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刘禄长 |
释义 | 刘禄长 § 简介 刘禄长 1930年参加红军。1932年转入中国共产党。历任红12军第34师第100团政治处宣传干事、宣传队队长,红军学校军事营连政治指导员,中央教导师等3团连政治指导员、连长,红1军团第2师第4团连政治指导员、第1师第1团连政治指导员,陕甘宁军区政治部组织科科长,陕甘宁独立师第1团副政治委员,西北革命军事委员会后方办事处政治部巡视员。参加了中央苏区历次反“围剿”斗争和中央红军长征。 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任八路军留守兵团警备第2团营政治教导员、直属政治处主任,八路军艺术学校政治委员,解放军热辽纵队第3旅政治部主任、参谋长,冀热察军区独立第5旅副政治委员,东北野战军第11纵队第33师、第48军第143师政治委员。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中国人民志愿军炮兵干部部部长,沈阳军区炮兵副司令员,福州军区炮兵司令员,军委炮兵副司令员。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街。1980年2月27日病逝。 § 革命旅程 刘禄长--热河五月战役 抗日战争胜利后,刘禄长随部队来到热河省。1945年12月任热河3旅参谋长,率热河三旅驻在平泉、凌源、叶柏寿一线。1946年2月,参加桲椤树战斗。2月27日至3月1日率部参加第二次承德保卫战。5月任冀热辽军区独立十三旅参谋长,率十三旅在凌源、叶柏寿义县、平庄、古山、乃林、建平稠沟门等地区开展热河五月战役。8月28日在十四旅配合下经郭杖子、三沟、六沟、高寺台,痛击头沟敌人。9月9日至25日率十三旅3个团担任主攻,在十六、十七旅配合下,攻取宁城,守敌国民党军十八师三团千余人被歼,击落敌机1架,缴获各种炮23门,枪270多支,电台3部。10月中旬率十三旅与热东军分区独立团相互配合,第3次攻打建昌城。15日6时,攻克建昌城。战斗中冀热辽军区与热东军分区部队共歼灭国民党东北保安第四支队两个团,毙伤敌400余人,俘支队副司令罗兴光和国民党凌南县参议长庞松坡等以下718人。击毙了国民党凌南县党部书记长张凤桐、县长丁瑞忱等共400多人。缴获枪1300多支、炮9门及一批军用物资,使热东、辽西的根据地连成一片。11月率全旅3个团会师兴隆,休整7天,而后经黑峪关,新城子、古北口向丰宁、赤城挺进。 1947年3月中旬,率十三旅三十七、三十九团(三十八团在丰宁)在平古路统军庄至石匣一线作战11次,攻克穆家峪据点,威胁北平。4月13日至5月3日在龙门所,全旅休整。5月5日率十三旅攻击丰宁上黄旗,并配合五旅歼灭丰宁出援之敌十三军四师十二团大部,6日至7日,同五旅在丰宁上黄旗歼敌1个营又1个连。15日率十三旅担任主攻,解放围场。25日至30日阻击打援,攻打隆化。1948年5月8日率八纵三十二师从宁城出发,经平泉黄土梁子,在二沟堵击敌人,25日同十一纵各兄弟师全歼隆化守敌1900人,解放了隆化县城。6月23日至25日,率三十二师从平泉党坝一线出发,参加了热南战役东线昌黎战斗,攻取张家庄和城南火车站,此役歼敌3000人。10月,时任解放军四野四十八军一四三师政委,率部参加了著名的辽沈战役,10日至15日同四、十一纵和独立四、六、八师、炮旅,参加塔山阻击战,在鱼山、塔山、白台子一线阻击锦西、葫芦岛援锦(州)之敌“东进兵团”11个师的进攻,血战7昼夜,歼敌2500余人。 § 红色经典 刘禄长--飞夺泸定桥 两次战斗 1934年10月,红军未能打破蒋介石的第五次“围剿”,被迫实行战略转移,举行了二万五千里长征。刘禄长随中央红军一方面军一军团长征,任连指导员。长征路上,刘禄长参加了一系列战斗,据守湘江渡口、突破乌江、强攻娄山关、四渡赤水、抢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等等,其中有两次战斗给刘禄长印象较深。 一次是在过大渡河前,刘禄长的子弹打完了,刘禄长只得用手榴弹和敌人作战。手榴弹也用完了,只好与敌人肉搏,我与敌人扭打在一起,一直滚到悬崖边。当时情况非常危急,最后我用力把敌人推下了悬崖。杨成武后来对人说:“刘禄长同志打仗很勇敢,他是一个好同志。” 另外一次是1935年9月,红一方面军出了腊子口,在哈达铺整编,刘禄长由一军团五团调到一团四连任指导员。东行通过甘肃平凉到达镇原县附近,刘禄长连接受了担任尖兵连的任务。出发前,大队首长向刘禄长和连长交代了任务:第一,把敌尖兵消灭或驱逐;第二,必须抢先占领有利地形;第三,随时报告情况。 我们立即回连向战士们做了战前动员。同志们个个摩拳擦掌,情绪非常高涨。出发才走了十几里路,在曹家大湾附近就遇上了前来截击的敌尖兵。连长从前面传来口令:“后面跟上!准备战斗!”刘禄长立即组织队伍,抢先占领了曹家大湾的东山,大部分人在制高点上与敌人对抗,一个班向东南攻击。在我军强有力的攻击下,敌尖兵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被打散了。 刘禄长---抢渡大渡河 不一会儿,杨得志大队长派通讯员传达命令说:“派一连协助你们连,必须把敌前卫营打垮,掩护主力通过。你连从敌右翼攻击,一连从左翼进攻。”刘禄长连迅速调整部署,立即和一连同时向敌人发起攻击。战士们就像猛虎下山,个个都很勇猛,很快就在姚家山附近把敌前卫营打垮打散了,俘虏了敌人一百多,缴枪七八十枝,送到了团部。 这时政委肖华来到了我连,刘禄长马上集合了全连干部战士,肖政委又向我们布置了新的战斗任务,他说:“敌人共有一个团的兵力,前卫营已被你们打跑了,但敌后续部队继续向我靠近,刘禄长主力部队还有被敌人截断的危险。一连撤回随主力继续东进,你连一定要把敌人这个团的主力消灭,副团长带几挺重机枪掩护你们。这里的地形对敌不利,敌人不易展开攻势,所以你们应利用有利地形。现在命令你们四连一定要坚决把这个团的敌人消灭,掩护主力安全东进!” 接受任务时,刘禄长连打得仅余五个班的兵力,但我们充分利用被我们占领的有利地形,和敌人陆续开来的一个团,展开了顽强的阻击战。战斗中,我军伤亡很大,很多同志牺牲了。后来我命令一排长,带几名战士,集中了连里大部分手榴弹,绕到敌人侧后方的一个制高点,向正在进攻的敌人投下了密集的手榴弹,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弹雨炸得晕头转向,纷纷扔下枪,抱着头慌忙向后逃窜,很快就没了踪影。 敌人一个团的兵力就是这样被我们连用仅余的五个班兵力给打垮了。我们顺利地完成了阻击敌人,掩护红军主力安全东进的任务,受到了上级的表扬,并在当时红军的报纸上登报表扬。 陕北负伤 在这次战斗中刘禄长负了重伤,这是刘禄长第四次负伤。负伤后刘禄长带着伤行军打仗,因子弹头留在大腿里,后来发了炎,腿肿得很粗,后来又发烧,烧得糊糊涂涂的,才被抬上了担架。到 刘禄长--瓦窑堡 老乡家里,老乡见了都害怕,腿肿得那么粗。医生说只能开刀把脓放出子弹头取出,才能保住腿。可是当时没有麻药,没有条件,开刀一定很疼,风险也大,这是常人很难忍受得了的。医生问我:“没有麻药,开吗?”刘禄长咬咬牙,说:“开吧!”刘禄长用牙咬住了被子角,医生用烧红的刀切开肿得老粗的腿,我疼得晕了过去。刀切下去的时候,脓喷了出来,一直喷到窑洞顶上。脓出来后,刘禄长觉得好受多了,但医生一刀下去,并没找到子弹头。刘禄长用手指摸着找到子弹头,用手指捏着,在那位置上又切了一刀,才取出子弹头。但因为我创口太大,那时的医生也没有缝合技术,愈合很困难,医生还给我自身植皮,促进新肉生长。但几年内,刘禄长这条腿一直打不了弯。几十年后,这条腿也是行动不便,但经过几十年恢复,伤口已缩小很多,只是腿上那开刀后留下的疤痕,仍是那么大,长的有近六寸长、半寸多宽,短的也有一寸半长。 刘禄长虽然腿不便,但一直坚持锻炼,所以变成很能走的人。1976年刘禄长出差路过山东,去登泰山,参谋、干事想照顾我,可他们爬不过刘禄长,刘禄长遥遥领先地往山顶爬,这时一个亲戚正好也在登泰山,看到这怪现象:一个老人在前面爬山,一群年轻人拿着氧气袋跟在后面。这亲戚追着看,认出来是刘禄长,回来说给家里人听。 在陕北负伤后,刘禄长和原山西省军区政委郑晓峰同志一起养伤,闻着伤口脓的臭味,很难受,于是我们两人开始学吸烟,以掩盖脓的恶臭,从此吸烟吸了几十年。 后来刘禄长在与老同志聊天时,老同志听说刘禄长整个长征一直在基层连队里,吃惊地说:“你长征一直在基层,打了无数的仗,居然走完了长征,能活下来,真是奇迹!” § 故土情 刘禄长上杭县稔田镇下歧坑 “四面云山皆在眼,万家烟火最关心。”刘禄长将军在福州军区炮兵司令员任上曾数次回乡,看着依然贫穷、闭塞的故乡,内心极为痛苦和内疚。 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的刘禄长将军1914年春出生于上杭县稔田镇下歧坑。解放前,全村只有28户,150多人。刘禄长将军是全村有史以来最大的“官”,但时过经年,村里的乡亲仍亲切地称呼他为“禄子”。 刘禄长将军又回到了故乡。“禄子,能不能跟上面说一声,叫上面帮咱们修一条通向外面的机耕路?”久困大山的革命群众、曾经为中国革命作出过重大贡献的基点村乡亲提出这一要求并不过分。村子离外面的丰朗村才4公里啊!自玉兰公在这里开基以来,祖祖辈辈不是翻山越岭,就是沿着小溪边的石砌路步行出村。数百年的负载,石砌路也已变形待修。 “现在国家也很困难。修路主要靠我们自己慢慢解决。全国比我们村困难的还很多啊!”将军清楚家乡的困难,更清楚国家的困难,他只能这样回答迷惘不解的父老乡亲。他也是喝村里的山泉水长大的,何曾不想修一条通向外面的机耕路呢?当年他翻越大山跟随红军游击队转战四方,解放后,他还是只能从丰稔沿着石砌路步行一个小时回村里。村貌依旧,数十年不变。踩在乡间的路上,没有荣归故里的喜悦,只有对故土的深深眷念。 1930年,年仅16岁的放牛娃刘禄长瞒着父母参加红军游击队后,父亲被敌人折磨摧残,于1931年早逝,年仅38岁。母亲仍然支持游击队,当“接头户”。1936年,母亲和弟弟也被国民党民团投进了上杭监狱,幸有叔婆温定招保释,才幸免于害。母亲被关押9个多月,吃尽苦头,被摧致残,弟弟出狱后,背负一身债务,远走赣州、韶关,不敢回乡。村民刘才清、刘才英、刘振荣等人也因支持游击队被抓,又因交不起赎金而惨遭杀害。特别是受尽磨难、令他心爱的娘亲仙逝后,内疚之情愈来愈深。 “解放前,下歧基点村损失很大。解放后,乡亲们发展生产主要靠自己。现在比以前好多了,只要大家勤劳一点,日子总会越来越好的。” 刘禄长上杭县稔田镇下歧坑 亲情无价。作为长子,尽管自家孩子多、开销大,将军每年都寄三二百元回家赡养母亲,同时劝慰弟妹要勤劳,搞好家庭经济。弟弟来福州,他只要有空,就陪他玩。他身居高位,既没为乡亲搞特殊,也没给家人什么好处。当兵的侄儿找伯父想要手表,当即遭到训斥:“买什么手表?凡事要靠自己,肚子能吃饱就行了!”将军回老家,亲戚朋友说:“禄子,你家的房子这么破了,最好还是做过房子吧!”将军微笑着,用旱烟头在墙上敲了敲说:“墙还这么坚固,还可以住嘛!”至今,将军的老屋还是全村最差的重点危房。村里的机耕路直到1974年才开通,而将军早在“文革”前调到北京中央军委工作后,就再也没回过老家了。1980年,将军在北京走完了光荣的革命人生历程,却再也不能目睹家乡日新月异的发展变化了。今天的下歧坑,不再是贫穷、闭塞的小山村,水泥路取代了机耕路,龙马车、摩托车穿梭来往;幢幢新房崛起于青山绿野之间;明亮的灯光照亮了静宓的山村……年届83岁高龄的将军弟弟刘福长不无惋惜地说:“如果哥哥不那么早走!那就好啦!” 情有深深思,终有千千结。尽管一生走南闯北,将军却始终把自己当作山里人,农民的儿子。他喝着故乡的山泉长大,有着山泉般的清纯、朴实;他像山中的大树小草,根植故土;他沿着小溪走出大山,却没有随流淌的溪水一去不返,他又循着小溪边的弯弯的石砌路回来了。他一生只用一个名字——刘禄长,在家族中属长字辈,他喜欢母亲和乡亲们叫他“禄子”,“禄子”使他觉得亲切;他的子女出生取名,听取家中兄弟长辈意见;他不但自己多次回乡,还带着一家子——妻子艾琳和六个子女回到了生养他的小山村,住进了破旧的老屋;他嘱咐子女不要忘记自己的根,至今,他的子女不论天南海北,都常在冬至前后回老家探望,拜祭先祖。将军夫妇百年之后,魂归故里,骨灰一部分葬在了上杭县烈士陵园,一部分埋在了下歧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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