菲德尔·卡斯特罗。 数千人出席了切·格瓦拉雕像的落成仪式 古巴革命 1955年,格瓦拉同卡斯特罗在墨西哥城相遇,当时卡斯特罗兄弟正为重返古巴进行武装斗争并推翻巴蒂斯塔独裁政权而进行准备。格瓦拉迅速加入了卡斯特罗组织的名为“七二六运动”(以一次失败的革命:蒙卡达事件的日期命名)的军事组织。1956年11月25日,“七二六运动”的82名战士挤在“格拉玛号”(Granma)小游艇上,从墨西哥韦拉克鲁斯州(Veracruz)的图克斯潘(Tuxpan)出发,驶向古巴。 1956年12月2日,比计划推迟了两天,他们在古巴南部的奥连特省的一片沼泽地登陆,遭到巴蒂斯塔的军队的袭击,只有12人在这次袭击中幸存。格瓦拉,作为军队的医生,在一次战斗中,当面前一个是药箱,另一个是子弹箱时,他扛起了子弹箱。从这一刻开始,格瓦拉彻底从医生转变为了一名战士。剩余的游击队战士,在马埃斯特腊山中安顿下来,并使革命队伍逐渐壮大,得到了一些农民及工人的支持。在战斗中,格瓦拉的超人的勇气及毅力、出色的战斗技巧和对敌人的冷酷无情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包括卡斯特罗的赏识。他很快成为了卡斯特罗最得力和信赖的助手。到1958年初游击队员约有280人,在经历了一系列战斗之后,到12月27日,革命军拥有了8000平方公里土地和50万人民。1959年1月2日,革命军成功占领古巴首都哈瓦那,巴蒂斯塔出逃。一些证据表明,在1957至1958年,CIA曾暗地里向“七二六运动”提供了大笔资金,这也是革命成功的原因之一。这段经历,被格瓦拉写入了自己1963年出版的《古巴革命战争的回忆》(西班牙语:Pasajes de la Guerra Revolucionaria)中。 成为政府高官 战争结束后,古巴新政府成立,格瓦拉被授予“古巴公民”的身份。1959年5月22日,格瓦拉同自己的第一任秘鲁裔妻子伊尔达·加德亚(Hilda Gadea)离婚,他们唯一的女儿由格瓦拉抚养。6月,格瓦拉同参与了古巴革命且与自己志同道合的阿莱伊达·马奇(Aleida March)结婚,之后他们共育有4个子女。首先,格瓦拉被任命为卡瓦尼亚堡军事监狱的检察长,负责清除巴蒂斯塔时代的战犯(主要是政客和警察),一些资料认为格瓦拉处死了156人,但一般认为,人数可能高达600。1959年10月,并不懂经济学的格瓦拉被任命为国家银行总裁,开始对古巴经济体制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将企业收归国有,并实行了土地改革。1961年,格瓦拉又被任命为工业部长。 格瓦拉帮助卡斯特罗在古巴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在古巴遭到美国经济封锁后,格瓦拉与苏联签定了贸易协定。在这段时间内,他也因为其对美国的强硬态度而逐渐闻名于西方。在古巴导弹危机中,他是1962年赴莫斯科谈判的古巴代表团的成员之一,并最终签署了苏联在古巴部署核武器的计划。格瓦拉认为,安置苏联的导弹将捍卫古巴独立,使古巴免于遭受美国的侵略。切·格瓦拉 1964年12月,格瓦拉代表古巴出席联合国第19次大会,之后相继访问了阿尔及利亚、刚果(金)等8个非洲国家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当1965年3月14日回到古巴后,他与卡斯特罗在诸如对苏关系、援助第三世界革命等问题上的分歧日趋严重。不久他辞去了自己的职务,4月1日他乘飞机离开了古巴,前往刚果。在古巴担任高官期间,格瓦拉抵制官僚主义,生活节俭,并且拒绝给自己增加薪水。他从没上过夜总会,没有看过电影,也没去过海滩。一次在苏联一位官员家里做客时,当那位官员拿出极昂贵的瓷器餐具来招待格瓦拉时,格瓦拉对主人说:“真是讽刺,我这个土包子怎么配使用这么高级的餐具?”同时格瓦拉周末还积极参加义务劳动,比如在甘蔗地或工厂里劳动。 出走刚果 1965年4月23日,格瓦拉从坦桑尼亚穿越坦噶尼喀湖,前往刚果。一些资料指出,在之前他同卡斯特罗的一次秘密会谈中,格瓦拉说服了卡斯特罗支持这次行动。在最初他得到了当时刚果游击队领导人洛朗-德西雷·卡比拉(Laurent-Désiré Kabila)的协助,但不久格瓦拉拒绝了他的帮助,认为其是完全无意义的,并写到:“没有什么能让我相信他是一个现在的人”。格瓦拉向刚果起义军队传授游击战术,他的计划是利用刚果坦噶尼喀湖西岸的解放区作为基地,训练刚果及周边国家的革命武装。此时格瓦拉已经37岁,而且并没有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经验(他的哮喘使他免于在阿根廷服兵役),他的战斗经验大都来自古巴革命。 与刚果政府军一道的美国中情局人员,此时正全程监控格瓦拉部队的对外通信,以便于在格瓦拉的游击队来袭前能先发制人、截断其补给线。格瓦拉在此役所期许的是能够向当地的辛巴人灌输古巴共产革命思想及游击战术,将他们训练成一批骁勇善战的游击队。事后格瓦拉在他的《刚果日记》里回忆,当地人组织起来的乌合之众愚笨、漫无纪律、内部纷争不休是导致这次起义失败的主要原因。同年,在非洲丛林吃足了7个月的苦头之后,病弱的格瓦拉沮丧地与他剩存的古巴战友离开刚果(有6个伙伴没能活著离开)。格瓦拉一度考虑将受伤士兵送回古巴,自己留在刚果丛林里战到最后一刻,用生命为革命竖立典范。不过,在几次徘徊后,格瓦拉经不住同志们的苦苦哀求,同他们一起离开了刚果。 离开刚果的格瓦拉并没有因此回到他熟悉古巴。在卡斯特罗公布的格瓦拉道别信里,格瓦拉宣称他将切断与古巴的一切联系,投身于世界其他角落的革命运动。为此,格瓦拉深觉在道义上他不应回古巴。接下来的六个月里,格瓦拉极其低调的游走于坦桑尼亚首都达累斯萨拉姆、布拉格以及东德。这段时期,格瓦拉除了记载他在刚果的经过外,还开始起草两本书,准备对经济学及哲学加以论述。在卡斯特罗获悉格瓦拉的下落后,极力要求他的老同志回到古巴。格瓦拉则明确的声明,除非是为了在拉丁美洲国家进行革命活动,因地利之便,他会在绝对机密 的情况下回到古巴进行筹备工作外,他将不再踏上这片土地。 切·格瓦拉 来到玻利维亚 1966年至1967年间 ,格瓦拉开始在玻利维亚带领游击队员进行革命活动。 当地的玻利维亚共产主义者购买了Ntilde;ancahuazú的密林地区移交给格瓦拉用作训练区域。格瓦拉及其古巴伴随亦编改了一些游击队员军队方式。格瓦拉的第50号游击队员名为Ejército de Liberación Nacional de Bolivia(玻利维亚全国解放军ELN),有著精良装备及早期在险峻山区Camiri 与玻利维亚正规兵作战的经验,然而在9月,军队却设法想消灭第二个游击队小组,杀害其中一个领导。 玻利维亚总统René Barrientos得知他的存在后,扬言要杀死格瓦拉。他下令玻利维亚军队四处搜寻格瓦拉和他的追随者。希望挑起革命的格瓦拉对玻利维亚的错误判断令他后来惨败。他准备只是应付国家军政府及其一支训练的和装备皆极差的军队但却没有在意玻利维亚身后的美国。当美国政府得知他的革命活动地点后,很快便派出了CIA人员进入玻利维亚援助反革命。因为美国的援助,玻利维亚军队由美国陆军特种部队顾问训练,当中更包括了一支以应付密林战而组织的别动队。而格瓦拉在游击当中却得不到地方分离分子及玻利维亚共产党的预期协助。这时,用来与古巴联络的两台短波发射机损坏令他无法寄发消息到哈瓦那,游击队员用来为从哈瓦那发出的短波解码的录音机亦在渡河中亦丢失了,这令格瓦拉完全地被隔离。由于美国对玻利维亚政府的军事援助和缺乏盟友,令格瓦拉的形势显得十分不妙。另外,CIA帮助了反对卡斯特罗政权的古巴流放分子设立审讯室拷打那些被认为协助格瓦拉的玻利维亚人。为搜寻格瓦拉的支持者,几乎有300,000人因而受到政治迫害。 受难 1967年10月在玻利维亚La Higuera,格瓦拉游击队中的一个逃兵向玻利维亚特种部队透露了格瓦拉游击队的营地。10月8日,当格瓦拉在La Higuera附近带领巡逻,特种部队包围了营地并且捉住了他。他在他的腿受伤后投降。关于他被擒时的情景分别有几个版本,有说法在冲突期间,有几个士兵想接近他,他便喊道:“不要射击!我是切格瓦拉,我活著对您来说比死更有价值”。另一说法是他被捕获时身份仍然不为人所知。他在捕获之时佩 切·格瓦拉带著一只刚收到的礼物劳力士手表。当Barrientos知道他被擒才马上命令处死他。格瓦拉被囚在一个破落的校舍一夜后,第二天下午他便在他的手被绑在板上的情况下被一个抽签抽到了短秸秆的玻利维亚陆军中士枪毙了。一些人认为那个中士是向格瓦拉的面和喉头开枪。广泛受认同的是,他开枪射格瓦拉的双腿以令他的面孔完整以便证明身份,并假装是作战的创伤以隐瞒他被枪毙。他们咬住格瓦拉的胳膊以免其大声呼喊,他们最终见格瓦拉太痛苦而向其胸口开枪。切格瓦拉在他的死亡之前曾向那中士说过:“我知道你要在这里杀我。开枪吧!懦夫,你要杀死的,是一个男子汉!”另一个版本是在行刑前刽子手颤抖着不敢开枪,切格瓦拉平静地对他说:“开枪吧,胆小鬼,你只是要杀死一个人而已。”他的尸体被直升机送到了一个地方医院和展示予传媒。那时被拍摄照片成为了一个传奇,很多人颂扬他为圣人。在一名军医切断了他的手之后,玻利维亚的陆军将校将格瓦拉的尸首转运去一个秘密地方,并拒绝透露他的遗骸是否已被埋没或火化。 玻利维亚搜捕格瓦拉的中央情报局特工头子Félix Rodríguez在听说格瓦拉捕获的消息后将消息经由在南美各国CIA 驻地然后才传回至CIA 在弗吉尼亚州Langley的总部,将他的死讯公布天下这做法,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令游击队放弃幻想。在处决后, Rodríguez还取了格瓦拉的Rolex手表和几样私人物品,在往后日子里经常骄傲地展示在记者面前。切格瓦拉在10月9日1:10 PM被处死的校舍在La Higuera,游击队员被拘捕并审问有关一位年轻法国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家和作家,卡斯特罗的亲密朋友雷吉·德布雷(Régis Debray)。在1967年4月,政府势力捉了Debray,并且指责他与游击队合作。德布雷声称他只是记者, 并且透露那Che(切格瓦拉)早期神奇消失的几年是带领游击队。玻利维亚在10月上旬开始对德布雷的审判,在当时成为了一个国际事件。当局在10月11日正式报告了格瓦拉在10月9 日被杀。10月15日卡斯特罗宣告古巴全国哀悼三天。切格瓦拉之死被认为大力鼓吹了当时社会主义革命运动思想遍及至拉丁美洲和其他第三世界国家。 寻找格瓦拉骸骨 格瓦拉牺牲时,他带领的游击队几乎全军覆没,只有极个别人幸存。格瓦拉的尸体究竟被埋在哪里,事隔多年,已没人能说得清。20世纪90年代,包括玻利维亚在内的南美洲国家相继完成了政治民主进程,使寻找格瓦拉和他战友的遗骨出现转机。玻军方提供的线索称,格瓦拉和另外6名游击队员遇难后不久,就被埋在距格兰德峡谷5公里的一个叫卡尼亚达·德尔·阿罗约的地方,此地现为一个废弃的飞机场。当时参加掩埋的几个证人回忆说,因为是在夜间掩埋的,周围黑乎乎的,根本就记不住掩埋的地点,只记得他们被埋在同一个墓穴里。 1995年11月底,在玻利维亚政府的支持下,玻利维亚、阿根廷和古巴联合组成专家小组,着手调查和寻找掩埋格瓦拉的地方。1995年12月底至1996年3月中旬,小组在上述废弃飞机场某个地方发掘出4具尸体,其中一具被确认为玻利维亚籍游击队员。1996年6月,小组又发掘出一具古巴籍游击队员的遗骨。小组为取得重要突破而十分振奋,决定扩大战果,尽量找到更多游击队员的遗骨——特别是格瓦拉的遗骨。专家小组查阅了大量历史资料,采取高科技手段,使发掘范围缩小到最小。古巴先后派出10余名顶级专家,协助发掘工作。在玻利维亚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发掘被锁定在1万平方米的范围内。 切·格瓦拉 1997年6月28日上午9时,发现第一具遗骨;29日中午,发掘人员在一块绿色尼龙布的导引下发现了第二具;30日又发现一具。7月1日上午第四具,下午第五、第六具相继被发现。这天下午17时,正当发掘人员准备收工的时候,有人突然触碰到一块棉织物碎片,旁边是一具长长的骨架,颜色明显比其他被发掘的尸骨灰暗。这会不会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格瓦拉? 7具遗骨被送往圣克鲁斯一家日本人开的医院,3名阿根廷人类学家、3名古巴法医和1名古巴考古学家对7具遗骨逐一进行甄别和鉴定。 7月3日,《格拉玛报》昭告天下:根据对有关史料的研究,包括格瓦拉在内的7名游击队员系于1967年10月10日~11日被埋在同一墓穴内。稍后几天的报道说,经专家鉴定和甄别,“7具遗骨中之一已基本肯定为格瓦拉”。其他6具分别是4名古巴人、1名玻利维亚人和1名秘鲁人,特别要说明的是,此名秘鲁人为华裔,名叫Juan Chan(胡安·陈或胡安·张),他在革命队伍中的绰号就是“中国人”(El Chino)。1997年7月12日,古巴政府派专机接回格瓦拉及另外4名古巴籍游击队员的遗骨,另外1名玻利维亚人和1名秘鲁人的遗骨,也在稍晚时候应牺牲者家属要求交给了古巴。 1997年,切格瓦拉的无手身体骸骨在Vallegrande被掘出,由DNA辨认吻合,并运返古巴。在1997年10月17日,他的遗体以顶级军事荣誉安葬在圣克拉拉一个被修造的陵墓,以纪念他在三十九年前赢取了圣克拉拉古巴革命的决战。 葬礼 格瓦拉等人的遗骨运回古巴后,暂时停放在哈瓦那的何塞·马蒂纪念馆内。古巴政府决定以最高规格——国葬安葬格瓦拉和他的战友,以告慰亡灵。1997年10月9日(即格瓦拉遇难30周年),古巴国务委员会发出通知,确定当月11日至17日为国丧日,并确定将格瓦拉的遗骨以国葬的规格安葬在他生前战斗过的圣克拉拉市。古巴政府为格瓦拉举行了最为隆重的悼念活动和安葬仪式。1997年10月10日古共五大闭幕后,悼念活动相继展开。14日,格瓦拉遗骨移送圣克拉拉市。当天,哈瓦那通往圣克拉拉的公路实行管制,任何闲杂车辆不得通行。圣市数十万群众涌向灵车经过的路旁,灵车经过之处撒满鲜花,场面十分感人。17日上午9时,安葬仪式开始。格瓦拉的遗骨被安放在格瓦拉广场中,同时被安葬的还有6名游击队员的遗骨。卡斯特罗在葬礼上发表讲话,颂扬格瓦拉对古巴革命的杰出贡献,称赞他是革命者和共产党人的楷模。葬礼结束时,卡斯特罗亲自点燃了格瓦拉灵前的长明灯。 § 人物评价 正面评价 格瓦拉死后,随着他的尸体的照片的传播,格瓦拉的事迹也开始广泛为人所知。全球范围内发生了抗议将其杀害的示威,同时出现了许多颂扬他,和记录他生平以及死亡的文学作品。即便是一些对格瓦拉共产主义理想嗤之以鼻的自由人士也对其自我牺牲精神表达了由衷的钦佩。他之所以被广大西方年青人与其他革命者区别对待,原因就在于他为了全世界的革命事业而毅然放弃舒适的家境。当他在古巴大权在握时,他又为了自己的理想放弃了高官厚禄,重返革命战场,并战斗直至牺牲。 切·格瓦拉 特别是在60年代晚期,在中东和西方的年轻人中,他成为一个公众偶想化的革命的象征和左翼政治理想的代名词。一幅由著名摄影师阿尔贝托·科尔达在1960年为切·格瓦拉拍摄的生动的肖像照片迅速成为20世纪最知名的图片之一。而这幅格瓦拉的人像,也被简化并复制成为许多商品(比如T恤衫、海报和棒球帽)上的图案。格瓦拉的声望甚至延伸到了舞台上,在蒂姆·莱斯和安德鲁·洛伊·韦伯的音乐剧《贝隆夫人》中他成为了旁白者。该音乐剧讲述了格瓦拉由于胡安·贝隆的受贿和专制,而对贝隆夫人和她的丈夫感到失望。这个旁白者的角色是虚构的,因为格瓦拉与贝隆夫人并不是同一时代的人物,而且他一生中唯一一次与埃娃·贝隆有关的事情是他在孩提时代曾经给贝隆夫人写过信,信中向贝隆夫人索取一辆吉普车。 格瓦拉的遗体,同其他六个一同在玻利维亚战斗的同志的遗体一道,于1997年被安置于一个叫埃内斯托·格瓦拉司令广场(Plaza Comandante Ernesto Guevara)特别的陵墓之中。该陵墓位于古巴圣克拉拉,2004年,大约205,832人参观了格瓦拉的陵墓,其中127,597人是外国人,包括来自美国、阿根廷、加拿大、英国、德国、意大利等国的游客。该处陈列了格瓦拉写给卡斯特罗的道别信(信中,格瓦拉宣称他将切断与古巴的一切联系,投身于世界其他角落的革命运动)的原稿。 法国哲学家让-保罗·萨特称许格瓦拉是“我们时代最完美的人”,格瓦拉的支持者认为,格瓦拉被证明是继拉美独立运动的领导者西蒙·玻利瓦尔之后,拉丁美洲最伟大的思想家和革命家。 格瓦拉无疑是拉丁美洲桀骜不驯、浪漫骑士化的游击战传统的最后一位伟大继承人,在他前面则是卡兰萨、潘乔·比利亚和帕萨塔。当这个共产主义的堂吉诃德端起长矛时,曼德拉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南非律师,越南仍然是个分裂的前殖民地国家,整个拉丁美洲被形形色色的军人独裁政府占据。在他死后,拉美的革命游击战争再没有能达到他期望的效果和高度。里吉斯·德布雷在《革命的革命》中强调,缺乏长期系统化的农村动员和结构严密的干部队伍,精英化、具备高度献身精神的起义者只是丛林中的一撮暴乱分子。1964年,阿根廷军政府消灭了马蒂赛游击队;60年代末委内瑞拉民族解放阵线因新总统雷奥尼的政治宽容改革而分崩离析,在哥伦比亚,“黑色骑士”费尔明·查理和“神枪手”马鲁兰达创立的“民族革命武装”也因既没有系统的土地分配纲领,也不愿意动员印第安原住民,始终未能摆脱殖民时代的盗匪形象。1968年,秘鲁游击运动领导人约瑟夫·汉森在第四国际大会上承认,拉丁美洲的游击革命主义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危机,它孤军作战,在国内无法发动农民,无法和教会、知识分子、工人达成任何一致,在国际上从未得到过莫斯科或哈瓦那的支持。切·格瓦拉 格瓦拉的牺牲与古巴式武装输出革命模式的暂时失败,反而激发着拉美乃至整个发展中世界对于经济、政治、社会公正的追求。从60年代中期开始席卷拉美的“解放神学”运动,很大程度上吸收了切的“新人”观念影响,智利的弗雷斯诺·红衣主教与尼加拉瓜的布拉沃主教,分别成为桑地诺、皮诺切特等军事独裁者最有威胁、最激烈的反对派领袖。而巴西的卢拉·席尔瓦和委内瑞拉的查韦斯则把在拉美湮没已久的“民众主义”,与格瓦拉式的社会平均分配理想重新拾起,当作反击国际经济贸易不平等和自身经济结构恶化的全新武器。 负面评价 虽然格瓦拉被许多人视为英雄,但他的反对者们在他的遗产中发现了他们眼中格瓦拉一生中不那么光彩的部分,他们认为格瓦拉热衷于处死古巴革命的反对者。一些格瓦拉的著作被作为这种狂热的证据,其中的一些被Alvaro Vargas Llosa(他的众多坚决反对者中的一个)所引用。比如,在格瓦拉的Message to the Tricontinental一文中,他写道:“仇恨是斗争的一个要素,对敌人刻骨的仇恨能够让一个人超越他的生理极限,成为一个有效率的,暴力的,有选择性的,冷血的杀戮机器”。 纽约太阳报作家Williams Myers给格瓦拉贴上了一个“反社会的暴徒(sociopathic thug)”的标签。其它一些美国报纸的批评家也有同样的评价。这些批评家声称切·格瓦拉本人应该对古巴监狱中数百人受酷刑和被处死,以及他领导的古巴革命武装控制或造访过的地区数量多的多的农民被谋杀负责。他们也相信格瓦拉是一个拙劣的战术家,而不是一个革命天才,他从没取得过一场有记录的战斗的胜利。一些批评家认为格瓦拉在阿根廷读医学院时是失败的,没有证据表明他真的获得了医学学位。 切象征着对自由的追求和对不公平的抗争,他活在所有爱好和平和正义的人的心中。 § 人物影响 被捕后的切·格瓦拉切·格瓦拉在古巴解放战争的年代里,作出了重要贡献。在革命 胜利后的国家建设中,他又为古巴人民扎扎实实干了许多好事。在作 为国家最高核心领导人的时候,他仍然以最普通的革命战士自律,生活清苦,艰苦奋斗,奉公忘我。哈瓦那到处陈列着格瓦拉当年参加义务劳动的照片:有的是光着膀子在扛糖袋,有的是满身泥水在建筑工地上干活,有的是劳动后敞着胸怀的小憩。后来,他辞去了古巴国籍和在古巴党、政、军中的高级职务,到玻利维亚开展新的斗争,其目标是打破帝国主义对古巴的封锁。他在玻利维亚被残酷杀害的消息震动了全世界,特别是深深地震撼了古巴人民和整个拉丁美洲各族人民的心。人们悼念他,追思他。在他牺牲30年间,这种追思活动几乎经年不衰。人们在岁月的磨洗中,越来越发现格瓦拉人格的崇高。他为正义事业无所畏惧 的战斗精神表明,他是坚定的理想主义者和勇敢正直的人。他义无反顾地为人民谋福利、奋斗乃至献身,说明他是最具爱心和最善良的人。菲德尔·卡斯特罗主席在论述格瓦拉的人品时十分动情地说,格瓦拉是人民理想的典范、人类良心的典范。法国作家萨特也说过,切·格瓦拉是我们时代最完善的人。 正因为如此,格瓦拉生前是领导古巴革命的一面旗帜。他牺牲以后,又成了照耀古巴人民的一面光辉的旗帜,是古巴国家和人民最宝贵的精神财富。古巴党和政府重视用格瓦拉精神教育和武装一代又一代的新人。1000多万人口的古巴,现在有包括世界著名学府哈瓦那大学在内的48所大学。在每个大学里特别开设了格瓦拉系,实际上就是德育系。 在哈瓦那的街头,到处可以看到穿着有格瓦拉头像T恤衫的男女青年,到处可以听到歌颂格瓦拉的动人的歌声。格瓦拉离去已经30年了,但他的旗帜没有倒下,也没有褪色,它已成为指引古巴人民前进的长明不灭的灯火。 § 经典语录 ☆我想,革命是不朽的 1967年10月8日,格瓦拉被政府军击伤并被捕。审讯者问:“你现在在想什么?”切如是说。 切·格瓦拉 ☆让我们面对现实,让我们忠于理想 1968年巴黎学生印在胸前的格瓦拉的一句名言 ☆我是切·格瓦拉 1967年10月8日切腿部不幸中弹,包扎伤口时被捕,切平静的说 ☆哪里有贫困,哪里就有我! 苏联人沉迷于女秘书的怀抱,放弃继续革命;切为了追求心中理想,放弃所拥有的一切,和卡斯特罗诀别后出走。 ☆直到永远胜利,为祖国勿宁死。Hasta la Victoria Siempre, Patria o Muerte! 1997年7月3日,切的遗骨在玻利维亚找到,阿莱达引用了父亲生前的一句名言 ☆请听听人民的声音吧! 切一生反对官僚主义,热爱人民 ☆让我冒着让人嘲笑的危险说出来吧,引导真正的革命者前进的,是伟大的爱。 当“切为了帮助穷人而牺牲”的消息传开,无论悬赏多高,那些曾经因为害怕而告密的玻利维亚农民,再没有告发过游击队员,甚至主动保护他们。切·格瓦拉 ☆我怎能在别人的苦难面前转过脸去。 切是是一个真正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活着的人 ☆直到最后的胜利 Hasta la Victoria Siempre! 阿根廷,以格瓦拉名言“直到最后的胜利”为名的关于格瓦拉生平的记传片在布宜诺斯艾利斯首映,4万人云集首都足球场,各国歌手纪念,这也是格瓦拉最有名的一句话。 ☆足球可不仅仅是一种运动,而且也是一种革命工具。 因为哮喘原因,切一直是门将,他说:“但这(足球)会给那些人带来心理上无法估量的好处,他们通常被人当做野兽一般,而不是被当做人。” ☆只要世界上任何地方有任何非正义的事情,都使人产生最强烈的愤怒。 切是真正的世界公民 ☆如果按钮在古巴人手里,导弹很可能就发出去了。 古巴导弹危机时,切这么说,并成为争议的焦点,这是个复杂的问题,多了解点,再下结论吧。 § 电影 《革命英雄 切·格瓦拉》 中文名称:革命英雄 切·格瓦拉 英文名称:Che Guevara切·格瓦拉 版本:1CD/AC3/英语配音/外挂中英字幕 发行时间:2004年01月15日 电视台:N/A 主持人:N/A 地区:美国 语言:英语 剧情简介:荣获奥斯卡奖最佳电影主题曲并入围金球奖外语片的“革命前夕的摩托车日记”,让更多人注意到这位传奇革命英雄—切·格瓦拉,他将不再只是印在T恤或是马克杯上的一个蓄着长胡子,头戴贝雷帽的模糊影像。1928年出于阿根廷,家境富裕的切,在医学院毕业之后,放弃了优越的生活,毅然决然的拿起枪杆,为了他的理想,加入了革命的行列,直到1967年被枪决,短短39年的生命,他的影响却燃烧了半个世纪。此部纪录片将切·格瓦拉39岁的生命做了一个完整的巡礼,从童年时期,拉丁美洲之旅(即革命前夕的摩托车日记的旅程),到全心全意投入革命事业,最后被处决的过程。让你更加认识付出生命全力投入革命的切·格瓦拉。他同时也是一位充满矛盾冲突的人-即能写出优美的诗句又能残酷无情的扣下扳机处决背叛者。影片中收录许多未曝光的珍贵史料画面,当然也包括与他共游拉丁美洲的好朋友阿尔贝托。格拉那多的影片,特别收录中更有详细的生平介绍,多句流传千古的箴言以及一些趣闻,将让你更加贴近切·格瓦拉传奇的一生,不管世人如何评断,他绝对是一位最浪漫的革命梦想家! § 戏剧《切·格瓦拉》 在北京人艺小剧场上演方小黑4月12日至5月4日的这些夜晚,在王府井北京人艺小剧场里,切·格瓦拉这位拉丁美洲的英雄,在即将到来的新千年初夏,发出了他新的声音。对于匆忙的现代人来说,三、四十年的光阴已经甚称“漫长”,互联网的发展使人类的生活更加日新月异,网络上的英雄、富豪以至“黑客”都是人们景仰的对象, 史诗剧《切-格瓦拉》抒发时代重大话题和感受遗忘得太快的新人类、新新人类们心中是否还有一如“切·格瓦拉”这样的英雄存在?小剧场戏剧《切·格瓦拉》的排演及其所受的各方的关注使我们看到,生活在时尚追逐的“现代物质人”并未舍弃心中的精神和梦想,在面对苍凉的历史往事时,人们还是选择了岁英雄的崇敬,哪怕英雄的时代已经里我们日趋渐远。 《切》剧的演剧计划酝酿近一年之后,从2000年一月开始,音乐大字报(dazibao.yeah.net)、黑板报(heibanbao.yeah.net)等国内优秀个人网站上开始出现有关切.格瓦拉生平介绍及图片的大幅版块,国中网(cww.com)等大型网站也开始发布《切·格瓦拉》的演出消息报道,一时间,热衷上网的人们总有意无意地与陈年的历史相逢。在人类进入2 1世纪的门槛的时候,将切·格瓦拉这位历史风云人物以戏剧的形式在舞台上展现,不失为一种深情的怀念,也是一次对历史对未来的思考或某种警醒…… 由中央戏剧学院戏剧研究所主办的《切·格瓦拉》演出,在突出学术性和原创性的同时,还将在剧场里进行戏剧音乐、形体及舞美设计制作方面的全新尝试,打破导演中心制的《切》剧以集体创作、编导为基础,发挥演出各部门的创造潜能,从音乐、表演、剧场环境艺术、现场乐队及演员演唱上拓展出了一个崭新的演剧空间,让观众再次认识切·格瓦拉、思考切·格瓦拉的同时得到视听上的全新冲击。可以说,《切》剧为今后的戏剧演出提出了诸多的可能性,还要以导演为中心吗?还有主要演员吗?还要传统的故事情节吗?还要“商业性”、“娱乐性”与“艺术性”完美统一吗……用戏剧对强大的现实传统压力说:“不!”这不只是“切”给这个创作集体勇气,更是广大观众的热情给了黄纪苏、张广天、沈林、罗江涛、王焕青等人组成的创作组以极大的支持。 作为一部现代舞台史诗剧,《切·格瓦拉》的上演给了浮躁、功利的现实一记重拳。充分调动各种舞台手段,通过同时作用于观众视觉与听觉的多种媒体交相呼应的表现形式,《切》剧的舞台演出在启迪观众思维之际,也震撼了观众的心灵。通过与《切》剧同时上演开展的“戏剧助贫行动”,使戏剧界、文艺人士和观众一起对贫困大学生进行捐助的义举熔铸进了切. 格瓦拉及广大革命先驱的思想:平等、自由、进步! § 格瓦拉传记 书名:《切·格瓦拉:一个偶像的人生、毁灭与复活》 作者:[玻利维亚]雷希纳尔多?乌斯塔里斯?阿尔塞 译者:刘长申 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 480页 44万字 定价:38.00元 内容简介 切?格瓦拉:一个偶像的人生、毁灭与复活》(中国青年出版社,2010年2月)是一部无与伦比的传记,一部对虚构说“不!”的作品,展示了格瓦拉这位革命领袖的生平和成为一位伟大神话人物的过程。本书从格瓦拉在阿根廷的童年讲到他的哮喘病和他在美洲的数次旅行,从他同劳尔·卡斯特罗和菲德尔·卡斯特罗之间的友谊讲到他在马埃斯特拉山的战斗,再从他到玻利维亚开展游击战讲到他被杀害,以及作者因披露格瓦拉被谋杀这一事实而至今被迫流亡巴西的全过程。 图书评价 权威作者:作者是战争的亲历者和格瓦拉死亡的见证人,倾40年之力调查事实真相 权威译者: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长期致力于西班牙语文学和文化研究 切·格瓦拉死亡真相的首次披露,展示一个真实的切?格瓦拉,众多独家照片首次发表,遍访格瓦拉的同志和战友,查阅玻利维亚军方机密文件 § 书名:《切·格瓦拉画传》 作者: 师永刚,詹涓 编著 ISBN: 9787506331661 ,7506331667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05-1-1 定价:39.80元 传记简介 这个现代闻名于世的叛逆者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崇拜者俱乐部。即使在他去世38年后的今天,还为每次反对运动尽力尽责,没有哪个反战工集会上没有印有格瓦拉头像的T恤,没有哪能一次大规模的游行示威活动上没有切·格瓦拉的旗帜。切·格瓦拉身上浓重的宗教色彩正在使其成为各种理想主义的代表。 这位20世纪最后的征人,甚至影响到了中国,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只知道自己被这位硬汉征服了。这本书讲述的正是这样一个秘密的传奇。 § 人物成就 创立了切格瓦拉主义,又称“游击中心主义”或“游击中心论”。格瓦拉主义是在1960年代产生于拉丁美洲,然后传播到世界各地的一种思想。它是古巴革命领导人之一切·格瓦拉,在总结于古巴和拉美各国的革命经验,而提出当代拉丁美洲和世界各地的民主和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思想。 主张 武装斗争的领导者和参加者就是游击队本身 认为“政党就是军队” “游击队是先锋队的先锋队” 单独一国革命很难取胜或不可能取胜 革命的形式无例外应该是武装斗争 革命应该在拉美整个大陆同时进行 § 格瓦拉与中国 1960年11月17日,格瓦拉率领古巴经济代表团来到中国。 11月19日下午,毛泽东、周恩来在中南海勤政殿与格瓦拉会面。见到了仰慕已久的毛泽东,格瓦拉紧张得竟连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倒是毛泽东先开口了:“切,你好年轻哟!毛泽东为他们的交谈营造了一种轻松、幽默的气氛。格瓦拉也打开了话匣子,大赞中国的清茶后,他以敬重的语气说:“毛主席,你们革命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出生呢。在毛主席的文章中,我们看出了很重要一点,这就是优待俘虏,替他们治伤,送他们回去。注意这一点很起作用。”“跟你们‘感谢’蒋介石一样,我们也‘感谢’巴蒂斯塔(古巴独裁者),因为他‘教育’了更多的人参加到我们这边来。” 毛泽东微笑着,拉着格瓦拉的手,亲切地、诚恳地同他进行了交谈,还说他读过格瓦拉的文章《研究古巴革命思想意识的笔记》,说他很赞成文章中的思想。格瓦拉备受鼓舞。 § 社会格瓦拉的流行及其与摇滚的联系意义 其实他跟摇滚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却是反叛的象征。切·格瓦拉那张由摄影师阿尔瓦罗·科达拍摄的、戴着贝雷帽的照片,无疑是20世纪最著名的人像照片之一,被称为“世界上最有革命性最有战斗性的头像”。 因为这已经成为一个标志,标新立异,追求反叛和真诚的文化符号。他的精神很伟大,为了自己的信念去反抗、斗争,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终生都在追求,他富有着冒险与浪漫,做着世界上99%的人都做不到的事。 而摇滚音乐的精髓是叛逆,是前卫,摇滚试图用音乐的形式改变人们对自我的认知,这与切.格瓦拉所做的事在某种意义上有着相似之处:都有着自己的理念而且坚定不移的去实行。都相信自己本身对外界的影响,都崇尚冒险与前卫, 由此,摇滚开始崇拜格瓦拉。大家都把摇滚作为一种革命,所以一些人敬佩他的精神,所以就这么跟风似的流传了下来.摇滚的精髓表现在精神上,这就是摇滚和流行音乐的区别。流行音乐只是空有个躯壳.摇滚对它的爱好者来说不只是一种音乐.还是一种文化,一种信仰,一种精神。所以格瓦拉和摇滚的关系就在于此. 所谓摇滚精神,就是打碎的精神.并不带有符号意义,它就是它,就是叛逆本身. “腐烂的是世界,而腐烂的我将与它同入地狱.” 而革命偶像切.格瓦拉,正是这种反叛精神的最杰出代表,这种带点天真幼稚却又决不妥协的性格,无疑完美的体现了摇滚精神的精髓.即对现实生活反叛的勇气,毫不迟疑站到强大对手对立面的胆量.在今天的表现则是格瓦拉戎装像的迅速流行.正是因为这个,他才会被全世界的左翼青年奉若神明,他的头象和毛泽东象并列的排在一起。并不是因为他的思想,而是他那种吸引所有热血青年的摇滚精神。 卡斯特罗与格瓦拉最亲密无间的战友----菲德尔-卡斯特罗 格瓦拉在墨西哥是认识了卡斯特罗兄弟,并在日后与兄长菲德尔·卡斯特罗成了最亲密无间的战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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