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 | 刽子手的杂役 |
释义 | 基本信息书名:刽子手的杂役 作者:[美]黑克·塔伯特 出版社: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图书出版公司 出版日期;2008-09-01 页数:342 开本:32 ISBN:9787807625179 作者简介黑克·塔伯特(Hake Talbot),1900年生于巴尔的摩。他的父亲是一位律师和牧师,母亲是纽约大棉花投机商的女儿。他毕业于乔治·华盛顿大学,在弗吉尼亚大学拿到法学硕士学位,并在耶鲁获得美术博士学位。除了研修法律,他还曾经做过水手、广告导演、会计、编辑,在大学讲授戏剧,酷爱戏剧、推理小说、魔术,是个名副其实的耶鲁才子。 他给推理小说史留下的财富包括两个不可能犯罪的长篇和至少两个短篇。《刽子手的杂役》(Hangman's Handyman,1942)包含了一个密室杀人和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不可能现象。而1944年的《地狱之缘》(Rim of the Pit)则获得了一致的好评,成为推理小说史上的奇葩。他的短篇The High House讲述了偏远村庄宅邸的不可能犯罪,而另一个短篇The Other Side收录在著名的不可能犯罪短篇集Murder Impossible中,创作年代已经很难考证了。 自从第三部作品被书商拒绝之后,黑克·塔伯特从此心灰意冷,不再创作推理小说了。推理小说史上一个传奇的人物从此销声匿迹…… 内容简介暴风雨中的孤岛,烛光下的神秘聚会。 小岛的主人杰克·弗兰特,与自己的同母异父弟弟伊万争吵了起来。伊万对哥哥下了个奇怪的恶咒;于是,杰克应声倒下,就此身亡。 当晚,当宾客们去看杰克的尸体,发现尸体竟然高度腐烂,像是死了很久的样子…… 赌徒罗根·肯塞德也是被邀请的客人之一。他如何才能克服警察的愚蠢干扰,凭一己之力,破解这个神秘莫测的死亡之谜? 不可能犯罪小说奇才黑克·塔伯特的处女作,令人震惊的情节设计,带给人难以企及的阅读快感! 编辑推荐神秘的密室大师黑克·塔伯特的处女作!与《地狱之缘》交香辉映的不可能犯罪作品!作品结构大胆,人物情节浑然天成,诡计惊人无比!挑战诅咒杀人的不可能犯罪题材! 出版前言《刽子手的杂役》是侦探小说中密室及不可能犯罪流派的重要作品,也是长期在各种榜单上出现的优秀作品。这部作品是黑克·塔伯特的处女作。 黑克·塔伯特(Hake Talbot)是海宁·内尔姆斯(Hen—ning Nelms)的笔名。他1900年出生于巴尔的摩,父亲是一位律师和牧师,而母亲是纽约大棉花投机商的女儿。他毕业于乔治·华盛顿大学,在弗吉尼亚大学拿到法学硕士学位,并在耶鲁获得美术博士学位。除了修研法律,他还曾经做过水手、广告导演、会计、编辑,在大学讲授戏剧,以及写书,酷爱戏剧、推理小说、魔术,是个名副其实的耶鲁才子。 他给推理小说史上留下的财富包括两个不可能犯罪的长篇和至少两个短篇。《刽子手的杂役》(Hangman's Handy-man,1942)包含了一个密室杀人和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不可能现象。而1944年的《地狱之缘》(Rim of the Pit)则获得了一致的好评,成为推理小说史上的奇葩。他的短篇The HighHouse讲述了偏远村庄宅邸的不可能犯罪,而另一个短篇The Other Side收录在著名的不可能犯罪短篇集《Murder Im—possible》中,创作年代已经很难考证了。 自从第三部作品被书商拒绝之后,黑克·塔伯特从此心灰意冷,不再创作推理小说了。推理小说史上一个传奇的人物从此销声匿迹…… 1942—1944年对于侦探小说的发展来说,仿佛一个分水岭。黄金时代的风格在这两年渐渐走入死角,而硬汉、悬疑则发展了起来,并渐渐占据统治地位。古典名家赛耶斯在此期封笔,美国侦探小说之王艾勒里·奎因不再创作偏重纯解谜风格的作品,转而将侦探奎因设计成“苦恼的哲人侦探”。英国古典大师奥斯汀·弗里曼在发表完自己的最后一部作品后,便溘然长逝……接着,1944年,塔伯特的第三部作品,被出版商无情地拒稿。这对于1942年才出道的不可能犯罪天才作家黑克·塔伯特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就这样,黑克·塔伯特如流星般闪过侦探小说史,却留下了永恒的传奇。后世的读者总会为前两部作品的精彩而击节叫好,同时也为这第三部永远消失的手稿而深感痛心。 黑克·塔伯特留给侦探小说史的,不仅仅是两篇不可能犯罪的长篇小说,而且给后世专注不可能犯罪的作者带来了很大的启发。《刽子手的杂役》中的核心谜团不是密室、足迹消失或者不可能消失这样常规的类型,而是同样逻辑上无法达成却非常特殊的情况。一群人受邀请来到一座奇怪的岛屿上,接着,在莫名其妙的争吵声中,被诅咒的主人应声倒下。尸体被抬到楼上后不过两个小时,岛上的宾客们就发现,这具刚死不久的尸体,居然腐烂得无法辨认,像已经死亡了一个月一样。 诅咒杀人和急速腐烂,这是作品的核心谜团,当然作者最终也非常合理地解答了这两个谜团。这种并不遵循常规的广义不可能犯罪谜团设置,对后世产生了不小的影响。塔伯特对于不可能犯罪谜题的拓展立下了不小的功劳,他1944年的《地狱之缘》中,同样出现了一些吸引人的非常规谜团,比如读心术,比如如何取到人无法接近的高处所悬挂的枪,如何让死者复生等等。不可能犯罪从1838年的密室开始,到20世纪初谜团都没有太大的变化。1903年萨缪尔·霍普金斯·亚当斯(Samuel Hopkins Adams)的作品《飞翔的死亡》(The Flying Death),标志着足迹消失诡计的正式诞生。不可能消失也一直发展着。这三种形式一直牢牢霸占着作者的思维,把他们局限在这里。只有当卡尔的出现以及黑克·塔伯特的努力之后,不可能犯罪的谜团才大大丰富起来。 但黑克·塔伯特的两部作品都并没有那么简单。《地狱之缘》虽然号称十几种不可能犯罪的糅合,但核心的骨架实质上却并非不可能犯罪的诡计,而是情节的设计。这一点在《刽子手的杂役》中尤为明显。《刽子手的杂役》是一篇以精心设计的情节和结构来取胜的长篇小说,也是黄金时代非常难得的优秀作品。同样是讨论不可能犯罪,这部作品的风格更加接近于《三口棺材》或《死亡飞出大礼帽》:令人震惊的情节设计,使得不可能犯罪的谜团为主干服务,并导致最终结果惊人的意外性。这样的作品需要耗费作者极大的心力进行规划和准备,而写作这样的小说,是相当困难的。这样的作品只要能被创造出来,不出现太大的瑕疵,那必然是经典的作品。 塔伯特的这部《刽子手的杂役》就是一本非常惊人的作品,也经常被各种书评家和收藏家评价为最优秀的密室作品之一。在侦探小说界昙花一现的黑克·塔伯特,两部作品都达到了惊人的高度,这一点应该可以令他感到欣慰了。 作品的侦探是一位非常具有个人魅力的人,名字叫做罗根·肯塞德。他是一位赌徒,重情重义。虽然外表强悍无比,但内心却带着柔软。这使得作品的结局让人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同时,他又是一位天生的侦探,因为赌徒就是以看透对方的心理为自己工作的。这次的作品是暴风雨孤岛模式,节奏非常快,而侦探在作品中也有着非常突出的表现。作品的标题“刽子手的杂役”,则没有那么明显的意义。但读者一旦明白这标题的原因,就能够想通为何取这样的标题了。 《刽子手的杂役》是一部情节设计非常精妙的作品,作品中的不可能犯罪谜团和诡计也紧密地扣住情节的发展,使得作品的结局给读者带来巨大的意外性。这是一部非常精彩的不可能犯罪作品,并且具有精妙设计的情节。 黑克·塔伯特是一位非常特殊的作家,而他的处女作,这本《刽子手的杂役》则是了解这位作家特殊之处的最好入口。这是一本惊艳的处女作。 图书目录毫拉肯岛 事后生效的诅咒 火中的残篇 四元素之咒语 巴尔德马病案 夜贼 醋的新用法 黑羊的故事 海水 莫奇森医生的怀疑 床上的尸体 追捕 柬埔寨插曲 柯林斯先生的理论 谋杀的交易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血浓于水 密室 咖啡因和心理学 刽子手的杂役 离开奥德 《刽子手的杂役》 - 第01章01 克拉肯岛 南希最先听的是海浪撞击石头的声音。她发现自己横躺在床尾,身上还穿着晚礼服。很快她就意识到,她现在所在的房间,正是下午到达这个克拉肯之岛的时候被分配入住的那间。她费力地直起身,摇晃着站起来,走向看起来模模糊糊的窗户。尖厉的风抽打着卡罗来纳海滨,落日渐渐隐入地平线,周围一片黑暗。举目望去,除了露出海面的白色礁石外,什么都看不见。 南希杲站着,眼睛紧盯向黑暗深处,内心疑惑不已。现在是几点钟了?为什么我没脱衣服就上床睡觉了?接着她意识到,她根本就无法回答这些问题。甚至还有许多问题的答案,她根本找不到。晚餐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对于她来说都只是一片空白。好像她是在餐桌前晕倒了,然后被人抬回房间。 早先发生的事情倒还清晰地停留在记忆中:从纽约而来的长途驾驶;光鲜闪闪的桃花心木游艇;这座名字怪异的叫做克拉肯的小岛,怪石嶙峋,离岸边只有1/4英里远;很大的石头房子;和一群性格古怪莫名的宾客做邻居;暴风雨,以至于宾客们担心着罗根的人身安全;还有镜子被打破的奇异事件。 所有的这些,都清晰地呈现在她脑海中。她甚至回想起晚餐开始的时候,个头很小的杰克·弗兰特端坐在长长的餐桌一头,他的两侧是七位客人,以及五张空着的凳子。脑中掠过的这个画面,让南希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几张空椅子,真不吉利。要是十三张椅子都坐满了人,看起来会正常得多。她最后能够清楚记得的,是伊万打翻盐瓶时杰克又高又尖的大笑声。在这之后,回忆变得支离破碎,如闪念一般——老小姐麦克皮斯刻薄的笑容——黑人侍者的黝黑面孔——不明意义的词语——此外就什么都没了。然而如果当时她晕倒在餐桌旁,为什么没有人照顾她?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被人扛到楼下,像一捆脏衣服一样被人丢到床上不理不睬。但看起来,根本找不到别的解释。 当然,这么干站着是找不到答案的。南希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她推开门。右边走廊上有一点微微的亮光,她顺着亮光走入木质走廊。走廊通向主屋——主屋很大,大到中央点着的蜡烛根本不起眼,看起来反而更加衬托了黑暗的浓重。整个房间里除了星点亮光的蜡烛和嘶嘶燃烧的壁炉火之外,没有任何活物的痕迹。 女孩转向右侧的楼梯,低沉的钟声从古旧的房间某处传来。她机械地数着钟敲的次数——十次。晚餐应该在九点就结束了,她肯定从那时起就处于无意识状态了。突然,钟声让她清醒了起来。如果只有十点钟,那房子里的其他人都到哪儿去了?正常情况下他们都会呆在这里,围在炉火边,打牌,弹钢琴。即使他们都在图书室,那至少也应该有灯亮和声音传过来啊。但她只发现了这四根蜡烛和即将熄灭的炉火。 迟疑了一下,南希走下楼梯。就当她快要走到房间正中央时,忽然听到主屋外传来敲门声。这急促的敲门声把她吓得够呛,连忙抓住桌沿,稳住了身体。一时间,她有种得救了的感觉。她需要同伴——正好,同伴就出现了。如果克拉肯之岛上有什么妖魔鬼怪,那也该是躲在这房间里,而不会是在暴风雨中。她向前移动着,抄起一个蜡烛放在胸前,像是举着盾牌一般。 接着,她穿过里屋大开着的门走过前厅,打开外间的门。 透过忽闪的蜡烛光,她看见门外站着一个大个子男人。他浑身裹着防水布,身上还在不住地往下滴水,防水帽的帽檐在他暗色的脸上投下一道黑影。 “女士,能不能可怜我这个刚从戴维·琼斯的手底下死里逃生的船难水手,让我在这里栖身一下呢?” 南希感觉到她刚刚积攒起来的一点点勇气,一瞬间又消耗殆尽了。接着,她听到了很耳熟的“嗤嗤”的笑声,手里的蜡烛差点掉落。他一手稳住蜡烛,摘掉头顶上的防水帽。她看着他满是笑意的双眼。 “罗根·肯塞德!” “记得我?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呢。” “第一眼没认出。你在这儿我——我真是太高兴了!” “谢啦。我也很高兴我终于到这儿了。之前几个小时,我好几次感觉都到不了这里了,”他瞥向她背后的黑暗。“这是弗兰特的岛,对吧?” 她点了点头,拿不准自己会说出什么。 “那怎么没有狂欢的声音啊?这地方简直跟地下墓穴一样安静。其他人呢?” “我不知道。” 罗根脱下了包裹全身的防水布,丢在前厅,快步走入主屋。烛光在黑暗中抖动着,这地方给人一种不确定的阴恶感。他望向深深的黑暗,锐利的目光扫视着房间的各个角落,就像一位机警的拳击手,正在打量着他的对手。 弗兰特曾经告诉他,这栋建筑就是一幢卡罗来纳海滨的白色圆柱式帕拉迪奥式公寓,但这建筑应该是由年代更早的人所建,大概是在那个海盗和印第安人依然活动的时代。这种仿都铎时代采石场建筑的粗线条风格设计,就是为了给地下室腾出更多的空间。 然而,建筑的主人曾经告诉罗根说他邀请了一屋子的客人,但南希-格伍德却不知道那些人都去哪儿了。整件事看起来就像是个圈套,肯塞德先生可不打算就这么深陷圈套之中。他转过身,发现女孩跟在他身后。 毫无疑问,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即使在晦暗的房里,她的秀发依然散发出金黄色的光晕。早在纽约见到她的时候,他就深深地惊为天人。而她的身体曲线也非常美,把他的注意力全吸引了过去。看到她,他又想起了画家布歇笔下美丽的宁芙仙女,只觉得颇为可人。不过罗根又提醒一下自己,也许她的美具有某种目的,陷阱总归不能靠肥腿丑相么。而且,弗兰特也曾告诉他,她是个演员。而她穿的衣服看起来又很像舞台装,这让他更加肯定了。或许她现在正在表演呢。 他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她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 “我开始相信——”罗根一边说话,一边仔细地看着她——“这个所谓的聚会就是用来引我来到这里的诱饵,而那些所谓的客人不过是杰克逊·B诡计多端脑袋的产物吧。” “哦,不”南希气喘吁吁地说。“他们刚才还都在的,只是……所有人都消失了。” “消失了!” “呃,可能不是这样,”她承认。“我想我刚刚是吓坏了,但不过才十点钟,我却见不到一个活人。现在睡觉对于大家来说也太早了点——就算是离开这也太早了。” “你跟其他客人是怎么失散的?” “我不知道。这实在是——太诡异了。我们正在餐厅用餐,之后我记得的,就是横躺在楼上我房间的床上,还没有换睡衣。”南希懊恼地看着自己弄皱了的衬衫。“我醒来时候,觉得昏昏沉沉,但不是生病什么的,晚餐前只喝了一杯鸡尾酒。那玩意没任何效果的。” 肯塞德摸了摸自己长长的下巴,俯视着女孩身上唯一的一件外套。 “站在这儿也没任何效果,”他拉起女孩的胳膊,大步走向壁炉。“你身上那华而不实的一根布丝要是不取点暖,就要感冒啦——说实话,我刚刚就是从海水跟雨水里泡出来的。” 罗根弯下腰生着火,南希就坐在沙发上望着他。三天前在纽约夜店,弗兰特介绍他们认识,她就开始有些喜欢这个男人了。他从容悠闲的微笑,高挑健美的身材,瘦长而有些不对称的脸,形成了令人好奇的英俊和率直的丑陋——混合在一起,让她无法抵挡。在这之后,她跟萨姆·格雷斯跳了一支舞,那个多嘴多舌的作家告诉她,肯塞德是个职业赌徒。 “喜欢上他了?” “有点,”她承认了。 “最好忘掉他。肯塞德在世界各地神出鬼没。你两年能见到他两天就算运气好的了。” 南希小声嘀咕着:“我可以跟他一起走。” “他可不行。” “是个独狼?” “肯塞德可没有人性的那种温暖,根本连狼都算不上——‘独鲨’更贴切。”接着他又说了一大通这赌徒如何无情的故事当佐证。 当那次在五十二街,她跟罗根坐斜对桌的时候,她很容易相信萨姆的那些话只不过是作家职业性的夸张。现在,和这个赌徒单独杲在阴暗的房间里——甚至和他单独呆在整座孤岛上,就她所知——这些话让她有些不安。 她思考了半天,罗根并没有什么跟她冲突的理由。而且如果她对他很好…… 南希几乎决定要试探一下,突然肯塞德说话了。“好啦,”他直直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新的柴火点燃了,房间更亮了一些。他脱下了身上涅透了的衣服,放在火上烤着。 …… |
随便看 |
百科全书收录4421916条中文百科知识,基本涵盖了大多数领域的百科知识,是一部内容开放、自由的电子版百科全书。