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火与冰 |
释义 | 中南大学能源科学与工程学院院报《火与冰》是由能源院团学会直管的部门——通讯社主办的一个面向全校性的媒体交流刊物。 2002年中南大学能源科学与工程学院正式成立,在院领导和学工办的积极鼓励与指导之下,在团学会通讯社张元、柯文、张忠霞等成员的共同努力和辛勤筹备之下,于2002年10月份正式创刊。 制作本报涉及的基本组织架构: 编辑: 负责编排每段新闻摆放的位置及拟定标题,审阅内文,甚至调配记者工作; 记者: 采访,拍摄,撰稿; 校对: 审查错别字; 印刷及发行 《火与冰》作为本院重点发展的人文刊物,在学院各级领导的积极关怀与大力支持之下,不断进取与改革,不断吸收先进理念,不断推陈出新,历经7载,已经逐渐走上了一条稳步、健康、高效的发展道路,至今已出版了35期报纸,2期增刊,并且具备自己独特的视角和风格,受到了广大师生的欢迎。学院党委书记周和平教授还亲自为本报题写报头。 同名诗歌《火与冰》《火与冰》是一首诗歌,作者罗伯特·弗罗斯特(Robert ·Frost )(1874—1963),美国诗人。生于加利福尼亚州。父亲在他11岁时去世。母亲把他带到祖籍新英格兰地区的马萨诸塞州。中学毕业后,在哈佛大学学习两年。这前后曾做过纺织工人、教员,经营过农场,并开始写诗。他徒步漫游过许多地方,被认为是“新英格兰的农民诗人”。罗伯特·弗洛斯特16岁开始写诗,20岁时正式发表第一首诗歌。他勤奋笔耕,一生中共出了10多本诗集,其中主要的有《波士顿以北》(1914),《山间》(1916),《新罕布什尔》(1923),《西流的小溪》(1928),《见证树》(1942)以及《林间空地》(1962)等。 诗文有人说世界将毁灭于火, 有人说毁灭于冰。 根据我对于欲望的体验, 我同意毁灭于火的观点。 但如果它必须毁灭两次. 则我想我对于恨有足够的认识 可以说在破坏一方面,冰 也同样伟大, 且能够胜任。 英文原版: Some say the world will end in fire , Some say in ice . From what I ‘ve tasted of desire I hold with those who favor fire. but if it had to perish twice , I think I know enough of hate To say that for destruction Is also great And would suffice . 同名杂文集:余杰《火与冰》一个北大怪才的抽屉文学 图书信息作者: 余杰 ISBN: 9787537823531 页数: 390 定价: 19.00 出版社: 北岳文艺出版社 装帧: 平装 出版年: 2002-3 内容简介在流水和落叶的交错中,在青草和白云的转换里,余杰的处女作再版面世。书中所选文章与四年前有所改进,读者更能感觉出文中流露的作者的才华横溢、睿智的思想、唯美的艺术情调……从中我们不仅领略到作者的学识、见解,更能体味出中国最高学府的精神灵魂和整个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和时尚潮流以及世界文化的冲击。 作者简介余杰,生于四川农村,北大中文系硕士研究生。虽身居校园,却时刻关注着时代和人生,并不断有文章见诸各大报刊,因而深受北大师生偏爱。有人称其为北大怪才、“第二个王小波”。由于他文笔犀利、思想深邃,另有一大部分作品锁在抽屉里,人称“抽屉文学”。出版的作品就有《火与冰》、《铁屋中的呐喊》、《文明的创痛》(自选集)、《说,还是不说》、《尴尬时代》等,总共超过100万字。余杰的作品在未正式出版之前,曾以手抄本的形式在北京九所大学流传。青年学子对余杰有一种特殊的亲切,余杰的文字,在某种程度上,被视为这一代学生的发言。 前言我一直很有兴趣读余杰的文章——无论是公开发表的,还是他自称为“抽屉里的文学”,而且很乐意为他第一本散文集写一点我的读后感。 原因很简单:他是90年代北京大学的青年学生——这正是我(我们很多人)所陌生、而又应该了解(进而理解)的一代。 不(或不甚)了解却又有了许多评论,而且大都是摇头晃脑的恶评。——这也是颇为奇怪的。 我总觉得这样的“一代不如一代”论有些可疑:我在研究近百年历史时,早就发现,几乎每一代人都不满意下一代,而且批语的言辞都差不多。比如手头的这篇《老实说了吧》(已收入我编的《父父子子》一书中),就是刘半农(“五四”那一代)批评30年代青年的,说他们不认真读书、又喜欢乱骂人等等。如今30年代的(还有四五十年代的)青年已成了婆婆与爷爷,他们对后辈(也包括90年代青年)的批评,仿佛也是不(少)读书、乱嗓人之类:这历史的循环是耐人寻味的。 然而历史照样前进——每一代人都被他的上代人所不潢,最后还是接了上一代人的班,完成了历史赋予他们的使命,以致有资格来批评下一代人。 我因此而常常这样想:为下一代人(尤其是青年人)担忧,实在是杞人之忧。每一代人都会有他自己的问题,但既不能看得太重,最终也要靠他们自己来解决问题。青年本来是多变,记得80年代初,很多人都为当时某些青年喜欢戴蛤蟆眼镜而痛心疾首,现在随着时间的流逝,青年人自己也不戴了,即使有个别人戴大家也习以为常了。——一要相信青年,二是要相信时间:这大概也是我的两个基本信念吧。 而且如鲁迅所说:“青年又何能一概而论?有醒着的,有睡着的,有昏着的,有躺着的,有玩着的,此外还多。但是,自然也有要前进的。” 余杰或许就是90年代“醒着的”、“要前进的”青年中的一个? 只要翻翻他的这本集子(据我所知,大学四年他实际所写比选出来的要多得多),就会承认:他读的书很多。作为老师的我,还得承认:很多范围都是我所不曾涉猎的。——这本也是政党的,应该如此的。 而且他还看了很多——“看”校园里的老师、同学,以及校园景观的形形色色;也“看”社会,关注自己所生存的国家、世界与宇宙所发生的一切。 他更是想了很多,很多,思考之广与深,也让我吃惊。他关心“自我”的拷问,更是近乎残酷,也是最引起我共鸣与深思的文字。 ………… 目录第一辑:太监中国 太监中国 民国以来最黑暗的一天 ——“三一八惨案”七十二周年祭 他们的世界 ——关于军训的记忆 失落的“五四” “勇敢者”游戏 ——与克林顿对话的北大学生 龙性岂能驯 ——纪念陈独秀逝世五十周年 …… 第二辑:今夜飞雪 今夜飞雪 水边的故事 屠杀的血泊 牛 舟的遐想 牵手 …… 第三辑:玩知丧志 玩知丧志 黑色阅读 少年气盛说文章 晚年悲情 钱穆:大师还是奴隶? 皇帝的新衣 ——剖析张承志 …… 第四辑:火与冰 文章节选火与冰 世界上最不能容忍的垃圾——文字垃圾。 所以我每次提笔时,不禁心惊胆战。 在三教上完某节课,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桌上的书本,门口便如潮水般地涌进一大群学生。他们如狼似虎地抢占座位,我欲出而不能。很钦佩他们强烈的求知欲望。同时为自己的懒惰而惭愧。一问,才知道下一节是日语课。忽然想起五十多年以前,一群同样以”北大人“自命的青年,在枪炮中唱着宏亮的《义勇军进行曲》,从北平一直步行到昆明,宁死也不愿在那样矮脚猪猡的统治下生活。 西南联大的校歌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了。西校门一侧的抗日烈士纪念碑寂寞地立着,校友们的名字依旧清晰。我常常在暮色中来到碑前,为这些真正的校友们燃一柱心香。 报纸上登载,日本殡仪馆里背死人的工作大部分由中国青年承担。而东京红灯区的妓女里支那女子的比例也日渐上升。彼岸,所谓的“中华民国”的“总统先生”自豪地说:“我算是半个日本人。” 我不是民族主义者。向仇人学习,也没有什么不对。但我依然无话可说,总觉得愧对纪念碑上那一排排名字。 这就是历史? 朋友警告我:你的思想太偏激,要是生活在中世纪宗教裁判盛行的年代里,你一定会被捆在火堆上烧死。 我笑着回答朋友:你也太高估我了。那时,我大概已经堕落成为一名虔诚的教徒。 堕落。这是一个朋友对当下大学生阶层的精神评价。我却宁愿使用这样一组比喻:如果说当代人的堕落如同坐在一架猛然向山头撞去的飞机里,爆炸之后尸骨荡然无存;那么大学生的堕落则是从机舱里跳出来后作自由落体运动,可得一副全尸。北大人呢?北大人只不过多了一把布满破洞的降落伞而已,照样摔个半死不活。 堕落:程度的不同,仅仅降落速度的不同。堕落,具有相同的性质。我们没有资格沾沾自喜。北大,已经不是过去的“北大”。 国庆节,骑车经过海淀路,一瞥之下,觉得那家金碧辉煌的“肯德鸡”连锁店有些异样。走近了,原来门口挂出一幅红色的标语:“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万岁!”标语下面,是那个加州老头笑咪咪的肖像。 觉得老美倒还挺能入乡随俗的。 读完《资治通鉴》,这才明白蹲在监狱里的柏杨为什么要费巨大的心血去翻译它。 《资治通鉴》是本适合在监狱里阅读的书。爱国的青年最好不要读,这里面找不到你想找的“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明”的论据。这些句子只写在中学的课本里。 海外学者回国来作报告,总喜欢激情澎湃地谈“爱国主义”,谈得声泪俱下,一往深情。我一次又一次地被这样的场面所感动,一次又一次诚诚恳恳地接受爱国主义教育。 终于有一次,我突然冒出异样的想法:到底“爱国”的是谁?是在国内埋头苦干、拼命硬干的普通人,还是扬我国威、衣锦还乡的海外同胞?谁更有资格谈“爱国”的话题? 我绝对尊重海外游子们纯洁的感情。但我总认为,真正爱国的人都是不说“爱国”的。 老先生们津津乐道“乾嘉学统”,大师们的牌位重新被抬出来供奉起来。对我来说,地邓只记得顾炎武、黄宗羲、王夫之三大清初思想家,乾嘉诸老的名字一个也记不得,也不愿意去记。 所谓汉学空前绝后的辉煌,不过是文字狱最残酷的时代里的一堆文字垃圾而已,我统统不懂,也不以为耻。 |
随便看 |
百科全书收录4421916条中文百科知识,基本涵盖了大多数领域的百科知识,是一部内容开放、自由的电子版百科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