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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金人捧露盘
释义

《金人捧露盘》,词牌名,又名《铜人捧露盘引》、《上西平》、《西平曲》。唐李贺有《金铜仙人辞汉歌》,并序云:“魏明帝青龙元年八月,诏宫官牵车西取汉孝武捧露盘仙人,欲立置前殿,宫官既拆盘,仙人临载,乃潸然泪下”。乐家取以制曲,故多苍凉激楚之音。此调别体亦多,通常以《东山寓声乐府》为准。双调八十一字,前片五平韵,后片四平韵。前六、后七两句,并以一去声字领下七言句。《词韵》于第三字豆,作上三下五句式,非。

作品名称:金人捧露盘

外文名称:jinrenpengloupan

作品别名:《铜人捧露盘引》、《上西平》、《西平曲》

创作年代:1631

词牌格律

仄平平,平仄仄,仄平平(韵)。

仄仄仄、中仄平平(韵)。

平平仄仄,仄中平平仄仄平平(韵)。

仄平平仄,仄中平、中仄平平(韵)。

平平仄,平平仄,平仄仄,仄平平(韵)。

仄仄仄、中仄平平(韵)。

平平仄仄,仄中平平仄仄平平(韵)。

仄平平仄,仄中平、中仄平平(韵)。

(说明:词牌格律与对照词交错排列。格律使用宋体字排印,对照词使用斜体字排印。词牌符号含义如下:

平:填平声字;仄:填仄声字(上、去或入声);中:可平可仄。逗号“,”和句号“。”:表示句;顿号“、”:表示逗。下划线:领格字。『』:例作对偶;〖〗:例作叠韵)

典范词作

金人捧露盘

宋·

天锡禹圭尧瑞,君王受厘,未央宫殿。

三五庆元宵,扫春寒、花外蕙风轻扇。

龙阙前瞻,凤楼背耸,中有鳌峰见。

渐紫宙、星河晚。

放桂华浮动,金莲开遍。

御帘卷。

须臾万乐喧天,群仙扶辇。

云间,都人望天表,正仙葩竞插,异香飘散。

春宵苦长短。

指花阴,愁听漏传银箭。

京国繁华,太平盛事,野老何因见。

但时效华封祝,愿岁岁闻道,金舆游宴。

暗魂断。

天涯望极长安远。

金人捧露盘

庚寅岁春,奉使过京师,感怀作

记神京,繁华地,旧游踪。

正御沟、春水溶溶。

平康巷陌,绣鞍金勒跃青骢。

解衣沽酒醉弦管,柳绿花红。

到如今、馀霜鬓,嗟前事、梦魂中。

但寒烟、满目飞蓬。

雕栏玉砌,空锁三十六离宫。

塞笳惊起暮天雁,寂寞东风。

曾觌词作鉴赏

靖康二年,汴京失守,徽、钦二帝被掳,宋室南迁,曾觌也在这一历史转变之期,流亡江南,不久就做了南宋官员。孝宗登基后,他逐渐受到重用。此词自注云:“庚寅岁春,奉使过京师,感怀作”,“庚寅”为南宋孝宗乾道六年(1170)。据《续资治通鉴》卷一百四十一载“汪大猷为贺金正旦使,俾觌副之。”他们于当年二月完成使命,回到临安。可见,这首词是曾觌在归途中“过京师”所作。

此时的汴梁城已为金人统治四十多年,成了宋金多次战争的边缘地带,已破败不堪。而词人自己也已经六十多岁,回想往昔离开时,还是青年,而今路过,却是白发萧萧,垂老矣。举目所见,那昔日的歌舞之地,宴游之处,已成今日的断井颓垣;那昔日的天街,今日如同地狱般的凄凉。睹物情伤词人既悲去国,又悲流年,于是,便将这万千感慨,一齐注入词中。

词的上片以“记”字领起,统领始终。“神京”二字点明感怀对象。繁华地,旧游踪“二句,前句概括性也介绍了京都,后句词人便把自己引入作品之中,表明了他与京都的密切关系。这三个短句构成上片的第一段落,为后面描绘和抒情准备好了铺垫。

“正御沟、春水溶溶”以下,作者紧扣“春”字进行描绘。摹写了自然景物。其中,“御沟”标志宫廷之所在,承接前面的“神京”而来。流淌在御词里明净的春水。由此可以想象那生机勃勃的草木,而这一切都引发了京师人士无限的游春意。

从“平康巷陌”到歇拍的“柳绿花红”,是上片的第三段落。“平康巷陌”,本指歌女聚居之地,这里还指秦楼楚馆、酒肆茶坊、勾栏瓦市等游乐场所。

“绣鞍金勒”句说的是那些“章台走马”的男子,“解衣沽酒”句概写他们的游乐。“柳绿花红”应当是指代城市中献伎的女子。她们穿红着绿,正是所谓“柳绿花红”。而“平康巷陌”则是以这些人为主体的。在宴饮场中,文娱之所,她们是免不了的。因此,此词在“醉弦管”之后,立即补上“柳绿花红”一句点明那些女子正在献艺。这一段落重在写京都市人游冶及宴钦等方面的情景,通过这寥寥数笔,我们便可以想见当时国泰民安。

词的下片笔锋一转,情调随之而变。起首的“到如今”三字,与上片中的“记”字相呼应,它把词人的神思再度拉回现实。“嗟往事、梦魂中”六字,引发上面蕴蓄的势态,于是,今日的衰败与昔日的繁华便在这里得以绾合。这是六个沉重的字眼,那些令人沉醉的“前事”只能在“梦魂”之中得以出现,这当然是令人伤痛的事情,所以词人在“前事”上更着一“嗟”字,充分表现了苦楚之情。“馀霜鬓”三字,承接前事已成空而来。虽然,这里作的陈述,极为客观,但它的内中却饱含着词人的万般无奈与无限的悲哀。这几句为下片的第一个段落,在这里,词人运用了实事虚写的方法,使其情感更为浓厚。由此,全词转向深入,全词的中心也因此自然推出,即作者过京师之“感怀”。

“但寒烟”至全词的结束,为下片的第二个段落。重在写词人所见,以景物渲染气氛,为抒情服务。“但”字一直贯穿到底,引出今日所见之景:有映入眼帘的唯有漠漠的寒烟和瑟瑟凉风中飘飞的蓬草;昔日的殿宇徒然伫立,而那当年喧嚣的百官朝拜之所,天子臣子议政之庭,早已渺无人迹;苍茫的暮色中,唯见寒笳悲吟声中惊飞的塞雁;依然是昔日拂面的东风,可是,它们今日送来的却只有那说有出、道不尽的凄寂与酸楚。

这首词在写作上颇具特色,它主要是以多方面的对比来抒发词人的情感。纵观整首词上下片,我们可以清楚地认识这一点。

首先,上片以“记神京”引起,下片以“到如今”发端,它们分别贯穿了上片和下片的始终,从而形成了鲜明地、在跨度地对比。就全词所展示的景象来看,是昔日京师宴乐与今日寒笳凄厉、哀鸿长鸣的边塞形成的鲜明对比。在这种强烈的大起大落中,作者的黍离之悲、伤痛之情得以充分地表现。

其次,从用笔上看,全词写得比较徐缓。但由于作者在上下片中摄取不同景物和注入不同的情感,这种徐缓所起的作用也有差异。就上片来看,它用于较为平实的铺写中,从而表现出一种欢乐惬意的情绪。而当它用于下片的以虚写为主、且更加深刻的描写中时,这种徐缓便将词人的痛楚之情增浓变厚了。

最后,就全词的着色来看,虽然同是写春天的景象,但词的上片明丽柔和,而下片更偏重于凄迷冷寂。它们与词人所要表现的情感相吻合起到了衬托和渲染的作用。

作品欣赏

金人捧露盘

越州越王台

汪元量

越山云,越江水,越王台。

个中景,尽可徘徊。

凌高放目,使人胸次共崔嵬。

黄鹂紫燕报春晚,劝我衔杯。

古时事,今时泪,前人喜,后人哀。

正醉里,歌管成灰。

新愁旧恨,一时分付与潮回。

鹧鸪啼歇夕阳去,满地风埃。

汪元量(生卒年不详),字大有,号水云,钱塘(今杭州)人。度宗时,为宫廷琴师。元兵攻陷临安,掳劫帝与太后北去,他随行。后为道士南归,漫游各地,不知所终。有《水云词》。

【注释】

①越州越王台:据《一统志》载:越州越王台在会稽稷山,是勾践登高望远的地方。

②崔嵬:形容山高峻不平。

③衔杯:饮酒。

④歌管成灰:意谓过去歌声管弦齐盛的局面已荡然无存。

【简析】汪元量随三宫被掳北上,他以亲身经历,写下很多纪实诗词,人称诗史。这首越王台的吊古伤今词,抒发了作者强烈的兴喜,后人哀。”语虽朴实,意蕴隽永深沉。结尾同样用的是夕阳景色收束,但不像其他词人结尾气象阔大高远。在词人笔下,夕阳里鹧鸪“行不得也哥哥”的哀鸣不绝于耳,眼前是满地风尘。这正是国势危急,个人命运难以预测的心境写照。

金人捧露盘

观演《秣陵春》

吴伟业

记当年,曾供奉,旧霓裳。

叹茂陵遗事凄凉。

酒旗戏鼓,买花簪帽一春狂。

绿杨池馆逢高会,身在他乡。

喜新词,初填就,无限恨,断人肠。

为知音、仔细思量。

偷声减字,画堂高烛弄丝簧。

夜深风月,催檀板、顾曲周郎。

《秣陵春》,一名《双影记:》,约作于清顺治九、十年间(1652--1653)。其时距甲申国变已经十年,亡明在江南建立的几个小朝廷也相继被清兵覆灭。天下初定的清朝统治者,对江南地区的汉族文人采用镇压与“怀柔”兼施的政策。声名久著的吴伟业,虽已隐居林下,清廷仍三番五次地征诏礼聘,强追他出来做官。吴伟业本无心再仕新朝,但又为家小所累,不敢公然抗拒,内心是十分痛苦的。这种矛盾复杂的心情,集中地表现在他这一时期所作的《秣陵春》、《通天台》、《临春阁》等三部戏曲作品中,“其词幽怨悲慨,令人不忍卒读。”(吴梅《顾曲麈谈》)《秣陵春》通过描写南唐灭亡之后,徐适和黄展娘夫妻颠沛流离,历尽艰辛,始终不忘故国的事迹,曲折地表达作者对前朝的思念,和不愿与新朝合作的愿望。据《词苑丛谈》等书记载,此剧成后,作者曾在寒夜里命歌。

“记当年,曾供奉,旧霓裳。叹茂陵遗事凄凉。” “霓裳”,即《霓裳羽衣曲》,传为唐玄宗李隆基游月宫默记的仙曲,这里代指宫廷乐曲。茂陵,汉武帝刘彻墓,在今陕西兴平县东北。“茂陵遗事”,暗指明末福王都金陵事。

吴伟业为崇祯四年(1631)廷试第二名进士,曾任东宫讲读官、左庶子等职,福王时授少詹事。作为宫廷中供奉词翰的文学近臣,吴伟业曾多次陪伴君王观赏乐舞,如今看到剧中南唐君臣宴乐歌舞的场景,自然引起对往事的回忆,由当年供奉霓裳之盛时,哀感今日亡国后的凄凉,兴亡之慨油然而生。“酒旗戏鼓,买花簪帽一春狂。”“酒旗”,酒家招幌。“戏鼓”,社戏之鼓。“买花簪帽”,古人每逢节日典礼,或于宴集郊游之时,常有簪花的习俗。二句回想少年时留连文酒、倜傥风流的情景,故国前朝在诗人的记忆中是一片繁华升平的景象。上阕最后两旬引回现实中来,“绿杨池馆逢高会,身在他乡。”春风又绿江南,朋好故旧重逢,回现实中来,“绿杨池馆逢高会,身在他乡。”春风又绿江南,朋好故旧重逢,然已尽为天涯沦落之人,不知故国何在矣!下语沉著。

下片写词人观看自己新作演出时的感慨:“喜新词,初填就;无限恨,断人肠。”对自己新作的完成感到满意,久压心底的郁闷悲愤之情得以探喉一吐,是一喜;家国之思、亡国之恨又被创作所引发,是一悲。悲喜交织,个中衷情又有谁人解得。“为知音、仔细思量”,是全篇之眼。《秣陵春》是吴梅村呕心沥血之作,主人公徐适在某种意义上是作者的自我写照。比如剧中重彩渲染的后主李煜亲自为徐、黄二人主婚的情节,反映的就是吴本人及第后蒙崇祯钦赐回乡完婚的亲身经历。对此隆恩眷宠,吴伟业是铭感五内,时刻不忘的,但现实中的吴伟业却不能像剧中徐适木受宋主钦赐状元那样断然拒绝清朝的笼络,他多么希望能有人体会到他此时矛盾复杂的心情呵。此剧成后,友人黄东崖(景防)曾赠诗与吴,其中有“征书郑重眠餐损,法曲凄凉涕泪横”之句,准确地道出了吴伟业心中的痛苦,吴即将其引为平生知己。以下数旬写演出时的情景。“偷声减字”,指作曲中为使词调和谐而对句法音律的增减调整。“顾曲周郎”,三国时周瑜精于音乐,虽酒过三巡之后,曲有阙误,瑜必察觉而回首顾视,当时人谣日:“曲有误,周郎顾。”(见《三国志·周瑜传》)词中用以自比。月明风清之夜,画堂红烛高照,檀板频催,琴笙齐奏,作者手击音节,低声吟哦,斟酌词曲,身心渐渐沉浸于剧情之中。结尾凄清幽婉,余韵绵长。’

(苗 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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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1/15 18:41: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