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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何占春
释义

原上海电台台务委员、长期为陈云同志提供评弹节目、资深媒体人,是(原上海市纪委书记)王尧山同志的妹夫。上海圣约翰大学经济学博士及文学博士,主攻比较经济学(市场经济与计划经济的比较),并著有若干相关论文。何占春退休前在上海人民广播电台工作,任主任编辑。曾获中国曲协在京公布的“新中国曲艺五十年特别贡献”奖。

中文名:何占春

别名:笔名:方明

国籍:中国

出生地:北京

出生日期:1922.2.4

毕业院校:(上海)圣约翰大学

代表作品:《牧歌》(解放前的早期作品)

籍贯:浙江

居住地:上海

学历:经济学博士及文学博士

陈云给何占春的信

占春同志:

十月三十一日信收到,一盒胶带也收到。

曲艺应该研究,你的意见也很对。如何在这一方面组织力量,陆续写出有分量的文章,是曲协需要努力的事情。宗锡同志等拟创办评弹刊物(1),现在还没有消息。这是今年上半年在杭州商定的事,那次座谈周良、施振眉同志也在座,有便时你可以问问宗锡同志。专复。

敬礼!

陈云

一九八二年十一月七日

注 释: (1)指《评弹艺术》。该刊于一九八二年十二月创办,是不定期丛刊。 来源:《陈云同志关于评弹的谈话和通信》(增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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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旬翁捐陈云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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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报冯兰蔺摄影报道

日前,年愈八十的何占春老人,向上海历史博物馆捐赠了一幅珍藏了20年的书法作品。这是一幅陈云同志的亲笔题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这首崔护的《题都城南庄》,描写了一幅相遇、相约的温情画面。1985年,80多岁的陈云,为感谢何占春36年来的无偿帮助,写下了这幅手稿。记者看到,诗卷已有些发黄,但字体遒劲有力。“陈云同志写这首诗,寓意祖国的未来寄托在年轻一代身上。他希望年轻人奋发图强,努力工作,为中华民族复兴而努力。”

何占春与陈云结缘于“评弹”,这项共同的爱好,牵起了他们之间长达36年的友情。何占春退休前在上海人民广播电台工作,曾是陈云的“评弹情报收集员”。

评弹人家

俞明著 曾平题图

(连载)

大团圆

三十二、你就像这只旧靠背

结局是不是大团圆?也可以算得。这个年代,走过来可不容易,那沿街浅屋中的童年,那没完没了的雪里蕻,那满脸满手的冻疮,轧户口米被日寇冷水浇身,一天刻三十副棋子;那孤山孤月,失魂伤寒,那破钵头,乌龟糖上的糖屑,那晴天霹雳,踩泥巴,灯泡厂七年……不容易,但不是都走过来了吗?有些人,有好多人,却没有走过来,他们倒下了。那不是战争年代的倒下,“砰”的一声结束,那是慢性折磨,妻离子散,众叛亲离,那份苦涩真是作孽啊!王鹰比之他们,当然要幸运得多。虽然她在生命列车上还要走上一段,结局云云尚言之过早,但从年过花甲的她来说,如果和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一样容忍和宽厚的话,她就没有什么可抱怨的,提早把结局说成大团圆也是可以的。

那场伟大的“文化大革命”的后期,王鹰结束了她灯泡厂工人的生活。虽说她赌神罚咒不再说书,但毕竟拗不过评弹团的美意。那个年代,因为太多冷酷的事和委曲,只要一句略通人性的宽慰的话,就可以催人泪下,就可以使龟裂的心田感到滋润,就可以使坚硬的心肠重新变得温软。何况,还有中央首长的关怀,足以将她蕴藏了十年之久的决定熔于一旦。 “四人帮”被粉碎前,林彪在苏州树了一个“57粮店”的典型,报刊传诵一时,评弹也编了节目,评弹团工宣队要王鹰去演出,王鹰强着不肯,团里只得让其他人演出。过了一段时间,王鹰终于软化,参加了演出。

对评弹很有兴趣

除了陈云之外,中央首长中还有一位对评弹很有兴趣,他就是叶剑英。叶帅第一次在无锡小箕山听评弹,就是听徐王档的《三笑》。王鹰唱了只开篇《宫怨》,叶帅不通吴方言,他边听边看唱词,觉得非常之好,从此他迷上了评弹。1977年10月底,叶帅南下,又住在小箕山,想听评弹,记起了当年的事,指名要听徐、王档说书,徐云志在上海生病未去,叶帅见到王鹰,亲切地问:“这些年你好吗?”王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就像所有见到中央首长回答你好吗的问题后一样,说:“好,好”。难道她在“文化大革命”中的遭遇能用“好”字来概括吗?但不回答好难道说不好吗?中央首长那么关心她,她唯有感激。

王鹰唱了《狸猫换太子》开篇,演出结束宴请。席间,地方上的一位领导得知王鹰在灯泡厂,就说:“王鹰你就回评弹团工作吧”。

王鹰这才回了团,她台上经验老到,书艺日进。徐云志身体却逐渐衰弱,七十年代末期,由王鹰伴奏,徐云志曾在开明戏院唱过一只开篇,但已无当年中气,加之十年之中只有八只样板戏,“文化大革命”已完成革掉文化的使命,青年一代不知评弹为何物,只看到一个老头用嘶哑的声音在唱他们陌生而不能接受的曲调,于是场内被嘈杂之声压倒,这是徐云志在十年浩劫后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公演。不久,这一代弹词名家带着些遗憾离开了人世。

评弹被封杀、被冷冻,一旦解冻,犹如春日之溪流奔腾。当评弹各种流派唱腔响彻苏城上空时,苏醒的书迷们欣喜若狂。在七十年代末期,苏城近十万只有线广播喇叭中晚播放两场评弹,弦索丁冬响遍大街小巷,苏城各家各户围坐其下,犹如后来围坐电视机前一样,每当其时,倾城唱和,其况之盛,令人感动。

王鹰如槁木逢春、枯叶返青,她满怀激情,再度投入自己的全部精力重返书坛。她的努力被重视,她的人品、书艺被承认。1980年苏州评弹学校复校,王鹰调入学校。1984年王鹰被任命为副校长,在一次汇报演出中,王副校长被介绍给陈云名誉校长,陈云笑着说:“喔,就是小辫子呀!”十余年前陈云一直称王鹰为小辫子。演出返回后,陈云托人送来赠王鹰的亲笔题词:“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职务

1983年王鹰当选苏州市人民代表,并当上第九、十、十一届市人大常委会委员,市政协第十届常委。1991年当选为市民进副主席。1995年任市曲艺协会主席。1996年8月市消费报《为评弹名家造像》一文中登了王鹰一幅画像,赞曰:“《三笑》世家、徐调传人、曲协主席、评弹园丁。”可谓妥帖。

1995年2月,上海人民电台原戏曲组何占春在整理评弹资料中,发现徐云志、王鹰于上海大华书场合说的《三笑》60回录音,经邢晏春整理正式出版。

2000年8月,王鹰从评弹学校退休。

家庭

王鹰母盘颈于困难时期过世,父筱春于1970年仙逝。王鹰有两个儿子,老二的小男孩淖淖放在祖父母处抚养,王鹰和培元遂有含饴弄孙之乐。徐培元已退休多年,转业后他当过机械局所属好几个厂的党委书记,工作尽心尽力,口碑很好。王鹰在外工作,他担起家务,夫妻俩相敬如宾;王鹰退休后,老两口抢干家务活。王鹰还担着市政协和市民进的工作,她不在家时,老徐忙得不亦乐乎。

退休

今岁金秋,有人敲门,王鹰开门一看,来人是建校教师小马。多年不见,小马其实已是退休了的老马,她原在房管部门工作,听说王鹰是有名气的演员,见王鹰夫妇在颜家巷只住一间屏风后八平方米的小房,很是同情,王鹰在落难时期,小马常去探视。这天王鹰开门,老马吃惊不小,原来她听谣传王鹰已离开人世,是想来吊唁的。王鹰知道有人在损她,一笑了之。

厅堂

厅堂中只有一只旧方桌,两只靠背椅,两只方凳,一口纱橱,停留在六十年代水平。老马见了,顿生感慨,对王鹰说:“这么多年,你一点也没有变,你是一个名演员,可这间厅堂的陈设却是那么简朴,……王鹰啊,我认识你几十年,你就像这只旧靠背,老而弥坚,稳重可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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