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皇女 |
释义 | 皇女,或称帝女,都是指皇帝的女儿。而日本天皇的女儿,也可称之为皇女。 皇女和公主、郡主、翁主、王姬、帝姬等封位不同,这上述的封位都需依照一定的规定来册封,而皇女一词,只单纯的是指皇帝之女,只是将所有皇帝的女儿做个总括之称,不需经过一定的仪式和规定进行册封,只要是皇帝之女,皆可一律称为皇女或帝女,不论她们之间的品级和封位如何。 名词解释:皇女中国皇帝的皇女,一般皆称之为公主,并无细分庶出或嫡出,(除了清朝分固伦公主(嫡出)与和硕公主(庶出)以外)只要是皇帝之女,几乎皆能授封为公主,而除去公主以外,还有以下封号: * 郡主皇太子之女称郡主,始于唐代。 * 县主东汉时期,皇女可封为XX县公主。唐朝亲王之女称县主。 o 明、清两朝称亲王之女为郡主。郡王之女为县主。 *长公主皇帝姊妹可封为长公主。 * 大长公主皇帝姑母可封为大长公主。 * 帝姬北宋宋徽宗朝改公主号为帝姬,并将诸公主皆改号曰帝姬。不过帝姬被时人讥为帝饥,再加上不久北宋即灭亡,因此帝姬之号只在宋徽宗朝使用过。 o 宗姬、族姬:宋徽宗改帝姬号时出现的封号,字面上看来应近似于郡主、翁主之类。 * 王姬周朝时期对天子之女的尊称。 * 室主王莽窜西汉建新朝时,进行许多改革,其中之一便是改公主号为室主,并封自己的女儿—汉平帝皇后王氏为黄皇室主,但不久新朝亡覆,使的王莽的女儿成为中国史上仅有的几位室主(王莽另有两名女儿王晔、王捷,实际封号不详)。 相关名词:帝女* 帝女:意同皇女。 * 王女:君主只称王或国王而非皇帝的政权,君主之女可统称为王女。 * 宗女:宗室所出之女可统称为宗女。古代的和亲政策中,某些和皇帝的血缘关系已经很远的宗女及贵女,经常成为和亲的人选,如唐朝永乐公主,关系已经远到只是唐朝宗室-东平王李续的曾外孙女。 * 贵女:并无特别指出其身份,只要是身份高贵或地位尊殊之女,皆可通称为贵女。 * 内亲王:汉武帝的姑母(也是汉武帝皇后—陈阿娇母)—馆陶长公主,在某些史籍就被记载为:馆陶内亲王。 日本的皇女历史沿革古代日本皇室的女性皇嗣,称姬命(如丰锹入姬命),之后在第12代景行天皇继位后,改号为皇女或姬命(如轻大娘皇女、高野姬尊),并将旁系皇族或和皇室亲缘关系较远的女性皇嗣则称女王,之后一直到了奈良时代,在淳仁天皇朝开始,嫡系的皇子改称亲王,而嫡系皇女则相呼应地改称内亲王,至于旁系女性皇嗣则依然称女王。 在奈良时代,除了改号以外,光仁天皇确立了“内亲王宣下”的制度;在此以前,皇族出生后即依性别称皇子或皇女,但自奈良时代以后,内亲王的封号需由天皇赐封才可获得,否则只能称之为皇女。 平安时代初期,天皇的子女在出生之后几乎都能立即获封为内亲王或亲王,因此所谓的皇子、皇女几乎和亲王、内亲王无异。但在醍醐天皇时开始有皇女被降为臣籍、赐姓源氏,该皇女为源洁姬,此后所谓的内亲王宣下制度也开始正式的被严格实施,内亲王宣下也不再浮滥,此时也详细制定了内亲王的品级。 中叶以后,平安时代的天皇们大都早早退位成为上皇或法皇,而退位之后仍有所出的上皇不在少数,宇多天皇有三个儿子都是退位后所生,但因为和年岁相差太多,便假托为醍醐天皇之子,而这三个儿子都获封亲王,往后形成上皇之子女也能封为亲王或内亲王的惯例。 平安时代后期,出现皇子行元服礼之后才封为亲王的惯例,因此很多皇女也是在成年后才能得到封位。而在获封以前,皇女大多被称做X宫,或者女X宫,这很有可能是为了节省皇室开销,因一旦获封为内亲王,都必须按时给予俸禄,未获封位的皇女则给的较少,这也显示出在战乱中朝廷和皇室的地位逐渐衰弱。 镰仓时代,国政掌握在镰仓幕府手中,皇室式微,皇女们不是被降一级的封为女王,就是被降为臣籍赐姓源氏,更有甚者是一辈子无法获得任何封号,只能称皇女,到了后期,就算是女院所出的皇女,出家后也最多只能封到女王。 江户时代的情况并未好转,武家执掌国事,京都公家的皇族依然势力微弱,且经济窘迫,众多皇女无法获得内亲王封位。 但在现今的日本皇室中,因人数和过去的历代皇室相较之下已经锐减许多,因此内亲王及女王的封号限制开放许多,除了天皇直系皇女称内亲王以外,其余皇女(如宫家皇族之女)不论世数一律获封女王(明治维新以前是限制出身为三代以后的皇族称女王) 婚姻平安时代以前 飞鸟时代以前,皇女大多和天皇或皇太子、两代以内的近亲皇族结婚。 平安时代开始,醍醐天皇有两个女儿分别开了先例,女五宫勤子内亲王,嫁给了右大臣藤原师辅,开了内亲王降嫁朝臣的先河;另一个是修子内亲王首开皇女降嫁和皇位无缘的亲王,当时其所嫁予的对象是元良亲王。 在修子内亲王和元良亲王的婚姻后,内亲王也开始和皇太子以外的亲王结婚,皇室再度兴起了古风,皇族之间频繁的通婚,但只限于内亲王或女王嫁给天皇成为帝妃,或是有继位可能的亲王。 平安时代后期,除了嫁给天皇或皇太子以外,禔子、康子、尊子、馨子、章子、保子、昌子、雅子等诸位内亲王在生母去世后,但父帝仍在世时便纷纷出嫁,因为没有后台支持,孤寂而终或婚姻不和谐的内亲王也不在少数,其中保子内亲王嫁给摄关藤原兼家后,不过一年便在孤病中失意的死在病踏上。这也显示出在战乱中朝廷和皇室的地位逐渐衰弱。 白河上皇开创所谓的院政,而在院政的全盛时期,皇室的地位又大大的提升,因此独身的内亲王又再度增加,后三条天皇及后鸟羽天皇两人都有众多女儿,但降嫁的也就只有笃子内亲王及姝子内亲王两位,两位内亲王都成为中宫,其余诸多皇女只能抱守空闺,但因为皇室势力的重新增强,内亲王们几乎都只嫁给天皇,但独身的内亲王依然能在父皇的庇护下有着很好的生活。 镰仓时代 镰仓时代,国政掌握在镰仓幕府手中,皇室式微,皇女们不是被降一级的封为女王,就是被降为臣籍赐姓源氏,更有甚者是一辈子无法获得任何封号,只能称皇女,而部分受封为内亲王的皇女皆嫁给天皇,其余几乎独身。 江户时代 江户时代的情况并未好转,武家执掌国事,京都公家的皇族依然势力微弱,且经济窘迫,众多皇女无法获得内亲王封位,而少数获得封号的内亲王,其中有人降嫁于天皇或亲王,其余未获封位的皇女全数降嫁权臣。 在江户时代后期,孝明天皇主张公武合体,因此和宫亲子内亲王降嫁于第14代德川幕府将军德川家茂,这是第一次有内亲王嫁进江户城(在此之前的第7代将军德川家继,本欲和吉子内亲王结婚,但家继突然病逝,因此未能成功),而在和宫以前,最多只有宫家所出的几位女王嫁入大奥而已,此时皇女的婚姻对象也不再仅限于朝臣而已,关东地方的幕府将军也能是降嫁对象。 江户时代时嫁入武家的女王或内亲王们,其婚姻几乎都不甚美满,主要原因是在于,公家和武家之间的生活模式相差甚距,因而难以适应,如真宫理子女王和比宫增子女王,在嫁入德川家之后都因为无法适应武家生活而过世。 明治时代以后 明治时代以后,皇女的结婚对象不在局限于皇族或德川家,除了上述对象以外,宫家、华族、甚至是平民都会是皇女的降嫁对象,和之前的时代相较之下可说是相当的自由,在这时期,嫁给王或亲王的女王有;朝融王妃知子女王、朝香宫妃久子女王、武彦王妃佐纪子女王、贞爱亲王妃利子女王等等。 而嫁给王或亲王的内亲王有;成久王妃房子内亲王、恒久王妃昌子内亲王、鸠彦王妃允子内亲王、稔彦王妃聪子内亲王、盛厚王妃成子内亲王等等。 但随着现行的皇室典范之修改,内亲王或女王一旦嫁给皇族以外男子(华族也不例外),便脱离皇籍成为平民,并跟随夫家的姓氏,这样的规定一直被实行到现在,较早以前有池田厚子、岛津贵子、鹰司和子、千容子、近卫宁子等5位内亲王都嫁给了皇族以外男子,最近的一例是2005年降嫁的纪宫清子内亲王,她在降嫁后跟随夫婿黑田庆树的姓氏成为黑田清子。 朝鲜的皇女李氏朝鲜时期,因其为中国之朝贡国,所以其君王不得称皇帝,只能称较次一级的国王,因此连带的使国王之女只能称作王女而非皇女。 朝鲜国王的王女,依其生母地位而分作公主及翁主; * 王妃所生之女为公主 * 嫔御所生之女为翁主 皇女 作者:寒子夜 同名小说《皇女》《皇女》是由花雨小说馆与21世纪出版社合作出版的宫廷类言情小说。作者悄然无声。小说主要作为皇女的夜宴,因皇父不喜,一直被舅父养在宫在,在即将回宫时,却意外遇见谢流岚,那真是一眼万年。她在憧憬幸福大婚的时候,却不知道命运给她开了一个开大的玩笑,京都等着她的将是一片血雨腥风。她从谦让、牺牲、奉献中蜕变,阴谋阳谋、明说暗夺只能是公主的手段,美人心机显露无颖——《皇女》扣动你的心弦,绝唱爱情的回肠荡气! 内容简介我,夜宴,黎青皇朝的长公主, 理应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 但是,冷血的父皇让我在宫外自生自灭! 跋扈的宠妃、蛮横的妹妹处处刁难, 上一代的恩怨恨仇,让我的宫廷生活热闹纷呈。 舅父宅门巧遇仙人之姿的谢流岚, 即使他为犯官之后,我仍一见倾心, 并说服权倾天下的舅父助其回京应试。 经年之后,回归京都,谢流岚已金榜题名。 在我憧憬大婚幸福的时候, 谢流岚却说,世上有人比他更爱我, 他竟然敢,竟然敢拒我于心门之外! 什么叫放手,什么叫放弃,从来没有人教过我, 舅父说过,这世上任何事物只有我不想要, 绝没有我要不到的。只要想,就要不择手段地得到。 谦让、牺牲、奉献,夜氏的血液里从没有这几个词, 阴谋、暗杀、权力,才是我的生存方式。 如果要牺牲一个人的幸福来成全他和她的幸福, 那不如让所有人都一起痛苦吧…… 作者简介:悄然无声 朋友昵称悄悄,自认老女人一只,从外语学院日语系毕业喜欢看书,看漫画,看动画,沉迷于文字图像的悲伤耽美中,不可自拔。 最喜欢的童话是美人鱼,总记得那句“在海的远处,水是那么的蓝,像最美丽的矢车菊的花瓣……” 最感叹的是终于遇到一个深爱的人,但终于只能擦肩而过不是没有缘分——只因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 主要作品:《胭脂醉》《皇女(原名:菩萨蛮)》《胭脂蓝》《香墨弯弯画》《愉来的爱》《穷途末路》《一枝梨花压海棠》《舍弃》目录 楔子 第一章 初遇 第二章 再遇 第三章 回宫 第四章 重逢 第五章 结盟 第六章 大婚 第七章 洞房 第八章 弑君 第九章 无题 第十章 遇刺 第十一章 康复 第十二章 立后 第十三章 重阳 第十四章 锦渊 第十五章 夜奔 第十六章 秋千 第十七章 夜宴 第十八章 中毒 第十九章 怀孕 第二十章 折磨 第二十一章 离宫 第二十二章 生子 第二十三章 身死 摘要 楔子 夜色已经深重,夜宴从梦中惊醒,掀开重重耦合纱帏,玉水阁中红烛,燃得已经接近了赤金烛台。青花缠枝香炉中淡淡细雾飘出,空气中迷漫着馥郁的佛手柑香气。她无法入睡,隐隐的呜咽传来,那是一种压抑的,悲怆到魂魄里的哭泣,就好像失去了另一半生命的孤狼,哀伤得渗入骨髓。 夜宴静静穿过长长回廊,顺着影影烛光走到了西厢。糊着蝶影纱的窗子半开着,她站在阴影中,看见他枯瘦的手支撑在苍白的面上,烛火噼啪,映出痛苦的光影。 这是无声哽咽,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他的颊,滑落在浅青色的衣摆上,晕出斑驳的泪痕。缓缓地伸出因为过度的紧握而僵硬麻木的手指,静静地,轻轻地,伸出,然后又缓慢收回。原来,被爱和憎恨所扭曲纠缠的那种难以忍耐的疼痛,已经在他们之间留下一道无法逾越的伤痕。 流岚,她的夫君啊,原来他和她一样痛断肝肠,原来他们都是如此痛苦。 可是她决不放手,如果要一个人的痛苦来成就他和她的幸福,那不如让所有人一起来痛苦。 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必然会被悲鸣惊醒过来。许多时候已经无法分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每个夜晚就是这样地重复,即使是最高级的佛手柑也无法把他们带入安眠的梦境,这是一种究竟怎样的撕心裂肺般的苦痛啊。 但是没有关系,只要他还在自己的身边,即使痛苦她也甘之如饴。这一生一世他的幸福只能在自己的身边,痛苦也是只能在自己的身边,他别无选择。他的心不敢不在她的身上没有关系,最起码她得到了他的人。 夜宴轻笑转身,迈下台阶。天际云遮雾掩一弯朦胧月牙,庭院中花香肆溢,浓光淡影,稠密地交织着重叠着,笼罩在一片银色的光晕中。突然觉得脚下一阵寒凉,低头看去,原来她走得匆忙,忘记了穿上丝履。 在这个沉郁暧昧的夜晚庭院,看着自己的赤足,夜宴的意识出现一种迷离,难以抑制地忆起诸多流醉往昔。 第一章 七年前,永历三十九年,夜宴还随舅父夜玑端远居金陵。 那天阳光明媚,碧草青青。坐在沉闷的书房,依旧感觉到清平侯府墙外的新枝,闻到流溢的馨香,听见远处雀儿鸣叫的声音,夜宴终于受不住春日的诱惑,骗过了教引先生,好不容易溜了出来。可是舅父的书房就在旁边,心中不免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只能尽量放轻脚步,可还是觉得脚步声如同山响,心都提到嗓门口儿了,于是干脆脱下金丝绣鞋,用手提着,只穿着丝质足衣,想迅速地穿过。 书房的雕花窗是半开的,那仿佛鬼使神差的偷瞄,让她不禁止了脚步。房中一抹溜青的身影,好似天上的浮云,夜宴望去的时候,他正好抬起眼,似笑非笑,漂亮得像是夜色的眼睛弯了起来,流露出某种儒雅中混合温柔的美丽。她愣在那里,心中一片让人眩晕窒息的安静,静到似乎可以听到胸口里心脏的搏动、血液的流动,这种安静炫惑着她的视线。连舅父的声音似乎都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在耳边空洞地回响。 “年轻人,你很有毅力啊,连续三个月递帖求见,不知所谓何事啊?” 书房中,清平侯夜玑端,端起紫砂的茶碗细细地喝了一口,然后才看向面前这个站着的年轻男子,他的耐心和毅力让他深感敬佩,所以破例给了他一次机会。 “侯爷,草民此次自知冒昧,但还是请求您能给草民一封引荐函,可以参加此次科举。” 谢流岚的声音很清越,就像水滴落在石上,毕恭毕敬,但没有一丝的谄媚卑微。 “哦?引荐函?难道你……” “草民之祖父,因触犯律法而削官流放。” “哦,原来是犯官之后。” 优雅的眉不禁蹙起,不仅为谢流岚的身世,也为窗外那抹窈窕身影。 这个时候应该是在读书才对,为何跑到书房的窗外偷窥,难道……夜玑端再次看向面前儒雅英俊的男子,雪白的额间,川字的纹路更加清晰。 “侯爷,家祖有罪,所以草民希望能为我黎朝,尽心竭力,以赎其罪。” 谢流岚有些紧张地看着太师椅中安坐的男子,他的心里其实是更加吃惊的。 清平侯夜玑端原是夜氏宗亲,因为原本敬国公的夜无年膝下无子,又看他才华出众,便过继了来。几十年来在他统领之下夜氏长盛不衰,原本他以为见到的肯定是位有威严样貌的长者,可是谁知道,权倾天下的清平侯夜玑端,原来是个几乎可以称得上美丽的男子,几乎完美的五官,如果不是岁月留下了细细的纹路和冷漠得毫无感情的眼神,会以为面前的只是一个清冷的翩翩公子。 “抱歉,年轻人,恐怕帮不了你,你要知道举荐犯官之后,如果你日后有任何闪失,我都无法洗脱干系。” 夜玑端的眼角上已经没有任何的笑意,并且掺杂着几分无法掩盖的冷酷,但是却既没有阴沉的感觉,也没有因为他的身世而流露出鄙视。 黎朝律法,凡犯官之后三代不得及第为官,但如有才华出众者,只要持有三品以上官员的荐函,就可直接参加科举,只是此间如有任何行差踏错,其人和举荐人都会受到重罚,所以自开国以来极少有人甘冒风险为犯官之后举荐。 其实这件事本来对夜玑端来说并不算什么,他虽然变相被贬到金陵,可是夜氏多年的根基并没有因此有丝毫动摇,相反倒是多了几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意味,南来的官员们都会有一种不成文的惯例,一定要拜会他清平侯。于是隐隐的金陵夜氏和都城镜安相对,成了除皇宫以外的机要中枢。 但是在这种夜氏和皇室不和渐露端倪的时候,冒险为犯官之后举荐,无论如何都是不明智的。 “侯爷,草民也知道此事是有些强人所难,可是草民绝对会保证不会有任何行差踏错,之所以求助侯爷,也实在是走投无路,而且……” 谢流岚见到夜玑端的态度,心已经有些微凉。他知道要游说清平侯为自己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人举荐并不容易。但谢流岚还是不死心地为自己争取最后一次机会,作为犯官之后,他自小就清楚地知道,凡事都要自己努力地争取。 可是,夜玑端冷冷的一句话,却打碎了他全部的希望。 “不用再说了,来人,送客。” 书房门打开,夜宴听见迈步走出的声音,然后那人转过回廊,瞬间相对而立。廊外吹来阵阵清风,把她披散在肩头的发吹得飘飞,也把他青衫吹得微微作响。湿润的空气抚慰着肌肤,就像他的人一样清爽得仿佛一直能渗入五脏六腑。 他虽然服饰相当整洁,但是还是看得出已经非常陈旧,颜色已经有些发白。可是这些都无法遮住他的一身光华。最吸引人的还是他的眼,神的眼睛太过无情,一般人的眼睛太过阴暗,可是他的眼中只有那似水的多情,让夜宴产生了一种微妙的眩晕感。 而谢流岚的眼前则是一亮,然后又微微地愣住。迎面而立的清秀女子,极瘦的身姿,一身很华丽的白色金绣长裙,可是手中却拎着金丝绣履,不合礼数得好似山野村姑,却又和她的高贵有着奇异的融合,而她看着他的眼神竟有些寂寞的温柔。 看着面前这个像水一样剔透温柔的男子此刻难掩的失落,夜宴终是开了口:“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谢流岚。” “小姐。” 谢流岚身后的仆人,似乎察觉了场面的异常,躬身提醒着夜宴。 府邸的佣人都对她的身份守口如瓶,此刻的谢流岚也正在猜测,因为据他所知,清平侯并没有子女。 似乎才察觉得到,夜宴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提着的丝履,穿上后,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瞬间他们似乎闻到了春日和煦的气息。 书房中,夜玑端坐在红木案后的太师椅上,双手搭在椅子的扶手,面前摆着一套紫砂茶杯,刚刚沏好的茶冒着轻薄的水汽,萦萦绕绕。 “舅父。” “夜宴,怎么了?” 夜玑端看着推门而入的女子躬身行礼,他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薄唇向上弯起一条优美的弧线,细长的眼角上出现了几丝纹路,虽然掺杂着几分无法掩盖的孤独,但是却依然有着夜氏固有的优雅。 “请您帮帮他吧,舅父。” “刚刚,你站在窗外偷看了,是吗?” 他说话时神情非常的淡漠,淡得如同冬末的梅枝上融化的最后一捧雪,可是她却能品位出其中的严厉。 “是的。”夜宴顿了顿,还是说了下去:“其实,也只是一封荐函而已啊。”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想要帮助他?” “我,因为我喜欢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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